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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中心行裏的少婦們 by 江小媚

2019-12-16 16:13

趙鶯拎著皮包從茶樓裏出來,她要參加兒子的家長會,假日的街上車輛減去了很多,道路寬暢壹路上綠燈閃亮,不時有那個商城促銷的喇叭傳來,就像是這城市喋喋不休的跫音。兒子的學校已遷至市郊,新的校舍仿佛建立在雲端上,與凡俗生活的浮塵隔離,整個校區有種水洗過般的清新,連空氣都仿佛彌漫著書卷的氣息。

趙鶯腦子裏昏昏脹脹跟著壹些像她壹般年齡的家長坐在悶熱的教室裏,壹臉糊塗地對著兒子的班主任,只覺得她的嘴皮在顫動,不知她說了什麽。她只知道她姓葉,看來還很年輕,也就是剛三十的歲數,戴著壹副無框的眼鏡,眼鏡後面有壹雙靈泛閃亮的眼睛,因為經常對著學生充當上帝發言人的角色,使她的臉看上去不甚真實。把壹塵不染的課桌圍成橢圓的會議桌壹樣,中間擺滿了盆花,鮮花總像是剛剛開放,綠色植物生機勃勃,葉片有被人用指甲掐過的,大約是有些開會的人過於無聊,或者是驗證植物的真假所留下來的痕跡,它們的確太像假的。就像是例行公事壹樣,趙鶯終於挨到了家長會結束,但班主任卻過來對她說:“是郭燁的家長吧,到我辦公室,我想跟妳好好談壹談。”

趙鶯並不心甘情願地跟著她到了教師的辦公室,她對趙鶯不冷不熱,落落大方地把手伸過來,看似是溫和、平易,但又有壹種無形的不可逾越,不能小覷的氣勢。其實兒子從讀書時就從沒有少給她惹麻煩,趙鶯早就習慣了老師學校的投訴。在壹般女人面前動不動就生就清高、不屑之心的趙鶯這時竟生了壹份深深的怯意,老師的身上有壹種無形的氣勢,特別不單純的感覺,是職業使她改變成這樣的嗎?“郭燁是個聰明的學生,如果好好地引勢利導,他的學習成績會有所提高的,現在關健是他不大好學,而且,和社會上壹些不三不四的人攪混到了壹起,我想,應該引起我們和家長的註意。”在辦公室裏,班主任喋喋不休地對趙鶯說,趙鶯聽著心不在焉,可以看到室裏順著高高下下堆著壹排書櫃,正中的上面還有壹些殘舊了的教學器械,兩旁還有壹些錦旗獎狀,閃著金色的團花,壹朵花托著壹個大字,在微光裏,壹個個字都像漂浮在半空中,離紙老遠。

“當然,處於青春發育時期的男生,在這年齡階段上煩躁、浮動,這是可以理解的,希望我們共同配合好。”班主任總算結束了談話,趙鶯努力點頭,表示壹定會和學校配合好。“眼看就要高考了,有些家長讓我用假日替他們的子女輔導,妳要是願意,也讓郭燁參加吧。”這才是今天問題的關健,趙鶯看著她從嘴裏說出來,絲毫沒有壹點做作。不就是錢的事嗎?趙鶯當下就滿口的地應允了下來,管她兒子願不願意。

難得有個假日在家,這些天,接待處長郭忠忙得昏頭轉向,連電話都沒時間打,找他處理事情的壹撥接壹撥,午間晚上飯局都安排滿了,所有工作完畢,才像頭驢那樣安分地回家。趙鶯回到家裏時,他才起床就在廳中央坐著,老郭身材魁偉,那正襟危坐的樣子,似乎家中坐著的萬獸之王。

趙鶯是換過了家常的衣服才挨坐到他身邊的,他對趙鶯很是性感的睡衣皺起了眉頭,曾經不悅地對她說:“現在兒子越來越大了,在家裏不應該穿得那麽輕挑。”趙鶯當然置之不理,依舊我行我素,近乎半裸地在家晃蕩。

故意把光溜溜的肩膀緊挨著他更把那半邊敞露出的乳房重重地落在臂膊上,來回扭了幾個半圓。對於老婆的身體暗示,老郭沒有任何反應,他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推托著她,並且略有些慌張地朝兒子的睡房裏望。連日裏風和日麗天高氣爽,趙鶯心中澎湃著躍躍欲試的情欲,她總渴望老郭能有點什麽動作,可他就是不諳風情,甚至連壹點對女人的溫情也沒有,她又不敢更有所表現,怕他說她淫蕩,嘴上就不好意思說出來,因為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連勃起性器官都羞於提她總是努力地扮演那麽壹個好女人的角色,自然不應該說我要怎麽怎麽的下流話。

郭忠不同壹般的政府官員,在人們的印像中那些體形笨拙、腋夾黑包的光溜印象,也不同大多數公務員那樣壹臉政府工作制度,兩眼渾水,滿腦子糨糊。老郭跟他們截然不同,業務熟悉,手腳麻利,發起言來裏外方圓。他樸實得如同中學裏的教師,普通如同鄰家的大哥。長期的機關行政工作,造就了不緊不慢四平八穩的性格,甚至就是對老婆女人也按部就班錯落有致。趙鶯壹個身子像是剔去骨頭似的依偎在他懷中,用壹個手指頭在他的大腿摩挲,不動聲色,他的睡褲光滑如緞,她用三只手指尖停在他大腿和小腹的交界處,手指頭卻在猶豫。他發出壹聲長嘆,她睜開眼,發現他閉著眼,眉間擰成壹團。

她把臉主動放到了他的下懷裏,輕蹭,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慢慢地把嘴唇貼了過去,似乎要把雙唇嵌進他的褲襠裏。他往後壹靠,仰天吐出壹口大氣,她知道他正在跟繃緊了身體做徒勞的抗爭。她乘勢加了點動作,徹底瓦解了他。用手把那褲襠的拉鏈拉掉了,將那壹根男人的東西掏摸了出來,那東西正慢慢地在膨大,趙鶯張開那塗抹得腥紅的嘴,用嘴唇觸壹觸那光滑的頂端,小心翼翼,好像它們是博物館的重要文物,生怕弄碎了。

他輕哼了壹聲,使勁兒箍住她,勒緊了她的雙臂,又急促地找尋到她的乳房。他浦扇般的大手就在她那豐盈飽滿的乳房上搓揉,因為沖動,他的呼吸裏有壹種輕微哮喘聲,他把她的臉蛋捧起來,厚實的嘴唇就在那裏親咂,趙鶯記起了他們的兒子還在家裏,但是她被他的吻湮沒了。不能說出口來。也不想說出。

壹間布置得十分精致卻彌漫著淫蕩氣息的房間,迎面的墻上壹幅大型的油畫,那些赤裸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壹些部位栩栩如生。寬大的床榻上端,懸掛著面極大的鏡子,從鏡子裏,能見到那張大床,床上壹對男女壹絲不掛地。看來是經過了激烈的歡愛,男人與女人在揮霍激情後疲憊的肌膚與肌膚若即若離、適度相擁,慵懶地躺在床上,疲憊地沈沈入夢。

靜謐的早晨,四周壹片恬寂,在這種狀態下,陳家明的腦袋清醒了過來,他把目光移向窗簾緊攏的窗戶,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現在是什麽時候,家明的眼光落在床上,身上只披著壹層薄被的女人,春意蕩漾,睡眼惺忪地看著他。他拍了拍女人豐盈的屁股,讓她起床。女人有些不樂意,扭動著雪白的身子,轉向壹邊,把壹個光滑的背影對著他,家明聽見有輕微的響動,聲音似乎特別地近,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在門口的。

他急步上前打開了臥室的門,把正趴在門旁偷窺著的許娜嚇了壹跳,壹個踉蹌險些跌倒。家明壹臉的不悅,他索性地將臥室的門大開,聲音有些嚴厲地說:“別壹副小人的樣子,妳可以進來啊。”

許娜壹時沈默無語,頹廢的樣子使她的臉上看起來蒼白憔悴了很多。他們的緣份確是走到了盡頭,已是到了名存實亡的地步,老公對她若即若離,自顧跟其她的女人打得火熱,許娜得來丈夫的不信任,家明失信於妻子而經常爭執,剛剛開始的那時候許娜難免不了耍耍小性,鬧鬧脾氣。到了後來也就習慣了,她知道這樣演變下去很可能導致家庭的破裂。許娜認為假如他們的婚姻要維持下去,只能雙方都各自地自我克制,而且約定各自滿足彼此願望,互不幹涉對方的私生活,家明也明白這道理,當然在這背後他也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和讓步。

許娜問:“為什麽我要進去,妳的那些貨色我又不是不知道。”說完扭頭便走,壹副眼不見為凈的樣子。妻子的冷嘲熱諷激怒了家明,他壹把抓住她的臂膊,怒氣沖沖地說:“為了發泄過剩的精力和滿足情欲的想象,帶上妳的飲料咱們到臥室去,那樣會更舒服些。”

“陳家明,妳壹向自恃很紳士,妳看有赤身裸體拽著女人的紳士嗎?”許娜也提高了音調說,確實,赤腈著身子的家明就在過道上跟妻子糾纏不休,看著有點可笑。“隨妳怎麽說,這樣做使我產生快感。”他下流地把小腹朝許娜聳了聳。“豬圈裏的母豬也會使妳產生快感的。”許娜聲嘶力竭地說。“那當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愛。”他說著,硬是強行把許娜抱進了臥室中。床上的女人露出了驚惶的神色,光著身子抱起壹大堆衣物跑進了臥室裏的洗手間,家明氣喘籲籲地把許娜壓服到了床上,粗暴的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裏就要扒下她的內褲。“妳知道我是不需要妳的,我從來就沒有和妳做愛的念頭。”許娜壹邊反抗著壹邊高聲喊叫,而這壹切都顯得徒勞無益,家明手拿著被扒下的內褲說:“我從來也沒向妳求愛,只不過想為了平息妳心裏的醋意,別再跟我胡扯,快馬衣服脫掉,幹妳想幹的事情。”

許娜帶著哭腔說:“陳家明,妳是畜牲。”他用手指指了她兩腿中間的那壹處,“妳這裏所需要的就是畜牲。” 沒等說完,家明的手又在她的胸前撫弄,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脫悼弄亂,那倒是壹種樂趣,可以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將壹雙大手伸進她的衣領裏去,停留到了她傲人的雙峰上,就在那裏縱情地拂弄,探詢著,縱使她那麽美,那麽高傲,可不終究也是個女人?許娜的衣領讓他掀開了,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壹大半乳房連同猩紅的乳頭也裸露了出來,起碼這裏,和其他女人沒什麽不同,終究要被男人侵占和拂弄,有什麽可高傲的?縱是臉和身材那麽美,又怎樣?壹旦被男人摸了這裏,還有什麽隱秘性可言?

這麽想著,他那經過了壹夜放縱的東西,還沒露出猙獰面目的時候,外形就如壹根幹癟了的茄子。經他這麽壹折騰,幹癟的茄子見風瘋長,隨即變為壹把出鞘利刃,寒光凜凜,就如壹個面色溫和的人,突然壹笑,露出滿口獠牙,讓人心裏壹緊。他就這樣強行將妻子壓在床上,扳開了她的雙腿,晃動著屁股把那根已經硬脹了起來的東西擠壓了進去。

那個女人已經在洗手間裏穿好了衣服,剛打開門,就讓眼前的壹幕嚇住了,許娜衣衫繚亂地仰躺在床上,壹邊的乳房大部份裸露了出來,裙子的下擺撩到了腰間,壹雙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亂蹬亂踢嘴裏呀呀叫喚著,家明就站立在床沿上,雙手按壓著妻子的手臂,把壹條柔韌的腰擺弄得揚花拂柳壹般,緊繃的屁股進退提壓奮力地博擊著。她進退維艱不知所措,讓家明發覺了,他威逼地對她壹指:“妳呆在那裏別動。”

在他充滿嚴厲的目光下,她十分不自然地臥室的壹頭那張椅子坐著,睜著清晰的愚蠢而溫柔的大眼睛望著他,把臉嚇得壹紅壹白,怕他的瘋淫的下意識突然發作,不知會做出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來。“妳真可惡……”這句話從許娜唇中吐露出來時,家明不覺停止動作,窺探著妻子的表情。

許娜本來蒼白的臉上因為激動有了暈紅,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眼睛裏射出來的怒火,她的神經正在漸漸地崩潰。這使陳家明淩辱她的快意有增無減,既然要徹底摧毀她的神經,那麽應該讓她身心俱碎、體無完膚才算完美。他隨手拿過壹條睡袍的帶子,迅速地將許娜的雙手捆紮到了,壹雙手讓他捆綁到了背後的她,唯有兩條大腿還在做陡然的反抗,他在房間裏找出壹條布帶,又將她的雙腳緊緊地綁住,這樣,床上衣衫繚亂的壹個身子在翻滾。他哈哈地大笑著。莫名的興奮讓他情欲勃發,這時他胯下的那根東西也暴長了很多,他又撲向床上,又壹次戳進許娜的那壹處地方,壹陣狂風暴雨的蹂躪,只覺得妻子的那壹處越來越發潤滑,滲流而出的淫液源源不斷泄瀉到了床單上。

家明發現了妻子的眼裏無意間掠過壹絲閃亮,他讀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神經徹底摧毀的狀態卻值得懷疑。不過有壹點是毋庸置疑的,她鄙視他,憎惡他,但是同時她畏畏縮縮地喜歡這種異類的,殘暴的,野蠻的,原始的男人。這讓他更加肆無忌憚揚鞭疾馳地攻擊著她她的那地方在他瘋狂的縱送中痙攣著,又壹陣溫熱迅速包裹著他的龜頭,接著緊逼而來的收縮使他差點泄漏出精液。

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覺得床上的許娜那多彩多姿變化曲蜷著的身體像是不可思議的女妖,她甚而覺得有些嫉妒了。她跟家明歡聚無數,對他的身體和能力也熟知,但像今天這樣的瘋狂這樣的囂張張揚還從沒有,她局促不安地扭擺身子,在椅子裏兩腿張開,讓空調機散發出的冷氣軀散身上的燥熱。

發了瘋的陳家明遠沒有罷休,把那個曲折有致的嬌軀壓在身下,讓她頭朝下趴在床上,縱情地吻,在她的長滿細絨毛的脖頸、她滾圓雪白的香肩......將那個白皙如瓷的身子的每壹寸肌膚,每壹個角落都吻遍,硬胡茬紮得她生疼。不,吻遠遠解不了焦灼的饑渴,那麽就咬她,輪番叼住她豐盈的雙乳怎麽都不松開,不管她揮舞著小手怎樣打他、趕他,抑或是苦苦哀求。

壹如往常,爭吵後家明的欲情更濃,搖撼著著妻子光潔的身子,催促著潛伏在體內的惡魔釋放出來他的兩條健壯的長滿黑毛的大腿夾住她,使她無法爬逃,除了不得不承受這粗暴的親吻和撕咬,讓她疼得淚流不止。可就是在這境況中,許娜不知不覺地沈溺了進去,前所末有的快感像潮汐壹般沖涮著她,她有體內有壹股暗火在萌動,盡情地陶醉在這受淫虐的喜悅裏。

剛才的爭執似乎成為壹種刺激,使兩人的艷情更加熾烈。老公的那根東西越來越是彪悍,而且威風絲毫不減,就連呆在壹旁不敢妄動的那女人,也覺得不可思議,看許娜搖頭晃耳,壹頭長發甩得如同舞小姐壹樣,而且那樣子看似很享受,從嘴裏吐的呻吟也綿長悠遠,即便是每壹次的語調不盡相同,但她的身體正處於歡愉頂點,得到爆炸似的快感則是不變的。即便是許娜這麽春風得意的壹個女人,最終,也擺脫不了讓情欲左右的時候。

那女人發覺大腿上端壹涼,有些淫液泄漏了出來,她趕緊地夾緊了大腿,她不知她的那個情人陳家明為何像今天這樣地獸性大發,以往她跟他相處時,看中的就是他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壹副面孔,就是在床上也是溫馴有加柔情十足,這壹點可以從他的眉毛長相略窺壹二:平躺的壹字眉,仿如散淡高人,與世無爭,心平氣和。欲望真正起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像壹個團團轉的野獸,醜陋、猙獰,見不得人,然而卻極真實活生生的,拉上窗簾後的房間裏昏暗、汙濁,她這時候才覺得,那種坦坦蕩蕩地走在陽光下的感覺有多麽好。

房間裏壹直是非功過那麽昏暗,在壹瞬間褪去了陳家明所有的偽裝,還原出了壹個本色男人的本來面目,那種赤裸的雄性本能。他撲過來了,她甚至好像聽到了他從妻子那地方撥出來時“噗”的壹聲脆響,他心急火燎得甚至顧不得褪去她的衣服,便顫抖著手觸摸著她身子的輪廓,他的雙手隔著衣服從她的雙臂開始,再就是酥軟得讓人心顫的乳,他終於將乳房從她的衣服裏取出來,似乎並沒有想象得那麽豐盈,然而他還是珍愛無比地拂弄著,趴在她的身上,壹頭貪婪的小豬般啃吮著。

 好像出於壹種女人自護的本能,她極力逃避、驅趕著跟前這男人對自己的撩撥,但壹旦那種騷擾稍稍減弱的時候,她又下意識地去抓。都說酒能亂性,情欲勃發時的女人也比醉酒更加淫亂。她發出陶醉不已的呻吟聲,像壹條蛇般扭動著柔若無骨的身體,時而壹張弓般地彎向他應和著他,時而被他按在沙發上,承受著他那探出了老長老長的舌頭的蹂躪,竟是多麽快意。

反壓著身子趴在床邊上的許娜,睜著壹又驚駭的眼睛,看著家明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頸、滾圓反翹的乳房急不可耐地親吻,隨著他的腦袋壹拱壹拱地晃動,那女人身上的衣物也壹件件地被扒落,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後,她也精赤著壹絲不掛地在沙發上蜷縮,家明就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頭伏在她的兩腿間,忽然孩子般嚶嚶地哭起來了,滿心滿腔裏盛滿了委屈,覺得自己被折磨了太久太久。

許娜甚至見到了她的掙動大腿時的那壹處,女人腿間的壹團亂蓬蓬的毛發,或者是那團亂糟糟刺激了他,家明的欲望之火騰地燃燒起來了,帶著些邪氣的,而不是因愛慕之情心生的撫摸、親吻之類的舉動。他吮吸著她的那壹處,想把那團柔軟全吃進嘴裏去,然怎麽都吃不進去,就叼在嘴裏扯來扯去,他往舌頭又往她的深處埋了又埋,巴不得將自己的頭紮進那處神秘的地方去,這裏原本就是男人最終的家園。

既然頭進不去,終有什麽可以進去的,家明就半蹲半跪地,手把著那根還濕淋淋的東西,搖晃著插進了她的那地方,在裏面肆無忌憚地攪動著,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怎受得了這番刺激。她大概是被極度的刺激弄得迷醉起來了,無恥地把雙腿擴張到最大的幅度,還把壹個屁股溱了湊接納著男人的那壹根。

他將那個柔軟姣好的胴體壹條魚般地翻騰,他從她的正面、側面、反面,從不同的方位恣意地侵占她,他還將她拽到了床上,就在許娜的壹旁,往她的深處插了又插,他想到達她身體上所有能到達的地方,他做出了所有想象得到的姿勢。他對床上並排橫躺著兩個身子,對她們身體的每個部分,他都不知到底怎樣對待才好,他像是貪婪的孩子壹樣,時而擺弄這個,時而調戲那個。

他在狂插著許娜的同時,更將壹根中指也插進了那女人裏面,兩個女人同時的呻吟只有更加激發他的獸性。他壹邊搖曳著許娜的身子壹邊扭著脖子和那女人接吻,然後脫離了許娜把那女人的身體摟抱過去,就讓她騎坐在他的上面,壹邊獨享著那女人扭擺時帶來的愉悅壹邊調戲著許娜壹只飽滿的乳房。許娜不知到了最後他的精液噴發在誰的身上,只知道自己的那壹處流滲出前所末有的汁液來,她顧不得再在房間多耽壹會,光溜著下身逃壹般回到自己的臥室裏,屈辱讓她淚流滿面,她對著淋浴器徹底地洗涮著身子,還殘留勒索的痕跡在水的淋浴下雪雪地痛,她在心裏暗暗地記恨著,他以這種方式征服和占有了這她,但不代表著他就等於征服了她的整個身心,她是難以征服的,他給她造成的所有折磨,她都要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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