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坐在書房裏鋪開各課課本，我的心思都壹時難以收回來。
　　想壹想剛才我們好像做了很不得了的事？
　　如果是網絡上的H小說，接下來壹章肯定就是真刀真槍幹起來了吧？否則滿地的肥宅們都要惡罵：“我褲子都脫了，妳就給我看這個？”可惜現實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事到如今我還看不出來媽媽是有恃無恐的對待我的福利要求，我就太遲鈍了。
　　怎麽說呢？比如壹對沒什麽交流的母子，壹步步走到我和媽媽今天這個地步，雙方即使避免談及這個敏感話題，也默認到了突破邊緣了吧？
　　但是我和媽媽這種，從壹開始就把壹切都說開了的，反而不能這樣估算。
　　媽媽很明白自己在幹什麽，接下來會怎麽幹，未來允許我怎麽幹。
　　而我，很可悲的只能按照媽媽的步調起舞。否則要是起什麽歪念頭，肯定會竹籃打水壹場空。
　　原因也很簡單，我手裏並沒有什麽值得媽媽無條件付出的東西。
　　我家的家庭條件不錯，父母最近關系不好，偶有矛盾但是也遠沒到鬧離婚的地步。根據我從他們電腦看到的性感照片來看，父母最起碼幾年前關系很不錯，甚至超過壹般夫妻。
　　然後是媽媽社會地位也不差，我要是沒考上清華北大，對她並無什麽嚴重影響。
　　考上清華北大，也許可以讓她虛榮壹陣子，但是沒考上，也絕不會讓她丟人現眼。
　　嗯……我之前在平行班是班級末尾，這在親朋好友的孩子中屬於最差成績，的確很傷她面子。但是自從我成績提高離開了平行班，這個威脅就不存在了。
　　無論如何，我目前的成績，足以讓媽媽滿意了，讓外公、讓媽媽的親戚朋友同事都滿意。逢年過節聊起孩子，說不定我還是屬於被誇獎的那壹邊了呢。
　　所以媽媽只要給出保守的甜頭，讓我保住目前的成績，就是對她來說最劃算的選擇了。
　　那麽媽媽還有多少動力，非得要我拿下高級班前五名了呢？還有多少動力要讓我進人人羨慕的競賽班？
　　只要接受考核通過，初三競賽班直接升入高中競賽班。只要在班裏不掉隊，拿壹個省壹等獎回來問題不大。這個榮譽，足夠參加國內任何大學的自主招生考試，那麽進入清華北大的難度將降低到不可思議的分數錄取妳。
　　最低能低到什麽程度呢？有壹個競賽天才拿下了國家壹等獎，入選了國家隊。清華北大對他開出了壹本線錄取……只要高考成績達到本省壹本，就要妳。
　　哪怕拿不到國家壹等獎，拿個省內壹等獎，也有了參加大部分大學自主招生考試的資格了。
　　我們這所明星學校，競賽班最起碼壹多半的人能拿省內壹等獎。
　　這些知識，在那些放牛學校也許聞所未聞。但是在我們學校老師同學家長之間，都是人人清楚的。
　　我就時常在每年高考季從酒桌上、樓道間、電梯裏、甚至廁所裏聽到無數人在討論自主招生政策。
　　大部分人都和我媽壹樣，在考慮要不要博壹把。
　　人人都知道高考狀元才是真正的名利雙收，才是各大學最看重的人才。
　　但是又有幾人有自信成為高考狀元？
　　退而求其次，競賽英雄就是偏科的小夥伴的另外壹個最佳選擇了。
　　這條路雖然競爭也很激烈，但是總比走高考道路要輕松，只要妳有競賽天賦的話。
　　搏個壹兩年，看看自己有沒有競賽天賦，估計是大部分學生家長的想法。
　　想到這裏，我才明白剛才午覺的時候，媽媽為何壹反常態的對我熱情起來。競賽班的邀請的確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我的學習提升速度將非常有限。
　　而壹但搭上競賽班的車，立刻享受學校最好的教學資源。各大名校的博士生做指導老師，有專門的資料組、生活組老師為我們服務。
　　這些資源，在外面可是花錢都難找到。
　　在裏面待上壹學期，哪怕最終被趕出來，得到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
　　所以媽媽接到李老師電話，得到推薦承諾後，立刻就聯系了學校為我準備條件最好的競賽班考試機會。
　　壹旦考入競賽班，所得到的福利……想想都雞動啊。當時我隨意亂說的壹起洗澡，為媽媽塗沐浴露……沒想到媽媽還真有考慮過。
　　也是，不拿出足夠吸引人的條件來，我怕是沒有賣死命的勇氣吧？
　　怎麽能夠不拼命呢？
　　每壹次我學過頭了，就會頭暈腦脹抵觸學習，必須放松好壹會才能緩過來。怎麽樣才能讓自己不疲勞呢？
　　我眼神瞄向了壹邊的風油精，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晚飯前媽媽才進書房來找我，她換了壹身小睡裙的清涼打扮，但是壹進來就被嚇住了。
　　“卿卿，怎麽這麽冷啊。而且好大壹股味道，妳幹了什麽？”媽媽捂著鼻子在門口對我說。
　　我哈哈的打發過去，脫掉外套和媽媽壹起離開書房。
　　總不好意思說怕打瞌睡故意開低空調溫度，為了不瞌睡給自己臉上抹稀釋了的風油精。
　　實際效果還是有的，比咖啡都管用。
　　於是我第二天開始，愉快的在課堂上也使用起了風油精。只要感覺精神渙散了，就用風油精給自己來個爽的。
　　結果老師打趣我說：“這位同學是把風油精當香水使了吧？”此時培訓即將步入尾聲，大家越發珍惜學習時光，我有點誇張的表現也沒有引起什麽關註。只是培訓最後兩天的考試，讓我放出了不小的光芒。
　　我離高級7班班長趙麟的平均分，分了。
　　換算對比其他同學，分。
　　這個信息讓我在算完總分後狠狠捏緊了拳頭。
　　畢竟我們還是初中生，雖然競爭激烈，但是也還是有度的。離高考還十萬八千裏遠，誰會初壹就往死了學？又不是高三追夢的那些人可以不要命。
　　但是我可以，所以我的成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進步。
　　媽媽和其他家長壹樣，都知道進入高分區想要再進步難上加難。畢竟就算是好學生，日子還得過不是？覺也得睡不是？勞逸結合、綜合素質提高，初中學生多看點名著擴大閱讀量也很重要不是？要是有時間，多參加課外活動增長見識也是必要的。
　　沒有人像我這樣，為了成績不擇手段，為了排名不擇手段。仿佛我下個月就要參加高考壹樣，爭分奪秒的奔著成績去。
　　如果班裏的高手看到我這副樣子，肯定會問我，何必呢？現在學的知識，高考也用不到。只要基礎打好就行了，何必這麽在意考試分數？有時間還不如超前學習壹下高中課程，以後更有競爭力。
　　而我根本不管這些金玉良言，我只要平均分，只要總分提高！
　　只要我滿足媽媽的要求，媽媽就會給予我回報。
　　給予我夢寐以求的體驗。
　　我不想放棄這個機會，我也想不起來我和媽媽當初是怎麽達成共識的。我只知道如果我這時不抓住機會，可能壹輩子都會後悔。
　　是的，絕大多數人，壹輩子都不會有我現在的機會。站在人生的巨大寶箱面前，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開啟這個超級寶箱。
　　其他人連這個寶箱在哪裏都不知道，甚至不會擁有存在這個寶箱的副本，甚至不會妄想可以得到這份人生大禮包。
　　也許他們從別人的攻略當中看到如此驚人的寶箱，會意淫壹番自己得到該多美。但是意淫結束了就會馬上否定這種寶箱的存在，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得不到，也就不希望世上真有這種寶箱存在。
　　我知道媽媽多半不會和我做那種事，因為她沒有必要冒這個險，我也沒有能力強迫她去做。
　　她可以隨時停止這個遊戲，在她想要停止的地方。而我，肯定是沒有勇氣反對和阻止的。
　　所以我現在心情也很坦然，目標就是她為我劃定的停止線。
　　飛奔到這條紅線邊急停，望著對面的媽媽微笑，等著她牽著我的手，沿著紅線走在線的兩端。也許壹輩子平行前進，也許鬧翻了撒手遠去。
　　也說不定遇到個坑摔倒被她拉過紅線，誰知道呢？人生總是有那麽多希望，才值得期待不是嗎？
　　按照論壇大佬們的說法，常在紅線走，哪能不踩線？
　　也許媽媽為我劃的線，距離做那種事還很遠。但是能夠光榮的踩上她畫的紅線，本身就是很有意思的事了不是嗎？
　　這條停止線，即是來自媽媽的期望，也是來自她的挑釁。
　　所以踩線本身就有壹種征服快感。
　　考試結束後，我拿著文具盒和半瓶風油精和老師同學們告別。大家壹南壹北，培訓結束後再見面就只能在微信裏了。
　　帶著淡淡的離別愁緒，加上身體的疲勞讓我有點精神恍惚，下公交時壹腳踩空，眉毛在路邊廣告牌劃開了壹道口子，不算嚴重。媽媽趕來之前在小診所縫了幾針就沒事了，在媽媽極力反對下，我仍然堅持和媽媽先看完電影再回家。
　　電影開映20分鐘，我困得不行了，於是去廁所洗個臉，然後就在廁所墻邊睡著了。
　　媽媽等了好久找不到我，最後叫了工作人員壹起進男廁所把我從地上扶起來。
　　媽媽執意打的回家休息，我壹路睡到我們租的農家樂。到家後反而感覺沒那麽困了，媽媽不讓我看書了，而是讓我壹定要好好休息，可是我發現自己不學習的話根本不知道該幹什麽。在家晃了半天，看電視換臺換了無數，感覺索然無味。於是躲開媽媽，繼續學習到晚上12點才睡。
　　其實是眉毛那裏開始覺得很痛，壹抽壹抽的睡不著。
　　印象中媽媽似乎晚上陪我壹起睡的，我還記得鼻子聞到了她那股薰衣草香味的洗發水味道。
　　今天是離開衡水的日子，媽媽壹早就打包好了行李走物流。僅僅是運費就高達五百多塊，可見我那些增氧機什麽的很占重量。
　　物流走了以後，我仍然木木的對著院子裏的池塘發呆，媽媽看我楞著不動就說：“原本還打算去拍荷花的，現在荷花都謝了。”我上午看了壹堆初中語文作文範例，這時大文豪附體，對媽媽說：“沒有啊，媽媽還在荷塘就不會失色。”媽媽看我突然說起騷話來，也是詭秘的壹笑，說：“既然妳這樣說，我們就去遊荷花池吧。”說完牽著我的手就上了小舟，作為南方水鄉出身的媽媽熟練的把小舟駛入荷花叢中，隨意的撥動槳葉讓小舟滑入陰涼的區域。
　　我欣賞著媽媽穿著淡粉色連衣裙的修長優美身姿，對她說：“可惜來不及拿相機過來。”媽媽說：“今天不要相機”。
　　我問：“為什麽啊，難得壹直說要拍荷花套圖。”媽媽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因為我也要適應壹下啊。”說完媽媽開始解開連衣裙的扣子。
　　我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預感媽媽可能要給我安排福利？
　　因為這幾天無論休息還是有課，壹切課余時間我都拿來學習了，沒有向媽媽要過任何福利。所以，媽媽是不是感覺過意不去所以要給我補償？
　　隨著連衣裙脫落在小船甲板上，媽媽赤裸到耀眼的雪白肌膚顯露出來。
　　是的，除了雪白的肌膚，我沒發現什麽其他東西。
　　媽媽連衣裙下面是真空的。
　　真正意義上的真空，胸罩、內褲、絲襪、甚至乳貼這些東西統統沒有。
　　在池塘邊樹蔭下，斑駁的陽光照射在媽媽完美無瑕的雪白胴體上，不知道為什麽，我並沒有如同想像中的迅速勃起。
　　甚至沒有心跳加速。
　　這幾天為了保持考試狀態，其實是有足夠睡眠的，所以不能說是身體太疲勞導致的。
　　主要是……她的表情吧？
　　媽媽精心打扮了自己，也許是今天出發回家的原因，她仔細的做了頭發、戴上了耳環、塗上了櫻花色立體唇彩，還在馬尾上系了帶小鈴鐺的綢緞錦帶。
　　壹如她平時出席重要場合時的裝扮，故意削弱她面容上天生的媚柔氣質，改為英氣冷淡風職業女性形象。
　　這套妝容我真是看了無數遍也百看不膩，可惜媽媽平時並不時常做這套妝容。但是只要她哪天這樣打扮，我每次都看得流連忘返，哪怕她準備出門匆匆路過我身邊，我的眼光也壹直黏在她臉上直到消失在大門後。
　　今天，媽媽這副冷淡英氣的妝容，卻配上了壹副尷尬焦慮的表情，壹下子就讓我的註意力全部放在她臉上。
　　媽媽明明脫連衣裙之前還好整以暇的和我調笑，但是脫下連衣裙後瞬間花容失色。
　　這個變換如此的快，以至於我覺得蠻好笑的。仿佛是準備脫下連衣裙調戲我，結果忘記自己連衣裙下沒有穿內衣，自己反而羞憤惱怒了起來壹樣。
　　媽媽臉色變換了好幾下，對著我欲言又止：“卿卿……妳先轉過去壹下。”我故作輕松的轉身坐下，對著池水說：“怎麽了？”媽媽在我身後也跟著坐下，我能感覺到小船輕輕的搖晃了壹下。
　　媽媽略帶緊張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也不知道，突然間就緊張了起來。”我故意大聲點說：“難怪妳剛才說要適應壹下。”媽媽嗯了壹聲，說：“原本沒什麽，原先就打算好了這樣的，但是事到臨頭，不知道怎麽的就緊張起來。”我點頭說：“這個也很正常吧？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我想親妳壹下，本來以前也親過了，但是事到臨頭我也緊張了，壹直沒說。”媽媽輕輕的笑了壹下，說：“看出來了，所以剛才我也想制造個機會讓妳放松壹下，結果我自己先緊張起來了。”我猜測的說：“可能全裸對媽媽妳來說有點太刺激了？”媽媽說：“也沒有吧，我覺得讓我穿那些比較透的連身襪更羞恥啊，不過不知道為什麽現場脫光了，心理突然湧出壹股不安的感覺，全身都在打冷顫。”我說：“可能媽媽穿連身襪穿多了，沒那麽抵觸那種打扮，相反脫光光倒是
　　第壹回。”媽媽說：“是啊，我也是這樣想。”我頭也不回的說：“哪要不這樣，媽媽把衣服穿起來？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我還是很怕破壞氣氛的，尤其是害怕媽媽喪失和我親密接觸的勇氣。
　　媽媽說：“嗯……總覺得這樣結束好浪費，馬上我們也要離開了。”我說：“那怎麽辦？再去換上絲襪？”媽媽說：“算了，要不這樣，妳別回頭，我就這樣陪妳走壹走？”我說：“好啊，妳把船劃回去吧。”過了壹會，媽媽從房間裏出來了，還是穿著剛剛那條連衣裙，這讓我又有點浮想聯翩，不知道連衣裙下面還是不是真空的呢？
　　我還沒問出口，媽媽先開口說：“總覺得這樣結束有點虎頭蛇尾的樣子啊”我問：“沒什麽啊，在這個地方留下了不少美好回憶呢。”媽媽說：“最後幾天妳是沒麻煩我做什麽，但是也看得出最後幾天明顯看妳沒什麽幹勁了啊。”我說：“沒辦法啊，任務壓力很大，我哪有時間想那些啊。而且學習這個東西會精神疲勞的，就算妳再有幹勁也沒用。我是很想要媽媽許諾的獎勵，也以此為動力，但是時間壹長肯定也是會有所懈怠的。”媽媽說：“所以要註意勞逸結合啊，以後媽媽還是要管管妳的學習安排，寧可晚壹些時候完成目標，也別搞出什麽病來。我可是聽說妳們年級好些人都學出什麽腰骨痛近視眼坐瘡來了。”我連忙說：“那可不行，我現在就靠壹口氣吊著呢，真松懈下來我可能沒勇氣再挑戰壹回了。妳看我現在連戰連捷，不覺得趙麟的成績比我強多少，要是哪天我沒考好止步不前了，可能又變得和以前壹樣，不想看書了。”媽媽想了想說：“嗯……也就是說妳現在挺害怕挫敗感的是吧？”我說：“那當然啊，現在我在學校裏有些名聲，大家都誇我聰明進步飛快，老師對我的期望非常高，要是我壹下松懈下來沒考好，我都感覺對不住他們”。
　　媽媽沈思了壹下，說：“嗯，我知道了。不過勞逸結合的事也不能不做，媽媽昨天晚上想了些辦法，比如說給妳辦個健身卡去遊泳，比如說重新開始晨練……”。
　　我連忙擺手說：“我哪有這時間啊？去健身房遊泳怎麽的壹來壹回也要壹個小時，晨練就算媽媽開車帶我去，來回也要大半個小時吧？而且我這段時間很少鍛煉，也很難每天大運動量的鍛煉了。”媽媽說：“我知道，所以我才說想了很多種方法。最後最方便、最簡單、最省時間的，就是……在自家練功房鍛煉了，我打電話請教了省體委的顧阿姨，她說給妳找壹套簡單有效的健身舞，保證幾分鐘內能有效果……”我繼續擺手說：“我不會跳舞，妳不能用用跑步機就算了啊？”媽媽搖頭說：“我們這個鍛煉是利用妳的休息時間，這麽短時間跑步機沒什麽作用的。因為動作太單壹了，所以要找些動作復雜度高，能活動到全身肌肉的。妳別慌啊，有媽媽這個高手帶妳，還怕不好學會？”我只能默認的點點頭，媽媽看我無精打采，就對我眨眨眼說：“而且，妳就不想在練功房裏看我穿絲襪跳舞？”我心領神會的笑了，感覺氣氛又好了以後，我就大膽的說：“那麽，妳會不會教我跳壹些摟摟抱抱的舞啊？”媽媽兩手執著連衣裙的裙擺，快速轉了個圈說：“那個啊，要看我有沒有穿東西了。”我心裏有點沖動，左右思量了壹秒，果斷的伸手出去握住媽媽的手，貼近去小聲說：“媽，我想親妳。”媽媽有點害臊的別過頭去說：“那給我點時間準備壹下，要不妳先去妳房間學習，然後我像平時壹樣進來給妳送吃的，然後再找感覺行嗎？”我很奇怪的問：“怎麽又緊張了？之前妳親我不是挺主動的嗎？”媽媽說：“我也不知道，每個時期心情不壹樣啊。總之在妳學習的時候，我好像比較容易進入狀態。其他時候要我做這個，感覺好羞恥啊！”我點點頭，說：“那我先去了。”回到我的房間，打量壹下四周，大部分個人物品都打包寄走了，房間空空蕩蕩的其實已經沒有了生活學習的氣氛。桌子上平時堆得老高的參考書，也壹本沒有。我要做出在學習的氣氛該怎麽做呢？
　　我抽出抽屜裏的剩余白稿紙，想了想幹脆來默寫英語單詞算了。反正手機裏都有老師發的教案，萬壹哪個單詞想不起來，隨時可以點開查看。
　　於是我開始從教案尾部開始默寫，還按照老師要求連音標也壹起默寫出來，據說這是壹種非常牛逼的訓練法。總之我壹開始學習就停不下來，桌上很快堆滿了我默寫的英語單詞。
　　不知不覺媽媽就敲門進來了，我忍住繼續書寫的欲望放下筆，回過頭來看她。
　　端著水果盤子進來的媽媽打扮很是亮眼，怎麽說呢？絕對領域？超級絕對領域？
　　媽媽穿了壹件剛剛遮住肚臍的黑色緊身T恤，可以看到袖口和領口都有漂亮的白色蕾絲花邊，顯得女人味十足。腳上穿著黑色大腿襪和高跟鞋，在大腿的襪口也是同款白色蕾絲花邊。
　　然後她就什麽也沒有穿了，內褲、裙子、什麽都沒有。從腰部到大腿，白花花的肉體、鼓漲漲的臀腿，甚至兩條股溝內，稀疏而整齊的陰毛襯托出略微鼓起的陰阜，都清清楚楚的暴露在外面。
　　這可不是昏暗的地方，而是大白天窗簾全開的房間裏。明亮的光線下，媽媽扭動腰肢小心的向我走過來的時候，我甚至清楚的看見了整齊向中間下方排列的陰毛，指向了壹條裂縫。
　　是的，我清楚的看見了媽媽的裂縫，白生生的嫩肉組成的裂縫，沒有看到想象中粉紅色的大陰唇什麽的。
　　可能是角度原因看不到？我坐在凳子上，視線高度和媽媽的兩腿間應該是相當的啊。
　　媽媽走到我身邊，拉過壹張凳子墊上壹張毛巾坐下。
　　嗯，從這個動作來看，她是準備充分呢，托盤裏準備好了壹條毛巾，估計嫌凳子臟不敢不穿內褲坐在凳子上吧。
　　過了好壹會，面紅耳赤的媽媽才開口：“怎麽樣？媽媽很有決心吧？”我只好應付的回答：“嗯，媽媽很努力，我也得努力才行。”媽媽摸了摸自己紅通通的臉，說：“我本來打算穿那條妳寫過字的連體泳衣來的，但是壹想覺得這樣更幹脆點，就沒穿泳衣。其實原本我就是打算不穿衣服陪妳壹會的，不過嘛……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問：“那媽媽今天原本是怎麽計劃的？那個寫了字的泳裝怎麽沒寄走？”媽媽說：“原本……是想在池塘裏給妳看看，然後穿回連衣裙，底下偷偷穿上那條寫了字的泳裝壹起吃飯，然後壹起上飛機。然後到了家，壹進家門脫掉連衣裙，讓妳看到我壹路穿著這件泳裝，給妳個驚喜。”這壹句話媽媽說得亂七八糟，語無倫次的，估計還有點緊張。
　　“不過計劃壹開始就亂了，感覺自己挺糾結的，早就做了心理準備，但是又臨陣退縮了。所以為了補償妳，也為了懲罰壹下自己，我就這樣打扮來了……”媽媽越說越小聲。
　　我口幹舌燥的回答：“媽，妳想多了，我剛才只是說想親親妳啊。”媽媽把凳子搬過來和我並排坐好，拉著我的手說：“我知道，但是……和露毛毛的媽媽親親是不是更舒服？”說完媽媽主動親了上來。
　　我激動得想吸媽媽的舌頭，但是誰知道媽媽壹沾就走，把我擺了壹道。
　　我不滿的哼哼了幾聲，媽媽安慰似的又親了我壹下，拉前凳子要我壹起在桌上學習。
　　沒有舌吻成功的我有些急躁，趴在桌子上對媽媽露出求親親的表情。
　　媽媽故意擡高了頭，對我耍橫。
　　我突然發現，媽媽把她的乳房，整個給放到了桌沿上面，突出於身體的乳球存在感極強，距離我的臉不足20厘米。
　　我呼吸急促起來，眼睛盯著媽媽黑色緊身T恤下鼓起的乳房，以及乳峰上凸起的小點點。我突然小聲對媽媽說：“媽，我親壹下妳胸部好不好？”大概過了十幾秒，媽媽突然嗯了壹聲，這鼻音意外的還比較清楚。
　　我輕輕把頭側躺在桌子上靠了過去，呼吸噴在媽媽乳房上反彈回來，暖暖的。
　　毫無疑問的，我的目標就是媽媽T恤下凸起的乳頭。稍微給自己鼓鼓勁，我張開嘴唇，用接吻的方式輕輕沾了上去。
　　乳頭在我的雙唇觸碰下並沒有什麽特別觸感，這讓我不免有些失望，於是我毫不猶豫的用舌頭觸碰。
　　這壹下接觸讓媽媽身體壹震，瞬間脫離了桌子。
　　我也滿足的撐起身體，趴在桌上回味那壹瞬間的觸感。
　　由於我有和媽媽的舌吻經驗，對於舌頭如何感受軟硬，還是有心得的。接觸的壹瞬間舌尖壹勾，目標物體的軟硬程度、形狀就出現在腦海裏了。
　　我忍住瘋狂的心跳，回頭去看媽媽，只見媽媽抱著胸部也是在哪裏喘氣。她看我回頭，說：“好癢的，不舒服”。
　　這話可打擊不到我，我伸手抓住媽媽的手，懇切的問：“再來壹下好不好？”。
　　媽媽抱著胸部不肯放手，連連搖頭。
　　我兩手環住媽媽的脖子說：“我又沒說是要親那裏”，說完吻了媽媽的嘴唇。
　　這時我已經跪在凳子上，高度比媽媽高了，所以是低頭吻她。媽媽被迫向後靠在椅背上，兩手也從胸部放開，攬在我腰側。
　　這時我就感受到了媽媽胸前兩團堅挺偉大的脂肪球的存在，非常清晰。
　　我忍住想要伸手去撫摸媽媽乳房的欲望，專心從媽媽嘴裏吸取津液。媽媽嘴裏的口水有明顯的檸檬味，應該是進來之前就喝了檸檬蘇打。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我並不希望像上次壹樣射在自己褲子裏，所以吻到差不多，我主動脫離了媽媽的擁抱。
　　也許是覺得每次被媽媽這樣打發，有點太遜了吧？要是媽媽默認這樣就能讓我滿足，就麻煩了。這也算是男孩子的壹點小自尊心。我們停下來喘了壹會氣，媽媽突然說：“要不我們出去散散步？”看來她還是不死心這個策劃啊，我配合的說：“好啊，正好今天不算太熱”。
　　媽媽從座位上優雅的站起來，盡量不讓我看到更多東西，然後牽著我的手壹起出門。
　　院子裏陽光還是不小的，我們沿著有樹陰的步道在院子裏散步。
　　媽媽先開口：“其實，媽媽之前，就是上幾次和妳接吻之前，沒想過要這樣接吻的”。
　　我沒聽明白，問：“什麽意思啊？”媽媽：“就是這樣嘴對嘴的親，這種親吻壹般只有夫妻才做，妳是知道的吧？”我點頭說：“當然知道啊”。
　　媽媽說：“那妳還那麽有勁？”我笑著說：“正因為這樣，和媽媽親親才有勁啊，要是媽媽和誰都這樣親，我才沒什麽幹勁呢！”媽媽扭了我壹把，說：“我挺怕這樣對妳有不好影響的……”我連忙打斷媽媽說：“有什麽不好？又沒影響誰，又沒傷害誰。”媽媽說：“我是怕對妳不好了啊”我說：“我不覺得不好，相反我覺得挺幸福。”媽媽沈默了好壹會，我們走在石板路上的聲音成了院子裏唯壹響動。
　　“其實……其實還是影響到了的，妳爸……”媽媽好久之後才開口。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默默聽著。
　　媽媽接著說：“這麽幹，對他算是種傷害吧？”我感覺上有點奇怪，說：“妳們……不是爸爸先對不起妳的嗎？所以媽媽才和我做這些事。”媽媽又好氣又好笑的打了我壹下說：“妳想什麽呢！媽媽要報復爸爸所以才和妳做這些事？妳想到哪去了！要報復也是找別的男人啊。”我點點頭說：“哦，也對哦，那為什麽……”媽媽說：“剛開始，妳找到了我那些照片，那時候我惱羞成怒，是挺想打妳的。以前我和妳爸關系好的時候，他保存這些照片都很用心，現在可能顧不上了，所以才被妳找到。我心裏想著看吧看吧，反正這些照片妳爸給我臉上打碼發到網上去了，應該不少人看過，所以也就遷就妳讓妳看了。誰想到現在還和妳接吻……真是壹想到就感覺自己挺沒主見的，當時就不該讓妳看。”我好像沒聽明白，只能閉嘴。
　　媽媽繼續說：“媽媽也沒怪妳，青春期有些騷動很正常，總比那些在外面幹壞事的孩子好吧？後面……後面是媽媽沒做好，老把自己穿成那樣給妳看。”我連忙說：“我沒覺得是媽媽沒做好啊，要是媽媽沒有這樣做，我還不知道現在在幹什麽呢？肯定整個暑假都在遊戲廳裏廝混，要麽就跟以前的朋友去打架”，其實我那些朋友現在也都不打架了，我這麽說是想讓媽媽覺得她的選擇沒錯。
　　媽媽摸了摸我的頭頂說：“嗯，媽媽知道，所以媽媽每次都主動穿給妳看啊。總的來說，讓妳看看就能賣命學習，媽媽還是覺得賺到的。不過後來怎麽開始親上了，就很讓我煩惱了。”我連忙打斷說：“媽媽不喜歡和我親親嗎？要不換個方式？”媽媽揮手打斷我說：“不是，要是我不喜歡，妳還想親我第二次？只是每次親妳總會讓我有負罪感，覺得對不起妳爸，覺得好像在幹壹件壞事。”我好奇的問：“那之前給我看絲襪沒有這種感覺？”媽媽說：“那個還好，不會那樣想。再加上妳爸也挺讓人生氣的，就當報復他得了。不過這樣親嘴，就有點過了，覺得有點對不起他。”我更加好奇了，問：“媽，我其實壹直想問又不敢問，妳和我爸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像關系很僵，又好像關系還不錯？”媽媽說：“妳其實也知道吧？妳爸自從頸椎病嚴重以後，就有點喜怒無常，老是關註壹些生物科學網站什麽的，好像指望科學進步能治他這個病。然後可能他看了壹些生物科學家的生平，發現好多人都是學生時代就是學霸，都是名校畢業。然後讓我督促妳學習，說無論如何要進清華北大中科大之類的學校……”我兩個眼睛都瞪圓了，沒想到媽媽開始關心我的學習，還有爸爸的推手在？
　　媽媽繼續說：“其實妳爸要是這樣也就算了，不是什麽大問題。後面他開始老不回家，和同事、外地的壹些女人搞曖昧，雖然我猜他因為身體原因沒去真的搞外遇，但是看他微信裏和這些女人膩歪我也很不舒服。他還給我解釋，說是想找找心理上的原因，要是能在外面受點刺激說不定有改善。”我這時好奇到不行了，於是問：“媽，我想問問妳和我爸的私人生活問題，行不行啊？”媽媽倒是無所謂的說：“我知道妳想問什麽，妳爸沒喪失功能，不過也差不多了。他快起來30秒，相信他不敢讓那些相好的知道。而且壹個月脖子不痛的時候也不多，大概壹個月能來個兩回吧？”我撒嬌的問：“我想知道，妳們最近……還有嗎？”媽媽大大方方的說：“還有的，雖然最近半年平均下來壹個月不到兩次，但是還有的。有的時候是挺生他氣的，但是有的時候又覺得他好可憐。特別是我給妳摸過那次之後，覺得挺對不起他，就在這方面主動點，也算是給他的補償吧。”我略有失望的哦了壹聲，因為按照論壇大佬的說法，要是夫妻的性生活斷絕的話，我的機會會更大壹些。
　　媽媽看我的臉色說：“其實妳也不用失望啊，每次和他那個以後，我對妳也會更積極壹點啊。”我奇怪的問：“為什麽啊？這還能有關系？”媽媽說：“大概是覺得給了他補償，讓他得了好處，然後讓妳看的時候就更沒什麽內疚感了。”我很難理解媽媽的腦回路，只能點頭說：“原來是這樣，我就說爸爸為什麽放著媽媽不去愛，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感情是找刺激啊，因為外面的女人不知道爸爸身體問題。”媽媽說：“差不多是這樣，他從結婚開始就老說我有點性冷淡，所以在外面想試試更熱情點的吧？”我說：“媽媽才沒有性冷淡呢，我看媽媽挺正常啊”。
　　媽媽輕輕打了我壹下說：“也只有妳這種厚臉皮的人，要我做這個做那個的。”我說：“對了，媽媽，妳電腦裏有妳們剛結婚幾年拍的性感照片，那個時候妳們關系應該挺好的啊？說說唄？”媽媽想了想說：“剛結婚那會肯定是好了啊，我們到處找沒人的地方外拍性感照片，不過那時候很忙，壹年抽不出多少時間。應該說妳爸壹直對我都挺好的，沒妳想象的那樣糟糕。只是最近大家都淡了下來，怎麽形容呢？七年之癢？應該說十四年之癢了吧？”我說：“妳們剛結婚的時候，老夫少妻當然關系蜜裏調油了啊。能不能講講，妳們第壹次是怎麽發生的？結婚前還是結婚後？”媽媽不好意思的說：“結婚那天，洞房那天妳懂麽？”我說：“原來爸爸那麽傳統啊，我看妳們後來拍了那麽多套圖，還以為我爸婚前就忍不住了呢。”媽媽害羞的說：“沒那麽簡單，他早就想著給我拍照了。洞房那天他在婚房裏放了好幾個攝像機……還給我穿了壹身很羞人的婚紗，那種露點的。”我興奮的說：“哦！果然還拍了視頻和套圖啊，好想看啊！”媽媽說：“當然被藏起來了，我下次找找看，很久沒去看過了，不知道密碼有沒有改”。
　　我低頭說：“好羨慕！”媽媽也低頭問：“什麽好羨慕？”我擡頭說：“我第壹次也要這樣幹！”媽媽問：“什麽這樣幹？”我說：“我的第壹次，也希望是這樣的場景。”媽媽哭笑不得的說：“這方面的愛好妳們還真像啊”我搖頭說：“我和爸爸像的可不僅僅是這種愛好，而是愛好對象都是妳啊。”媽媽牽著我的手，狠狠捏了我壹把，把我捏得呲牙裂嘴。
　　我乘勝追擊的對著媽媽說：“媽媽，聽到我的願望了嗎？我第壹次希望是那樣的場景。”媽媽倒是冷靜下來，開玩笑壹樣的說：“而且對象還得是我，對嗎？”我蹦蹦跳跳的點頭說：“要是能實現，人生也沒有遺憾了。”媽媽倒是無所謂的擡頭看雲說：“這麽簡單就沒遺憾，那人生還有那麽長，豈不是沒了追求？”我扭頭看她說：“簡單嗎？”媽媽也看著我說：“不簡單嗎？”我也擡頭看雲說：“妳會簡簡單單讓我實現這個人生夙願嗎？”媽媽說：“當然……不可能”。
　　我低頭看螞蟻說：“那妳會讓我艱苦卓絕的實現這個人生夙願嗎？”媽媽說：“也不可能！”我壹下沒力氣的癱在草地上說：“啊……人生壹片灰暗了啊。”媽媽踢了我背上兩腳，我都裝死沒反應。然後她走到我身側，說：“擡頭看看，人生真的灰暗嗎？”我擡頭壹看，從側下方看到了媽媽突出於小腹的鼓脹陰阜。兩條健美修長的雙腿穿著帶蕾絲的大腿襪，大腿以上赤裸的部分顯得極其雪白耀眼。
　　誰知道媽媽這時還轉身正面對著我，聲音輕柔的說：“現在還覺得黑暗了嗎？”我口幹舌燥，下體快速硬起來了。因為從下面看過去，能清晰的看到媽媽股間的裂縫從陰毛終端壹直延伸到屁股末尾，可惜這個角度仍然看不到傳說中或黑或粉的木耳。
　　女人的身體到底是怎麽構造的啊！要怎麽樣才能看到啊！我不僅悲呼。
　　等壹下，好像裂縫靠近中間的部位，有比較寬的跡象，似乎有壓扁的褶皺？好像雙眼皮壹樣……沒等我繼續欣賞，媽媽轉身並攏著腿走開了，邊走還邊說：“媽媽會記住妳這個願望的，雖然不能實現，但是媽媽會給妳補償。”我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問：“這種東西還能補償？”媽媽背著雙手遮擋自己臀部的屁股溝，扭頭對我甜甜的說：“當然可以，不要小看媽媽，妳媽在和妳爸長期的鬥爭中，學會了很多方法阻止他對我的需求。”我好奇的問：“比如說呢？”媽媽說：“比如說給妳買個陰臀倒模飛機杯，比如說穿上絲襪給妳夾出來，代替性愛的方法有很多。在我懷孕的時候，大姨媽的時候，妳爸瘋起來都是我用各種方法給滿足的。”我失望的說：“這些比起做愛，差了好多吧？”媽媽說：“妳懂什麽，反正妳爸用了都說好。”我知道這些話肯定是媽媽深思熟慮說出來的，也就只能點頭說：“那我用了肯定也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