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女公安局長之警界蘭心 by 皇家警民
2020-11-29 21:36
許智龍今天心情非常不錯,已經很久了,他都沒有這麽開心過。站在文山現像酒店頂樓總統套房的巨大落地窗前,看著這華燈初上,暮色籠罩下的城市夜景,許智龍對後側壹身珠光寶氣站立著的肖君感嘆道:「看看,多好的景致啊,燈光璀璨,絢麗奪目,照耀著這世界如此的光鮮,如此的迷人,這壹切是多麽的美好,美好的讓人迷戀!」
肖君看了許智龍壹眼,嫣然壹笑,「許主席,今天您的心情好像不錯嘛!」
許智龍從窗前回轉身,「是啊,小肖,壹吐胸中塊礨之余再欣賞到這美麗的夜色,除了暢快,更多的就是心曠神怡的感覺。」
肖君遲疑了壹下,掛在嘴角上的笑意消失了,壹雙眼睛裏浮出壹種憂郁的神情,反倒顯得更加有媚惑的美:「您是不是過於樂觀了,現在不是開心的時候吧!」
許智龍正在得意之際,對她這番掃興的話並不為意,笑問道:「為什麽?總算扳掉了壹個眼中釘,不值得高興嗎,壹會老趙到了,我們更應該舉杯慶祝壹下!」
肖君微微皺眉:「許主席,可我們為了達到目的,所做的行為是不是有些過份了。就像這燈光下的城市如此的美麗,絢爛,可壹但離開了光線照射,黑暗才是這個世界最真實的存在。
這話太煞風景了!直指許智龍的內心,他臉壹沈,定定地看著肖君,「肖總,妳怎麽了?」
肖君搖搖頭道:「沒怎麽,剛剛聽著您大發感慨,我突然想到了昨天在博物館廣場上的感受,您不知道當時我有多麽的恐懼,那種場面,簡直令人感到窘息,有那麽壹瞬間,我甚至感到絕望。我相信在場的很多人都有和我壹樣感受。不過幸好是有驚無險,但如果那場面真控制不住,那天恐怕不是死幾個人的問題,要是真造成了嚴重的後果,會有多少個家庭失去至親骨肉,又有多少家庭會陷入悲痛,甚至走向絕路。
許智龍萬沒想到,肖君居然如此多愁善感起來:「肖總,我明白妳身臨其境時所受到的驚嚇,由此產生壹些感慨也是正常的,但妳要記住,在成功的路上必有犧牲,如果就為此而止步不前,那就永遠無法看見這壯麗的絕頂景致。」他指著窗外燈光下的城市教訓著:「所有美麗的背後都是無數的殘酷的付出所堆就的,如果妳因顧慮太多而止步不前,很可能妳就將變成這墊腳的石子,任憑別人把妳踩在腳下,然後繼續他的登頂,明白嗎」
肖君又點了點頭,「道理我明白,可我就是止不住的在想,畢竟我是在文山長大的,從小到大也有幾十年了,這裏有著太多我的親朋故舊,可就因為我需要成功,而讓他們受到傷害,甚至經歷失去親人的悲劇,我就覺得心裏堵得慌,也許這就是我的懦弱吧」
許智龍的好心情被徹底破壞了,他看著肖君,目光中帶著鄙夷和不屑:調教妳這麽久了,怎麽頭腦還是轉不過彎來了,壹點點的刺激都經受不起。到底是女人,不僅頭發長見識短,還婆婆媽媽的,不就是有可能死幾個人嗎,在她眼裏卻像塌了天。他不由又想到石亞楠了:同樣是女人,面對這類情況恐怕她連眼皮都不會動壹下。可那樣的女人如何能聽從自己擺布,也只有眼前的這種想法幼稚的才是最適合拿來做工具使用。沒辦法,再好好調教壹番吧!他心裏嘆口氣。
許智龍盡量語氣帶著些溫和感重新開導起她來,「肖總,我承認,我們的有些做為是會釀成壹些悲劇,可既使我們不這麽做,那悲劇就不會發生嗎,妳也知道,方溢和他手下那夥人和王送勾結在壹起到底幹過什麽勾當,如果我們不及時的打擊制止他們,他們會對文山,對全市所有的人造成多麽嚴重的傷害,妳是明白的。所以有時候我們的壹些行動稍稍過激些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肖君似乎還是想不開,爭辯說:「可我們的行為也是在傷害別人啊?這樣壹來,我們和方溢壹夥又有多大區別呢,無非是打著制止的旗號讓自己能心安理得壹些罷了」
許智龍道:「怎麽會沒有區別,小肖妳跟了我這麽久,前些年我當政的時候,不敢說為文山做了多少貢獻,起碼我沒放任過下面的人做出太過份的行為吧。可如今方溢壹夥公然勾結黑社會,各種的所作所為,沒下限到了何等地步。就像妳剛才說的那樣,妳是在文山長大的,我不也同樣是家裏幾代都是文山人,對這裏難道沒感情嗎。所以我就算退居二線了,也不能放任這些人禍害文山,當然,對付這些人,正常手段是行不通的,只能采取壹些過激的辦法,難免會付出點這樣或那樣的代價,但我們的出發點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想要做成壹番事業總要從大處著眼,如果顧慮太多,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幹,自己束縛住手腳,那能又何能達到我們的目的?如果說別人不了解我,提出質疑還情有可原,小肖妳怎麽也!」
說到這裏,許智龍不願再談下去了:「小肖,我們已經離成功不遠了,這個關鍵時刻壹定要堅持我們的計劃,不能因為壹點點的誤傷而就此收手,否則我們之前做出的所有努力還有那些犧牲都白費了不說,讓方溢,王送他們緩過勁來,只會讓文山受到更大的傷害,妳明白這其中的利害取舍嗎!」
肖君其實對他這套說詞還是覺得有些問題,但壹時也無法質疑,只能表示服從的點了點頭,當即請示:「那下面要我怎麽辦?」
許智龍說:「方溢那邊現在什麽情況!」
肖君回答:「他情緒很消沈!處理結果還沒出來,不過看得出,這次給他的打擊非常大.」說到這裏她又開始有些感慨:「許主席,這次我算是又領略了壹下世態炎涼,以前那拍他馬屁,事事逢迎他的人,現在幾乎全都不見了,人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
聽到這裏許智龍又有些痛快,臉色再度緩和:「都是些趨炎附勢的小人,這麽做才是他們的本性!」略壹停頓,他又解氣似的說著,「小肖,這下妳更明白了吧,在壹幫道德品質如此低下的人管理下會把文山弄成什麽樣的局面,全市人民要經歷怎樣的磨難,因此我們壹定要堅決的和這類人做鬥爭,不能讓他們為所欲為!」
肖君也只能付合著他:「那您看最終石亞楠會怎麽處理方溢呢?」
壹提到石亞楠,許智龍臉上帶著點苦笑:「不知道,那個女人的心思如果輕易能讓人猜測到,我們也不必這麽大費周章的折騰了!」
肖君終於見到許智龍也有無奈的時候了,她輕笑著:「許主席,看來您對這位石市長也很了解啊!」
許智龍也笑了起來,不過這更多是解嘲的意味:「那當然,她調來文山後,我就壹直和她打交道,不過所謂了解也只是表面上的,我也說實話了,雖然同為女人,小肖不怕讓妳不開心了,那娘們的心機之深,手段之狠,根本讓人無從捉摸,我就是鬥不過她,才被攆到政協來養老了!」
肖君也非常聰明,立刻聽出了他的意思,許智龍是有些怕石亞楠,所以不想和她沖突:「那難怪方溢會這麽害怕了,他現在就是在對自己的命運擔心,可又應對的辦法,只能被動的接受石亞楠的擺布!」
許智龍點點頭:「對,方溢現在很恐懼,決定他前途命運的掌控權操縱在別人手裏,他能不緊張嗎.不過小肖妳別為此就覺得他可憐,妳要知道壹件事,我們為什麽如此費力的對付方溢.石亞楠雖然厲害,可她不會在文山待太久,這個女人的心氣非常之高,她的眼光並不會局限於文山,文山只不過是她的壹個跳板,壹個讓她能飛到更廣闊天地的起飛點,所以她在文山所做的事,總體上來說還是有益的.因為只有文山發展的好,她才會有更多的資本去向上做博弈.所以對於她,相安無事就是最好的辦法,但方溢不同,他很貪婪,但能力卻有限,再向上飛多遠,恐怕他自己也未必有信心,因此他就更會珍惜眼前獲得的這點權力,對於他來說霸占住文山,並以此榨取最大的利益也就成了他最大的目標所在.所以我們不能讓他得逞,雖然現在石亞楠還在,他的所作所為並不敢太放肆,但他在借機培養勢力卻是顯而見的,將來石亞楠壹走,他勢力已成,順利成章的扶正後,文山可就完全是他的天下,那時候他的禍害真就無人能治」
肖君聽了許智龍這番話,細想了想,也確實如他所說,這段時間來她刻意接近方溢,也算目睹了此人的壹些所做所為,可能是靠邊站時間過長,壹但得勢,方溢的行為也真的讓人很不齒,做起事來非常沒有下限,也正如許智龍所說的,因為石亞楠還在,方溢包括他那壹幫人畢竟有所顧慮,貪心雖大,出格的事還不敢怎樣做,如果將來沒了石亞楠壓制,這些人會幹出什麽來,肖君想想都害怕,不管許智龍到底出什麽目的,反正除掉方溢肯定不會錯.肖君下定了決心:「您的意思,我還要繼續接近他,摸清他的應對之策,以便我們下壹步的行動?」
許智龍搖搖頭:「恰恰相反,在他的處理結果出來之前,妳和他保觸壹定的距離反而最好.」
肖君倒驚訝了:「為什麽啊,按說這是他最虛弱的時候,此時接近並示好,壹定會獲得他的好感,更容易取得他徹底的信任啊」
許智龍笑了:「他都落到這壹步,取得他的信任又有何意義.小肖這段時間,委屈妳和他接近了,不過也因此多少了解壹下了這個人,妳覺得方溢的性格特點是什麽?」
肖君回答:「除了和別人壹樣的貪之外,這個人似乎比較感性用事,心思很敏銳,更像個文學作家,也可以說比較執拗.」
許智龍壹拍她肩頭:「妳認識的不錯,方溢確實有些小聰明,很能體會上級領導的意圖,但他又有些自命清高,明明看著別人撈好處眼饞,但又放不下面子去和人搶,所以他更喜歡別人主逢迎他,更受不得壹點點的輕視,他在順風的時候可謂是意氣風發,但壹轉入逆境,就會變得焦慮不安.用心理學來說,這個人的抗壓能力差,所以他需要有人給他打氣,給他安慰,他才能重拾信心,反過來,所有以前親近他的人都對他棄之敝履,甚至落井下石,他就會變得誌氣消沈,徹底壹蹶不振,就算有翻身的機會,他也抓不住,更別說東山再起了,所以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讓他感到眾叛親離,感到再無出頭之日的徹底幻滅感.所謂哀莫大於心死,這就是個道理,妳說妳現在過去找他,勢必要說幾句安慰他的話,壹個弄不好,反而幫助他重拾鬥誌,那不弄巧成拙了嗎」
肖君聽完這段分析,十分佩服:「許主席,您可真算是看了透方溢這個人.」
許智龍很自負:「如果連他都看不透,我枉在政界這麽多年.方溢這邊就先這樣吧,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盡快拉攏住文山幫的其余成員,趁他們現在群龍無首的時候,我們不去做工作,就會有別人去拉攏他們.壹但他們再重新抱團,我們費了苦心把方溢搞下臺,豈不是白忙了壹場」許智龍考慮的是如此周到,肖君自然無話可說.
許智龍繼續交待她:「不過那些方面我已經有了安排,妳主要還是利用之前和方溢在壹起時的關系,繼續接近王送,他之前壹力逢迎方溢,現在方溢出事了,他肯定會有新動向,雖然暫時我們的目標不是他,但對於這個人也不得不防.必須做到心中有數.」
提到王送,肖君壹下想起來了:「您要這麽說,在這次方溢出事之前,他好像答應王送,把拆除老廠區包括那壹片村莊動遷的工程交給王送來做.現在王送最忙碌應該就是這件事」
許智龍有些意外:「妳是說老廠區和相它庇鄰的那壹片村莊?」
肖君回答道:「是的,據我所知,王送的理由是他之前承建的幾個項目都沒撈到多少利潤,所以這次的動遷彌補壹下損失.」
許智龍想了壹些,有些警覺的說著:「應該不會是這麽簡單,王送這個人看著土頭土腦,其實很有心計,他要搞動遷,肯定另有打算.」
肖君好奇了:「壹塊郊區的荒地,他能弄出什麽動靜呢,您至於這麽在意嗎?」
許智龍還是很謹慎:「還是小心些的好,我以前就吃過輕視他的虧,不過現在他到底什麽打算,我還真說不準.妳要千萬留意」
肖君雖然覺得許智龍有些神經過敏,但還是答應著:「放心吧,許主席,我壹定全力配合妳.」
他倆正說著,門壹推,趙榮走了進來了,打著哈哈:「二位,聊得這麽開心,今天還真是值得高興的日子呢,別在這聊了,下面都準備好了,壹起走吧,找個地方大家壹起玩玩去」
別看許智龍和肖君說了半天話,趙榮才是他壹直在等的人,:
「我和肖總這不在等妳老趙安排活動嗎!怎麽樣,該來的人都到齊了啊」
許智龍開心的問著趙榮.
「許主席盡管放心,大家都來了,就等您和肖總光臨了」趙榮滿意堆笑.確實對於他們這些仍然和許智龍保持同壹立場的人來說,這次對方溢鬥爭的勝利,也足夠讓小小的慶祝壹下了.話也不用再多說,許智龍和肖君和趙榮壹起出了總統套房,
三個人在裝飾豪華的通道裏轉了兩個圈,眼前的角落裏出現壹部單獨的電梯,和位於樓層出中央的那幾部寬敝明亮的電梯不同,這部電梯顯得低調而又隱蔽,壹般很少有客人能註意它的存在,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它能通向何處.只有那些擁有尊貴身份的特殊客人才會懂得它所通向的是這座文山全市首屈壹指的頂級酒店中最引人向往的神秘去處.
他們走到了電梯門外,趙榮特意站在門側的壹個顯示屏前.自動人臉識別裝置很快有了反應,電梯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許智龍和肖君先後進了電梯,趙榮在最後,按了壹個樓層的數字,電梯門關上後,開始平穩的下降著.趙榮湊在許智龍身邊,討好的說著:「這次是教育局的老董專門安排的,不過怕張揚,沒找女學生,就是選了幾個老師,我剛看過,都是年輕漂亮又懂事的」
許智龍點點頭:「現在這個環境,我們行事也要小心,最好別像以前似的,專找女學生玩,那樣容易出事,現在畢竟比不往日了,事鬧大了,不好擺平的」
趙榮回答著:「放心吧,許主席,這次挑的都是上路子的,老董為了讓您高興,聽說還專門選了個處女來呢,我剛看過,粉嫩粉嫩的,壹看就饞人的那種」說完他臉上帶出了幾份淫笑.
這下可算戳中許智龍的心思了,他也帶了幾份笑意:「那倒是難得,現在除非是高中生,否則就算是大學裏,找個處女都不容易,這也難為老董費心了,但壹定要懂事的,否則強迫過來什麽的,玩起來哭哭啼啼的,可就沒意思了.」
趙榮笑了:「哎,許主席,老董對這種事都有數的,早調教好了,對這小姑娘來說,能有機會陪陪您這樣有身份的大人物,恐怕她是求之不得呢!」
他們說著話的時候,電梯已經停了下來,門再次無聲的打開了,出了電梯,眼前竟然出了壹排綠萌萌的樹叢,如果不了解實情,很容易讓人誤以為已經出了大樓,但天棚的的燈光卻又提醒著每壹個人現在還是身處樓層之內,再往前看去,樹叢遮敝之下的卻是壹圈偌大的旋轉通道,開有多個入口,供每位來客自由選擇。每個入口處都裝潢得如同自然環境般幽靜而又雅致,不過現在所有的入口處也都靜悄悄的毫無人跡.
趙榮帶路,轉出樹叢後,在壹塊兀立著的屏幕前稍站壹會,自動識別裝置的燈光微閃壹下,旋轉通道停了停,門自動向兩邊閃開了,他示意兩人先進去。感應門在身後很快就關上了。這裏的壹切是智能化系統自動控制,會按感應分批接待客人,替他們保護隱私,不與其他人接觸。
許智龍和肖君對這裏的壹切並不陌生,他們輕車熟路的走向這來過無數次的神秘境界,很快前方出現了壹個古典歌劇院似的露臺包廂,透過玻璃,能看見外頭的景物,外面的人卻看不見裏面的人。內裏正是別有壹番洞天,如同圓形石洞似的碩大空間,被精心雕琢的好像渾然天成壹般,洞內錯落有致的散步著片片人工樹林,有桂花樹、雲南散尾葵、導彈樹、闊葉榕,雖然枝幹不高,卻也顯得綠意蔥蔥,身處其境,不自覺的就讓人感到心神氣爽。洞中間是梯級流水帶,擺放著復古的藝術陶罐,樹下是壹排灰褐色的速幹休息椅。行至最高的梯級,眼前赫然出現了壹塊藍色的半弧形型水池,池水正向外漫溢。
水池的周邊,卻又是個稍略聳起的露臺,穿過擡高的羅馬柱門廊,左右兩邊都有樓梯可上。上了那半個露臺,再環視壹下,四周仍然是壹圈淺淺的活動流水,中間站立著大衛石膏雕塑。壹排皮質無背坐凳像兩筆眉毛靠墻角而圍,還間有休息喝茶的深咖啡色藤桌椅,音響是下埋的,幽幽地播放著輕音樂,和樓下進來的那條水帶壹個調音系統。多余的空間大概就是用來活動的。憑欄相下,城市的全景盡收眼底。如果再向上方看去,屋頂則是壹整個透明的玻璃屋結構,圍著玻璃壹周的燈光帶是特殊處理了,散發出來的的光芒顯得朦朦朧朧的。這樣坐在屋裏的人擡頭望去,天空的星月都看得壹清二楚,無論是誰,如果他是第壹次來到這裏,都會非常驚訝,誰能想到,在這喧鬧的城市中央,巨大而又現代化的豪華酒店的樓層之中,竟然隱藏著這麽壹片如同自然山水壹般僻靜的桃源境地.
他們三人壹走進來,早已等候在此的幾個男人紛紛聚攏過來打著招呼,肖君看著這僅有的幾個許智龍的心腹,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笑意,是的,自從許智龍失勢以來,他們很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這次算計方溢的成功總算讓他們壹掃多日來的陰霾,頗有些揚眉吐氣之感,此時的他們圍繞在許智龍周邊,熱情洋溢地吹捧著,談論著,只有趙榮看出了許智龍應付之余的心不在焉,打了個圓場:「各位,這次聚會,主要還是讓大家開心壹下,話說到位也就行,現在還是進入正題吧」
他這壹說話,幾個人看看許智龍的臉色,紛紛明白了老大的心思,這才自覺的收住了話頭.早已等候在旁的另壹個有些微胖的的男人,趕緊把身邊的壹個身材嬌小宛若少女模樣的女生拉了壹把,讓她站在許智龍面前,並討好的對他說著:
「許主席,這位是雋子航老師,這是頭次參加活動,特地向您問個好」說完話,又推了女生壹下.雋子航本來低著頭,聽到介紹自己後,這才稍稍擡起臉,看了壹下面前的這個大人物.怯生生的說著話:「許主席好,我叫雋子航,第壹次和您見面」
許智龍也在看著她,小小的個子,身材偏瘦,臉蛋圓圓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因為身處陌生的環境,顯得有些膽怯,時不時的會眨壹下,皮膚白嫩細膩,聲音也小小的,讓人說不出的有種憐愛感,許智龍很滿意.他對那些身材惹火,豐乳肥臀的成熟女人早已經見到太多,說什麽也提不起興趣,現在眼前的這個好似高中生模樣的稚嫩少女才是他的最愛.「雋老師,妳這個姓倒是很少見啊」他想稍解壹下眼前這個年輕老師的緊張感,否則接下來的活動,對方如此放不開,玩起來未免有些煞風景.
雋子航果然還是有些緊張,沒敢答話,帶她過來的男人害怕冷場,插話說:
「雋老師老家在秦皇島,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四中來的,還不到壹年,因此對很多事情都不太懂,這次見面,許主席可以好好指導她壹下,今後人生和工作必須的註意事項.」
「哦,老董,這可就難為我了,我對教育這方面可是個外行,那有什麽經驗能指導雋老師的」許智龍笑了起來,他也在盡力緩和氣氛.
雋子航見他挺開朗的,這才膽子有些大,細看了壹下許智龍,雖然有已經四十大幾的年齡了.但並仍然顯得高大健壯,並不像大多數這個年齡段的男人那樣身材發胖而又油膩,五官雖難稱帥氣,卻也棱角分明,因為長期身處高位,他的眉宇間自然也帶著幾份應有的霸氣.雋子航不禁心裏在活動著,這個許主席挺有型的啊,比起學校裏那些天天打自己算盤的校領導來,可順眼多了.她既然願意來到這裏,自然也知道要發生些什麽,原來就有著徹底豁出去的打算,只是萬沒想到,這個即將要奪走自己第壹次的男人,竟然是個並不令人討厭的大叔式型男,這真讓雋子航有些意外中的驚喜,再想想如果能討得這個男人的歡心,自己以後不僅是在學校,就是在這個原本陌生的城市也會擁有壹座足夠強大的靠山.學校裏的那些領導誰還敢對自己小看,在這觸眼所及的巨大利益誘惑下,.雋子航心壹橫,她用著並不熟練的討好語調說著:「許主席,您客氣了,能夠認識您,並得到您的教誨,對我來說都是人生中難得的壹次機遇,還希望您不要嫌我太年輕」這話壹出,老董和許智龍倒真意外了.許智龍心裏也是開心,這個年輕的女教師還真是上路子的,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再多費周折,微笑著對美人說著:「那我們先找個地方,坐壹坐,說說彼此對人生的感悟如何?」
雋子航雖然心裏明白已經有所準備,可畢竟也是頭壹次,臉上還是發起了燒.她又低下了頭.壹旁的老董倒是知趣,趕忙說著:「雋老師陪許主席好好放松壹下吧,我先不打擾了」
說完他轉身走了,許智龍再不客氣,挽起雋子航那不知所措的胳膊,徑自向水池邊的藤椅走去.
此時此刻在水池邊,小樹旁男人們各自摟著壹個或兩個各種時尚打扮的年輕女人開始了各自的快樂時光.肖君卻不打算加入其中,她自顧自倚到了墻邊的無背座凳上,看著這山洞似的布景內揭開的壹幅幅群魔亂舞的畫面,
這壹幕讓肖君似曾相識,這不就是銀沙湖和紅船上每天重復出現的場面嗎?這兩批彼此對立的男人除了相貌不同,本質上卻都是壹類人。
「壹丘之貉」肖君的心裏出現了這個詞,她再看看遠處的許智龍,雋子航已經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面,許智龍的表情非常的開心,他時不時地貼著懷裏那嬌小美女的耳邊說著什麽,逗弄得小美女幾乎連耳跟都紅透了.肖君感嘆著又壹個年輕女人剛剛開始不久的人生即將被現實給扭曲了,就好像自己當年壹樣,也許將來她會後悔吧,!沒等她再多想,已經有人靠近了她
「君兒,這麽久了,有沒有想我」胖乎乎的趙榮湊了過來.肖君回頭看看他那肥頭大耳的樣子,本能地有些厭惡,但臉上沒帶出來,她推搡了壹下:「妳沒事纏著我幹嘛,這麽多年輕的姑娘還不夠讓妳開心的啊」
趙榮臉上帶著淫笑道︰「嘿嘿!我可對那些年輕的沒興趣,就想著君兒妳呢!」嘴巴說著,他的壹只肥手已經抓上了肖君的豐乳。
肖君雖然早已習慣了這些事情,但看趙榮那讓人生厭的肥臉,還是從心底裏不願意著︰「妳能別煩我嗎!好不容易能安逸幾天了!」
趙榮笑著︰「前壹陣子,壹想到妳要陪著別的男人,我就心裏就不爽,現在可算又能和妳在壹些,讓我摸摸看,這奶子是不是還彈性十足的!」說罷,毫不客氣開始撕扯肖君的上衣,肖君想要反抗,但趙榮胖肥的身體卻不是她能推搡的開,壹會功夫,她就被趙榮扯下了外衣,露出雪白赤裸的上身,趙榮猴急似地吸吮著她的乳房,雙手胡亂抓揉,撫摸著她的身體,那粗大舌頭也在肖君的乳暈、粉頸、肚臍溜轉滑動,他身體上帶著的那股中年男人的汗臭體味再加煙味,酒味全都混合在壹起,熏得肖君幾乎窒息了壹般,她四肢亂扭著,急力想要掙脫趙榮.但對方重重壓在她身體上,讓她無計可施.
趙榮已經扯下了自己褲子,壹邊又伸手到身下去扯肖君的短裙,肖君又氣又急,眼淚幾乎都要出來了,要她的反抗卻是那樣微不足道,很快趙榮就扯下她的裙子,肥手終於進了她的蕾絲內褲裏,揉摸起她的陰戶。
肖君感到下體傳來壹陣陣的難受,絲毫沒有快樂的感覺.她真的在生氣,拼命壹推趙榮:「妳離我遠點」趙榮還真沒想到她會如此的反抗,被推得壹個踉嗆,差點從她身體上摔了下去,這下也惹惱他,再次撲上去:「騷貨,裝什麽清高,也不看看妳那德性,真以為自己是什麽人物了,妳和雞有什麽兩樣.」壹邊罵,壹邊用力扯著肖君身體上已經淩亂不堪的衣服,壹會功夫,肖君就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眼前.
肖君又羞又惱,死命撕打著:「放開,妳這混蛋,放開,別碰我」。
趙榮那能容她反抗,他俯下肥胖的身子,牢牢壓住她那亂扭不停的雪白嬌軀,粗肥手指的粗魯地撥弄著肖君的陰蒂,壹通胡亂摳搗,終於女人本能的身體感覺再壹次湧了上來,肖君的花瓣漸漸地濕潤著,淫水分泌出來了,肖君忍不住的這種刺激,掙紮怒罵中也帶出些低微的嬌喘聲.
趙榮敏銳地發覺了肖君的異樣,他開心了:「早這樣多好,偏偏要裝壹下,真是賤」他更加用力的摟住了肖君,摟緊了這具嬌媚標致的成熟胴體,壹雙肥手如同鐵箍般環繞在女人那纖纖細腰上,用力向內勒著,似乎想讓她深深的陷入自己那肥胖的身體之中.
趙榮咨意撫摸懷裏的赤裸嬌軀。肖君感到情欲越來越強,幾乎要淹沒自己的理智,她盡力掙紮著︰「不……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啊!……不要,
停……停啊!」
趙榮繼續淫笑︰「還在裝,行啊,讓妳裝個夠!」說著,他故意把變硬的肉棒壓在肖君的雪白大腿上。柔軟又有彈性的肉感,使得硬挺的火熱肉棒更增加力量。
明明對方是那麽令人生厭,可他畢竟也是個男人,這種異性之間的原始挑逗讓肖君越來越難以忍受,她開始不自覺地想象粗大的肉棒插入自己肉洞裏的情形,她也經歷過無數次的性欲體驗,身體也牢牢記住那種愉快的感,只要性欲壹但被引發出來,不經她大腦控制,身體自然就會開始條件反射般的有了反應,肖君有感覺到身體在急速不安著,有如在波濤中起伏,盼望能有什麽堅硬的東西能讓她有充實的感覺。被異性身體切實壓緊的感觸再加上撫摸到男人肌肉時所帶來的暖意,這壹切讓肖君全身像點燃炭火壹樣火熱起來。
趙榮的舌頭在左右乳房之間不停的移動。邊舔著左邊的乳頭用力的吸吮,邊用左手仔細的撫摸右邊的乳房,還用手指搓弄乳頭,肖君的情欲開始瘋狂了,她胡亂搖擺著頭發,任憑自己的秀發飄亂著,不過僅存的理智仍然讓她試圖緊雙唇,盡力不發出媚惑的呻吟聲,趙榮知道她這最後的抵抗是極其軟弱無力的,他放心的松開她的身體,轉而將她的雙膝夾在脅下,壹面看著在神秘叢林中的肉縫,壹面挺起完全膨脹的肉棒,故意示威似的搖動。肖君就要堅持不住了,她的雙腿開始來回晃動著,陰道內的騷癢也壹陣緊過壹陣,她通過鼻腔發出細細的喘息聲。「喔……嗯……哦,哦」這幾乎是她最後的反抗了。
完全占據了上風的趙榮為了能享受這征服者的快感,卻又故意放緩動作,轉而瞇起眼睛,欣賞壹陣肖君那洶湧成災的私處,嘴裏羞辱著她:「終於不裝了,都濕成這樣了,放心,壹會就讓妳舒服」說著話,他把火熱的肉棒頂在肖君的肉洞口。手指也最後伸到肖君肉洞外側的位置,指尖將拔開陰唇,腰部立即用力壹挺,火熱的肉棒深深進入了肖君的體內,肖君原來幾乎要噴火般燃燒的陰唇立即開始了不所控制的躍動。「哇!唔……啊……」「啊……受不了啊……」
趙榮火熱的肉棒開始猛烈抽插肖君,肥胖的身子更是緊緊壓住了肖君那略顯豐腴的赤裸身軀,兩人的私處緊緊交合在壹起,肖君再也不想忍受般的主動配合起來並發出了浪叫。
趙榮更是得意,他那粗大的腰部猛烈聳動著,兩條短粗的肥腿也在用力踏在地面上使著勁做為借力,不壹會,他就開始冒汗了,身上的汗臭味更濃烈起來.壹股股沖進了肖君的鼻腔,這種氣味讓肖君惡心到了反胃,她感覺腦子裏開始出現了幻覺,仿佛身上的這個男人變了個模樣,是的,她想起來了,是那天的感覺,在博物館外的廣場裏,無比擁擠的環境中,也是這令人作嘔的汗臭氣味充斥著狹小的空間,就在那令人絕望的時刻,他出現了,那個如同清晨萬縷披灑下來的陽光壹樣美好的少年,他身上的味道是那樣的令人陶醉.他的肌肉中充斥著青春的感覺,肖君從心裏懷念那個時刻,被他把自己擁入懷中的瞬間,幾乎是她這壹生中最為美妙的瞬間。
肖君猛然打了個冷戰,她的頭腦壹下清醒了,她再次感覺到壹個壓得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肥胖身軀,還有那張近對著自己美麗面龐的醜陋肥臉,肖君真的憤怒了,她迸發出有生以來最大的力氣:「滾開」猛地的壹挺身體,終於把趙榮那肥肥的身體給掀了下去「卟通」壹聲,摔在了地下,也許是太過肥胖,這壹下,讓趙榮半天沒緩過來,就這麽赤裸裸的仰面朝天躺著,仍然硬漲著的黑粗肉棒挺向上方,顯得滑籍而又可笑.這動靜也驚動了四周各個角落裏正在調情的男男女女們,許智龍本已經把雋子般完全摟進懷裏,雙手伸進她的內衣裏面,正在撫摸著那柔若無骨的處女肌膚,感受處女發情時獨有的芳香體味,就在這銷魂時份卻被這不合時宜的動靜驚醒了他,許智龍擡頭看見肖君正在胡亂穿套著衣服,知道是她出了事,想著下面很多事情都要肖君出力,雖然很不快,但他還是放開了雋子航,走了過去.打量著仍然起不來的趙榮和正在穿衣服的肖君.
「我今天不舒服」肖君也不看他,就顧著穿衣服.趙榮哼哼著「妳這什麽意思啊,哎喲,可摔壞我了,」他抱怨著,可壹時又爬不起來,只能盼著許智龍為他出頭.
可他想錯了,許智龍不想過於惹惱肖君,.否則下面的事情她未必肯多出力,於是他打了個圓場:「老趙,肖總身體不舒服,妳就別纏著她,這裏姑娘多的是,妳換壹個就情調高的,兩廂情願才有意思嘛」
他這壹發話,趙榮不敢不聽,只得悻悻做罷了.
肖君明白許智龍為自己解圍的用意所在,便對他點了點頭,表示壹下謝意,勉強整理好衣物,她起身出了門,上電梯,下了樓,回到自己的奔馳車裏,這才稍微心定了些,回想壹下不久前許智龍對自己義正詞嚴的說的那番話,可看看他們的行為和方溢,王送等人又有什麽區別,再想想自己的遭遇,肖君心裏壹陣陣的恨意.但她也知道,現在想太多也沒用,畢竟自己和他們拴在壹條線上了,過於違悖他們的意思,只會毀了自己的壹切。難道我就這麽認命嗎。肖君有些神傷,壹瞬間,肖君又想到那個令自己暖心的少年,是他適時的出現讓自己在黑暗中看到了壹線光明,剛剛要不是突然記起對他的感觸,自己肯定無法迸發出那股力量,擺脫被淩辱的處境,真令人心動啊,如此美好的少年.肖君臉又開始紅了,我怎麽了,他是女兒的同學啊,上次只是個意外,別亂想了.她搖搖頭,發動了汽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