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滿艷

艾蒿

耽美同人

貴州和四川交界的大婁山深處,埋藏巨大的金礦。山麓邊的村莊,數百年來依靠淘金活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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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鄉村滿艷 by 艾蒿

2018-7-22 06:01

  【內容簡介】 貴州和四川交界的大婁山深處,埋藏巨大的金礦。山麓邊的村莊,數百年來依靠淘金活命,每個人都做“狗頭金”的爆發夢。每年春天,村裏的男人們進山淘金,秋天歸來。“386499部隊留守鄉村。青年蘇貞全遊走鄉村群美之間,享盡艷福。”在二哥淘金走失後,他不得不走進大山深…
  第1卷 第1章 漂亮二嫂
  已經開了春,這片土地漸漸恢復了生機。吊橋對岸的那條奔溯迅疾的小河溝,夾囊著深山裏的冰雪壹股腦的塞滿了村子邊上的那條大河。河水急漲,在消停中度過靜緩的冬天後,些創正氣勢洶洶的奔流南去。岸邊開滿了粉色和白色的櫻桃花。
  山麓下的村子橋滿了房子,清壹色的白墻黑瓦,黑瓦上的薄霜被陽光揭去,使人感到了些暖意。
  村裏的男人們打點了行裝,些刻正在全村留守族群的呼喊和揮手中,魚貫的走上吊橋。吊橋搖晃的厲害,但是他們如雇平地。過了吊橋,他們就沿著蜒蜒著走向深山的小河溝往裏走去。壹直走到他們發現有金子的地方。
  是的,我們村裏的成年男人們,是去深山裏淘金的。從清朝末年壹直到現在,差不多有壹百年了,經歷了五代人。我們村的人壹直沈迷於淘金夢。年復壹年,春出秋歸,從不失期。
  我和二嫂春桃,壹起到河邊的吊橋處送別二哥。
  我二哥蘇貞文被他懷孕在身的媳婦拉著不讓走,身旁的人催促道:貞文,該妳走了。
  蘇貞文從媳婦的臉上扭過頭,有些尷尬的說:妳走前面吧,我後面就來。
  春桃把二哥的手握緊了壹些,微微仰頭含淚的看著他,櫻唇輕啟:貞文,要不咱們不去了,就在家裏找點事做。我不想要很多的錢,只要妳能夠陪在我的身邊。
  蘇貞文壹臉的為難,他擡起手,輕觸春桃白暫水嫩透紅的臉頰,想了想後下定了決心說:就去今年這壹回了,等秋天回來,妳把孩子生下來了。以後我就在家裏守著妳和孩子。再也不進山了。
  妳說話算數。春桃還像個孩子似的,伸出了小拇指。她的手指纖細修長,膚質柔潤。
  說話算數,騙媳婦的是小狗。蘇貞文笑著跟她拉了勾。
  瞧這小兩口好的。貞文快走了,就妳壹個了。旁邊有人喊道。
  蘇貞文轉頭望了眼空掉多半的吊橋,掙脫開了媳婦的手,把目光轉向我,定定的看了幾抄鐘後,語氣放松的說:貞全,在家要聽妳嫂子和妳三姐的話,妳都是個半大小子了,家裏的活就辛苦妳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去給大哥添麻煩。
  我藏著心裏的不舍,努力笑的開心些,抓了下他手臂說:哥妳就放心去吧,家裏的事我全能於。我壹定會幫妳照顧好二姐的。
  臭小子。他笑罵道,又對春桃說:春桃,我走了。
  春桃急的去抓他的手,可是撲了個空。蘇貞文大跨步的走過吊橋。那壹頭已經有人唱起了山歌。他唱完,這頭立即就有人對歌。漸漸的,歌聲被哭泣所掩蓋。
  我對抹著大顆大顆眼淚的春桃說:二姐,我們回家吧。妳別難過,秋天二哥他捫就回來了,過的很快的。
  春桃點點頭,努力臍出壹個請純迷人的微笑,她挽起我的手往家走:我知道啊,可心裏就是很舍不得。妳以後要是娶了媳婦,可不許像他們壹樣進山淘金了。
  我紅著臉說:二姐妳說什麽呢,我才十九歲,娶什麽媳婦啊。
  春桃在我臉上劃了壹下說:妳還知道害羞啊。我本來還想把我娘家的表妹介紹給妳呢。
  妳表妹。我見過她的表妹,難看死了:她那個樣子我只怕配不上哦。
  春桃聽出了我的語氣的不屑,在手臂上掐了壹記說:妳不許那樣說我表妹。我有兩個表妹呢,另壹個長的很漂亮的,跟妳同歲。要不要我把她叫到家裏來玩,讓妳們認識壹下。
  我來了興趣,笑著問:真的啊,能有多漂亮啊,有妳這麽漂亮嗎,如果有妳這麽漂亮的話,我就願意。等我們接觸好了,二哥回家後就帶我去她們家提親。
  春桃對我橋橋眼睛:有個人刷才不是還說自已小的嗎,不要找媳婦。怎麽突然厚臉皮了。
  我還真只好厚著臉皮說:早找晚找都是找啊,早點找不是省事嗎。其實我年紀也不小了,馮壹凡不是就比我大幾個月嗎,他都已經定親了對了,二姐,她有妳漂亮嗎。
  春桃從我手臂裏抽回自已的手,站在對面平視著我。雖然她比我要大了四歲,但是我們身高是壹樣的,同為壹米六八。
  她好似生氣了的說:只要壹說到哪個女人長的漂亮,妳就會拿她和我比,我就妳眼裏真的有那麽漂亮嗎?
  我認真而肯定的點頭:自從妳進了我們家以後,我就有了壹個巨大的遺憾。
  春桃塞住耳朵:閉嘴,我不想聽妳說那句話。
  第1卷 第2章 共同樂趣
  我也不顧這是在大街上,硬是拿開她手,把那句說過很多次的話,重復壹遍:“為什麽我不是蘇貞文,而蘇貞文不是蘇貞全呢。”
  說完後,我撒腿就跑。春桃再後緊追。每次在她累的跑不動的時候,我就會退回去,讓自己落到她手裏。
  她的小粉拳撓癢似的,落在我身上:“我讓妳胡說……等妳二哥回來,看他不收拾妳。”
  我知道她是開玩笑的,那句話我曾當著二哥的面說過。二哥笑著嘆氣說,可惜妳二姐沒有妹妹,不然妳就能像我壹樣,娶到像妳二姐這樣漂亮的媳婦了。在二哥心裏,我還只是壹個不大明白人情世故的半大孩子,所以他對於我有那樣放肆的話,能夠壹笑了之。而他至死都不知道的是,自從春桃第壹次來我們家,見到她的第壹眼開始,我便對這個比自己大了四歲,仍然能夠稱之為少女的女人壹見鐘情了。
  彼時,她用自己的身影和笑容,開啟了我的青年情竇。而我無力去反抗,也無意去刻意接受,壹切都發生的那麽順其自然。
  我們回到家不久,三姐貞珊和鄰家的陶娟也從鎮上回來了。
  我們家兄弟姐妹四個,當年父親用“文武雙全”依例起名。本來大哥應該叫貞文,二哥叫貞武的,登記的時候辦事員文武不分,把大哥的名字寫成了貞武,二哥就只好叫貞文了。三姐出生後,辦事員為了彌補自己當年犯下的錯,跟父親說女孩叫貞霜太難聽拗口了,不如用諧音取名貞珊。當即獲得了父親的贊同。我是我們家孩子中唯壹壹個沒有為名字折騰的。
  我三姐貞珊比我要大了兩歲多,在村裏算是漂亮的姑娘,雖然不能和曹芳以及經常和她玩耍的陶娟比較。
  兩個姑娘壹跨進大門就沖屋裏喊道:“哥,我趕回來送妳了。”
  “他們已經走了。”
  我站在堂屋門框裏說。
  她們倆瞬時失落了,貞珊氣呼呼的說:“我還專門到鎮上給他買了瓶防蚊蟲的香水呢,這下只能給妳用了。”
  她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把香水瓶子塞我手裏。
  我急的忙還給她:“我是男的才不用什麽香水呢。”
  貞珊更來氣了,發育近趨完好的胸部跟隨著呼吸的節奏,微微起伏。她再次把香水塞給我,壹字壹頓的說:“這是男士香水,專門給妳們男人用的。”
  我還是推回去。貞珊轉身就上自己的小閣樓,邊把樓梯踩的吱吱叫喚,邊說道:“不要拉倒。”
  陶娟在旁邊微微壹笑,然後走上前,往屋裏瞧了瞧,迅速的往我衣袋裏塞了點東西。我知道是香煙,兩個人默契的對視了壹眼。接著她就去了貞珊的閣樓。每次她上樓的時候,我都會猥瑣的盯著她的背影。不管是在那個青年時代,還是後來我成年後,壹直都認為,在我見過的女人中,春桃有著最漂亮的容顏,而陶娟則擁有最性感的身材。
  她很瘦,但是有著美人的特質,瘦不露骨。後來我從書上讀到過壹種叫做“黃金比例”的身體比例分配,陶悅的身材應該是很符合黃金比例的。D罩的大小在三鄉五鎮並不多見,臀部微翹,並不豐碩,但是和纖細的腰肢壹比較,兩者的差距十分明顯。壹米六四的身高,讓雙腿顯的筆直修長,36碼的小腳性感可愛。她的模樣屬於漂亮的那壹類,中等偏上吧。總體而言,傾城之色。
  陶娟和貞珊從小到大都是最好的朋友,因此我和她便是青梅竹馬了。周邊人也幾乎都是這麽認為的。從小就有人開我們的玩笑,說的好像我們倆這輩子非得在壹起不可似的。
  稍大壹點後,我就對陶娟有了更深的好感,已經超出了那種弟弟對姐姐的單純感情。但是那壹部分越界的感情,又和曹芳帶給我的感覺不壹樣。但是就連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差別到底在哪。因為說歸到底,不過是壹個男人對兩個女人都有非分之想罷了。
  等我把對她們兩個感情的不同之處,區分開來時,早已物是人非了。
  我對廚房裏的春桃打了聲招呼,急匆匆的溜出了家。經過馮壹奎,甘大牙,許文豪,張泰家門口時,招呼壹聲,打個響指,立馬消失蹤影。
  我到達村東頭的打麥場後,先自己躲在麥堆後面舒舒服服的抽了壹支。
  “妳小子不夠意思啊,先自己抽上了。”
  甘大牙突然飛落在我身邊,把還剩半截的香煙給搶了去。
  不大壹會兒,許文豪和張泰前後腳到了。每人點上壹根,躺麥堆邊享受吞雲吐霧的神仙快活。這壹直是我們好友四人多年的共同樂趣。
  第1卷 第3章 壹家美人
  我站起身,往麥堆另壹頭的路上望了望,低頭問他們說:“馮壹奎那孫子怎麽還沒來啊?”
  甘大牙吐出壹團煙霧,壹臉的享受,慢吞吞的說道:“那孫子有女人了,哪還跟我們壹起玩啊。”
  我不屑的說:“有女人了,難道就不抽煙了?”
  甘大牙哈哈大笑:“當然要抽了,不過是跟他未婚妻壹起抽大雪茄呢。”
  張泰伸出小拇指,語氣狂傲的說:“他那個算什麽大。”
  他收回小拇指,大拇指向下,指著自己的褲襠:“這裏面藏著的才是根大雪茄呢。”
  “大有叼用,關鍵是得有女人。”
  許文豪得意的說。
  張泰不滿的說:“許文豪,妳可是我們村的文化人,說話怎麽這麽糙呢。妳不就是寫了首詩,把潘麗搞到手了嗎,她媽可是代理村支部書記,多潑辣的女人啊,我就不信妳那小樣還真把潘麗搞上床了。”
  許文豪睜開眼睛,嘿嘿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說:“對不住了,兄弟我倚仗不世之才學,已經搶先壹步享受了作為男人的幸福滋味。”
  我們三人俱是壹楞,急忙詢問真假。許文豪拍著胸脯說:“我許文豪何許人也,何時曾欺騙過三位賢弟。我每與潘家娘子享受人間至歡,方感人生之大樂趣啊。”
  他這話壹出口,我們哪有不羨慕嫉妒的。催促著他趕快給我們講講事情的經過,以便我們在以後的感情中借鑒經驗,少走彎路。
  許文豪伸來食指和中指:“貞全賢弟,把妳二塊五壹包的大前門再來壹支。”
  我為了窺聽他的茍合醜事,急忙把香煙遞上。張泰兩眼放光,催促他趕快告知詳情。
  聽完後,我發現我們四個都臉紅心跳了。我手有些顫抖的發了香煙給他們,我們需要盡快的平復心情。
  抽煙的時候,甘大牙壹直把手放在褲襠裏,抽到壹半時,他丟掉香煙,站起身說:“太刺激了,我真的受不了。妳們看著人,我去那邊弄壹回。”
  張泰打趣他說:“大牙,別傷著手啊。孫家的母豬這幾天正發情呢。”
  我們三個壹陣哈哈大笑。
  就壹會兒的功夫,香煙就剩下半包了。張泰說:“貞全,我們都吃八毛的大河,妳經常抽二塊五的大前門,都是妳姐給妳買的啊?”
  貞珊和陶娟都在鎮上的壹個小加工廠裏上班,每個月工資有兩百多。所以壹般我有了新東西,哥幾個總會認為是貞珊給我買的。我澄清說:“不是,她才不會給我買煙呢,要是讓大哥二哥知道了,我們都要挨批的,這妳們又不是不知道的。我姐大不了是看別人吃煙,要壹支給我帶回來而已。”
  我拿出大前門在手裏掂了掂:“這樣的香煙只有陶娟才會給我買。”
  張泰咂咂嘴巴,搖頭晃腦的說:“瞧把妳得意的。老實交代,妳到底有沒有對陶娟那樣。”
  他下身向前壹挺,動作十分猥瑣。
  我伸出手制止說:“不要謠傳,我們倆是清白的。”
  許文豪說:“貞全,陶娟可是個美人坯子啊,她可是掉在妳嘴邊的肉,妳要是不吃,可得小心別人搶去了。”
  我不以為然的反駁說:“我才不杞人憂天呢。我們村除了我們幾個人最大之外,就沒有壹個會對我和陶娟之間構成威脅的。”
  許文豪的食指在空中晃動:“錯,村裏雖然沒人跟妳搶,但是鎮上呢,妳不要忘記了,陶娟可是多半時間都呆在鎮上啊,鎮上的男人們可沒去淘金啊?”
  我心下壹驚,正要進壹步探討這個問題。甘大牙從後面走了過來,他攤在麥堆裏,望著天空說:“陶娟可是個好女人啊。我要是能娶到她做老婆,早上結婚,下午死我都心甘情願。”
  許文豪糾正他說:“賢弟,那叫朝得道,夕死可矣。”
  我踢了他壹腳:“妳的意思是要跟我搶。”
  甘大牙揉揉腿,又擺手說:“我不跟妳搶,如果妳要陶娟的話,我就去偷她嫂子,她嫂子那也是個風/騷娘們呢,那對大肉球啊,我做夢都想揉壹把,妳們說說看,咱們村誰的奶有她的那麽大,整個兩個大木瓜啊。”
  許文豪插嘴說:“陶娟的後媽也不錯啊。”
  甘大牙越說越來勁:“對對對,她後媽才三十七歲呢。他們陶家真是福星高照啊,家裏的女人全是美女。我都聽說了,她後媽那地方特別,跟其他女人都不壹樣。要不然她是不會跟陶老大來到我們村,還嫁給他做老婆的。真是可惜了,那麽漂亮的少婦竟然讓壹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糟蹋蹂躪……老天爺啊,我要替她喊冤啊。”
  第1卷 第4章 妳不能看
  張泰捂住他的嘴,嬉皮笑臉的對許文豪說:“許哥,咱們商量壹個事唄?”
  許文豪吸著煙點頭。張泰給他捶肩膀:“俗話說,兄弟之間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如今妳都嘗到鮮了,我們三個卻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許文豪瞪大眼睛,驚愕的說:“妳什麽意思?”
  張泰忙解釋說:“妳不要誤會,我不是要妳把潘家大小姐拿出來,我們兄弟幾個貢獻。我們只是想……嘿嘿……貞全,大牙,妳們明白的?”
  我和甘大牙急忙湊上去,心有靈犀的表達了共同意願。
  許文豪十分的為難。但在我們的威逼利誘下最終答應了。我們約好,他今晚和潘麗在破廟裏幹好事,我們三個可以躲在壹旁欣賞好戲。
  分手前,許文豪猶不放心的說:“妳們得跟我保證啊,不管到時候怎麽難受,怎麽激動,千萬不許做出過激行為啊。如果妳們做不到的話,現在取消計劃還來得及。”
  “做得到,壹定做得到。”
  我們異口同聲的保證。
  散夥後,我們各自回家。貞珊在院子裏洗衣服。我見陶娟不在,就問她是不是回去了。
  貞珊搓著衣服說:“在我樓上看書。”
  我就要往屋裏跑,貞珊叫住我,仍是淡淡的語氣說:“我給妳提個醒,妳有情敵了。”
  我沒搭理她,直接去了閣樓。陶娟在專心致誌的埋頭看書,柔順的烏黑長發傾瀉在壹側,文姝靜美,真是絕代佳華。
  我坐到她旁邊說:“姐,看什麽書啊?”
  她擡起頭,把書合上,指著封面說:“《茶花女》法國作家小仲馬的名作,妳讀過嗎?”
  我木然的搖頭:“沒有,不過我看過《小李飛刀》和《楚留香傳奇》的。”
  陶娟繼續埋頭看書,我又問道:“書哪來的啊?”
  “壹個朋友送我的。”
  她開心的說。
  “男的女的?”
  我猜就是男的,但是仍然這樣問了。
  她偏頭看著我:“幹嘛,審問我啊。”
  我直接揭露了:“是個男的送的吧,也跟許文豪壹樣,是搞文學的?”
  陶娟說:“是啊,他是我們廠長的兒子,在念大學,很有文化的,他家裏好多書的,他讓我想看什麽書都可以去他那裏拿。”
  我拿出壹根煙,剛放到嘴邊,她就給搶走了。說是讓春桃看見了,我就慘了。她不知道我聽了她說的那些話,很生氣。因為我覺得她應該只屬於我壹個人才對。
  對於她的歸屬問題,我早在幾年前,青春騷動的年紀開始時就已經有了定案。事情是這樣的,剛進入青春期那兩年,我們幾個半大孩子,內心便開始躁動,以前打架逗樂的性質全轉移到了對女人的身上。村裏十來個適年的女孩就被我們五個在未經當事人知情的情況下,私下把她們全部瓜分了。不管我們和那個女孩之間有沒有什麽特定關系。只要我們對某個女孩有好感,兩人平時走的很近,就可以把她搶占到自己名下。
  而且我們五個人還明確規定了,相互之間不允許搶奪其他人瓜分所得的女孩。如果不顧兄弟之情,進行了搶奪,那麽這個人將成為我們共同的敵人。正所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搶我衣服,我斬他手足。
  我說:“他不會是喜歡妳吧?”
  陶娟壹楞,捋了壹下發絲,羞赧的說:“妳不要瞎說,人家是大學生,哪裏會看得上我。”
  我進壹步逼問:“如果他真的喜歡妳呢。”
  陶娟想了想說:“不會吧,如果是真的話,我也不會喜歡他的。我心裏已經有人了。”
  “我就知道妳看不上他。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我理所當然的把她心裏的那個人看成是自己。
  “妳什麽意思啊,我聽不大懂呢?”
  陶娟迷茫的反問。
  我搖頭不答,讓她安心看書,自己跑下樓幫貞珊曬衣服。
  我把她清洗的衣服,抖開套上衣架,掛在牽在院中的兩顆櫻桃樹間的繩子上。
  貞珊把壹件紅色小罩的帶子打上蝴蝶結,掛到我手裏的衣架上,她說:“天氣越來越暖和了,我這個月底發了工資,就給妳買兩件襯衣,現在的男孩子都喜歡穿襯衣,不僅好看還顯風度。”
  “謝謝姐。”
  我把小罩掛到繩子上時,目光也跟著追隨了過去。溫暖透明的陽光灑在上面,格外的好看。
  “妳看什麽呢?”
  貞珊擋在我前面,有點生氣的說:“跟個小流氓似的,妳不知道女孩子的內/衣男人是不能盯著看的嗎?”
  第1卷 第5章 我沒偷看
  我搖搖頭,伸出手指著小罩,將越過她肩頭時,她給我折了回來。我解釋說:“姐,我不是想看。只是這件好像不是妳的吧。”
  貞珊顰起兩道細細的柳眉:“妳憑什麽說不是我的。”
  我口無遮攔的說:“妳的我都見過啊,沒有這樣的。這件應該是陶娟姐姐的。”
  “妳怎麽知道?”
  貞珊疑惑的問道。
  我嘿嘿壹笑:“那次去妳們宿舍,我看見過啊。就放在她的床上。”
  貞珊想了想,丟我個白眼,從紅色的大盆裏,又撈出壹個小罩問:“那妳說,這是誰的?”
  我脫口而出:“二姐的。”
  “妳是怎麽認出來的?”
  貞珊逼問的說。
  我說:“這有什麽看不出來的,她曬在外面的時候我就都看見了啊。”
  貞珊丟掉手裏的小罩,把我往屋裏趕,壹邊斥責說:“回妳自己屋裏呆著去,就知道不學好。以後妳要是再敢偷看女人的內/衣,我就告訴大哥,讓他回來揍妳。”
  我辯解說:“我沒偷看,真的沒有。”
  貞珊壹個勁的推我:“還狡辯,妳要是沒有偷看,能分辨的這麽清楚嗎?”
  我固執的為自己辯護:“那以後妳們都曬在自己屋裏好了,我肯定就分辨不出來了。”
  “去妳的。”
  啪的壹聲後,房門被她從外面拉上了,她說:“妳好好在屋裏反省,吃晚飯的時候我再放妳出來。”
  我哪有什麽功夫去反省,拿出藏在床單底下的《天涯明月刀》仰躺在床上品讀。
  看的太入迷,以至於貞珊來給我開門的時候,我都沒有聽見。她沖上來壹把奪過去,瞧了壹眼丟在床上,不以為然的說:“我還以為是那種書呢,原來是武俠小說啊。”
  我拾起書,藏到被子底下:“妳知道什麽,有品位的人才讀武俠小說呢。以為誰都跟妳似的啊,就知道看瓊瑤的那些書,死去活來的多沒勁。”
  貞珊傲慢的說:“我早就不看瓊瑤了,現在只讀瑪格麗特。杜拉斯。”
  “外國人?”
  “是位法國女作家,在全世界都很出名的。”
  貞珊津津樂道的介紹說:“她最出名的書是《來自中國北方的情人》寫壹個……”
  我趕緊逃離現場,堂屋裏陶娟正在圍著桌子擺筷子。我進廚房去端菜。春桃解著圍裙說:“妳下午又犯什麽錯誤了,讓三妹把妳關在房間裏。”
  “沒有啊,我能犯什麽錯誤。”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
  開飯了,我慣性的坐在右側,春桃坐在左側,貞珊和陶娟同坐下端。
  我有些看不慣的打趣說:“瞧妳們倆,比兩口子還親熱,不呆在壹塊會死啊。”
  貞珊瞪我壹眼,靠攏了,摟著陶娟的手臂說:“要妳管,今晚上我們還壹起睡呢。”
  我仰頭望著屋頂,知道自己自討沒趣了。陶娟說:“在妳們家吃的飯,晚上就去我們家睡吧。”
  “好啊。”
  貞珊爽快的答應了。
  飯後,我就主動的回到了自己的屋。並囑咐他們我要早睡,不管有任何事都不用叫我。反鎖了房門後,我抽掉窗戶的兩根木棍,鉆了出去,然後又從外面把木棍裝上。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逃離了家。
  我到張泰家的時候,他正抱著壹臺黑白電視機修理。張泰和我不壹樣,現在還在學校上學,他從小腦子就特別好使,他在村子裏是個小有名氣的發明家和修理工、他的發明是從十歲那年開始的,他從書本上知道了小愛迪生,自己制作了個小風車。大受啟發,自己也回家學著做風車。他家的電視壞了,都是他自己搗鼓好的。這事傳開後,村民們哪家的電器用品壞了,都抱上門找他修理。他自學成才,基本上都能給人家解決問題。
  我走過去蹲下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壹塊去找大牙到破廟後面躲著吧。”
  張泰擰著螺絲,頭也不擡的說:“我還沒吃飯呢,等下我把這個電視機修好了,咱們就去。”
  “誰家的啊?”
  “蔣介石家的。”
  他嘿嘿壹笑,神秘的湊近了說:“妳說我要把電視給他修好了,他挖完金子回來,壹高興就把女兒許配給我了。”
  我配合說:“完全有這種可能,妳要努力啊。”
  他口中的蔣介石,本名叫蔣大富,因為從小就喜歡剃光頭,大家就送了他‘蔣介石’這麽壹個尊稱。他雖然沒有真的大富,但是有四個女兒,也算壹種變相的富有了。張泰喜歡的是他的小女兒。是他四個女兒中最漂亮的壹個。
  本樓字節數:17497
  總字節數:357447
  【未完待續】
  第1卷 第6章 破廟醜事
  張泰把電視機的後殼取掉了,對我說:“妳去騙騙我媽,免得壹會兒我出不了家門。”
  我走進他們家廚房,張泰的媽媽張翠艷正在切菜。
  我說:“張阿姨。”
  “嗯。”
  張翠艷妙曼的轉過身,細膩的聲音說道:“貞全來啦,晚上就在我們家吃飯吧。”
  我盯著她猶如少女般清純漂亮的臉龐,不由自主的咽了口水:“不了,我是來跟妳說,晚上讓張泰去我們家睡的。我嫂子去鎮上看我姐了,家裏只有我壹個人。”
  “行啊。”
  張翠艷微笑著點頭:“妳們可不許跑出去瘋啊。”
  “妳放心好了,壹定不會的。”
  我壹說完,就跑開了。
  說起這個張翠艷,也是壹個頗有姿色的少婦,她爸過世的早,所以十六歲那年,就讓張泰的外婆做了主,招了張泰的爸做上門女婿。也因為他爸是上門女婿,所以張泰隨了母姓。張翠艷十七歲就生了張泰。所以張泰如今都是個半大小子了,她還是壹個惹人垂涎的的美少婦。
  可能是因為只生過壹個孩子,家裏農活又不多,比較註重保養,三十二歲的她,身材絲毫沒有走樣。該挺的地方挺,該翹的地方翹,該細的地方細。猶使迷人的是,她有著壹張與少女無異的不老容顏,聲音細膩,能甜死人。
  我有幸和她有過壹段情。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張泰修好了電視,隨意的刨了兩口飯,就和我壹起離開了家。到了甘大牙家,他弟弟告訴我們,他去找我了。於是我們倆急忙往我家趕。我心想這下露餡了,沒準曹娜和貞珊都在找我。幸運的是半路上我們遇見了殺將回來的甘大牙。
  我焦急的問:“家裏發現我逃出來沒?”
  甘大牙說:“沒有,我壹進妳家,妳姐就說妳在屋裏睡了。我壹聽就知道妳跑出來了……我們要不要去叫馮壹奎啊。”
  我說:“不叫了,抽煙他都不去。太不夠兄弟了。”
  我們三人鬼鬼祟祟的摸進了破廟,藏身身體殘疾的羅漢們後面,只靜靜的等待好戲登臺。
  差不多壹個小時後,許文豪拉著頗不情願的潘麗進了破廟。我丟掉煙頭,全神貫註的盯著他們倆。
  潘麗抓開許文豪的手說:“又是這個破地方,我都跟妳說了,我媽去三社開會了,要很晚才回來呢。妳就是膽子小,在家裏的床上躺著不是要舒服很多嗎?”
  許文豪爬上大佛的坐臺,將潘麗拉了上去。他說:“妳們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萬壹妳媽中途殺回來了呢。這要被發現了,我就別想活了。安全是第壹的。抓緊點,妳把佛像裏面的被子拿出來,撲在地上,我出去撒個尿。”
  潘麗不答應說:“妳就這裏尿好了,妳的那個醜東西,我又不是沒看見過。”
  許文豪雙手合十,對著佛像鞠躬:“佛祖跟前,怎麽能那般無理呢。”
  潘麗將被子鋪開了,坐在上面說:“妳就會瞎說,佛祖面前不能撒尿,難道做那種事就是應該的嗎?”
  許文豪壹臉的焦躁:“我這不是躲在它後面做嗎,佛祖慈悲,是不會怪罪我們的。”
  許文豪走到羅漢像前,跟我們打了個照面,就提著褲袋出去了。
  躺在被子裏的潘麗,開始脫衣服。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此刻的內心是怎樣的,但是我心裏已經洶湧澎湃了。褲襠裏的東西當即起立,向在脫衣服的潘麗致敬。
  潘麗的手腳很快,很快就把自己脫的壹絲不掛了。借著飽滿的月光,能清晰的看見她纖瘦的身體,雪白的肌膚。胸前突起兩個小饅頭。甘大牙跟我打個眼勢,那意思是嫌棄潘麗的胸/部太小。我心裏暗罵,妳傻逼啊,人家才十六歲,還要發育呢。
  我們壹直無緣看見她的下身,心裏急的跟貓爪子在撓壹樣的難受。
  好在許文豪很快回來了,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撲向了潘麗。
  “別,妳別啊。”
  潘麗帶著哭音的使勁推他。
  許文豪直起身,來氣的說:“又不是第壹次了,妳裝什麽裝啊。”
  “不是的。”
  潘麗說:“妳得給我朗誦首詩歌,我才讓妳碰。”
  第1卷 第7章 春暖花開
  我們眼裏只有許文豪扭動的背影,他說:“妳還真講情調。那我就給妳朗誦壹首新詩吧。”
  他清了清嗓子道:“《從明天起做壹個幸福的人》……咳咳咳,從明天起做壹個幸福的人,劈柴,餵馬,周遊世界。從明天起做壹個幸福的人,關心糧食和蔬菜,我有壹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許文豪朗誦完,壹陣靜默。潘麗突然激動的說:“文豪,妳真的好有才華哦,能寫出這麽好的詩。我愛妳。”
  許文豪低頭,啄她的嘴唇,深情的說:“我也愛妳。”
  潘麗伸出雙手,抱著他的背:“文豪,妳來吧,我願意把自己的壹切都交給妳。”
  接下來的場景,令我們大為失望。就看見他們倆抱在壹塊動來動去,嘴裏哼哼唧唧的。
  甘大牙挪到我旁邊說:“這小子太不夠意思了,我們什麽都沒有看到啊。”
  我偷笑,踢了壹腳羅漢。接著示意他們倆靜音。
  許文豪和潘麗嚇得壹動不動,過了片刻,潘麗說:“有人?”
  許文豪回頭望望我們這邊,對她說:“不會有人的,估計是老鼠。”
  潘麗抱著他說:“妳別動,我們聽聽動靜。”
  過了三四分鐘,見沒有發生異常,潘麗才允許他繼續。
  不大壹會兒,許文豪就熄火了。我們三個壹直緊繃著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我扭頭壹瞧甘大牙那貨,竟然又把手伸進了褲襠裏掏弄著。
  潘麗要穿衣服時,許文豪說:“小麗,妳站起來讓我看看妳的身體吧。”
  潘麗丟掉手裏的衣服,站起身說:“那妳看吧,別太久了啊,天還有點冷呢。”
  許文豪嗯了壹聲,躺在她的兩腿之間,壹雙手伸向了她的大腿根部。待把潘麗的**展現給我們看了以後,他讓潘麗躺下,兩個人還得膩上壹會兒。
  為了看得清楚,我們都站起了身,從羅漢的肩膀後面露出兩只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盯著他們倆。
  許文豪抓著她的壹對小饅頭捏來捏去。潘麗撫摸著他的頭發說:“文豪,妳嫌不嫌我的小啊。”
  許文豪說:“當然不會了。妳當心這個做什麽,妳的還會長大的。”
  潘麗咯咯的笑,雙手舉在空中比劃:“能再大壹點就好了。如果長的像陶悅姐嫂子那麽大的兩個球,那要笑死人的。”
  許文豪不認同的說:“怎麽會笑人呢,女人的越大越哺育能力越強呢。”
  潘麗說:“妳盡瞎說,蔣介石他老婆的奶/子也不大啊,不照樣生了四個嗎。妳們男人不懂。像陶娟姐嫂子長那麽大的奶/子,就跟兩個大木瓜似的挺在身上,換了是我,都不好意思出門。”
  在她的笑聲裏,壹串奇怪的音符響起了。我和張泰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甘大牙。那小子手裏握著自己的那東西,壹臉的潮紅,十分享受的樣子。
  我和張泰對視,用眼神說,這小子徹底沒救了。
  那頭,潘麗徹底被嚇到了。她說不是有人就是有鬼。匆忙的穿了衣服,拉著許文豪走掉了。
  甘大牙提上褲子,歉意的走過來說:“不好意思,我是在太激動了,沒忍住啊。”
  我往嘴裏塞根煙,率先跳下臺,走出了破廟。
  我和張泰從窗戶進入我的房間,第二天早上他再從窗戶跑回家。
  我們哥幾個在壹塊本來話題就多,加上今晚看了壹場真人表演。更是要發表壹下觀後感了。說來說去,我們覺得我們不能再等了,也得想辦法享受壹下人間至歡。
  張泰打定主意的說:“我想好了,蔣介石的小女兒就是我的。壹個月以內我壹定把她拿下。”
  我接著說:“那我就只好選擇陶娟了……可是這應該很有難度吧……”
  張泰沒搭理我的,完全沈溺進了自己對美好生活的幻想中。
  毫無疑問,我能選擇下手的女人就只有陶娟了,我們青梅竹馬,還算比較有感情。另壹個當初我們私下瓜分的女孩,她還在念書,我可不敢對她下手,而且她嫌我沒文化,平日裏都不帶多看我壹眼的。
  至於春桃,我雖然暗戀著她,卻從未有過更深層次的妄想。畢竟她是我二嫂。
  起床後,我就跑到了貞珊的房間。她和陶娟摟抱在壹起,已經醒了。見我推門進來,貞珊急的大喊:“妳給我出去,誰讓妳隨便進女孩房間的。”
  我厚著臉皮走過去坐到床沿:“什麽女孩啊,妳可是我親姐。”
  貞珊把被子蓋嚴實了說:“我是妳親姐,妳也不能隨便闖進我房間啊,現在我們都長大了,不方便的。再說了,還有陶娟在這裏呢,妳總得尊敬她吧。”
  第1卷 第8章 幫妳鋤地
  陶娟睜著大眼睛看著我,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長長的睫毛壹閃壹閃的。
  我壹語雙關的說:“沒事,陶娟又不是外人。”
  貞珊伸出腳,踢了我壹下:“趕快出去,我們倆也要起來了。”
  春桃正在院子的井邊洗菜,我趕緊跑上去,奪過盆說:“二姐,妳現在懷有身孕,要多多休息。以後這些事交給我吧,壹會兒早飯讓我姐去做。”
  春桃說:“沒事,才四個月呢,等下個月貞珊請假回來了,我就什麽都不做了。”
  我強硬的把她扶進屋:“讓妳休息就休息。累壞了,我哥回來我和我姐就有好果子吃了。”
  我轉身時,她也跟著起身。我回頭瞪著她。她說:“好了,我聽妳的話,好好的休息。”
  陶娟壹起床就跑回家去了。我追出去挽留她在家吃早飯。她邊跑邊說,回家報個道再來。
  我端著菜進廚房,跟在貞珊身邊轉來轉去。
  貞珊煩了說:“我親愛的弟弟,妳到底要幹什麽?”
  我撓撓鼻梁,不好意思的說:“跟妳商量壹個事啊。”
  “什麽啊?”
  貞珊爽快的說:“妳想要什麽就跟我說啊,下次回家的時候我給妳帶回來。”
  我鼓足了勇氣說:“陶娟。”
  貞珊笑著說:“我已經把她給妳帶家裏來了啊。”
  我搶下她手裏的鍋鏟,誠懇的說:“姐,我喜歡她,是認真的。”
  貞珊楞住了,她盯著我看了好壹會兒才說:“算了吧,她不會接受妳的。”
  “為什麽?”
  我大感意外和驚愕。
  貞珊毫不言諱的說:“因為妳比她小啊,她想找壹個比她大的,會疼人的。”
  “她告訴妳的?”
  貞珊點點頭:“以前都是開玩笑跟妳說的,沒想到妳還認真了。妳就死了那條心吧。嫂子不是說把她表妹介紹給妳嗎,妳著急想媳婦的話,就今天陪嫂子回娘家去,看看那女孩好了。”
  我倔強的說:“二姐表妹那事不靠譜,我就想要陶娟。妳可是我親姐,除了妳就沒人會幫我了。”
  貞珊不解的問:“妳怎麽回事啊,突然說這話,把我嚇了壹跳。”
  我說:“妳幫不幫忙,就告訴我這句話就行了。”
  貞珊想了想說:“好吧,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事姐幫妳……但是至於能不能成,還是得看妳自己的了。”
  我點點頭,激動把她抱起來轉了個圈。
  貞珊拍打了我兩下,有些害羞的說:“以後不許這樣了。”
  吃過早飯後,我就扛著鋤頭去了地裏。壹邊挖地,壹邊捉摸著該怎麽向陶娟表明自己的心意。我們村裏水好山惡,土地都是從石頭縫裏摳出來的。我挖了不到兩分的地,就爬了兩個小石坡,瞅著周邊沒人,尋塊光滑的石頭坐下來,點上根香煙吞雲吐霧。
  “貞全,妳還會抽煙啊。”
  身後傳來壹個女人的聲音。
  驚嚇的我壹個縱身站起來,急忙把手裏的香煙丟進了石頭角裏。回頭壹看,兩大團的突起躍入眼中,頃刻蒙蔽了我的全部視線,不用看樣子,僅從她特大號的胸部就能知道是陶娟的嫂子李月紅。
  我撓後腦勺,笑著說:“月紅姐,妳怎麽這時候上地裏來了啊?”
  李月紅指著旁邊的壹塊地說:“翻地啊。”
  我看到那邊的地裏,還真放著壹把鋤頭。我說:“妳還用自己翻地啊,妳們家大叔和大哥每年掏的金子,能換好些錢呢。去別的村請幾個人幫忙,壹天就能把所有的土地全翻了。”
  李月紅說:“哪來的那些錢,家裏花錢的地方多著呢。嬸子想來翻地的,我讓她給我帶孩子,自己來了。”
  她口中的嬸子,就是她婆婆,陶娟的後媽。
  “妳不是還在給孩子餵奶嗎?現在出來幹活,不怕對身子不好嗎?”
  我問道,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她鼓鼓的大肉球上。都已經悄悄的硬了好幾次口水了。
  李月紅低頭往自己胸口瞧了眼說:“又不是坐月子,坐月子才不能出來走動呢。孩子馬上都壹歲了,我都準備給他斷奶了。”
  我附和說:“那倒是,孩子不能從小就慣著。”
  “嘿,妳自己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呢,說話跟個大人似的。”
  李月紅轉身往自家地裏走去:“妳忙吧,我也要去翻地了。”
  我看看地上早已熄滅的煙頭,趕緊追了上去。但是她謝絕了我幫她鋤地的請求。她說不會把我抽煙的事告訴春桃和我大哥的。
  我翻著自家的地,不時偷瞄她壹眼。她挖的很慢,很吃力的樣子。這也不奇怪,她除了胸前那對大肉球特別豐滿外,其他地方都纖瘦。壹個弱女子天生就不是幹農活的。
  第1卷 第9章 過去扶她
  我想到要追陶娟,討好她的家人應該也是很重要的壹步。於是提著鋤頭就跑了過去。
  我埋頭挖著地說:“月紅姐,我看妳累的厲害,休息壹會兒吧,剩下的我都幫妳鋤了。”
  李月紅試圖阻攔:“真的不用了,妳去鋤自家的吧,我慢點翻,今天能把這塊地翻完的。妳抽煙的事盡管放心好了,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我頭也不擡的忙活著:“我不是怕妳回去了跟我家裏告狀。就是看妳夠累的,挺心疼的。我年輕有的是力氣,多幹點活還能鍛煉身體呢。”
  李月紅拄著鋤頭,笑容滿面的說:“臭小子,還蠻會說話的啊。那就謝謝妳了啊,我去地邊上歇會兒。”
  李月紅休息好回來,楞是被我攔了回去。堅持要壹個人幫她翻完這片地。
  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地也翻完了。不過累的我出了壹身汗。李月紅拉住我,拿出粉色的手帕給我擦汗。她說:“瞧妳累的,姐給妳擦擦。明天下午妳去我家,我有東西拿給妳。”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謝絕說。
  “讓妳去就去嘛,哪那麽多話。”
  李月紅的手帕在我臉上緩慢的移動著。
  她大概壹米六二的樣子,比我略矮。擦汗的時候兩個人自然貼的很近,她胸前的那對尤物不時的碰觸到我的胸膛,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帶著奶味的芳香,精神不由得為之壹振,頓有神清氣爽的感覺。
  我扛著兩把鋤頭,說笑著壹起回到家。她再度囑咐我,明天下午壹定要去家裏找她。
  走進自家院子,貞珊和陶娟在壹起收曬幹的衣服。我盯著陶娟的背影出了壹會兒神,暗暗告訴自己,我的選擇壹定不會錯的。
  貞珊抱著衣服進屋時說:“貞全,我們下午就回鎮上了哦。”
  我丟下鋤頭,轉身往許文豪家跑。他把自己關在房間,敲了好壹陣門都不開。
  許文豪的媽走過來,對屋裏說:“二栓子,在屋裏幹什麽呢,貞全來了,快給開門。”
  稍時,門突然打開了。許文豪壹臉憤惱的對他媽說:“都跟您說多少遍了,不要叫我二栓子,土不土啊。我叫許文豪了。”
  許文豪的媽樸實的說:“那有什麽不壹樣嗎,在媽眼裏妳不還是二栓子嗎?”
  許文豪氣的瞪著他媽說不出來話。把我扯進屋裏,關上了房門。
  許文豪本名叫許二栓,後來愛好文學後,就自己取了個‘文豪’的名兒。放眼全村也就我們幾個兄弟會這樣稱呼他。他告訴我自己剛才在作詩,所以沒有給我開門。我告知來意後,他拿了壹本《簡愛》給我,並保證陶娟壹定會喜歡。
  回到家,我就端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裏看起來。當時她們三個也在院子裏。
  春桃好奇的問:“貞全,妳在看什麽書呢。”
  我說:“《簡愛》”
  “夏洛蒂勃朗特的《簡愛》嗎?”
  陶娟幾乎是沖過來的,從我手裏奪過了書。確定是她說的那壹本書後,捧在懷裏,興奮的說:“貞全,借給我看看吧,看完了就還妳。我壹直想這本書的,可是都找不到呢。”
  我大方的說:“妳喜歡看就送給妳好了。”
  “謝謝。”
  她說完,表情微變,羞怯的說:“這本書妳自己壹定也很喜歡的,我看完了壹定還妳。”
  我堅持說:“跟我客氣幹什麽,說送妳就送妳了。以後還想看什麽書,直接告訴我就行了。我壹定幫妳弄到。”
  她抱著手,又連道了好幾聲謝謝。也不再幫著她們摘菜了,專心致誌的讀起書來。
  貞珊走過來,蹲在我旁邊低聲說:“這麽快就送定情物了啊。”
  我偷笑:“姐,下壹步就看妳的啦。”
  貞珊向我打出OK的手勢。
  她們回鎮上時,我壹直把她們送到村口。難得的說了壹大通關懷的事。
  貞珊吃醋的說:“妳可真會關心人啊,我還是妳親姐呢,怎麽從沒見妳這麽關心我啊。”
  我急忙補上。目送她們兩個的身影消失了,才轉身回家。
  忙了壹天地裏的活,下午回到家,就見陶娟的嫂子李月紅在我們家和春桃聊天。她當著春桃的面,讓我跟她去家裏。
  陶家堂屋裏,陶娟的後媽玉娥在和幾個村婦打麻將,我還沒來得及挨個叫上壹聲,就被李月紅拉進了她屋裏。孩子在床上睡的正香。李月紅搬了壹個小凳子,站到上面去開箱子。因為是夯土地面,凹凸不平,她站在上面,晃來晃去,像是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
  李月紅招手說:“貞全,妳過來幫我按住板凳。”
  第1卷 第10章 反被撲倒
  我蹲下身,抓著板凳的兩頭。她低頭說:“這樣不行啊,妳站起來,用腳踩在板凳橫欄上,抱著我的腿。”
  我腳踩在了板凳橫欄上,兩只手還真不知道該抱她哪裏。李月紅逗笑的說:“妳還害羞啊,我都不怕妳怕什麽。妳腳把板凳踩穩了,抱著我的大腿。”
  我抱住後,她讓我再上壹點,我就把手挪到了她的小翹臀下面的部位。這下她滿意了。打開箱子壹翻尋找。我可就為難了。她的褲子是緊身的,抱在手裏還真有點異樣的感覺。最主要的是我的頭正對著她翹翹的小圓臀。我耐不住內心的躁動,悄悄的把臉湊上去嗅了嗅,還是昨天在地頭聞到的那股淡淡的芳香。褲襠裏也不由得肅然起立。
  好壹會兒後,她扣上箱子,松了壹口氣的說:“好了找到了,妳踩穩了啊,我要下來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問題出在哪裏,板凳壹翹,她直面撲倒下來,實實在在的把我壓在了地上。聽見響聲,外面問怎麽了。
  “沒事,有東西摔地上了。”
  李月紅急忙說道。
  我後背咯的發疼,前面就完全相反了。直覺壹大團軟綿綿的東西壓在了身上,尤其是敏感的察覺到有兩顆小豆豆頂在胸膛上。褲襠裏猶如怒龍張揚,從某個軟軟的東西中間摩/擦而過。不及細細享受那種神秘的感覺,我直覺雙腿僵直,本能的往前挺了幾下。明顯的察覺到有東西從身體裏噴湧而出。
  那種感覺消失後,整個人如飄雲端,無比的輕松愉悅,臉上有些發燙。
  李月紅也是壓在我身上壹動不動,夾/著我的腿,抱了我壹下又趕緊放開。兩分鐘左右後,她起身說:“快起來,別讓她們看見了。”
  我起身後,發現她的臉也紅了,因為皮膚白皙雪潤,肌膚紅的有些透明。
  我完全知道剛才這個意外,意味著什麽,它在我夢中出現了許多次。明白過來後,我便有些得意,剛才那短暫的特殊感覺可比夢裏真實多了。
  李月紅捋了捋發絲,把手裏的東西遞給我:“昨天妳幫我翻了地,姐把這件襯衣送給妳,等天熱壹點的時候就可以穿了。”
  我伸出手推開,拒絕道:“太貴重了,我可不要。還是給陶大哥穿吧。”
  李月紅硬塞我手裏:“給妳妳就拿著,本來是買給妳大哥的,可誰想他淘金回來就長胖了那麽多,都穿不了了。妳拿去穿,男孩子要穿襯衣才好看呢。”
  我過意不去的說:“那要不,明天我還去幫妳翻地?”
  李月紅笑著點點頭,忽的湊到我耳邊小聲說:“趕快回家去把褲子換了,不能讓人看出什麽來啊。”
  被她揭穿,我臉壹下就紅了。我點點頭,也就是低頭的那壹瞬,我發現她褲子上竟然有兩塊不大的濕點。心裏不由的自責,難道是自己把臟東西弄到她身上了。我難為情的說聲謝謝,竄著頭跑回了家。
  鉆進自己屋,趕緊換了褲子。把褲衩藏到了床單底下。我躺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美妙過程。想著想著心裏就難受起來了。做夢都沒有想到,第壹次跟女人的親密接觸,竟然是這麽壹趟遭遇。除了比做夢真實點之外,還得到了什麽呢?我越想越覺得自己虧大了。
  我還沒有碰觸過她的身體,什麽也都沒有看見。第壹次經歷就這麽稀奇古怪的過去了。尤其是她還是個已婚婦女呢。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她故意這麽安排的。
  春桃進屋的時候,我完全沒有察覺。
  她盯著我說:“妳怎麽了,剛才妳回來,我看見妳手裏拿著東西,月紅給妳什麽了?”
  我扯開被子藏住襯衣,淡淡的說:“能給什麽啊,還不就是幾顆水果糖。”
  “還學會騙我了。”
  春桃把手伸進被子裏,拿出了襯衣,壹邊打開說:“月紅都跟我說了,妳昨天幫她翻地的事。”
  我說:“我也不是特意給她幫忙的,她還在哺育孩子,幹不了體力活,我就順帶著搭了把手。”
  春桃把襯衣撲在我身上比劃,瞧了瞧說:“還真合身呢……我看妳不是心疼,而是有事求她吧?”
  “我能有什麽事求她?”
  我壹下沒有反應過來,沒讀懂她話裏的意思。
  春桃把襯衣收了起來,坐在床邊拿起我的手臂,放在她的渾圓的大腿上,輕輕的按捏:“妳當我是傻子啊,看不出來嗎?妳真的打算追求娟子了?”
  本樓字節數:16923
  【未完待續】
  第1卷 第11章 身姿婀娜
  我閉上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她的按摩。見我不答話,她又說:“貞全,妳和娟子壹起玩大的,知根知底的,在壹起了就不怕沒戀愛的那種激情啊?要不我改天回娘家把我表妹接來,妳看過後再在她們兩個當中挑選?”
  我睜開眼睛,驚異的看著她說:“嫂子,這種事妳都做得出來啊,她可是妳表妹啊?”
  春桃重重的捏了壹下,疼的我壹聲低呼,她說:“我這還不都是為了妳好嗎。我那個表妹從小跟我玩大的,感情特別的好。我嫁給了妳二哥,她嫁給妳。以後我們四個住壹個院子裏多好啊。”
  “那妳把她帶來吧,先看看再說。”
  我抽揮手,翻身匍匐在床上:“嫂子,妳給我捶捶後背吧,揮鋤頭累的周身酸疼。”
  春桃脫了鞋子,坐到床上,佯裝抱怨的說:“我這是來妳們蘇家做丫鬟了,妳二哥在的時候,得伺候他。他走了,我還得伺候妳這個小叔子。”
  在她的粉拳落在我肩頭之前,我提醒說:“妳先去把院子的門關上吧。”
  “關門幹什麽,我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
  春桃嫻熟的手法已經在我背上遊走了。
  春桃的按摩是專門學來的,那年她念完中學後,她爹思謀著別讓她跟著在地裏忙活了,托人帶她出去學個手藝。別人就介紹了壹個盲人按摩。學了壹年出師。到縣裏休閑場所上班的第壹天,就因為有客人欺負她,氣的跑回了家。說什麽都不肯去了。她爹氣的說,不肯上班那就找個婆家早點嫁人。於是她又經人介紹,認識了我二哥蘇貞文。
  春桃按摩,不時握拳在背上敲打出壹串清脆的響聲,不時用十指拿捏……說不盡的享受和舒適。每次她給我按摩,都是我最開心的時候。雖然我不敢也不會對她有過分的越境行為,但是每次總會占點小便宜。我會刻意的把身子往外面挪壹挪,讓自己的腰部或者腿,可以摩/擦到她的臀部。尤其是夏天的時候,完全是壹種變相的肌膚之親。那細若凝脂的渾圓大腿,能傳來壹絲絲的電擊般的快/感。
  讓我戀戀不忘的是有壹次,她錯覺的把我當成了二哥貞文,竟然俯下身來,用自己的那對大肉球,在我背上按來蕩去。我且驚且喜,屏住呼吸,享受著那美妙的時刻。直到我褲襠裏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再也忍耐不住了,突出濃重的鼻息。
  春桃反應過來,忙解釋說錯把我當成她丈夫了。那壹次鬧的我們倆都很尷尬。壹連兩天都沒好意思找彼此說話。貞文還以為我和他媳婦吵架了,差點沒挨揍。
  “幫別人幹活,可別忘了自家的哦。”
  我扛著鋤頭出門時,春桃追出來大聲的說。
  我回頭說:“知道了,別忘了我跟妳說的事,上午去潘家找書記把玉米種子領了。”
  我到地裏沒多大壹會兒,李月紅就來了。我想到昨天的經歷,臉壹下就紅了。對她是又念又恨。低頭繼續鋤地,假裝沒有看見她。
  “挖的這麽賣力,難道我們村的地裏也能挖出金子啊?”
  李月紅的笑聲就像三月裏,盛開的槐樹花飄蕩在空中發出的悅耳聲響。
  鋤頭飛快的在我手裏揮舞著,泥土被壹塊塊的撕捏開,然後在鋤頭的猛搗中碎裂成細土。我說:“我快些把自己家的忙完了,好去幫妳翻地啊。”
  李月紅說:“我就等妳這句話呢,所以今天連鋤頭都沒有帶。我去地裏等著妳,妳忙完了就過來啊。我還帶水了,要是渴了的話,妳就喊壹聲,我給妳送過來。”
  我點點頭。她剛走沒多大壹會兒,我就停住手裏的動作,站起身拄著鋤頭假裝擦汗,實際上是為了看她壹眼。望著她迎風擺柳的走姿,小圓臀壹扭壹扭的,心中壹陣焦躁,某個部位立刻發生了變化。她突然轉過頭,打了個照面,我趕緊俯身繼續勞作。
  我不時的借機窺看她壹眼,她則壹直坐在不遠處的壹塊石頭上,繡著鞋墊。身姿婀娜,發絲輕舞,格外靜美。想要接近她的渴望愈發強烈。我把自己的地翻到壹半時,心壹鐵,就扛著鋤頭過去了。
  李月紅笑盈盈的把水遞給我,我正喝的時候,她說:“今天妳只夠翻自家的那塊地了,我就先回去吧,明天跟妳壹塊上地裏。”
  我急的要開口挽留,還沒有發出聲音,先讓水給嗆住了。她起身拍著我背說:“妳急什麽,我又沒說就壹定回去。”Fxcm書齋
  第1卷 第12章 是第壹次
  我把水壺遞給她,擦幹凈了嘴邊的水滴說:“我現在就幫妳翻,妳就坐在這裏繡好了,回家也不是沒有事做麽。”
  “那妳自己的還剩上面那麽大壹塊呢。”
  李月紅指著我們家還沒有翻完的地說。
  我拿出早已編好的借口:“那塊地太硬了,等哪天下雨了我再來翻。”
  李月紅拿出手絹給我擦了擦汗,坐回了石頭上。我幹得很賣勁,很快就挖到了她的腳邊。她讓我歇壹歇。我就順勢放下鋤頭,坐在了她腳邊的泥土上。
  李月紅扯我衣袖說:“妳坐石頭上來啊,坐在地上褲子會弄臟的。”
  我嘴上拒絕,心裏向往的不得了。在她再三勸說下,才挨她坐下了。李月紅把針憋入鞋墊內,放到壹邊說要跟我聊聊天。
  “月紅姐,妳說吧。”
  李月紅挪了挪臀部,大腿都跟我貼在壹起了。頃刻間,壹股細細的電流激的我精神壹振。
  李月紅突然抓住我的壹只手:“緊張啊,我是姐姐,跟我坐在壹塊妳怕什麽。”
  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些,被她抓住的手也反客為主和她握在了壹起,壹張開嘴巴,她就打斷我說:“我有點事想跟妳說,不過這事除了我們倆之外,誰都不能告訴,妳能做到嗎?”
  我連點了幾個頭,同時心裏也為她將要講的話犯了嘀咕。
  李月紅猶豫了又猶豫,這才慢吞吞的說:“妳覺得我長的好看嗎?”
  “好看啊。”
  我半真半假的討好說:“妳在我們村裏算是最漂亮的。”
  “真的啊?”
  李月紅顯得很高興。
  我又點點頭。她說:“昨天的事,妳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不知道。”
  我可不敢承認我什麽都懂。
  李月紅遲疑了壹下說:“妳真的壹點都不知道嗎?”
  “知道壹點。”
  李月紅很自然的把我的另壹只手抓了過去:“我應該跟妳說聲對不起的,雖然我也沒有想到會出現意外……我也不清楚昨天那樣,算不算是妳的第壹次,妳以前沒有碰過女孩吧?”
  我疑惑的盯著她搖頭。我不清楚她跟我說這些,到底是怕造成我們之間的隔閡,所以壹定要說清楚。還是在勾引我。
  李月紅流露出為難的表情,纖秀的手指在發絲上勾了壹下說:“妳還想和我像昨天那樣嗎?”
  “想。”
  我急切的脫口而出。說完有些後悔,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反應的那麽迅速。
  李月紅的粉腮頓時添彩,她放開我的手說:“我先到林子裏去,妳把鋤頭藏起來了就跟過來。”
  我滿口答應,因為心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整個人都顯得亢奮,同時也頗為緊張。目送她鉆進了樹林,我迫不及待的把鋤頭混進壹堆枯草裏,急促的奔進樹林,途中還踢到壹塊小石頭摔了壹跤。
  李月紅在林子裏東竄竄西竄竄,我猴急的把手放在她的纖細腰肢上:“月紅姐,妳找什麽呢?”
  她說:“找個能躺下去的地方啊。”
  這片林子我經常來,所以異常熟悉。摟著她的細腰走進林子深處,找到了壹處綠草萌芽的平地。李月紅對我嫣然壹笑說:“妳去折些松枝條來撲在地上,免得把衣服弄臟了,我們回去了都不要交代。”
  我心裏跟火烤壹樣的難受,恨不得立馬和她有更深入的交結。站到她正面,壹把緊緊的將她摟入懷中,低頭在她臉上亂啃。冰肌瑩徹的桃顏令我完全沈陷,粉黛幽香沁人心田。李月紅此刻卻表現出了不樂意,左躲右閃。
  我喜中添憂,擔心的問:“月紅姐,妳不願意啊?”
  李月紅搖搖頭:“我願意,只是妳太猴急了。先去折松枝好嗎,壹會兒我把妳想要的全都給妳。”
  我心頭陡然壹喜,抱著她又是壹番親吻,騰出壹只手來襲向她的大肉球。李月紅嗯嚀壹聲,我趕緊解釋說:“月紅姐,我是第壹次碰女人,妳先讓我親親抱抱吧,我馬上就去折松枝。”
  李月紅猛的用勁推開我,堅持說:“妳先去折松枝,不然我不高興了。”
  我壹見她變了臉色,趕緊掉頭行動。因為受了**的控制,我折了兩枝,嫌這樣的方式太慢,於是改為專門挑選手腕粗細的小松樹,齊根折斷,不大壹會兒就堆了壹大堆。我抱了三回才搬完。
  李月紅瞅著眼前的壹大堆小松樹,柳眉微凝:“妳這分明是在砍人家的樹嘛。壹會兒中午妳拿背篼來把它們都背到我家裏去曬幹了作柴燒,萬壹讓主人家看見了還不到村子裏到處去叫罵啊。”
  第1卷 第13章 身藏龐物
  我們把壹起把鮮綠柔軟的枝條剔除下來,主幹堆到壹塊,李月紅在前面,我在後面。我不經意的擡頭壹看,驚喜的發現她沒有系皮帶,褲頭被拉了下去,腰部露在了外面,往下更是有壹條略見紋路的溝壑,引人無限遐想。她身上的肌膚雪瑩凝脂,惹的我心頭發癢,手伸過去飛快的在她露出來的腰肢上摸了壹把,緊接著在她臀部上擰了擰。那手感十分美妙,令人癡纏。當我還想再摸壹下她的肌膚時,李月紅回過頭把我推開了。
  鋪完松枝後,李月紅讓我把衣服全部脫光,她躺在松枝墊上感覺了壹下,坐起身來把我手裏的衣服拿過去,鋪在了上面。褲子則被她扔到了旁邊。三月的暖陽天裏,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褲襠裏早已支起帳篷,李月紅沖我招招手,我壹靠近,她的手就貼在了我的褲襠上。那感覺說不出來的好受,我憤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她的撫摸。
  突然她的手收了回去,我驚楞的睜開眼睛,發現她已經在脫自已的衣服了。不過她只脫了外套,同樣鋪到身下,然後躺了下去。她裏面穿著白色的修身內衣,高聳的壹對大瓊將衣服撐了起來,兩顆凸屍點的小豆豆清晰可見小巧的形狀,衣服上面還有兩點汙債,我知道那是奶,水的溢出後留下的痕跡。
  從未見過如此美妙的人體風景,巨大的視覺沖擊之下,我虎撲了上去,壓在了她錦柔的嬌軀上。
  李月紅嬌填說:妳想壓壞我啊,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還小嘛,學學就會了。我捧著她的臉龐,朝著皓齒紅唇啄上去。
  李月紅雙手摟抱著我脖顧,配合著把兩個人的四瓣嘴唇膠連在壹起,她嘴唇裏散發出淡淡的幽裏之香,連香液都帶著絲絲清甜。我真不敢相信這是壹個結了婚還生了孩子的女人。
  親吻了好久之後,我們分開。李月紅輕喘著問:喜歡嗎。
  我笑著點頭,意猶未盡的又吸住了她的嘴唇。再度分開時,她的小舌慫在唇瓣上舔了壹下說:不能再親了,再親嘴巴都要腫了。
  我說:那我親脖子門她閉上眼睛輕輕領首。享用過她的溫香玉顧後,我心切的把嘴努向了她的胸口。
  李月紅又問:喜歡大的嗎。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復後,她讓我起身,自已要把衣服脫了,讓我真切的看到她的那對大尤物。
  我睜大眼晴,不敢貶壹下的盯著她的動作。李月紅有意逗弄的把衣角掀起來又放下去,然後才慢慢的壹點點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我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完全被眼晴的東西給驚住了。心裏突然對陶娟的哥哥產生了深深的怨恨。這麽好的女人,怎麽就落到他的手裏了呢。
  妳摸膜啊。李月紅拉著我的手,放到她的大肉瓊上面。
  我如夢日醒,恍然回過神,雙爪齊上,毫無阻礙的肆意摧捏。托在手上的時候只覺十分沈澱。大而且堅挺,美妙的有此不真實。不像是長出來的,倒像是經藝術家之手制作出來的精品。
  我壹用力,她的小櫻桃突然吐出了壹線白漓。李月紅用手指接住,說是把她寶寶的午飯給捏出來了。然後她就把那東西抹在了我的臉上。
  我不甘心的問:那我是不是就不能親它們了。
  當然不能親了,妳摸摸不就好了嗎。
  我的手搭在她的大肉球上,失落之情掛在臉上。
  李月紅突然嘻嘻的笑了,她說:逗妳玩呢,妳想怎麽親都行。我已經打算給孩子戒奶了。最好妳壹次姓都概u水吸於了。他再也吸不出來什麽了,就不會纏著我要吃的了。
  我喜出望外,將她撲刷。含住壹顆櫻桃頭,微微壹使勁,就有白計流進了嘴裏。酸酸甜甜的味道,十分粘稠。我不大適應,扭頭全吐掉了。
  餵,這個很補身子的,妳怎麽給吐了。李月紅不滿的說。
  我為難的說:味道太濃了,受不了。
  李月紅挖苦說:妳這叫沒有口福。行了,不想吃就不吃了。把妳的褲衩脫了,讓我看看妳的壞東西,剛才摸的時候感覺好大好粗的。
  我得意的笑,私底下我和許文豪,張泰幾個人在壹起比較過,雖然我不是個子最高,也不是體形最魅捂的,但是胯下之物卻能笑傲群雅。
  扒掉褲權後,李月紅驚訝的張圓了嘴巴,眼睛都不帶貶壹下的看了好壹會兒,慢慢的把手伸過來碰了壹下,縮回去後,又伸來抓住了它。
  李月紅說:都嚇到我了,跟我家寶寶手臂似的。
  第1卷 第14章 全都給妳
  我自以為是的說:我才十九歲,還能長三四年呢。
  李玉紅嫣然壹笑,弓起美腿,把自已的褲子褪掉了。緊接著身上唯壹的小內也不見了。我忙撲上去,想看看她的神秘地帶。我第壹次知道了,女人身上竟然藏著壹處比臉蛋還漂亮的部位。
  李月紅把我往她身上拉:先別看了,把妳的東西放進去,讓我感受下妳的大東西。壹會兒完事了,我壹定讓妳看個夠。
  面對她那朵藏在深谷處的嬌花時,我突然感覺被人打了壹巴掌。那極佳美妙的地方,變成了壹個危險的陷講。我要追求的不是青梅竹馬的陶娟嗎。怎麽還能跟她嫂子做這種事呢。
  我壹下徹底清醒了,離開她的身體。歉意的說:月紅姐,對不起,我們不能這樣。
  妳怎麽了。李月紅驚詫的問道:妳怕了啊。我壹個女人都不怕,妳怕什麽。
  我坐在松枝堆邊上,低頭不語。李月紅過來,從後面抱住我,纖纖十指在我胸膛上隨意的勾畫著。紅唇在脖子上點了幾下,她輕柔的說:貞全告訴我,妳這是怎麽了。妳不是很想要我嗎。妳放心,我們的事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我拉住她的手,還是決定說出實情:都不是,是我有喜歡的人了。
  喜歡的人。她說:那是好事啊。莫非妳是想第壹次和自已心愛的人做啊。
  我不想她猜訓來猜訓去,直言道:都不是的,因為我喜歡的人是妳們家娟子。
  李月紅楞了壹下,隨即笑了:我還以為是因為什麽呢。我知道妳喜歡娟子啊,不僅是我,好像我們全村人都知道吧。可是這有什麽關系呢。我又不會跟娟子掩妳。
  妳知道了,還願意把自已給我啊。我忐忑的問。
  李月紅釋然的笑了:當然願意了。不願意的話我能讓妳親我,摸我,把自已全身上下透透徹徹的讓妳看個幹凈嗎。
  我擔心的問:那我們有了關系,妳不會阻止娟子和我在壹起吧?
  李月紅的壹對尤物緊緊貼在我的背上,她說:妳想多了。我們倆有了關系,我還會幫妳追娟子呢。
  我徹底放心下來了,拿開她手轉過身抱著她說:那我就沒事了,月紅姐,我們繼續吧。
  李月紅扭過頭,不悅的說:現在我不想把自已給妳了,妳盡喜歡娟子,壹點都不喜歡我啊。
  喜歡,喜歡啊。我急忙表態。
  李月紅露出笑容,表示自已剛才是逗我的。她躺下後,讓我可以進入正題了。我盯著她兩腿之間的那條小縫,完全無從下手。她看出了我的迷茫,引導著我進入了她。真正意義上的和女人有了第壹次。
  對幹自已流星般劃過天際的表現,我十分的羞愧。李月紅躺在我懷裏說:沒事的,男人第壹次都這樣。妳的東西大,給了我特別的感覺。我已經滿足真的。我懷疑的問。
  李月紅點頭:當然是真的了,我沒有必要騙妳啊。
  聽她這麽說,我稍微安心了壹此。不動時就會感到冷意,我讓她穿衣服我們該回去了。
  李月紅說:妳不想看我的那兒了嗎。
  我拿過她的小內遞給她:我們呆在這裏的時間夠長了,而且天還有些冷。以後再找機會看吧。
  穿好衣服後,我就把松枝相在了壹起,準備下午來挖地的時候背到她家裏去。待我完成了手頭的事,李月紅說:貞全,妳不會認為我是個壞女人吧。
  我盯著她,不解的說:沒有啊,妳怎麽會這麽問。
  李月紅似慣性的用小拇指勾了下耳際的發絲:我是怕妳把我當成那種隨便的女人了。妳知道嗎,妳是我的第二個男人。我之所以和妳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今天時間不早了,我再找時間講給妳聽吧。
  月紅姐,不用解釋。我知道妳是個好女人。我摟著她的腰,壹起朝林子外面走去。
  因為心虛的緣由,壹進村子,我們就拉開了距離。就好像我們做的那件!見不得人的事,隨時都會被人看出來似的。
  壹到家就吃飯,我的緊張情緒也完全放松了。春桃給我夾了菜說:遇上什麽好事了,把妳高興成這樣。
  我瞬時收斂了笑容,木楞的搖搖頭。
  中午也睡不著覺,躺在床上偷樂。唯壹的遺憾就是這事不能當成資本去跟幾個兄弟吹噓。
  第1卷 第15章 現在不行
  因為下午李月紅不會去地裏了,我又特別想見見她。就以看孩子的借口,跑去了她家。她抱著孩子在院子裏,欣賞櫻桃花。折下壹小枝遞給孩子,他毫不猶豫的塞,進嘴裏,大嚼起來。
  我朝她們母子走過去,逗著孩子說:臭小子,好吃嗎。
  他咧著嘴嘻嘻的笑,口水都從嘴角倘了出來。我很快就把目光轉移到了李月紅身上。她已經換了壹套衣服。
  妳怎麽過來了。李月紅笑盈盈的問,同時把櫻桃枝從孩子嘴裏搶走了。孩子哇哇大哭,槍不著就抓她的臉。
  李月紅唬著臉對他說:要是不聽話,媽媽就把妳去到羊圈去。
  孩子鬧的更兇,李月紅拿他沒轍,讓我把小板凳端給她,她坐下後就掀起衣服給孩子餵奶。那臭小子立馬就不啃聲了。
  我這時才發現她的壹只瑩白大肉球上有幾道淺紅的痕跡。問道:妳那上面是孩子抓的啊。
  李月紅擡起頭說:妳太壞了吧,自已幹的好事,還栽贓到我孩子頭上。
  我嗎。我完全不知情。
  李月紅說:是啊,妳忘了。她望了眼大門又說:妳忘了在林子裏妳是怎麽捏弄的啦,我是看在妳是第壹次碰女人的份上,才沒有跟妳計較的。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發。李月紅把衣服掀起來了壹些,徹底露出她那對巨大尤物,誘媚的說:妳要不要壹起吃啊,我嬸兒去別處打麻將了。
  我沒有那麽大的膽子,搖了搖頭。本能的往外面望了壹眼。我手伸在半空中說:不過,我想摸壹下。
  李月紅把我的手打掉:找死啊,讓人看見了怎麽辦。
  我惺惺的收回手,心裏頗為不悅。恰在這時,壹朵淺粉色的櫻桃花飄落在了她的大肉球上,恰如其分的藏住了那顆早已成熟飽滿的艷紅小櫻桃。
  孩子很快睡著了,李月紅抱著他起身,我趕緊尾隨。進房間後,她把孩子放到床上,刷開他的小嘴巴取出自已的小櫻桃,卻並沒有急著把衣服拉下來。
  她轉過身,湊到我面前,挺起咖凹說:現在不怕有人,就讓妳摸壹下吧。
  我趕緊上手,狠狠的抓了兩把。非但沒能止渴,還誘發了身體裏的不安分情緒。下面早就不安分的擡起了頭。
  我壹把抱住她說:我還想要壹次。
  李月紅說:上午不是才給了妳壹次嗎,怎麽現在又想要了。多了不好,妳知道嗎?
  我搖頭說:控制不了啊。妳見過誰早上吃肉了,中午就閑膩的嗎。
  李月紅嫣然壹笑,拍打了我壹下說:妳跟誰學的這些話,壞死了妳。現在在家裏不方便呢,我讓妳抱抱摸摸好嗎,明天我們再去昨天的那個地方做。
  我心裏早已是翻江倒海,欲血沖腦,哪裏聽得進她這些話。占著姓別和身高的優勢,沒有太費力的將她撲倒在了床角。李月紅推攔的手輕柔無力,倒似像撫摸。我壹埋頭就將她的壹顆含進了嘴裏。壹吸mE水就流了出來,我還是受不了那濃烈的味道,起身回頭全吐在了床邊的地上。
  李月紅乘這個空檔,已經把衣服拉下來了,還用雙手護著胸,部,她說:妳忍壹忍好嗎,現在真的不行,把孩子吵醒了我們也沒法做了啊。
  我還壓在她身上:那妳讓我等到什麽時候。
  她想了想說:明天好嗎,我明天壹早就把孩子送回娘家戒奶。晚上我嬸兒打牌要很晚才回來的,妳偷偷的過來。妳晚上能出來嗎。
  我能出來。那說好了哦?我說:明天晚上我以吃過晚飯就過來找妳。
  行。她答應道。
  我霸道的俯下身,銜住她的嬌唇,狠親了壹頓才放手。
  我拿了她家的鋤頭和背簍直接去了地裏。享受了美人,心憤格外的順暢,幹活都覺得有用不完的力氣。背著松枝回去時,李月紅的嬸兒玉蘭已經回家她過來幫我接下了背簍,問道:貞全妳這兩天是怎麽了,幫我們家翻地不說,還幫著打柴。妳都還是個孩子,以後可別幹了啊,不然嬸兒心裏過意不去。
  我擦擦額頭的細汗,笑著說:嬸兒妳別跟我客氣,只要用得著的地方盡管使喚。我現在都是大男人了。鄰裏鄰居的幫幫忙不算個啥事。
  玉蘭攔在我前面,拉住我衣袖說:我今天打牌贏了點錢,買了些菜回來,妳晚上就在家裏吃飯。我可是城心留妳吃飯哦。
  我不客氣的答應了,還討好說:嬸兒做的飯最好吃了,我今晚壹定要多吃幾碗。
  第1卷 第16章 異人幹爹
  之後,我就回了家。踏進家門,就聽見屋裏有人在澇叨我。
  我有意的大喊:誰在背後說我呢。
  貞全回來了。春桃和壹個老者走了出來。
  我盯著那老者,他約莫五十多歲的年紀,光頭無須,身上穿的也破舊。我在腦子裏過了壹遍,記憶中好像沒有這樣的壹個人。
  我對春桃說:嫂子,這位老人家是妳娘家人吧。
  春桃搖搖頭,笑而不語。那老者露出不悅的神色。走上來上下的把我打量壹遍,伸出手拍拍我的肩膀說:長大成人了。我走的時候還只有他用手勢比劃著:最多這麽高吧。
  您是。我疑感的問。
  他說:我是妳幹爹孫老怪。
  他這般說了,我腦子裏才有了壹些印象。我小時候的確是有個幹爹的。但是後來他犯事進去坐牢了,就再也沒有見過。時過七八年,他老了太多,我完全都認不出來了。
  我直言不諱的說:您老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他傲氣的壹仰頭:我現在不出來,難道等拄著拐技的時候再爬出來啊。
  說畢,我們倆都哈哈大笑。春桃招呼我們坐到屋裏去說。
  別老怪擺擺手說:我就是來看看我幹兒子的,看到了就知足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妳們。
  春桃不答應說:您可不能走,妳的那土房子早就塌了,還能回哪去啊,就先住在我們家吧。
  我也跟著挽留,別老頭堅持要走,並說他出來之前就給自已找到了安穩窩。春桃把他拉到壹邊,低語了壹陣,即便如些盛情挽留,他還是堅持走了。我聽春桃的安排,送了他壹段路。
  分別時,別老怪說:幹兒子,妳乖乖的在家等著幹爹,過些時候我來看妳。我有好東西給妳留著呢。
  什麽好東西啊。我好奇的問。
  別老怪鼻頭裏壹哼,故作神秘的擺手說:到時候妳就知道了,總之就是能讓妳過壹輩子安生日子的好東西。妳別送了,我上山去了。
  我站在路口,目送他消失在通往林子裏的阡陌小路。
  我這個幹爹可不是個平常農家人,在我們村周邊壹百裏以內可以說沒有不知道他名號的。別老怪是大家給他取的悼號。據說他是魯班書的傳人。隨時隨地都能夠施展法術,讓自已獲得想要的。當然這種神乎其乎的說法,都是以前大人給我們灌輸的,他到底怎麽個厲害法,或者純屬是裝神弄鬼騙人的,我們這些小輩完全沒有見識過。
  在我剛出生沒幾天,他就成為了我幹爹。我是早產兒,當時差點沒活下來,赤腳醫生找了,醫院的醫生諸了,都以悲惋的。氣告訴家裏,我活不了幾天的。病急亂投醫,我父親最後想到了會法術的別老怪。父親把他請到家裏,不知道用了什麽稀奇古怪的方法,就把我治好了。
  時候,父親拿出家裏所有的錢感謝他,他分文不取,只提出壹個要求,要我認他做幹爹。父母當然答應了,並讓我二哥替我給他下馳磕頭。之後他每年都會來家裏看我兩次,但是從來不帶任何禮物糖果,只在家裏吃飽喝足就走了。因為他救了我的命,父母也不在意,每次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他。
  大概在我七八歲的時候,他因為強迫罪進去了。長大壹些後,我聽村裏人說,他憑借那些稀奇古怪的本事,在村裏勾搭了好些女人。壹般來說男人和女人偷情,都是男人主動。可是別老怪則完全不同,和他鬼混的那些女人,都是男人不在家的時候,偷偷去找他。據說有時候,會有兩個女人同時去找他。這樣的情況下,不是兩個女人相見如兵,就是相見如賓,同榻伺候他。
  也許是他在某些方面的魅力太大了,有個女人對他癡纏不放。自已淘金回到村子裏了,她也不顧寒冬臘月的,每隔幾天就找些借口跑去山上,和別老怪廝混。她男人自然心生疑心,再加上周邊人的提醒,壹次偷偷尾隨而去,抓了個正著。
  那女人為了自保,當即翻臉,栽贓說是孫老怪脅迫她。她男人明知道實情有所不同。但是他對孫老怪痛恨至極,和他妻子聯手,在同去幾個人的幫助下,以強迫威脅婦女的罪名,把他綁了。關到自家柴房後,就派人去鎮上報警。
  出人意料的是,被綁的嚴實的孫老怪竟然逃跑了。
  第1卷 第17章 桌下勾搭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因為柴房連個窗子都沒有,門外還有好幾個人看守者呢。他萬萬沒有逃跑的理由啊。可事實是勝幹雅辯的。幹是大家就認定了別老怪身懷絕學異術。當時國家正金面打擊邪教歪風,別老怪被警方認定為邪教人物,而且還是個大人物。不然怎麽會有如此通天手段呢!
  派出所看到了立功的大好機會,極力追捕別老怪。三個月後他在鎮上落網了。之後就以脅迫婦女罪,傳播封建迷信罪,啷當入獄十年。
  我回到村裏,就經直去了隔壁陶家。
  玉蘭把筷子遞給我,問道:貞全,我剛才出門看到妳跟壹個老頭壹路,妳們家來親戚了。
  我幹爹回來了。我夾了塊土豆片塞進嘴裏。
  玉蘭望著我,頗顯驚楞:別老怪出來了。他不是荊了十年嗎。
  表現好,減刑了吧。我答道。
  玉蘭似乎明白了,讓我多吃菜。
  我瞄了她壹眼,心想這女人當年不會和別老怪也有點什麽吧。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我五六歲時,她才被陶娟的父親領回村子裏呢。我猶記得,那是她衣著特別的撲素,神情幽幽,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不過那麗俏的模樣,剛是讓村裏人驚詫不已。村裏有個讀過書的人說她就是紅樓夢裏的!林妹妹,大家講的更多的則是,對幹陶娟父親感情際遇的感慨和羨慕。因為陶娟的母親長的也不錯,可惜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了。她留下的唯壹痕跡,就是陶娟的哥哥陶大河長的比較像她。玉蘭比陶娟的母親更加漂亮。更為主要的是她要比陶娟父親小了近二十歲呢。
  貞全辛苦妳了,多吃點肉。李月紅壹片接壹片的往我碗裏夾五花肉。
  我端起碗躲開:月紅姐,妳自已吃吧,我吃不了那麽多。
  餵,快點啊。李月紅笑顏滿面的對我眨了下眼睛。
  我怕玉蘭看出什麽來,低頭把碗伸了過去。李月紅的膽子比我大多了,把腳伸過來,勾著我的腳。我躲開了,她又追過來。但表面上什麽都看不出來,她有笑有說的跟我們談這說那。
  後來,我索性也放開了。桌子上面壹如常態的吃飯,桌子下面兩人勾腳蹭腿。
  玉蘭去廚房添湯時,李月紅擡起腳在我褲襠上蹭了壹下。我很不適應的有了反應。也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已經脫了鞋子,腳上是透明的肉色短絲襪。小腳丫可愛誘人。
  我說:月紅姐,妳的腳真漂亮。
  李月紅嬌填:妳個小壞蛋,弄的人家連飯都吃不好。
  我不服氣的反駁說:妳明明是妳先動腳的吧,怎麽反倒栽贓給我李月紅臉色微變我什麽時候主動了,妳給我說請楚。
  明明是她無理取鬧,我卻不得不為之承擔過錯。我服軟說:好吧,是我主動的。
  李月紅又把腳伸了過來,用表情告訴我,她必煩把腳擱在我的腿上。我挪動板凳,盡量坐的靠近她壹些。翹起二郎腿,夾住她的玉足。
  玉蘭端著菜湯回來,問我們在說什麽。
  李月紅看我壹眼,把目光轉向她說道:我是說貞全和小妹都長大了呢。
  玉蘭默契的壹笑:娟子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和她的感椿從來都好。她的主我是能做的,就是貞全我可就管不了了。
  我心想著,李月紅還挺機靈的,這麽快就開始幫我敲邊鼓了。我不好意思直接表達說自已有多麽的渴望和娟子能夠在壹起。委婉的說道:嬸兒,妳們家以後有什麽事,直接叫我做就是了。只要能幹的,絕對不金推辭。
  玉蘭笑著點點,想了想說:妳陶大哥的鳳凰牌自行車放在家裏呢,等娟子再放假回來的時候,妳去鎮上把她載回來吧,那麽遠的路怪難走的。
  我壹聽她們都這麽支持我追求娟子,心裏都樂開了花。急忙點頭答應。
  李月紅的腳忽然在我襠部踢了壹下,我疼的叫了出來。
  怎麽了。玉蘭關切的問。
  我捂著腮幫說:沒事,咬到舌頭了。
  還知道疼,就不會慢點吃啊。李月紅壹語雙關的說:就知道猴急,塞塞塞妳胃。也太大了。
  她說的什麽,我們倆心知肚明。玉蘭則完全被蒙在了鼓裏。我突然覺得李月紅是個危險的女人。當著她嬸兒的面,都敢跟我勾勾搭搭的。以後可別給我捅出什麽事來啊。我可不想像別老怪那樣因小失大,進去蹲幾年。
  牢裏的事我也聽過壹點風聲,那裏面根本就沒拿人當人。
  第1卷 第18章 夜不歸宿
  吃過飯,我就逃回了家。明天再到陶家好好懲治李月紅。
  對幹孫老怪這個幹爹,因為他的神秘性。我對其充滿了好奇心。圍著春桃身邊轉來轉去,想從她嘴裏知道壹些關幹孫老怪的秘聞。我是不可能直接去問孫老怪的,他會不會告訴我先放到壹邊,首先從禮節上來說,我都不應該向他詢問他的生平,更孫說是帶有隱秘姓的事跡了。
  春桃說:我也不怎麽知道,在我們村裏那邊,大家都說他是個活神仙。坐牢後就漸漸的沒人拿他當話題了。
  那妳說他到底會些啥呢?我疑威的問:在柴房裏逃跑,為啥牢房裏就跑不掉。
  春桃想了想說:這個嘛,妳有沒有聽過遁地術啊,興許他就是靠著這個逃跑的,牢房裏都是水泥地面,他鉆不進丟吧。
  對幹春桃這個說法,我不是很相信,但是也想不出什麽不同的猜測來。
  我還想問點什麽,春桃打斷我說:快孫問了,我真的不知道。妳幹爹無兒無女的,他真要有什麽本事,將來還不都是要傳給妳的。到時候妳不就什麽都知道了嗎。
  我信服的點點頭。回到自已房間,卻還是在幻想個不停。
  第二天上午,我把自家那半塊地翻完了,下午休息。為的是保存休力,晚上和李月紅精彩大戰。
  甘大牙和張泰下午來找我玩耍,都被我給躲開了。
  那天下午的時間特孫的漫長,我都產生了壹腫時間已經停止流動的錯覺了。心裏越是著急,時間過的越為緩慢。為了尋求自我寬慰,我把窗簾拉嚴,熬了壹段時間後,再跑去把窗審拉開,可是每次都讓我感到失望。外面壹直都是陽光普照。
  實在熬得難受了,我就自作主張的捉前去了陶家。家裏只有玉蘭壹個人在。
  我熱情的說:嬸兒,家裏有活幹沒,我閑著呢。
  玉蘭拿了板凳括呼我坐。她說:今天沒事做,有事的話我會叫妳的。
  我往屋裏望望:月紅姐和孩子呢,沒有在家啊。
  月紅送孩子回娘家戒屍奶去了,這時候應該快回去了。玉蘭說:興許被留在娘家住宿幾天,也有可能。
  壹聽她這話,我的精神瞬間殃了。太陽都掛在山頭了,她再不到家,多半就不會回來了。十來公裏的路程,她娘家哪會放心壹個女人獨自走回來啦。
  我快快的起身離開。玉蘭叫住我說:玉蘭說了的,今天壹定趕回來。要不這樣吧,妳騎我們家大河的自行車去路上迎迎,碰見了就把她載回來。如果妳走了壹半的路程都沒見她,她那肯定就是被留在娘家了,妳就趕快回來。
  我高興的答應了。車子推到門外的時候。王蘭又說:我把家裏的鑰匙給妳,接到了就交給月紅,沒有接到的話,明天早上我到妳家裏找妳拿。
  我知道她是要去打牌,卻裝作不知的問道:嬸兒,妳不要鑰匙嗎。
  玉裏笑容滿面的說:我要丟打牌啊,本來下午就要丟的。這不是得在家等玉蘭回來嗎。現在有妳我就不用等著了。
  我繼續摸底:妳打通宵啊。晚上不回家嗎。如果妳晚上回家的話,隨時喊壹聲,我晚上驚醒,妳壹叫我就給妳送明匙出來。
  玉裏說:我今天晚上肯定不回來了。蔣家來了幾個城裏客人,都喜歡搓麻。我去多贏點他們的錢。
  城裏人的錢有那麽好贏。我有意的問道。
  玉蘭略微仰頭,傲慢的說:妳也不看看妳嬸兒打了多少年麻將了,老江湖了,今晚壹定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我跨上了自行車的座位,握著車把手對她說:那祝嬸兒好運。
  王裏謝了壹聲,回頭把門鎮了。我盯著她的背影,第壹次正式的發覺,她的身材也是那麽的好,標準的C型身材曲線。真想在她修長的美腿和小翹臀上狠狠摸上幾把。以往年紀小,對女人的看法很單純。只是覺得她長的漂亮,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上很多而已,從未敢有過其它想法。
  當她轉回身的時候,我自然不免也正式的把她前面重新好好瞧了壹遍。皮膚有點淡淡的蔔麥色。五官精致,最為主要的是都三十七歲的少婦了,她胸前的那對大尤物絲毫看不出有下垂的痕跡,藏在薄薄的粉色毛衣裏,鼓鼓的突顯出來。很是吸弓眼俅。
  有了和李月紅之間的特殊關系,我對女人的看法壹下發生了很大的轉變。對幹玉蘭,我不得不心生猜疑。陶叔不在家的時候,她壹個人孤獨寂寞,指不定和多少男牌友有過見不得人的勾當。
  妳看什麽呢。玉蘭的聲音在耳旁突兀的響起:這是鑰匙,妳快去吧,我也得走了。
  我目送她走遠,心裏壹陣失落,這麽漂亮的少婦,在這個夜不歸宿的夜晚不知道又會躺到哪個賤男人的床上。
  第1卷 第19章 它很擋事
  我自以為是的認為李月紅答應我了,就肯定壹定會趕回家,可是我騎著車跑了大半段的路程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天色早已黑盡,好在月光不錯,月光的照耀下能夠看清楚道路。
  我心裏很是失落,知道她今晚肯定被留在娘家了。我折回壹段路,越想越是心不甘。況且今晚的機會也難得。我不心甘的又掉了頭,繼續往她娘家趕。途中很不幸的摔倒了壹次。我爬起來架上車在機耕道上繼續快速前行。到達她娘家時,累的渾身倘汗。
  見房間裏還亮著燈,我焦急的心情壹下安定下來了。壹只手擦著汗,另壹只手去敲門。砸的原裝木門啪啪的叫喚。
  誰呀,要死啊。屋裏傳來壹個男人的叫門聲。
  不壹會兒,他就來開了門。李月紅的弟弟壹見是我,對於自已剛才的出言不遜感到不好意思,忙括呼我進屋,問我趕過來是不是家裏出什麽事了。
  我撇慌說:不出事我能大半夜的趕來嗎。月紅她婆婆突發高燒,家裏也沒個人照顧。我就跑來接月紅姐了。
  他也跟著著急起來,把李月紅從屋裏叫了出來。說明倩況後,李月紅就要跟我趕回去。
  月紅媽說:那就趕快走吧,幸好孩子睡著了。我讓妳弟弟騎自行車送送妳們吧。
  我忙說:我騎了自行車的。
  那妳們路上慢點,半個月後我讓妳弟弟把孩子送回家,妳就別來接了。月紅媽跟在我們後面絮絮叨叨的囑咐。
  哎。月紅跟在我後面:我都知道了,媽妳和爸還有弟弟快回去吧。
  告別了她娘家人,月紅問道:嬸兒到底怎麽了,我走的時候還不是好好的嗎。
  突發的,誰知道怎麽回事呢。我繼續掩埋實倩,就是想讓她著急壹下。
  李月紅著急的說:那妳趕快騎上車帶我回去啊,咱捫別這樣慢悠悠的走我說:我騎了十公裏的路才趕過來呢,都出了壹身臭汗。妳想累死我啊。
  李月紅拉住我手肘:那妳坐下歇息壹會兒,緩過氣來了我們就騎車走。
  我停了車,跟她壹起坐在路邊的石頭上,之間還有壹此距離。我拉她說:不能靠我近點啊,我的累的要死,還不都是為了來接妳嗎,也不知道慰問壹下。
  李月紅挨我坐下,拿著我的手摟在她腰上說:這樣可以嗎,我又沒有學過按摩,不然就可以像妳二嫂那樣給妳按按了。說到這裏,她湊近在我身上嗅了嗅,皺起鼻頭說:妳身上好大股汗味啊。
  我故意說:那妳離我坐遠點好了。
  李月紅搬嬌的坐到了我腿上,十分親密的說:妳真是個孩子,我又沒有講妳的壞話,還好意思跟我置氣。妳的確有汗味我才說的啊,而且我又沒說我嫌棄妳身上的味道。
  我雙手摟著她的腰,隔著衣服在她的細腰上輕輕揉擦,感受著她的冰肌玉骨。
  過了壹會兒,李月紅就開始催促我了。我閉上眼晴,壹只手伸進她的衣服裏,另壹只手抽回來,從前面鉆進了衣服裏,很輕松的摸到了她的小罩邊緣。
  我不解的問道:以前都不帶,今天怎麽帶了啊。
  李月紅說:不給孩子哺首了,當然要帶上它了。我讓妳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妳總該有精神騎車了吧。
  至此,我跟她揭穿了自已的謊話。我說:妳還真信啊,那都是蒙騙妳家裏人的。妳嬸兒打麻將去了,能得啥病。不過來接妳,的確是她給我安排的任務。
  好啊。李月紅作勢推開我:臭小子,妳競敢騙我。害的我都擔心死了。老實交代,妳為什麽要騙我。
  我把前後交代了清楚。李月紅給了壹個吻,她說:是不是真心的愛上我我的手在她衣服裏活動起來十分的不方便,那兩個大肉球雖然能夠摸到很大的壹部分,可畢競還是差了此手感。尤其是那兩顆我喜愛的小櫻桃動軌就掉進了小罩裏面。
  我提要求說:妳先把這擋事的東西給我拿掉。
  李月紅不答應的說:妳先回答了,我再考慮要不要拿掉它。
  喜歡,我真的喜歡妳。我急忙獻寶:妳都把自已的身休給我了,我不喜歡妳,還能喜歡誰呀。
  李月紅科正說:我說的是愛,不是喜歡。
  我點頭,手指探進小罩裏,努力的摸索著小櫻桃的所在愛,我愛妳。
  這還差不多。李月紅把外套脫了,掀起裏面的白色內衣,手伸向了自已背後:妳看好了哦,我脫掉了啊。
  第1卷 第20章 婚前出軌
  銀輝色的月光,照在她的肌膚上,顯露出白雪壹樣的瑩徹。幽幽的夜色深處,搭配上她秀麗的容顏,頗有壹點異樣的感覺。
  我棒住她壹只從小罩裏彈跳出來的大肉球:月紅姐,妳看上去真像壹個勾魂的女鬼。
  李月紅把自已的小罩放在我的肩上,回道:那妳不怕我啊?
  妳沒聽說過壹句話嗎。我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李月紅坐直了身體,抓起自已的壹只大肉球,砸在我臉上揉了壹把:去妳的,給妳吃兩口了,趕快載我回家。這裏荒郊野外的,我還挺害怕的。
  我只是抓在手裏玩弄:我可不敢吃了,汁水的味道太濃了,我受不了那味。
  李月紅打開我手,站起身把衣服放下來,朝自行車走去:不吃拉倒,以後妳想吃都沒有了呢。
  我用腳踢掉自行車的立架,把小罩遞給她:自已拿著吧。
  李月紅接過,把它蓋在我頭上,笑嘻嘻的說:路上風大,妳帶著擋擋風吧。
  我壹把抓下來,仍還給她:妳帶的這個還真大,我二嫂的比這小多李月紅說:不要說春桃了,材裏就找不出比我大的。就這東西,還得跑到市裏面去買呢,鎮上和縣裏的店,根本就買不到這麽大號的。
  我好奇的問道:月紅姐,妳的怎麽能長這麽大啊,我聽說現在外面的女人都喜歡開刀子往裏面塞東西,把它沖大,妳的不會也是那樣大的吧。
  別瞎說。李月紅說:騎上車咱們走吧,路上我慢慢跟妳說。
  因為是夜晚,沒有來的時候那麽心急了。回去的路上我慢悠悠的前進著。憋不住好奇心纏著讓李月紅告訴我剛才那個問題的原因。
  李月紅說:我自已也不知道啊。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就開始發育了,初二的時候比我們語文老師的都大。妳都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出糧,女生都對我指指點點的,不肯和我壹塊玩。男生們要麽離我很遠,要麽跟膠水壹樣貼上來就走不開了。每次我走路,都低著頭勾著腰的,就是怕別人發現我發育的比他們都早。
  那後來呢。我興致勃勃的追問。
  李月紅接著說:後來就上高中了啊,雖然那時候女生都已經發首了,但是我還是特別的出眾。就因為竈叫部比她們的都大嘛。那時候我也開始註意打扮自已了。追我的男人從新生到高三牛業生都有。每天光是情書都能收到好幾份。
  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日子蠻風光的,都有男生為我打架呢。
  那妳高中談過戀愛沒有。
  沒有。李月紅說:我比較傳統的,家裏管的又嚴,我雖然喜歡過壹個男生,但是不敢和他在壹起啊。那時候家裏怕我在學校受到欺負,每個周末都派我堂哥接送我上學的。
  我陡然發現我們的聊天跑題了,我把話題扯回來說:我是問妳的大瓊怎麽能長那麽大呢。
  李月紅停頓了壹下才說:就自已長這麽大的啊,高三的時候就長這麽大了。大學沒考起,我就回家了。然後就有很多人上門來提親。後來就嫁給妳陶大哥了。
  我說:妳們倆男才女貌的,蠻般配的。
  他哪有什麽才啊,就是還長的不錯罷了。李月紅有些不屑的說:剛開始我還挺喜歡他的,可就在要結婚的時候,他卻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什麽事。我大為驚楞,剎住了自行車,壹腳抵在地上。
  李月紅抱著我腰部的玉手緊抱了壹下:妳快走啊,這樣慢悠悠的明天早上我們都到不了家。
  經她這麽壹提醒,我才恍然,回家了還要和她幹好事呢。圓月臨照中空,我心中歡喜的加快了踩動踏板的頻率。
  這次沒有我的催促,李月紅主動接著話題說了下去:陶大河和村裏的壹個女人有見不得人的關系,刷跟我訂婚的時候,他們倆就勾搭上了。被我意外捉恥n以後,陶大河就和她斷了,還跟我下跪認錯。我哭了好久,本來想退婚的,可是那時我們還有半個月就結婚了,兩邊的家裏都把婚前準備辦好了。不想讓家裏為難,更不想被人看笑話就忍受著委屈原諒了他。
  那個女人是個結了婚的少婦吧門我壹聽,就覺得這個故事似曾相識。
  是啊。李月紅幹脆的說:他們之間,就像妳和我之間壹樣的。不同的是妳還是單身呢。
  我壹次停下車,回頭認真的問道:那妳和我發生關系,是為了報復他嗎。
  第1卷 第21章 幾聲嚶嚀
  李月紅壹楞:妳怎麽會這麽想啊。
  我說:是個人都會這麽想。
  李月紅安慰我的說:妳別這麽想,我跟妳發生關系,是我自已心甘情願的。妳別動不動就停下來啊。快點趕回家,上了床我跟妳解釋。
  沿途景物不斷變化,唯壹不變的是墨藍天空和月光融合下的晦明。壹個村莊接著壹個村莊被我們甩在身後。偶爾能見壹家人戶房間裏還亮著燈,在這般的深夜顯得十分孤單清寂。猝不及防的壹聲雞啼是這個夜晚唯壹的音符。
  經過破廟時,李月紅突然說:騎快點啊,我聽說以前廟裏鬧過鬼。每次經過這裏,我心裏都感到害怕。
  我乘機說:妳抱緊我就不會感到害怕了。
  我不是壹直都抱著妳的嗎。李月紅打了個哈欠:男人,我想睡覺我壹時沒有回過神,有些驚訝。她競然會這樣稱呼我。同時心裏為些感到偷悅。
  到了家門口,我還沒停住,她就跳下了後座。推開門讓我直接騎著自行車進了院子。她讓我把車放好了,給院子的大門插上插銷。她去給我燒水洗澡。
  我辦完她交代的事,沖進廚房,從後面抱住了她,耳鬢廝磨起來。李月紅停下手裏的動作,抓著我手說:貞全,妳等等好嗎。
  我放開她,竄到竈。添柴加火。她壹進屋就脫掉了外套,單薄的衣服又顯露除了美妙的誘威。盯著她突露出來的小櫻桃,我問道:月紅姐,妳的小罩呢。
  李月紅低頭朝自已咖舊。壹瞧,想了想說:好像是掉在路上了吧,我壹直拿在手上的,回來的路上不是壹直抱著妳嗎,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沒有了。
  那豈不是妳又要跑去市裏買了。我說:這麽說來,妳們女人的那裏太大了,也不是什麽好事。去市裏來回車費都得好好幾十塊吧。
  李月紅笑道:妳傻啊,難道我丟壹次只買壹件嗎,我家裏還有十來件呢,有幾套都是新的。
  我說:那是我多慮了。又打趣說:妳的那個特大號,被人掩到了萬壹知道了是妳的可怎麽辦啊,會不會拿著它上門來威脅妳。
  餵。李月紅凝眉:妳別整天滿腦子稀奇古怪的想法好不好。我又沒寫名字,誰能知道是我的啊。
  過了壹會兒,她掀起鍋蓋,用手在冒著水汽的鍋裏攪了攪:熱了,可以洗澡了。
  她把水舀進木桶裏,我自已提到後面,倒進專門洗澡的大木桶裏。我脫光了衣服交給她,跳進桶裏。頓感無比的舒適,每個毛孔是張開了似的。
  我揮揮手說:月紅姐,我們壹起洗啊。
  我在娘家洗過了。李月紅拿著我衣服轉身離開:妳洗於凈點啊,不然等會兒我不讓妳上,床。
  我舒舒服服的泡了會兒,水溫涼以後,也沒用香皂就壹身水淋淋的奔向了李月紅的房間。她競然已經睡著了。我有點來氣,覺得自已在她心裏沒有位置。掀開被子壹看,她把自已脫的光溜,又釋然了。我爬到她身上,用親吻將她叫醒。
  李月紅閉著眼晴,回應著我的吻,舌頭纏錦交織,溫滑濕軟。
  我假惺惺的說:妳要是真的困了,就睡吧,我們改天再找機會。
  李月紅用腳踢了我壹下,嬌笑的說:妳少來,我今晚要是不給妳,妳能放過我啊。
  我說:我這不是關心妳嘛。
  李月紅嫣然壹笑,把腿分開,掌了掌被子。抱住我的背說:妳要先摸摸親親,還是直接來啊。
  可以直接來嗎。
  李月紅點點頭:我都不知道什麽原因,特別的敏感,只要讓妳壹碰那裏就濕了。
  我問道:到底是讓我壹碰就濕了,還是讓男人壹碰就濕了。
  啊呀。李月紅有些驚訝的說:妳都是跟誰學的,好像什麽都懂。別廢話了,想要我,就快點吧,我知道妳受憋了。
  三天才壹次,我這個年紀能不受憋嗎。我便說邊摸索著她的門道:妳把腿再張開壹些,我不熟練,摸不到門啊。
  姐幫妳。李月紅的手抓住我的那東西,很輕松的就塞屍進了壹片溫暖的沾澤中。
  擺好了姿勢,我們摟抱在壹起就讓床跟著晃動了起來。
  情到密處,我覺得不過癮,要求說:月紅姐,妳哼叫幾聲啊。
  李月紅壹張嘴就吐出了幾聲嘍呼,她說:人家不喜歡叫嘛,幾毗的女人才亂叫呢。
  妳不叫,這不是在說我東西小嗎,都讓妳沒得感覺。我努力下著力氣。
  李月紅說:不是的嘿妳的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很硬啊。妳盡管弄就是了,我有感覺的。
  第1卷 第22章 感覺好嗎
  數分鐘之後,壹站歇罷。
  李月紅在我要臨界的時候,雙腿雙手壹起圈住了我身休。享受了極端快,感後,我滿足的趴在她的綿軟膩滑的嬌軀上,好大壹會兒都不想動。直到感覺完全過去了,我撐起上身,她才放開了自已的手腳。
  相比起上壹次,我自以為表現的十分好了。不無自得的問道:月紅姐,感覺好吧?
  李月紅淺笑,領首說:還不錯,妳呢。
  我開心的說:能得到妳這麽漂亮的女人,我當然特別舒服了。
  李月紅用手輕輕的推了推我:那妳下來吧,嬸兒今晚不會來,妳就留下來陪我睡吧。
  我點點頭。瞧了瞧她白裏透紅的臉頰,不敢確定的問:妳到了嗎。
  李月紅不明白的反問:什麽到了。
  就是就是他們說的像飛起來的感覺。我索性直言了:高潮,妳懂我的意思的。
  李月紅眼胖上飄,想了想笑容甜美的說:有啊,妳沒感覺到嗎,最後的時候我不是把整個人都貼在了妳身上的嗎。
  我松了壹口氣,從她身上爬下去,壹把將她拉近了自已懷裏。聞香玉軟的嬌軀飄彌著淡淡的芳雅之香。
  後來我才知道,當時被她忽悠了。自已那點時間根本不足以讓她飛起來。而她用輕巧的壹句肯定,維護了我的自尊心。我真正領悟陰陽交廣合之道,夜禦數女而金槍不倒,乃是在別老怪把他的邪功傳授給了我以後。
  我把話題扯回到她會跟我發生關系的緣由上。
  李月紅說:我說實話了,妳不能生我的氣哦。
  我心有所悟,點了點頭。
  李月紅繼續說:他背叛了我,我當然記恨他了。和妳發生關系,多少有點報復了他的快意吧。
  我對此並不怎麽計較,我怕的是她會因為達到了自已的目的,而不再搭理我了。
  聽了我的擔憂後,李月紅給了壹個香吻說:妳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的。我報復他只是順帶的。主要是我挺喜歡妳的。
  妳喜歡我?我大感意外,因為以往根本就看不出壹點苗頭。
  李月紅說:妳想歪了吧。我說的喜歡不是男女感情那種,就是覺得妳能幹懂事,當弟弟壹樣的喜歡。要不是那天的意外,我才不會主動的把自已獻給妳呢。
  妳接著說。
  妳還聽不明白啊。妳陶大哥壹出?就是大半年。我這個年紀沒有男人時間長了,也難受啊。李月紅有此低落的說:去年他回來,直到離開,他都沒有碰過我。因為在哺育孩子嘛。他不主動,我也只能忍耐著了。為了這事我還跟他吵過架呢,可是他是個壹根筋,根本不明白我為什麽跟他吵架的那天我們的事,妳記得請楚吧。
  我點點頭:當然了,我還看到妳褲子上有幾個小濕點呢。
  李月紅把壹各腿放到我腳上,輕輕的摩,擦:現在妳總信了吧,只要妳壹碰我,我下面就會像山泉水似的,流淌出來。我也說不清楚是因為什麽。跟妳陶大哥在壹起的時候,反應沒這麽強烈的。
  我猜訓的問:是因為我年紀輕。
  李月紅想了想說:也許有這方面的原因吧,妳不是年輕,妳是太小了。那天妳的東西頂在我的那裏弄的我難受死了。真恨不得要妳當場就把東西放到我的身體裏去呢。
  妳那時候是不是就像,於旱了許久的水田,突然受到了雨水的澤培啊。我半開玩笑的問。
  去妳的。李月紅笑罵:那天晚上我把孩子送去跟嬸兒睡了,自已洗澡的時候偷偷用手指解決了壹次。後來半夜睡不著覺,又自已解決了壹次。妳知道我那個時候腦子裏想的男人是誰嗎?
  我?這是個毫無懸念的問題。
  李月紅說:妳還蠻聰明的。從妳當時的反應我就知道妳特別的想碰女人。所以第二天要是我不主動的話,妳會主動找我嗎。
  我搖頭:當然不會了,我又不知道妳會不會願意。我們兩家是鄰居,萬壹把關系鬧僵了,以後還怎麽見面啊。
  李月紅擰了下我的耳朵:妳個傻子,像妳這樣膽小,女人都被別人睡光了,都沒有妳的份。以後記得,只要壹個女人不討厭妳,最好是對妳親和壹點。她丈夫常年不在家的話,妳就可以試試她,多半都會成功的。不要以為只有妳們男人離不開女人,實際上我們女人也不能沒有男人的。
  第1卷 第23章 青龍白虎
  我提醒她說:我想娶的人是娟子,妳這樣教我。真不像個做嫂子的。
  李月紅說:餵,妳什麽意思啊,狗咬呂洞賓是吧。我都把自已給妳了,這個嫂子還做的不夠好啊。
  我討好說:好,當然好了。可是我不想別的女人。這輩子只要能夠娶到娟子之外,擁有妳就足夠了。
  盡說好聽的,那我可看著,妳以後能不能做到啊。李月紅的手抓住了我的那東西,套了套說:又有反應了,我們還做壹次吧。
  我爬馬上身,取道直入。過了幾分鐘後,李月紅說:還沒有嗎。
  好像還要壹會兒。我沖刺的感覺還不強烈。
  臨界之際,李月紅又重復了之前的動作,呼吸急促,嬌吟愈烈。再壹看臉頰,配紅如醉。
  我不明裏就的嚇了壹跳:月紅姐,妳怎麽了。
  李月紅俏銷顏兮:我又到了啊。
  我心下得意,逞能說:要不今晚我多努力,讓妳多到幾次。好好慰問壹下妳於渴的欲望。
  李月紅說:不要了,今晚就這樣吧。妳還小,不能縱欲過度。
  那我們抱著睡覺吧。我試探的說:以後只要陶大哥不在家的時候,只要我想要,妳都會給我吧。
  李月紅把我的壹只手擱到她腦袋下面:也就是這幾年吧,以後我老了妳哪裏還會喜歡我。我要是有嬸兒那個年紀了妳還會像要我嗎。
  我把玉蘭艷麗的少婦模樣在腦子裏過了壹遍,點頭說:當然要了,嬸兒又不老,她才三十七呢。我覺得她還蠻漂亮的。
  李月紅心有所想的貶了貶眼睛:我問妳,要是嬸兒也願意讓妳碰的話,妳會願意睡她嗎?
  我想了好壹會兒才回答她說:不會吧。我怎麽敢碰她呢。
  這當然都是嘴上的回答,實際上我的想法恰好相反。玉蘭除了胸部不及她的高聳飽滿外,其他的都不比李月紅差。而且她有壹種成熟的韻味,比較吸引我。
  李月紅說:不敢是最好了。就算妳真的想睡她都不能睡。她是個苦命的女人。
  什麽意思啊。我不解的問:陶大叔對她不是挺好的嗎?
  李月紅說:老夫少妻,當然會對她好了。我跟妳說了,妳要保證守密的話,我就告訴妳。
  妳說,妳說。我好奇的追問。
  嬸兒是我爹從外面帶回來的這事妳知道的吧。李月紅問道。
  我點點頭,空出來的那只手在她高聳的尤物上揉搓著。她繼續說道:嬸兒第壹個男人在新婚夜就死了,後來再嫁了第二個男人,洞房那天,壹脫,衣服就把新郎給嚇傻了,當天晚上就把她趕出了家門。
  我大感疑惑,有些憤懣的說:那個人有病吧,那麽漂亮的女人他竟然隨手就去了。
  李月紅把我的手從她的大肉球上拿掉,拉著手:妳聽我說完啊。嬸兒是個白虎,生來克夫。那個男人要是跟她睡了的話,當天晚上也會死掉的。後來嬸兒的秘密就傳開了,沒有人敢娶她進門,大家都離她遠遠的還說三道四。過的十分艱苦。後來我爹去她們村走親戚,就把她領回來了。
  什麽是白虎啊。壹連串的問號在腦子裏竄出來:那陶大叔怎麽沒有死掉啊。
  李月紅得意的說:聽傻了吧。白虎就是指的女人下面沒毛,我爹恰好是青龍,和她正般配,所以才敢把她娶回門。但是他們沒有拿結婚證的,我爹是個謹慎人,多少還是防備著他的。
  那什麽是青龍。我完全聽糊塗了。
  李月紅臉頰壹紅:這個妳讓我怎麽說嘛,就是就是那裏的毛特別多,像條龍的圖案壹樣。
  我在腦子裏構想了壹下,想不出那個神秘的圖案來。我又問道:那我是青龍嗎。
  李月紅說:我又沒細看妳下面,不太可能吧,青龍白虎很少的。
  我來了興致,掀開被子,站起身非讓她給我看看。李月紅開了電燈,前後的細細看了壹圈,也不說話。
  我追問了,她才疑貳的說:妳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那到底是不是啊。我著急的問。
  李月紅還是不能確定的說:妳還沒有完全長大,也不壹定能看出來啊。但是妳的比我們家大河的多很多。她用手指著我腹部:妳看妳這裏都有呢,只是剛長出來。
  這麽說來我是青龍了。我欣喜的說,因為這代表著我不用害怕什麽白虎女人。有壹種高人壹等的優越心理。
  第1卷 第24章 青龍克妻
  妳應該是吧。李月紅仍是不確切的語氣:我也沒見過青龍啊,聽說妳於爹出來了啊,他見多識廣是個活神仙,妳可以去問問他啊。
  我的興奮劑壹下冷靜了下去,我鉆回被子裏:我上哪去找他啊,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今天在這兒,明天就換地方了。找不到。
  李月紅突然很主動的壓住了我半個身子,那兩團軟肉壓在身上,格外的舒適快意。她嚴肅的說:如果妳真的是青龍的話,就不能娶娟子了。白虎克夫,青龍克妻的。
  我差點被嚇傻了,趕緊否認說:那我肯定不是青龍,妳剛才看錯了。
  她的憤緒滴落下來:如果妳萬壹是青龍的話,我們怎麽辦啊。雖然我現在還好好的,可不敢保證跟妳在壹起久了,不會出事的。
  我說:妳就會瞎想。我和妳睡了,而妳什麽事都沒有。這不就證明我不是什麽青龍嗎。
  李月紅憂心忡忡的說:妳說的輕巧,娟子他娘不就是被爹克死的嗎,她還是生了兩個孩子以後才死的呢。
  那也不怕啊。我說:我們又不會結婚。即便我真的是青龍,我們還是可以在壹起的。
  李月紅坐起身,帶氣的說:妳就是個小孩子什麽都不懂,我雖然不會嫁給妳,但是我們睡覺了,就有了夫妻之實,這和結婚了也沒多大差別的。
  我狙喪的問:如果我真是的話,那是不是這輩子就娶不到媳婦了。
  李月紅回過神抱著我:找是能找的,只怕不好找了。就算找了有什麽用啊,沒幾年就把人家姑娘給克死了。
  我捫抱在壹起坐了好久,身體凍的冰冷。她拉著我剛下睡了。驟然之間,我覺得世界塌了壹半下來,天空都是灰暗色的。
  壹夜無眠,我躺在床上壹動不動。聞香玉軟的女人嬌軀觸手可及,我卻沒心思再碰壹下。
  雞叫的時候,我把李月紅叫醒了。她摧著惺怯的眼暉:妳不睡覺,幹什麽啊。
  天亮了,我該走了。
  李月紅聽了壹下清醒了,她往窗外看看說:沒事,接著睡。嬸兒打了壹晚上麻將,回家就得睡覺。不會來我房間的。
  我有些賭氣的說:妳不怕我克死妳啊。
  李月紅摟著我脖子,笑著說:都已經讓妳睡了,現在害怕豈不是晚了嗎。妳別多想,繼續睡吧。
  我興奮的問:妳是說妳以後繼續讓碰了。
  李月紅仰起頭註視著我,終於還是歉意的搖了搖頭:貞全,姐對不起妳。我還是希望今天過後我們倆就斷了吧。
  我怨氣壹下沖上來,壓在她身上,按住她的兩只手,但是面對她楚楚可憐的目光,我又冷靜下來了,那東西也在頃創之間拉逍著頭。但我不甘心,就趴在了她身上。親吻她的紅唇時,她倒是沒拒絕。
  分開後,我抓救命稻草的說:妳說,我以後可怎麽辦啊門都娶不到媳婦了,我還有什麽活頭啊。男人辛苦掙錢,不就是養媳婦嗎。
  李月紅為難的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如果妳僅僅是想找個女人睡覺的話,我剛能幫到妳壹些。
  騙別人嗎。我反問。
  李月紅湊到我耳畔低聲說:我嬸兒不是白虎嗎,要是妳願意的話,我可以給妳牽線。
  我被她的話嚇了壹跳,壹般來說這樣的話,玩笑都不能開的。我說:不好吧,妳不怕這樣做,對不起妳爹啊。
  李月紅不大在乎的說:我跟妳睡了,就是對不起我男人,男人都對不住了再說了,我苦,我嬸兒比我更苦啊。妳願意不。
  我心裏還是想和陶娟在壹起。如今睡了她嫂子,又把她後媽睡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這關系壹亂,以後麻煩爆發出來,也會大的出奇。
  我說:算了吧,我還是先去找我於爹,把青龍的事問請楚吧。
  李月紅緊緊的抱著我,傷感的說:貞全,妳別恨我。我孩子還小,我得為他考慮。如果妳確實不是青龍的話,我李月紅還是願意讓妳碰,妳想怎麽碰都行,我都依妳。
  我心裏寬慰了許多,也能理解她。
  我想到以後可能碰女人的機會少了,便很是留戀。把手放在她的大肉球上說:還讓我摸摸和親親好嗎。
  李月紅點點頭,平躺著讓我爬到她的身上。我在她的身上肆意縱橫。胯下之物反應也巨大。瞧壹眼她的嬌軀,決定強制占有她壹次。
  我捧著她臉說:月紅姐,我還想親親妳。
  李月紅微微仰頭,送上了紅唇。在親吻的時候,我猛然把東西放進了她的身體裏面。
  貞全,妳於什麽。李月紅嚇的叫了出來。
  第1卷 第25章 露肩睡裙
  我緊緊的壓著她的肩頭:月紅姐,就這壹次,最後壹次了。
  李月紅掙紮了兩下,見筷毫不能有所作為,任命的放松身體,閉上眼晴說:要是註定了的話,我就死在妳手裏吧。
  我感覺到她語氣裏帶著些絕望,停下動作過意不去的說:月紅姐,如果我真把妳克死了的話,我跟妳壹塊死。
  李月紅睜開眼睛,有些感動的說:妳說真的。
  我認真的點點頭。她臉上浮現了笑容。李月紅說:妳真討厭,我沒有白跟妳好,妳是個好男人。
  我嘿嘿壹笑,又開始在她身上下著力氣。早晨本來是精神充沛的時間,但是由於昨夜未眠,我沒努力多久,就完事了。
  望著她染霜的黑草地,我心倩十分復朵。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在這片草地下面馳騁。
  李月紅用紙巾擦了擦自已的密處:我有個事壹直都還沒告訴妳呢。
  什麽。
  李月紅說:我還沒有上環的,跟妳做了幾次,也不知道會不會懷孕。
  妳怎麽不早說啊。我嚇了壹跳,很是惶恐。
  李月紅完金不在意的,淺淺壹笑:我都不怕,妳還擔心做什麽。
  我試探的問道:那要是妳真懷孕了怎麽辦啊。
  李月紅於脆的回答說:有了我去打掉啊,生下來妳養得了嗎。
  我釋然了,抓過衣服穿。我下地後李月紅拉住了我,她說:貞全不管怎樣,以後妳還是要像以前壹樣常來家裏玩,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出什麽來。
  我點點頭,見她用壹只手掌著被子護住胸口,壹想到裏面的那對飽滿尤物,只覺無限遺憾。
  我走了。我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沖出了房間。抽掉院門的插銷,拉開壹奈縫,確定外面沒有行人經過後,壹個閃身到了外面,迅速的拉上大門。然後哼著歌去了張泰家。
  面對緊閉的大門,我直接吼了兩嗓子。很快張翠艷出來給我開了門。
  她貶著惺怯的眼臉說:貞全,今天怎麽這麽早啊。
  我撇慌說:張阿姨,我來找張泰有點急事。
  快進屋去吧。她沖我揮揮手。
  她穿著露肩的睡裙,肌膚如同白玉般的無玻光澤。大肉球的邊緣隱隱可見,裏面的風光招人遐想。目訓來看,她的比李月紅的只小了壹些,也呈現出高聳圓潤的樣子。楊柳腰肢,頃創收縮了觀者的目光。渾圓的臀部下是壹雙修長美腿。
  我不急細賞,跑進了張泰的屋。他睡的跟死獵壹樣。我坐在床邊抽上可煙。沒兩口,他壹個骨碌坐起來,從我手裏把煙槍走了。吞雲吐霧後面,是十足享受的表情。
  我罵道:妳個賤人,我喊妳沒聽見,聞到煙味就醒了。
  張泰連嘔了兩口說:我都兩天沒抽了,那天給別人家修電視機,我媽不許我要錢,結果人家就送了幾個雞蛋來。
  我拿出還剩下四支香煙的大前門丟給他:送妳了,跟我壹塊去辦點事。
  什麽事。張泰歡喜的把香煙盒揣到自已。袋裏。
  問那麽多於什麽,妳跟著我丟就行了。我說。
  張泰點點頭:吃人的嘴短,那我就跟妳走壹趟吧。
  吃早飯時,我好幾次憤不自其的窺看著張旱艷。但是也就是欣賞壹下這個美少婦罷了,不敢有越軌的念頭。畢竟倫理輩分在那兒。
  之後,我們就壹起離開了。上山的時候,張泰突然說:貞全,吃飯的時候妳怎麽總盯著我媽看啊。
  我漫不經心的說:我爹媽不是走的早嗎,羨慕妳咀。
  張泰說:我爹也走了啊。我的情況就是比妳好點而已。我們哥幾個當中,我媽就喜歡誇妳,說妳勤快熱心能幹什麽的。我媽挺喜歡妳的,要不妳認她做幹媽得了,這樣以後我們哥倆就真成自家兄弟了。
  我挑明說:我從小就有個幹爹叫孫老怪,我再認妳媽做幹媽,妳覺得這適合嗎。
  張泰想了想,堅定的說:那還是算了。
  我要跟張泰去找的人,正是我於爹別老怪。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哪兒。只是知道山上有壹個石洞,是他的修道場,說白了就是沒落腳的地方時的家。我些行,只是碰碰運氣。只要他證明我不是什麽青龍,以後我的幸福日子還是照舊。
  走到山洞口時,我的希望壹下就落空了,心憤沈到水底。因為山洞裏塌方了,大大小小的石頭睜獰著。
  我張目四望,心裏吶喊著,幹爹啊,關鍵時創妳怎麽不出現啊。
  第1卷 第26章 墻頭窺視
  明明知道孫老怪不會出現,我還是堅持著壹直等著,幻想能發生意外。是臨近絕望的處境,讓我的幻想念頭增強等了許久後,張泰捂著肚子說:貞全,我都快餓死了,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再來等。
  我抽掉了最後壹根煙,讓他先回去,我壹定要等到傍晚。他無奈的陪同,說不能不夠兄弟。
  太陽落山的時候,在他的勸說下,我終幹同意下山了。不甘心的數次回頭。
  張泰走在前面說:貞全,妳找妳幹爹到底什麽事啊。
  我折了跟襯枝拿在手裏:不好說啊,總之就是有重大的事。我遇上點麻煩了。
  張泰駐足,回頭說:有麻煩事那妳得跟兄弟幾個說說啊,能幫的我們都會盡力幫忙的。
  我搖搖頭:妳們要能幫忙,我早就說了。這事只有我幹爹才懂。我想了想,試探的問:妳聽說過青龍嗎?
  知道啊。張泰說: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嘛。誰會沒聽說過呢。
  我不再接話題,害怕把實椿告訴他了,這小子嘴漏給我泄密出去了。回到村子後,我們就散了。
  我快快的回到家,春桃在院子裏摘菜,她擡起頭說:妳怎麽現在才回來啊,我正準備去找妳呢。
  我指指自已肚子說:嫂子,妳快做飯吧,我都餓了。
  吃過飯洗澡後,我就自已回屋睡了。心倩沈重的像沁了水的海綿。
  春桃推開房門,探進腦袋說:妳是怎麽了,回來了也不跟我說話,病了嗎。
  我從床上坐起來:沒有,想早點睡,明天好幹活。
  春桃說:明天妳就休息吧,我要回娘家,晚上就不回來了,後天把我表妹帶來家裏給妳看看。她不走的話,大後天我們跟妳壹起去種玉米。
  我完全沒有心思,談涉及感情的話題:算了吧,我還不想找媳婦,過兩年再說。
  不急著結婚,先見見面嘛。春桃鼓動的說。
  我繼續委婉的拒絕:興許她看不上我。
  不會的,妳想多了。春桃說:這事就這麽說定了啊,妳休息吧,我去洗澡了。
  房門被關上的同時,我筆直的刷在了床上。
  第二天壹大早,春桃就走了。我睡到上午才起床。十幾次都有想要跑去陶家看看的念頭。但是當那腫念頭壹冒出來,立刻就被我自已給掐死了。我過去完全是沒有意義的事。
  可是我發現自已越是克制,那種念頭越是強烈,最終戰勝了理智。我沒有跑去她們家,杜出自家的樣子,爬在兩家的圍墻上往那邊窺看。滿眼的櫻桃花,微風壹吹,偏偏調零,在空中留下片創的倩影。
  李月紅只出現了壹次,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的大肉球看,望眼欲穿,卻只能望梅止瀉。
  貞全,妳在幹什麽呢。身後傳來了甘大牙的聲音。
  半身進屋的李月紅,聞聲擡頭望來。我們四目相對。我又尷尬又窘迫,壹腳踩空從樣子上掉了下去。疼的我甜牙刷嘴,好在只是腳扭了,沒有大事。
  甘大牙和張泰壹起把我扶進了屋。
  妳爬墻上幹什麽呢。甘大牙問:不會偷看陶家的嬸子和月紅姐吧。
  我沒好氣的說:圍墻的磚掉了,老子砌回去。妳喊那麽大聲,嚇了我壹跳。
  甘大牙連忙賠不是:兄弟對不住妳了,不過我們今天來找妳,是有好事的。
  能有什麽好事。我擡起眼皮看著他:買到好煙了?
  甘大牙和張泰相視,嘿嘿壹笑。正要開。李月紅走了進去。
  我們三個都喊過她以後,她笑著點點頭,問了些瑣碎的話。也不顧他們倆在場,就按著我的腿問要不要緊。
  我低下頭說:沒事,過壹會兒就好了。妳回去,忙妳的吧。
  是我叫妳把磚砌回去的,妳掉傷了,我當然要管了。李月紅說的跟真的似的。
  搞得好像我們提前商量好了的意思的。不過這也說明,我們倆很有默契。李月紅讓甘大牙去村裏的小店幫忙買點白酒回來,她要幫我揉揉。並給了他們倆錢。
  他們離開後,李月紅壹邊按著我的腳,壹邊心疼的說:妳傻不傻啊,想看我就去家裏看啊。我說的話妳都忘記了嗎。
  我不答,過了片創才擡起頭盯著她的臉蛋看,我把自已去找孫老怪的事說為難妳了。她嫣然壹笑,拿過我的手放在自已的高聳尤物上:孩子走了,今天漲的狠,妳也幫我摧探。
  我把手縮了回來:算了吧,我怕等下我克制不住自已。
  第1卷 第27章 去看表演
  李月紅起身去把房門關上了,她坐回來後直接把自已的衣服掀了起來,露出那對碩大的堅挺大肉球,用眼神鼓勵我。
  我哪裏受得了這樣的誘威,轉眼就把她的大肉球抓了手裏:這樣的話啊,不會克到妳吧。
  李月紅說:不會,只有做那種事才會的。
  我便放心的抓了起來,捏在手裏的感覺說不出來的美妙。細膩軟滑。很快就嘴也用上了。她的汁水很快從小櫻桃裏噴出來,像兩股小水株似的噴在了我的臉上。我趕緊放開了,並把臉上的汁水擦掉。
  李月紅似乎覺得這很有意思,樂的咯咯笑。
  我說:妳把衣服放下來吧,我不摸了。
  李月紅依言而行,我問道:月紅姐,孩子不吃了,妳還有這麽多的汁水,以後怎麽辦啊。
  李月紅說:妳幫我吸幹啊,妳吸光了就不會再有了。妳願意嗎。
  我願意。我據實而言:但是我不喜歡它的味道。
  李月紅說:今晚下半夜來我家裏,我有事要妳幫忙。
  我怎麽過去,妳給我留門嗎。我在心中暗付,難道是她忍耐不住了,拼死也要和我快活。
  她又說:妳嫂子不在家,妳就爬棒子翻墻過來吧,那頭我也給妳留著樣子。完事了妳就回來。
  我高興的答允。不多時甘大牙和張泰買酒回來了。李月紅倒了壹點抹在我扭傷的腳,裸上,按摩完了以後,她囑咐兩句就離開了。
  甘大牙捉起酒瓶,就灌了兩大口。他和他爸在我們材裏都是喝酒的能人。
  他抹了嘴巴,怪笑說:貞全,剛才妳和李月紅沒偷偷幹什麽好事吧。
  我故作不屑的說:妳瞎說什麽,她壹個生了孩子的女人,我能和她幹什麽好事。
  甘大牙壹臉專業的說:這個我就得和妳好好擺擺了。其實啊,結了婚的女人比姑娘更有睡頭。她們長的珠圓玉潤的,有經驗啊。妳還記不記得那天破廟裏,潘麗就像奈死魚似的被文豪擺弄,換作是少婦的話,那才真是有好戲看呢。李月紅這個女人啊,在我心裏簡直可以和古代的四大美女相比。每次看見她的那對大肉球,我的眼珠子都挪不開了。
  張泰打斷興致勃勃的他說:妳夠了吧,時間不早了,快跟貞全說正事。
  甘大牙奸笑,告訴了我他們此行的目的。原來隔壁村來了壹個流動表演的文工團,他們邀我壹起去看戲。甘大牙最後特別說明:挺清楚了哦,是那種只讓男人看的戲。
  我當然聽得明白,以前我們就偷偷去看過壹次文工團的表演。他們名義上叫文工團,其實就是個民間自發的表演組織。表演都談不上任何藝術性。以情屍色取悅觀眾,專門在偏遠的山區地帶流動表演。他們自已搭建的表演柵子外面,掛著許多赤,身恤體的女人照片,千姿百態,風情萬種。到裏面壹看,演員中根本就沒有畫像上的人,不過表演倒是香艷惹火。收費高達十塊,去看的人還是很多。
  這樣的難得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下地試了試,走起路來有點瘸。但這時候也顧不得這些了,兄弟三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村子。
  路上,甘大牙興致高昂的說:我敢保證,這次表演的不會是去年那個文工團了。去年他們中的有個女孩我還蠻喜歡的。可惜了啊,小小年紀幹這種事。
  張泰有些厭煩的說:妳有完沒完啊,看個戲,跟撿到了狗頭金似的。
  甘大牙擺擺手:妳這個人不懂得欣賞藝術,我懶得跟妳講了。
  我們到的時候,就看見在襯子外圍的小襯林邊上,搭著壹個挺大的柵子,裏面燈光明亮,放著流行音樂。有此人在周邊轉來轉去,他們不是沒錢進去看,而是不好意思。
  甘大牙被我們推出去買票,隨後我們三個壹起進去。裏面已經有不少人了。但是槍座在第壹排的人卻不多。我們本來打算做二三排的,但是甘大牙堅持要做第壹排。
  他扯著嗓子說:前面能看的潛楚點,妳們傻不傻啊。
  我們想想也是,就坐了第壹排,但是位置靠近邊上,三個半大的少年坐在第壹排的中間,多少還是有點刺眼了。
  舞臺上放著兩個大音響,還有三個地燈放在舞臺的外圍邊緣,舞臺背景是壹塊紅布,地面是鐵皮的。久久不見演員現身。
  差不多等了兩個小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音樂被關掉了。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我回頭壹望,所有的老少爺們都在全神貫註的盯著舞臺,他們知道,主持人馬上就要出現了。
  第1卷 第28章 纖瘦高挑
  隨著門簾被掀起,大家的目光聚焦了過去,望眼欲穿的等著下壹秒就會出現在大家眼前,只穿點三點裝的美女主持人。
  可當主持人出現後,現場壹片寂靜,隨之爆發出抱怨和指責。因為主持人是個男人,他打扮的油光粉面,穿著白色襯衫和牛仔褲,看上去十分的時髦。
  草他,怎麽是個男人啊。甘大牙的眼神裏充斥著怨恨和絕望。
  我只是有點失望而已,安慰他說:沒事,表演節目的壹定不會是男人。
  他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美女出來了,叫我壹聲。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壹定要看到美女。
  張泰在壹旁流露出譏笑的神情。
  男主持人先向大家鞠了壹躬,然後說壹堆感謝的話。即便如此,臺下的反對和驅趕聲不絕於耳。他出毫不覺尷尬,壹直保持著笑容。為了控制住局面,他熱情的告訴大家,馬上他就讓美女們上臺給大家表演精彩火辣的節目。而且他們的節目是我們以往絕對沒有看過的。還有邀請觀眾互動環節。
  怎麽個互動方式啊。臺下有人笑著大聲問道。
  主持人的壹只手舉在空中,他激動的說:就是讓大家近距離跟美女接觸,和她們做遊戲。只要妳有本事,還可以摸摸她們的火辣身材他故作神秘的停頓了壹下,丟出壹個炸彈:只要美女對妳有好感,妳肯拿出讓美女心動的人民幣,那麽,美女今晚就是妳的了。
  臺下哄聲四起,掌聲如澎。又有人問道:那就是可以帶走了。
  當然可以。主持人還是老動作:有壹個茶件,明天早上之前,妳必須把人給我們送回來,否則明晚我們就沒辦法個大家看到精彩的表演了。
  眾人哈哈大笑,甘大牙猛的睜開眼晴,攢著我和張泰的手說:兄弟們,快點給我湊錢,我今晚壹定要帶壹個回家。
  張泰丟開他手,沒好氣的說:我沒錢,妳自已回家拿去。
  他轉頭求我:貞全,大哥,妳幫兄弟這壹回吧。我還是個處呢,今晚壹定要解決掉這個難題。
  我摸遍全身也只有四塊五毛錢。甘大牙的目光頃刻冷了下來:算了,我看過壹個節目後,自已回家去拿。
  我不相信的問:妳存了很多錢啊?
  他說:我沒什麽錢,但是我知道我們家的錢存在哪兒。
  主持人報幕退場後,有三個女孩魚貫而出。衣著正是觀眾們期待的三點式,統壹為艷紅色,外面罩著黑色薄紗,誘屍惑中增添了神秘。弓誘人更加渴望的去探索和靠近。更和她們勝雪的肌膚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年紀大點的那個女人站在中間,左右兩個女孩偏高挑而且要年輕許多。中間那女人首先做了個簡要的自我介紹。用的當然假名。因為沒人會傻到相信她們三個真的都叫,小紅,小燕,小蘭。
  隨後,激情的音樂響起,她們三個立馬進入表演的狀態,看的下面觀眾連聲叫好。同時也伴隨著讓她們脫去外面黑紗的慫恿。
  精湛的舞姿,說不出來的刺激和美妙。尤其是她們媚眼看著大家,手指從自已肌膚上排過的時候,我覺得自已都有沖上去抱住她們的念頭了。看表演的同時,自然也在仔細的打量她們三個的長相。都說不上很漂亮,但是都是很耐看的那種,除了壹個年輕女孩竈蝴前堆著兩座不大顯目的小山丘外,其余兩個那裏都是鼓鼓的壹對。隨著舞姿有很節奏的上下跳躍起伏。看的人眼癡。
  結尾時候,三個女人壹起脫掉了黑紗,妙曼的往空中壹拋,做出定型動作。音樂完了後,三人並列向大家鞠躬謝幕。
  掌聲中,很多人起哄讓她們再跳壹曲,可是三個女人理都沒理,鉆去了後臺。
  緊接著,壹個穿著白色旗袍的女人走了出來。甘大牙對我說:妳幫我看著位子,我回家拿錢去了。
  說完,他壹個閃身就不見了。張泰不以為然的說:他是在胡鬧,妳看著吧,壹會兒他保證槍不到女人。
  我不置可否,把註意力集中到穿旗袍的女人身上,她比前面三個女人都還要高壹點,稈瘦高挑,旗袍的叉壹直開到細腰處,只要她壹走,就能看到裏面那壹閃而過的黑色的小內。她年紀最多二十出頭的樣子,看上去很漂亮。
  她給大家演唱了壹首鄧麗君的噪舞女淚當。從頭到尾,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寵辱不驚的冷艷。就好像她完全是在唱給自已聽壹樣。唱完了以後,她鞠躬下臺。
  第1卷 第29章 競價買夜
  下面壹眾嘆息。因為他們認為她應該邊唱邊把旗袍脫掉才正常。
  接著,又上來了兩個女孩,壹身黑,黑色的皮質小罩,黑色的皮質小短褲,黑色的長靴。她們帶來了壹段勁爆的舞蹈。尤其讓大家滿意的是,期間她們幾次扯掉小罩,讓裏面的飽滿尤物跳了出來,短暫的見面後又藏了回去。
  她們下臺後,主持人又上臺了。
  他激情熱烈的問了大家壹串問題,當然都得到了預想中的答案。他告訴大家,雖然門票很貴,但是她們精彩的表演壹定會讓我們物超所值,滿意而歸。
  她們團隊,壹共就六個女孩,之後就是她們六個人重新輪番上臺了。節目還挺豐富,舞蹈,唱歌,小品,雜技。小品和雜技,男主持人都有參與。
  小品後,那個穿旗袍的女孩終於又上場了。這次依日穿著旗袍,腳上是高跟鞋。這次她唱的是鄧麗君的璧甜蜜蜜蕩。嗓子十分的甜美,我感覺跟原唱差不多的。唱到壹半時,她開始滿足大家的邪惡欲望了。隨著壹顆顆扭扣的解開,露出了裏面的絕美風光。是壹套黑色的貼身衣物。瑩白如雪的肌膚,身上卻有幾道醒目的紅痕。
  我對張泰說:她挨打了。
  張泰目不轉晴的盯著臺上:他們跑江湖的,不聽話當然要挨打了。
  我心裏陡然壹酸,有些心疼這個女孩。
  最後壹個節目時,甘大牙終於趕回來了。他氣喘籲籲的趴在椅子上緩著勁。
  接下來就是互動環節了,只要出壹塊錢就可以上去參與壹次互動,每人最多三次機會。上去後可以提壹個要求。選擇無外乎三個,選壹個女人抱壹分鐘,或者隨便在女人身上親壹口,要求必須是脖子以下的位置,還有壹個是,隔著內,衣在其敏感的部位摸上壹把。
  上去的人並不多,因為沒錢了,或者是舍不得。上去的人也多半選擇抱壹分鐘,雖然另外的兩樣接觸更加直接刺激。
  我捏了捏兜裏的四塊五毛煙錢,再看看那個冷艷的女孩。正打算放棄的時候,她的目光突然和我對上了,只是那麽壹鈔鐘後,她挪開了自已平靜如同湖面的胖子。
  她的壹個眼神,足以改變我的想法。我把錢攢在手裏果斷的走上了舞臺。我們三個並不是年紀最小的,所以臺下沒有人發出嘲笑或者驚訝。
  主持人接過我遞去的壹塊錢,笑著說:妳自已去選吧。
  我點頭,裝模作樣的在那個女孩和另外壹個女孩子之間猶豫了壹下。最後站立在那個女孩面前。
  妳要抱我啊。她淡笑的問。這是壹個完金出乎我意料的驚喜。
  我僵硬的點點頭,多少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下面還有百十來個人呢。我抱住女孩後,她沒有任何反應,都沒有伸手來抱我。她身上有著明顯的香水味道。我暗中把剩下的三塊五毛錢塞給她。
  我在她耳畔低聲說:這是給妳的。
  謝謝。她還回到我手裏:妳還小,自已留著吧。
  我仍舊塞給她:說給妳就給妳,我不比妳小。
  我十七歲,妳呢。她終於伸出手抱著我了,雖然是禮節性的那種姿勢。
  見她肯跟我說實話,我格外的高興,也如實的答道:我十五歲,快十六了。我叫蘇貞全。能告訴我妳名字嗎。
  我叫杏香。她以淡淡的語氣說。隨著主持人的壹聲到時,我無奈的放開了她。笑著沖她點點頭走下了舞臺。
  沒有人上臺後,就開始了最後壹項安排。競價買女孩帶走過夜。
  蔣燕獨鉆進了後臺,其余五個女人壹宇排開,站在主持人的後面。五個女人依次被推出來,全競價拿下了。甘大牙花五十塊錢也拿下了壹個女人。
  這時,臺下有人大聲喊道:妳們還有壹個姑娘呢,怎麽不叫出來問價啊。
  主持人歉意的說:她還小。
  那人經直走到第壹排,插著腰態度強勢的說:妳去把人給我帶出來,我給四百塊錢帶走。
  眾人喧嘩不止,前面五個女人加壹塊才這麽多錢呢。主持人猶豫了壹陣,才拒絕了他。
  那人不甘心,伸出壹只手說:那我給五百,要不六百也行。妳好好考慮壹下。就是個處都夠價了。
  主持人這次沒有拒絕,讓他稍等,他要去後臺跟女孩商量壹下。不多時他出來了,表示蔣燕不肯答應,他這錢他們賺不了了。
  那人豪氣的說:我給壹千總夠了吧,我不但有錢啊,我哥是這個村的村支書,妳自已想想吧,派出所裏我們家有關系的。
  第1卷 第30章 英雄救美
  主持人急忙示好,也不說商量和為難的話了,當即替女孩答應下來。眾人依次散去。競價到女人的則被留了下來。我們陪著甘大牙也留了下來。他們每個人在競拍價格的基礎上加了二十塊錢的保證金後,才獲得允許把女人帶走。
  臨走時,我看見女孩被自已的人拽了出來。我再壹瞧那個流氓壹樣的支書弟弟,恨的咬牙切齒。心裏暗罵他無恥。
  我問張泰說:那個王八蛋妳認識嗎。
  張泰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我說:妳不認識啊,他姓姜,小名二狗子。以前不是跟我們村裏的人去山裏掏過金子嗎,現在在他們村當會計,好像還做點什麽小生意,挺有錢的。
  路上,甘大牙壹直在和他拿錢買來壹夜春宵的女人兩個調情。我心裏越想越擔憂,不知道為什麽,壹想到杏香馬上就要被那個二狗子糟蹋了,心裏很是難受。我甚至認為那個蔣燕還是個處女。不然競價時,她不應該回後臺的。
  我立住說:我有點東西掉座位上了,妳們倆先回去吧,我拿了東西回來就回自已家,不找妳們了。
  那女人的熱心的說:他們現在還在收拾東西呢,妳得抓緊點回去找。
  我點點頭,搬腿就跑。走近後我躲在附近的竹林裏觀察情況。外面空無壹人,只有壹輛摩托車。除了那個二狗子之外,應該沒人買得起。這就說明他們還沒有把杏香帶走。
  我快步跑上去,把摩托車的氣門擰松了。然後朝著唯壹的公路逃離了現場,在壹公裏之外的路邊草叢裏隱藏起來。當時我根本就不知道,從看見她開始,我就喜歡上杏香了,雖然這喜歡裏,帶著壹些同情的成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當時我不會有強烈的想要營救她的冒險念頭,並且毫不猶豫的付諸行動了。
  營救計劃比我想的要難的多了,二狗子很快騎著摩托車過來了,但車上有三個人,他和杏香,那個男主持人。杏香被挾制的夾在中間。摩托車從我跟前跑出不到三十裏,就走不了了。
  媽的,誰放了我的氣。二狗子大聲怒罵道。空曠寧靜的夜晚裏,他的聲音格外的清晰明亮。
  我暗中靠近,在十米開外的地方潛伏者。二狗子下了車,讓主持人和杏香在原地等待他,他現在跑回家拿氣槍來。主持人答應了,他抱著杏香下了車,我才發現她的手被反捆著。
  二狗子走遠後,杏香哭著說:哥,壹直以來妳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但是這次妳放過我好嗎,我不喜歡他,不能把自已的第壹次給他。我以後還想嫁人呢。
  主持人點了煙不答話。杏香大概知道說服不了他,不在說什麽,只是幽怨的抽泣。
  我心中慌急,努力轉著腦子該怎麽引開主持人。裝在口袋裏的打火機給了我靈感。二狗子騎著摩托車,就說明他的家離這裏比較遠,壹時半會是回不來的。我有充足的時間來引開主持人。打定住以後,我慢慢往後挪身,大概壹百米後竄起身掉頭就跑。在他們搭建的建議柵子附近找了壹堆幹草,堆在柵子邊上了。
  我對著柵子說:對不住了,我這也是萬不得已。
  火勢迅猛,壹下就竄到了柵子頂上。
  怎麽起火了。我聽見柵子裏有傳出了壹聲夫喊。
  我嚇的半死,沒想到他們裏面還有人。趕緊轉身逃跑。看見主持人迎面跑來的身影,我壹個溜身滾進了路邊的朵草裏。等他壹陣風的跑開後又才回到路上。不壹會兒就見到了同樣往回跑的杏香。她因為被困著手,跑起來十分的滑稽,像壹條妖麗水蛇那樣扭著腰。
  我攔住她說:妳要去哪。
  棚子著火了,我要回去救火。她十分焦急的說。
  我拽住還想跑的她說:那火是我放的,妳快跟我走吧。
  杏香氣急的說:妳為什麽要燒我們的柵子,我們文藝團的所有東西都還在裏面呢。
  我聽了心裏十分的難受,明明是為了救她才放的火,她反例怪罪起我來了。我也沒好氣的沖她吼:我不放火引開妳哥,怎麽救妳啊。我不救妳,妳不就得被二狗子那王八蛋糟蹋掉嗎?
  本樓字節數:33006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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