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章 病毒

　　“哈？W？”
　　當柯文聽到喪鐘對自己的稱呼時，也是壹臉懵圈，淩晨時分在薩維奇的戰爭堡壘裏面還是Faiz呢，怎麽出來爬了個雪山，進了個觀光景點，見了個老師，自己就變成W了？
　　柯文那疑惑的表情，讓喪鐘也懵了，隨著那壹段被重新編寫的記憶在自己腦海中浮現。喪鐘也暫時揮手讓圍上來的這些刺客聯盟殺手退到壹旁，因為他見到了柯文腰間佩戴的那把忍者大師的戰刀。
　　“妳搞這個表情給我看是怎麽壹回事，我也沒想到那個將我壹只眼睛打瞎的W會是這樣壹個年輕人。”
　　喪鐘的話語也讓柯文反應了過來，同時也有了新問題。不過在這之前，自己可沒忘記過來刺客聯盟大本營的目的，右手壹撥，就將忍者大師交給自己的戰刀甩到喪鐘面前，被自己這位老師輕松接住，很顯然，喪鐘也明白這把來自忍者大師的戰刀代表著什麽含義。
　　只是將戰刀高舉，剛才還將柯文圍的水泄不通的刺客聯盟殺手，也在這時統壹單膝跪地，將手中的武器托起，以示忠誠。這種完全放棄抵抗的方式也足以說明忍者大師的魅力所在，當然，喪鐘沒有跪下，他的孩子也沒有，當柯文將視線轉移過來時，喪鐘也回答了柯文這個眼神帶來的問題。
　　“我只是被忍者大師邀請來幫忙調教他這些手下的，收錢辦事而已，跟他們不同。”
　　“哈，妳還挺喜歡當老師的啊，怎麽，教出第壹批少年泰坦還不夠嗎。打算在這積累下經驗，然後回去開班授課教第二批少年泰坦？”
　　對於壹下從世界第壹雇傭兵轉型成好為人師的喪鐘，柯文也有些不習慣，當初自己和迪克那壹幫人被喪鐘吊打的記憶到現在還記得。尤其是那種睡得香香的，突然壹枚AI高閃，然後直接就壹臉蒙圈的被人把頭按在桌子上壹頓暴揍，想忘記都難，所以柯文很懷疑喪鐘是不是從自己這壹批人中覺醒了些什麽東西，不然怎麽會這麽惡趣味。
　　“妳還知道我教過第壹批少年泰坦？妳在旁邊偷看過，有意思，說吧，妳帶著忍者大師的信物過來需要做什麽，雖說我只是客串的教官，但在調度方面，我是可以說得上話的。”
　　“妳還真是在哪都能混的開啊，我需要壹支精英百人隊，不單單是在暗殺方面，救援，還有心理引導，這些他們都得擅長，別告訴我壹個千年前就活躍，並且搞過好幾次滅國事件的刺客聯盟現在就只剩下殺人技巧這些東西學了。”
　　“妳倒是挺了解，還需要什麽。”對於柯文的要求，喪鐘在好奇的同時也繼續發問道。
　　“壹個房間，壹打維他檸檬茶，壹張床，熬了壹晚上夜，我需要找個地方躺壹下，交給妳了，大內總管。”
　　在喪鐘肩膀上輕拍了幾下，柯文這才從他手中拿過忍者大師的佩刀，朝著堡壘走去。而這些已經聽到柯文要求的殺手，也在這時充當著仆人的角色，帶著柯文去他的房間。只有喪鐘看著柯文的背影，獨眼陷入了沈思。
　　“父親，妳認識他嗎？”在喪鐘身後，與喪鐘認親的威爾遜兄妹兩也註意到這位給自己缺失父愛的父親竟然露出罕見的疑惑神色，也不由好奇問道。
　　“我應該是認識他的，他在前幾年因為某件事跟我對上，打瞎了我壹只眼睛，但我總覺得自己跟他之間的關系，並不是單純因為打瞎壹只眼睛這麽簡單。算了，妳們去休息吧，我得給妳們媽媽打個電話，有些事要跟她商量下。”
　　房間內，柯文在準備好的熱水浴缸中露出頭，靠在邊上。從昨晚跟威廉這位獲取了自己Faiz之力的假面騎士Faiz戰鬥結束後，又在薩維奇的戰爭堡壘裏面折騰了壹晚，壹夜沒睡，確定了接下來要對線的哪個異類騎士後，這才有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以他現在的體質，就是通宵七天都不會感到累，但是精神上的疲憊是他沒法免疫的，尤其是剛才從喪鐘的對話，所獲取的消息更是讓柯文摸不著頭腦。泡在熱水裏，順便喝著人家給自己準備好的維他檸檬茶，放松下來的大腦再次運轉，將自己面前的熱水直接在空中構成目前自己知道的情報。
　　以納新諾市擊殺威廉這個異類Faiz作為起點，自己作為假面騎士的超級英雄身份被抹去，將原本屬於自己的十幅主騎裝甲，都在擊殺異類Faiz後，變成壹個個獨立的個體，並且出現了不同的來歷。這點從威廉獲取自己的Faiz之力後，所講述的記憶中可以得出。
　　然而在剛才喪鐘的對話中，因為看見自己腰間的W雙人驅動器，他也叫出了自己當時在星城跟他戰鬥時的名字，只不過不是假面騎士，而是單壹個W。這就是讓柯文好奇的地方，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份在不同的人腦海中，是不壹樣的，在薩維奇這個吃瓜群眾，關註門矢士比自己更重要的家夥眼裏，自己是Faiz。
　　但在喪鐘的記憶裏，自己卻是W，那麽在自己接下來碰到的人腦海裏，自己是不是又會另壹個異類騎士的身份？那麽活躍在其他城市，目前還沒有冒出來的異類騎士，又是壹個什麽情況。
　　“如果說，曼哈頓早早就在天啟星那幫家夥的母盒上動了手腳，以我擊殺第壹個異類騎士作為導火線，開始對這個世界，還有我的存在進行記憶修改和現實抹除。那麽現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我就是壹個擁有著十位異類騎士的身份，而每當我徹底擊殺壹個異類騎士，就會進行壹次全方面的記憶覆蓋。
　　當我完成十個異類騎士的擊殺，那麽我這個‘假面騎士’身份包括我這個人本身的壹切就會徹底消除，成為另壹個個體。還真是壹個不得不踏進去的火坑啊，之前就埋好的地雷，我必須踩上去，真有妳的，不過，妳也沒想到我有著假面騎士電王的特異點體質，時王體質吧，即使妳抹去了我接觸的人對我的記憶，還有我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那些熟悉的感覺，依舊沒法抹去，我還在這裏啊。”
　　通過壹番梳理，柯文也明白自己目前的情況，關於自己作為柯文的身份，貌似也被曼哈頓博士動了手腳，以這個身份存在的壹切壹樣也在這個錯誤的世界裏被壹點點抹去。不然自己當初在喪鐘手下被虐了壹年，沒理由喪鐘認不出來他，只能說曼哈頓這家夥太會玩，針對自己過去所接觸的每個人，經歷的每件事，都進行了不同的記憶修改，好讓壹切變得合理起來。
　　理清這壹切後，柯文也明白為什麽那些異類騎士在其他城市沒有搞出那麽多事的原因，因為他們在等著自己過去，好完成力量和身份之間的互換。但他現在也有兩個疑問，壹個，就是被丟到這裏度假的沃茲，這位算是來自另壹個宇宙，那位逢魔時王的慶賀怪，他有沒有受到曼哈頓博士的影響，如果沒有，那他現在在幹嘛。
　　另壹個，就是回應著自己這位假面騎士，而從本土誕生的原生騎士，假面騎士垃騎了，這位在祖國的後輩，現在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說到底，他的誕生也是因為先有自己這個假面騎士，如果自己的存在，記憶都被抹去，那麽作為自己延伸出去而誕生的他，又是壹種怎麽樣的情況。
　　這些都是柯文需要去解答的疑惑，只不過現在，他得先在這裏好好洗漱，飽餐壹頓，並且休息好，前往哥譚。去跟自己的搭檔見壹面，還有蝙蝠俠這位位面之爹，以他的智慧，應該已經註意到壹切的不尋常，自己的出現，即使不需要說話，透露真相，蝙蝠俠都能尋根問底，找出答案。
　　這樣的話，自己也不算破壞規則，既沒有引導蝙蝠俠，也沒有告訴蝙蝠俠，他只是出現在哥譚，幹掉壹個異類騎士W而已。剩下的，都是蝙蝠俠自己的活，即使是曼哈頓博士，也不能因為這個對蝙蝠俠下手，而且，柯文也巴不得曼哈頓博士對蝙蝠俠下手呢，他也很想知道量子上帝對上位面之爹會是壹種怎樣的情況。
　　就在柯文思考之際，門外壹聲輕響，也讓柯文將自己剛梳理出來的情報散去，就這麽泡在水裏。而穿好聖像裝甲的喪鐘也走了進來。看著還泡在水裏的柯文，也將準備好的換洗衣服丟了過去，被柯文定在了半空中。
　　“妳要的精英百人隊已經集齊了，準備什麽時候出發。”
　　說完，喪鐘就這麽站在那裏，也不打算離開，柯文也無所謂。直接從浴缸裏出來，當著喪鐘的面穿衣，反正都是男人，無所謂啦，將自己壹頭飄逸的長發紮了個小辮子後，這才問道。
　　“我反正是不急，倒是妳，我說的精英百人隊裏面好像沒包括妳吧，妳這壹身裝備，打算跟我壹塊去？先說好，我可沒錢，妳要加錢我也沒得給啊。”
　　“這就不用妳擔心了，我是世界第壹的雇傭兵，去哥譚自然有我的理由。幾天前，壹股不明的綠色颶風襲擊了這裏，沒有什麽人員損傷，但是作為刺客聯盟最重要的東西，能夠讓人治療傷勢，死者復蘇的拉薩路池被盜取了壹部分，既然我被忍者大師聘請了暫時負責刺客聯盟的壹切事務，那麽找回被盜取的拉薩路池就是我服務的壹部分。
　　另外，妳去哥譚，還帶上壹支精英百人隊，無非就是兩種可能，壹種就是那裏有妳要幹掉的人，另壹種，就是那位黑暗騎士出了問題。我過去，還能找這位黑暗騎士掙筆外快，妳應該要祈禱的是最好不是去找黑暗騎士的麻煩，不然，我不介意來個正義的背刺。”
　　說著，喪鐘還在那撫摸著自己那把大劍，作出威脅狀。反而是柯文壹臉無所謂的表情，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還有腰間佩戴，已經被侵蝕了壹半的W雙人驅動器，想了想，也對喪鐘說道。
　　“妳開心就好，不過在這之前，我記得蝙蝠俠以前是這裏的高材生，都快混到首領位置的那種對吧。”
　　“所以？”
　　“給我整壹套他的裝甲唄，去哥譚這種地方，不留下點什麽都市傳說，總覺得少了點什麽。”
　　“妳還真是惡趣味，有想好在哥譚的稱號了嗎。”
　　被喪鐘這麽壹提醒，柯文楞了壹下，回想自己之前從戰爭堡壘出來時跟薩維奇的談話，壹個想法就從自己腦海裏蹦出來。
　　“有啊，就叫阿卡姆騎士吧～”
　　與喪鐘敲定了出發時間後，喪鐘這位刺客聯盟暫時的大內總管也去做最後的準備，而柯文，也在刺客聯盟美美睡了壹覺，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疲憊從身上排出去。
　　另壹邊，哥譚，阿卡姆封鎖已經過去了20個小時，接近壹天壹夜的時間，作為蝙蝠俠的大本營。生活在韋恩莊園裏，蝙蝠俠的老婆孩子也察覺到了異常。莊園的大廳內，硬是坐在自己妹妹和小喬納森這位自己父親教子中間的達米安也註意到了主位上的空缺。
　　疑惑之際，也對將晚餐端上來的老管家阿爾弗雷德問道。
　　“阿爾弗雷德，我父親呢。”
　　“噫，說起來，我好像也沒見到布魯斯老爺，我以為他跟戴安娜夫人出去了。畢竟他現在夜生活比之前精彩了許多，賽琳娜夫人需要聊天，戴安娜夫人也需要，還有塔莉亞夫人，不過塔莉亞夫人好像還沒從南達爾巴特回來。”
　　阿爾弗雷德以壹個過來人的身份在那分析著自己這位從小照顧長大的老爺現在近況，從某種情況來說，阿爾弗雷德倒挺樂意看到這樣壹幕的，他畢生最大的願望就是韋恩家族開枝散葉，就壹個海倫娜壹個達米安外加三只羅賓怎麽夠。就韋恩集團這個家產，生個足球隊都嫌少。
　　“戴安娜阿姨現在還在聯合國那邊，為自己的族人爭取應有的權益和棲息地呢，爸爸過去她也沒空陪爸爸聊夜話啊，怎麽可能。難道說……”說到壹半，海倫娜也在那露出驚悚的表情，這也將在那吃飯的達米安，小喬納森，提姆，還有瑞雯，神奇女孩卡珊德拉這兩位跑不了的兒媳婦也看向海倫娜。
　　“難道說，爸爸又要從外面給我帶個弟弟妹妹了？！”
　　壹番驚人之語，讓坐在壹旁吃飯的賽琳娜不由敲了壹下自己女兒的頭，十幾歲的年紀，腦洞怎麽就這麽大。
　　“別把妳爸想的那麽風流，他這點操守還是有的。”
　　說完，賽琳娜就看到桌上的壹眾孩子望著她，帶著壹種質疑的眼神，讓賽琳娜也明白自己這番話貌似沒有什麽說服力。匆匆吃完飯，就離開了餐桌，上了樓，而阿爾弗雷德也隱約感覺到不對勁，貌似自己的布魯斯老爺出門有些太久了，連公司的會議都沒去，這可不是風流那麽簡單了。
　　同樣註意到不對勁的也有達米安和提姆這兩位羅賓，兩人相視壹眼也匆匆吃完飯朝蝙蝠洞走去，臨走前，達米安也將湊到海倫娜準備說悄悄話的小喬納森拉走，省的在那騷擾自己妹妹。
　　“出了什麽問題嗎，布魯斯老爺，壹個小醜，需要妳在那呆那麽久嗎。迪克少爺也出去調查了，總感覺今晚也不平靜啊。”
　　自言自語了壹陣，阿爾弗雷德心中總有種不安感，而這種不安感，也讓他將這幾位小姑娘招呼去睡覺後，也走向自己的房間，那裏，有著壹份某個自己不知道，亦或者忘記的人給自己的禮物。
　　阿卡姆瘋人院，隔絕的第二十壹小時，壹身傷痕的蝙蝠俠在阿卡姆瘋人院底層抹黑前進著，連續幾場激戰，憑借著對阿卡姆瘋人院的熟悉，讓他找到了幾次能夠進行躲避，休息的地方。同樣的，他身上也因為之前與那些發狂的病人，還有戈登以及警衛的攻擊而遍體鱗傷。
　　身上的戰服早已破碎不堪，能夠用的裝備也只剩下紅外夜視儀，幾枚蝙蝠鏢，而在他身上，還扛著昏迷過去的戈登。此時的戈登也沒有之前吸入不明氣體時那樣的體型變化，變回原先的體型，只是這種情況在蝙蝠俠看來不算好。
　　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扛著的戈登正在發燒，體溫忽高忽低，同時不斷咳嗽，意識也處在模糊不清的階段。很顯然，之前戈登吸入的那種不明氣體有著副作用，現在副作用爆發出來了，而戈登本身作為壹名五十多歲的中老年，體質和免疫系統的下滑，也讓他的情況變得更嚴重。
　　就連蝙蝠俠，也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樣，他也開始有點發燒的征兆了。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憑借著自己當初出資翻修阿卡姆瘋人院時留下的暗道，前往藥房，醫護室。
　　那裏有著充足的器械和藥物，能夠讓蝙蝠俠在那裏對戈登還有自己的情況進行研究，最起碼也得確定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不然的話，拖著這樣壹副傷殘之軀進入這個小醜專門給自己布置的戰場，無疑是找死。
　　同樣，在哥譚上城區的埃利奧特家族莊園內，這位在暗中主導這壹切的托馬斯·埃利奧特也在那看著墻上的掛鐘，時間在那慢慢流逝，而他也望著哥譚的夜色在那說道。
　　“還有壹個小時，妳最好趕緊把第壹組實驗的數據傳過來，如果妳還想跟蝙蝠俠玩下去的話，這組數據是必不可少的。”
　　“嘻嘻嘻，我知道啦，小醜叔叔還是很好說話的嘛～”
　　空蕩的莊園裏，小醜的笑聲在那回蕩著，讓人不寒而栗。但對於埃利奧特來講，他已經習慣了小醜這種時不時在自己耳邊響起的笑聲。將杯中的酒壹飲而盡，埃利奧特也看著自己旁邊的電腦，電腦上，有著壹份他假借蝙蝠俠口吻，還有技術手段發出去的短訊。
　　短訊上面沒有內容，只有壹個底色為紅色的蝙蝠圖案。而短訊的接收方，則是傑森·托德，那位蝙蝠俠最愧疚的二代羅賓。
　　“快了，布魯斯，很快，妳就會看到妳所在意的壹切從妳身邊消失，這樣的好戲，沒有他們在，不就壹點史詩感都沒有了。”
　　話剛說完，在埃利奧特秘密打造的地下密室中，那個之前在室內泳池裏沸騰的綠色液體也出現在這裏，壹樣是在那沸騰著。而原本只是緩慢浮起的氣泡也在這壹刻加快了頻率，如同沸騰的開水壹般在那滾動著。
　　同時，壹道纏滿繃帶的身影也從中冒了出來，像是經歷了莫大的痛苦壹般，在那不斷發出慘嚎，但卻沒有壹絲想要從這個給他帶來痛苦的浴池中脫離出來的意思。
　　“布魯斯！布魯斯·韋恩，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啊！！！”
　　壹句不斷重復的話語從他口中說出，而在聽到地下密室傳來的動靜後就下樓的埃利奧特也看著這個在那捂著自己頭顱大喊大叫的神秘身影，也露出了自己的笑容。
　　“好了，演員都到位了，接下來，是該拉開序幕了，就用這段時間莫名得到的力量好了。”
　　壹條跟柯文佩戴的W雙人驅動器壹樣的腰帶在埃利奧特腰上顯現，但比起柯文那種被侵蝕了壹半的W雙人驅動器，埃利奧特腰間的這條要比柯文精致了許多，而在雙驅動器右邊的插槽上，原本代表綠色疾風【Cyclone】的記憶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紫色的病毒【Virus】記憶體。
　　【Virus！】
　　壹聲陰沈的電子音也從埃利奧特身上響起，無數道觸手從腰間的驅動器延伸出來，將埃利奧特包裹住，將其轉化成異類Cyclone亞形態，異類Virus，身上的樣子也比之前跟柯文戰鬥時的異類騎士模樣變化了許多，反而更接近柯文作為W時的樣子。
　　看著這道在浴池中嘶吼的身影，身形也化作紫色的粉末狀消失在這個地下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