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朗傳易
禁忌關系之三鄰居和我 by 流金歲月
2021-3-22 22:50
小霞的眼睛盯著我手中的肉棒,我既亢奮無比,又萬分羞愧。媽的,我忍不住爆粗口。小霞太漂亮了,又將自己親手送到我面前,本能讓我占有發泄,但是道德又壓制著我,必須控制自己,我不該在這時候醜態畢露。然而原始的沖動不斷膨脹,被壓抑已久的欲望像決堤洪水。我無法抵擋,行動掙脫理智的束縛,完全不聽大腦的指揮。我恬不知恥,從褲子裏掏出肉棒擼動……在壹個二十歲不到的女孩兒面前。
昨天小霞回家之前,她是女兒的閨蜜,是隔壁的小姑娘。可現在呢,她在離我不足壹米遠的地方,雙腿大開敞露著最私密的地方自慰,而我壹邊握著肉棒看著她自慰,壹邊想象著埋在那粉紅色的唇瓣上,舌頭舔舐鉆研。
我他媽的是個畜生!
「眼睛盯著我的雞巴,小霞!」我吼道,這也是我不能看她的原因,我會泄得壹塌糊塗,雖然深藏內心某個地方的微小聲音告訴我不要那麽快結束。
忽然,小霞的呻吟變得高亢,她的手指上沾滿淫水,手指進出小穴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另壹只手也加入進來玩弄陰蒂。
小霞欣喜若狂地喊道:「哦,天啊!哦!哦!」
她的雙眉痛苦地皺在壹起,但那表情卻又如此性感。我緊緊握著肉棒上下擼動,「來吧,小姑娘,加把勁兒!想象是我的雞巴在使勁兒操妳。」
我說這話原本是想給她點兒言語上的刺激,沒想到把自己也搭進去。當她高喊著達到高潮時,我的手上腿上沾滿噴湧而出的精液。
我們倆喘著粗氣,盯著對方壹句話也不說。我的手還放在肉棒上,她的手也還夾在兩腿間。晶瑩的亮光灑在她的手上、腿上、座椅上,那是她剛才動情的見證。
我真他媽不敢相信發生的壹切。
終於,她把手伸出來,看著濕淋淋的手指,驚嘆道:「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濕成這樣。」
「操啊!」我低聲咒罵,打開儲物箱拿出餐巾盒,扔了壹些給她,又抽出壹些清理自己。
我們整理好衣衫,重新在位置上坐好。壹切看上去恢復如初,我深深吸口氣平復住情緒,卻不小心吸了壹肚子小霞的味道,青春的味道、性欲的味道。肉棒還是硬邦邦豎在褲襠裏,我壹直和這個兄弟相處融洽,但此時卻恨得要死,全是因為他,我才會陷入懸崖壹樣深的尷尬和狼狽。可我越是自責,他越是鬥誌昂揚,隨著心臟的跳動起伏蠕動。
我從來沒有像想要小霞那樣想要任何人,品嘗她的味道,操她的小穴,把她壓在身下。我想讓她知道男人有多混蛋,我有多混蛋……絕對不是可以用短裙和緊身上衣取笑的那些傻瓜白癡。
我想……只是想……而已。
「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我說得斬釘截鐵,讓她相信,更重要的讓我相信。
「妳說得對,」小霞立刻接口點頭。
我稍稍松口氣,只要她同意,事情就好辦。
「下壹次妳必須碰我!我也要碰妳!」
「操啊!妳——」我瞪著小霞。
「我當然想啊,但妳不讓我這麽做。」
「別再這麽說了,小霞。系好安全帶!」我啟動車子,駛向回家的路。
「但是朗傳易——」小霞還要爭辯。
「朗叔,叫我朗叔!」我緊握方向盤,咬牙切齒的聲音又回來了。
小霞終究接受我這會兒無心交談,她閉上嘴不再說話。忽然間,車內的寂靜得讓人難以忍受。我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該說些什麽、做些什麽。剛才發生的事我越想越羞愧,可小霞卻似乎認為我們沒做錯什麽。
當我停好車子時,小霞沒等我給她開門就解開安全帶自己跳出去,頭也不回快速朝電梯廳走去。她的步子有些淩亂,我趕上前,抓住她的肩頭將她穩住,沈聲道:「小霞,是時候了,妳和香香得學會表現得像成年人,真正的成年人!」
「我表現得像個成年人,或者妳已經忘了我們剛才做了什麽?」小霞嘶嘶提醒。
我低頭看了看她穿的衣服,無袖襯衫單薄得像張紙,毫不費力就可以撕成碎片,短裙更是有意將束腰紮得比正常位置高出壹截。如果是二十年前,小霞肯定第壹時間被我裏裏外外吃幹抹凈,哪裏可能像現在,受盡煎熬和折磨。
小霞很是泄氣,「怎麽了?」
好像她真不知道我為什麽這樣看她!
我吸了口氣,語重心長道:「妳年紀這麽輕本就不該喝很多酒,在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喝酒就更危險。嚴卓走後誰送妳回家?指望那個爛醉如泥的混蛋麽?妳可能會遇到很多麻煩,後悔都來不及。」
小霞面對我這個樣子,顯然有點沒有回過神,不知道說什麽是好。我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幾秒,不是威脅恐嚇,只是認真的看了幾秒。這歸功於多年浸淫商場養成的習慣,無論大事小事,在意外面前總是保持警覺,整個人也會顯得更冷靜、更沈穩。有些嚴肅,也有些陰郁。公司裏比較熟悉的同僚不止壹次說過,我這個樣子讓人壓力很大。
我繼續說道:「我要說的是妳還年輕,正值生命大好年華,有美好的將來。這個時候最是要保護好自己,尤其要避免那些不負責任的沖動想法。」
小霞壹張小臉已經煞白,不敢相信地瞪著我,眼眶含著淚水。我知道我是個混蛋,竟然在剛才發生的事情後,還能舔著臉裝模做樣像個長輩壹樣斥責她深夜醉酒的危險。可是我只是想讓兩人之間的關系恢復正常,我的意思是,小霞繼續當香香的好友,我繼續當她好友的爸爸。不會比鄰居更多,也不會比鄰居更少,即使小霞壹家馬上就要搬走。
小霞指望什麽?她認為以後會發生什麽?那是我需要遠離她的三百萬個理由之壹。
「我沒喝醉,我完全可以照顧自己!」小霞語氣堅定。
我眉頭蹙起,「妳也許暫時還沒喝醉,可如果我把妳丟在那裏,妳肯定爛醉如泥。別再這麽輕信草率了,妳不會喜歡結果。」
「我才不會爛醉如泥!」小霞氣憤的反駁,嘶嘶說道:「而且剛才妳對著我擼管的時候似乎很喜歡呢,朗傳易!」
我就像摸了電閘,立刻放開她的胳膊,穩住自己情緒,說道:「沒錯。謝天謝地,幸虧遇見的是我。要是其他人,妳的遭遇可能慘到千倍萬倍……我不會總在妳身邊救妳。」
這話連我都覺得太過無恥下作,好像我真像是幫她壹個大忙。操啊,我到底想說服誰?
「救我?」小霞更加惱怒,手指戳了戳我的胸膛,「應該有人救我遠離妳……妳這個混蛋!」
我像遭了當頭壹棒,窘迫、羞愧以及被她看穿的難堪湧上心頭。小霞說得對,這壹切都是我惹的禍,不是她。我應該是那個負責的人,那個控制住局面的人,更該是約束自己的人。相反,我讓雞巴來思考,現在她傷心欲絕,我卻仍然在這裏責怪她。
電梯門打開,我還沒來得及道歉,她使勁兒把我推開,自己跑了進去。在電梯門合上的瞬間,她的兩行眼淚掉下來。媽的,真是太他媽糟糕了!我看著電梯壹直升到十五樓停下來,無法描述此時復雜的心情,只是恨得想給自己壹個嘴巴子。
我回到家,屋裏壹片寂靜。香香壹定是在自己屋裏,不是假裝沒聽見我回來,就是睡著了。我得和香香談談,但不能帶著小霞的氣息和她談。直到現在,我的鼻子裏還充斥著小霞身上散發出的甜蜜味道。
我幾個大跨步回到臥室,直接進入浴室,三兩下脫光衣服跨入淋浴間。我渾身燥熱,花灑落下的水已經被我調到最低溫度,但雞巴卻壹點兒不願低頭。我壹手撐在冰冷的瓷磚上,壹手緊握脹得生痛的肉棒用力揉搓。心臟蔔蔔劇烈跳動,眼前再次閃現車中淫靡刺激的畫面。
小霞大張的雙腿,濕漉漉的蜜穴周圍有壹小嘬稀疏整齊的毛發。當她的手指扳開那條縫,露出鮮嫩滋蕊的花蒂,讓我只想咬壹口。可卻不得不眼睜睜看著她的手指壹邊揉搓花蒂壹邊在穴口內進進出出。齷齪思想讓我羞愧不已,又忍不住想象如果是我的手指會如何。渴望操她的強烈程度讓我很難不會弄痛她,而如果換成我的雞巴肯定更痛,但我會給她高潮,她的面龐會再次扭曲緊繃成壹種驚訝的喜悅。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中壹波又壹波浮現跳躍,令我無比刺激,勃起也越來越膨脹……
快樂不斷在體內匯集,我的手勢越來越快,高潮猛烈襲來,精液壹股股甩在墻上。操啊,前後不到半小時就因為小霞射了兩次。我暗暗咒罵,從支架上摘下蓮蓬頭,使勁兒用涼水沖刷肉棒,希望這家夥趕緊平靜下來。這是唯壹能平息滿腔欲火的途徑,但可能性微乎其微,小霞柔嫩白皙的蜜穴已經深深在我腦子裏刻下烙印。
沖完涼後,情況總算好了點。對著鏡子裏老成的面龐,我有點失神,就那麽靜靜的看著,通紅的面龐,瞪大的雙眼滿是欲望。
我的性欲壹直很強,但因為和徐亞莉關系越來越糟,我花了太多時間在浴室裏操自己的手。離婚後我總算不必靠自己解決,周圍有很多願意幫我的女人,今天我帶去酒吧的女人就是其中之壹。然而今晚,我只想要小霞。在昨天之前,我從來沒有將她和性感聯系起來,我甚至他媽的從來沒有把她當成壹個女人。但是,現在的小霞對我來說是壹個完全的、純粹的女人,對我有著強烈的吸引力,只想把她摟在懷裏操弄壹番。
不、不、不,十九歲和女人差得太遠了。
我穿好衣服去找香香,我們需要談談。香香絕對不能再去酒吧喝酒,這是第壹件事。第二,她必須接受父親單身的事實,約會不需要任何人許可,包括她。離婚後我壹直對這些事保密,但現在不會再這樣。第三,我受夠了她要和嚴卓壹家周末旅行的嘮叨。我希望我的家能夠恢復寧靜,我要那個可愛乖巧的女兒回到我身邊,那個看著我好像我是她的天、她的參天大樹的女兒回到身邊。
我敲了敲門,香香沒有理我。我又敲了壹下,大聲道:「香香,我要進來和妳談談。」
我打開她的房間門,發現床鋪平平整整,房間空空如也。我大聲咒罵了句,「操啊,今天沒壹件事是做對的。」
我拿出手機撥她的電話,沒人接聽,又用微信打給她,還是沒人接聽。我給她發了條信息:妳在哪兒呢?快點兒回家。
還沒回音。
她人呢?那個嚴卓說他沒喝酒,他在說真話麽?我該相信他麽?會不會出了車禍?如果香香受傷怎麽辦?如果她出事怎麽辦?我勉強又等了十分鐘,再試她的電話號碼和微信,還是沒有任何回復。我越來越焦急,她是我的女兒,以前就是再生我的氣,也不會拒絕接聽電話,發消息也會及時回復,即使是態度惡劣的回復。
我在客廳煩躁地踱步徘徊,努力思索下壹步的對策。也許小霞知道香香此刻在哪兒,可我根本沒辦法和她直視,更不用說登門找她父母。想起今晚在車裏所做的壹切就讓我羞愧無比,操啊,我比小霞大二十多歲,她甚至比香香還小壹歲。
然而,對香香的擔心到底還是讓我硬著頭皮來到小霞家門口,敲門沒壹會兒門廊燈就亮起來。洪國安打開門,朱婉在他身邊,兩個人都是半睡半醒,「傳易?」
我深感內疚,這會兒已經快午夜了,「很抱歉吵醒妳們,但是——」
「妳不是吧,至於麽?」小霞的抱怨聲在屋裏響起,我擡眼越過洪國安的肩頭望進去,小霞站在樓梯口壹副氣鼓鼓的樣子,她壹定以為我是來跟她爸媽告狀的。
我沒理她,而是和洪國安夫婦道:「我來找小霞,香香到現在都沒回家,也不接電話。我在想小霞說不定能幫忙。這會兒已經很晚了,我實在很擔心。」
聞言朱婉也是壹臉擔心,「哦,天啊,這可不像香香啊!」
「是啊!」我無力地承認。
小霞走過來,看樣子她也剛剛沐浴,發稍還濕漉漉的,換了睡衣準備上床。這件睡衣很保守,可我還是能看見她的乳頭,再壹次。操啊!
「她和嚴卓在壹起,放松啦。」小霞不以為意地說道,好像壹個小姑娘徹夜不歸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這讓我非常生氣!
「我能和小霞說幾句話嗎?」我客氣地問她父母。
「當然可以,等香香有了消息時壹定要告訴我們啊!」朱婉想是知道我要問小霞壹些香香的私事,輕聲囑咐幾句就和洪國安回了屋子。
她父母壹走,我就拉著小霞出門,壓低聲音道:「別叫我放松。」
「為什麽不?她很好啊!」
「妳怎麽知道的?她可能現在掉到某個水溝裏——」
還沒等我說完,小霞就又是壹副不耐煩的樣子,眼球向上翻。媽的,每次小霞在我面前翻白眼,我就有種沖動想把她摁在膝蓋上打壹頓。
「香香不在溝裏。」
「好吧,那妳告訴我她到底在哪兒。」
「我不能這麽做。」
我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壓抑住搖晃她的沖動。今天晚上,彌漫在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幾乎讓我窒息。我想大喊大叫,又怕嚇到小霞,只能低吼道:「這他媽的什麽意思,妳不能?」
「香香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感情受到傷害,現在又在氣頭上。我不會告訴她父親她在哪裏,但我可以向妳保證她毫發無傷。」
我退開壹步,忍不住在門廊裏踱步,「妳馬上給我告訴香香,這次她麻煩可大了,徹夜不歸的行為絕對不能接受,無論什麽理由!」
忽然感到手臂被頓住,絲滑的皮膚、清涼的溫度。我低頭壹看,小霞壹只嫩白的小手拉住我,再擡頭時,剛好迎上壹雙靈動的眼睛。她搖頭道:「這只會讓事情更糟。」
「妳怎麽知道?妳又不是家長。」我生氣極了。
小霞在我前臂使了點勁兒,「沒錯,我不是家長,但我了解香香,我和她是同學、是鄰居、更是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當我生氣的時候,聽不進去任何命令、叱責,而且只會做相反的事情,所以,聽我壹點點建議吧!」
我也了解香香,她是我的寶貝女兒啊!然而面對小霞,我又不能壹口拒絕。我手下有兩百個員工,所以明白傾聽的重要。我不習慣聽從命令,現在更不想聽壹個十九歲小孩兒教我如何當爸爸,但我有什麽選擇?至少得拿出個開放的姿態吧。
我長長嘆口氣,坐在小霞爸媽堆在走廊邊的壹個箱子上,「好吧,妳建議我怎麽做?」
小霞坐到我旁邊,好言說道:「妳也許很難接受,但她確實已經成年。香香是我認識的所有人中最善良、最熱心、最禮貌的姑娘,但她也是我認識的所有人中最情緒化、最壹驚壹乍的人,很容易因為某件事情反應過度。她生氣妳的離婚、生氣妳的約會、生氣妳在她男票面前讓她難堪。她就是很……生氣,這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壹個階段,所以如果妳繼續給她壓力的話,她只會繼續生氣,做出更多叛逆的事。給她壹些空間吧,就壹點點,讓她把生氣的這個勁兒過去,她就會回來。她非常愛妳,這是毫無疑問的。」
我的額頭仍然撐在手掌上,不得不承認小霞的話安慰了我,聽她誇贊香香更是讓我歡喜,同時也讓我很不自然。我轉過臉看向小霞,她臉上沒有壹點妝,頭發在頭頂上打了個結,看上去從容平靜。
「香香……總是有她媽和我在身邊,她不像妳這麽獨立自信。」我沈思片刻終於接受,壹時間五味雜陳,不可明說。
和小霞家做了近二十年的鄰居,我知道她父母的教育方式和我們完全不同。香香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身邊,而小霞父母時不時會提到她去參加某個夏令營、集訓隊。她先是差點兒成了遊泳健將,後來又說拿了無數奧數獎,雖然全部鎩羽而歸,但這些經歷無疑讓她快速成長。我又不由想起剛剛在車上發生的事情,不得不用勁攥了下膝蓋,沒辦法直視小霞的眼睛。
「別小看香香,她非常聰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會沒事的。」小霞確信地說道。
我扯了扯頭發,對自己竟然需要壹個小姑娘的勸慰有些許懊惱,「她現在肯定正和那家夥在壹起。」
「妳是說嚴卓?她交往了壹年的男友?他有名字呢!」小霞又白我壹眼。
「隨便他叫什麽好了,」我不滿地咕噥著。
小霞咯咯笑起來,手搭到我的膝蓋上想站起來。我抓住她的手腕,有些話遲早得說,還不如早點說出來。我認真道:「剛才的事我很抱歉。我越界了,錯得離譜,更不用說羞恥。」
小霞點點頭,給我壹個好像抱歉的假笑,那美麗的面容讓我有點癡,也讓我感覺更加糟糕。
「我會告訴香香讓她給妳報平安,晚安,朗叔。」說完,她站直身子走進家門。
還沒回屋,我就收到到香香的壹條短信:我沒事,只是需要點時間想想。我愛妳,爸爸。
小霞壹定已經告訴香香我在找她,我稍稍放心。上床睡覺時,想起過去幾個小時發生的壹切,很多記憶都是在安靜獨處時被無限放大。小霞的音容笑貌在我腦海裏不斷回響,然後以汙穢不堪的畫面結束。我想要看她裸身的樣子,想觸摸她全身的皮膚。這股念頭不受控制,讓我倍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