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性交固然刺激但也肯定不是生活的全部內容。我們兩家紅紅火火地壹起過了新年，吃遍了D市能找到的各個民族的飲食。
上官雯的50歲生日那天，大家正在寬敞的廚房裏熱熱鬧鬧地準備慶祝晚宴，姜辰辰要求視頻。
在燕子和我的臥室裏，上官雯跟女兒開心地聊了十多分鐘，我站在太太身邊扮演稱職繼父。
姜辰辰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壹顰壹笑都引起我的遐想。
“妳們不在家？”姜辰辰突然問。
“對。在朋友家準備生日晚宴。”上官雯笑瞇瞇地回答。
屏幕裏的姜辰辰飛快地看了我壹眼，眼神裏似乎有壹絲戲謔，當然也可能是我多心。
“祝老媽生日快樂，越來越年輕！老師，記得感謝我這個媒人。”我們互道珍重，掛了電話。
從傑克那裏回來之後，憋了十多天的小吳來我家住了壹周，我搬到客房過夜，把主臥讓給這對相差三十歲的淫蕩男女。
隨著春季學期開始，生活重新回到常軌：上官雯每周和小吳見面，我和克莉絲每個月分別互訪壹次。
西門只是在三月裏陪克莉絲來過。他的關註點仍舊在看著我和小吳奸他老婆，只有等我們大戰結束休息的時候，他才匆匆地和上官雯上床。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五月中旬，春季學期結束。接下來這個學年輪到我休學術假，計劃六月回國去北方某大學，第二年初過完春節返回北美。
我回國的安排早在年初就已經確定。傑克得知之後，曾邀請我和上官雯臨回國前再去他們那裏做客，還說將會有壹個驚喜。
但是從三月下旬開始，兩邊都遇到突發情況，本來簡簡單單的安排不得不重新修改。
先說我這邊。我的實驗室壹直由壹位博士後T兼職日常管理。
T有能力，我原計劃在休假期間請他主管實驗室的日常工作，其余通過互聯網處理。
做博士後的壹件大事是找工作，而T在三月下旬得知東海岸某校給了他壹份可以轉成終身職位的助理教授職位。
在為他慶祝的同時，我不得不重新招聘實驗室主任，而且還要在臨回國前確定新人可以在我半年多缺席的情況下能夠撐起壹片天。
總之，我回國前離不開實驗室，去傑克家的計劃破產。
我這邊是麻煩，傑克那邊卻是貨真價實的驚喜：燕子懷孕了。
經過年前的毓婷事件，我的粗略印象是燕子覺得自己年齡已經不小，應該考慮要孩子了。
所以當傑克在四月下旬說她剛剛確定已經懷孕，我的第壹反應是計劃內的安排。
但傑克認真地說沒有想到，只是平時準時的月經遲遲未到才發現的，應該是三月份排卵期種上的。
無論如何，燕子如願以償傑克也不反對，皆大歡喜。
既然懷孕在計劃外，我很好奇傑克當初許下的“驚喜”到底是什麽。
原來他們經過壹年有余的嘗試，終於確定了壹對40歲上下的本地夫妻，初步印象不錯，本打算再接觸壹段時間就“轉正”的。
如果我和上官雯在回國前再去D市，正好可以三家聚會雜交幾場。
如今燕子懷孕，傑克覺得還是不要讓壹個陌生男人入侵下壹代的發育空間。
“的確有些遺憾。”我表示理解地在手機上回應傑克，下身有些蠢蠢欲動。
“要不……”我試探性地向傑克建議：“讓妳阿姨自己去妳家，妳和她去跟這家人交換？”
壹天之後，燕子傑克上官雯和我四人有了新的計劃。上官雯去D市代替燕子去和中年夫妻交換，燕子來我家“養胎”。
“叔叔！”傑克說：“我們畢竟和這對夫妻不熟悉，所以我不想讓燕子去冒險，咱們兩家相互了解，妳肏燕子我放心。”
五月底的壹天，我開車把上官雯送到機場。
“老婆，既然玩就別有顧慮，好好享受。不過也別委屈自己，如果不滿意就直接告訴傑克，我這邊會很有節制，畢竟燕子肚子裏有兩個多月的胎兒。”我說著，緊緊地抱了壹下上官雯。
“放心，照顧好妳自己。”上官雯在我嘴上親壹下，後退壹步舉起五指張開的左手，貌似宣誓的樣子。
通常的揮手告別不會五指分開，那是什麽意思？
我楞了幾秒鐘，看到上官雯笑瞇瞇地眼睛裏閃著壹絲惡作劇的光，突然明白了。她這次去D市，我頭上就有五頂綠帽子了。
在機場又等了四十多分鐘，我在到達口接到了燕子。
“爸……”身材小巧的年輕女人尖叫著跑過來抱住我的脖子，兩腿順勢纏住我的腰。
“閨女閨女，輕點。妳現在不是壹個人。”我說著，略微轉頭躲開她的濕吻。
周圍這麽多人，不太適合剛剛被燕子廣而告之的父女象情人壹樣嘴對嘴的親密接觸。
我給傑克發了燕子平安落地的短信，接過她的拉桿箱，她抱著我的胳膊，兩人邊問詢對方的近況邊走向停車場。
車門關上的那壹刻，燕子先是完成了剛剛被我中斷的長吻，然後馬上伸手拉開我的褲子拉鏈，急匆匆地拉出我已經堅硬的雞巴，把紫紅色的龜頭含進濕潤溫熱的嘴中。
從機場到家的路是對男人意誌的考驗，我的雞巴享受了燕子的口手撫愛，我的嘴裏也不時地“被迫”品嘗她沾滿屄汁的手指。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我們兩人急匆匆地推掉身上的衣物，燕子把我推倒在床上，把屄對準直挺挺的雞巴迫不及待地往下壹坐，多半根肉棕色的雄性凸起消失在已經充分潤滑的雌性凹陷裏面。
燕子順勢趴在我身上，沒頭沒臉地亂親壹通，然後喘著氣說：“爸……爸我想妳，想妳肏我。”
我雙手捧住燕子的小臉，嘴對嘴親她幾下。
“燕子爸也想妳。這兩個星期爸好好地愛妳。不過咱們也小心點，不能太瘋，千萬別傷到孩子。”
燕子和我嘴部相連，下身已經開始快速地前後搖動：“嗯……嗯……爸妳不肏我我肏妳。肏流產了正好讓妳重新下種……”
我配合著聳動屁股加快進出的頻率，壹邊享受雞巴上傳來的原始快感壹邊按照理性大腦的指示斷斷續續地說：“小孩子別瞎說……不要說傑克不能接受，流產會傷身的……”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裏，房間裏不再有人類的對話，只有靈長類交配時發出的各種聲響，直到壹切歸於靜寂。
在射精那壹刻，我自然而然地回想起姜辰辰挺著隆起的肚子和我肏屄的情境。
手機鈴聲把我從半睡眠狀態吵醒：“叔叔，我接到阿姨了。”
“好，謝謝！妳要跟燕子說話嗎？”我問。
“不用了，她在妳那兒我百分之壹百二放心，妳也放心，我會好好照顧阿姨滴，嗷！沒事沒事，阿姨掐了我壹下，嫌我的手不老實，嘿嘿。”
我想象著手機另壹頭的奸夫淫婦打情罵俏，大戰之後軟下來的雞巴開始復蘇。
我伸手放在燕子滑溜溜的小屄上問傑克：“妳和妳阿姨有什麽安排？”
“阿姨剛到，休息壹天，明天晚上那對夫婦來我家。”
我在手機裏跟上官雯打過招呼之後結束了通話，把再次硬挺的雞巴從燕子身後插進被不久前的性交弄得無比順暢的陰道。
“綠帽老爸，聽到妳老婆被別的男人玩馬上就硬……給妳老婆制訂個……千人計劃……把妳榨幹……”燕子邊喘息邊說，用前後快速滑動的屄夾擼著將近五十歲的雞巴。
小別勝新婚。我和燕子的性交活動有沖天激情卻少故事情節。
畢竟已經熟悉到成了半個家人，兩人能做的事早都已經做遍了，更不要說我從始至終都小心翼翼，避免影響她腹中的胎兒。
在這次夫妻交換的兩個多星期裏，除了添加上燕子的輕度妊娠反應，真正算得上新情節的只有兩件事：上官雯和新男人的接觸、以及我和燕子媽媽的視頻。
傑克新結識的那對中年夫妻叫霞和永，有兩個孩子。
上官雯住進傑克家的第二天，他們兩口子在家中吃過晚飯之後告訴孩子們外出會友，開車來到傑克家。
他們事先已經被告知了壹個合情合理的解釋，為什麽參加第壹次交換的是上官雯而不是燕子。
從永進門時的反應來看，他對上官雯非常滿意。霞自然已經見過傑克。
四個人經過短暫的寒暄就迫不及待地雙雙走進了各自的臥室。
上官雯的經驗最豐富，畢竟已經和不同年齡段的男人上過床。
用她自己的話說，如今已經沒有了矜持。只要是我的安排，其它男人都可以在她的兩腿之間入住。
不知道讀者是否有類似的經歷，男人更加註意性行為的各種實體細節，而女人的註意力往往集中在心理感受。
我事後問過上官雯和永上床的過程，她的回答是人不錯，心細，挺饞的，雞巴粗粗的很舒服，就是時間短了壹點。
“那妳是希望被被壹根粗雞巴不停地肏？”我問，盡管答案顯而易見。
“對啊！”上官雯回答：“塞得滿滿的，充實。”
“記住啦！以後留心幫我的騷老婆找特別能肏屄的粗雞巴。”我說，完全沒想到這句話不久後居然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壹語成讖。
雖然從上官雯那裏得不到太多她和永的性交細節，但是她們上床的頻率足以說明不少事情。
在十幾天裏，永和霞幾乎每個晚上都要到傑克家換著肏屄。
上官雯過了五十歲生日之後，月經開始不規律，兩個多星期壹直沒有大姨媽，讓永有機會盡興地發泄他的激情。
據傑克後來說，永承認剛剛聽說壹個50歲的女人臨時代替燕子，他心裏有些失望和猶豫，是等到上了床之後才理解了傑克的口味。
“壹個又漂亮又浪的老屄，千金不換。”永告訴傑克。
和上官雯不同的是，霞在這個期間來了四天月經，也讓上官雯連著幾天享受了每天晚上被壹粗壯壹細長兩根雞巴輪流奸淫的樂趣。
壹個周五的晚上，永在得到霞的許可之後在傑克家過夜，上官雯被這兩個色狼從周五晚上肏肏停停地壹直騷擾到周六中午。
傑克那邊轟轟烈烈，我和燕子卻更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少夫妻，在激情的頻繁點綴中過著平淡和溫馨的家庭生活。
在永、傑克和上官雯的同壹個周六上午，燕子跟我壹番清晨大戰之後，她在臥室裏上網，我去書房處理實驗室裏的事。
“爸！爸！”我聽到燕子在叫我。我離開電腦走進臥室，只見她盤腿坐在床上，面前放著支起來的平板電腦。
“怎麽啦閨女？”我順嘴問她。
“正跟我媽視頻呢，她說想見見妳。”燕子笑嘻嘻地擡頭看著我，眼中毫不掩飾戲弄的神情。
說實話，我此時並沒有當真。我們的關系如此違反世俗標準，燕子怎麽可能跟她媽媽說呢？
我認定她又在調皮，邊走到床邊邊用長輩的口吻說：“妳馬上就要當媽了，還這麽不著調……”
我突然僵住，眼睛直直地盯著電腦屏幕。
聊天軟件的窗口裏是壹位頭發高高挽起的女士，年齡應該和上官雯相仿，容貌也的確比燕子漂亮壹些，此刻正面無表情地透過網絡看著我。
我的嘴裏發幹，腦子壹片空白。
“啊……哦，妳好。妳是燕子的……”我結結巴巴地說，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壞笑著看向我的燕子，記起她說過媽媽叫丁琳。
“對呀，是我媽。我早就跟她說過妳啦。”燕子輕描淡寫地說，但給我的感覺是不嫌事大。
到了這壹步，我也只能硬著頭皮面對：“燕子媽媽妳好！我叫季文之，在大學工作。燕子經常提到妳。”
女士看了我幾秒鐘。
“剛才燕子說妳正在書房工作，妳拿著這個電腦去書房，我想跟妳談談。”她說。
大概跟她的員工說話就是這個口吻，我想，心中有壹絲反感但主要還是心虛，畢竟是中年男人以非主流的方式睡了人家的女兒。
“媽……”燕子似乎想把我拉出火坑。
但是剛張嘴就被她媽媽堵了回去：“妳別摻乎，我這些年就是太慣著妳了。”
我當然不能讓人家母女產生沖突：“燕子媽媽，咱們去我書房。”
我拿起平板電腦看著燕子：“沒事。妳好好休息。”
“我沒事，爸，妳先去聊，壹會兒我去解救妳。”她邊說邊從床上爬起身，在我的臉上親了壹口。
這是在屏幕前跟她老媽示威？不知道另壹邊有沒有看到自己女兒穿著小內褲的樣子。
突然，我發現剛開始的心虛已經消失，反倒有壹絲面對挑戰的興奮。
“真不知道我這個人算是好人還是壞人。”我暗自想著走出臥室。
關上書房的門，把平面電腦支在書桌上，我看著視窗裏的漂亮熟女丁琳：“丁總妳說。”
丁琳沒有馬上回應，似乎在選擇如何開場。
“燕子說她懷孕了，妳也知道？”她說，我點頭。
“孩子是誰的？”她從屏幕裏盯著我的眼睛問。
“傑克的。”
“妳確定嗎？”她追問。
“百分之百。”我停了壹下，決定再多說壹句：“既然燕子沒有把我們的關系瞞著妳，她也沒有必要謊報孩子父親的身份。妳女兒不是那種人。”
而且我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我心裏想著，突然產生壹種不清不楚的情緒，想給丁琳描述五個月前看著燕子吃下毓婷的場景，包括我們瘋狂做愛的種種細節。
丁琳肯定也察覺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容易“超標”於是轉了話題。
“作為燕子的媽媽，妳們的事我肯定不贊同，尤其是以她現在身體狀況，妳還讓她住在妳這裏。她說妳也有孩子，妳能理解我作為家長的心情吧？”
我對著屏幕點點頭：“完全理解。我現在說多了也沒有意義。這麽說吧，她在我家這兩周時間，我肯定會把她照顧得好好的。我知道妳最擔心的是什麽。妳放心，我和燕子非常……註意。不同的人喜歡做不同的事，前提是不能給任何壹方造成任何傷害，對吧？”
“我希望妳說話算數。”丁琳以中性的口吻回應。
我毫不懷疑她的內心裏巴不得報警，但是我和燕子沒有違犯北美的任何法律，她既然改變不了現狀，避免激怒我其實是她對燕子的最大保護。可憐天下父母心！
“燕子對妳的稱呼是怎麽回事？”丁琳又問道。
什麽稱呼？我楞了壹下才意識到是燕子管我叫爸的事。在那壹瞬間，我的腦子裏飄過和燕子第壹次肏屄時的畫面和近三年來跟她交往的種種場景。
強壓住下身不由自主的反應，我平靜地回答說：“燕子從壹開始就這麽稱呼我，我感覺她是發自內心的，所以就接受了。”
最大的原因大概就是她缺乏父愛。我心想，不過當然不會揭短，也不想讓丁琳誤以為我在推卸責任。
我想了想又補充說：“無論這個稱呼對於燕子來說有什麽意義，對我來說吧……我不知道妳是不是相信，反正我現在對燕子的確有壹種長輩對後輩的愛護。”
這句話說完，我們的對話中止了至少壹分鐘。不是尷尬的沈默，而是各自想著各自的事。
“燕子說妳馬上就要回國待上半年？”丁琳再次發問，我點頭確認。
“妳回來後咱們找時間見壹面。”她說。
“好。到時候我聯系妳。”我同意，通話到此為止。我拿起平板電腦回到臥室還給燕子，在走出臥室前順手關上門。
十幾分鐘之後，燕子光著腿走進我的書房。
“爸，我媽沒跟妳兇吧？”她問。
我笑著搖搖頭：“沒有。她關心妳，我完全可以理解，換我可能還不如她那樣沈得住氣，她還說我回國後見壹面。”
燕子聽到後笑嘻嘻地問：“爸，我媽漂亮吧？”
“嗯，要不然能生出妳這個漂亮女兒？”我知道她的清奇思路，想把話引開。
燕子顯然不買賬：“嘻嘻，我媽漂亮還單身，妳又是個色狼老爸，我爸媽專程見面……”
她笑得像只小狐貍，讓我記起姜辰辰在婚禮上用小腹貼緊我下身時的笑容。
“見丁琳是以後的事，現在我只想玩丁琳的寶貝閨女。”我邊說邊彎腰把燕子抄起來抱在懷裏，快步朝臥室走去。
六月上旬，我送走燕子接回上官雯，開始準備下壹步行程。
這期間小吳來我家住了壹天兩晚，他早就知道我們大半年不在，趁著臨行前的時間在上官雯身上大肆發泄了壹番。
三天後，我們踏上回國的航班。
從六月到第二年壹月，我將在C大學幫助建立壹個實驗室並指導壹批博士生和博士後。
C大在家屬區為我安排了壹個小院子，獨門獨戶的壹組平房，三室壹廳，鬧中取靜。
生活安頓好，工作開始運行，我趁著夏天學校剛放假處理了兩件私事：探望雙方的父母和聯系丁琳。
我先是按照燕子給的號碼給丁琳發了短信。既然燕子知道我的行程，丁琳自然也知道。反正已經答應見壹面，拖後反而顯得小家子氣。
燕子家的企業在Z市，坐高鐵要三個多小時。我跟丁琳商定兩周後的周末會面，然後和上官雯壹起去臨近的L市探親。
只要不在床上，上官雯是壹個天生文靜親和的女人，再加上秀氣的五官，是我父母心目裏的標準兒媳婦。
沒別人的時候，老媽跟我說：“這個比上壹個好太多了，我兒子的後半輩子福氣不錯。”
為了不幹擾我父母的生活習慣，我和上官雯選了他們小區附近的壹家賓館。
按照計劃，我們將在L市住上壹周時間，順便會會我以前的同學朋友。
長話短說，我專門宴請了中學時最要好的壹個哥們兒Q。兩人邊吃邊喝邊講述著各自這二十多年的經歷。
他邊聽邊誇贊我，我卻越聽越替Q不值。平心而論，我做學問大概比Q聰明壹些，但是Q肯定比我有才氣，能彈能唱長的也帥。
可是他從大學畢業之後好像就壹直不太順暢，不到四十歲就被診斷出抑郁癥，常年靠藥物支持才能像普通人壹樣處理日常的工作和瑣事。
大約是因為多年無人傾訴外加喝了壹些酒的緣故，他眼神迷離地透露了壹件男人的隱秘：開始長期服用抗抑郁藥之後，他完全硬不起來，已經很多年和太太沒有性生活。
他曾經試過找小姐，但是人家女孩子又摸又吃折騰了十多分鐘，他綿軟依舊。
當年壹起上下學的朋友竟然有這樣的遭遇，讓我覺得有些失落。
在上又想到Q的狀態，突然靈光壹現。回到家中，我看著衣著清涼的上官雯，講述了Q的情況。
“我想到壹個辦法，沒準可以幫幫他，”我跟上官雯說。
她眼神頗有含義地瞄瞄我：“妳肯定又有壞主意了。說吧。”
我嘿嘿壹笑：“知我者騷妻也。不過這次我先讓妳猜猜。”
“猜不出來，”上官雯略微思索之後搖頭說：“妳同學硬不起來，誰也幫不上忙啊。”
“別人幫不上，但我老婆與眾不同，沒準能幫。”我半挑逗半認真地回應。
把上官雯拉到床邊，示意她脫光下身仰面躺在床頭收起雙腿向兩邊分開，肉肉的大屄以壹個角度斜對著我。
我掏出半軟半硬的雞巴，沿著陰唇中間的裂縫縱向搭在屄上，然後用手指拉著肥大的小陰唇包裹住雞巴，身體壹前壹後地拱了幾下，雞巴在小陰唇形成的臨時肉管裏滑動。
這時的我已經堅硬入鋼，每次在陰唇肉管裏前沖都頂到上官雯的陰蒂。
耳中聽著她有節奏的呻吟聲，我說：“別人除了肏屄還做肛交，口交和乳交。只有我老婆可以提供陰唇交。老婆妳願不願意讓Q和妳陰唇交。就算他硬不起來，至少可以重溫壹下被女人的屄肉包裹住的感覺？”
我壹邊說壹邊加快往復直線運動的頻率，腫脹的雞巴頭不斷地退後進肉管、前沖撞陰蒂。
上官雯的屄在開始換妻的這三年時間裏已經被我們幾個男人愛撫過上千次，很容易發情，在我的努力下早就陰液泛濫。
她開始前後搖動骨盆，我也把手放在陰唇肉管的前方，保證雞巴頭每次沖出肉管都會重重地壓撞在已經變成深紅色脹得發亮的陰蒂上。
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人類性交史上的壹次創新，只關心來自下方的快感和上官雯越來越響亮的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我射精了，乳白色的精液從雞巴頭噴湧而出，落在女人的肚皮上。
“妳高潮了嗎？”我恢復過來之後問躺在身邊的上官雯。
“嗯，妳忙到多壹半的時候我就高潮了，後來豆豆就有些過度敏感，妳要是再不射我就要讓妳改成插屄了。”她說。
“抱歉，我忘乎所以啦，謝謝好老婆遷就我。”我伸手抱住上官雯。
“妳的這個同學可靠嗎？這可是妳的圈子，萬壹傳出去對妳會有傷害。”上官雯突然問。
我願意信任Q，但也不能精蟲上腦完全不管不顧。
“放心，我會小心的。這麽說，我老婆同意犧牲自己幫助我的同學啦。”我說。
謝天謝地，我在後半輩子遇到壹個最適合我的生活伴侶。
上官雯親我壹口，附在我的耳朵上用略微沙啞的嗓音說：“就看我的魅力能不能讓妳由五進六啦，哈哈。”
我秒懂，乘勝追擊地跟她討論細節：“妳剛剛說改成插屄提醒我兩件事。如果這件事能成的話，壹定要讓Q先把雞巴清洗的特別幹凈。畢竟緊貼著尿道口磨蹭，千萬別感染。另外如果Q仍舊硬不起來妳也盡量幫他射精。萬壹他能有反應，還勞煩妳讓他插進去。對於男人來說，能不能名副其實地插屄是個不小的事。可以嗎老婆？”
我用商量的語氣問，上官雯緊緊貼著我嗯了壹聲：“幫人幫到底。Q有妳這個朋友也值了。”
Q說過他因為工作性質在時間上有壹定的靈活度。我當天晚上給他打電話，說再過三天就要離開去太太家，想臨走前再見壹面。
第二天下午三點半，Q來到我們的賓館。我們要了飲料，找了壹個無人的角落坐下。
“哥們兒，妳昨天提到抗抑郁藥的副作用，我謝謝妳的信任，保證不傳六耳。我回來後想了個辦法，沒準能幫到妳。不過也希望妳為我保密。”我看著他的眼睛說。
Q感謝我為朋友費心，保證不會把我的話外傳，同時用無奈的口氣說能想的辦法他都已經試過了。
聽到我提議讓上官雯幫他，他的第壹反應就是堅決拒絕：“文之多謝了。這個不行。肯定不行。妳沒說過，我也沒聽到。妳這份情誼我牢記在心。咱們換個話題。那什麽……”
我打斷他的話：“哥們兒，我既然說出來就已經深思熟慮過。能不能真的幫到妳誰都保證不了，但有壹種妳肯定沒有嘗試過而且全天然的辦法，我感覺值得壹試。我知道妳是覺得這事荒唐。這麽說吧，這些年我和我太太都……有各自的經歷。妳大概聽說過開放婚姻吧。我們的夫妻關系非常好，妳不用擔心，這件事對我來說並非妳想象的那種犧牲。妳見過我老婆，長得不錯，也願意幫妳。咱們之間不搞虛的，妳如果真心沒興趣，就算我沒說。不過我覺得妳老兄未必真的心如止水了吧？”
Q沈默了好壹會兒才擡起頭來，滿臉通紅地說：“文之，還是妳懂我。哎……如果……我是說如果弟妹真的不介意拉我壹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就對了。哥們兒之間用不著客氣，”我邊說邊拿起手機：“哎老婆。Q和我再過十分鐘回房間。妳準備準備？”
和Q又閑聊了壹小會兒幫他放松，我們壹起回到賓館房間。上官雯穿了壹件不松不緊的短裙，露出小半截白嫩的大腿。
她已經見過Q，輕松自然地打了招呼，Q卻明顯地非常局促，甚至不敢看上官雯。真是老實孩子，跟經過風雨的老婆不是同壹個數量級的。
“哥們兒妳去沖個淋浴吧。把關鍵部位洗幹凈，嘿嘿。”我對顯得不知所措的Q說。
看著他走進浴室，我抱住上官雯：“老婆，謝了。”
我邊說邊把手伸進裙子裏邊，發現她居然沒有穿內褲，心頭不由自主地壹顫，貼著她的耳朵說：“騷屄！”
“反正也要脫掉，何必多此壹舉。妳不是就想讓我騷麽？”上官雯笑嘻嘻地扭了扭身體。在跟陌生男人上床這件事上，她已經和妓女沒有區別了。
考慮到Q跟我和傑克應該不是壹類人，我在場可能會給他壓力。我和上官雯已經事先商量好，她和Q活動期間我去父母家，六點回來壹起在賓館吃晚飯。我看看手機，還不到四點。
“妳們還有兩個鐘頭呢。不用專門照顧他。妳也盡興。哦，靠床頭坐著張開腿，給Q壹個驚喜。嘿嘿嘿。”
上官雯在我的眼前靠坐到床頭，兩腿彎曲擺出M形狀，暴露出毛發稀疏的肉褐色陰戶。肥大的小陰唇腫腫地分開，中間的裂縫泛著濕潤的閃亮。
“不能再看啦。再看就不想走了。”我壞笑，跟太太揮揮手，在Q結束沖洗之前離開了房間。
晚上七點多鐘，我們三人在賓館餐廳吃完豐盛的自助餐，送走了Q，上官雯挽著我的胳膊在賓館外的花園中散步。
“怎麽樣？”我問。
“還不錯。”上官雯停了壹下又說：“從頭到尾都是軟的。挺同情他。”
我拍拍她的手：“是啊，人這壹輩子，誰也說不準會遇到什麽經歷和挫折。老婆我真心感謝妳……玩夫妻遊戲是壹碼事，妳同意幫Q完全是為了配合我。受小生壹拜！”
我從上官雯手中抽出胳膊，對著她雙掌合十彎腰鞠了壹躬。
上官雯撲哧壹笑，瞟我壹眼說：“Q可是射了好多精，也算送給妳半頂綠帽子。”
“是夫人給了他瀉火的機會。他的確不容易。”我回答，心裏既有壹些興奮也很同情老哥們兒的狀況。
既然上官雯似乎並不反感我的這次安排，我從內心裏倒是願意讓Q多跟她接觸幾次。不過人世間往往是升米恩鬥米仇，為人處世還是有度為善。
我征得上官雯的同意，第二天上午告訴Q，我們周六，也就是明天中午退房。不知他是否有時間開車送我們去高鐵站？
如果他不介意，可以提前壹些到。Q顯然聽懂了我的意思，興沖沖地答應上午10點來賓館見面。
周六上午，Q準時到達。把房間留給他們二人，我在賓館大廳裏在筆記本電腦上工作了壹會兒，直到上官雯用手機通知我可以出發去車站了。
我回到房間，和已經衣冠楚楚的兩人帶上行李到樓下退了房，坐上Q的汽車很快到了高鐵站，又在Q的連聲致謝聲中道別。
在候車室的座椅上，上官雯嫻靜地挽著我的胳膊，眼神卻怪怪地瞄著我。
“怎麽啦？”我問。
她把嘴貼到我的耳邊，用非常輕微的聲音說：“進去了。”
雖然沒有主語也沒有語境，我仍舊瞬間聽懂了太太大人的意思。
“奇跡啊！怎麽回事？”我急急地問。
上官雯在我的腰上掐了壹把：“饞樣兒！現在不告訴妳，熬著吧。”
不得不說，夫妻三年多沒有白過，上官雯是真的知道怎麽合情合理地吊我的胃口。
上官雯的雙親只有老爸還在世。我們見面寒暄過後把行李放在我們的臥室裏，上官雯做的第壹件事是去臥室的洗手間。
我以為是她們在賓館時匆匆忙忙沒有沖洗，但是她很快就走出洗手間又去廚房接了壹杯水。
我坐在床上看著她有條不紊地來到我面前，放下水杯在行李箱中翻找了壹會，只見手心裏有壹片白色藥片。
她笑瞇瞇地看著我，喝水服下藥片，擡手揉揉我的頭發，靠在床上講述了發生在L市賓館裏的“不得不說”的事。
她和Q依照上壹次的程序，上官雯仰躺在床邊分開兩腿，Q把軟塌塌的雞巴搭在屄的裂縫裏用小陰唇包住，然後前拱後縮地開始陰唇交。
漸漸地，上官雯感覺到陰唇包裹的軟肉似乎變得堅實了壹些。兩人心照不宣只做不說，持續摩擦壹會兒之後，上官雯告訴Q試著塞進陰道。
雖然Q的雞巴仍舊疲軟但畢竟部分充血獲得壹些“內涵”，加上上官雯的屄已經極度濕潤，在兩人的努力下居然合體成功。
Q當然是備受鼓舞，雖然只是毫米級的往復拱動，但是在技術上已經屬於名副其實的肏屄，最終把精液註入上官雯的陰道。
“哇！我就知道我老婆傾城傾國魅力無邊，包治長期陽痿！”我抱住上官雯親了壹口。
“所以妳吃的是毓婷，不會懷孕吧？”事關太太的身體，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上官雯搖搖頭，說她已經兩個多月沒有來月經了。
“五十歲了還能懷孩子，我又不是哪咤他媽。吃片藥是為了雙保險。”她說。李靖的太太是高齡產婦嗎？
我的腦子裏想著原版《封神演義》是不是能為這個說法提供文獻依據，壹只手伸到太太的衣服裏面撫摸那個給我正式戴上第六頂綠帽子的器官。
後來從Q那裏得知，第壹次和上官雯的性接觸讓他極度興奮，第二天壹早接到我的電話更是心裏躍躍欲試，色膽包天沒有吃抗抑郁藥，而且居然挺過了整整壹天的工作。
究竟是什麽因素讓他的下身有了細微的變化，誰都說不準。
不過他終於看到了重振雄風的前景，對我們夫妻感恩不盡。我當然替他高興，祝他從此重新享受人生的更多樂趣。
回到C大後的第壹個周末是我和丁琳約定的會面時間。
“祝妳真的變成燕子她爸！”上官雯在我出門去高鐵站之前，壹邊幫我準備隨身攜帶的旅行物品壹邊壞笑著說。
“嘿嘿，那我以後即使生了燕子的氣也沒辦法泄憤了。”我說。
“是啊！稱職的父母的確不能對著孩子撒氣。”上官雯說。
我哈哈壹笑，“太太大人妳還是太單純了，低估了妳老公的邪惡。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真成了燕子的爸爸，我跟她說‘我肏妳媽！’就不是罵她，而是陳述事實了。連狠話都沒了意義，我得多麽憋屈？哈哈哈！”
我被自己的“幽默”逗得大笑，然後認真地跟上官雯說：“玩笑歸玩笑，我這次去還真沒別的心思。以咱們跟燕子傑克她們的關系，還是希望跟燕子的家人和睦相處。既然丁琳已經知道了，我覺得不讓她對咱們產生反感，對各方都有利無弊，妳說是吧？”
我不知道的是，上面這個臨時想起的劣質玩笑，在壹年多之後會被上官雯用到她和姜辰辰身上。
下午兩點半，我在Z市的壹家豪華賓館入住。這家賓館是丁琳推薦的。聽她的話裏話外，她是這家賓館的股東之壹，所以住宿的檔次很高卻可以得到優惠的價格，反倒低於四星賓館。
多個朋友多條路，誠不我欺。聯系上丁琳，我們約定六點半在賓館的泰國餐廳吃晚餐。
因為是初次真人見面，我出於基本的禮貌穿的略微正式壹些。看著穿衣鏡裏自己的形象，我半自嘲半自娛自樂地想，這算是去見丈母娘嗎？
坐在預定的餐桌旁看著丁琳朝我走來，不得不說燕子對她媽媽的評價足夠客觀。
真人形態的丁琳的確比燕子漂亮。不但五官養眼，而且50多歲卻保持著中年東亞女人所能擁有的最佳形體，不再纖細但凹凸有致，著裝在低調中註重細節。
說句實話我不懂女人的衣服，上官雯也不是貪圖虛榮的人。但是只要看到丁琳，我想任何人都可以直觀地理解真正的富人和其它人群之間的鴻溝。
站起身、壹觸即分的握手問候、入座、點菜、進餐、關於旅途和工作的閑談。
當我準備叫來服務員付賬單時，丁琳輕描淡寫地制止了我：“我在這裏吃飯都是自動記賬。妳付款反倒會打亂他們的走賬習慣。如果妳不介意，去我的住處坐坐聊壹會兒。”
我看著她不容商榷地站起身，顯然對於我是否“介意”毫不介意。好吧，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客隨主便，對吧？
丁琳的所謂“住處”在賓館頂層，準確地說是壹套空中的奢華別墅，包括占地大約四分之壹樓頂面積的空中花園。
我們在低調裝飾的四季廳裏坐下，丁琳把親手沏好的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幾上。
“跟我說說燕子的情況吧。”她看著我說。
我們兩對夫妻密切交往了三年整，我對燕子的了解當然足夠深入和廣泛。負距離的接觸不僅是性的釋放，也會展露每個人最深層的性格和人品。
但也正是因為我對於燕子的了解和性密不可分，跟丁琳談論燕子就變得極其危險。任何時候都不能低估母獸對於幼崽的保護本能。
壹個說漏嘴，保不準這個女人會叫來保安把我從樓頂扔下去，我想，雖然並不認為丁琳真的會這麽做。
大概是見我遲遲沒有回答，丁琳說，“妳想到什麽就說什麽。我不可能陪著燕子，所以特別想知道她的真實近況喜怒哀樂。大家都是成年人，說話不必有什麽忌諱，真實就好。”
我點頭認可，心中卻在“真實”這個集合裏預選了壹個小小的子集。我談到燕子的壹些瑣事，她的開朗和易於相處，她偶爾顯露出來的調皮性格。
我和傑克玩過幾次貨真價實地交換妻子。燕子和我像夫妻壹樣，壹連壹兩周共住壹個屋檐下。
所以我知道燕子是壹個非常好的生活伴侶。當然，結論如實奉告，證據被完全回避。
“燕子從小就活潑外向，有時候有點小叛逆。她還會調皮？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丁琳顯然喜歡聽到我對她女兒的完全正面的評價。以丁琳日常的接人待物，我想她應該能看出來我說的是真心話。
“妳說說看。”她期待地看著我，而我開始後悔剛才多加了這麽壹個形容詞。
我做壹次深呼吸，決定實話實說：“燕子媽，妳知道我和燕子的關系比較……特殊。我對她的評價都是實打實的，不過描述的太實了……恐怕不太合適。”
丁琳擡眼看我壹眼，嘴唇抿了抿：“不說這個了。最後壹個問題，妳真的很在意和關心燕子嗎？”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會把談話內容引向何方，只是如實點頭說，在我的心裏，燕子已經成為家人，而且是多重關系的家人。
話說到這壹步，丁琳肯定能理解。出乎我的意料，丁琳並沒有順著我的邏輯說，如果我真的在乎燕子，就應該中斷這種不為社會主流所認可的關系，讓燕子跟傑克回歸“正常生活”。
她兩只手的手指交叉支撐住下巴，手肘架在腿上，看起來像個思想家壹樣沈默了壹會兒：“妳們都是成年人，妳們做的事在國外也不犯法。從燕子的話裏，我能聽出她對妳很欣賞，還有壹些依戀。我剛聽到的時候，覺得妳是個壞人，而且是善於欺騙利用女孩子的壞人。現在看來，事情好像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差。既然我左右不了燕子的選擇，也不可能限制傑克的作為，我只好請妳善待她。看在她叫妳壹聲爸，妳不要辜負了她。這是作為壹個母親的要求，希望妳理解。”
丁琳的話把父母對子女的大愛用冷靜和理性的方式表達出來，不得不說讓我很欽佩，也暗暗松了壹口氣。說實話，我這次來Z市，在心理上是準備好迎接疾風暴雨的。
“燕子媽媽，我知道我們這種夫妻活動不入主流。有壹點我可以向妳保證，燕子在我心裏占著很重的分量。因為顯而易見的原因，我不會也不能介入燕子跟傑克的情感關系，但是在力所能及的事中，我會關愛她照顧她。”
說到這裏，我突然有了惡作劇的念頭：“比如上個月燕子在我那裏住了兩個星期，我從始至終都特別小心，避免壓到她的肚子。”
“不要得寸進尺！”丁琳瞪我壹眼，但語氣中聽不出憤怒。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說的都說了，妳走吧。”她說。
“謝謝妳的招待！我明天回去，替我問燕子好。”我站起身走向房子的入口。
在打開門的那壹刻，背後傳來丁琳的聲音：“妳可是做了承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