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殤(崩毀人生)

為生活寫黃

人妻熟婦

(前言,這是壹個的深綠文故事,某些內容是根據壹些經歷來創作,當然,小說,壹定會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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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妻殤(崩毀人生) by 為生活寫黃

2021-12-15 21:26

  然而我再怎麽難受也終究無用,無法代替老婆做出選擇,她眼睜睜看著這醜陋下流的惡賊去玩弄自己的乳頭,卻是沒有表現出壹絲壹毫的厭惡表情,更加沒有去抗拒他的動作,甚至於在眉梢眼角間還能看到壹絲淡淡的興奮,看上去無比誘人,充滿了萬種風情。
  有了老婆的縱容,吳德更是比她還要興奮,眼神中閃著團團欲火,盡是貪婪之色,那表情仿佛是要把老婆整個給生吞了,他的嘴巴壹邊含著老婆的乳頭時舔時咬,壹邊流淌著下流的口水,那些骯臟的口水粘在老婆柔軟的乳肉上面,混濁與聖潔,汙穢與高貴,兩者融合在壹起形成巨大的反差,讓我看了心痛不已。
  然而吳德的淫行卻不止如此,他甚至還用自己那黝黑粗糙的臟手去沾汙老婆的另壹只酥胸,他抓住老婆的奶子,時而用手指去捏她的乳頭,時而又用手掌去揉她的乳肉,老婆的酥胸十分飽滿,就連吳德也不能壹手將其掌握,那些雪白柔膩的乳肉,從他的指縫中調皮地溜了出來,被塑造成各種各樣美妙的形狀,還有那顆小巧玲瓏的乳頭,被吳德揉捏了壹段時間之後,顯得更加誘人,傲立在峰頂之上嫣紅醒目。
  與此同時,他胯下的動作也是沒有絲毫放松,那粗壯的大肉棒被他如同打樁壹般送進老婆的花穴裏面,壹下壹下強而有力地沖擊著老婆的嬌軀,沒想到老婆這麽壹副弱不禁風的嬌柔模樣,竟然能夠經得起吳德這樣殘暴的摧殘,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老婆不禁能夠承受這樣的撞擊,甚至於看起來還十分地享受,竟是不再壓抑自己,口中嚶嚶不絕,低吟淺唱起來,這嫵媚無比的叫床聲音,和那重重地皮肉相撞之聲混合在壹起,就如同是壹把利刃,殘忍地插在我的心頭,讓我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吳德不再只留戀於老婆的酥胸上面,而是壹路往上將嘴巴吻在了她那棱角分明的下巴之上,又從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櫻唇,與她熱烈地濕吻起來,那肥厚惡心的大嘴巴緊緊地覆蓋著老婆的芳唇,貪婪地吮吸著那上面香甜可口的味道,甚至於還撬開她的芳唇,將自己的腥舌探了進去,在老婆的口腔裏面攪動起來,不久之後便有亮晶晶的液體自二人的嘴角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誰的口水,想不到老婆那麽喜愛幹凈的壹個人,此刻竟然如此下賤地任憑口水從自己的嘴角流出,她卻壹點也不在意,只是關註於和眼前那個狗男人的接吻。
  平心而論,我和老婆相戀這麽多年,如此激烈的濕吻,還從來都沒有過,也或許正是因為這樣,她的經驗比較生疏,不太會換氣的技巧,因此只是和吳德接吻了幾分鐘,便氣喘籲籲地推開了他,同時抱怨道:“妳想憋死我啊?”
  吳德正吻得興起,卻忽然被老婆推開,顯得有些不悅,但是聽到老婆這哀怨的聲音又瞬間轉怒為喜,對她說道:“妳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麽舍得憋死妳啊?妳這麽難受,只是因為還不會用鼻子換氣,讓我來教給妳這其中的技巧,妳只要掌握好節奏,便不會覺得難受了,並且以後……”
  他說著壓低了聲音在老婆耳邊竊竊私語,也不知道說了什麽下流的事情,聽得老婆粉面含羞,星眸半閉,甚至於忍不住用粉拳錘了壹下他的胸口,只是用的力氣不大,絲毫看不出怪罪的意思,吳德自然不會在意,並且很快又將嘴巴拱向了老婆的櫻唇,與她熱吻起來,這壹次老婆似乎掌握了壹些訣竅,果然比方才堅持了更長的時間,與吳德不知羞恥地熱吻在壹起,看著心愛的老婆在別人的調教之下,掌握了越來越多的床上知識,我的心裏說不出來的難受壓抑。
  良久之後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了雙唇,可是藕段卻還絲連,壹條由他們兩人口水形成的銀線,尚且掛在他們的嘴角,將他們串聯在壹起,久久不願斷舍,老婆看到之後,可能是覺得太過淫蕩下流,忍不住伸手想要將它扯斷,可是還未等她扯斷,吳德卻是搶先壹步張開大嘴,又順著那條銀線吻到了老婆的櫻唇上面,把那條銀線吞吃到了自己口中,想接著和老婆熱吻,老婆嚶嚀壹聲本想拒絕,可是架不住吳德的霸道,很快就又陷入其中,軟綿綿得被吳德抱在懷中,又和他吻在了壹起。
  他們這壹次的接吻比前兩次還要激烈,就像是被膠水粘在了壹起,久久不願分離,老婆眉目含春,興奮地和吳德抱在壹起,用自己的柔情回應著他,口中嗚嗚作響,鼻中悶哼不止,嬌軀更是不安的扭動起來……
  我能看出來因為老婆的回應,吳德也是十分興奮,他緊緊地抱住老婆,在老婆的口腔裏面貪婪地汲取著美味,同時用自己那粗黑的大肉棒不停地地在她花穴裏面插入抽出,沖擊著她的花心,壹時之間他們接吻的聲音,皮肉相撞的聲音以及老婆悶哼的聲音還有吳德喘氣的聲音交叉在壹起,形成了壹種勾魂攝魄的美妙樂章,即使是鐵人聽了也會受不了,可是這聲音聽到我的耳朵裏,卻是比喪鐘還要讓我難受。
  時間就這樣隨著他們的交合,壹點點地流逝而去,不知過了多久,互聽“啪”地壹聲,老婆從吳德口中掙開了自己的嘴巴,隨即從口中發出壹陣動聽的啼鳴,緊接著用力抱緊了吳德,那銳利的指甲仿佛都插進了吳德後背的肉裏,隨後雪白的嬌軀倒在吳德懷裏,如同抽風壹般痙攣起來,竟是再壹次被他弄上了高潮。
  只見她星眸半閉,面帶紅霞,額頭上掛著瑩瑩細汗,平坦的小腹隨著她的呼吸壹起壹落,仿佛是在回味方才的快感,小巧的花穴雖然被吳德的肉棒堵得密不透風,可是那興奮的淫水,卻還是從他們性器交合的縫隙中鉆了出來,順著她的股溝源源不斷地灑落在座椅上面,忽然間吳德按著老婆的雪臀,用力把自己的肉棒從她的花穴中拔了出來,他的這個動作就像是給老婆的花穴開了閘壹樣,瞬間壹股猛烈的水柱從老婆的花穴中飛濺出來,乍壹看就像是噴泉般從花瓣似地孔洞中噴湧出來,這景象真的是驚呆了我,原來老婆不僅能噴水,而且還這麽能噴水。
  這些噴泉不僅將車裏的座椅弄得濕漉漉得,更是把老婆的粉胯弄得亮晶晶得,如同剛洗過壹樣,煥發著別樣的光輝,由其是她那壹叢濃密的陰毛,更是如同春雨過後的芳草壹樣,變得更加茁壯,也更加淫蕩。
  以前的老婆高貴聖潔,如同月宮仙子,讓人只敢遠觀而不能褻玩,而此刻的她面頰緋紅,眼神迷離,無力地靠在車裏喘著粗氣,仿佛是墜落了凡間,讓凡人也有了壹親芳澤的機會,只可惜那個凡人不是我,而是我這輩子最恨的仇人吳德。
  老婆雖然已經兩次達到了高潮,可是吳德這個狗賊卻依舊沒有發射,又哪裏會這麽輕易便放過老婆,只見這廝趁著老婆意識朦朧之時,忽然抱著她的兩條玉腿,將它們放到自己臉上廝磨起來,眼神中盡是無比享受的神色,如同是在廝磨壹塊美玉,其實在我看來老婆的雙腿比美玉還要完美十倍,有絲襪的部位神秘誘惑,沒絲襪的地方雪白通透,這麽完美的肌膚簡直比處子還要粉嫩,閃耀著誘人的光澤,絕難讓人相信她是壹個生過孩子三十多歲的少婦。
  吳德用臉在老婆美腿上面研磨的時候,也是忍不住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舐起來,從她那玲瓏纖巧的小腳丫壹直舔到充滿誘惑的大腿根部,不過他卻不是用自己的腦袋去迎合老婆的玉腿,而是拉扯著老婆的美腿去迎合自己的腦袋,當他舔到老婆的大腿根部的時候,老婆已經被他慢慢擺成了壹個十分羞恥的姿勢。
  只見老婆的膝蓋被吳德擠壓到了胸前,她的屁股也因此而被迫高高翹起,完美的性器更是被架在了空中,就像是美食壹般呈現在吳德面前,那粉嫩的私處雖然已經閉合,卻依舊像是泉眼般汩汩不絕地流著清水,因為之前的肆虐,老婆的幽谷洞口以及嬌嫩的小花瓣看起來還有些略微紅腫,然而這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美麗,,反而在淫水的滋潤下,那些紅腫的地方看起來顯得更加粉嫩,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壹樣,吳德欣賞著老婆私處的絕美風光,眼神中盡是貪婪淫靡之色,仿佛在誇獎老婆:“真是壹副完美的炮架。”
  沒有任何猶豫,他再次挺著自己的肉棒插入了老婆的肉穴,這個姿勢他看起來就像是壹個居高臨下的帝王,而老婆卻不過是他胯下壹個用來滿足肉欲的雞巴套子,他的每壹下抽插都像是打樁壹樣,從空中高高落下重重砸進老婆的花心,隨後又被老婆充滿彈性的雪臀猛地彈開,沒有片刻停留,又從空中重重落下,填滿了她的花穴幽谷。
  就在這時,老婆忽然間幽幽醒轉過來,看到自己被吳德擺成了這麽羞恥的姿勢抽插,忍不住俏臉壹紅,皺著眉頭對吳德說道:“妳幹什麽啊,怎麽把我弄成了這個樣子,這也太羞恥了,快死開。”
  吳德笑著說道:“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姿勢之壹,這樣操起來,比別的姿勢能夠插的更深,相信我只要再堅持壹下,所獲得的快樂,壹定比別的姿勢更多。”
  老婆羞澀地說道:“那我也不要,妳這樣壓的我難受死了,妳快死開。”
  吳德笑道:“既然妳不想讓我在上面,那不如就換妳在上面怎麽樣?”
  老婆聽了吳德的話,忽得壹楞,好像是想到了什麽,猛地伸手在吳德身上用力拍了壹下,嗔怪道:“不要,那樣我也不要。”
  吳德見老婆不同意,忽然挺動腰身,在她花穴裏重重插了兩下,隨後調笑道:“這也不要,那也不要,妳到底想要什麽?”
  老婆被吳德重重插了兩下,忍不住皺眉悶哼了幾聲,看上去既是舒服又有難受,仿佛已經被吳德扣住了命門,可嘴上卻是依舊不肯服輸,對吳德說道:“我想讓妳快點從我身上死開。”
  吳德正色道:“這可不行,要不然咱們倆接著用這個姿勢繼續做愛,要不然換成妳在上面幫我坐蓮,這兩個姿勢妳選壹個吧。”
  老婆將臉扭到壹旁,仿佛是在思考,過了良久卻才低聲答道:“無論如何,我都不要再用現在這個姿勢了。”
  吳德笑道:“那妳是想在我上面觀音坐蓮了?”
  老婆沈默不語,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似是已經默認,吳德大喜過望,松開了壓制老婆粉腿的雙手,隨後開始幫助她調整姿勢,不壹會兒便從泰山壓頂勢變成了觀音坐蓮勢,在這麽狹小的空間裏,他們做了這麽大的動作改變,可是性器卻壹直密不可分地交合在壹起,就像是天生壹對的金鎖玉匙,縱使海枯石爛,也是難以分離。
  老婆的選擇雖然讓我難以接受,可是我的心在看到她被吳德插入的時候就已經痛死了,現在她再做出什麽樣過份的事情,對我來說都是不會意外,只是不知為何,那不爭氣的淚水卻總是忍不住奪眶而出,或許是因為,這個姿勢就連身為她老公的我也沒有和她壹起使用過吧。
  只見吳德無比愜意地仰躺在座椅上面,老婆則是背對著吳德,坐在他的雙腿上面,上身前傾雙手抓在方向盤上,在吳德的催促之下,開始屁股壹上壹下地套弄起來,那模樣果真如這個姿勢的名字壹樣,仿佛是坐蓮的仙子。
  或許是羞澀,也或許是沒有經驗,老婆壹開始的動作十分緩慢,並且也十分笨拙,根本就無法讓吳德獲得快樂,甚至於有時候老婆還會把吳德弄疼,引得這個狗賊連連皺眉,他沒有辦法只能伸出雙手扶住老婆的柳腰,幫助她穩定身形,隨後慢慢引導著她擡起坐下,讓她慢慢掌握這其中的節奏。
  在他的教導之下,老婆果然進步神速,不光已經熟練地掌握了上下套坐的訣竅,還學會了左右擺動自己的屁股,來尋找更加舒服刺激的位置,這樣不光舒服了她,也是滿足了吳德,只聽吳德氣喘籲籲地對老婆稱贊道:“啊!好舒服……寶貝,妳弄得我好欺負。”
  老婆也是沒有辜負他的稱贊,雪臀套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表情也是越來越興奮,隨著她的動作,那飽滿的酥胸在空氣中上下翻飛,如同跳舞壹般,她的秀發雖然不長,可是因為腦門上出了很多香汗,所以淩亂地垂落在額頭上面,遮住了那對明亮的雙眸,讓她從聖潔的仙子變成了浪蕩的女鬼。
  這個時候,吳德忽然伸出手,從背後捉住了老婆胸前那對上下翻飛的那對玉乳,死命地揉捏起來,那粗糙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柔軟滑膩的乳肉之中,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面留下了壹道道刺目的指痕。
  這些指痕讓我想起了小毛頭剛生出來不久的時候,有壹次老婆給他餵奶,可能是餓了太久的緣故,兒子咬住老婆的乳頭便不松口,手指也是狠狠地掐入了老婆的乳肉之中,留下了壹道道鮮紅的指痕,引得老婆連連呼痛,我也是十分心疼,從此再也不舍得讓老婆用母乳餵養兒子,把他的夥食改成了奶粉。
  不過那個時候兒子畢竟還小,力氣也不會太大,和現在吳德造成的指痕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可是那個時候連連呼痛的老婆,此時卻是沒有壹點痛苦的表情,但見她眉頭舒展,眼神中流動著數不盡的春情,這哪裏是痛苦,分明就是興奮。
  我忽然間想起來以前在網上看到過的這樣壹句話:“只有沒試過觀音坐蓮的女人,沒有不喜歡觀音坐蓮的女人。”因為這個姿勢可以讓女人全方位的掌握主動性,想怎麽快樂,就怎麽快樂,完全不需要如同死屍壹般躺在床上,依靠男人的抽插才能獲得快感。
  但是這個姿勢也有壹個很大的缺點,就是太累,在床上還好,在車裏這樣上下起伏,就像是做深蹲壹樣,莫說是女人,就是男人這樣動作,也會很快就堅持不住,此時的老婆就能夠很明顯看出來十分的疲累,她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口中更是累得氣喘籲籲,想是已經到了強弩之末,雪臀套坐的動作也是逐漸慢了下來。
  吳德也是看出了老婆的疲累,他猛然間抱緊了老婆,讓她停下了套坐的動作,隨後聳動起自己的屁股,自下而上沖擊著她的花穴,老婆剛才雖然已經熟練地掌握了觀音坐蓮的節奏,可是套坐的動作,和吳德的速度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被他這樣強而有力的抽插自己的花穴,頓時歡愉無比,忍不住張開紅唇浪叫起來:“嗯,啊!好舒服……”
  聽到老婆的鼓勵,吳德就像是打了雞血壹樣變得十分興奮,只見他雙目通紅,胯下的動作也是更加用力,不停地撞擊著老婆的身子,“啪啪”之聲不絕於耳,老婆美目含春,表情也是十分興奮,看來也是十分享受吳德這樣的抽插。
  就在這個時候,吳德卻是忽然停了下來,老婆本來正處於十分興奮的狀態,吳德這個時候壹停,她就像是忽然間從雲端中墜落了下來,表情十分疑惑,不知吳德又在搞什麽名堂,鼻腔中發出壹聲柔膩無比的壹聲嚶嚀,來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吳德看到老婆的表情,忽然哈哈壹笑對她說道:“寶貝,這個姿勢太累了,咱們再換個姿勢好不好啊?”
  老婆半瞇著眼睛,疑惑地問道:“妳想換什麽姿勢啊?女上位的話,我可也不行了。”
  吳德笑道:“我也知道妳累了,當然不會再讓妳用女上位了。”
  老婆接著問道:“那妳想用什麽姿勢啊?要是之前那個姿勢,我可不會同意。”
  吳德眼中閃起壹道金光,對老婆嘿嘿笑道:“也不是那個姿勢,而是最符合自然習性的後入式。”
  老婆聽完,對著吳德羞澀地啐了壹口:“呸,什麽最符合自然習性的姿勢,不就是最像野獸的姿勢嗎?我可不要像小母狗壹樣,擺出那麽羞恥的姿勢。”
  吳德趕緊對老婆說道:“這可不是母狗的姿勢,而是最舒服,最自然的姿勢。”
  我心裏也是壹直喊著不要不要,希望老婆不要放棄最後的壹絲臉面,按照吳德說的那樣,擺出如同母狗般下賤的姿勢和他交合。
  可是她被吳德操舒服了之後,卻就像是婊子母狗壹樣對他百依百順,莫說是換個姿勢,就是吳德現在讓她喊自己老公,恐怕也會答應下來。
  仿佛是在驗證我的話,他們兩個擺好了姿勢之後,吳德興奮地揉了揉老婆豐滿圓潤的雪臀,笑著對她說道:“寶貝,咱們兩個現在這麽親熱,簡直比牛郎織女更像夫妻,妳叫我壹聲老公好不好?”
  聽了吳德這麽無恥的話,我的心裏瞬間繃緊,死死地盯著老婆,希望她千萬不要做出這麽沒有底線的事情,不然的話我真的是要被氣死了。
  老婆聽完吳德的話,也是沈默了壹會,忽然幽幽說道:“咱們兩個雖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我心中只有壹個老公,我不能再對不起他了,妳讓我叫妳老公,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老婆這樣的態度,證明我在她心裏還是有些壹席之地,讓我苦痛的內心稍得寬慰,但是她已經做了這樣對不起我的醜事,我卻再也無法去原諒她。
  吳德嘆了口氣,失望地說道:“好吧,看來妳心裏還是有著那個男人的位置啊,不過我也不會就此放棄,壹定要讓妳親口再叫我壹聲老公。”
  他說完之後伸出雙手,在老婆高高翹起的雪臀上面用力拍了兩下,很快那雪白的豐臀上面便升起了兩道殷紅的掌印,顯得是那麽刺目,老婆慘呼壹聲,略帶慍怒地問道:“啊!這是做什麽啊?好疼啊!”
  吳德笑道:“讓妳不叫我老公,這是對妳的懲罰。”
  他說完未等老婆再做回應,忽然猛地抱緊她的柳腰,隨後屁股聳動,將肉棒深深地送入老婆的花穴裏面,小腹與老婆的雪臀緊緊地貼合在了壹起,沒有留下絲毫的縫隙,不用想也知道那根肉棒肯定整個填滿了老婆的花穴,被老婆的嫩肉整個包裹了起來。
  看老婆的表情,應該本來還想斥責吳德對自己的無禮,可是被他這樣猛然間整根插入進來,那斥責的話,頓時便變成了無恥的浪叫聲,咿咿呀呀,不絕於耳。
  吳德這樣又在老婆的花穴裏抽插了數百下,眼看老婆已經完全沈浸在性愛之中,忽然又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向老婆要求道:“叫我老公。”
  老婆面色紅潤,眼神迷離,嘴巴裏大口喘著粗氣,看上去似乎又是到了高潮的邊緣,然而這個時候吳德卻是忽然停下了自己的抽插動作,讓老婆上不來下不去,顯得極其難受,她此刻再也顧不得什麽禮義廉恥,什麽夫妻恩愛,可能心裏只是想著盡快讓吳德來滿足自己,於是便沒有像上次壹樣猶豫,竟是張開紅唇,對著吳德叫了壹聲老公。
  我本來還以為自己在老婆心中至少還有著壹席之地,可是現在她在床上享受的時候,卻是早已將我這個老公忘到了九霄雲外,方才那決絕的話,簡直就像是放屁壹樣,壹點也不堅定,我對她簡直失望到了極點。
  吳德聽到老婆終於開口叫自己老公,顯得十分得意,輕輕地揉了揉老婆的屁股,對她說道:“我的好老婆,妳真是太棒了,我壹定會盡全力去滿足妳的。”
  語畢,對著老婆的花穴,更加猛烈地狂幹起來,老婆再次獲得了快感,表情極是滿足,也熱情地搖動著自己雪臀,熱烈地回應著吳德,那姿勢,那表情,在我眼中簡直就和發情的母狗沒有什麽區別。
  不過這在我看來是淫蕩,是下賤,在吳德眼中卻變成了刺激,情趣,他興奮地欣賞著老婆的表現,胯下抽插地也越發賣力,可是那粗重的鼻息卻告訴我,他也已經到了噴射的邊緣。
  果然不出我所料,幾分鐘之後,吳德忽然大吼壹聲壹聲,隨後重重地把自己的肉棒塞入到老婆的花穴深處,顫抖著在她玉體之中噴射了出來,她那為我生過孩子,只屬於我的子宮,此刻又被別的男人播種了骯臟的液體,我虎目圓睜,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壹切,這些都是已經發生過的既定事實,我雖然無法接受,卻也是無可奈何。
  看完了視頻,我發現和我生活了七年之久的老婆,現在對我來說竟然是這麽的陌生,或許這些年來我壹直都沒有真正地了解過她,現在的這副模樣或許才是真正的她,吳德用那根名為雞巴的鑰匙,打開了她的心扉,讓她徹底地做回了自己。
  我苦笑壹聲關上了視頻,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裏,這個時候老婆不知道是去了嶽母那裏,還是有別的事情纏身,家裏只有我孤身壹人,顯得十分冷清,根本沒有壹絲屬於家的溫馨,看著這個我和老婆生活了七年的地方,想起前塵往事,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忍不住從口袋裏抽出壹支香煙,苦悶地抽了起來。
  剛抽了壹口,正好瞥眼看到門口的那只魚缸,那裏面曾經被我呵護備至,相親相愛的兩只魚兒,此刻早已是空空如也,化成了壹段不堪回首的記憶,被老婆清理了出去,看到這些我的心裏更加不是滋味,坐在沙發上感慨萬千,不知為何忽然起了借酒消愁的念頭,於是我丟掉手中快要抽完的香煙,起身來到冰箱跟前,順手拿起放在旁邊的半瓶白酒,又從冰箱裏面取了壹些食物,便回到客廳裏喝起了悶酒。
  此刻孤身壹人自酌自飲,不禁想起李太白的那首千古名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我苦中作樂,本想效仿詩仙與明月對飲,然而我舉起杯,空中卻是不見明月,只有數不盡的點點星光,與數不盡的滿天憂愁,就連它也是不與我好。
  我苦笑壹聲,本想借酒澆愁,哪知酒入愁腸,卻是愁緒更上心頭,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老婆,想起了吳德,想起了他們的欺騙,也想起了他們的茍合……心裏越發苦悶,酒也是越喝越多,不知不覺間半瓶白酒已經下肚,我的酒量本來就差,這壹次喝的又急,此刻愁緒加上苦酒,很快便讓我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的,肚子裏也極不舒服。
  這個時候,房門壹開老婆卻是忽然從外面回到了家裏,她見到我這副醉醺醺的樣子,忍不住關心道:“老公,妳怎麽啦?為什麽壹下子喝了這麽多的酒?這樣太傷身體了。”
  我看到老婆回來,便想起她和吳德車震的那段視頻,忍不住壹陣反胃,差點把肚子裏的酒水吐了出來,老婆見我想吐,趕緊幫我把垃圾桶放到了面前,隨後又從衛生間裏打了壹盆水,幫我洗了把臉,讓我清醒壹下,看到她對我關心備至的樣子,我的心瞬間又軟了下來,想和她說幾句知心話,可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我的嘴巴根本就不受自己大腦的控制,大著舌頭嘰裏咕嚕說了壹段就連我自己也聽不清楚的話,便又癱倒在了沙發上。
  老婆皺了皺眉,半拖著我將我送回了臥室,隨後對我關心道:“老公,妳先躺這裏歇會,我去幫妳煮碗醒酒湯喝,喝完妳就會舒服點了。”
  我的眼皮重逾千斤,迷迷糊糊地看著老婆離開了臥室,又迷迷糊糊地看到她端著壹碗醒酒湯送到我的嘴邊,我此時正好口幹舌燥,感受到嘴邊的濕潤,便就如同餓鬼般,大口將那碗醒酒湯喝了下去,瞬間便感覺到壹股十分清涼的感覺湧入腹中,讓我十分舒服,酒也是醒了許多,我看著老婆額頭上的汗珠,以及對我關心備至的表情,心裏十分感動,可還是忍不住會想起方才所看的視頻,想起她對我的背叛,心裏十分糾結,想對她感謝幾句,又想罵她幾句……
  就在這時,不知為何,我的小腹中忽然升起了壹陣燥熱,就像是有壹團烈火在裏面跳動,肉棒也是莫名其妙地硬了起來,我看著面前的老婆,只覺得她真如仙女壹般國色天香,又像妓女壹般風騷無比,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裏再也沒有別的念頭,只想把她脫光了衣服按在胯下,好好地征服壹下。
  於是我壹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裏,如同野獸壹般盯著她的面容,粗魯地對她說道:“老婆,我想操妳。”
  說完便要去扒她的衣服,老婆吃了壹驚,顯得有些羞澀,可是也沒有對我抗拒,只是柔聲對我說道:“老公,我永遠愛妳。”隨後便嚶嚀壹聲倒在了我的懷裏,任我施為。
  我快速地扒光了老婆的衣服,看著她那雪白誘人的嬌軀,眼中欲火更盛,仿佛我面前的不是老婆,甚至於都不是壹個女人,而是可口的獵物,是我發泄性欲的壹個工具,我腦海中壹片空白,只有著壹個念頭,那就是趕緊將我的肉棒插入她的身體,酣暢淋漓地發泄壹次,當下再不猶豫,快速與老婆結合在了壹起,隨後狂風驟雨地和她猛幹了壹頓,我雖然不清楚自己到底和老婆做了多久,但我知道這是我和她成婚以來做的最久的壹次,也是最激烈的壹次,然而我卻覺得這個我並不是真實的自己,而是壹個野獸,壹個只知道享受老婆肉體的野獸,就如同,如同是吳德壹樣。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老婆早就已經把房間收拾整齊獨自上班去了,甚至於還在餐廳裏專門為我準備好了早餐,並且在餐盒上面為我留了壹個紙條,上面用娟秀的字跡寫著壹行小字“老公,我先上班去了,妳記住以後不要再喝這麽多酒了,不然的話對身體不好。永遠愛妳的老婆。”
  看到這些,我心裏壹熱,忍不住自言自語道:“老婆,我也永遠愛妳。”
  可是想起她的出軌,還有她在車震視頻裏的放縱,這讓我心目中那個完美的女神形象徹底崩塌,我無法接受,也無法原諒。
  “不對,等壹下……”我心裏壹動,好像忽然間想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但是壹轉眼卻又忘了個煙消雲散,到底是什麽呢?我拍了拍自己昏昏沈沈的腦袋,想讓它清醒壹點,可是我越拍,就越想不明白,心裏也就越著急。
  我壹轉臉猛然間正好看到昨天被我喝了個幹幹凈凈,之後隨手扔在地上的那只酒瓶,我瞬間想起了自己心裏的疑惑是什麽了。
  我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種種的不合理行為,與其說是酒後亂性,不如說是酒裏被人下了春藥更加合理壹些,不然的話,我是絕對不可能對老婆這樣的,我趕緊拿起地上的酒瓶仔細觀察了壹下,聞起來味道倒是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只是在瓶蓋上看到了壹條刺目的金牛標誌,很明顯這就是吳德當初給老婆送過來的,那這裏面的春藥,也必是他下的了,這麽說老婆之前對說坦白的,她是被吳德下了藥才莫名其妙失身的,倒是並沒有欺騙我。
  可是她又為什麽會騙我說之後就再也沒有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呢?並且在昨天我看到的視頻裏,她竟然還那麽的配合吳德,簡直和我熟悉的她判若兩人,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其中壹定大有問題,我想了又想,忽然壹驚,難道不止是元宵節那次,視頻裏的那壹次老婆也是被吳德下了藥?
  我不由得想起自己喝完那瓶酒之後的樣子,這裏面的春藥真的是太霸道了,不止是喚醒了我的獸欲,還讓我完全喪失了自己的理智,如果說昨晚的女人不是老婆,而是換成別的女人,我可能壹樣也會控制不住自己……
  我眼神壹凜,恨恨地在心裏暗自發誓,壹定要讓吳德為此付出代價,而解婧,這個我最珍視的女人,我卻是壹定要調查清楚她到底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出的軌,如果她果真是被吳德下了春藥才被迫失身,我絕不會冤枉了她,讓她白白受了委屈,但她如果要是心甘情願地做吳德的母狗,那我也絕不會放過她。
  我想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除了他們兩個之外,應該是只有妹妹最清楚了,雖然我不想再和她見面,可是為了調查清楚,也不得不去見她,我打定主意,吃完飯之後便把她給約出來好好談壹談。
  我收拾好碗筷,又去衛生間裏洗了個澡,將自己身上的酒臭味統統給清洗幹凈,隨手把穿了好幾天的衣服扔進了洗衣機,又回到臥室裏換上了壹身幹凈點的衣服,正準備離開,目光卻忽然被衣櫃下面那個上了鎖的抽屜給吸引住了,這是老婆壹直以來存放日記本的地方,除了剛結婚不久那次,我出於好奇偷偷打開過壹次,之後的這麽多年,因為尊重,我再也沒有打開過這個抽屜。
  現在我們的關系到了搖搖欲墜的時候,我需要的答案可能就在裏面,對我來說幾乎是觸手可及,我再也控制不住心裏的惡魔,仿佛能夠聽到它對我說:“打開它吧,這裏面有妳想要知道的壹切。”
  我雖然知道這樣不對,可還是無法控制自己,鬼事神差地從家裏的工具箱裏找出了兩根鐵絲,根據以前的回憶,將它們分別彎成了合適的模樣,忐忑不安地捅進了鎖眼裏面,只聽“哢吧”壹聲,鐵鎖應聲打開,我有些心虛地拿起了最上面的壹本日記,它看起來十分嶄新,應該是老婆剛買回來不久,我心跳加速,不安地翻開了它,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麽樣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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