第040章、偷拍

　　比較起來初中的學生還是比高中的容易管理。不少初壹初二的學生剛離開家庭進入聯邦學院，對學校並不算十分熟悉，敢調皮搗蛋的人十個手指頭也數得來。
　　今晚已是高婕第三天的值班，檢查完宿舍後她就返回辦公室繼續學習了。平常爲了不幹擾工作，高婕都把學習時間分攤開，使自己不會疲勞。這幾天由於值班的緣故，她就壹個人在辦公室全神貫註地學習。三天下來，也讓自己有些吃不消了。
　　今天晚上的天色不錯，外面掛著閃閃的星光。辦公室裏靜悄悄的，只有高婕翻動書頁的聲音。不過她始終感到無法集中精神，於是站起來在辦公室裏來回踱著步。壹邊活動壹下筋骨，壹邊把思想放空。同樣是漆黑的環境，同樣是寂靜的辦公室，把讀書的念頭趕走後壹片空白的腦袋忽然又出現了新的畫面。只見壹位年輕女子站在桌旁，壹只腳放在桌上，雙股之間壓在桌邊上，腰部來回地前後移動著。她的嘴巴還微微張開，不知在說著什麼。高婕想走近聽清楚壹點，但是畫面卻突然跳轉。這時同樣的壹位女子衣衫不整地坐在桌子上，壹手在袒露的乳房上揉動著，另壹只手則按摩著下體。接著壹陣淫蕩的喘息聲在高婕的腦中響起，而且還越來越大聲。就在那聲音像要沖破耳膜的壹剎那，高婕猛然清醒過來。她不由自主地深呼了壹口氣，定了定神才想：“那些畫面不正是上次在辦公室自慰時的情形嗎？我不是早就把這事忘了嗎？怎麼此刻又會想起來？”最近高婕其實發生了很多事，心情不佳導致她以為自己忘卻了這事。但是心底的慾望在環境的刺激下又再對她發出了呼喚，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正有些倦意的高婕想起那充滿著緊張刺激的快感，人也興奮了起來。不過她想著正好借此重新投入到學習中去，於是把辦公室的光管也全亮了。在明亮的燈光下，高婕坐下來希望可以繼續學習。可是片刻之後，她發現情況比休息之前更糟糕，無論如何也無法集中起精神來。她全身放松靠在椅子上，感思緒又漸漸被之前的畫面所占據，她甚至感到奶頭也開始硬了起來。她想：“既然如此，就試壹下子吧，當做放松自己好了。”隨即把手放在胸脯上，輕輕地抓了壹下。當快感的暖流在身體裏兜了壹回後，她又再按了壹把。就這樣，手上的頻率慢慢加快，力度也逐漸增強。與此同時，高婕的思想正在劇烈地掙紮著。壹邊是道德的譴責，壹邊是慾望的解放。兩者纏繞在壹塊，讓快感在矛盾中若有若無地沖擊著她的身體。突然，壹陣電話鈴聲打破了寧靜，幫高婕暫時擺脫了欲念的糾纏。因為高婕的辦公桌不是靠近窗戶而且辦公室在高處，當她只是使用臺燈的時候在遠處的值班室看來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壹旦把整個辦公室的燈全亮了，盡責的保安馬上打個電話確認壹下是否有人在。高婕忙著解釋的同時也想起自己忘了向他們交待會留在辦公室，不過幸虧這樣這個電話才幫她解圍了。接完電話後高婕想著今天晚上也應該到此為止了，再勉強下去也無法集中精神，於是收拾了壹下就離開了。
　　就在她的腳步聲剛消失的時候，樓層的黑暗處忽然出現了壹個人影，似乎正在通著電話：“我拍到了、拍到了。我剛才看得清清楚楚的，我真的看到了。”……
　　“嗯、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雜物房待著。”本應空無壹人的大樓居然除了高婕外還有人在，而且就隱身在辦公室外。而此時的高婕早已遠去，完全不知道這裏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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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隨著上午最後壹節課的鈴聲壹響，郭曉成拉著郭玄光就往外跑。邊跑嘴裏邊嚷著：“本少爺我今天中午請妳吃飯，待會兒別客氣。”郭玄光壹聽他這麼說，哭笑不得道：“妳啊，妳以為我不知道，妳這大少爺的飯有那麼好吃嗎？
　　說吧，這回又有什麼麻煩事了。“郭曉成笑著說：”哎喲，知我莫若妳啊！“原來郭曉成借了本色情雜誌給初中的壹個學弟，結果那學弟在宿舍偷看的時候被老師發現了。那學弟壹慌，把雜誌的主人也供了出來。老師要他們兩人今天下午到初中宿舍的辦公室談話。不過今天是周末，郭曉成早已約好了周倩倩，他哪敢失約啊。他央求著說：”沒事的，態度好壹點說兩句就完了。去年我也試過了，就屁大壹點兒的事，當時妳也在場的。“郭玄光道：”妳說得到輕松，如果是同壹個老師就壞了。不管，壹頓午飯可不夠，怎樣也得壹頓大餐或是周末到哪轉轉。“郭曉成壹聽這口氣，那還敢說半個不字，馬上點頭說：”行，包在我身上，保準妳玩得歡。“下午的放學鈴壹響，郭曉成就和周倩倩箭壹般地沖了出去。郭玄光則慢悠悠地走向初中宿舍的值班室，心裏禱告著千萬不要是同壹個老師。因為今天是星期五，大部份住宿生都會離校。只有極少數住得遠的那些壹般壹個月才回家壹趟的學生選擇留校，因此生活指導老師忙著檢查各個宿舍的衛生情況，根本沒空搭理郭玄光。那個犯事的初中生也不知哪去了，剩下郭玄光壹個人呆呆地等著。他瞧見那張祥誌也在值班室裏搞清潔，也不想進去，就在宿舍外到處溜達。忽然他看見高強快步走進了值班室裏，邊走還邊左顧右盼的，十足壹個賊樣。
　　郭玄光避開了他的目光，有點奇怪：“高主任怎麼那個樣子走過來啊，這裏應該和他沒什麼關系吧？難不成是那生活指導叫他來的？還是過去看看的好。”於是他尾隨著高強悄悄走近值班室躲在門邊，聽到裏面傳來壹些話語聲。“妳、妳這笨蛋，這個方向還說拍到了。”“我看著她手在動的，應該沒錯。”“那有屁用，照片裏不能直接看出來。”“那我今晚再拍？”“妳動動腦子好不，今天是周末。晚上值班的老師也可以早走的，誰還會呆在學校裏。這樣吧，照片先放在我那，下周看情況我再安排妳的任務吧。”“好的，好的。”郭玄光聽見腳步聲，馬上閃開，腦子裏不禁糊塗起來：“看樣子高主任不知叫那清潔工去拍啥，還是晚上在學校裏拍的。聽高主任的口氣，他肯定是耍虛的。今晚說不定他親自出馬，因此剛才才不讓清潔工今晚有所行動的。這老狐貍，被我發現了嘿嘿。”他急忙打電話給郭曉成說今晚可能有好戲看，郭曉成當然十分感興趣，不過因為周倩倩的關系，只好讓郭玄光獨自行動了。
　　這時原本準備訓話的生活指導老師找到郭玄光說：“今天我太忙了，今晚值班的老師是妳們級的，我就把妳交給她了。妳就在值班室裏等等，高老師馬上會來的。”郭玄光壹聽傻了眼：“怎麼會是高老師呢？”現在想走也不行了，只好硬撐唄。高婕也是聰明的人，來到看見是郭玄光後就問：“老實說吧，這到底是那郭大少還是妳幹的好事？”郭玄光看見高婕壹下子就戳中要害，那裏還敢隱瞞，馬上說：“他、他的……”“那之前的那幾本呢？”郭玄光知道高婕說的是那幾本SM雜誌，支吾著說：“那個……那個……是我的。”高婕有點動怒說：“有傷風化不說，還借給學弟看，太離譜了。讓初中部的老師都不好意思處理，把妳交還給我，搞得我都下不了臺了。兩個人年紀小小就收集這麼些雜誌，別以為學習不錯就可以亂來了。”郭玄光還沒見過高婕發脾氣，站在那壹動不動，壹聲也不敢哼。高婕訓了幾句，氣也消了。想起之前準備和郭玄光談話的事，而且晚上也要值班，就乾脆請郭玄光吃頓晚飯順便聊聊。本來老師單獨請學生吃飯是很罕見的事情，但自從那壹夜之後，高婕發現和郭玄光的距離似乎拉近了許多，因此今天才會做出這樣的邀請。難得有美女老師請吃飯，郭玄光當然也不會拒絕了。他記得上次和郭大少去的那間西餐廳不錯，就推薦給高婕。
　　這間餐廳就在學校附近，環境十分的優雅。兩人坐下後都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還好有郭玄光身上的校服提醒著他們是師生關系。趁著候餐的時間，高婕就把早已想說的話告訴郭玄光，讓他專心地搞好學習，不要分散了精力。其實郭玄光壹直都是很用功的，憑著高中兩年的成績和全國競賽的獎項，早已成為聯大的保送生，因此反而在高三的時候松懈下來。此時被高婕壹說，心裏也有些慚愧。
　　正說著，兩人覺得眼前好像老是有些不明光線在亂射，不禁擡頭望去。只見遠處桌子的壹人正拿著相機對著他們。那人看到高婕她們望向這邊，馬上放下了相機。高婕和郭玄光不約而同地說：“怎麼會是他？”原來拿著相機的是張祥誌。郭玄光壹下子撲了過去質問說：“餵？妳這是幹嘛？在拍我們嗎？”張祥誌顯然慌了手腳，顫抖著說：“沒、沒有啊。”郭玄光那裏信他，壹把奪過相機壹看，裏面全是他和高婕的照片。高婕氣憤地說：“妳這家夥，爲什麼要跟蹤我們？被炒魷魚了想報復我嗎？我跟妳說，那完全是妳自己的錯。”兩人輪番把張祥誌罵了個狗血淋頭，把相機裏的照片全部刪了，接著通知餐廳的人員把張祥誌給攆了出去。高婕兩人都不想把和張祥誌的瓜葛告訴對方，因此也就自然地用其它話題把這小插曲帶過，愉快地完成了晚飯。飯後，郭玄光想起高婕像是要回校值班，就問道：“老師，今天妳還要返校嗎？”高婕說：“對啊，這幾天都要代人值班，直到周日為止。”郭玄光點了點頭，嘴上說著：“是嗎？那辛苦妳了。”心裏卻想：“晚上學校裏除了住宿的學生、值班老師和保安就沒其它人了，高主任和那清潔工的目標應該也是在這其中。那麼巧高老師這幾晚都值班，剛才那清潔工又跟蹤我們，難道高老師會是他們的目標？”本來晚飯後他想著都不知上哪兒找高強了，就乾脆回家算了。但是現在突然發現高婕可能是他的目標，好奇心又把他扯了回來，於是他尾隨著高婕也返回了聯邦學院。郭玄光想先試試找高強，但是偌大壹個校區，去找他確實有點大海撈針的樣子。去找嘛又不知從哪開始，不去嘛就更無法得知他今晚的好事了。他思考了壹會兒，決定賭壹把。假設高婕真的是高強的目標，那只要跟著高婕就行了。就算高婕不是目標，她晚上必定會巡視宿舍，到時候也可以看看有沒有高強的蹤影。於是他就在高婕辦公室樓下的壹個籃球場忽悠著，看看高婕什麼時候會去宿舍。
　　現在已是初冬了，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當高婕檢查完宿舍回到辦公室後，外面已經黑透了。高婕坐在辦公桌前看了壹會兒書，不知是否因為那晚飯的緣故，思緒卻不知不覺地跑到郭玄光那兒去了。想到如何讓郭玄光集中精力在學習上，又想到他那些SM雜誌，更想到了那晚和他的歡愉。高婕不禁幻想著：“如果能再和小郭享受壹次就好了。不過他雖然過了18歲，算成年人了，但是壹個高中學生和老師發生關系畢竟還是不好。”高婕又想：“那就再等幾個月吧，等他上了大學，就……嘻嘻，我居然幻想起師生戀了。”胡思亂想的高婕完全沒有了學習的心情，對著臺燈發起呆來。
　　這時的郭玄光正躲在教學樓的壹樓。他剛才打完球後就壹直在樓下呆著，等高婕出現後就尾隨到宿舍轉了壹圈，不過卻是壹無所獲。當高婕返回大樓時，由於過了正常上課時間，只能用側門出入。通過此門進入大樓要用磁卡，壹旦關上郭玄光就再無機會了。因此他趁著那自動門還未關上的時候壹個箭步跟了上去，也進入了大樓裏。這側門進入後馬上就要拐彎上樓梯，壹來沒有思想上的準備，二來高跟鞋的聲音也掩蓋了郭玄光的腳步聲，因此高婕並沒有發現他。郭玄光進入大樓後想：“進來倒是成功了，不過高強不知是否會出現？還好這門出去不用磁卡，要不可慘了。”幸好他在這裏已經六年了，各個地方都非常熟悉。他此時不敢開燈，走到樓層中間拐角處的壹段走廊裏坐在那藏起來。無聊之下，就掏出手機打起遊戲來。不知打了多久，郭玄光覺得雙腿都已經酸軟了，就想站起來活動活動。壹看時間，已經接近9點半了。他想：“唉呀，郭玄光啊郭玄光，老說自己腦瓜厲害，這回可大錯特錯了，搞了半天什麼東西都沒發生。上去老師的辦公室瞧瞧吧，沒事就走人了。”爲了安全起見，他把鞋子也脫了，放在側門邊上，穿著襪子從樓梯上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