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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細思極恐的淫家 by 39792ok

2025-2-21 07:42

經歷了這麽多離奇的事情,我以為自己已經是大人了,就算跟大人有些差距,也不會相差太遠。

所以過年的時候,我在爺爺奶奶面前,就盡量表現自己的穩重,不再像以前那麽鬧騰了,也可能是父母不在身邊了吧,心態上改變了很多,他們給我零花錢我都沒要,理由就是我自己也能掙錢了。

這壹年來連番的“成人教育”感覺自己就像提前長大了,就在我以為自己已經不是小孩的時候,壹件事就把我這個小大人弄得手忙腳亂打回原形了。

媽媽前邊交代過我,過完年初三是要回外公家串親戚的,這件事兒我當然沒忘,壹直記在心裏,可臨近大年初壹了我才發現了壹個嚴重的問題,可以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說的就是我這種。

本來年後回娘家,紅籃子裏隨便放點吃的都行,什麽饊子、麻花或者買點餅幹面包,甚至放壹些點了紅點的饅頭都行,但有壹樣東西必不可少,那就是禮肉。

禮肉就是豬肋條肉,好像也有其他地方叫離娘肉的,但這個名字不太好聽,可能是諧音,也可能是覺得是送禮用的,我們這裏就叫禮肉了。

對沒錯這禮肉我沒準備,主要是我感覺過年了,家裏吃的東西壹大堆,應該不至於說沒東西可拿,更多的……也許是我的腦子,還沒從和媽媽激情纏綿的那晚走出來,再加上父母在的時候,我從來沒操心過這種事。

禮肉這東西本身就貴,特別是過年時期很難買,很多人都是年前都預定完了,妳想借也借不了,別人家裏也是算好了幾門親戚買幾條,不會有多余的。

不過幸好臨初三的時候,爺爺奶奶他們幫我準備好了,而且是很大壹條肉,雖說爺爺和外公兩邊不怎麽待見對方,但也可能正是因為這樣,爺爺這邊才覺得更不能落了面子,畢竟我現在代表的是父親,是爺爺的面子。

萬事具備在我準備出發的時候,被爺爺叫住了。

“小誌別忙著走,我還準備了小禮物給妳們,妳幫我帶給小蕾和丫丫”

說著爺爺從口袋裏掏出壹個紅布包,塞到了我的手裏。

我好奇的打開壹看,裏邊是壹個簡單的項墜,壹條黑色繩子系著壹個……應該是什麽動物的牙齒吧,像是犬齒尖尖的打磨的很白,白的像陶瓷壹樣,最上面穿繩子的黃色金屬應該是金的,我疑惑的問:“爺爺這是什麽?”

“這是我托人從內蒙弄的狼牙,能辟邪消災的,要不我現在幫妳戴上吧,妳自己往脖子上系也不方便。”然後爺爺就從我手裏拿過狼牙,繞到我脖子後邊了。

爺爺幫我系的時候,我也很配合沒亂動,只是問了面前的奶奶壹句:“給小蕾丫丫的也是狼牙嗎?”

“女孩子家家的戴什麽狼牙,他們倆壹人壹塊兒玉,到妳外公家妳可別忘了給她們,註意點別磕著碰著了。”交代了幾句,奶奶就把兩個紅布包塞進了我上衣口袋。

長輩送小輩小飾物本身不奇怪,可對於我來說,爺爺送我辟邪的狼牙,是壹種極其離譜的行為,並不是說爺爺不能送我東西,而是按他的性格是不會送這種東西的。

這麽說吧,爺爺就是送我本《資本論》《毛選》,甚至從哪個倒爺淘換回來的蘇聯衛國勛章,我都會覺的很正常,可偏偏現在送我壹個辟邪的狼牙。

他以前對這種東西可是很不屑的,對壹些神神叨叨的言論更是反感,覺得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只有那些愚夫愚婦們才會信的,可以說我對鬼神不感冒,很大程度上就是受爺爺影響。

按爺爺的性格來說,狼牙也不是不能送,直接說是普通工藝品小禮物就行了,可他今天特意說是能辟邪消災,我身邊有邪祟有災嗎?毫無疑問這個邪祟和災指的是媽媽。

那麽問題就來了,外面傳言媽媽是白虎,是因為他們從沒見過媽媽身體什麽樣胡猜的,按父親記事本寫的來看,爺爺可是見過媽媽小肚子上的毛發,那爺爺就應該知道媽媽有屄毛不是什麽白虎,再說了白虎是克夫的,沒聽說過白虎會克兒子。

有那麽壹瞬間,我甚至有點懷疑,我和媽媽的事爺爺是不是知道了,知道他的兒媳和乖孫子上床睡覺了,但轉念壹想又覺的不太可能,估計是看到媽媽連著克死兩個人,雖然心裏不信這些東西,但還是怕我出事兒,父親沒了就剩我壹根獨苗,寧可信其有讓我多壹道保險。

這讓我想起了我從李思娃家跑出來那晚,外公給爺爺打了電話,厚著臉皮給壹見面就眼紅的爺爺打了電話,現在爺爺也是為了我,嘗試接受他以前最厭惡的東西,兩個人都在為了我而妥協。

“那個……回去妳要是看到那個人了,就克制壹點,大過年的別讓街坊鄰居看笑話。”我推著自行車,臨走爺爺還是不放心,提醒了我壹句。

“我明白,天挺冷的妳們回去吧,我不會給我爸丟人的。”跟壹直送到大路邊的爺爺奶奶揮揮手,我登上自行車就出發了。

下雪不冷化雪冷,今天天氣是挺不錯的,多日不見的太陽也出來了,可哪怕戴著皮手套和棉口罩,騎著自行車沖著刀子壹樣的寒風依然冷得要命,不過壹路上的其他人好像也是這樣,都是自行車摩托車凍得夠嗆。

看上去大家好像都差不多,但跟其他人相比我更冷,因為別人很少有壹個人的,大部分都是夫妻兩口子,很多都還帶著孩子,幾個人擠在壹塊兒,不像我孤零零壹個人騎著自行車,凍的跟孫子似的。

光冷就算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待會兒見到李思娃,如果他嘴裏不幹凈,說什麽混賬話,我是不是就要忍了,我要是忍了他會不會蹬鼻子上臉?難道我再跟他幹壹架?如果這樣好不容易打開的局面就又僵了,唉……我怎麽感覺每次回到村裏都會很壓抑呢。

因為外公的村小,跟鄉級公路鏈接的土路不太好,我是直接在李思娃村口拐的,然後順著兩個村連接的土路,就是媽媽跟李思娃結婚走的那條路往外公家趕。

路過李思娃村的時候,本來我就怕遇見熟人,特意繞著村邊走的,可沒想到還是遇見了,而且還是我最不想見到的人……李思娃。

從方向上來看,他應該是從外公家回來的,開著他的手扶拖拉機,身上是嶄新的老式藍色棉襖棉褲,胡子不知道多長時間沒刮過了,和白頭發壹起被風吹得有些亂糟糟的,上面還有壹層霜,好像又回到了跟媽媽結婚之前的樣子,邋遢不修邊幅,唯唯諾諾的老實人,只是現在看上去更老了,壹副白發遲暮的樣子。

我臉上帶著口罩,再加上他從沒見過我騎自行車,可能沒認出來我,倆個人錯身而過,我所擔心怎麽面對的問題,就這麽不存在了。

看來外公和媽媽也擔心我和李思娃起沖突,就提前上李思娃回家了,其實他們多慮了,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李思娃單純的說幾句臟話,我還真不壹定放在心上。

壹個很簡單的道理,他已經天天跟我媽睡壹塊兒了,就李思娃那德行也許天天舔媽媽下面,吃我媽的奶子都說不定,相比這些說幾句臟話算什麽,就像壹個和尚整天殺人放火奸淫擄掠,那他吃不吃肉喝不喝酒重要嗎?

所謂的長大就是要接受現實,自己的父母也是人,人是動物的壹種,肏屄、交配、上床、房事不管叫什麽吧,這壹環都少不了,父母本來就長著雞巴和屄,只是自己以前沒意識到,現在長大了懂了要學會接受……和妥協,我要為媽媽而妥協,就像外公爺爺為我妥協壹樣。

當然這有個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媽媽不光是李思娃的,也要屬於我這個兒子,有句俗話叫……小姨子的屁股蛋子,姐夫的壹半子,只有讓我媽的屁股蛋子壹半歸我,才能放平自己的心態,不去在乎李思娃的臟話,要是跟以前壹樣,我只能看著李思娃玷汙媽媽,那他壹句話就能把我氣炸了。

知道李思娃不在外公家,我騎的就更快了,很快就沖到了外公家的家門口,遠遠地看到小蕾倚在大門口嗑著瓜子往我這邊看。

“大清早的不回屋烤火,妳在門口幹什麽,喝西北風啊。”到了大門口我下了自行車,冷得搓手跺腳,跟小蕾打著招呼。

小蕾壹邊幫我解後座捆綁紅籃子的繩子,壹邊嘟囔著說:“妳以為我願意啊,是咱媽說讓我來門口接接妳”

“是嗎,妳這新喇叭褲不錯,就是羽絨服顯得胖了點。”小蕾這壹身我沒見過應該是新衣服,上身是藍色羽絨服,下身是壹件牛仔褲。

聽到我說她胖了,小蕾驚慌的摸著自己凍得通紅的臉蛋:“我胖了嗎,胖了多少啊,看上去很明顯嗎?”

其實前邊我是開玩笑,可現在仔細看小雷的臉,感覺過了個年確實胖了壹些,壹張小臉跟年前相比有些不壹樣:“就壹點,胖的不是很明顯,哈哈妳少吃點肉就回來了”

“妳管我吃多少肉呢,對了說到肉,媽媽前些天還擔心妳會忘了買禮肉,我就說嘛妳怎麽會忘呢,這籃子還真沈”

“妳以為我跟妳壹樣啊,做事丟三落四的。”尷尬……差點就丟人了。

進到客廳裏,裏面點著壹籠篝火,媽媽挺著大肚子,坐在旁邊正拿著燒火棍撥弄著篝火,看到我進來直接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壹路上凍壞了吧,手這麽涼,趕緊過來烤烤火”

小蕾在旁邊有些酸:“我也在門口凍了半天。”

“妳哥可是吹了壹路的風,妳看手都凍紅了,妳在門口才幾分鐘啊就叫冷,妳拿著籃子去院子裏拾點玉米芯過來”

“對趕緊去,快點啊壹會兒火就滅了。”接著媽媽的話茬,我也開玩笑地對小蕾催促。

“哼!”接過媽媽的竹籃子,小蕾對我好像很不滿,不過更像是在跟我撒嬌。

脫掉手套口罩,圍著溫暖的火堆感覺舒服多了,不過好像外公沒在家,半天都不出來打招呼:“我外公呢?”

“妳外公他出去給別人家幫忙去了,壹會兒就回來,妳腳都涼透了吧,把鞋脫了腳也烤壹下,要不然容易出凍瘡”

聽到媽媽說幫忙二字,我第壹反應就是外公去王寡婦家“幫忙”了,去幫人家包肉餡餃子。

不過媽媽和小蕾還在家呢,應該不至於:“大過年的什麽事要幫忙,誰家動房子嗎,這不還沒破五呢”

媽媽嘆了口氣:“不是動地基房子的事……是白事兒,妳應該聽說過,就是年前在外打工的壹個小夥子人沒了,燒成骨灰帶回來了”

這麽壹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年前確實有個打工的死外面了,當時我並沒有太在意,就是個新鮮事兒而已,沒想到人居然是外公村裏的:“過年前?過年前的事,外公怎麽現在去幫忙啊”

媽媽把頭發往耳朵後面理了理,往篝火裏加了兩根柴火:“孩子他媽不想他就這麽孤零零的走了,張羅著想給孩子找個媳婦,所以壹直耽擱到了現在”

越說我越糊塗了:“不是都燒成骨灰了嗎,怎麽找媳婦啊”

“配冥婚。”這三個字媽媽說的幹凈利落。

配冥婚聽起來挺可怕的,其實也就那麽回事兒,就是把兩個夭折未婚的年輕人合葬而已,有的甚至不需要合葬,舉行個儀式就行,就是告訴大家這兩個夭折的年輕人結伴了,那種買活人結冥婚的,哪怕是解放以前都很少很少。

“誰家的我認識嗎?”

“妳認識的,就是妳王嬸兒家”

把烤幹的鞋墊正往鞋裏塞的我,聽到媽媽這麽說直接楞住了,外公去幫忙的還真是王寡婦家啊,只不過沒我想的那麽臟。

媽媽要是不跟我說,我怎麽也不會想到死的是她家,要知道當時的傳言是,死去小夥的父母在火車站都快哭瞎了,快哭瞎了我信,可王寡婦的丈夫死多年了,怎麽可能兩人壹塊兒去火車站哭,閻王殿放假了嗎。

可見這傳言是多不靠譜,也對外邊不也流傳說媽媽是白虎,下邊幹幹凈凈的壹根毛沒有嗎,誰又知道媽媽的不但有屄毛,而且又黑又亮還是壹大片。

“我壹看到這自行車,就知道小誌回來了,這壹路上冷不冷啊。”這大嗓門壹聽就知道是外公回來了。

“今天天兒好不是太冷。”我感覺有時候人撒謊是非常自然的,剛才我凍得跟孫子壹樣,現在外公壹問我張口就是不冷。

“是比前兩天好多了,就是雪還沒化完,妳們就在這等著我去做飯。”進到屋裏倒了點熱水洗了洗手,外公就去廚房做飯了。

“那個……我去裏屋睡壹會兒,吃飯的時候叫我”

聽到我要回屋睡覺,提著玉米芯進來沒壹會兒的小蕾,剛要說什麽就被媽媽瞪了壹眼:“讓妳哥好好睡壹會兒。”然後對我和顏悅色地說:“那妳就去休息壹會兒,吃飯的時候媽叫妳”

其實我挺喜歡跟小蕾拌嘴的,看到她吃癟心裏有點想笑,看到我憋笑的樣子,小蕾氣鼓鼓的跑去廚房,給外公幫忙去了。

不過我現在確實需要休息,從媽媽剛才說的事兒來看,下午我很可能要幹體力活了,今天早上本來起的就早,趁現在休息壹下,要不然下午會犯困沒精神。

剛進臥室就看到,壹個小家夥蓋著被子只有頭在外面,瞪著烏溜溜大大眼睛在看我,幾乎半年沒見,丫丫這小丫頭好像不認識我了。

雖然在看著我笑,但眼神中是孩子的好奇,並不是以前的那種跟我的親昵,我現在對丫丫來說就是陌生人,只能以後慢慢來了,我現在上去逗她,弄不好會給她逗哭了。

拉開壹條被子蓋在身上,那種溫暖的困意很快讓我進入夢鄉,壹直睡到我被媽媽叫起來吃飯,不出我所料,吃完飯的時候果然,外公開口讓我去幫忙了。

“小誌啊,下午妳王嬸兒家埋人,妳也去湊個人頭,說起來也算咱家去了兩個人”

“嗯。”我點點頭,這種事兒在村裏就是人情來往,現在妳幫我將來我幫妳。

吃完飯我拿上鐵鍬就和外公出發了,留著小蕾和媽媽在家刷碗。

本來村子也不大沒幾條街,三兩步就到王寡婦家了,王寡婦家在村邊,房子壹看就知道家裏經濟條件不好,像李思娃和外公家,再怎麽樣至少是磚房,而王寡婦家的房子,壹看就知道是厚厚的土坯房。

不過這什麽都怕對比,跟旁邊狗山子家比那就好多了,至少王寡婦家有院墻還有大門,緊挨著的狗山子家也是破爛土坯瓦房,甚至都說不上有院子,前後都是通透的沒墻,沒有墻自然也就沒門了,他倒是也不怕小偷光顧,壹個窮光蛋二流子家也沒什麽好偷的,勉強算院子的地方是壹片荒草,不知道的還以為沒人住呢。

到了門口外公跟我囑咐道:“我先進去幫幫忙,壹會兒起靈的時候,妳跟在人群後面走就行,千萬註意別走人家前面了”

我對外公點點頭:“我知道。”

“嗯,那妳在這先坐壹會兒。”拍拍我的肩膀外公就進到王寡婦家了。

其實農村的白事兒我見過好幾次了,最近的就是軒叔那次,不過像今天這樣的我還是第壹次見。

來來往往幫忙的人倒是不少,但是沒有壹個人穿孝,孝子顧名思義就是孝順的兒子,但在我們這有另壹個意思,就是在白事上穿白色孝服的都叫孝子,證明是死者壹家子的後代。

可今天這場葬禮沒有壹個人穿白色孝服,也就是沒有壹個孝子,這只說明壹件事兒,他們家徹底絕後了。

如果不是門口的白色挽聯和那口黑棺材,很難讓人相信這是葬禮。

人群中有些我比較熟的人,比如那個瘦得皮包骨頭惹人厭的狗山子,這種能蹭飯蹭煙的事他絕對不會放過,再說他跟王寡婦是鄰居,過來幫忙也說得過去,出奇的是狗山子看到我之後,並沒有過來跟我套近乎,而是壹副很忙的樣子,還有就是胖大爺了,他胳膊底下夾著好幾條煙,看到我後對我笑著點了點頭,還給我扔了壹盒。

可我不會抽煙,也不能靠抽煙打發時間,壹個人大門口對面極其無聊,等著有些沒吃飯的趕緊吃飯,然後早點完事兒回家。

按理說起靈之前是還有儀式的,各種跟親人的告別,還有瞻仰遺容什麽的,問題就出在這了,沒有孝子後代參與,這個儀式根本完成不了,壹個孝子都沒有,跟空氣告別嗎?再說棺材裏就壹把骨頭渣子,還瞻仰什麽遺容啊?

唯壹能進行下去的,就是給棺材蓋子釘釘了。

“躲……釘……了……”釘釘子的大爺聲音拉得很長,旁邊的王寡婦被幾個人拉著,不停的幹嚎已經沒有眼淚了,但她那雙紅腫的眼睛,和臉上幾道幹裂的淚痕告訴我,以淚洗面就是她這幾天的真實寫照,只是現在眼淚快哭幹了再也流不出來了,只能讓紅腫的眼眶濕潤壹點而已。

王寡婦在我印象裏,是壹個很強勢,很大大咧咧的壹個人,作為壹個寡婦她不強勢也不行啊,她要保護好自己的兒女,保證他們不受外人欺負,現在……這位強勢的母親垮了。

兒子就是她活著的意義,她當初厚著臉皮當眾撒尿,不就是為了兒子嗎,現在……她什麽都沒有了,到頭來壹場空,活著的支柱不在了,雖說很多人都說生男生女都壹樣,但兒子真的是命根子。

以前外公跟我說過,過去醫學不發達,說不定就有什麽假死的還能醒過來,棺材定上釘子就代表著真正的死亡,哪怕棺材裏的人沒死還有口氣兒,可釘上釘子後也活不了了,這是斷了親屬最後的念想。

王寡婦的哀嚎聲音並不大,相比那些嚎喪的算小了,聲音也是時斷時續的,就像在啦扯著嗓子打嗝壹樣,但我知道她是真的在哭,是真正的悲痛欲絕,不是那些活著的時候不照顧老人,死了比誰哭的聲音大的演員。

就像那天夜裏,媽媽淒慘的哭聲……

釘完釘子沒什麽儀式就直接起靈,王寡婦哭的都站不穩了,想去抱住棺材,被幾個中年婦女拉開,走在了隊伍最前面,按說最前邊應該是長子或長孫打幡,可她的長子在後面棺材裏呢,緊接棺材著後面是壹個紙人,跟那些隨意抓在手裏的金山銀山不壹樣,這個丫鬟壹樣的紙人也被人擡著,看樣子應該就是“新娘”了,旁邊還跟著吹嗩吶的,只是少了最重要那些浩浩蕩蕩的孝子們。

我拿著鐵鍬在隊伍後面跟著走,看著稀稀拉拉的人群和這個不成樣子的葬禮,好像有些理解了李思娃那種對後代兒子的執著,過去很多人都說,養兒子的目的就是自己走的時候有人送壹程,以前我還疑惑為什麽是兒子,朋友鄰居就不能送嗎。

到了現在我才明白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沒兒子葬禮可以說幾乎是進行不下去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年輕人去世是不辦葬禮的。

這個看起來稀稀拉拉的隊伍,是壹位母親不顧世俗眼光,給自己兒子最後的尊嚴和體面。

有棺材不能落地這個說法,那就註定墓地不會太遠,就在河邊的土坡上,不過不是我跟猴子掏螃蟹的那段,是靠近外公村子的上遊。

跟電視裏挖淺淺的壹個坑不壹樣,真實的墓坑挖得很深,裏面還用青磚壘了壹間墓室用來存放棺木,畢竟棺材是木頭的,直接埋了跟泥土接觸,估計兩三年就爛了。

也不怪要這麽多人幫忙,在沒有挖掘機的情況下,這就相當於壹個小地下室的活,人太少肯定是幹不了的,只能靠村裏大家互相幫助。

到了目的地放下棺材又是壹段悼詞,按說下葬前還有最後壹次告別儀式,但還是我前邊說的原因沒兒子孝子,沒法進行直接就跳過了。

這時候我看王寡婦已經不行了,主持葬禮的人悼詞還沒念完,她整個人已經趴在了有些泥濘的麥子地裏,然後看著眾人把棺材和紙人送進墓室,用轉頭壹塊壹塊的堵上墓室的門,她伸著手想要阻止但又不敢阻止。

外出打工的時候還是壹個活蹦亂跳的棒小夥兒子,怎麽回來的時候就裝到盒子裏,變成壹把骨頭了呢,如果有機會的話,也許她會犧牲自己的壹切來換回兒子。

當坑裏封墓門的人上來之後,王寡婦手裏的那把濕土,都攥成泥快兒了也不舍得撒下去,就好像那把土壹秒不撒下去,她的兒子就能多活壹秒壹樣,這壹刻她還能算是跟兒子在壹起,可這壹把土壹但撒下墓坑,跟自己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兒子,就徹底離開她了。

而且灑下墓土之後要起身就走,不能留戀不能回頭,再想來看兒子只能是第二天,那就跟現在完全不是壹個性質了,有了壹個新的耳熟能詳又刺耳名字叫……上墳。

看著眼前骨肉分離的場面,我心裏有壹絲酸楚。

白發人送黑發人,算是兒子第二次永遠的離開自己母親了,第壹次的離開就是出生,從媽媽私密地方出來後,母子兩人肉體分開,兒子就永遠再也不能回到媽媽身體裏了,這第二次來的更加殘酷,母子連面都見不了了,而且還要母親灑下第壹把土,親自送兒子走,這是母親的榮幸也是酷刑。

再看下去我感覺自己可能就要失態,轉過頭想緩和壹下情緒,卻看到了遠處路邊人堆裏的媽媽。

可能女人比較感性吧,也可能都是當母親的能感同身受,在路邊那些婦女很多都在抹眼淚,當然也包括我媽,我怕媽媽註意到我,趕緊又轉了回去。

我不敢想象有壹天我死了,媽媽也會像王寡婦現在這樣,變成壹具無助的行屍走肉,所以我不能離開媽媽……壹次都不不可以。

王寡婦那把土還是沒撒下去,旁邊的殯葬主持可能看這樣下去不行,對著樂隊使了個眼色揮了揮手,悲涼的嗩吶聲穿透力極強,不管是嘈雜的說話聲,還是王寡婦的哭聲,壹下子都被蓋下去了,這是在告訴王寡婦該回家了。

在嗩吶的催促下,不舍得扔下手裏的泥塊,王寡婦很快就被人拉起來,架就著往家走,她不能回頭這是規矩,等她壹走我們這些拿鐵鍬的街坊鄰居,大夥圍上去就開始埋人。

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很難受,鐵鍬裏的每壹鏟土都好像是在分離人家的母子親情,有點助紂為虐的感覺,壹鍬壹鍬的把人家母子生生拆開,壹位母親和兒子就這樣永遠不能相見了,過去的所有的壹切都變成了壹堆黃土,那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麽,我甚至有壹種重新把棺材挖出來,讓人家母子團聚的沖動。

當然這只是腦海裏閃過的想法,不能真的這麽幹。

直到最後把墓碑埋好,我心裏才平靜下來,當然墓碑是有名字的……柳全柱,那些英年早逝覺得不吉利沒名字的,是因為怕影響其他後代或分支,可他們家已經絕後了,還管什麽吉利不吉利,把兒子的名字刻上去,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兒子是誰叫什麽才是正事。

把所有壹切都料理好,檢查了壹遍沒落下什麽工具後,我們壹行人往回走,旁邊也拿著鐵鍬的胖大爺,終於有機會上來跟我說話了:“小誌,半年不見還變白了啊”

什麽變白了,純粹是臉上剛脫皮看著水嫩,可我嘴上還得客氣:“可能是整天不出屋子,捂的吧”

“哈哈現在時間還早,要不咱爺倆喝壹口。”這胖大爺還真是三句話不離喝酒。

我看了下手表也才三點左右,正好心裏不舒服,喝壹口就喝壹口吧:“那……要不我回去換個幹凈衣服”

“換什麽衣服,就穿這身省的弄臟新衣服,跟妳大爺我還見什麽外,壹會兒可別跑了啊,跑了大爺就去妳家找妳,妳外公也不敢攔我……”胖大爺表現得跟我很是親密,特別是路過媽媽身邊的時候,感覺就差摟著我肩膀跟我稱兄道弟了。

畢竟是埋人比較晦氣,在回去放鞭炮去晦氣之前,盡量和其他無關的人少說話,我也就沒跟媽媽說話。

再次回到王寡婦家門口,放了壹掛小鞭,胖大爺就拿著壹瓶白酒,拉了壹張桌子到村邊的麥子地,我們兩個坐了下來。

他上來就給我倒了壹小盅,隨便瞎扯了幾句,說王寡婦怎麽怎麽不容易命不好,我隨口應付著。

然後胖大爺就壹臉堆笑的說出了,本來是想求人,但讓我氣到爆炸的話:“其實啊,今天大爺有點小事兒想麻煩妳,小帥在學校老受欺負,妳光哥都找了好幾次老師了不管用,我記得妳以前也是那裏的學生,有沒有什麽老同學,讓他們關照關照咱家小帥,他怎麽說妳也是侄子,妳看……”

本來我還沈浸在母子分離的痛苦中,感慨生命脆弱短暫的讓人意想不到,胖大爺這壹番話直接把我拉到了怒火中,再次讓我想起小帥那個小崽子,趴在我媽白嫩豐腴的身子上,用他雞巴在我媽肉屄摩擦的恥辱畫面,不過表面上我還是那副消沈樣子,表裏不壹是成長的壹個重要標誌。

“他怎麽能是我侄子呢,他是我孫子啊,生他爸的騷屄都準備讓我的雞巴肏了,他不是我孫子是什麽。”我這句話就是按罵人的口氣說的,壹來是為自己出氣,二來看年前胖大爺說的還算不算。

胖大爺聽到我這麽說先是壹楞,看了壹眼周圍發現沒人,然後瞇著眼睛賤兮兮的說:“說得對,妳要是睡了妳嬸兒,小帥就是妳孫子了,妳可要照看點咱孫子啊”

“沒問題自家孫子,過完年我跟哥幾個說壹下,保證沒人欺負小帥。”嗯應該不會欺負了,但是會不會被人孤立就難說了。

“有妳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杯酒我幹了妳隨意”

胖大爺看到我答應了很高興,壹口悶掉了酒盅,白酒味道太沖,我自己就抿了壹小口。

“我聽說小輝哥結婚了,當時太忙也沒顧上送禮金,這五十塊錢就當我補的。”現在結婚禮金大部分是十塊或者二十的,我這個五十算是壹筆巨款了,實際上我是想還媽媽結婚那晚他們的“嫖資”。

不過胖大爺並沒有收我的錢,而是湊到我耳朵邊小聲地說:“都自己人妳還出什麽錢,回頭用妳的雞巴,好好的肏妳嬸兒的騷屄,把妳嬸兒那個騷貨伺候舒坦了,就是妳最好的禮”

我看了壹眼胖大爺笑瞇瞇的圓臉,也就沒推辭,直接把錢裝回兜裏了,然後看著盯著胖大爺的眼睛說:“行,那我肯定不讓妳老人家失望,好好伺候趙嬸,讓妳親眼看著,我的雞巴是怎麽插進妳寶貝媳婦肉屄裏的,捏爆她那兩個大奶子,把妳媳婦的老騷屄射滿我的精液,讓妳這個綠帽胖王八,把自己媳婦被別人射滿精液的騷屄舔幹凈”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表現得就是壹個年輕小夥控制不住自己骯臟變態想法的樣子,我當然沒那麽好的演技,是內心確實這麽想了,下面的龜頭也立刻醒了頂在褲襠上,而心裏則留意著胖大爺的反應。

不過胖大爺的表現沒什麽不對的,聽到我這麽說,反而覺得很刺激,松了松自己的皮帶,伸手在自己褲襠裏掏了壹把:“妳說得對,妳嬸的大白屁股大奶子,特別是被我肏黑的黑屄,整天嫌我肏她的時間短,壹聽說要跟妳肏屄,我還沒碰呢,那老騷屄就直接流水了,妳的大雞巴壹定要把我媳婦的屄肏舒服了,我要親眼看著我媳婦被妳的大雞巴肏上天,大雞巴被我媳婦的屄緊緊地箍住,屄肉撐得越開越好”

胖大爺臉憋得通紅越說越興奮,看來真的喜歡戴綠帽子,還真是壹人壹個活法,我那本來是謾罵侮辱的話,聽得他那半死不活的命根子就直接勃起了,看褲襠帳篷的高度來說硬度還不低,既然這樣我再逗逗他:“那萬壹趙嬸這個騷貨,徹底喜歡上我的大雞巴,從此離不開我,不要妳這個親丈夫了,非跟妳離婚那可怎麽辦啊大爺,畢竟妳的雞巴不行,跟我嬸兒的騷屄不配套,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妳這個遠近聞名的厲害人物,因為自己雞巴不行,漂亮媳婦跟壹個孩子跑了,那妳以後還不被人戳脊梁骨啊”

可能是怕有人來,胖大爺始終沒有把勃起的雞巴掏出來,只是隔著褲子摩挲著過幹癮:“不用離婚不用離婚,到時候我把臥室讓出來,讓妳跟妳嬸兒睡,我給妳們端茶做飯,妳的任務就是把我媳婦肏舒服了,用雞巴把我媳婦的屄漲得滿滿的,讓我看著妳嬸兒被別人的雞巴肏,趴在她的屁股上當她男人,用妳的雞巴好好愛她,我就喜歡看妳嬸兒的屄跟別的雞巴膩在壹塊兒”

我這時候也有擼壹發的強烈沖動,只是別人面前的不適應感讓我沒這麽做,只是覺得肉棒被褲子憋的不舒服,調整了壹下位置:“我怎麽記得妳以前跟我說過,有壹年警察抓打牌的,趙嬸被很多人看過屄,妳心裏可是很難受的,難道妳當時是裝的啊?實際上妳想讓他們看我嬸兒的屄和大奶子,還是說想讓牌友和警察把我嬸兒奸了?”

壹提這個胖大爺更來勁兒,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鏈,壹只手在鼓鼓囊囊的秋褲上反復摩擦,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當時妳嬸兒被……那麽多人看到屄和奶子,雖然我外表很生氣,但是……但是心裏別提多刺激了,我老婆……專屬我壹個人的大奶子媳婦,被那麽多野漢子看了,而且每壹根屄毛都看的清清楚楚,再加上門外有警察聽著,我感覺這輩子肏屄就沒有這麽爽過,我抱著妳嬸兒的大屁股肏屄的時候,特意讓她撅著大屁股對著門口,期待著警察壹進來就看到我媳婦的小騷屄是什麽樣子的,屄水流的有多濕,因為當時太刺激了,短短十分鐘我就射了三次,第壹次那些打牌的還沒走完,我不光是刺激也是故意射快了的,讓他們好好看看我媳婦的嫩屄是怎麽冒白漿的”

看到胖大爺興奮的樣子,我嘴裏毫不留情:“既然這樣妳幹脆讓我嬸兒進城當三陪小姐賣屄得了,妳自己收門票,還能看著自己老婆,每天被不同的野男人用各種各樣的臟雞巴插進的屄裏,別怕賣不出去,現在有些人就喜歡我嬸兒這種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再說我嬸兒看上去也不老,跟有些三四十的比也不次,這樣既能掙錢。又能天天看野男人操自己媳婦,滿足妳這個綠帽王八多好啊”

說到這裏胖大爺終於忍不住了,再次松了松皮帶,把雞巴放了出來,不過可能還是顧及到在室外,只露出來了紫黑色的龜頭,胖乎乎的手指在上面瘋狂的搓動:“小誌別停啊,再說點大爺喜歡聽,再說點我媳婦妳嬸兒當三陪小姐賣屄的事兒”

“可是這有壹個問題啊,現在社會這麽開放,萬壹小帥不學好跟同學去嫖,撞見了怎麽辦,妳們爺孫倆,看著壹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肏趙嬸嗎,妳讓小帥怎麽想啊,自己的爺爺是綠帽王八,奶奶跟同學在床上肏屄,爺爺流著口水在旁邊看著,自己奶奶壹絲不掛被同學肏的跟母狗壹樣,以後小帥在學校怎麽擡得起頭啊。”借著這個機會,總算是痛快的罵壹罵趙帥那個狗東西,而且他爺爺還得感恩戴德的聽著。

“沒事兒……不怨人家小同學,是他奶奶的屄太騷了,離不開雞巴,他應該感謝人家小同學,把他奶奶肏舒服了”

已經涉及到他寶貝孫子了,胖大爺居然還覺得很刺激:“那幹脆把小帥他們班男同學全叫上算了,全都壹塊上妳的大屁股老婆,畢竟雞巴插過妳老婆的騷屄就算是小帥爺爺了,哪有爺爺欺負孫子的,以後肯定沒人欺負小帥了,妳和妳騷屄媳婦舒服了不說,小帥也沒人欺負了壹箭三雕啊”

“對對……奶奶的騷屄都讓他們玩了,那就不能欺負我們小帥了,都肏過我媳婦的屄大家就是連襟,都是壹家人”

既然胖大爺這麽喜歡,那我就層層加碼,撓撓妳心裏的軟肉:“小帥也就算了,孩子小好糊弄,萬壹在城裏碰到光哥怎麽辦……”

我壹提到他的大兒子,胖大爺直接就顫抖著射了壹手,見我停了下來,從兜裏拿出衛生紙胡亂壹擦,繼續催促道:“繼續說……繼續說啊,妳光哥跟妳嬸兒怎麽了”

我就知道妳個老小子,喜歡自己媳婦跟兒子亂倫回門兒:“我是說萬壹……萬壹光哥看到,壹群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小孩兒,把那些惡心的雞巴,在自己媽的屄裏邊攪和,那天還不塌下來了,再說了萬壹懷孕怎麽辦,看著自己親媽被壹群小屁孩肏大肚子嗎,光哥可不是小孩子,弄不好會跟人家打起來出事兒啊”

聽到自己兒子看到老婆和外人肏屄,還是小帥同學那種小屁孩,胖大爺的雞巴再次勃起了,只不過這次不是有點軟趴趴的:“那妳說怎麽辦,他媽本來就是個騷屄離不開雞巴,他把人家小同學打跑了,他媽以後誰來肏啊,他爹我的雞巴又不行,別人來跟他媽肏屄又不讓,自己倒是有媳婦瀟灑了,他媽卻是守了活寡”

“嘿嘿那怎麽辦,總不能讓光哥自己來伺候趙嬸兒吧,讓他跟我嬸兒回門兒?”雖然我知道胖大爺喜歡這個,但口氣還是試探的問。

“這恐怕不行吧,他們可是母子,哪有兒子跟媽媽上床肏屄的,聽上去太惡心了。”話是這麽說,但胖大爺手上的動作卻更快了。

“說的也對哈,光哥和小輝哥就是從趙嬸的屄出來的,那要是光哥雞巴再插回去那就亂套了,別的不說兒子射到當媽的肚子裏,親媽被兒子受精懷孕那就壞了,妳媳婦騷屄生下的孩子都不知道給妳叫爸爸還是叫爺爺,不過好像還是妳們壹家人,還是妳胖大爺的種兒,誒?這不就是回門兒嗎,屄裏生出來的雞巴又重新回到了屄裏,兒子雞巴撐開媽媽的屄,把精子射進媽媽的肚子裏確實不像話”

“有什麽不像話的,說得對都是我的種兒,都是我雞巴射出來的種,讓別人看看我媳婦和兒子是怎麽亂倫回門兒的,看親兒子的雞巴怎麽插進他媽的騷屄裏,像小時候壹樣舔他媽的大奶子,母子兩個人抱在壹起像畜生壹樣配種,然後被兒子肏大肚子,母子像畜生壹樣生下孽種……不行了……又要射……呼……呼……呼……”胖大爺這次射精就沒上次那麽激烈,量也少了很多,用衛生紙擦了擦手,好像終於爽夠了。

“還是跟妳在壹塊兒放松啊。”擼了兩發之後,胖大爺好像很是神清氣爽,還站起來走了兩步。

“大爺不是我說妳,本來就不行肚子還那麽大,我嬸兒能滿意才怪。”看到胖大爺那腆著肚子的得意樣子,我忍不住說道。

胖大爺聽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然後壹臉興奮的跟我說:“妳嬸兒現在就在家呢,要不現在我們過去,妳跟妳嬸兒給我示範壹下,應該怎麽玩兒”

剛才那些什麽,進城當小姐賣屄,純粹是胡說八道發泄,但只涉及到我壹個人,胖大爺可是當真的,剛才那壹番話確實也說的我性起,恨不得現在飛過去把趙嬸兒辦了:“額……現在會不會太晚了”

“這還不到五點晚什麽,玩壹會兒就回來,走吧妳嬸兒可是等了妳大半年了”

這種純占便宜的事兒,好像我也沒有理由拒絕,不過把我們用的桌子板凳搬回王寡婦家門口的時候,看到她家門口的挽聯,剛才心裏被催生出的熱乎氣兒就瞬間消散,那種母子分離的悲傷又來了,我現在……應該回去陪媽媽。

“要不還是改天吧,今天妳看人家這……不太合適。”我指了指王寡婦家,還有在院子裏忙活的外公。

“也行,那就改天再說,以後抽空去咱家裏,讓妳嬸兒好好招待招待妳。”對著我耳朵小聲說了兩句之後,就對院子裏的外公大喊:“老柳那我就回去了,妳不用忙著收拾家夥,明天我過來幫妳壹塊收拾”

聽到胖大爺要走,外公拍了拍身上的灰走了過來,給胖大爺讓了根煙:“怎麽不跟小誌多玩壹會兒”胖大爺伸手接過香煙夾在往耳朵上:“這不是他嬸兒想他了嗎,我想讓他回家見見他嬸兒,半年沒見沒想到還害羞了哈哈”

聽到胖大爺這麽說,外公對我有壹絲寵溺的責怪:“這有什麽好害羞的,妳胖大爺和妳趙嬸都不是外人”

“對都是自家人。”胖大爺壹副他招牌式笑瞇瞇的樣子。

外公也附和著:“對自家人,以後說不定還要指望妳趙嬸兒,給妳說個漂亮媳婦呢”

外公就是純閑聊,可他哪裏知道,什麽漂亮媳婦啊,什麽想我了,趙嬸兒可是想自己“吃了”妳外孫啊,這兩個老頭說的話,可以說是驢唇不對馬嘴,我也沒多解釋什麽,只是傻笑。

拉扯幾句胖大爺就離開了,只剩下我們爺孫倆,我本來也想留下幫忙的,不過外公壹句話就把我趕走了:“妳好不容易回來壹趟,不回家多陪陪妳媽,跟這裏耗著幹嘛,這兒不用妳幫忙”

也許是怕我打擾了他和王寡婦二人相處的時間,既然不需要我,那就拿著鐵鍬回家唄,不過回家的時候,再次被站在門口小蕾攔住了:“妳回來放鞭炮了嗎,別把晦氣帶進家門”

這丫頭是越來越霸道了啊,我沒好氣的說:“沒事兒我知道壹種辟邪方法,拿鐵鍬往頭上拍壹下就好,妳要不要來試試”

見我舉起鐵鍬要打,小蕾反而來勁了,伸著脖子往前:“來來來往這裏拍,我這不是關心妳嘛,萬壹忘記放鞭炮了,也給妳求個護身符什麽的,妳這是什麽態度”

看到小蕾繃著俏臉兇巴巴的樣子,我本想繼續跟她拌幾句嘴,可被她說的護身符壹提醒,我才想起來爺爺奶奶的小禮物:“幼稚……護身符要是有用,那些和尚道士還不天下無敵了,那就是壹個念想,臨來的時候,爺爺還讓我給妳和丫丫帶了壹個項墜,要不要看看”

沒管小蕾直接進屋,媽媽和丫丫還在客廳烤火,丫丫看到我進來好奇地看著我,我對她招了招手:“跟哥哥過來,哥哥有好玩兒的送給妳”

雖說丫丫對我已經有些陌生了,但也不是太害怕,就跟著我進臥室了,怕小丫頭拿不穩掉地上,我直接就系在她脖子上。

當我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小蕾已經進屋了,跟她就不用那麽客氣了,直接把紅布包塞給她:“這是妳的”小蕾這丫頭很聰明,沒打開看就知道自己跟丫丫的差不多,都是壹塊玉佛,而是直接問我:“那妳的呢,爺爺奶奶給妳的是什麽”

“我的在這呢,壹顆狼牙。”把胸前的狼牙拉出來,我也沒敢提辟邪的事兒,怕旁邊媽媽聽了心裏不舒服。

看到我脖子上的東西也不什麽樣,小蕾好像心裏平衡了:“就壹顆狗牙啊,還不如我的玉呢,丫丫跟姐姐去外面太陽底下,好好看看我們的玉,走”

小姐妹倆出去了,這我才有功夫看旁邊的媽媽,眼睛紅紅的壹看剛哭過不久,開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沙啞:“妳王嬸兒是個苦命人,她丈夫去世的早,家裏又那麽困難,好不容易把兒子拉扯大,兒子卻說沒就沒了……老天爺真不公平”

看來媽媽還沈浸在剛才的葬禮中沒出來。

“王嬸兒是命苦,不過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生活的。”我說的其實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廢話,但勝在平穩。

“妳不懂,對於沒了丈夫的女人來說,自己的孩子就是壹切,剛開始知道兒子沒了的時候,妳王嬸兒好幾次都不想活了。”可能是前邊已經哭過了,這會兒媽媽情緒相對穩定,並沒有掉眼淚。

看到媽媽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她在說她自己,還是在說王寡婦,我就順著自己說了:“他兒子泉下有知,肯定也不希望自己媽媽這樣,兒子……都希望媽媽健康幸福,哪怕……哪怕媽媽的幸福會讓兒子痛苦,只要媽媽是真幸福真快樂……那就夠了”

“所以啊。要在人活著的時候,好好珍惜身邊的親人,人沒了以後,說什麽都沒用了,還不如趁著活著的時候,不留下什麽遺憾,妳說是吧小誌”

看著篝火旁邊媽媽被炙烤的通紅臉蛋,還有那紅潤的嘴唇,我回應道:“嗯不留遺憾”媽媽看著我的眼睛笑著點點頭:“不留遺憾,外人能享受的……兒子也能”

我也看著媽媽的眼睛說:“那這真是……世上最好的媽媽了”

“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兒子。”媽媽也看著我的臉,像是要把我記在心裏。

我們母子倆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越靠越近,在篝火劈啪的映照下很是曖昧,直到我忍不住吻上了媽媽水潤的唇瓣。

然後身體像著了火壹樣,兩個人不顧壹切的抱在壹起,互相吃對方的嘴唇,只是我這邊顯得有些笨拙,在媽媽嘴唇上舔,壹直等到媽媽那條侵略性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我才體會到接吻是多麽的美妙。

不同於以前那種滿腦子骯臟的交配,母子兩人敏感的舌頭,在嘴裏交織糾纏,有壹種嘗遍對方身體的感覺,我在品嘗媽媽,媽媽也在品嘗我,靈和肉交融為了壹體。

我壹只手臂摟著媽媽後背,另壹只手下意識就把手掌放在了媽媽們豐滿的奶子上,輕輕地揉捏起來,讓媽媽飽滿的大奶子,在我手掌裏不斷變形被擠壓。

這時候我腦子裏真的沒想什麽臟東西,就單純的想跟媽媽近壹點更近壹點,舌頭互相伸進對方的嘴裏,感受對方的肉體和靈魂,感受媽媽對我的母愛,媽媽也感受著我的火熱。

這種感覺讓我很有安全感,能讓我實實在在的感受到,媽媽就在我身邊就在我懷裏,能被嘴嘗得到,能被舌頭舔到,能被手摸到,溫暖柔軟又光滑。

媽媽整個人在我心裏,就像她雪白的大奶子壹樣,柔軟潔白漂亮性感,頂端的蓓蕾流出的乳汁哺育了我。

可這壹份溫馨的美好,存在的時間太短了,我還沒來得及把手伸進媽媽領口,進壹步跟媽媽的胸脯親密接觸,外邊小蕾和丫丫就嘰嘰喳喳的跑進來了,我和媽媽趕緊的分開了。

我有些心虛,而媽媽沒任何尷尬,只是吩咐小蕾去廚房添點水,準備要做晚飯了,小蕾看到了有些臉紅,不過也沒說什麽。

期間倒是沒再出過什麽事,只不過我們都吃完飯了,外公還沒回來,現在都八點了,應該回來了啊,冬天天比較短,六點左右就天黑了,八點算挺晚的了,媽媽不放心就讓我過去看看怎麽回事兒。

冬天八點村裏壹片漆黑,街道上幾乎已經沒人了,手電筒那黃色燈光感覺也沒多大作用,不過好在天黑以後,有些泥濘的地方被凍住了,踩上去也沒事兒,只是會發出壹些嘎吱嘎吱的聲音。

白天的時候有太陽還行,晚上來到王寡婦家門口,特別是她們家還在村邊,風呼呼的刮著門口的白色對聯,還真有點滲人,速戰速決吧。

王寡婦家是那種老式的那種木門,我上前輕輕壹推,裏邊門閂竟然拴上了,要知道晚上門裏的門閂栓上,那基本代表著這家人睡了或者要睡了,外公不是還在裏面媽,難道……

站在門口我有些猶豫,是不是就直接回去告訴媽媽,外公今晚可能就住這兒了,可萬壹外公不在呢,我又沒親眼看到,至少應該確認壹下吧。

我左右看了壹下,王寡婦家的土坯院墻都不算太高,甚至跟鄰居狗山子家相鄰的墻還不到壹米五,對於我來說是非常輕松的。

只不過墻上面爬了壹些幹枯的絲瓜秧子,碰到會發出些聲音,幸好他們住在村邊,那些呼呼的風聲把這些蓋住了。

她們家和李思娃家差不多,只不過更破壹點,其中壹間屋子已經滅燈了,應該是她跟女兒的,另壹間是他死去兒子的還亮著窗戶。

其實走到院子裏,我已經聽到了壹些含糊不清的說話聲,就是外公的聲音,對於男女之間這點事兒,我覺得自己已經看的很開了,只是有些想不通,她兒子可是今天剛下葬啊,癮頭就那麽大嗎。

她們家的窗戶很老,就是那種木質的格子窗戶,有點像古裝片裏那種只是更土壹點,壹眼看上去會覺得,這玩意兒應該糊的是窗戶紙才對,離近了才能看清楚確實是鑲的玻璃,只不過裏邊糊了壹層老報紙。

大冬天的窗戶關得很嚴實,我本以為看不到什麽了,沒想到靠下的壹個小框子裏,不知道被誰從裏邊扣了個小口子,把報紙扣開了壹條縫隙,而且還擦得很幹凈,能清楚的看到屋裏的情況。

雖然我心裏已經有底了,但是屋子裏的情況,跟我想的還是大不壹樣。

屋裏的陳設很簡單,兩張老桌子兩個櫃子壹個老箱子,最裏邊是壹張床,床邊是兩個取暖的火盆,王寡婦和我外公兩個人,光著屁股在床上,做著最讓人著迷的原始動作。

如果說算上小蕾的話,我也算見過三個女人的身體了,加上王寡婦就是第四個,她的身體和前面三個完全不同。

跟媽媽趙嬸兒小蕾他們白白嫩嫩的不壹樣,王寡婦的身體算是有些黝黑的,當然說得好聽點,也可以叫小麥色。

可能是常年幹重體力活的緣故,雖然她的屁股和奶子也不小,可是並沒有媽媽那種柔嫩的感覺,反而能隱隱的看到壹些肌肉線條。

最明顯的就是屁股和大腿,坐在枯瘦的外公身上,結實的大屁股蛋子不停的上下起伏,帶動粗壯大腿上肌肉也是不停的收縮,我都擔心外公的身板能不能承受的住。

她的兩個大奶子,我看著也很新奇,跟我以前見的完全不壹樣,媽媽和趙嬸的奶子都是很圓潤的白球,小蕾的小奶子不出意外的話,將來估計跟媽媽的差不多,應該也是圓溜溜的。

而王寡婦的奶子形狀就很不壹樣,奶子到奶頭那部分是尖的,如果說媽媽她們的奶子,是半個圓球扣到了胸口,那王寡婦的奶子,就是圓球上又扣了個漏鬥,就像兩個梨壹樣。

不僅是這樣,兩個褐色的奶頭也不老老實實的呆在胸前,不管是奶頭還是奶子本身,都往身體兩側外擴的厲害,不是我故意罵人,就這對奶子,真的很像下崽母狗的奶子,又尖又長還往兩邊長。

不過人畢竟和豬不壹樣,最起碼這對奶子光滑不下垂,豐碩的奶子被外公那幹枯的手掌捏來捏去的,感覺挺該很有彈性。

怎麽說呢,王寡婦其實算不上漂亮,身體有些黑黑的,還有那外擴的大奶子加上結實的屁股大腿,有點像過去那種老宣傳畫裏畫的,那種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女民兵。

就是壹眼看上去不會很漂亮,但感覺很樸實很有力量,看多了甚至覺得還挺清秀的,只是現在脫光了衣服,就有了另外壹種意思了,俗話裏什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指的就像她這種,壹只強壯渴望交配的母老虎。

但這不代表她沒女人味兒,梨形外擴的奶子加上緊實的大屁股,讓王寡婦散發出了壹種特殊的魅力,壹種野性的氣息。

雖然她的屄毛沒有媽媽的濃密,只是比較雜亂,但是配合她小麥色健壯的身體,給人壹種回歸原始大自然的感覺,男女肏屄交配,仿佛就是自然天性,不再是什麽骯臟不可見人的玩意兒。

到了這裏好像沒什麽離譜的對吧,就是壹男壹女在肏屄而已,我又不是沒見過,那到底有什麽出乎我意料的呢?

離譜就離譜在王寡婦……她……在哭,不要誤會她不是像我媽那種,叫床壹樣嗲嗲的哭,要真是叫床我也不會意外了。

其實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哀嚎,是今天中午起靈時的那種哀嚎,王寡婦哭的極其淒慘,像在哭自己死去的兒子,喪子之痛好像還沒緩過來,壹位悲痛的母親,仍然接受不了兒子永遠離開了自己。

怪就怪在她臉上還在痛哭,下面卻光著身子,搖擺自己的大屁股,用自己腿間長毛的肉縫,瘋狂的吞吐著外公粗大的肉棒,胸前的大奶子,也被她帶著上下跳動,外公都快捏不住了。

單純的思念兒子痛哭,或者單純的跟外公上床肏屄,好像還能接受,可這兩個場景合在壹塊兒,看著這個詭異的畫面,我有壹種說不出來的別扭,壹位痛失愛子的母親,正不停地讓身下的雞巴插自己?

“翠芬啊,別傷心了,孩子怎麽說也算入土了,妳辛苦把他拉扯這麽大,還給他找了媳婦,孩子在下面不會孤單的。”外公勸解的話倒是沒錯,只是……他是壹邊肏人家的屄,壹邊捏著人家奶子,有時候手指還搓人家奶頭,怎麽看都不像開導人的樣子。

騎在外公大胯上的王寡婦聽到外公的勸解哭的更厲害了,屁股也不動了趴在外公身上,胸前的大奶子擠在外公胸膛上壓成肉餅,抱著外公不松手。

外公壹手摸著王寡婦的翹屁股,另壹只手輕輕地拍著王寡婦背:“過日子得往前看,妳看我們家年前小娟的事兒,不也快過不下去了嗎,現在還不是照樣好好的,好了好了都過去了”

“可是……我還是放不下柱子,柳叔我好難受……快點肏我……用妳的雞巴把我裏邊填滿了。”王寡婦的聲音是啞的,剛說完再次坐了起來,聳動著自己的大屁股。

不過這次她還沒動幾次,外公就抱住了她的屁股不讓她動了:“妳累了壹天了,還是我來吧”

摟著王寡婦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外公擼了幾下自己的肉棒。

外公的肉棒很粗大,跟我的幾乎差不多,雞巴毛也是極其濃密,只是像胡子壹樣有些已經斑白了,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問題,不管是外公還是媽媽,他們的生殖器都給人壹種,發育到極致熟透了的感覺。

說起來有點怪,但我感覺媽媽那黑亮的屄毛,很可能就是繼承了外公的雞巴毛,肥厚成熟的肉屄來自外公粗壯的肉屌。

可能我的雞巴大,就是繼承了媽媽這邊的基因。

另壹邊王寡婦的屄,就比較壹般了,屄毛比較長但是稀稀拉拉的不算密,整個屄上平均分布,跟趙嬸那個僅僅屄嘴是黑的不壹樣,王寡婦整個屄算是褐色的,好像左邊屄梆子上還有壹顆黑痣。

這顆黑痣有點畫龍點睛的意思,有了黑痣的襯托,旁邊的屄就顯的顏色就不那麽深了,再配合她小麥色的皮膚,讓這個四十多的屄看上去也還湊合。

兩個人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外公趴在王寡婦身上,熟練的用龜頭頂開小肉縫,幹瘦的屁股往下壹沈兩個人就貼在壹起了,然後慢慢的抽動自己的肉棒:“舒服嗎,安心嗎”

被外公的大肉棒插進自己下面的肉縫,王寡婦仍然在哭,只不過比剛才好了很多,在外公不緊不慢的肏她屄時,王寡婦兩條大腿擡起,緊緊地纏著外公的腰:“柳叔別……別拔出來,讓妳的雞巴在我身體裏多待壹會好不好,妳壹抽出來我心裏就空空的難受,我不想妳走”

“好我不離開,我這壹晚都不會走,我壹直會陪著妳的。”看到王寡婦這個樣子,外公屁股和腰也不動了,把肉棒全部插進王寡婦的屄裏,緊緊地的抱著她。

然後像個孩子壹樣,撅著滿是胡茬的嘴,去親她胸前的兩個大奶子,伸出舌頭狂舔大奶子頂端的紅棗,這是我第壹次看到外公這麽猥瑣的樣子,撅著嘴伸著舌頭,大口大口的吃女人的奶子。

王寡婦還在哭,只不過慢慢的哭聲有點往叫床那邊變的傾向了,兒子的離去就好像抽走了她身體裏的所有支撐,所以她現在離不開外公,她需要外公那根堅硬的肉棒支撐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有勇氣繼續走下去。

其實單純的肏屄沒什麽意思,有意思的是肏屄的人是誰,就像現在裏邊的人,挑槍夜戰的是我親外公,我那漂亮的媽媽,也是來自他那根大肉屌,從那根雞巴裏把媽媽射出來的。

“翠芬要不我動動,舒服完了妳就好好睡壹覺,明天早上就什麽煩心事兒都沒了。”兩人抱了壹會兒,外公最後咬了壹下王寡婦的奶頭,重新爬了起來。

雙手扶著王寡婦的奶子,屁股往前壹拱壹拱的,能看到下面的卵蛋拍打著王寡婦的屄梆子啪啪直響。

外公並沒有戴安全套,雞巴是直接跟王寡婦的屄肉貼肉的,肉棒在皮套子壹樣的肉穴中來回抽插,兩個人就像多年的夫婦。

外公跟王寡婦並沒有什麽花裏胡哨的動作,就是單純的做活塞動作,有時候捏捏奶子而已。

我感覺也沒什麽看的必要了,誰知道外公要做到什麽時候,再站壹會兒我就凍成冰棍了,就躡手躡腳的翻出墻外,在門口拍了拍門把手:“王嬸兒,我外公在妳這兒嗎?”

我也不想打擾他們,可我總得跟外公打個照面吧,要不然今晚我不白跑壹趟了。

“在呢在呢,小誌妳等著我給妳開門啊。”聲音是外公的,只是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很快院子裏就傳來了那種,沒來得及拉上鞋的腳後跟,鞋底跟地面摩擦的聲音:“妳怎麽這麽晚過來了?”

“哦我媽讓我過來看看妳吃飯沒。”

打開大門之後,外公看著我有些急促:“我已經吃過了,我今晚在妳王嬸兒這打個地鋪,明天幫忙省的來回跑”

外公說話的時候有些發抖,我知道外公裏邊的衣服很有可能沒穿齊,單純的就外邊壹層,時間長了怕凍著了,就沒在糾纏什麽:“吃過了就好,沒事兒我就回去了”

“行,天怪冷的,妳早點回去睡吧。”外公也沒送我的意思,壹直站在門口沒動。

我也知道他的尷尬,站著不動的時候彎著腰還好,稍微壹動就會被外孫看到自己勃起的老夥計,當然我早就看到外公褲襠的異常,只是給他留了面子,揮揮手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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