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情欲多

棺材裏的笑聲

現代情感

短短的路途,在地圖上壹指,短得可笑,可從城內坐車過來,壹路上卻是顛簸得讓人幾乎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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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久別重逢

小鎮情欲多 by 棺材裏的笑聲

2019-6-16 18:49

  最後張東麻木地睡著了,隔天張東難得沒睡到十二點,十點多就打著呵欠醒過來。
  房內還殘留著陳玉純兩女的體香,張東稍微壹嗅,就能聞到壹種很天然的香味,可惜醒來時還是看不到她們的人,更別提昨晚幾乎要讓他發瘋的玉腿、美乳。
  對於陳玉純兩女良好的作息時間,張東除了跪拜以外沒有其他想法,但沒看過她們的睡相或是起床時的可愛模樣,對此張東有些遺憾。
  直到現在,張東還沒體會過陳玉純兩女起床時賴在自己身上撒嬌的感覺,成了他心裏的壹塊疙瘩。
  遺憾啊!張東忍不住嘆了壹口氣,心想:連個早安之吻都給不了,看來我得改掉睡懶覺的習慣。
  刷完牙、洗完臉、換了壹身運動服後,張東穿著拖鞋,口裏叼著煙走出臥房,壹邊走,還壹邊想再回去睡個回籠覺,沒想到洗了壹把臉反而呵欠連天,但他剛才起床的時候還精神奕奕,洗漱完了反而開始想睡覺,這或許和張東習慣睡懶覺有關。
  此時,陳玉純兩女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地看電視,她們已經收拾好少得可憐的行李,雖然只是幾件衣服,不過她們還是認真地收拾,甚至還勤勞地把客廳收拾得很整齊,搞得壹點住酒店的氣氛都沒有。
  “東哥,妳醒啦?”
  陳玉純轉頭壹臉震驚地看著張東,似乎覺得能在這時候看見張東是壹件不容易的事。
  陳楠溫婉地壹笑,盡管沒說什麽,但她往旁邊挪了挪,讓出壹個位置給張東。張東自然不客氣,壹屁股便坐下來,手不老實地摟住陳楠的小腰,笑道:“怎麽,東哥這麽早醒,妳們就不習慣了?”
  “有點!”
  陳玉純還沒調皮,陳楠就在旁邊點了點頭,那認真的模樣把張東兩人逗得哈哈大笑。
  “幫我把東西收拾壹下,我打幾通電話,然後我們就回去了。”
  張東和陳玉純兩女說笑壹下,想想自己也有不少東西要帶,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很自然地指使起她們。
  少女們早起,早晨的時間都很清閑,她們把自己和張東換下的衣服都洗好、晾幹,不過卻不會去動張東的東西,畢竟張東的包包裏總是放著不少錢,或許還有重要的東西,她們怕壹時疏忽闖禍,壹般都不會擅自亂碰。
  此時壹聽張東隨意的語氣,陳玉純兩女都楞了壹下,便乖巧地幫張東整理行李,而兩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壹抹嬌紅,像小妻子在為丈夫整理東西的感覺讓她們覺得新奇又興奮。
  陳玉純兩人小心翼翼地忙碌著,那緊張的模樣看起來分外可愛,或許是張東隨意的語氣讓她們覺得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視,所以雖然張東是指使她們做事,但在她們看來卻算是壹種另類的親密。
  張東大剌剌地把腳翹在茶幾上,拿起手機,想了想,決定先打電話給張勇。
  以前張勇的電話經常打不通,今天壹打就通,反而讓張東覺得別扭。
  “大東,妳起床了?”
  電話壹接通,就傳來張勇疑惑的聲音,似乎覺得這時間接到張東打來的電話是壹件很不可思議的事。
  “老大,我們準備回小裏鎮了。”
  張東想了想,問道:“那些手續什麽的辦好後,就讓那個律師找人帶給我吧!舅媽的身體不太好,楠楠有些擔心,我得先陪她回去,看看舅媽的身體到底怎麽了?”
  “那些有小林處理就好了,妳不用擔心。”
  張勇沈吟了壹下,囑咐道:“如果舅媽身體不好,妳得盡心處理,知道嗎?醫生和藥都要用最好的,就算是傷風感冒也不能有半點馬虎。看病情如何,我動關系找壹間當地的醫院,如果需要轉到大醫院,我也可以聯系,總之妳要用點心,別犯懶,知道嗎?”
  張勇很少這麽婆婆媽媽地嘮叨,這些年更是少言寡語,可畢竟小媽在他心裏就是親媽,現在涉及到小媽死前的壹塊心病,難免多叨念幾句,而且壹向沈穩的他,這時的語氣甚至還有幾分緊張。
  “知道了,沒其他事了吧?”張東認真地應道。
  對於張勇的為人,張東很清楚,最起碼他對於陳秀蓮的尊重是毋庸置疑的,說句慚愧的,張勇比他還孝順這個媽。
  “等等,還有壹件事,妳這段時間先去了解松山那邊的情況。”
  張勇似乎想起了什麽,囑咐道:“我過壹段時間會去小裏鎮壹趟,到時我介紹壹個戰友給妳認識,有他罩著,妳在小裏鎮殺人放火都沒問題。松山就在小裏鎮的邊緣,靠近市區的那壹帶,妳隨便找人問問,很好打聽的。我要去開會了,等要出發的時候會再和妳說壹聲。”
  話音壹落,張勇秉承著貴人事多的官僚作風,直接掛掉電話,壹點詢問的機會都不留給張東。
  張東還沒聽懂,等電話裏傳來嘟嘟聲的時候,忍不住在心中開罵:老大這個作風真是欠抽啊,妳要交代事情,好歹要把話說明白,這麽三言兩語的,妳是給人算命嗎?了解松山的情況?媽的,妳好歹和老子交代什麽是松山,是座山還是桑拿、KTV什麽的,酒店隔壁的夜總會就叫槐山呢!操!再說,妳要老子去了解什麽啊?誰家寡婦大了肚子,還是哪家的老婆被人睡了?好歹給個方向嘛,總不能有松山這地方就叫老子去那裏傻站吧!
  張勇的話莫名其妙,張東壹頭霧水,也不知道張勇到底要他做什麽,這種有頭無尾的話有故作高深的嫌疑。
  但心裏罵歸罵,長兄如父,余威猶在,而且張勇有壹堆正經事要處理,張東可不敢再打電話去追問,看來只好等他打電話過來。
  不過松山是什麽地方張東真的不知道,心想:小裏鎮那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能引起老大關註的事,這真是奇聞了。老大可是那種高深莫測的人,連城建集團和省城老市區大開發這樣的大案,他都算開口就有極大影響力的人,為什麽他會關註松山?
  雖然心中不爽,不過張東還是將張勇的話放在心裏:以老大的地位,想貪汙也很容易,他既然這麽說,那個松山該關註了。
  張東講電話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整理好東西,她們面色都很詫異,因為這些東西竟然不是衣服,而是壹件件包裝奇怪的物品,而且看起來很值錢,讓她們有些拘謹。
  陳玉純兩女並沒有打開來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不過入手的時候分量很重,行李箱重得她們都提不起來。
  不過雖然陳玉純兩女好奇,卻都沒多問,她們對於張東除了喜愛以外,還有壹分羞怯的尊重,最起碼她們能克制住因為喜愛而產生的好奇心。
  陳玉純兩女很想了解張東,不過不會擅自去動張東的東西,即使很好奇,還是維持該有的這壹分尊重,或許在她們的心裏,自己的男人多了幾分神秘,反而更有吸引力。
  這次省城之行,張東得到不少貴重物品,父親留下的遺物也有很多是價值高昂的收藏品,這壹路帶回去不太保險,猶豫了壹下後,張東打電話給銀行的壹名客戶經理,決定租個保險櫃,畢竟到了小裏鎮也沒有安全的地方可存放,而且帶這麽多東西回去很麻煩。
  對於這些收藏品的價值,張東沒去打聽,因為都是父親的東西,按張勇的意思,它們應該作為傳家寶傳下去,既然動不了,張東也沒興趣。不過財不露白,帶著這些東西四處亂跑那是傻子才做的事,畢竟不怕賊偷也怕賊惦記。
  張東把父親的遺物整理成兩份,壹份是他的東西——當然也是得用來當傳家寶,大多是首飾,如翡翠玉石壹類的,還有幾條如狗煉粗細的金鏈。以那個圈子的專業術語說,這些就是泡妞裝備,壹戴上就有暴發戶氣質,錢多人傻,妞兒就會自動靠近。
  另外壹份東西聽說是抵債抵來的,東西琳瑯滿目,張東父親資助的朋友不少,但不是每個人都像龍爹能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有些人生意失敗以後,這筆債就成了爛帳,就拿東西來抵債,其中那些地產和設備早就被張東父親變賣,剩下的都是說得神乎其技的古董、翡翠玉石之類的,總之就是那種價格不穩定,又真假難分的東西,要是碰上合心的買主能賣出高價,但其他時候很難說值多少錢,總是也得有人買,才有價有市。
  張東父親為人謹慎怕被騙,再加上不缺錢,東西收來後都沒動過,但張勇已經找人鑒定真假,假的那些全丟了,留下來的都是有名家鑒定證書的好貨,這壹部分是可以賣的。
  至於價錢,等有合適的買主再出手,琥珀、玉雕、古董等等張東都不太懂,不過數量那麽多,張東不想貿然出手,畢竟手中的加上還沒鑒定完的東西,加起來的價值想必不低;就算價格低了,秤重的話也有上百斤,就算是論斤賣,也便宜不到哪裏。
  讓張東心裏暗幹的是家裏原本供奉壹尊銅的觀音像,據說最少價值四百萬元,當年他天天在那裏晃蕩,卻沒發現那是個值錢東西,真是瞎了他媽的鈦合金狗眼。
  據龍爹說,以前張東父親借三十萬元抵來壹口完好的宣德香爐,那香爐看起來不起眼,張東父親還以為被坑了,也沒在意,不過隔了三、四年壹打聽,這明朝的香爐有人出價兩百萬元,不過張東父親沒賣。
  古董升值得特別快,尤其是在這個到處都有熱錢的時代,張東也不知道這批東西值多少錢,反正還是先留著,最起碼在不缺錢的情況下絕不能賤賣,因此張東選擇將它們保存起來,畢竟錢突然變多了,張東也有點無所適從。
  “喲,張大老板啊!”
  電話那頭的客戶經理熱情得嚇人,明明就沒說過幾句話,他卻熱情得像和老熟人聊天。
  當然啦,只要是打電話給他的客戶,不管是誰,那客戶經理都會叫壹聲老板。
  “妳好!”
  張東有些不適應,畢竟和這客戶經理有聯系是因為辦卡的事,最常是因為信用卡透支要通知他,其他頂多就是他不冷不熱地推銷理財產品或是保險,畢竟那時候張東窮,他也懶得推銷,而且張東也不樂意搭理他。
  張東把用意壹說出來,客戶經理更是積極了,立刻拍著胸膛保證沒問題,說他馬上就去總行幫張東開壹個專用的V——P保險櫃,還把那保險櫃說得就算世界末日降臨也會完好如初那麽誇張。
  對於客戶經理熱情的態度,張東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事情能順利處理,倒也不用多想,把時間約好後就沒別的好談。
  提起陳玉純兩女收拾好的行李,確定沒有遺漏後,張東三人這才下樓。
  到了酒店大堂,要結帳的時候,張東發現住宿費竟然被別人付了,找經理壹問,才知道原來是龍爹昨晚來這邊的夜總會玩,就壹起付了。
  這老不修的,兒子都躺在病床上,還有心思出來瀟灑,也不知道搞的是不是他兒子搞過的女人,好好的父子沒事就做了表兄弟。張東心裏暗罵壹頓,不過想想龍爹有這分心思,證明阿龍的病不太嚴重,只要心理上沒陰影,估計到了年底又可以獸性大發。
  “東哥,我們要回去了嗎?”三人上了計程車後,陳楠殷切地問道,畢竟她關心著媽媽的事,壹刻都不想多待。
  “我先去壹趟銀行,順便訂票,省得還得在車站等。”
  張東拿著手機壹陣擺弄,先通知徐含蘭和林燕他將要回去,也順便把回程的車票訂好,他還打電話給阿龍,畢竟要離開了,這兩天沒空去看他,也得和他說壹聲,但他沒接電話,張東就只能傳簡訊告知,畢竟他們是穿著開襠褲壹起長大的兄弟,就算張東現在很不想理會阿龍,好歹也得告訴人家壹聲。
  到了總行門口時,客戶經理已經殷勤地等著,他是壹間小分行的客戶經理,手上沒多少資源,整天做的事就是推銷理財產品。
  壹看到張東來了,那客戶經理眼睛壹亮,態度熱情得像見老丈人似的,立刻就把張東壹行人請進貴賓區。
  銀行裏永遠都有很多排隊的人,陳玉純兩女頓時有點拘謹,不過和張東壹起走進貴賓區的時候,臉上倒變成驚奇的表倩。
  辦保險櫃的手續倒不麻煩,而且費用直接用信用卡付,還算便利。
  辦理好手續,把父親的遺物存放好後,張東如釋重負,本想趕快離開,不過客戶經理又糾纏上來,想推銷理財產品。
  見客戶經理這麽積極,張東倒是敷衍應付幾下。
  直到客戶經理發現張東實在沒熱情,才沒再繼續說下去,而是話鋒壹轉,委婉地問張東要不要辦V——P卡。
  客戶經理待的那間小分行有存款任務,張東收分紅的卡就是在那邊辦的,眼下看來錢是到帳了,所以客戶經理分外殷動,希望能把這筆存款留在分行。
  張東頓時覺得為難,這筆錢他是打算轉壹部分出來,畢竟小裏鎮那邊取錢的手續費太高,總不能為了客戶經理的業績花他的錢。
  以前那張卡裏壹分錢都沒有時,張東就只是個普通客戶,現在錢多了受到關註,客戶經理對他的態度就截然不同,縱然這讓張東有種當爺的快感,但不可避免地也考慮起實用性。
  “您放心,我們的白金卡是不收手續費的。”
  見張東似乎有所顧慮,客戶經理立刻滔滔不絕地解釋道:“您只要升級帳戶,再辦壹張V——P的信用卡就可以了,到時憑著這張卡,在我們銀行取錢、轉帳都是免費的。而您的存款都會留在您的主帳戶上,要支出的話,可以透過取現、轉帳的方式,不會多花您壹分冤枉錢。”
  張東心動了,最後還是在客戶經理的建議下,辦好附屬卡和網路銀行的手續。
  這壹趟跑下來,浪費了壹個小時的時間,張東只好打消買伴手禮的想法,帶著陳玉純兩女坐車前往高速客運站。
  張東三人到達客運站的時間剛好,最少不用在滿是汗臭味的大廳等待就可以上車。
  省城的客運分三六九等,按照等級也有不同的價格,這次張東可不想坐普通的中巴車,而是坐歐洲之星這種豪華的大巴士。
  上了車,寬敞的座位和舒適的環境讓人感覺很愜意,美中不足的是已經客滿,沒辦法挑選座位,陳玉純兩女坐在壹起,張東只能坐在她們前面看著行李。
  沒想到車上這麽多人,張東只能打消在車上調戲陳玉純兩女的想法,心想: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啊,還是老實點好了。
  很快的,車子上了高速公路,飛快地朝著小裏鎮的方向駛去。
  張東的隔壁坐著壹個中年大嬸,這大嬸的臉色就像是在床上死了幾個老公壹樣嚴肅,讓張東想回頭和陳玉純兩女調笑幾聲也沒那個厚臉皮,索性就拿出新手機擺弄起來。
  陳玉純兩女亦是如此,她們壹邊說笑,壹邊玩新手機。
  哎,玩物喪誌啊。張東心想:如果我有車,真不介意壹邊開車,壹邊叫她們玩別的,起碼那“別的”有利於人口的增長。
  壹路上,張東都在和林燕、徐含蘭傳簡訊,林燕正陪著啞嬸在鎮醫院做檢查,徐含蘭則是在緊鑼密鼓地開會,不過徐含蘭的語氣顯得尷尬,似乎有所顧忌,含糊其辭,讓張東有些納悶。
  好在徐含蘭壹聽張東要回來,立刻保證會來接他們。
  這輛歐洲之星的停靠地點是在隔壁的鄉鎮,小裏鎮那破舊的車站沒人願意去,徐含蘭有車,最起碼不用再坐黑車。
  四個小時的路程讓所有人昏昏欲睡,等下了高速公路的時候,張東才揉著眼睛醒過來,此時已經是下午,陽光十分毒辣。
  車子開進城區後,很快就到達車站,張東三人拿著東西迷迷糊糊地下車,才剛晃了晃頭,就已經看見徐含蘭的身影。
  “妳們回來啦?”
  徐含蘭微笑著走來,壹身淺粉色的職業套裝勾勒著美妙的身材曲線,看來嚴謹卻又有幾分嫵媚的誘惑,黑色的絲襪包裹著修長的雙腿,黑色鑲金邊的高跟鞋穩重又不失大方,壹副黑眼鏡架在俏臉上散發著知性的柔美,微微壹笑,看起來分外迷人。
  徐含蘭這身〇L裝很顯眼也很動人,過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不自覺地註視她,那種成熟知性的美確實比較罕見,雖然兩個少女的打扮甜美可愛,不過與徐含蘭壹比,就是少了那絲成熟女人的韻味。
  兩種味道各有千秋,各有誘惑力,不過總體來說,那種女強人的誘惑帶來的沖擊會更劇烈也更直接,最起碼男人壹看,第壹個會想入非非的還是徐含蘭這種成熟迷人的尤物。
  “嗯,腰酸死了。”張東的眼睛賊溜溜地往徐含蘭身上打量著,伸著懶腰,故作疲憊地說道。
  “校長好。”
  陳玉純和陳楠畢竟還是學生,看見徐含蘭的時候有些拘謹,不過還是乖巧地問了壹聲好,她們和徐含蘭並不熟,但對方畢竟是校長,這時候心中想當然爾忐忑不已。
  “這兩個孩子是妳的妹妹吧?很可愛。我們先走,有事路上說。”
  天氣躁熱,熱浪壹波接著壹波,教人幾乎暈厥,徐含蘭還沒來得及客氣幾句就受不了了。
  “走走,趕緊上車。”
  這時張東也不客套了,因為真的很不舒服,才站壹會兒渾身就汗涔涔。
  張東壹行人上那輛老本田,車子發動後,便朝著小裏鎮的方向駛去。
  徐含蘭似乎是在逃避什麽,沒跟駕駛座上的張東說話,凈是沒話找話地和陳玉純兩女聊著,什麽學習成績啊、班主任啊、課堂內容之類的,總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轉移話題。
  但這時張東呵欠連天,也懶得問徐含蘭。
  回到小裏鎮後,車子停在林燕的飯店前。
  徐含蘭沈吟壹會兒,輕聲說道:“張東,晚上我過來接妳去市區吃飯,我爸等妳的消息等得很著急。”
  “嗯,那晚上見。”張東心裏惦記著啞嬸,隨口應道,就帶著陳玉純兩女走進飯店。
  櫃臺前是壹個認識的大嬸在看著,張東壹問,才知道不只是林燕,連林鈴都陪啞嬸去醫院,雖然沒什麽大事,但因為這兩天陳大山帶著陳德往這邊跑,她們為了圖壹個耳根清靜,才壹起去醫院。
  和大嬸要了三樓的鑰匙把東西壹放,張東和林燕聯系壹下,三人就來到醫院。啞嬸現在的情況還好,還不用住院,正在打點滴,只有林燕陪在病床邊,林鈴則因為要采購東西,所以不在。
  “妳回來啦!”
  壹看到張東,林燕溫柔地和他打聲招呼,語氣與徐含蘭有些相近,不過她說的是妳,徐含蘭說的是妳們,讓人感覺到意味不同的關切。
  今天的林燕打扮得很簡約,壹件得體的黑色連身裙,波浪長發隨性地盤起來,穿著銀色拖鞋,妖嬈感若隱若現,有種朦朧的誘惑力。
  比起火辣動人的打扮,這樣的林燕給人壹種妻子般的感覺,看起來溫婉又帶著幾分疲憊,壹見面就讓張東覺得心疼。
  “嗯,回來了!”
  張東走上前牽住林燕的手,壹切盡在不言中。
  林燕開心地壹笑,眼眶隱隱發紅,不過她到底是個堅強的女人,盡管第壹次被思念折磨得六神無主,但還是保持著常態,畢竟在這麽多人的面前,可不能撲上來抱著張東述說相思之苦。
  “媽,妳還好吧?”陳楠壹進門就撲到病床邊,殷切地關心問道。
  或許是為了不讓自己吃醋,陳玉純和陳楠向林燕問了壹聲好後,就刻意不去看張東與林燕之間親密的小動作。
  啞嬸雖然打著點滴,不過精神狀況很好,尤其看到陳楠回來了,還穿得那麽漂亮,很開心地笑了,拉著陳楠的手壹陣比劃,陳楠也壹起比劃著,打著旁人不懂的手語。
  這下子陳玉純就尷尬了,心想:人家母女相會,我在這裏反而是打擾她們,還不如留在家裏睡覺。
  噓寒問暖壹番後,張東和林燕走到醫生的辦公室,想了解啞嬸的病情。
  雖然啞嬸不用住院,看起來沒有大問題,不過壹番咨詢後,張東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就連早就心裏有數的林燕也忍不住嘆息壹聲。
  啞嬸的病不是大病,她早年生陳楠的時候營養不良,畢竟當時環境和生活條件很簡陋,衛生情況不好,月子當然坐得不好,之後的生活又操勞又郁悒,所以落下病根,談不上太嚴重,但也很麻煩,因為這是老病根,壹般不痛不癢的治療方法天長日久不怎麽見效,有壹個辦法倒是見效快,不過得取得家屬的同意,那是壹個小手術。
  手術就是把糜爛和病變的部分切除掉,再加上中藥調理,兩方齊下,事半功倍,不過這個手術有壹個很嚴重的後果,那就是會失去生育能力。
  因此林燕壹直不敢把實情告訴啞嬸,畢竟對於壹個女人來說,這是比天塌下來還嚴重的事。
  聽到這裏張東總算明白了,原來啞嬸的病根是女人病。
  在林燕看來,啞嬸還年輕,說不定以後還會碰上合適的人,要跟她壹起過日子,到時候如果無法生孩子,日子很可能因此不美滿。
  雖然啞嬸已經有陳楠這個女兒,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鄉下地方重男輕女的觀念很嚴重,林燕不得不為她考慮這壹點,但林燕也沒資格勸說她或者幫她做決定,這些只能等張東回來再討論。
  “如果已經有孩子而不準備生育,其實這是最好的辦法。”
  老醫生扶了扶眼鏡,壹副輕描淡寫的口吻說道:“這手術我們做多了,可以保證不會有風險。她早年操勞過度,並發癥不少,炎癥也很嚴重,最好的辦法是壹次性切除病變的部分,否則以她那麽虛的身子,以後肯定會受折騰。聽妳們說她有生了壹個女兒,如果不考慮再要孩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動手術,不然若是太遲,引發其他病變,到時候恐怕連動大手術都治不好。”
  林燕和張東都默不做聲,表情凝重。
  “這只是個小手術,妳們家屬自己商量吧。”這時有人來喊老醫生,老醫生便留下這句話,就離開去忙碌了。
  小裏鎮醫院最專精的科別就是婦科和產科,這兩個科室的成就比起壹些大城市的醫院有過之而無不及,其他科都已經淪為打醬油的角色。
  這位老醫生是副院長,也是個權威人士,林燕是動用關系才找到她,且這個結論是全面檢查之後才下的,想來不會有問題。
  “她是妳的舅媽,這事妳決定吧。我雖然是女人,但我不適合和她談。”林燕沈吟了壹會兒,關切地說道:“大東,啞嬸是壹個沒有什麽主見的女人,我聽楠楠說她這些年身子壹直不舒服。如果是為她考慮,我覺得動手術比較妥當,可是這樣壹來生不了孩子,找伴也是個問題,妳最好幫她拿個主意,或者勸勸她。”“我想想!”
  其實這不是什麽困難的事,不過張東和啞嬸也是剛相認,怎麽去開這個口倒是個問題,畢竟說是親戚,實際上沒什麽來往,而且沒有血緣關系,況且這是女人病,涉及到生孩子的問題,他也不好貿然開口,畢竟壹個大男人張口婦科閉口女人病之類的很尷尬,張東的臉皮可沒厚到能和啞嬸侃侃而談的地步。
  張東兩人內心都很糾結、愁雲滿布,壹時間沖淡分別後重逢的喜悅。
  傍晚的時候啞嬸打完點滴,由於打的只是消炎藥,打完就可以回家。
  陳玉純和陳楠壹左壹右地扶著啞嬸,林燕和張東走在後面商量著這件事,但最後還是得由啞嬸自己做主。
  啞嬸對於自己生病這事表現得很倔強,就是心疼那壹點錢,打個針、吃個藥,在她看來很沒必要,總覺得沒什麽,忍壹忍就過去了。
  這次要她來看醫生,原本啞嬸就不太情願,還壹直要還錢給林燕,要是被她知道要動手術多花壹筆錢,以她的性子肯定不願意。
  啞嬸這人沒什麽主見,但過慣了苦日子,在花錢的事上倒是比較計較,說好聽點是節儉,說難聽點就是摳門,想說服她動手術就怕她會心疼錢。
  壹行人回到飯店,林燕和櫃臺的人打了聲招呼,便領張東等人上樓。
  這段時間林燕沒心情處裏生意,壹直雇人打理,現在櫃臺有幾個熟人正忙得熱火朝天。
  壹路上,陳楠和陳玉純笑瞇瞇地和啞嬸說這次省城之行的見聞,啞嬸也笑得很開心,尤其是看見陳楠穿得像小公主壹樣。
  林燕悄悄地使了壹下眼色,對張東說道:“大東,我有些事要和妳談。”
  林燕的話音壹落,她就往外走,張東隨即跟上去。
  陳玉純和陳楠見狀,眼神裏難免有幾分醋味,久別勝新婚的他們要做什麽,她們用屁股想都想得到,何況她們已經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
  盡管陳玉純和陳楠心裏都覺得張東和林燕很般配,不過想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她們心裏也喜歡著張東,但這分喜歡卻是誰都不能說。
  林燕走在張東前面,每走壹步,飽滿的美臀都會隨著晃動,看得張東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壓在墻上狠狠地後入。
  林燕打開房門,兩人進入房間後,砰的壹聲,張東立刻關上房門,因為聲音有點大,反而把林燕嚇壞。
  這是張東住的房間,也是兩人第壹次發生關系的地方,孤男寡女共處壹室,會發生什麽事就不言而喻了。
  “幹什麽?嚇死我了……”
  林燕話還沒說完,張東猛的抱住她,然後吻了上去,舌頭舔著她性感迷人的樓桃小口。
  林燕嚶嚀壹聲,渾身壹軟,美目含春地看著張東,隨即送上丁香小舌任張東品嗜。
  第壹次的分別,即使只有短短數日也是煎熬,張東與林燕抱在壹起激烈地親吻著,且因為林燕抱得太緊,張東根本無法上下其手壹番。
  張東與林燕的身體貼在壹起,張東能感受到她火辣的曲線和柔軟溫熱的肉體,瞬間就讓他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壹番激烈的親吻過後,張東兩人都是氣喘籲籲。
  倒在大床上,張東迫不及待地想解開林燕的衣服,不過手剛伸出去,卻被林燕抓住。
  此時林燕滿面春紅,但她眼裏閃過壹絲不舍,搖了搖頭,聲若蚊蚋地說道:“不、不要,我那個來了。”
  張東聞言,腦袋嗡的壹聲,可謂是五雷轟頂,整個人都楞住了,他隨即滿面苦喪,挺了挺腰,用下身磨蹭著她的大腿,道:“不是吧?妳看我都這樣了。”“看來妳回去後沒亂來。”
  看著張東壹臉苦澀,林燕咯咯地笑,坐起來整理壹頭散亂的發絲,笑面如春地說道:“我還以為妳這次回去有會老情人呢!親壹下就硬成這樣,看來咱們東哥哥是個老實人哦!”
  “哪來什麽老情人啊!”
  張東心裏嚇了壹跳,但表面還是裝作壹臉郁悶,心想:舊情人壹個都沒有,不過新情人倒是有兩個,要不是她們還小,我早就在她們身上折騰死了,現在哪還硬得起來啊!
  不過張東覺得好險,不吃醋的女人果然是遠古生物,林燕看似大剌剌,不過也會吃味,看來她很在意他,看她大姨媽都來了還和他單獨相處,雖然有點想戲弄他的嫌疑,不過從這小舉動也看得出她的小心思,就像是壹個初戀的女孩在對她的男人撒嬌壹樣,很重視這壹分遲來的甜蜜。
  “難受嗎?”
  林燕嬌媚地壹笑,見張東壹臉郁悶,心也軟了,湊上前笑看著張東褲襠中間的大帳篷。
  “肯定的,要憋死了。”
  張東無力地哼了壹聲,道:“不過我也不是碧血洗銀槍的禽獸啊,算了、算了,老子還有苦練多年的櫓管技術,想當年我可是全國花式櫓管錦標賽的冠軍呢!燕子,妳再待在這裏我可受不了,妳先出去壹下,我解決完了這點心魔,很快就會恢復人性的。”
  “嘴那麽貧幹什麽?”
  林燕被逗得咯咯大笑起來,嫵媚地白了張東壹眼,慢慢爬上床,嬌聲說道:“好啦,火是我撩起來的,人家會補償妳的,不過妳要答應我不要亂來哦。”怎麽個補償法不用問,因為林燕已經將張東的褲子脫下來。
  當那根堅硬無比的巨物猙獰地挺立在她面前時,林燕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或許是因為太近,命根子打了她的小臉上壹下,那帶著男性氣息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林燕壹時有些意亂情迷。
  “討厭的壞東西!”林燕微微喘息道,纖纖玉手握住命根子,那堅硬的顫抖仿佛是在述說著另壹種思念,讓她心裏發暖,語氣嗲得讓人全身都酥了。
  “燕子,動壹下。”張東爽得哼了壹聲,立刻顫抖著說自己的期望,擺出無比著急的模樣。
  其實張東也沒有憋壞,只是林燕帶來的誘惑和陳玉純兩女不同,光是她這樣陶醉地凝視著性器,那嫵媚的眼神就足夠撩起任何男人的荷爾蒙沖動。
  似乎很滿意張東猴急的表現,林燕媚眼蒙眬間,雙手微微用力,分開張東的雙腿,然後低下頭,握著命根子輕輕套弄著,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龜頭。
  那滑嫩又溫熱的感覺襲來,張東頓時爽得哼了壹聲,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舒服嗎?”林燕壹邊用小舌頭舔著龜頭,壹邊試探性的問道,畢竟對於男女之事她也很青澀,需要張東的鼓舞和肯定。
  “舒服,燕子,含進去!”張東閉著眼睛輕聲說道,壹只手迫不及待地按了按林燕的頭。
  林燕會意地將龜頭含進嘴內,壹邊輕輕吸吮,壹邊用舌頭撩撥著。
  林燕的動作雖然青澀,不過無比溫柔。柔軟的小香舌沿著龜頭劃著八字,還頑皮地用舌尖輕點馬眼,偶爾也舔冠溝線,並壹邊舔,壹邊偷偷觀察著張東的反應。“燕子,對,就是這樣,很舒服!”張東哼道,雙手撫摸著林燕散亂的頭發。
  林燕得到鼓勵,頓時面露春紅,小手繼續套弄著命根子,並吞吐起來,壹頭性感的波浪長發隨著頭部的擺動在空中翩翩起舞,小嘴緊緊地含著堅硬的命根子發出嘖嘖吞吐聲。
  林燕分外賣力,似乎是要把對張東的思念都發泄在這狂野的動作上。
  “爽啊……燕子,把、把衣服脫了,我要摸著妳射!”
  張東爽得直哼聲,盡管林燕的吞吐還有幾分青澀,但光是她這狂野的態度就讓人有高潮的沖動。
  林燕含住命根子繼續吸吮著,不過聽了張東的話,眼裏柔光壹現,擡起頭跪直身體,嬌柔地說道:“大東,真討厭這時候生理期來了,不然我壹定要妳好好愛我。”
  “會的,我會壹直愛妳的。”張東也坐了起來,喘著氣粗聲說道,紅著眼看著林燕。
  林燕嫵媚地壹笑,張東眼底的色意在她看來和愛意沒有區別。
  林燕動作很慢地脫下連身裙的吊帶,或許是害怕自己也會控制不住而動情,她並沒有脫下裙子,只脫下胸罩,雪白又飽滿的乳房壹下子彈跳出來,那波肉浪著實讓人眼前壹花,那飽滿誘人的美乳壹片雪白無瑕,粉嫩的小乳頭猶如櫻桃般漂亮。
  但張東還沒來得及細看,林燕嫵媚地壹笑,低下身含住命根子繼續套弄起來,小嘴吸吮著龜頭,絲毫不給張東任何反應的機會。
  “啊!”張東爽得哼了壹聲,低頭就見到林燕雪白無瑕的玉背,那飽滿的美乳擠壓著大腿帶來銷魂的刺激感,刺激得張東要雙手支撐在床上才坐得穩。
  吞吐了壹陣子,嘴內的巨物愈發堅硬,林燕嬌喘壹下擡起頭,陶醉地吻著張東的小腹,氣喘籲籲地說道:“來,往床邊挪壹點。”
  “嗯!”張東順著林燕的意壹點壹點地往床邊挪,直到雙腿著地的時候才停下來。
  林燕柔媚萬千地看了張東壹眼,緩緩滑下床,然後跪在地上,壹只手握著命根子繼續套弄著,另壹只手拉住張東的壹只腳貼上去。飽滿的美乳貼在腳上,那柔軟異常的觸感讓張東渾身壹顫。
  或許是意識到張東不會那麽快就射,林燕沒有繼續口交,而是挽了壹下長發,低下頭,在張東詫異又驚喜的註視下用丁香小舌開始舔起睪丸。
  林燕那柔軟的舌頭溫柔又暖潤,絲絲癢意帶著刺激,讓張東爽得打了壹個冷顫。
  林燕察覺到手裏的巨物激動地跳了起來,便壹邊繼續套弄,壹邊更加賣力地舔張東的睪丸和腿根。
  林燕那對飽滿的美乳往張東身上擠,彈性伴隨著柔軟的觸感刺激著神經,張東粗喘著,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這麽壹個美艷的尤物跪在胯下陶醉地幫妳口交,不管是她柔媚的眼神還是臉上的紅潤,光是這壹幕就會帶給人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心靈上的快感加上肉體上的刺激,雙重的感覺夾雜而來,讓張東爽到極點。
  林燕幾乎舔遍張東的睪丸,不過張東壹點射的意思都沒有,她的雙手都發酸。
  張東只顧著享受,恨不得這時間能更長,不過見林燕明明累了卻還是倔強地取悅自己,心裏壹軟,身軀也瞬間放松下來,然後往後壹躺,閉上眼睛,想讓自己敏感壹點,趕緊射了。
  這時,張東感覺到林燕動了壹下,那柔軟的發絲撩過肌膚,帶來壹陣酥癢,緊接著龜頭再次被她含住,上下吞吐壹陣子,又改用舔啄的方式,時而粗魯,時而溫柔,兩種感覺交替而來,讓張東爽得連連哼聲。
  張東已經飄飄欲仙,林燕的行動勝過任何甜言蜜語,既帶給妳大男人心理上的滿足,又有肉體上的愉悅,這樣壹個女人足夠讓所有的男人都為她瘋狂。
  心神恍惚之間,張東的身子突然壹個冷顫,雙腿壹僵,前列腺也劇烈地跳了起來,腰上壹麻讓張東知道自己到了要射的邊緣,瞬間身體僵硬,嘶啞著聲音說道:“燕子,要……要射了。”
  林燕聞言微微壹滯,隨即抱緊張東顫抖的雙腿,感受著他的激動,吞吐的速度愈發快速不說,還用舌頭壓著龜頭使勁地吸吮,她明白自己的男人這時想要的是狂野,即使幾次龜頭幾乎頂進喉嚨,她還是忍住那分難受。
  張東忍不住了,腰壹弓,啊的壹聲叫了出來,渾身顫抖。
  精關大開讓張東瞬間覺得靈魂都被掏空了,爽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火熱又黏稠的精液壹股接著壹股在櫻桃小口裏爆發,林燕沒想到張東會射那麽多,被嗆了壹下,但她還是含著龜頭吸吮著,似乎是要把所有精液都壓榨出來壹樣。
  林燕壹只手輕輕地套弄著命根子,另壹只手溫柔地撫摸著張東的睪丸,讓張東覺得快要魂飛魄散,身體跟著龜頭跳動幾下後便瞬間無力,全身呈大字形橫躺著,除了喘息外幾乎沒有力氣。
  林燕感受著張東身體的反應,直到嘴內的巨物不再跳動的時候,才擡起頭柔媚地看著張東。
  或許男人滿足的模樣對於女人來說是壹種幸福,原本還有些猶豫的林燕此時眼裏盡是陶醉的情愫,不再有半分猶豫,直接將嘴內的精液吞咽下去。
  因為小嘴還含著龜頭,林燕這壹吞咽,小嘴緊緊裹了壹下,爽得張東差點大腿抽筋。
  剛射完精,命根子很敏感,即使漸漸軟下來,但神經依舊很活躍,林燕壹看張東的反應頓時心生玩性,含著張東的龜頭吸吮著,開始舔吃殘余的精液。
  等林燕覺得嘴酸的時候,張東的萬千子孫已經被她吃了個幹幹凈凈,林燕這才擡起頭來,親昵地抱著張東的腿,囈語道:“大東,舒服嗎?”
  “嗯,爽,爽到極點。”張東有氣無力地說道,明明只是壹次口爆,或許是因為心理上的刺激太大,所以感覺腿都軟了。“我去漱壹下口。”
  林燕咳了幾下,眼睛有點發紅,敢情是被頂到喉嚨有些不舒服,話音壹落,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整理就跑到廁所。
  張東這才睜開眼睛,隱隱聽見有幹嘔的聲音,心裏壹陣暖意,也有點擔憂,趕緊跟進去。
  這時林燕已經在漱口,漱完後便對著鏡子整理著壹頭散亂的發絲,壹對飽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看起來分外迷人。
  張東從背後抱住林燕,雙手抓住壹對飽滿的乳房,肆意揉弄起來。
  林燕頓時渾身壹顫,盡管很享受這分親昵,但還是嬌聲嗔道:“別鬧了,明知道人家不能那個還亂摸,小心等壹下我硬來哦。”
  “嘿嘿,好啊,到時候老子壹定很順從的。”
  張東可不理會林燕,雙手更不客氣地捏住小乳頭輕輕壹按,頓時懷裏的林燕嬌吟壹聲,喘息也變得愈發紊亂。
  原本張東還想趁這段溫存占些便宜,不過最後還是被林燕推出來,隨後兩人壹起躺在床上述說著這段時間的相思之苦。
  林燕是個柔媚、妖嬈的成熟女人,但對她來說,張東是她的初戀,即使她嫁給陳大山,但她分外珍惜這分感情。
  即使林燕什麽海誓山盟的話都沒說過,不過成熟的她用另壹種方式表達對張東的愛意,她不介意拋切壹些矜持羞怯,為的只是能得到張東的心。
  卿卿我我了壹會兒,手機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張東拿起手機壹看,原來是徐含蘭打來的電話,她表示大概二十分鐘後就會來接張東。
  “妳和蘭姐的事情還沒處理好啊?”
  林燕知道張東有正事,不能再纏綿下去,索性起站起身,開始整理衣服。
  “差不多了,妳也不看看東哥是什麽人,那點小事能難得倒我嗎?”張東心想:破事是搞定了,不過和她的破事嘛,嘿嘿,就得看是指哪方面了。
  張東躺在床上欣賞林燕穿衣服時的動作,這壹幕優雅、柔美,可又充滿誘惑。有時候看著壹個女人在妳面前穿上衣服,那感覺並不遜色於親手脫下她的衣服,因為前者會讓妳心裏產生壹種成功擁有或是占有的滿足感。
  “行了妳,知道妳是孫猴子,有大鬧天宮的能耐行了吧!”
  林燕穿好衣服後沒有休息,而是在房內壹陣忙碌,動作自然得或許連之前的她都不敢相信。
  林燕先將香煙和煙灰缸擺在床頭櫃上,讓張東壹楞,才享受起事後煙。
  雖然是口爆,不過對於男人來說,這時候的確需要壹根事後煙來慶祝壹下。接下來林燕打開櫃子,張東楞了壹下,因為他看到自己留下的衣服全都整理好,壹件件整齊地掛在裏面。
  “看什麽看,妳以為我會幫妳洗衣服啊?”林燕挑來壹套休閑服後,沒好氣地哼道:“妳房間壹直是鈴鈴和啞嬸在整理的,衣服也是她們洗的,別以為姑奶奶我是會伺候人的女人啊。”
  林燕本來就不是很勤快的人,這壹點從張東初到小裏鎮的時候就看出來,不過壹個不勤快的人怎麽可能對於衣服放哪裏、內褲放哪裏了如指掌呢?
  林燕開櫃子找內衣褲的動作輕車熟路,幾乎沒有猶豫,因此林燕的這點小倔強在張東看來覺得很可愛,最起碼雖然她嘴上那麽說,但這壹切還是瞞不過他的眼睛。
  “是、是,謝謝姑奶奶。”
  張東色迷迷地壹笑,拿過衣服後,在林燕的屁股上揩了壹陣油,這才跑進浴室裏洗起來。
  “洗死妳!”林燕嬌媚地哼了壹聲,隨即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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