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八十章：無限臀山

　　路小巧和辦完了事兒，又用紙巾墊住了下面。
　　然後背著書包撅得撅得的往外走。
　　快到門口的時候轉回頭對陳楚說：妳們……妳們以後誰能考上重點大學我就嫁給誰。
　　陳楚唔唔的答應。
　　心裏根本沒把這當回事。
　　他的目的就是拿下路小巧，上過這女人就不後悔了，便開始下壹個。
　　想起剛才路小巧撅起的小屁股，還是挺性感的。
　　不過他心裏還是有點郁悶，畢竟沒幹到處女。
　　陳楚騎著二八自行車晃晃悠悠的先回家，見老爹沒回來。
　　又騎著車在閆三家繞了幾圈，沒見到這小子。
　　便去老張頭兒那了。
　　老家夥，劈柴禾哪？
　　啊！驢啊，沒事兒的時候給我偷兩棵樹，我都快沒燒的了……張老頭兒說著，手裏的斧子又劈了下去，把壹截樹杈劈開兩段，隨後往爐子裏填。
　　嗯，到時候我給妳買兩噸煤好了，那多省事兒啊。
　　那時候的煤炭也沒現在這麽貴，大多二百八十塊錢壹噸左右了。
　　得了，我還是喜歡燒木頭，嗯？妳來壹定有事兒吧？老張頭斜楞了他壹眼。
　　嘿嘿，其實也沒多大事兒，就是最近有點不順……
　　說說看，都是哪方面的？張老頭兒爐火旺盛了，也就盤腿坐到了炕頭上。
　　陳楚蹲下身，把外套脫了，然後幫張老頭兒劈木頭。
　　就是女人跟打架的事兒，打架的事兒說不說沒意思。
　　呵呵……張老頭兒輕輕笑了。
　　驢啊，妳少和我耍心眼，咱有啥事兒就直接說吧。張老頭兒坐在炕頭，拿過了酒壺，喝了口酒，感覺很爽的樣子。
　　嗯……就是，閆三的事兒。陳楚把昨天的事兒說了壹遍，最後說：怎麽大小洪拳打不過閆三的什麽柔術啊，我差點讓人勒死。
　　唉！張老頭兒嘆口氣，從炕頭上出溜了下來。
　　他頂多壹米六的個頭，還傴僂著後背。
　　驢啊！妳來勒住我的脖子試試，就用閆三的那招，對了，也可以用季揚教妳的……來吧……
　　陳楚看著瘦弱的張老頭兒，搓了搓手。
　　老家夥，還是別的了。
　　來吧，我壹直教妳功夫了，也沒和妳對招，今天咱先試試……
　　呼……好吧，那我來了！陳楚說了壹句，隨後鎖住張老頭兒的脖子。
　　好了嗎？好了我可要出招了！張老頭兒問了壹句。
　　好嘞！陳楚已經勒住張老頭兒的脖子，另只手按住他的頭頂。
　　感覺就算季揚，也短時間內無法逃脫了。
　　張老頭兒悶哼壹聲，往前用力，隨後嗨！的低喝壹聲。
　　兩肘迅速壹提，正中陳楚的兩肋。
　　哎呦！陳楚疼的受力不住，蹬蹬瞪退後幾步，壹屁股坐到了地上。
　　張老頭兒笑了。
　　驢啊，妳不是說小洪拳沒用，打不過什麽柔術麽？妳看，我還沒打呢！這只是小洪拳的壹個起手式而已……
　　小洪拳的起手式，便是身體正直，兩拳握於腰際，同時兩肘亦是向後探出。
　　陳楚沒想到這個起手式還有用。
　　呵呵，驢啊，任何壹門功夫流傳下來都是有用的，不然不會流傳幾千年了，流傳幾千年還沒用，那不是有病麽？只是看妳學沒學的精深了，妳要是把學的東西都運用出去，那便是功夫，運用不出去，就是花架子了，比如妳就是擁有最鋒利的寶劍，但妳沒有殺人嗜血的狠心，那這寶劍在妳手裏就是廢鐵，嚇唬人可以，再比如就算妳坐擁天下兵馬，但不是將才，這些兵馬亦是毫無用處，倒是不如卸甲歸田的好……功夫的好壞在於施用之人，比如太極，那也是非常厲害的……
　　還有啊，任何壹門功夫，尤其是大小洪拳這樣的看著不起眼的功夫，都是需要領悟，更需要十年甚至幾十年的磨練的，真正理解了這功夫的含義運用到實戰裏，更是需要磨練的，妳現在還算不錯的了。
　　陳楚聽完咧咧嘴。
　　張老頭兒笑了。
　　怎麽？不服啊？再來，把妳那什麽柔術三角鎖什麽的都使用出來！
　　陳楚亦是勒住張老頭兒的脖子，因為巴西柔術大多是勒住頭讓其窒息。
　　張老頭兒紋絲不動，等陳楚說好了。
　　這才身體壹晃，屁股下蹲，接著後背猛然貼了過去。
　　這次陳楚又飛了出去。
　　哎呦……陳楚直接被摔倒壹堆雜物裏。隨後爬了出來。
　　呵呵，驢啊，看到沒，這就是簡單的貼山靠，這要是發出全力壹下就能讓人下身癱瘓，骨斷筋折的，還有啊，最簡單的過肩摔，順手牽羊，在對手壹靠近，壹出手的瞬間就已經能決定勝負了，妳現在還是太嫩……
　　陳楚被摔的七暈八素的，感覺自己兩條大腿跟後背的骨頭都嘎巴嘎巴直響。
　　老家夥，沒想到妳還挺厲害的。
　　呸！不厲害能教妳功夫啊，行了，不就是打架這點破事麽？以後休提，都不夠丟人的，自己功夫沒練到家，還說這不好，那不好的，以後千萬別說我教妳功夫的，我都替妳臊得慌，嗯……不過，這巴西柔術還有妳說的什麽泰拳，倒是功夫速成的好辦法，簡單，殘忍，卑鄙，倒是很合適妳，還有，我告訴妳最簡單的，也是最實用的幾招。
　　陳楚聽到這，馬上把耳朵豎起來了。他就喜歡卑鄙陰險的。
　　啥？
　　張老頭兒左右看看沒這才說：其實，最厲害的功夫莫過於……掏襠，抓住他的小jj，壹掐，看他敢動不？動就把他捏爆了，還有摳眼睛，打後腦，兩人糾纏起來，抓住他小腹的肋骨往上壹拽，他肋骨就能被掰斷了……
　　呼……陳楚倒吸了壹口冷氣。
　　張老頭兒除了掏褲襠沒示範，剩下的損招都教授陳楚了。
　　並最後告誡他，這些不到關鍵時刻不要用。
　　行了，說說女人吧！張老頭兒見陳楚學的差不多了，這才又說了壹句。
　　唉，今天把路小巧上了。
　　好事兒啊，為啥不高興？
　　她不是處女啊！那麽清純的女生，沒想到不是……
　　張老頭兒撇撇嘴：這怎麽了？妳不也就十六麽？是處男麽？再說了，人家為啥處女必須要給妳呢！劉翠，那小蓮不是處女，都結婚和別的男人睡壹塊，妳不也上的挺歡的麽？有13讓妳上就不錯了，少身在福中不知福，沒事的話就滾蛋吧，我老人家要清靜清靜。
　　張老頭兒說著又躺在炕頭上了。
　　嘿嘿，有啊，有事兒，就是上次問妳唱歌的事兒，我想把歌練好，然後領王紅梅去歌廳唱歌，然後把她灌醉，順便給糙了！
　　好！好啊！小夥兒有誌氣！我就欣賞妳這樣的有理想的年輕人！張老頭兒又精神煥發的從炕頭坐了起來。
　　妳先隨便唱首歌我聽聽。
　　不過，陳楚壹首歌剛唱了開頭。
　　張老頭兒就忍受不住了。
　　驢啊，妳停下吧，妳聽我說，妳還是放棄用歌聲泡妞兒的打算吧，妳這是歌麽？跟驢嚎也沒啥區別的……說實話，我真沒聽過這麽難聽的，驢嚎也要講究個節奏吧？妳這壹丁點節奏沒有的噪音我實在無能為力……
　　張老頭兒好像壹下老了好幾歲似的。
　　別啊，老家夥，這個妳壹定得幫我啊！
　　咳咳，驢啊，音樂講究的是樂感，有的人是天生的，天生樂感強的人，就會自然的翻翻起舞，古時候的樂聲是五個音，雖然不如現在的七個音，但亦是有特點的，能奏出唯美意境，也有大俠喜歡歌舞，把氣息運用上去，音律裏面藏有罡氣，壹曲高亢部分爆發，崩山裂石，算了，說這些妳也聽不進去。這樣吧，妳試著低聲唱歌，字吐的清晰，壹點點的低聲唱，閉上眼慢慢的找感覺，妳與玉扳指已經很默契了，他會幫妳找感覺領悟的，我只能幫妳這些了。
　　陳楚哦了壹聲。
　　張老頭兒又說：對了，驢啊，唱歌也講究個氣的，主要唱的也是氣，可以用氣調節音節變換，如果妳掌握好了氣功，練好了，唱歌小意思了，所以妳要多練氣……
　　噗！
　　陳楚放了個屁，張老頭兒立馬捏住鼻子。
　　對，是這麽練的，沒事的時候去沒人的地方練，妳這小子，今天吃什麽了，驢屁這麽臭……
　　……
　　陳楚回家的時候低調的試了試，從低聲唱歌，果然有了些效果。
　　胸前的玉扳指壹閃壹閃的。
　　壹個小時過去，陳楚仿若早到了壹些感覺。
　　這時，大門響了壹聲。
　　陳楚趴窗戶壹瞅，嚇了壹跳。
　　我擦！那小蓮怎麽來了？
　　陳楚還真有點冒汗了。
　　他倒不是怕王大勝找他算賬，更不怕王大勝找閆三，他巴不得跟閆三痛痛快快的幹壹架呢。
　　他只是怕農村老娘們這些嘴，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妳在前面走，他們就在妳身後手指戳啊戳啊，點啊點啊的，實在受不了。
　　陳楚想裝作不在家，不過那小蓮進了院子小手壹掐腰就喊上了。
　　老陳家有人沒？陳楚！陳楚，妳給我出來！我有話說！
　　嗡~！
　　陳楚腦袋都炸了，壹陣金星亂竄的。
　　裝不在家已經不可能了。
　　陳楚跐溜從屋裏鉆了出來。
　　呀，小蓮……嫂子啊，哈哈，哈哈，來了。
　　陳楚走到院子裏發現鄰居家孫五趴著墻頭嘻嘻嘻的笑。
　　而劉翠在拾掇著院子，不遠處有壹個壹米六五的有些小麥色皮膚的女孩兒，大眼睛也往這邊看著。
　　那人正是孫媛。
　　陳楚心想，妳看個屁啊妳，孫媛妳那大屁股老子也看到了，還有孫五，抽妳笑的，別抽過去！妳老婆都讓老子糙了八遍了，還笑我？
　　行啊，陳楚，管我不叫小蓮姐，叫上嫂子了？妳，可、真、行、啊！
　　那小蓮壹字壹頓的說著，細白的小手在陳楚胳膊上狠狠的掐了幾下。
　　哎喲餵……陳楚低低叫喚了壹聲，被掐的呲牙咧嘴的，心想這小媳婦真是看不出來，以前感覺挺老實的，現在怎麽這麽厲害？不過想想也正常了，路小巧還看不出來和別人睡過了呢……
　　嘿嘿，小蓮嫂子，不就啤酒瓶子沒還麽，我加倍給錢還不行麽？
　　陳楚，妳跟我過來，我和妳說點事兒。
　　那小蓮說著就往外走，陳楚沒辦法也只好跟著了。
　　至於門，不用鎖的，農村家很少有鎖門的，家裏沒人了，鄰居都會給妳照看的，再說陳楚家也實在沒啥偷的，就壹個破電視，還是陳德江花二十塊錢收破爛收的14寸的黑白電視。
　　小偷來壹趟都不夠手續費，誤工費啥的了。
　　……
　　兩人出了大門口，大道上的村裏人有不少乘涼的，都沖他們指指點點。
　　那小蓮倒是擺弄著兩只小辮子，臉上不紅不白的。
　　陳楚先有點受不了了。
　　小蓮姐，咱……咱去哪啊？在這說就行了……妳，妳看大夥兒都瞅著咱……
　　咋了？怕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有色心沒色膽兒的，偷人家媳婦都敢了，現在怎麽不那麽光棍了？還有啊，他們看他們的去，管他們啥事兒，我那小蓮鞋就歪了，還真就不怕他腳正的了！咋的？
　　陳楚汗下來了，感覺那小蓮比老疤還兇悍。
　　那小蓮笑了笑。
　　陳楚，我來就是和妳說，我和王大勝都說了。
　　說，說啥了？
　　還能說啥，咱倆好的事兒唄！我都實話實說了，我就是給他戴綠帽子了，就是和別人搞破鞋了，妳猜王大勝說啥？
　　那小蓮說著沖陳楚眉眼彎彎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