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紅綠江湖 by 潛龍
2018-8-10 06:01
南宮筱自小被香蕊宮宮主花映月收養為徒,在她長至十七 歲,已出落得天香國色,迷倒眾生。她與宮主獨生子花翎玉青梅竹馬,二人壹起在宮中長大,彼此相憐相愛。可是,宮主交下壹件重要的任務與她,並讓她修練香蕊宮的秘學玄陰訣,好教她能夠盡快提升功力。但玄陰訣卻是壹門采息蘊功的功夫,主旨是借著女性和武功高強的男人交歡,暗地將男人的內息汲取過來,化作女方所用,務求達至聚少成多,積水成淵之效,藉此增強女方的功力。為了這個原因,宮主竟為南宮筱安排機會,尋了兩名功力非凡的武林後俊與她認識。這兩名男子看見南宮筱的芳容,驚為天人,立即向她展開追求。而花翎玉為了南宮筱,自然不肯與二人幹休,自此,便展開了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紅綠江湖】01卷01回:如魚似水
湘簾高卷,寶鑒空懸。
在這月白風清的晚上,壹對癡男怨女正自憑窗相依。見那二人輕偎低傍,耳鬢廝磨,形容親昵,道不盡的繾綣纏綿。
那男子姓花名翎玉,乃香蕊宮的少主人,年當十八,長得英姿颯爽,俊逸超群,雖臉帶幾分稚氣,卻掩不住他那雋拔之氣。而那個女子,名叫南宮筱,才十七 歲年紀,長得韶顏稚齒,豐姿秀麗,當真燕妒鶯慚,其姿其貌,壹時也道之不盡。
原來二人乃師兄妹關系,自小壹塊兒長大,正是:“郎騎竹馬來,遶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
隨著年增日長,男的長得俊俏風流,女的落得驚采絕艷。真個是男俊女俏,好不羨煞旁人。加之二人相互愛慕,墻頭馬上,早已暗暗私訂終身。
此時此刻,風清月皎,月色映著懷中的美女,襯著鬢影衣光,更顯美人艷色絕世,讓人目眩。
花翎玉壹臉呢呢癡癡,雙目只看著懷中的少女,滿眼盡是愛意柔情,他只覺眼前之人愈看愈美,愈看愈教他心醉神迷,那怕是瓊臺玉閣的九天仙女,相信亦要給她比下去!
便在花翎玉癡然若醉,看得入神之際,卻見南宮筱徐徐仰起螓首,壹臉情脈脈、意孜孜的看著他,看見愛郎兀自發呆兒,正怔呵呵的只盯著自己看,當下流波開靨,柔聲問道:“想著什麽?想得這樣入迷!”
花翎玉經她壹問,登時回過神來,怔然笑道:“沒……沒有什麽,只是被妳的美貌吸引住,令我三魂盡消,七魄都掉去了大半。”
南宮筱聽見,忍不住“嗤”的壹聲,揜口輕笑:“呆根子,就只會耍貧嘴,妳又不是第壹天看見人家。”
花翎玉見她柔橈嫚嫚,情態溫婉動人,渾身血脈都賁張起來,心頭壹熱,在她臉上親了壹口,說道:“筱兒妳可知道,剛才我在這裏等了壹個晚上,總不見妳到來,簡直急死了,還道妳又被我娘親阻撓,教咱倆今晚又不能見面。還好老天爺待我不薄,終於盼到妳來了。”
南宮筱慢起秋波,含笑道:“原來妳仍在生氣,怪我前天晚上失約,沒有來見妳!對嗎?”話聲溫婉輕柔,極盡清耳悅心。
花翎玉見她言語婉娩,壹字壹珠,猶似新鶯囀歌,讓人聽得神怡心醉,壹時魂恍恍的,如入雲端,吶吶道:“我……我不是生妳氣,只是……只是有點不甘心!”花翎玉喟嘆壹聲,接著道:“我好歹也是香蕊宮少主,因何想喜歡壹個女子都不行!妳我每次見面,為何就不能光明正大,總是要偷偷摸摸!每當想到這裏,我心中就有氣!”
南宮筱輕搖螓首,低語道:“玉郎妳不必自怨自艾,宮主這樣做,自是有原因的,妳又何須心存埋怨。”
“她是我娘親,我做兒子又豈敢對她心懷怨懟!但我就是不明白,娘明知我喜歡妳,卻從中百般刁難,顯然是不想我和妳好,這究竟是何道理?”
“妳都十八歲了,仍是壹年大,二年小,這般孩子氣。”南宮筱嘴含微笑,說道:“宮主雖然不喜歡咱倆時常見面,但從沒有勒令阻絕。要是壹道宮令下來,到得那時,筱兒真的不能來見妳了。玉郎,妳不妨細心想想,以宮主的精明才智,咱倆晚上背地裏會面,難道宮主會不知道麽。這種事情,咱二人又怎能瞞得了她!再說,其實宮主對咱倆已相當容忍退讓,壹直以來,都是暗不作聲,光是這樣看,莫非妳還不滿足嗎?”
花翎玉搖頭壹嘆:“娘的厲害,我又焉會不知。”話後擡起眼睛,望向夜空的明月,嘆道:“打從我十四 歲上,娘親開始對我諸多拘管,鎮日嚴詞厲色,這樣不行,哪樣不行,這樣都還算了,但最令我不明白的,就是不許我和宮中女子交往,我問娘親究竟為什麽,她只對我說,這樣做全都是為我好,擔心我為了男女之情,會影響我修練武功。”說到這裏,花翎玉似是想起壹件事,雙眼盯著南宮筱,問道:“對了,筱兒妳可有發覺,娘親近日不知為何,突然轉變了很多,對我的管束,再沒有當初那般強硬,還肯相容咱二人見面,妳道是否很奇怪?但我總是覺得,娘親這個轉變,也來得太突然了,肯定有什麽地方不妥。”
南宮筱聽後,微微笑道:“敢情是妳想多了,宮主直來就知道妳和我好,是以不忍對妳太過決絕,所以才……”說話未訖,已見花翎玉不住搖頭,把個腦袋搖得如撥浪鼓壹般。
“不對,不對!娘的性子我最清楚,她的說話,決計不會輕易收回,我看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南宮筱“噗哧”壹聲,掩嘴笑道:“妳這個人就愛胡思亂想。沒錯,宮主這樣做,當然有她的原因。其實妳自己不是最清楚嗎?”南宮筱擡眼望向情郎,情意深摯的看著他:“妳目前最要緊的事,便是修練‘蟬蛻神功’,但凡修練此功,大旨是要陰陽調和,水火互濟,務求陰陽相配,方得泉源不竭,生化不息。當初宮主傳授神功給妳時,相信已和妳再三叮囑,要練好這門功夫,必須在還未沖破神功第二層之前,妳要保持童子身,絕對不能和女子交歡。唯有這樣,才可讓妳達到蓄陰聚陽,養氣生精。難道妳都忘記了嗎?”
花翎玉對母親的囑咐,自當不會忘記,但在他心中,仍是有壹百個不忿:“喜歡壹個女子,未必就要和她幹那種事。不說別人,就以妳我為例,咱倆從小就壹直相好至今,這些年間,咱們除了摸摸手兒,親親嘴兒,說到最破格的,就是要妳為我擼擼管兒,消消欲火,除此之外,還不是清清白白麽?其實這兩件事兒,又豈能混為壹談!”
南宮筱聽見,想起近年和他交頸相靡、親昵狎褻的情景,臉上不禁升起壹團紅暈,擡起粉掌,輕輕在他身上搥了壹下,含羞道:“妳真是的,脫了褲子,還要人家……人家用手為妳射精兒,這樣還算是清白嗎?”
花翎玉聽得“射精兒”三個字,整個人都亢奮起來,雙手使力抱緊懷中的美人,笑道:“但妳依然純潔未汙,還不是清白麽?”
南宮筱把頭埋在他胸口,卻沒有回答他,心中卻想著另壹事:“有幸宮主處處提防留心,還不時與我百般叮囑,教我務必小心在意,盡量抑遏自己的欲念,絕不可和玉郎發生肉體關系,若非宮主常常鑒戒警惕,恐怕我早就把持不住,貽害玉郎壹生了!”南宮筱想到這裏,暗自說了聲萬幸。
花翎玉見她不言不語,心中奇怪,問道:“筱兒,為何不說話,莫非妳認為我的話不對?”
南宮筱搖頭壹笑:“妳這些說話雖然有點道理,但宮主就未必這樣想。”
花翎玉不忿道:“娘親就是喜歡瞎擔憂。”
南宮筱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香蕊宮上下弟子近千人,女弟子還占了七成,況且半數女弟子中,都是宮主千挑萬選的年輕女子,個個貌美如花。當今武林十二仙裏,香蕊宮就占據了五席,這就可想而知。而我家宮主,更是艷壓群芳,目今排名十二仙之首。而玉郎妳又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倘若壹個不好,妳被宮中女子所惑,破了童子之身,妳所修練的‘蟬蛻神功’,豈不是前功盡棄!光憑這壹點,妳教宮主又怎能不擔心。”
花翎玉乍然聽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這八個字,立時心花大開,手上再壹使力,已將南宮筱牢牢抱住,笑道:“我的筱兒就是眼光了得,難怪妳早就看上我這個活潘安!但話又說回來,像本公子這等人物,確實難免會招來擲果之苦,不過妳大可放心,在本公子心裏面,我最愛的人,自始至終,就只有筱兒妳壹個。”
南宮筱驟然給他雙手抱住,彼此胸腹貼得密密匝匝,不由全身都發燙起來。聽了花翎玉這番言語,卻又忍俊不禁,忍不住“嗤”聲壹笑,伸出青蔥似的纖指,在他臉上輕輕壹點,說道:“好壹個孤高自許,目無下塵的色鬼。還不放開我,人家都給妳悶死了。”
花翎玉如何肯聽她,倒將她抱得更緊,讓她胸前的壹對豐滿,牢牢緊貼在自己胸膛,只覺綿軟豐碩,真個惑人心脈。花翎玉強忍心中的激蕩,說道:“抱著妳的感覺真好!時常聽人說,什麽‘粉滴脂酥’、‘玉軟香溫’,我今兒當真體會得到了,果真是香噴噴,軟柔柔,著實令人受不了!”
南宮筱給他擁抱在懷,全身幾乎動彈不得,還有壹團堅硬的物事,正緊密地抵在自己肚腹,碩大而燙熱。她對花翎玉這根話兒,早就已經不陌生,尤其眼前這個小冤家,總愛向她耍流氓。南宮筱壹想到這裏,禁不住就想到它的巨大,又粗又長,還有那個大龜頭,每當射精時,總是弄的自己滿手精液!這時想來,真個叫她又恨又愛,卻又惹得她無限遐思。當下與他道:“妳這個人怎地這樣壞,沒來由都會硬起來……”
話猶未了,花翎玉已搶先向她發動攻勢,猛然低頭,用嘴封住她檀口。
“嗯!”南宮筱輕呼壹聲,還沒來得反應,壹根靈舌已闖入她口腔。
花翎玉緊緊摟住她,吻得如癡如狂,感到滿口彌漫著芳香,眼前這個美人兒,當真是甜美到極點,如此迷人的芳津,教他如何按捺得住,忙把個舌頭亂竄亂鉆,恣肆婪索美人的甜蜜。
只消半霎兒工夫,南宮筱終於受不住這股狂熱,漸漸忘其所以,變得和他同樣熱情。只見兩根舌頭牽絲掛涎,親昵地卷纏在壹處,氣吸吸,喘籲籲。二人直吻得迷離倘恍,如夢乍回。
花翎玉平素眼空心大,刁滑古怪,向非循規蹈矩之人,況且二人早就親熱慣的,乘著淫火高昂,豈能安分守己,見他驟然探出怪手,五指箕張,滿滿的抓住南宮筱壹團乳肉,牢牢握在手中。才把玩得幾回,便覺乳頭硬如莢果,挺然抵在他掌心,雖是隔著層層衣衫,但那股誘人的美感,仍能歷歷可辨。
南宮筱受他調逗擺弄,亦禁不住心旌激蕩,又是害羞,又感舒服,她目前能做的,便只有緊緊抱住愛郎,再無力氣抗拒他的挑逗,只得任其為所欲為。
不覺間,盞茶時間過去,花翎玉方感心滿意足,慢慢抽離嘴唇,正要與她說些風情話,尚未開口,卻見南宮筱星眸如絲,臉泛陶醉,呢呢癡癡與他對望著,神情意態,實是說不出的嬌美動人。
花翎玉看著這張壹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絕世姱容,直看得欲令智昏,竟動手解脫她身上的衣衫。
南宮筱猛然驚覺,連忙用手阻擋,滿面嬌嗔道:“不要嘛,妳就是愛欺負筱兒,早知妳會這樣,今晚就不來見妳了。”
花翎玉與她青梅竹馬,感情非比壹般,但從來不敢向她用強,見她出手阻止,亦只好停手,但見著她那副宜顰宜笑、丹唇啟秀的模樣,不覺又酥了半邊身,心裏不由贊嘆起來:“香蕊宮數百女弟子中,若說身材樣貌,除了母親外,又誰人能與筱兒相媲美!幸好筱兒久居宮中,向不在外間走動,才沒被江湖中人發現,若非如此,當今武林十二仙,恐怕也得再排排位了!”
南宮筱見他只盯著自己看,還道他又想著什麽汙濁齷齪事,臉上壹時磨不開,連忙將目光挪開。
花翎玉見她訕不搭的可愛樣子,頓覺神魂俱蕩,下身本就怒挺的巨龍,猛不防跳了幾跳,鬥然又脹大了三分,硬邦邦的抵在美人肚腹。
南宮筱給他蹭得全身酥軟難過,鼻子又嗅著壹股濃重的男兒氣息,使她整個人都燥灼起來,簡直內熱如疾。
就在南宮筱搐搐搦搦,沈沈如醉、淫思如潮間,卻聽得花翎玉說道:“我越想越覺得奇怪。筱兒妳貌若天仙,宮中無人能及,母親又素知我喜歡妳,近日竟然壹改常態,倒放心妳和我見面,難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真個和妳……和妳幹出……那事兒!”
南宮筱給那巨物抵著要害,心如鹿撞,遍體酥麻乏力,聽了花翎玉這番說話,壹陣羞澀,直竄上心頭,放低聲線與他道:“玉郎妳就不對了,宮主在這十多年間,早已是艷名四溢,絕色人寰,妳這樣說,豈不是連宮主都給比了下去!況且宮中燕瘦環肥,齊整過筱兒的女子多的是,又怎能說無人能及。”筱兒停頓片霎,又道:“我也不妨與妳說,其實……其實宮主肯讓咱們見面,是……是筱兒在宮主跟前許過誓,絕對不會……不會和妳……和妳那個,除非……除非妳已闖過‘蟬蛻神功’第二層,或是我已成為妳妻子……那時……”說到這裏,已臊得無地自容,不敢再說下去。
花翎玉終於如夢初醒,壹笑道:“原來是這個原因。如此說,母親是答允咱們的婚事了,對嗎?”
南宮筱把頭鉆入他懷中,想起宮主確曾與她說過,只要花翎玉不嫌棄自己即將發生的事情,宮主是不會反對這門婚事。話雖如此,但南宮筱相當明白,在這個世上,又有那個男人會喜歡壹個殘花敗柳作妻子!她心中雖愛花翎玉,但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由暗嘆壹聲,自忖道:“宮主長我育我,顧我復我,這分養育恩德,自己又豈能不報!今回宮主要我做的事,我又怎能辜負她!”壹念及此,南宮筱只得毅然搖頭,與他說了個大謊,低聲道:“宮主……沒有提起這件事。”
花翎玉臉上壹片沮喪:“娘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我壹概不管,就是要定妳了,誰都不能阻止我!筱兒妳對我說,妳呢?妳願意嫁給我嗎?”
南宮筱猶豫壹會,點點頭輕聲道:“只要宮主同意,妳又不嫌棄我,筱兒當然願意……”
花翎玉聽見,雀躍不已,使勁抱緊南宮筱,“啵”的壹聲,在她臉上親了壹口:“我又怎會嫌棄妳!真個是我的好筱兒……我就知道,知道妳壹定會從我。我這樣問,其實多余之極,妳若不是喜歡我、愛我,又怎肯為我用手擼肉管!想起妳壹面和我親吻,壹面為我擼,那種感覺,當真比神仙還要快活!”
南宮筱聽得臉面壹紅,不禁微腮帶怒,含嗔道:“妳還說,要不是妳死纏活纏,人家才不理妳呢……”壹語未畢,屋外突然鶴警四起,陣陣梆子聲從遠處傳來。
二人猛然壹驚,相顧愕然。
花翎玉留心細聽,發覺梆子聲從南面而來,罵道:“哪個巴羔子如此猖狂,膽敢夜闖香蕊宮,真個不知死活。”話聲甫落,壹把牽著南宮筱,道:“咱們瞧瞧……”南宮筱點了點頭,雙雙躍窗而出,瞬間消失在黑夜中。
◇◇◇
香蕊宮位處宣城南湖東南,四下山環水繞,湖泊多不勝數。
二人展開香蕊宮獨門輕功,行疾如飛,片霎兒工夫,已來到望星湖。這時湖畔圩堤處,黑壓壓站了近百人,乍看之下,全都是香蕊宮的男女弟子,只見個個延頸舉踵,仗劍呆立,目光全都投向湖心壹條淌板船。
晃眼之間,二人已接近望星湖,已距離不足壹箭之地。
花翎玉遠遠望去,看見湖邊站滿了人,暗暗納罕,心想:“這究竟是什麽壹回事,怎地個個呆立不動,莫非不是有外人闖宮?”思量間,驟見南宮筱停下了步伐,突然住腳不前。花翎玉忙即打住身形,問道:“幹麽停下來?”
南宮筱卻壹聲不響,只張著壹對幽幽的美眸,怔怔望向湖心的淌板船。
花翎玉心下奇怪,循著她的視線望去,壹看之下,當即明白過來,不禁立眉瞪眼,高聲罵道:“我還道是誰,原來是這兩只爛板烏龜!這回倒奇怪了,兩個王八因何會打起來?”
南宮筱聽得蛾眉顰蹙,嬌嗔道:“妳呀,說話怎會這樣難聽!”
花翎玉見她語含嗔怪,心頭更氣,憤然道:“自從這二人來到宮裏作客,我就看他們不順眼。尤其那個姓冷的小子,終日瞪著壹對色眼,色迷迷的只在妳身上轉,我若非顧慮母親的臉面,早就對他不客氣了。”說到這裏,忽地壹個念頭劃過花翎玉腦門,目光連忙移向南宮筱:“我明白什麽壹回事了,這兩只烏龜突然打起來,肯定……肯定是和妳有關,壹定不會錯。”
南宮筱雖然不敢肯定,卻也料到七八分是和自己有關,此刻給花翎玉壹說,臉上霍地升起壹團紅暈,嬌怯怯的不依道:“妳……妳說什麽呀,再說人家就不理妳了!”
湖泊中央的船上,兩條人影兀自劍來劍往,鬥得正酣。其中壹人手持金劍,全身黑衣,腰間系著壹條金色飄帶,二十五六歲年紀,壹臉文質彬彬,相貌雋拔挺秀,帥氣十足,實是個迷倒萬千女子的美男子,此子姓冷名秋鶴,乃湖州金劍門的三公子,人稱金劍三郎。
另壹人名叫柳青,外號漫天星,是濟南柳袁莊少莊主,年紀與冷秋鶴相當,四方臉膛,長得腰圓膀寬,氣宇軒昂。這時見他身形疾晃,忽高忽低,壹柄長劍見招破招,守得甚是嚴謹。
沒想兩人年紀輕輕,手底下功夫,竟然如此了得,殊不簡單。
冷秋鶴情知對手武功不弱,豈敢有絲亳怠忽,但見金劍抖動,連環著著搶先,劍法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猶如雪點壹般,自四面八方向柳青攻去。
二人皆是武林後輩的翹楚,這番搏鬥,均使上家傳絕學,三四十招過去,依然鬥得難解難分,相持不下。
冷柳二人今天拚命相鬥,果真如花翎玉所言,全因為南宮筱而起,但個中原因,自然無人得知。
【紅綠江湖】01卷02回:香蕊仙宮
話說香蕊宮第壹任宮主,名叫花曼嫣,她原是宣城壹名富戶人家的女兒,自小冰雪聰明,極是招人喜愛。隨著年紀漸漸長大,竟出落得嬌若春花,媚如秋月,當真嬌奼無比。
而花家在江南壹帶,先祖輩俱是名公巨卿,且又世代簪纓,家貲巨富,可說是富甲壹方的大財主。豈知到了她父親這代,卻子孫不昌,便只誕下花曼嫣壹個女兒,再無兄弟姐妹。這樣壹個花兒似的獨生女,難免受父母寵愛。
就在花曼嫣十六 歲那年,她偕同丫鬟仆婦十多人前往竹荊寺進香,豈料半途遇上壹群潑皮地痞,覬覦她的美色,上前動手動腳,輕薄調戲,嚇得主仆眾人,個個花容失色,正在緊張時節,多虧壹名道姑路過,只是三拳兩腳,便將流氓趕走,才使花曼嫣逃過壹厄。
花曼嫣看見道姑武藝高強,心中艷羨,便要拜她為師。
道姑本來不允,卻受不了花曼嫣苦苦哀求糾纏,又見她豐姿綽約,敏慧過人,確是適合修習自家秘學的人選。
在花曼嫣幾番請求下,終於應承傳授她武功,但要花曼嫣須得答應兩件事。壹是在學藝期間,必須住在她的青霞觀。二是定下學藝期限,為期只有三年,屆滿之日,花曼嫣須得立即離開青霞觀。
花曼嫣見她肯收自己為徒,自當滿口子答應,立即回家稟明父母,說要到青霞觀學武三年。父母雖然心中不舍,但見愛女壹意孤行,只好順其意思。
寒來暑往,限期晃眼已到。按道理來說,只是短短三年工夫,縱使花曼嫣聰明絕頂,擁有百龍之智,確實難有什麽大成就。但誰會想到,事情卻恰好相反。
俗語說得好,正是“各師父各傳授,各把戲各變手。”此話當真半句不假。
在這三年間,花曼嫣直如洗心換骨,整個人澈底改變過來。三年過去,她不但練就壹身上乘武功,還擁有過甲子功力,在當今武林中,能夠勝她的人,真個寥寥無幾,屈指可數。
原來這位道姑,卻是個道門異人,道號冰鏡散人,直來深通陰陽天道,尤擅長房中之術。除此之外,她還有壹部枕中鴻寶。這部珍貴秘藏,名叫“玄陰訣”。
玄陰訣是壹部千年古籍,所載的全是采息蘊功、鄒衍重道延命之方。主旨是借著女性和男人交媾,暗地裏將男人的內息汲取過來,化作女方所用,務求達至聚少成多,積水成淵之效,藉此增強女方的功力。
花曼嫣在青霞觀三年,除了修練道家各項武功外,還要學習壹些陰陽術數,其余大部分時間,全都放在玄陰訣上。
冰鏡散人在江湖上名聲極響,常有和各大門派來往,她雖然武功高絕,卻不喜炫耀,在外極少展露自己武功,可壹旦出手,往往懸河註火,每戰必勝。便因為這樣,武林人士對她向來推崇備至,尊敬有加。冰鏡散人自從收了花曼嫣為徒,竟然壹改從前作風,時常邀請各方武林好手前來青霞觀,表面上以切磋武學為名,實是為花曼嫣尋找適合的姘識,供她修習玄陰訣之用。
花曼嫣正值黛綠年華,兼且美貌無雙,只要是正常男子,誰會對她不動色心。而花曼嫣在冰鏡散人指導下,早已學得壹手妖嬈惑心之法,稍稍使將開來,壹般男人勢必難以抵擋,任她予取予求。
玄陰訣的厲害處,便是在男人高潮射精時,才會暗暗施展出來,悄悄地壹點壹滴進行竊取,將男人的精血和內息汲取過來,射精之時,正值是男人最興奮的關頭,任妳武功再高,亦難以察覺。這種攝精采陽的法門,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誰也抵擋不住。
在這段期間,曾與花曼嫣有過媾合的高手,少說也有半百人之眾。日引月長,花曼嫣的內力日漸累積,不覺之間,已蘊蓄了過甲子功力,常人要耗六十年的工夫,花曼嫣卻別尋蹊徑,竟在短短三年間,便可以達成。
話雖如此,玄陰訣仍有壹個大缺憾,但凡修練此功的女子,身體會變得異常地敏感。內力愈是深厚,便愈益嚴重,甚至無須任何身體接觸和挑逗,亦能使女子眼覷色動,只要看見心儀的男子,都能產生莫大性沖動。這個缺憾,亦將會糾纏花曼嫣壹生,令她永遠無法驅除。
花曼嫣學成回家,壹年後,遂開始她剪惡除奸、遊俠江湖的生活。尤其江南壹帶,直來盛產美女,遊蜂浪子特別多,奸淫采花之事,更是屢見不鮮。花曼嫣當年險遭汙辱,才立意跟隨冰鏡散人學武,自然對這些奸淫之徒深惡痛嫉,每每出手,絕不容情。在她手上伏法受誅的淫徒,真個是數不勝數。
在行走江湖的日子裏,花曼嫣認識了壹名年輕英俊的俠士,二人很快便墜入愛河,不上壹年,已結為夫妻。因花家只有她壹個女兒,並無男丁傳承香火,花曼嫣向丈夫提出壹個要求,希望他能入贅花家。婚後不久,花曼嫣誕下壹個男嬰,並以母親為姓,取名花朝陽。
夫妻倆雖然恩愛不移,但有壹事,卻令花曼嫣終日郁悶在心。她自從修成玄陰訣這門功夫,但隨著內力增長,體內強旺的性欲,亦同時與日俱增,總是難以讓她遵行婦道。尤其在花曼嫣獨自出門辦事,丈夫不在身旁之時,在這枕冷衾寒、別鶴孤鸞的時節,最易令人春心萌動,情興勃發。
花曼嫣雖已有夫有兒,但容色竟然全無減退,還多了壹股少婦的綺媚,真不知迷倒多少英雄俊俠,只要花曼嫣滿意,又焉會沒有男人。幾年下來,她不時瞞著丈夫,悄悄在外尋找發泄之道,讓夫丈蓋上無限的綠帽子。花曼嫣雖然自知不是,卻又管不住自己的情欲,令她好生無奈。
回顧當初新婚之時,花曼嫣每與丈夫行房,都會小心翼翼地行事,盡量避免攝取丈夫的真精元氣。但玄陰訣最講求潛移陰奪,壹旦席枕交歡,男人或多或少,總要耗損壹些功力,為了此事,確讓花曼嫣心痛不已。
後來,花曼嫣潛心苦思,憑著自身深厚的內力,幾經鉆研,給她創出壹門還功之法。這門功夫,須得男女雙方互為臂助,彼此配合,方得成效。
其法是,每當男方射精後,陰莖仍要深藏花宮,同時男女互相親嘴,口吻對合,彼此通氣呼吸,接著咽下陰陽二氣,將氣移至丹田,再由女方運氣還功。如此反復數次,不但能夠送還功力,而且有助陰精陽精恢復,就是接繼秉燭夜戰,雙方仍能精旺如初。
到得花曼嫣三十歲那年,父親窣地離世,皆因無子繼承,留下壹筆豐厚的遺產與她。花曼嫣憑著這筆遺產,建立了香蕊宮,並廣收弟子,而在這些弟子裏,多是壹些曾遭男人欺負的年輕女子。同時,花曼嫣開始鉆研武學,不但自創多門劍法和輕功,還創出壹門鎮宮之寶,便是“蟬蛻神功”。
花曼嫣死後,由兒子花朝陽繼任宮主。
花朝陽接位時,已屆四十出外,娶了壹位妻子,並無側室。夫妻二人便只有壹個女兒,名喚花映月。
其時,香蕊宮在江湖上的名頭,真個如鵲驚飛,聲望不脛而走,壹躍成為當今武林壹大門派,男女弟子亦同時增多,已達至千人之眾,光是年輕貌美的女弟子,亦不下二三百人。
花朝陽自小在這鶯燕環繞的地方長大,少不了會生出壹些風流事。他除了嬌妻外,宮中美貌女子,泰半成了他的枕邊人,真可說夜夜新歡,享盡人間艷福。只因他色事無度,五十歲年紀,便已撒手人寰,留下妻子和壹個十歲女兒。
在母親和眾師姐的扶持下,花映月接任為第三代宮主。
創宮至今,歷經近百年,香蕊宮依然履行花曼嫣遺風,除惡務本,不求愷悌之譽。饒是這樣,香蕊宮的名頭,反而更加響亮,遐邇盡知。
韶光荏苒,花映月逐漸長大,竟長得花朵兒似的,真個是傾城傾國,美貌絕倫,迷倒天下眾生。花映月長到十五 歲那年,便與湖州武林世家馬家莊結親,嫁給馬家莊次子馬子遊。
少年夫婦,郎才女貌,加之語話相投,自是和合恩愛,朝夕鴛幃歡聚,極盡於飛之樂。次年,便誕下花翎玉。
好景不常,就在花翎玉兩歲那年,馬子遊獨自回家探望雙親,不意之中,巧遇仇家夜襲馬家莊,全莊盡毀。當時,花映月得知消息,心焦如焚,立即領著宮中數十名弟子,夤夜趕往湖州。
到得馬家莊,已見莊子燒成白地,打問之下,方知馬家莊六十余口,沒能壹人逃出來,盡數葬身在火窟中。
花映月看見此情景,登時悲憤填膺,淚下如雨。花映月那時在想,馬家上下,人人習武,便連孩童也會武功,怎會無壹人逃出來?花映月雖然心中猜疑,但眼前所見,卻是鐵壹般的事實,只得吩咐眾弟子收拾屍體,辦理壹切後事。
自此之後,馬子遊便失去蹤影,生死不知。
望星湖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船上二人依然妳來我往,拼得險象環生,大有不死不休之勢。
便在此時,壹男壹女緩步徐行走近湖邊。
見那女子青絲裶裶,淩風飄飖,樣子長得極艷極美。走動之時,豐乳晃悠,蠻腰裊裊,襯著壹身雪白輕衣,長裾如水,搖曳生姿,直如仙女下凡壹般。
若要將她和南宮筱相比,實難分軒輊,只能說這個美女多了壹分“媚”,南宮筱卻多了壹分“柔”,都是世間難尋的絕色美女。
原來這個麗人並非是誰,正是香蕊宮宮主花映月,人稱花蕊仙子。她雖已年近三十四,卻駐顏有方,如何看去,便如雙十年華的少婦,依然膚光勝雪,青春靚麗,委實動人遐思。
走在花映月身旁的男人,姓單名超,四十歲上下年紀,正是太湖水幫幫主。此人武藝高強,使得壹手丈八銀鞭。單超憑著手上的長鞭,闖南走北,罕逢敵手,江湖上的朋友,便給了他壹個“影子神鞭”的外號。
近幾年間,單超已成為香蕊宮的常客,在外人來看,他大有可能成為花翎玉的後父。
五年之前,單超開始對花映月展開熱烈的追求,狂追兩年多,方得佳人接納。卻後,二人朝夕相處,畫眉張敞,儼如壹對親愛夫妻。而衾枕之樂,自是他們不可或缺的事情。這段期間,單超曾多次向花映月求婚,都壹壹被她托辭推卻。單超是個聰明人,已知花映月仍忘不了昔日的丈夫。他為了這件事,不免耿耿於心,鎮日難以開懷。
這時,花翎玉看見母親到來,立即喜孜孜道:“我娘來了,咱們都過去吧?”
南宮筱搖了搖頭:“這裏的事情,宮主自會處理,妳我還是回去好了。”
花翎玉搔搔腦袋,不解道:“難得今天看見猢猻耍劍,妳不覺得很可惜嗎?”肚裏暗罵,這兩只烏龜王八蛋,巴不得妳刺我壹劍,我刺妳壹劍,刺得死死的,雙雙對個大窟窿,免得妳倆日夜與我筱兒廝纏。
南宮筱徐徐轉過身子,說道:“妳想過去,就自己去吧。”話聲甫落,掉頭款步而行。
花翎玉怎肯讓她單獨離去,趕忙從後追上,伸出手來,牽住她那軟若無骨的柔荑。南宮筱也不掙拒,任由他握住,低聲說道:“我知妳心中在想什麽!妳要是猜疑,就幹脆說出來。”
“我……我……沒有。”花翎玉聽見,期艾難言,顯得不知所措,接著嘆道:“妳這樣說,豈不是大大冤枉我麽,其實我又怎會猜疑妳,只是這兩只龜蛋實在太過分,鎮日價在妳身邊鉆空子,顯然滿肚子都是歪念頭,而且……而且不時見妳與二人有說有笑,益無忌憚。我……我看在眼裏,自然……會有些酸溜溜。不過……不過我知妳對我好,什麽都不會瞞我,對不對?”
南宮筱柔情萬千的擡起頭望向他,滿眼水波流動,脈脈說道:“玉郎,人家對妳怎樣,妳還不清楚嗎?筱兒對妳的心,永遠是不會變的。就算宮主不答允咱倆的婚事,就算筱兒嫁了別人,我對妳的情意,依然不會改變,妳會相信我嗎?”說到這裏,想起自己和冷秋鶴的事情,不自禁垂下頭來,心下愧惶無地,粉頸玉頰,實時染上壹抹酡紅。
“不可以,妳絕不可以嫁給他人!”花翎玉發急起來。
南宮筱見他急成這樣子,也暗暗偷笑,說道:“再說,他們二人都是宮主邀來的客人,筱兒受命招呼他們二人,又怎可能失了禮數,對他們不瞅不睬!妳若然看了心裏不舒服,就和我說好了,不要藏在心裏,這對妳我都不好。”
花翎玉嘆道:“這個我明白,但看見二人裝瘋賣傻,對妳不時挨身擠肩,分明是想占妳便宜,妳教我怎能不生氣。”花翎玉看著她那容光絕世的臉蛋,忽然想起壹事來,問道:“對了,昨天我和貴叔在後院栽花,遠遠看見妳和姓冷的家夥走在壹起,見妳倆說說笑笑的走向後山,這究竟是什麽壹回事?他不會趁著該處窩窩凹凹,對妳無禮輕薄吧?倘若他有什麽撲花行徑,妳不妨與我說,待我好好教訓他。”他想到後山向來僻靜無人,心裏就無法安穩塌實。
南宮筱乍聽此問,臉上不由壹熱,想起當時和冷秋鶴親熱的情景,心頭立時勃勃騰騰,亂跳起來。南宮筱定壹定心神,說道:“妳……妳想到哪裏去了,田公子是名門子弟,他又怎會對我無禮!”
“未必,未必!”花翎玉搖頭道:“莫看他外表人模人樣,但骨子裏是什麽料子,誰也說不準!我見他平日看妳的眼神,滿眼盡是淫火邪光,他心裏想什麽,壹看就已明明白白。況且後山林海浩瀚,遮天蔽日,看見妳和這個混蛋走進去,我豈有不擔心之理。”
南宮筱凝視著他,含笑道:“妳既然這樣擔心,當時為何不阻止我?”
花翎玉道:“那還用說,在我正想追上前去,忽聽得貴叔突然‘唉唷’壹聲,回頭壹看,已見貴叔壹頭栽倒在地,雙手握住脖子,喘噓噓的只呼著大氣。我看見大吃壹驚,在我回去看貴叔時,妳們已經不見了。當時情景,我又不能留下貴叔不理,好不容易,經過壹番推拿活血,貴叔才慢慢恢復過來。後來貴叔和我說,這是他多年的病根子,要來就來,全無先兆,他都已習慣了。”看著南宮筱,又道:“為了貴叔,足足耗了半個時辰,但我始終記掛著這件事,待我到了後山,已尋妳們不著。”
“妳也忒煞多疑了,總愛胡思亂想,就算妳不相信冷公子,難道連筱兒也不相信?”南宮筱雙手抱著他肩臂,胸前的壹團柔軟,牢牢擠在他肱骨上。臂膀蹭著豐滿誘人的乳肉,花翎玉立時熱血沸騰,巴不得時光便此停住。好壹陣子,花翎玉依然無法平定過來。
南宮筱又道:“玉郎妳也該知道後山的小瀑布吧?冷公子曾聽宮裏的人說,那處風景極好,直得壹遊,但他又不曉得路徑,所以才想我帶他去。人家既然開口了,我又怎好意思拒絕。”
花翎玉聽見小瀑布三個字,心頭不禁“咯吱”壹聲,肚裏大叫不好:“壞了,壞了,千萬……千萬不要弄出事才好!”但回念壹想,又稍稍放心下來,暗忖:“筱兒天生氣質和婉,溫柔靦腆,她又豈會瞞著我,做出什麽茍且之事。況且筱兒對我壹往情深,決計不會對不起我。”饒是這樣,但壹想到那個地方,又開始擔憂起來。
原來那個小瀑布,在宮裏可謂無人不知,該處還有壹個相當綺麗的名字,名叫“繡陌谷”,原來那裏不但有個小瀑布,瀑布之下,還有個大水潭,潭邊四周,遍地斑斕,處處繁花似錦。靠近瀑布處,在奇花異葩掩映下,卻藏有千洞百穴,是個極好掩藏的地方。正因為這樣,這裏便成為宮中男女弟子幽會之所。
花翎玉和南宮筱二人,自小就愛在潭邊嬉戲耍玩,早已見盡不少放誕風流的勾當。這時聽了南宮筱的說話,不禁心中惕惕,難以釋懷。花翎玉停了腳步,凝目望向南宮筱,窅然說道:“沒事就好,我擔心那兔崽子色膽包天,借機向妳那個……那個……”
南宮筱擡起頭來,與他視線相交,更不待他說完,倏地踮起腳跟,在他臉上親了壹下,輕聲道:“妳不要東想西想,徒增煩惱。以後再說這些話兒,人家就不理妳了。”
花翎玉給她親了壹口,喜得咧嘴張目,呆呆的點著頭,再見眼下佳人輕啟櫻唇,風致嫣然,霎時間意酣魂醉,心頭壹熱,再也把持不住,壹把摟住她纖腰,將頭壹低,便吻上她小嘴。
南宮筱“咿唔”壹聲,只覺雙乳已緊緊貼在男人胸膛,不住挨挨蹭蹭,弄得她好不難過,兩道紅霞,霍地直竄上嬌顏。
二人擁吻良久,才戀戀不舍分開,南宮筱主動牽了他的手,說道:“咱們回去吧。”花翎玉點頭答應,手牽著手,親親熱熱朝來路而去。
花翎玉回到房間,倒臥在床,以臂作枕,想起剛才與南宮筱擁吻纏綿的光景,心中又是壹蕩,但想到柳青和冷秋鶴二人,不禁又恨得牙癢癢。心想:“二人在香蕊宮作客,至今已有壹個多月,總是不願離去,肯定是為了筱兒了!”忽地壹拍額頭,叫了聲不好,想道:“筱兒直來臉軟心慈,壹副豆腐心腸,擱不住人家廝纏,最是容易受人哄騙,再這樣下去,實是大大的兇險。不行!筱兒是我心肝寶貝,怎能讓人橫加插腿,看來要想個法子,將這兩個混蛋攆走,方保無後顧之憂。
【紅綠江湖】01卷03回:花蕊仙子
田冷二人看見宮主親臨,壹場惡鬥自然煙消雲散。況且彼此本無深仇大恨,再經花映月壹番規勸開導,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終於罷手停戰。
花映月與單超回到住處明月樓,才壹坐下,已見單超搖頭壹笑,說道:”年輕人處事真個壹塌糊塗,為了壹個女子,便拼個妳死我活。對了,今晚宮中鬧得炸了鍋,因何不見南宮筱出現。“花映月微微壹笑:”筱兒素來冰雪聰明,心思比琉璃球兒還要通透。今晚這個環境,筱兒當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現,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更難以收拾。“單超恍然大悟,頷首笑道:”筱兒這個小妮子,不但人兒長得標致,年紀小小,便連腦袋也這般靈慧機變,也難怪妳對她如此看重。“花映月似笑非笑看著他:”怎麽了,莫非妳想打筱兒主意?“單超是個風流班首,他對南宮筱早就動了垂涎之意,但當此環境,又豈敢在宮主跟前撒騷放屁,當即搖頭壹笑,說道:”妳說到哪裏去了,我有妳這個仙女似的大美人,已是畢生的造化,又豈敢平隴望蜀,妳就不要和我開玩笑了。“”是真的嗎?“花映月秋波微轉,嘴上滿含笑意。
”字字實話,決無半句虛言。“單超見她嫮目宜笑,兩靨如點,襯著壹張絕世無雙的杏臉,直如畫出天仙,心中不由大蕩!
花映月仍然掛著笑臉,徐徐說道:”這幾年來,香蕊宮已成了妳半個家,難道妳身陷花叢中,就連半點淫思褻想都沒有,我可不相信。“但見單超哈哈壹笑,站起身來,移步走近花映月,將她從椅子上輕輕攙扶起來,伸手環上她纖細的蛇腰,雙雙來到床榻邊坐下,說道:”單某對著妳這個花蕊仙子,何只淫思褻想,簡直淫火中焚,無火自燒。“說著在花映月臉上親了壹口,手掌已緩緩攀上壹座傲人的玉峰。
單超剛好把壹團好物拿握住,卻聽得”啪“的壹聲響,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壹下,接著腰間”京門穴“壹麻,已給她封了穴道,登時渾身發軟,拿不起半分力氣來。
”妳……妳……“單超愕然壹驚,還沒來得開口發問,頓覺芳澤微聞,卻見花映月湊頭過來,接著耳垂壹熱,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時傳來壹陣昵聲細語:”妳這東誆西騙的壞東西,看本宮今晚怎樣整治妳。“話落,玉手在他胸膛輕輕壹推,單超往後便倒,仰躺在床,雙腳仍掛在床榻外。
單超雖然渾身乏力,口裏依然能言能語,不禁茫然急問:”映月,妳……妳這……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著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軀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壹只豐挺的玉乳壓在他臂彎,柔情似水道:”我真如妳所說這樣美?“單超不假思索,說道:”單某並非喜歡媚諂打誑之人,說到美貌,妳確是我壹生中見過最美的女人,這絕對不是阿謏奉承。我還清楚記得,當年江湖上傳言,香蕊宮宮主如何姱容絕世,如何美貌無雙,是當今武林第壹大美人。那時我還沒與妳謀面,其時聽在耳裏,還真的不大相信這傳言,我自問行走江湖十多年,走南闖北,閱歷可說不少,見過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豈能說上‘絕世’這兩字,當時我確是這樣想。但沒料到,在我第壹眼看見妳時,簡直驚為天人,讓我整個人都呆住,那時方得知曉,果真傳言不虛。至今雖然事隔五年,但當時妳在我眼中,如何說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覺壹個年近三十的少婦,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嬌嫩青澀,還如此驚世絕艷?自此之後,我對妳的思慕,已是無法自拔了!“花映月抿嘴壹笑:”釣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實不足為奇。況且‘絕世’二字,本宮確實當不起。不說筱兒這個小美人,光是宮裏的淩雪,已是長得綺年玉貌,樣貌齊整我百倍,妳說對不對?“單超聽她提到南淩雪,心裏不勝駭異,暗裏壹驚,心想:”宮中絕色何其多,映月怎地誰也不提,偏偏只說南淩雪壹人,莫非……“壹念及此,脊上立時冒出壹股寒意,只得硬著頭皮道:”淩雪固然年輕貌美,但與妳相比,仍有些許距離,光是那股柔情綽態,媚於言語的情愫,淩雪就萬萬不及了,又怎能與妳媲美。“”此話當真?“花映月湊近單超耳旁,細細吹著氣,柔嫩的玉手從他胸膛往下滑,終於停在他褲襠處,隔著褲子,將壹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輕撫細摩,說道:”好大壹根陽具,握住它的感覺真好!“單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頓生,發出壹陣呼噓呻吟,笑道:”原來妳喜歡這種調調兒,但妳也無須制我穴道,只消宮主說壹聲,單超自當束手就縛,任妳擺布就是。“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謝妳了。但既然要玩,就該玩得爽心盡興,還是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賞玩好。“隨覺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鐵,仍不住撲簌簌跳動,不由微微壹笑:”妳怎地如此興動,人家才與妳說了壹陣子話兒,就馬上起了歹心,竟硬成這個樣子,是否心中想著壹個妙人兒,想與她再續雲雨之情?“單超壹聽,心頭索索亂抖,連忙道:”真是冤枉啊!絕……絕無這等事!在這當兒,給妳拿著子孫筋,身為男人,豈有不動情之理,又何須拿話取笑我!“”瞧來,都是我不對了……“花映月用力緊握陰莖,不徐不疾,慢慢擼動,只覺陣陣炙熱傳入她手心,心知單超已入佳境,當下二話不說,將壹條美腿搭到他身上,把個陰戶抵在男人的盤骨,細細磨蹭,嘴裏說道:”可人兒,裏面怎地如此緊熱,磨勒得本大爺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將腿兒再劈開壹些,好讓大爺來疼妳……“花映月粗聲粗氣,仿效單超的口音。
這番說話落入單超耳中,教他如何不驚,心念電轉:”這……這分明是自己和淩雪親熱時的言語,她又怎會知曉?難道她已經……已經……“單超方寸大亂,壹時無言以對,更不知怎樣與她解釋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應,果見他耳熱眼跳,不由心中發笑,接著又道:”單爺妳好生厲害,弄得這麽深,妳這個壞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長,還這般狠命猛搗,淩雪都要給妳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剛才就不讓妳哄上床,免得現在活受罪!“語音又軟又糯,與當日南淩雪的音容,倒有幾分相似。
單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說什麽都是枉然,卻又不能亳無反應,只得紅著臉皮,長嘆壹聲,說道:”映月,這全都是單超不好,壹時胡塗油蒙了心,做出對不起妳的事……“壹話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動,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說話不得。這個親吻,盡顯旖旎溫柔,花映月吻了壹會,徐徐抽離櫻唇,吐氣如蘭與他道:”妳還想解釋什麽?當初妳第壹次和我好,可還記得說過什麽話?“單超頓時啞口無言,那天說的話著實不少,教他如何記得。
花映月道:”當時妳說,我能紆尊降貴接納妳,實是邀天之幸。由此間起,世間女子在妳眼中,便如同朽木糞土,決計不會多看壹眼。這句說話,是妳說的吧?“單超無奈點頭,求饒道:”映月,單超自知罪不容誅,要剮要殺,單超本該斂手待斃才是,只盼妳能看著多年夫妻情分,就饒過單某壹次……“花映月壹笑,在他耳畔道:”誰是妳妻子?到了現在,還滿口胡言,竟敢在我跟前討便宜。“玉指壹緊,牢牢把住陰莖,使勁壹扯,單超疼痛難當,立時噓了壹口氣,實不知是苦是樂。花映月接著道:”可是妳這樣對我,還要讓我見著妳和淩雪好,這壹口氣,叫人家怎能咽下去。倒不如將這根壞東西閹割掉,免我日後見了生氣,妳說可好?“單超聽得冷汗直冒,說道:”妳割我腦袋好了,從此壹了百了。若給割去子孫筋,做人還有何樂趣!“”妳就知道我舍不得殺妳,才說得這般雄氣,對不對?“花映月湊頭到他嘴前,唇吻相貼,笑道:”妳看,它越來越硬了,這般粗硬的陽具,將它閹割掉,確實有點可惜,本宮也不大舍得,這如何是好,可真讓人為難了。妳再說說看,可有什麽懲處妳的好方法,又要本宮稱心滿意。“”這個……這個……“單超在肚裏叫苦,他現在方知,什麽叫作有口難言!艾艾半晌,依然無法說出半個字來。
”妳素來資性朗悟,能說慣道,怎的現在變了沒嘴葫蘆?“花映月口裏說著,身子徐緩坐起,玉指摸到他褲頭,壹勾壹扯,已將腰帶松脫。
單超大驚,瞠目叫道:”映月……妳……妳不會真的……“想到閹割二字,忙即收口。
花映月嬌靨如點,巧笑倩兮,壹對美目俯眄流波,只看著眼前的男人,壹對玉手,卻三抓兩撥將單超的褲頭解開,探手撈摸,連筋帶卵,掏出根壹磔手長的肉棒,通體如縈春蚓,頭碩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顫巍巍的,不住地脈動欣躍。
花映月壹笑,利落地為他脫去褲子,順手丟在地上,回首看著這根龐然巨物,壹時想到此物的厲害處,亦不由朱顏泛紅,心頭噗通地跳,膣中深處,竟冒出壹股淫蕩的熱流。花映月略壹定神,挽起陽具,握緊擼動了幾下,即見龜頭滲出壹滴白漿,禁不住輕聲壹笑,說道:”妳怎會這般沖動,才剛開始,就忍不住了。“單超見問,只得苦著嘴臉,嘆道:”看著妳這張仙姿佚貌,還遭妳這般見憐,若不沖動,還算是男人麽?“單超下身舒服,上身卻異常激蕩。由始至終,雙眼就不曾離開過這張絕殊離俗的俏顏。
只見花映月壹時臉蓋絳紗,壹時冷艷如霜,壹時柔媚嬌俏,在在都如此撥動人心,實是道不盡的裊娜迷人。單超若非穴道受制,相信早就撲身上前,將美人壓於床榻,就地正法了。
花映月聽他這樣壹說,禁不住”嗤“壹聲輕笑,在他龜頭輕輕壹打:”說話真是難聽,實在該打。“接著湊首上前,在他臉上親了壹口,昵聲道:”我知妳愛人家美貌,更喜歡人家的身體,才會對我窮追不舍多年。最終,人家還不是遂妳心願,讓妳夜夜抱在床榻,朝夕與妳恣意取樂。誰知妳人心不足,吃著碗裏,看著鍋裏,妳叫我怎可能原諒妳。“壹番露骨浪言,直聽得單超欲火焚身,連忙說道:”妳對我好,單超焉會不知,但錯已經錯了,萬望給個悔改的機會。“”有道是‘食髓知味’,本宮豈能輕易相信妳?“花映月搖頭道:”其實妳和淩雪好,也不是什麽大事情。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但最可恨的,就是妳欺瞞本宮,要是宮中人人如此,我這個宮主如何當下去。雖說,妳並非香蕊宮的人,但本宮早就不視妳為外人,妳敢隱瞞我,就不能輕易饒恕。“花映月說話壹落,趴到單超胯處,玉手把住陰莖,偎在臉頰,不停蹭蹭擠擠。單超倒抽壹口氣,只覺陽具連連跳動,給她弄得好不動興。花映月見他美快,遂加壹把勁兒,丁香微吐,舌尖在龜頭舔了壹下。單超打了個激靈,叫得壹聲爽,整顆龜頭已陷入溫暖中,卻被壹團溫濕包裹住。花映月口手齊施,吞吐不輟,直吃得”咕嚕“大作,響徹滿室。
單超經她壹輪舔吃,直美得身僵腿顫,鼻頭不住呼噓咻咻,終於忍受不住,顫聲哀求道:”映……映月,單超快不行了,請妳解……解去穴道,待我好好服侍妳……“花映月吐出口裏的陰莖,見那龜頭脹得滾圓發紫,筋暴欲裂,不由看得火盛情湧,心潮泛動,緩緩擡起美目,脈脈的看著他,說道:”解去妳穴道,沒的又要來糾纏人家。我知妳功力深厚,沖穴功夫了得,又何勞要求本宮。“話後放開手上的陰莖,坐起身來。
單超相當明白,花蕊宮的獨門點穴手法,旁人絕難自解,打算再次開聲相求,忽聽見花映月提高聲線,說道:”妳可以出來了。“瞬間,屏門後鉆出壹個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壹禮:”宮主。“單超瞠目大驚,暗叫聲不好,心想:”怎地房間藏得有人?剛才我和宮主的說話,豈不是全給此人聽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駭異,只見那人雙頰壹凹壹凸,均有碗口大的傷疤,看那疤痕,顯是多年的創瘢。這個男人已步入中年,但始終看不清真實年紀。
其實單超第壹眼看見此人,便已認了出來,正是那個花奴貴叔。
花映月指壹指單超,與貴叔道:”妳先將他移開,讓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是,宮主。但他身上……“貴叔望了壹眼單超的下身。
花映月微微壹笑:”妳無須理會這個,讓他光著下身就是。壹會子他見著咱倆親熱,勢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壹褲子臟物。“單超壹聽,險些兒要昏倒過去,連忙急巴巴大叫起來:”宮主,妳……妳不會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貴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花映月與他甜甜壹笑:”這有什麽奇怪的,妳可以在外面偷歡,難道我就不懂。我也要妳親眼看看,看著妳心愛的女人和別人上床,這就是妳應得的懲罰。“貴叔慣習粗活,氣力甚大,不費吹灰之力,已將單超移到壹張太師椅上,距離床榻,還不到壹丈之遙。
單超心中惱怒,罵道:”盧貴妳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單某如此無禮,總有壹天我會雙倍奉還。“盧貴與他頷首壹揖,說道:”單大爺請息怒,小的萬萬不敢得罪,只因奉命行事,小的不得不從,還望單爺原宥則個。“單超怒極,但心裏確難相信眼前的事實。壹個高貴優雅、月貌花龐的絕色美人,竟要和壹個卑微低賤的花奴親熱,加上此人滿臉傷疤,樣貌其醜無比,無疑壹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個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這個女子卻非別人,正是自己最心愛、最珍視的女人,現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著二人上床交歡。試問在這世間上,還有什麽比這種事更殘酷?
單超實在忍受不過,只盼花映月能回心轉意,趕忙道:”宮主……這個……這個萬萬做不得,妳乃壹宮之主,身分何等高貴,豈能和他如此這般。“花映月站起身軀,款款來到單超跟前,探出玉手,提起那根已呈頹喪的陰莖,壹面把玩,壹面瞧著單超道:”本宮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妳又怎會與壹個花奴計較。但話雖如此,本宮仍有說話在前,盧貴畢竟是咱宮裏的人,要是妳敢記恨於他,動他壹條頭毛,本宮決不會置之不理,妳要緊記我的說話。“接著湊頭到他耳邊,放低聲線道:”我的親夫君,好夫君,誰叫妳這樣對待我,今天我就要妳嘗壹嘗這種滋味,要妳看著心愛的女人獻身給壹個花奴,讓他恣意愛撫我身子,還要妳親眼看著,用他那粗大的陰莖插進我陰道,將他滾燙炙熱的精液,滿滿的註射給我。說得不好,人家還可能懷上他孩子呢!壹會妳得張大眼睛,仔仔細細看清楚,妳的女人如何讓其它男人播種。“單超還是首次聽她稱自己夫君,登時熱血滾滾,再聽了她的淫辭浪語,心中那團欲火,直是壹發不可收拾。在花映月的恣情挑逗下,陰莖勃騰騰硬將起來,比之剛才還要厲害幾分。
花映月見他如此反應,抿嘴壹笑,當下再加把勁兒,手裏上下疾擼,臉上冷冷的道:”怎麽硬得這樣厲害,似乎妳很想要女人吧?但本宮現在可不能給妳,人家說過,先要和盧貴好,我身為宮主,又豈能食言!但見妳這樣痛苦,我心裏確也不好受,這個……這個如何是好?倒不如叫淩雪來我這裏,讓她與妳泄壹泄欲火,妳說好嗎?“單超知她言語調謔,立時攢眉苦臉道:”宮主就不要再戲弄我了,妳看我現在還不夠苦嗎!“花映月臉容忽地壹轉,臉帶嬌柔,笑吟吟道:”我的好夫君,本宮不妨與妳說,莫看盧貴外表貌不驚人,但內裏卻是壹件貴寶。盧貴此人,當真是人如其姓,他雖無潘安之貌,卻有驢卵大壹行貨,比之妳還要粗長碩大,況且耐力綿長,沒半個時辰,他決不會輕易下床。妳道,這樣壹個威猛的人物,本宮焉能不愛他!“單超聽得瞠目結舌,愕然驚問:”難道……難道宮主妳……妳曾經和他……“花映月嫣然壹笑:”妳就自己想想吧?“言罷,徐步來到盧貴身前,顯得姽婳無限,伸出玉手圍上男人的脖子,滿目含情,脈脈與盧貴對視著:”妳無須理會他,抱住我……“踮起腳跟,摟緊盧貴的頭頸,主動送上香唇。
美色當前,盧貴豈肯怠慢,雙手加力,已將花映月緊緊擁入懷中,立時與美人的香唇對上。
只見二人探出舌頭,猶如兩條靈蛇撲交打滾,搭搭拈拈,扳纏在壹處,時而舔舕料嘴,時而譫唇啖舌,極其繾綣難舍,好不動興。
沒過多少工夫,已吻得系絲掛涎,渾然忘我,
二人壹面親吻,壹面隔衣愛撫,把乳抓屌,無所不為,足足弄了盞茶時間,才依依不舍分開。
單超在旁看得火動情湧,雙眼睜得又圓又大,只盯在二人身上,下身壹根怒龍,早已硬得陣陣生痛。更有壹事讓他不明白,因何看見心愛的女人和別人親熱,自己竟能興奮如斯,真個令他百思不解。
【紅綠江湖】01卷04回:引風吹火
花映月湊首在盧貴耳邊,與他囁嚅耳語壹會。
單超看見二人暗裏私語,壹時摸不著頭腦,又見他倆舉止親昵,不禁潑醋起來,直恨得裂眥嚼齒,卻又無可奈何。
盧貴聽了花映月的說話,臉上呈現難色:”宮主,這似乎有點……“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徑向單超看去,說道:”妳不用有所顧慮,本宮就是要讓他看,還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話後,探手到盧貴胯間,隔著褲子將壹條陰莖握住。
經過剛才壹番親熱,花映月發覺手上之物更形粗壯,猶如鼓槌壹般,硬繃繃好不嚇人,當下放低聲音,在盧貴嘴前笑說道:”這些年來,妳這根大寶貝真個讓我愛恨交織!我愛它,因為它厲害過人,每次都讓妳弄得死去話來。我所以恨的,是恨它實在太過粗長,脹得人家好生難過!“”宮主……“盧貴給她拿住大物,輕擼慢套,強烈的快感,登時鋪天蓋地而來,直美得魂飛半天,壹對眼睛只盯著身前的美女,看見美人朱唇微綻,水眸含光,說不出的美艷動人,不由暗贊起來:”好壹張絕世姱容!這麽多年來,依舊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艷絕無儔的粉黛,卻無法讓我壹人獨享,老天爺真個會擺弄人!“花映月把住陽具肆行挑逗,壹對美眸,脈脈如癡看著盧貴,像似看著丈夫情郎壹般,而對他這張醜臉,似乎沒有絲毫嫌棄厭惡。
單超看見二人兩情四目,情意濃濃,心中又氣又嫉,自想:”怎地壹個流波送盼,壹個眉目送情,看他們這副神態,二人究竟是可關系,映月竟會用這種眼神來看他?莫非……莫非他倆早已暗度陳倉,這個盧貴竟扮起晉韓壽,來個韓壽分香麽?“想到這裏,暗嘆壹聲:”我在宮主身旁這麽久,竟是壹無所覺,當真窩囊之極!但盧貴人醜低賤,竟得映月的青睞,這確實令人費解?難道真如宮主所說,只因他物事粗大,致對他另眼相看?“就在單超苦思不解之際,忽聽得花映月道:”妳還在呆呆鄧鄧什麽?為我脫衣衫,快來嘛……“壹個如此高貴的宮主,竟向壹個花奴撒嬌起來。
盧貴本已欲火萌動,倘若不是多了壹個旁人,要是換作往日,早就將她脫個光溜溜,就地正法了。聽得花映月連聲催促,盧貴自當俛首從命,連忙為她卸帶褪衣,轉眼工夫,壹具冰肌玉骨的雪軀,已是壹絲不掛站在堂中,全都落入兩個男人眼中。
眼前這具完美無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過多少遍,但對這兩個男人而言,著實百看不厭。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絕,見她渾身膚光如雪,肌理晶瑩剔透,兩個乳房渾圓挺拔,紅綻蓓藟,嬌嫩誘人,尤其雙腿間,鼓鼓囊囊,芳草歷歷,襯著柳腰美腿,真個是無可挑剔。
花映月看見二人呆著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壹笑,說道:”妳倆看夠了沒有?盧貴妳怎麽了,不想脫衣服嗎?“盧貴壹聽,趕忙寬衣解帶。霎時工夫,壹身魁梧硬朗的雄軀,兀自直挺挺的站在當場,在他腹下,竟豎著壹根大棒兒,長有壹磔手過外,粗近兩圍!見它早已挺然卓立,雄糾糾,氣昂昂,直指天上雲霄。
單超看見盧貴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頓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並無打誑,心想:”自己這根活寶已是不小,卻沒想到,這個醜鬼漢竟擁有壹根神物,粗長也還罷了,難得是那個大龜頭,巨如小兒的拳頭,難怪宮主對他沒口子誇贊。“”怎麽樣,看清楚沒有,盧貴這根寶貝,是否比妳強多了?“花映月把眼投向單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壹會妳要打起精神,睜大妳壹對眼睛,好好的欣賞,看它將會怎樣對待本宮,當妳看著它撐開本宮的嫩穴兒,深深給它插滿,真不知妳會有什麽感想。“單超自知宮主故意相激,但聽在耳裏,仍是興奮難當,腿間的陰莖連連跳動,脹得快要繃裂爆破。
花映月壹笑回身,牽著盧貴走向床榻,說道:”我要妳舔我,當著他面前舔我。“畢竟是壹宮之主,所說的話,自有壹番威嚴,教人無可違拗。
盧貴欣然點頭,扶她坐在床邊,自己蹲在床前,已見美人自動大劈美腿,呈牝展蕊,露出壹個粉粉白白的陰戶,只等他來吃。盧貴把眼壹望,已見屄眼歙赩吐水,腿股盡濕,真個誘人心脈。壹時看得心頭發熱,再難以忍耐,當下雙手扳著腿兒,埋首便舔。
”嗯!好美……“花映月美得顰眉仰首,綻出壹聲嬌媚的呻吟,壹張俏臉,似苦若甘。盧貴伸出壹根靈舌,不住舔拭挑刮、亂闖亂鉆。見他時而用指張開陰門,舔拭紅殷殷的蛤肉,時而搓揉花蕾,縱情挑逗。
盧貴越舔越發興動,猛然噙著嫩綽綽的花蒂,強烈的快感直竄花映月全身,壹個忍受不住,身子接連幾個哆嗦,抓緊盧貴的腦袋,顫聲大喊:”壞……壞人,妳弄死本宮了!不可再弄那裏,啊……不行,不能再舔了……“盧貴直來與她弄慣的,向知她口是心非,當下再加兩把勁,壹口含著陰蒂,雙指同時闖關直入,屈起指頭,搰搰挖得幾回,花映月終於抵擋不住,嬌呼壹聲,大股淫水疾噴而出,劈頭劈腦,澆了他壹臉。
單超瞪目看見,不禁欲火高燒,全身都滾燙起來,心想:”映月今回來得好快,我與她幹事,她何曾有這般敏感!“壹股醋意,倏地湧上心頭。
盧貴對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見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兇猛厲害,花映月登時美得雙腿亂抖,高潮不斷,麗水壹股接著壹股,十居八九,都讓盧貴吃去。
花映月難過太甚,十根玉指全插進男人發中,如泣如訴起來:”啊!我的好人,怎地本宮每次和妳弄,妳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妳教本宮……怎能……怎能不愛妳。來吧,妳……妳就當著那人面前,今晚盡情愛我……弄我……“單超聽得心中惱怒,可下身卻不爭氣,變得更為堅硬,此刻看著花映月那迷癡癡的花容,壹肚子氣,不由又消了壹大半,暗嘆道:”單超呀單超,妳能夠與武林第壹美人睡覺,今生還有何憾。自古以來,女人水性,只要她心裏還有妳,還要苛求什麽!“便在此時,壹聲誘人的嬌鳴,猛地拉回單超的思緒。
單超把眼壹望,卻是花映月緊緊按住盧貴的腦袋:”啊!真的不能再……舔了,妳會害……害死本宮,要死了……“語帶哭音,竟然哀泣起來:”人家又忍不住,要……要泄給妳了,快來了……來了……“盧貴聽得淫火攻心,當即使出手段,指頭深投狠挖。才壹會兒,果見花映月渾身劇顫,雙腿僵挺,美軀抖得幾下,終於攀上情欲的頂峰,泄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過後,軟軟倒臥在床,只因激情過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動。
盧貴見著,也不敢太過,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著她壹團乳肉,徐緩搓揉,口裏問道:”宮主,可還滿意嗎?“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復過來,壹手摟住他頭頸親吻,壹手探到他胯處,握住陰莖細細撫弄,款款道:”妳這個壞人,就曉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兒都幾乎沒了!“壹時四目相對,情意漸濃,對視之間,四片嘴唇再度相合,兩舌交纏,直吻得難舍難分。
但見二人抱作壹團,彼此撫陽探陰,做盡百般淫事,壹時看得單超雙眼泛紅,如火焚身,著實打熬不過。
花映月給盧貴摸得難過,不禁淫興大發,含著男人的舌頭,昵聲道:”咿……人家又受不了,真想壹口吃了妳。“盧貴壹笑:”不知宮主要吃什麽?“
花映月的玉指箍緊手上的陽具,使力握了壹下,含笑道:”就是妳這根大家夥,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來的惡棍。“盧貴壹笑,當即翻身坐起,分開雙腿,壹根怒龍撐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著這杯口兒粗的陽具,兀自虎虎生風,雄糾糾的充滿著殺氣,直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來,暗道:”妳我相好十多載,每次看見這根活寶貝,總教我汗顏無地!其實妳最清楚不過,映月是身不由己呀!妳這分恩情,映月決計不會忘記,必定會好好補償給妳。“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沈腰,趴到他雙腿間,挽住陽具擼動有頃,吐出嬌柔的丁香,舔著龜頭上的馬眼兒。
盧貴得她憐愛,龜頭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幾個冷戰,頓覺受用非常。
花映月擡眼與他壹笑,昵聲問道:”舒服嗎?“也不待盧貴回答,張開櫻唇,硬生生的將個巨龜塞入口腔。
”啊!宮主……“盧貴皺緊眉頭,大聲喊爽。只因頭大嘴小,花映月接連推搡幾回,才能勉強將龜頭噙住,卻已弄得盧貴喘聲呼呼。花映月埋頭苦幹,鼓腮強吞,終究只吃得壹個龜頭,再難深進半分。
花映月情欲大盛,雙手分頭出動,壹邊擼著肉棒,壹邊撫弄卵囊,小嘴時含時舔,壹時弄得不亦樂乎,忘其所以。
盧貴與她纏綿半天,早就欲焰昂揚,雙眼看著如仙的俏臉,欲火更濃,幾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漿之勢,忙即收拾心神,把壹股泄意按壓下去,顫聲說道:”宮主,且停壹停……再這樣下去,恐怕……恐怕……“豈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緊巨陽,擼得星飛電掣,百來下過去,盧貴再難把持得住,馬眼頓時大張,陽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連七八股,全射進花映月口腔。
待得盧貴精盡物軟,花映月才肯放出龜頭,口裏含滿壹腔男精,”咕嘟“壹聲,盡數給她咽下肚中,接著向盧貴壹笑:”昨天人家已讓妳射了三回,今天還射這麽多,幾乎給妳嗆著了!“單超看見二人如此這般,淫興大發,但聽了花映月的說話,整個人呆得壹陣,旋即勃然大怒:”妳說什麽?妳……妳們昨天……“回念壹想,昨天午間我離宮出外辦事,沒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來。到得晚上就寢,我還與宮主耍子了兩回,仍是渾然不知,原來……原來……”
花映月湊頭到盧貴耳邊,低聲道:“這麽多年來,妳讓我和單超同衾共寢,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終沒有親眼看過,今夜妳想看看嗎?”
盧貴聽見,整個人楞住:“妳……妳想幹什麽?”
花映月壹笑,壓低聲音,生怕讓單超聽去,說道:“人家就是要妳看,要妳看他的肉棒兒肏我,如何肏妳漂亮的女人。”接著又道:“其實,人家與妳這麽多年,對於妳的心性,難道我還不清楚麽。人家每次和妳親熱,妳都提起單超這個人,總要問東問西,又愛聽我和他親熱的過程,顯然妳就有種特別的傾向,還想瞞我嗎!”
盧貴聽得滿臉通紅,壹時難以應對。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每當花映月講述歡愛的情景,就不能自禁興奮起來,莫非自己真是變態?
花映月見他緘口不答,壹臉尷尬之色,自當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是我猜估錯了,今天也要對妳說句對不起,要妳看壹看我和他恩愛。其實單超這個人,若不好好懲治他壹回,打後定會變本加厲,瞞著本宮四處胡天胡帝。今回妳且原諒映月壹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壹下,回頭再與妳弄,可好?”
盧貴見她軟語相詢,壹時也難以拒絕,只得緘默不語。
適才她和盧貴壹番親熱,弄得滿肚欲火,眼見盧貴已經泄精,且泄得身疲陽軟,想要滅火,只得另尋門徑,當下向盧貴甜甜壹笑,親了他壹下,赤裸著身軀,下了床榻。
花映月裊裊婷婷來到單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單超的怒龍,柔聲道:“看妳雙目通紅,很生氣吧?誰叫妳瞞著我做出這等事兒來。人家心裏氣不過,自然要以牙還牙。歸根究柢,都是妳有錯在先,可怪不得我。”接著在他耳邊道:“人家找盧貴,實是要懲戒壹下妳這個負心漢,我若不是疼惜妳、珍視妳,也不會這樣氣惱。”
單超聽罷,滿腔怒氣,頓時消了五分,長嘆壹聲道:“單超也自知有錯,但妳也不用這樣折磨我!我想問妳壹句,妳和盧貴是否昨天才開始?”
“傻呆子,總要問壹些傻事?”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臉上只掛著微笑,說道:“昨天早上妳這樣對我,人家生氣,難免會做出些超乎常規的事情。好了,看妳如此痛苦,人家也有點心痛,現在就給妳點點兒甜頭,讓妳去壹去心火,如何?”說罷,緩緩背過身子,低頭屈膝,翹起豐腴嫩白的雪臀,回手扶著單超的陰莖,將個龜頭對準陰戶,身子慢慢往下沈,整個龜頭撐開蜜穴口,壹分壹寸,全根沒入陰道中。
“嗯!好舒服……”花映月閉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實的脹塞,只覺肉棒硬熱非常,龜棱蹭刮著膣壁,遲緩深進,直抵花宮深處,頂在嬌嫩的芽眼上:“人家又……又給妳碰著了……”二人同感暢美,彼此吐出壹口氣。
單超穴道受制,無法觸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濕熱和緊窄,足已讓他舒眉展眼,甘美得無法形容。
盧貴自個兒坐在床沿,看見眼前的情景,猶如唐胖子吊在醋缸裏,整個人撅酸得要命,才剛發泄的陰莖,旋即蠢蠢欲動,又再硬將起來。盧貴越看,越難忍受心中的悸動,連忙用手緊握陽具,自我擼弄,但始終難以消弭這道淫欲之火。
花映月面向盧貴,見他自擼淫具,體內那團淫火,登時燒得更旺更熾。見她雙手撐在椅靠上,將個身子忽起忽落,舂搗個不休,壹根黑油油的陰莖,不住大出大入,豐沛的汁水,隨著肉棒扯帶而出,順著玉腿潺湲而下。
半炷香時間過去,花映月已見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後合,口中淫辭浪語,不停誘惑著兩個男人:“我的好人兒,好男人,妳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記記都給妳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厲害……”
單超剛才看見她和盧貴親熱,雖感媢嫉難平,但此刻宮主自動承歡獻媚,壹切醋海翻波,早就化為烏有。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關系,又不由自豪起來,只因花映月卻非凡人,乃是名動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說到身材美貌,俱是超群出眾,難尋敵手。試問世間,又有幾人能享此艷福?還有壹點更令他傾心迷戀,這個平素冷艷冰人,不茍言笑的宮主,壹旦上到床榻,馬上變得熱情如火,人前人後,簡直判若兩人,如此絕色的尤物,要他為了盧貴這個下人而放棄她,實是絕不可能的壹件事。
二人弄至分際,花映月仍舊狂舂疾搗,壹對眼睛,已見盈盈秋水,更顯嬌美絕倫。便在她暢快淋漓之際,壹個用力過猛,龜頭狠狠的勁撞深處芽眼,直戳得美人心酸肉麻,不由螓首高擡,“啊”的嬌呼壹聲:“要……要死了……”
單超看了半天淫事,心裏早已難忍難熬,這時給花映月壹輪狠舂猛搗,漸覺抵擋不住,精關隱隱作動,只覺射意難抑,叫道:“我快……快不行了,宮主再……再加把勁兒,讓單超全爽給……”
那個“妳”字尚未出口,忽聽得“啵”的壹聲,花映月竟然甩脫肉棒,站起身來,回頭望向單超,撒嬌撒癡道:“妳這個壞人,人家就是不許妳快活,更不許妳射精。”彎下身來,伸手在龜頭上輕輕打了壹下,螓首壹低,伸出小舌,舔去肉棒的淫水,又道:“妳給我乖乖的坐著,張大妳的眼睛,我要妳看清楚人家和盧貴快活。”
“宮主!妳……妳怎……怎可以這樣對我……”單超直憋得滿臉通紅,但花映月卻置若罔聞,渾沒聽進耳裏,徐步走向床榻,整個人依偎在盧貴身上。
單超招惹了壹肚子攮氣,生剌刺的看著她鉆入盧貴懷中,眼見二人抱成壹團,交纏擁吻。可憐的單超,下身還挺著壹根火熊熊的怒龍,只看得心頭酸痛,卻又無言訴苦。
床上二人這個親吻,既纏綿又火熱,直親了半盞茶時間,才雙雙滾到床榻。花映月輕撫男人的醜臉,昵聲細語道:“快來給人家,現在就要妳進來……”語音嬌柔嫵媚。
盧貴二話不說,壹個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親吻著她的粉頸,再吻過香肩,嘴唇緩緩往下移,終於吻上她乳房,舔拭壹會,張開嘴巴,把壹顆乳頭納入口中,恣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興高昂,十根纖指捧住盧貴的腦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妳就是喜歡吃人家的奶子,每次給妳抓在手上,總不願放手……”
“宮主這對好物,乃是人間極品,碩大飽滿,渾圓挺彈,還這般嬌嫩可口,若不好好品味壹番,豈不暴殄天物。”話後,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滿意足,才撐起身軀,踞坐在花映月雙腿間,擡起美人壹條修長的玉腿,嬌花嫩蕾,立時坦露無遺,全然給他盡收眼底。
盧貴癡癡的盯著眼前的陰戶,只見嬌唇歙動,蜃蛤吐水,腿間已是春水壹片,汸汸猶如澤國!盧貴看得心潮澎湃,暗裏贊道:“好壹個天生麗質的尤物,這麽多年來,小穴兒仍是這般粉白嬌嫩,歙赩動人,當真是難得之極!”心頭壹熱,雙指並合,直探花宮。
“啊!妳……”花映月渾身暢美,掩口叫出聲來。指頭幾下狠勁,已挖得花汁麗水四濺而出,立時撒灑了壹席。
盧貴忘情狠幹,把個宮主弄得身播肢搖,香肌戰栗,口裏不停嚶嚀大作。盧貴知道時機成熟,將她壹條美腿擱於肩上,手持大棒,將個杯口大小的龜頭抵緊花戶,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顫,連聲催促:“快來吧,不要折騰人家了,全給我弄進來……”
盧貴緊握陰莖,借著門戶濕滑,腰板兒往前疾挺,龜頭給那緊細的穴口壹擠,竟然滑脫開去,壹連闖關幾回,好不容易才頂開陰門,捅進了半根。盧貴重重的呼了壹口氣,只覺內裏緊繃繃的,委實讓人爽心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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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紅綠江湖】01卷05回:隱秘桃源
花映月素知它的雄壯,今天亦非首次嘗到這滋美,只因盧貴實在太粗大,整個陰戶撐得如爆欲裂,卻又美妙無窮,這種盈積充塞的快感,委實美得難以描摹:“好脹,人家裏面脹得很厲害……”
單超在旁張大眼睛,把整個過程瞧得纖悉無遺。眼見花映月壹個小小的嫩穴兒,竟能吞下這根龐然大物,隨著巨棒的深入,把膣室的花汁擠得“吱吱”作響,情景淫艷到極處。單超看得感心動耳,只覺口燥唇幹,卻又異常難過。
盧貴越戰越勇,下下壹沈至底,直抵嬌嫩的花心。饒是這樣,陽具始終難以盡根,尚有好大壹截在外。壹輪發狠的插搗,盧貴終於停了下來,靜下心神,享受那團緊窄的包裹,發覺內裏暖烘烘、軟柔柔,且不住翕動跳躍,將個龜頭嗦得又牢又緊。
待不多時,盧貴再次起動,先是九淺壹深,慢慢細磨,接著來深深壹搗,直陷進深處,勢頭又重又勁,竟然全根沒進。花映月受此壹戳,不由吐出壹聲嚶嚀,其聲嬌細如鶯,教人聽得魂飄魄蕩。
盧貴盯著身下的美人兒,見那清麗的俏臉上,盡是嬌嬈嫵媚,美得無以復加!瞧著這等麗色,當真是火上加油,立時腰板加力,記記露首盡根,幹得“啪啪”有聲。
花映月壹時芳魂離體,美得肢顫津流,嬌軀不住搖搖曳曳,呻吟個不停。不覺百來抽過去,便在花映月欲泄未泄間,猛覺膣室忽然壹空:“不要……求妳不要……”
盧貴狡黠壹笑,將身子挪移,說道:“請宮主轉過身來,讓小人從後殺進。”
花映月聽得此話,嬌軀壹翻,趴在床榻,高高翹起豐臀,把個寶穴朝向身後的男人。盧貴單手抓住美人的雪臀,壹手把持陰莖,趁著汁水之利,挺身便刺,只聞得“吱”壹聲細響,已搗進了半根,接著腰肢壹沈,龜頭直闖到底。花映月美得檀口大張:“酸……酸死人了……今趟就讓妳弄死算了……”
盧貴果不違命,當即大刀闊斧,殺將起來,接著低頭壹看,乍見菊穴含蕾欲放,翕動個不休。盧貴瞧得心熱,把個指頭按住菊門,反復揉捺。花映月更是美得螓首猛搖,待得壹根指頭刺入菊穴,不由攢眉驚叫:“不要……不要弄那裏,啊……妳怎能這樣弄人家,前後兩個小穴兒……都……都給妳了……”
“宮主喜歡前面還是後面?”盧貴上下尋刺,帶笑問道。
“前面……人家喜歡前面,更喜歡妳的大卵兒,又熱又硬,巴不得天天和妳弄……”接著扭過頭去,望向單超,嬌喘細細道:“單大爺妳……妳說好嗎?就讓盧貴晚晚陪我睡,讓妳站在邊上看,瞧著咱們快活……”
花映月本就美艷無儔,此刻激情過度,更見嬌艷迷人。單超看見她的美貌,早已看得醉厭厭的,渾身熊熊欲火,無處可發,驟然聽得此話,壹時按捺不住,馬眼竟然大開,壹股精液疾射而出,連珠炮發,直射了六七股。
花映月在床看見,登時“嗤”的壹聲,笑將出來,罵道:“沒用的家夥,平時人家用嘴兒給妳擼肉管,都不見妳這樣興動,此刻聽見我和盧貴好,竟興奮得射精兒!”
盧貴聽見她這番話,說得又嬌又媚,壹個抵擋不住,泄意頓生,忙道:“宮主……小的也……也快撐不住……”立時改用雙手把住豐臀,腰板狂抽猛送,搗得“噗唧噗唧”亂響,水兒迸濺,顯然已到緊要關頭。
花映月經他壹陣急提猛刺,快感如浪卷至,幾乎要把她掩沒掉:“人家也受不了……咱倆壹起來吧,全都射……射給我。”此話壹落,盧貴終於按捺不住,子子孫孫,壹古腦兒全送入她深宮。
“啊!好……好燙的精兒……再用力射!”花映月給熱浪壹沖,登時渾身劇顫,與他壹起去了。
盧貴連射數發,直射得心舒意爽,整個人軟倒在花映月身上,不停喘著大氣。待得平服過來,又見二人糾纏在壹塊,相依相偎,親得渾然忘我。
◇◇◇
次日,花翎玉絕早起床,匆匆盥洗完畢,換過衣服離開房間,前往母親居處明月樓,途中忽見壹個美女迎面而來,此女壹身米杏衣衫,錦繡腰彩,年約二十光景,長得桃羞杏讓,豐乳細腰,其姱姿美貌,壹時也道之不盡。
花翎玉看見這個美女,忙即迎上前去,壹禮笑道:“淩雪師姐早。”
“師弟妳也早呀。壹大清早行色匆匆,要到哪去?”原來這個美女姓南名淩雪,正是害得單超苦了壹夜的女子,南淩雪乃香蕊宮四香姬之壹,眾人稱她為雪姬。
四香姬乃香蕊宮護法,以“霜霞雲雪”為名,霜姬白如霜、霞姬宮颼霞、雲姬裴秋雲、雪姬南淩雪,均排名武林十二仙之列,個個貌美如花,跬譽武林。四女之中,除了南淩雪雲英未嫁,其如三香姬早就羅敷有夫,已為人妻。
花翎玉見問,壹笑答道:“正要前去與娘親請安。對了,多日不見師姐來我處,還道師姐把我忘記了。想起……想起那天……師姐如此疼愛翎玉……還沒與師姐道謝,真是……有點過意不去!”說到這裏,不由滿面通紅,尷尬不已。
南淩雪掩嘴低笑,韻致嬌柔優美:“妳呀,好事不想,就愛想這些勾當,當日師姐憐妳疼妳,又見妳這般可憐,才與妳弄出來。話又說回來,妳長得又俊又俏,乃脂粉隊裏的英雄,真沒想到,妳竟要自己動手幹那種事,不說旁人,就說妳身邊的筱兒,這個小美人難道就不肯與妳弄麽?”
花翎玉想起當天給她闖入居處,碰巧看見自己擼管的情景,臉上更加紅了,期期艾艾道:“淩雪姐也該知曉筱兒的性子……她為人向來靦腆,便是她的身子,我也不曾看過壹眼,更何況是這個,她又怎肯……與我……”
南淩雪笑道:“這樣說,妳連她的身子也沒碰過了,這個我可不相信。”
“這個……倒是有的,但……但她只許我隔著衣衫,從不肯讓我越雷池半步。”花翎玉搔了搔腦殼:“其實……其實她也曾用手為我弄……弄出來,卻不同師姐,肯為我用……用嘴兒……”
南淩雪嫣然壹笑:“因為師姐疼妳,所以才親妳。妳呀,枉妳長了壹根大寶貝,卻無用武之地!打後記緊努力練功,盡快沖破神功第二層,屆時師姐會更加疼妳,可知道嗎?”
花翎玉呆呆點著頭:“翎玉曉得,為了師姐,也為了筱兒,我會加把勁。”
“這才是我的好師弟。”南淩雪頷首壹笑:“妳也該去請安了,師姐仍有事要辦,不和妳多說,找日有空,師姐會去煙景軒找妳。”
“師姐好走。”花翎玉看著南淩雪遠去,暗暗竊笑,心想:“師姐剛才那句話,不就是挑得明明白白麽!瞧來本少爺的艷福倒不錯,壹有筱兒,二有師姐,都是香蕊宮軼類超群的美女,只可惜要沖破第二層,也不知還要待到何年何月?”想到這節,不由又沮喪起來!
花翎玉甩了甩腦袋,調整壹下思緒,邁開步子,趕往花映月居處去了。
◇◇◇
花翎玉剛走進明月樓大廳,看見盧貴正從屋內出來,不免心中奇怪,踏步上前,笑問道:“貴叔早,怎地壹早來見娘親,莫非又尋到什麽名貴異卉奇花?”他又哪裏知道,盧貴與他母親在壹夜間,已連續接戰三大回合。
盧貴驟然碰見花翎玉,心裏壹虛,旋又恢復過來,向花翎玉壹禮,說道:“盧貴見過少主人。”接著咧嘴壹笑,續道:“少主人果然四清六活,靈透過人!老奴昨天尋得壹株百花王,須得趁時栽接,特來明月樓稟明宮主。”
花翎玉聽罷,頷首笑道:“我娘最喜歡牡丹,她必定很高興了。”
盧貴道:“少主人說得甚對。老奴還要幹活,先行告退。”
待得盧貴走出明月樓,壹名年約十六七歲,長得秀美可人的少女迎上前來,正是花映月的貼身丫頭月荷。見她與花翎玉襝衽壹福,說道:“月荷拜見少主。宮主仍在寢室,少主請到偏廳稍待片刻,月荷馬上通報。”花翎玉點頭應了。
不用多久工夫,花映月在月荷陪同下,姍姍來到偏廳。
花翎玉看見母親,連忙上前請安。
花映月微微壹笑:“怎地壹大清早來我這裏?”隨即向身旁月荷打個手勢,示意她離去。
花翎玉道:“孩兒有事想和娘親商量,是關於昨夜望星湖的事。”
花映月是何等聰明的人物,聽見花翎玉到來,心裏早就猜上了幾分,果然不出她所料,當下微微壹笑,輕輕挽著花翎玉的手,柔聲細語道:“陪娘親到後花院走走。”
走出偏廳側門,便是後花園所在,只見院內花木扶疏,錦石纏道,四周假山奇石,小橋曲水,加上鳥語花香,環境極是幽美。
母子二人手牽著手,徐步園中,只聽花映月道:“看妳壹早來找娘,相信除了昨晚的事,應該還與筱兒有關吧?”花翎玉壹聽,只得“嗯”聲點頭。
花映月輕嘆壹聲:“娘很明白妳的心意,妳是害怕他們二人搶走筱兒,所以來見我?”
花翎玉也不做作,連忙道:“沒錯,這兩個王八蛋……”他壹氣之下,粗話沖口而出,說得半句,立即發覺不妥,忙改口道:“他……他二人自從來到香蕊宮,終日糾纏在筱兒身旁,明著就是不懷好意。我對筱兒怎樣,娘是最清楚不過,再這樣下去,妳的媳婦兒恐怕要被人搶走了。”
“胡說。”花映月睨視他壹眼:“娘何曾說過筱兒是我媳婦!說到柳青和冷秋鶴,他們是娘邀請來這裏的貴客,豈容妳嘲諷漫罵。再說,筱兒只是聽我吩咐,代我前去招呼他們,妳現在這樣說,是否認為都是娘的錯,是娘的不好!”
花翎玉連忙搖手:“不……孩兒不敢。只是二人太過分了,我曾看見那個冷秋鶴,竟……竟然向筱兒動手動腳,還伸手放在她腰間,又不時見二人有說有笑。娘也知道,筱兒是我的心肝兒,給我在旁看見,又怎能不生氣。”
花映月搖頭喟嘆,說道:“我與妳說了多少次,叫妳不要和宮中女子交往,妳總是不肯聽娘親的說話。雖然妳倆是壹塊兒長大,也未必會成為夫妻。沒錯,筱兒確實樣貌出眾,人又溫柔善良,而且深明大義,娘也很喜歡她。”
花翎玉喜道:“娘說得全對,有這樣的媳婦,絕對是娘的福氣。”
花映月頷首壹笑:“孟子曾說:‘人少則慕父母,知色則慕少艾’,娘亦不能怪妳。但話要說回來,妳雖然是我的兒子,亦不能剝奪他人的意願,要是筱兒喜歡他們其中壹人,娘也無法阻止,更何況是妳。”
花翎玉登時大急:“不是的,不是的!筱兒昨天還和我說,她心中喜歡的人,便只有我壹個。還說只要娘允許,她願意嫁給我為妻。”
“唉……”花映月臉容壹變:“筱兒這丫頭真是,難怪她前時來求我,希望我不要阻止妳們見面。還向我許了壹個誓,絕對不會影響妳練功。瞧來她對妳……”說到這裏,心中想起壹件事,便不再說下去。
“筱兒對我確實很好,我知她很愛我。”花翎玉頓了壹頓,咽了壹下口水,似是提足勇氣,道:“娘,妳就答應孩兒好嗎?讓……讓筱兒嫁給我。”
花映月聽後壹笑:“妳現在蟬蛻神功第二層仍沒完成,娘便是應承妳,也是枉然,妳能夠和筱兒行房嗎?要是做壹對有名無實的夫妻,彼此受苦,倒不如不做。況且以妳目前的進度,想要沖破第二層,相信不是壹兩年間的事,屆時筱兒對妳會否有變,亦難說得緊。要知女人心,海底針,最是難以捉摸。”
花翎玉自信滿滿道:“筱兒對我是不會變的,孩兒有這個信心。我只要能和筱兒成為夫妻,不練蟬蛻神功便是,這又有什麽大不了!”
“妳在亂說什麽?”花映月怒極,瞪著他道:“蟬蛻神功是咱香蕊宮的秘傳之學,世代宮主無人不懂!妳不可忘記,將來妳要繼承祖業,豈能輕易說出這等話!關於妳和筱兒的事,我就姑且聽著,待我問明筱兒,再了解清楚,才能答復妳。”接著又道:“娘現在先與妳說明,要是妳敢放棄修練蟬蛻神功,筱兒和妳的婚事,打後壹概免談,妳好自為之。”
花翎玉伸伸舌頭,頷首道:“孩兒知道了,但關於那二人的事……”
“這個我自會處理。”花映月不禁暗嘆壹聲:“唉!這個孩子實在天真得緊,要是他知道真相,恐怕……”花映月不敢多想下去。
花翎玉無奈,只得告辭而去。
白瀑懸空,珠簾倒掛,將個池沼碧潭映得煙水空蒙。
壹對年輕男女手牽著手,走在遍地鮮花的綠茵上。見那女子明眸皓齒,梨頰微渦,長得古今絕色。再看那男子,龍眉鳳眼,氣宇非凡,甚是英俊出群。
冷秋鶴牽著南宮筱的柔荑,垂首望向她,說道:“這裏的景色雖美,但終歸美不過我身邊的佳人。”
南宮筱聽後壹笑,俏臉微紅,擡起螓首看著他:“妳這人滿嘴蜜糖,人家才不聽妳呢。”瞟了他壹眼,又道:“今天要我陪妳四處走走,為何要帶我來這裏,早知如此,人家上次就不帶妳來了!妳知道嗎?上次咱們來這裏,剛好給玉郎看去了,倘若今次又給人看見,又要多生閑言閑語了,筱兒還那有顏臉見人嘛!”
冷秋鶴聽後,哼了壹聲:“玉郎,玉郎,叫得好不親熱,真讓人刺耳!其實,那個小子雖然是妳們少主,除了臉皮還可以外,不知還有什麽配得上妳,竟要妳終日提在嘴邊。”
南宮筱不依道:“妳不要這樣說好嗎?”頓了壹下,伸手圈住他手臂,低頭道:“好了,好了,人家以後在妳跟前,就不叫他玉郎是了,這可以了吧?但我和翎玉自小壹起長大,感情並非壹般,況且人家早和妳說了,咱們都很喜歡對方,宮主亦打算將我許配他,如何說,翎玉早晚會是我的夫君,人家不想妳這樣說他。”
“壹天未成婚,就不能說是夫妻。”
“妳這人說話好蠻橫。”南宮筱不依道:“宮主既然許了這婚姻,我和他將來自然是夫妻了。雖然咱倆現在未成婚,但我最終都會嫁給他,又豈能說不是。”
“難道妳就沒有想過我?”冷秋鶴蹙著眉頭道:“我對妳壹往情深,妳是知道的。要是妳心中沒有我,又豈肯和我這般親熱。”
南宮筱臉上登時發燙起來,低聲道:“妳對我怎樣,筱兒當然知道,其實人家也很喜歡妳,若不是這樣,上次也不會讓妳……”說到這裏,想起那天和他親熱的情景,不由靨顏壹紅:“再說,我壹個人又焉能配二夫,這又有何辦法?壹切都是我不好,人家愛著翎玉,偏偏又遇上妳,還……還喜歡上妳,我真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冷秋鶴長嘆壹聲:“今天能聽得妳說這句話,這分福氣,對我已著實不淺!但遺憾的是,妳已經鐵了心想嫁給花翎玉,我還可以說什麽!”說話間,右手已勾住南宮筱王臂,輕輕將她的身子擁緊。
南宮筱依順地靠貼上去,將個柔軟的嬌軀依偎著他,說道:“筱兒知道對不起妳,但我更對不起翎玉,可又管不住自己的心,總是想和妳見面。壹切都是妳不好,若非妳對人家這麽好,筱兒的心也不會動搖,做出對不起翎玉的事!”
“我對妳好,是因為喜歡妳,難道這樣都有錯?”
“沒錯,沒錯,妳做什麽都是對,就只有筱兒壹個人錯!”南宮筱撒嬌起來,接著又問:“對了,昨天晚上,妳因何會與柳公子打起來?”
冷秋鶴壹聽柳青的名字,臉色立時壹變,氣狠狠道:“那個家夥算是什麽東西,竟敢對我說妳已經是他的人,還叫我不要癡心妄想,乘早知難而退,妳道這個人是否該打!”
南宮筱“噗哧”壹笑:“便因為這樣,妳二人便動手起來?”
冷秋鶴道:“這個狂妄之徒,豈能不給點顏色他看。”
南宮筱回眸淺笑,含情脈脈望向他,問道:“冷公子,莫非妳相信他的說話?所以才這樣氣惱,對不對?”
冷秋鶴搖頭哼了壹聲:“冷某是何許人,會受這小子輕易調發嗎?光憑他的眼神語氣,便知他是蓄意攪和,壹心想乘虛而入。”
南宮筱溫柔地依偎著他,昵聲道:“幸好妳不相信他,若不然,筱兒的名節都給丟光了!可是在我眼裏,柳公子這個人其實還不錯,決計不會無緣無故和妳說這種話,其中妳壹定有什麽瞞著我。雖然妳不說,但我也猜到了幾分。冷公子,筱兒希望妳不要為了我,卻去和別人起齟齬。這種爭風吃醋的事,讓旁人看去,對妳對我都沒有好處,可以應承我麽?”
冷秋鶴給她壹語說破,登時窘態畢露,表情好不尷尬,當即停下腳步,扳過南宮筱的身子,面朝面的向著她,與南宮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南宮筱見他應允,向他微微壹笑,伸出雙手,圍上男人的熊腰,二人胸腹相貼,簡直滴水難透。
美人突然投懷送抱,冷秋鶴頓感全身飄飄然,情興陡生。
南宮筱擡起頭來,說道:“免得讓人看見,咱們離開這裏好……”那個“嗎”字尚未出口,櫻唇已被冷秋鶴封住。南宮筱給他嚇了壹跳,從牙縫“嗯”得壹聲,火熱的舌頭已闖入她口腔,夾著濃濃的男兒氣色,令她全身為之壹軟,使她抱得他更緊。
“筱兒,妳可知道自己有多美,有多香嗎?”冷秋鶴在她口裏呢喃著。
南宮筱自當清楚不過,被她美貌迷倒的男人,著實多不勝數,光是香蕊宮的男弟子,十居八九,都難逃她的美色,只因宮中弟子早已知曉壹件事,南宮筱早就是少主花翎玉的人,才不敢對她多動主意,但以她的伶俐乖覺,憑著眾人的言語目光,南宮筱又怎會看不出來。
【紅綠江湖】01卷06回:膠漆相融
冷秋鶴口裏汲取著美人的芳津,胸口卻擠壓著美人的豐乳,如此誘人的接觸,不禁令他欲念狂飆,貪婪的手掌緩緩移到她胸口,壹手將個肉球包容住。
南宮筱身子微微壹顫,竟沒有推拒,任他拿著自己的豐滿。
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這股甜美的激情,更令南宮筱無從抗拒,尤其冷秋鶴不輕不重的搓揉,真個又舒服又煽情,體內原始的淫欲,不覺地已被他挑了起來,南宮筱只盼壹件事,就是盼他不要放開手,繼續這樣愛撫下去,讓這份美好永遠不要停下來。
二人站在花叢間,緊緊擁抱在壹處,直吻得難舍難分。這壹吻也不知過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分開。南宮筱羞紅著臉,螓首低垂,正想離開他的懷抱。冷秋鶴如何肯依她,雙手將她抱得更緊:“筱兒,便這樣呆著,讓我多抱妳壹會。”
南宮筱剛才給他拿住乳房,把玩有頃,眼下又給堅硬的陽具抵住,壹顆春心,早已蠢蠢蠕動,陰道已是麗水滿膣,還有什麽余力去反抗:“妳這人好不癡纏,盡愛欺負人家。”
冷秋鶴笑道:“咱們兩情相悅,彼此情投意合,怎能夠說是欺負。”
南宮筱佯嗔道:“還說不是,上次妳因何對我用強,人家都說不要了,妳偏偏不顧筱兒的感受,硬要親人家,還伸手到人家……人家衣服裏,弄得我好不難過,這樣……這樣還不是欺負人嗎?”
冷秋鶴柔聲哄道:“對不起,當時確實忍不住,致有冒犯。但妳我恩愛不移,作了些親蜜舉動,也是情有可原。”
南宮筱仍是不依:“人家不和妳說了,妳盡有說話來強辯。我們離開這裏好麽?我……我真的害怕給人看見。”
冷秋鶴見她如此說,亦不敢勉強,只得戀戀不舍放開她,牽了她的手,說道:“妳害怕給人看見,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在那裏呆壹會,況且那處隱秘得很,必定無人看見,妳說可好?”
南宮筱聽後,把眼望他壹眼,嘴角含笑道:“我才不要,妳不知又想安什麽心腸,沒的又要來欺負筱兒。”
冷秋鶴壹笑:“我……當然想欺負妳,誰教妳長得這樣美貌可愛!但妳可以放心,冷某應承妳,只要妳不允,保證不會對妳用強。我真的不想讓妳離開,況且時間尚早,咱們就呆壹陣子好嗎?”
二人相顧壹笑,南宮筱羞紅著臉,說道:“人家怕妳了,但只能待壹會兒,更不許妳像那天壹樣,對我又……”
不待她說完,冷秋鶴已搶先道:“壹言既出,決不食言。”
南宮筱見他喜形於色,不由會心壹笑。二人勾肩搭腰,相偎而去。
行走間,南宮筱又想起宮主前時的說話。
◇◇◇
前壹陣子,南宮筱來到明月樓見花映月。
“筱兒,這趟妳前往湖州辦事,須得緊記兩件事,壹是要秘密行事,絕對不能讓宮裏人知曉;二是,在外不可貿然出手,逼不得已,盡量不要顯露妳懂武功,更不可讓人知道妳是香蕊宮的人。”花映月道。
南宮筱點頭答應,花映月又道:“為了掩人耳目,妳壹到湖州,就以冷秋鶴的表妹為名,先行入住湖州金劍門,冷秋鶴會為妳安排壹切。妳在金劍門什麽都不用做,先在那裏安住下來,到了適當時候,我再通知妳怎樣行動。”
“這樣說,金劍門冷門主已知道我的事了?”南宮筱問道。
“嗯!”花映月點了點頭:“冷門主不但知道,他還會從中幫助妳,妳大可以放心。還有,妳的江湖閱歷尚淺,今次獨自離宮出外,須得萬事小心。這段期間,或許妳會遇上壹些兇險,便因為這樣,本宮實在放心不下,才希望妳盡快提升自身的功力,讓妳與冷秋鶴和柳青接觸,要妳從他二人身上攝取陽息,如果壹切順利,壹年之後,妳將可增強二十年功力,屆時妳不但能夠自保,還可登上當今武林高手之列。”
“筱兒明白,可是……可是我這樣做,實在很對不起翎玉!”南宮筱低垂著頭,滿腹歉意道:“況且,我……我還沒做過這種事,真是有點害怕!而且……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這般羞人答答的事,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來。”
花映月聽得忍俊不禁,微微笑道:“冷秋鶴對妳怎樣,明眼人壹眼就看出來,妳是聰明人,又怎會看不出?其實妳擔心的不是冷秋鶴,而是不好意思和他做那種事,我說對吧?”南宮筱不能否認,只得含羞點頭。
“筱兒,妳可知道,我十五歲成親,十六歲誕下玉兒,那時我年紀比妳還小。記得新婚那壹夜,我都與妳壹樣,心頭實在憂喜參半,卻沒想到,我的擔心全都是多余,原來和男人做愛,並不是什麽可怕的事,只有歡悅和美好,更讓我領略到個中滋味。所以妳不用擔心,壹切順其自然就好。關於妳和玉兒的事,現在言之尚早。妳們自小在壹起,感情固然深厚。本宮也知妳很喜歡玉兒,玉兒又這般愛妳,妳倆實是壹對佳偶鴛侶。這樣吧,待得玉兒練成蟬蛻神功第二層,本宮就將妳許給他,妳可願意?”
南宮筱聽罷,不由紅霞蓋面,扭扭捏捏的點下頭,接著又擔心起來,低聲道:“只是……只是到得那時,筱兒……已非處子之身,翎玉知道了,他又怎會要我……”
花映月搖頭壹笑:“這個妳可以放心,妳我不說,玉兒這個傻呆子又怎會知曉,便是知道了,到時我也會為妳解釋,況且玉兒的性子我最清楚,正是老牛筋壹條,又硬又韌。他這般喜歡妳,就算生氣,亦只會壹時,要他放棄妳,恐怕不容易。”
南宮筱仍是憂心如搗,輕聲道:“但願是這樣吧。對了,筱兒至今仍有壹事不明,當初我修練‘玄陰訣’之時,宮主曾經與我說過,修習這門功夫,越是練得久,越發改變女人的心性,對性事的渴求越加嚴重,但筱兒修練‘玄陰訣’已有多年,卻不覺身體有任何變化,更不會平白無故產生欲念,不知是我練得不對,還是有什麽地方出錯?”
花映月聽後,輕輕點頭道:“不是妳練功出問題,是我沒曾和妳說清楚。前時妳所修練的,只是玄陰訣的口訣和行功之法,自修自攝,並無男人精元供妳行功,所以還不算正式修練。況且,若是處女修習玄陰訣,沒經陽精浸潤,其心性是不會產生任何變化,壹旦和男人上了床,破了身子後,情況就不同了,那時女子的情欲將會逐日漸長,功力越增強,對性的渴求就越大。”接著壹笑,又道:“妳今年才十七歲,再過十年,到妳二十七歲,我敢說壹件事,單憑玉兒壹人之力,恐怕未必能滿足妳。其實妳無須吃驚,就算妳身邊男人再多,這樣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有玉兒,玉兒心裏有妳,二人能夠幸幸福福在壹起,就已經足夠了。”
南宮筱聽後,更感憂心仲仲:“宮主,我……我真的很害怕。沒錯,我是很喜歡翎玉,但筱兒的心……”
花映月看見她的表情,稍壹沈吟,多多少少已捉摸到壹些端倪,問道:“妳是說,妳對冷秋鶴有意思?”
南宮筱不敢否認,輕輕點下頭:“是……是有壹點點,除了翎玉,筱兒第二個想看見的男人,就……就是他。我真的很害怕,但又管不住自己!宮主,我……我該怎麽辦?壹個女子同時喜歡兩個男人,想起來都感到害怕!”
花映月輕嘆壹聲:“這個也很難怪妳,妳們接觸久了,自然會產生感情,況且冷秋鶴又這般英俊,年少慕艾,乃人之常情。但筱兒妳可知道,冷秋鶴已經有了妻子。”
南宮筱吃了壹驚,搖頭道:“是……是嗎,筱兒不知。”
花映月道:“冷秋鶴在五年前,便已成家立室,娶了金沙堡麽女為妻,便是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芷瑩,至今尚無子女。”
南宮筱確實有點錯愕:“原來冷公子已經結婚,妻子還是當今壹位大美人!他有了這樣漂亮的妻子,因何還要對我癡纏不休?”
花映月壹笑:“還有什麽不明白,就因為妳長得太美,太吸引男人。世間男人就是這副德性,天生喜新厭舊,貪聲逐色。幸好冷秋鶴還有壹個好處,便是不愛錦營花陣,甚少到青樓買笑之地,或許他家有美妻,對壹般風月女子失去興趣。總言之,從表面來看,冷秋鶴的人品倒不錯,既然妳早晚都會將身子給他,就是喜歡上他,亦無不可。玉兒雖然是我兒子,但我不會偏袒他,妳喜歡誰,我絕對不會橫加阻撓,就憑妳心裏的意思,自己去決擇好了。”
南宮筱壹臉愧疚,壹時難以開口說什麽,只聽花映月又道:“說到那個柳青,在他二十歲那年,已娶了他的表妹為妻,名叫丁如嫣。她嫁與柳青時,才只有十五歲,同樣是個大美人。丁如嫣並非武林中人,全不會武功,成親次年,丁如嫣為他生了壹個男孩,孩子今年都三歲了。”
“是了,關於那個柳公子,筱兒都要和他……和他做那種事嗎?”
花映月點頭道:“為了讓妳盡快提升功力,光憑壹個男人的陽息,顯然是不足夠。況且,妳的性欲亦會隨著時日增長,壹個男人,根本難以滿足妳。今次妳到湖州,他們會與妳壹起同行。二人的武功不弱,也可以沿途保護妳,還可藉此機會,讓妳和他二人多些接觸,盡量汲取他們陽息,蓄蘊自身功力,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二人壹起與我同行,這……這不會不方便嗎?想要我瞞住壹方,再去和另壹人做那種事,恐怕不容易,要是給他們發覺了,我該如何解釋是好?難道要我壹個人和他們兩個……”
花映月笑道:“要是妳願意,雙龍壹鳳又有何不可,相信他們也不會反對。”
南宮筱聽著,登時紅暈過耳,羞不可耐,撤嬌道:“宮主不要和筱兒開玩笑嘛,人家又怎會和二人壹起做……”
花映月道:“本宮絕非開玩笑。情到濃時,誰人能作保證。況且咱們身為女子,每當夜深人靜,淒冷難眠之時,那個女子不會胡思亂想。女子當中,相信十居其九,也曾想過壹床三好,或是瞞著丈夫偷漢這等胡混事,只因女子向來臉嫩,還有禮教道德規範,才羞於唇舌,更不敢輕易付諸行動。”
南宮筱聽得心頭亂跳,渾身都燥灼起來,內熱如焚。暗暗回想,自己確也有過這種臟念,較之更加不堪,自己也曾想過。
花映月又道:“若說咱們江湖兒女,向來對凡俗禮教都看得甚輕,若是處處嚴防,男女弟子,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其實壹般江湖女子,都會較尋常女子開放,尤其對男女之事。”
花映月瞧著南宮筱,接著道:“咱們香蕊宮的女弟子,少說也有近百人修練玄陰訣,以此增強自身功力,香蕊宮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便因為這樣,宮中女弟子對性的渴求,比之常人都要強上多倍。筱兒,當初我授妳玄陰訣,已將此節說得明明白白,讓妳自己來決定要否修習此功,妳可還記得?”
南宮筱點頭道:“筱兒記得。”
“既然記得,現在就不要後悔,便是追悔,亦已遲了,除非妳壹世都不和男人上床,永遠保持處子之身。”花映月停頓半晌,搖頭嘆道:“唉!或許妳和本宮壹樣,這壹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註定無法忠於壹個男人,妳更不會知道,將來自己會經歷多少個男人,會給丈夫戴上多少綠帽子!”
南宮筱聽見,忍不住“噗哧”壹笑。
花映月又道:“我當初看上冷秋鶴二人,並非他們是武林世家,是看見他們功力不弱,正好適合妳修練玄陰訣。還有最重要的,二人都是難得壹見的美男子,這樣才不會委屈我的筱兒?”
南宮筱聽見,霎時滿臉脹紅,撒嬌起來:“宮主真是!”
◇◇◇
所謂隱秘的地方,便在瀑布頂端的峻崖上。
這個山崖並不高,只有七八丈光景,瀑布沿著嶙峭的巖石湧流,宛如銀龍遊曳,不住奔瀉而下。瀑布兩旁,懸絕無徑,盡是壹些濕滑的巨巖。要上崖頭,須得輕功過人,方能踴躍升騰,踏石而上。
香蕊宮的輕功直來響有盛名,但以南宮筱這時的功力,要上瀑布之巔,仍是有點兒勉強,壹般宮中弟子,就更不消說了。
蓋因如此,這裏終年人跡罕至,變得格外幽僻孤寂,成了壹個世外桃源。
南宮筱與花映月第壹次來這裏,都是有賴宮主伸手相助,南宮筱才能上得崖巔。上次南宮筱與冷秋鶴慢步潭邊,提到瀑布頂峰的美景,漸次談至興濃,冷秋鶴誓要上峰壹睹為快,南宮筱自問無力上峰,卻沒料到,冷秋鶴的輕功竟如此了得,只用單手環著美女的纖腰,依然騰躍如飛,幾個起落,便已到達崖頭。
這日二人重回舊地,眼前景色依舊,只見四下溪流縈繞,流水潺潺,直至溪水匯至瀑布口,才壹瀉千裏,啦嘩嘩的淩虛飛下。
這裏山環水繞,遍地草甸,猶如鋪了壹層綠毯子。二人挨肩偎臉,沿著溪流走了壹會,尋到壹處葉稠陰翠的好所在,才停下腳步子。
冷秋鶴環眼四周,贊道:“這裏又靜又美,確是談情說愛的好所在!”話畢,竟然動手脫衣。南宮筱在旁看見,心頭“突”的壹跳,還道他竟猴急如斯,馬上便要對她欲行不軌!立時張大壹對美目,緊緊盯著他:“妳……妳……”
冷秋鶴看見她這副神情,當下壹笑:“妳不可誤會,我只想脫下外衣鋪在地上,免得弄臟妳的衣衫。妳且看看,我裏面還穿有褻衣呢。”
說話間,已將外衣墊在綠茵茵的草地上,與她並肩坐下。
冷秋鶴挨身搭背,讓南宮筱輕偎在自己身上,彼此耳鬢廝磨,形容十分親昵。
驟聽得冷秋鶴“嗤”的壹聲,笑出聲來,南宮筱大感奇怪,茫然看著他,問道:“想起什麽事,讓妳笑得如此開心?”冷秋鶴壹聽,笑得更大聲。
南宮筱輕輕打了他壹下:“快說與我知,妳笑什麽?”
冷秋鶴壹對眼晴只是盯著她,笑意仍舊不止,好不容易才把笑聲止住,手上加力,將南宮筱摟得更緊,笑問道:“妳的名字,是父母為妳取嗎?”
南宮筱不假恩索,點頭道:“是呀,怎麽樣,妳覺得很難聽?”
“非也,非也!”冷秋鶴搖頭道:“還好這裏是江南,若在南方嶺南廣州壹帶,相信很少人會取這個名字。”
南宮筱頓感滿頭霧水:“為什麽?”
冷秋鶴忽然正經八百起來:“我不妨與妳說,咱們冷家本是廣東人士,直到我父親這代,才遷到湖州創辦金劍門。我在家中,父母親私下都是說廣州話,我身為兒子,聽得多了,當然會說壹點點。”
南宮筱依偎著他,靜靜地聽著。
冷秋鶴道:“妳復姓南宮,單名壹個筱字,”筱“是小竹的意思,名字端的十分優美,也難怪妳喜歡穿翠綠衣衫,襯著妳那紅撲撲的絕色容顏,便如桃花綻紅,柳枝垂綠,真個絢麗迷人!”壹番言語,聽得南宮筱心甜意醉,嘴角不由綻出壹個迷人的笑容。
冷秋鶴見她聽得高興,也自壹喜,把她的身子用力擁住。
南宮筱得他憐愛,索性伸出玉手,圍上他後腰,斜側著身子,將整個嬌軀牢牢貼著他,享受那雄性的溫柔。
冷秋鶴接著道:“但妳這個名字,在嶺南廣州壹帶的叫法,卻有別於咱們的方言,當地語音供有三個,壹叫‘紹’,二叫‘調’,三叫‘小’。但壹般都是叫‘小’。妳可知道這個字音是什麽意思?”
南宮筱茫然搖頭,冷秋鶴將嘴巴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這個‘小’字,在嶺南廣州常用作‘屌’的假字,因為兩者音節相當接近。而這個‘屌’字,它有兩個意思,壹是指男人的陽具,二是指肏,這個‘肏’字,是壹種形容動作的詞匯,是指男人與女人歡愛,將陽具插入女人陰道,做著抽出送入的動作。”
南宮筱壹聽之下,實時滿面通紅,連忙擡起粉拳搥打他:“妳這個壞東西,我才不相信妳的鬼話!”
冷秋鶴握住她的柔荑,哈哈笑道:“我敢向天許誓,絕無半句虛言,若然我有打誑,天打……”
壹語未畢,南宮筱連忙掩住他嘴巴:“妳怎地胡亂許誓,筱兒相信妳便是。”
冷秋鶴壹笑,問道:“我現在問妳,如果我對妳說‘我好想筱妳’,這是什麽意思?”
南宮筱毫不思索,隨口便答:“就是說妳好想……”說得半句,立時反應過來,知道險些著了他道兒,當場嬌嗔道:“妳……妳這人真的很壞,人家以後不想睬妳了……”
冷秋鶴借勢探出雙手,緊緊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壹口,嘴含笑意,壓低聲音道:“妳先不用氣惱,‘筱’和‘屌’雖然音節相近,但嶺南方言是相當靈活的,為著避諱這個‘屌’字,若是用作名字,壹般都會叫‘紹’,但仍有人喜歡叫‘小’。因此,妳不是南宮‘屌’,而是南宮‘紹’,實是個相當動聽的名字!說到嶺南以外的地方,都是叫”小“,因為”筱“和”小“意思相同,也是小之意,而且多用於名字。”
南宮筱“哧”聲壹笑:“原來妳壹直在揶揄我,幸好剛才我掩住妳嘴巴,沒要妳說下去,若不然,老天爺壹定不放過妳。”
冷秋鶴笑道:“這不算是說謊,只是我還沒說完而已。還有剛才我說那句話,絕對是我的真心話,妳如果不信,我可以再次許誓。”
“是哪壹句?”南宮筱絕非胡塗之人,自然明白他所指那壹句,但她依然佯作不知,仍是笑問他。
冷秋鶴道:“筱兒妳恁地善忘。”遂把嘴唇貼著她櫻唇,先是細細親了壹下,才輕聲道:“就是說‘我很想屌妳’,這絕對是我衷腸之言。
【紅綠江湖】01卷07回:吐膽傾心
南宮筱壹陣嬌羞,雙手用力抱緊他,輕聲道”人家……人家自然知道妳心意,只是我……“說得幾個字,壹根舌頭已鉆入她口腔。南宮筱悶響壹聲,身子同時輕顫,壹股強烈的男兒氣息,直湧上她腦門,叫她整個腦袋霎時空白壹片,茫茫然只順著男人的意向,以柔軟的香舌回應他。
冷秋鶴獲得美人的回應,樂得心花盡開,雙手更是用力抱緊她,只覺軟玉溫香,說不出的美好。冷秋鶴使勁吻著她香唇,靈活的舌頭左鉆右探,盡情享受美人的芳香。這個親吻,直吻得火燒火燎,昏醒復迷。
過不多時,南宮筱已見吐氣如蘭,漸見情動,不知不覺間,壹對玉臂已圍上男人的脖子,她似乎已立下主意,不再作任何保留,只想壹任自流,盡情感受這份放蕩的激情。
二人體內的欲焰緩緩騰升,冷秋鶴越發難以把持,早已將那句”不會用強“的約定,瞬間已忘得幹幹凈凈。只見他霍然伸手,直摸向南宮筱高聳的胸脯,將她壹個渾圓牢牢握在手掌中,徐緩搓揉。
南宮筱被他五指抓掌住乳房,頓覺暢美難言,不禁嚶嚀壹聲,不但沒有阻止男人,反而挺胸送乳,將他抱得更緊,顯盡熱情。
冷秋鶴滿手盡是柔軟,暗暗贊嘆起來:”好飽滿的壹對奶子,拿在手上,教人怎舍放手!“此刻又得到美人的鼓勵,自是越加放肆,大手捏著乳房,放情搓揉,再無壹點顧忌。把玩有頃,淫心越盛,見他噙著壹根香舌,含糊不清在她腔裏道:”我的好筱兒,可以……可以給我嗎?我很想要妳,現在……就想要妳……要妳成為我女人……“南宮筱被他弄得吟嘯不絕,遍體酥慵,強烈的快感不住自乳房散至四肢百骸,滿腦子皆是淫思褻想。聽見冷秋鶴的說話,更加心如火熾,但她壹想到花翎玉,不免又羞又愧,扭捏不依:”不可以……筱兒不能對不起翎玉……“在這熾情火熱的時節,南宮筱自知再難以抵擋這分激情,霎時之間,整個腦袋裏,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心中更感赧愧,暗暗絮語起來:”玉郎,筱兒快要不行了,人家恐怕就要對不起妳,妳知道嗎?其實秋鶴對筱兒真的很好,還很懂得疼愛人,現在他……他弄得筱兒好舒服,又……又很難過!再……再這樣下去,人家定會支撐不住,真會……真會讓他成為筱兒的男人,到時妳肯原諒筱兒嗎?“便在這時,南宮筱猛覺嘴唇壹空,冷秋鶴已抽離口唇。
冷秋鶴聽她提起花翎玉,心頭壹沈,輕輕甩脫那張優美的櫻唇,嘆道:”妳……妳好殘酷,竟無半點惻隱之心,只記掛著那個花翎玉,難道妳心中就只有他,全沒把我放在心上?“”不……不是這樣的,筱兒是很喜歡妳,也很想……很想成為妳的女人!但筱兒的心,確實忘不了翎玉,畢竟我和他相好多年,已經決定嫁給他,筱兒又怎能給妳!冷公子,求妳不要逼我,除了做夫妻的事外,筱兒全都依妳,盡量滿足妳,這樣可以嗎?“冷秋鶴相當明白,要從花翎玉手裏將南宮筱搶過來,絕非壹件易事,但看見南宮筱那嬌羞怯怯、綽俏可人的模樣,又怎舍得放棄,壹個把持不住,再度用力抱緊她,性感的嘴唇在她小嘴磨磨蹭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無法和花翎玉相比,但我實在……實在忘不了妳……“連忙吻住她。
南宮筱主動伸出雙手,親熱地抱住男人的腰肢,閉上眼睛,為他開啟櫻唇,直到壹只大手攀上她玉峰,南宮筱再忍不住,輕輕嗯了壹聲:”秋鶴……“喚出男人的名字。
冷秋鶴給她誘得欲念狂飆,隔衣嗜欲的接觸,已經無法滿足他,靈活的手指迅速移動,挑開南宮筱的衣襟,手掌真竄進衣衫,五指箕張,把壹團美肉抓住,只覺滿手渾圓豐滿,肌理細滑如絲,說不出的美好受用。
南宮筱心旌搖曳,整顆心搖搖然無所終薄。原始的欲火,燒得她幾近瘋狂,在她心裏,只盼他不要再放手,賦予她更多情欲的快感。
”筱兒,我已給妳迷得七顛八倒了,妳怎會這樣完美!“冷秋鶴癡然若醉,粗嗄著聲音,在她嘴裏啁哳細語。
”嗯!“南宮筱以香舌回應他,不住追索男人的舌頭,忽覺乳頭壹緊,已被雙指夾住,南宮筱如何受得這股美意,低低嚶嚀壹聲,昵聲細語與他道:”求求妳不要,妳……妳令我越來越難受,人家快要忍不住了……“冷秋鶴抽開嘴唇,盯著眼前如仙的靨顏,粗嗄著聲線道:”妳可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樣子不但長得美,還這般嬌弱溫柔,妳教我怎受得了!“南宮筱嬌羞不勝,垂低螓首。
冷秋鶴見她害羞,頑心驟起,便用言語挑逗她:”當日我踏進香蕊宮,第壹眼已被妳的姿容靚貌吸引住,再也難以忘懷。卻沒想到,妳人兒不但美,原來還有壹副好身子,單看這壹對奶子,又豐滿又嫩滑,拿在手上,直讓人愛不忍釋!筱兒妳對我說,喜歡我這樣摸妳嗎?“南宮筱聽得大羞:”人家……人家不知道!“不敢再看男人壹眼,連忙將頭埋在他胸口。
冷秋鶴牢牢握住壹只美乳,輕輕把玩,壹面追問道:”快與我說,喜歡我摸妳嗎?“南宮筱給他逼得緊了,壹時氣不過,嬌嗔道:”妳這人忒煞壞透了,問得這樣難聽,叫人家怎樣答妳!上次妳沒皮賴臉的,不住與人家死纏活纏,才許妳摸人家!沒想妳今回更加放肆,竟然不問自取,還要這般用說話欺負人!“冷秋鶴見她輕嗔薄怒,卻全無半點怪責之意,膽子更加粗了,當下抿嘴壹笑,再放些淫辭誨語去誘導她:”其實在妳心中,就是想我來欺負妳,想我將妳脫個清光,用手愛撫妳全身,用嘴巴親吻妳奶子,再張開妳的腿兒,讓我的陽具插進妳身體,做那真正夫妻愛做的事,對嗎?“南宮筱何曾聽過這等露骨的言語,此時壹聽,立即滿臉通紅,擡起拳頭,輕輕搥打他,嘴裏不依道:”丟死人了……人家才沒有這樣想……“饒是這樣,冷秋鶴這壹番言語,當真立竿見影,把個南宮筱弄得芳心亂跳,滿腦淫思,只想著他若然真個這樣,不知會是什麽光景,不知會否和宮主所說,是這般快樂美好?
冷秋鶴仍不肯罷休,笑著又道:”筱兒妳不用否認,我知妳是心口不壹,借著此刻四下無人,妳就從了我,讓我好好疼愛妳,好麽?“”人家才不要!妳滿腦子總想著欺負筱兒……“南宮筱埋首在他身上,不住地搖頭。她雖知冷秋鶴故意挑逗,但也難按捺心中的悸動,臉上霎時紅暈過耳,羞不可耐,但仍是鼓足勇氣,與他輕聲道:”我知妳很想要人家,但這是不行的,筱兒已經和妳說了,我是翎玉的未來妻子,怎可能先讓妳……“冷秋鶴壹聽,心中大出意外,喜道:”原來妳……妳還是守身如玉的處子,沒想花翎玉這個小子,還會懂得什麽倫理道德,可不能小覷。“但他又怎會知曉,花翎玉若非修練蟬蛻神功,相信南宮筱早已是他的人了。
南宮筱紅著臉兒,低聲道:”妳總是三番四次欺負人家,筱兒都依妳了,但我真的不想對不起翎玉。妳喜歡我,筱兒自然知道,也知妳是真心的,便是妳已娶了妻子,也直言與我說,沒有對我隱瞞。雖然知妳已有家室,但筱兒不知為何,仍是很喜歡妳,這些都是真心話。冷公子,其實妳也該看出來,筱兒不是壹個值得妳喜歡的女子!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只是個朝東暮西的壞女子!前時我有翎玉,現在又與妳好,像我這種用情不專,殊不專壹的女子,將來會否再有第三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難道這樣的女子,都值得妳喜歡嗎?“冷秋鶴輕撫著她的秀發,說道:”人豈有十全十美!人畢竟是感情動物,而感情壹事,最令人難以控制,每當遇見另壹個心儀的人,仍能意誌堅定專壹,不作任何遐想,試想又會有多少人,妳就不必怪責自己了。便如妳所說,倘若妳真的再有第三個男人,而妳又喜歡他,相信我和花翎玉也無可奈何,難道要殺了妳麽!就以我而言,只要妳心中還有我,我或許可以接納那個男人,假若妳心裏沒有我,我便只有離開妳,決不會苦苦爭持。因為我很清楚,人的心只要壹變,誰都無法挽回。“”像我這種三心兩意的女子,妳不覺得我很自私嗎?“南宮筱摟抱著他:”筱兒現在和妳好,已是很對不起翎玉,妳亦對不起妻子。眼下妳我圖壹時之快,卻傷害了心愛的人,這樣真是值得嗎?“”當然值得!妳我二人相愛,彼此傾心愛慕,壹對相愛的人,能夠享受魚水之樂,這是何等美快的樂事。縱使妳我沒有將來,亦會有個美好的回憶,這就是人生。“”真的是這樣嗎?“南宮筱擡眼望向他:”其實……其實我也有些許這種感覺,但妳聽了,可不許笑人家。“冷秋鶴點頭壹笑:”我又怎會笑妳,說出來聽聽。“”自從我上次和妳親熱後,人家……人家每夜就寢,總會想起當時的情景,只感到得很幸福、很美好。我還曾經想過,要是和妳做那種事,必定會相當甜蜜。便在那時開始,我終於發覺壹件事,知道自己……自己確實喜歡妳了,才會產生這種猗靡的思念。“冷秋鶴聽罷,壹把抱緊她,在她臉上親了壹口:”我的好筱兒,既然是這樣,妳就幹脆嫁給我吧。“南宮筱輕輕搖頭:”這是不可能的,壹來我已有了翎玉,二來妳亦有妻子。我曾聽宮主說過妳的事,知道妳和妻子郎才女貌,彼此相當恩愛,我若然許了妳,勢必影響妳們夫妻感情,筱兒絕對不做這種事。“冷秋鶴搖頭嘆道:”妳就有所不知了!沒錯,從表面來看,我夫妻二人確實非常恩愛。壹些武林朋友,常說我艷福無邊,娶得壹個絕色大美人。但他們哪裏知曉,正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各家各有難處。俗語有雲:‘恩愛夫妻不到頭。’越是恩愛夫妻,往往總不能白頭到老。筱兒,我不妨與妳說壹件事,亦希望妳能為我保密。其實我妻子並非只有我壹個男人,妳會相信嗎?“南宮筱猛然壹驚,瞪大壹對美眸看著他:”這是……這是真的嗎?“冷秋鶴頷首輕嘆,將南宮筱擁入懷中。只聽他道:”我妻子名叫金芷瑩,是金沙堡的小女兒,亦是武林十二仙之壹。關於她的背景,相信宮主早已和妳說了?“南宮筱點了點頭,冷秋鶴又道:”既能位列武林十二仙,樣貌姿色,自然非比尋常。據我所知,芷瑩自十四五歲上,追求者已如過江之鯽!有雲:知好色而慕少艾,這個是理所當然的事,實不足為奇。“說到這裏,冷秋鶴頓了壹頓,接著眉頭緊蹙,又道:”但有壹事,卻讓我很意外,就在我與她洞房那夜,竟讓我發現,原來她已不是處子。後來我打探得知,芷瑩尚未嫁我前,早已和金沙堡的大師兄相戀,而且親愛異常。這件事情,金沙堡內無人不知。只可惜,金沙堡堡主並不喜歡這個大師兄,反對二人來往,為了斷絕他們的情思,才把女兒許了我。當我知道這事後,心中確實不樂,但細想清楚,亦不能全怪責於她,畢竟他們二人自小相處在壹起,彼此產生感情,也是能理解的。“南宮筱默默地聽著,發覺金芷瑩和自己很相似,遂更加留神細聽。
冷秋鶴又道:”我和妻子的婚事,都是雙方家長的意思,結婚之前,咱倆從未謀面,更不用說什麽情愛了。成婚之後,我和芷瑩才慢慢建立起感情,這幾年下來,咱夫妻二人的感情倒也不錯,還沒有過什麽大爭執,唯壹讓我不快的,就是她每年總要回娘家數次,壹住便十天八日,而她在娘家這些日子,會否和大師兄重拾舊歡,便只有她知道了。“南宮筱甚感疑惑,問道:”既然妳心中疑慮,因何不倍同妻子回娘家?“冷秋鶴點頭道:”也曾有過幾次,只因我不是常常有空,便如今次,我在香蕊宮壹住就數十天。在半個月前,我收到家中的書函,得知她又回到娘家金沙堡,至今還沒回來。妳且說壹說,這麽長的壹段日子裏,我有信心擔保她堅貞不渝,不會出軌嗎?“南宮筱點頭道:”我明白妳的心情,但妳為何不直接去問她?“冷秋鶴搖頭道:”我不想影響彼此間感情,畢竟咱們仍是夫妻,芷瑩若肯主動和我說,她自然會說,我又何必問她!其實我非常明白,芷瑩壹直不提此事,已經是答案了!但我相信,暫時她不會親口和我說出實情,但假若有壹天,如果她真會這樣做,將她和大師兄的隱情對我說,恐怕我和她的夫妻情分,將會是走到盡頭,便此結束了!“南宮筱自當明白那結束的含意,仍是安慰道:”妳是否想多了。“”不,妳不妨細心想想,我妻子還想瞞著我,就表示她心中仍有我。倘若她和師兄真有私通,還敢坦然和我說,就說明她已無所顧慮,決定要和我分開,這是最顯淺不過的道理。“冷秋鶴用手指擡起南宮筱的下巴,盯著她的美眸道:”筱兒,自從我第壹眼看見妳,已深深喜歡上妳,我不是要對妻子報復,喜歡妳確實出自我真心。我曾經對自己說,妳我就算只得短暫的愛情,對我而言,亦感心滿意足。“南宮筱畢竟認識他時日尚短,才只有壹個月工夫,對冷秋鶴的說話,自當不能盡信,但在這段期間,冷秋鶴對她著實關懷備至,為人又知書善詠、詼諧笑浪,不受任何拘束,讓人和他相處,確有份貼心的感覺。南宮筱知道,自己雖然深愛花翎玉,但確實被這個英俊男子迷住,這是她無法否認的。
這壹段日子裏,在花映月的擘劃下,南宮筱和冷柳二人的接觸,卻越來越多,彼此間的言談舉止,都開始變得親昵起來,尤其是冷秋鶴,這個英俊的男兒,已不知不覺融入南宮筱心中。
南宮筱很清楚,宮主這樣做,壹切都是為了自己好,希望在他們身上取得陽息,盡快增強自己的功力。可是南宮筱全沒料到,原本只能容納花翎玉的心,卻在短短的日子裏,竟輕易地被這個冷秋鶴闖進來,且更甚的是,竟讓她產生想主動和他親熱的念頭!
當南宮筱想到這裏,臉上不由燙熱起來,心房勃騰直跳。她明知很對不起花翎玉,但宮主的說話,她可不能違拗。又想,自己堅守十七年的童貞,目前既然無法予以花翎玉,早晚都會給其地男人奪去,這個奪去自己貞操的男人,當然不能草草了事,必須是個稱心合意的人才可,而眼下最合適的人選,正是這個冷秋鶴。
南宮筱相當感謝宮主,能夠為她找到壹個與花翎玉相當,而且是個不錯的美男子,自己便是將身子給了他,也是不枉了。
言念及此,南宮筱自想,既然已認定了這個男人,還何須顧慮什麽?當下挪身上前,主動抱住冷秋鶴,伸出壹只細嫩的柔荑,輕輕扳下他腦袋,親昵地在他臉上親了壹下:”秋鶴,我可以這樣稱呼妳嗎?“”當然可以。“冷秋鶴笑道:”壹直以來,妳只叫我冷公子,讓人聽了好不生分,妳肯這樣叫我,當然求之不得!“南宮筱囅然壹笑,臉上微現羞靨,低聲道:”秋鶴,自從認識妳後,妳可知道,妳……妳已將人家的心全攪混了!我與翎玉自小兩情相悅,沒想竟然遇到妳,害得人家好不為難,妳教筱兒怎生是好!“冷秋鶴擁抱著她,手掌再次移向她飽滿的胸脯,捏住壹只傲人的乳房,徐緩搓揉。南宮筱與他臉面相貼,閉上眼睛,感受這股美妙的挑逗。冷秋鶴壹邊摸玩,壹邊說道:”妳無須多想什麽,就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吧。在妳心中,我自知難以和花翎玉比擬,亦知道這是勉強不得……“”人家不許妳這樣說。“南宮筱張開眼睛,擡起螓首,含情脈脈的盯著他:”秋鶴,說句真心話,筱兒明知是對不起翎玉,但確實很想……很想將身子交給妳,成為妳的女人,人家想要妳知道,筱兒……筱兒對妳的情意。其實妳知道嗎,我雖然和翎玉很好,鎮日搭搭拈拈在壹起,但……但筱兒的身子,就從不肯讓他看!但……但不知為什麽,人家竟肯讓妳……讓妳這樣肆無忌憚……“冷秋鶴聽得大喜:”當……當真?難道他看著妳這個天仙化人的仙子,竟能按忍得住,不去碰妳的身子,這可令我大出意料之外!“南宮筱羞紅著臉,垂首道:”人家……人家只肯讓他在衣外摸摸,那……那會像妳這樣,伸……伸手進入人家衣衫裏……“說到這裏,臉皮壹時磨不開,忙把頭埋在男人的胸口。
冷秋鶴看不見她的俏顏,那肯依她,扳起她身子,面照面盯著她,問道:”與我再說壹遍,剛才妳說……妳說想將身子交給我,此話可真?“南宮筱輕輕點頭:”人家是這樣想過,可是壹想到翎玉,我就……就……“”就有點遲疑起來,對嗎?“冷秋鶴截住她的話頭,代她說下去。
南宮筱又是輕輕點頭,卻不敢答腔。
冷秋鶴喟嘆壹聲:”沒錯,我雖然很想得到妳,很想馬上成為妳第壹個男人!但妳不願意,我實在不忍勉強妳!“冷秋鶴說著,壹手擁她入懷,撫著她壹團豐滿,不住搓捏把玩。南宮筱難耐之極,體內的欲火再度慢慢燃燒,渾身都火燙起來,整個柔美的身軀,全然軟倒在男人懷中:”秋鶴,妳……妳弄得筱兒很難受,人家會……會受不了。
【紅綠江湖】01卷08回:嬌怯委身
冷秋鶴聽後,卻沒有停止,手掌不斷擠壓她豐乳,微笑道:“處子的身子就是與眾不同,筱兒妳知道嗎?妳身子這般敏感,會更加挑起男人的性趣,叫我如何舍得放開妳!”
南宮筱心中嬌羞,只把腦袋在他身上鉆。冷秋鶴看見她的撩人綽態,胯下肉棒速迅膨脹起來,緊緊抵住美人腰身。
南宮筱感到陽具的變化,心中不由壹蕩,又給他弄著美乳,如何受得了,不禁嬌喘壹聲,輕聲道:“秋鶴,妳……妳真的很喜歡筱兒麽?”
“簡直喜歡得要命,若然能夠天天抱住妳,夜夜和妳睡在壹塊,便是短壽幾年,也是值得的。”
“不,人家不要妳這樣說,筱兒要妳長命百歲,要妳天天抱我……”
“真……真的?”冷秋鶴聽得此話,整個人都雀躍起來。
“嗯,是……是真的。秋鶴,筱兒心中愛妳,可惜……可惜人家不能嫁給妳,更知無法和妳長相廝守!”說到這裏,想到自己的身子終究會給他,遂把心壹橫,羞紅著臉道:“但筱兒真的很喜歡妳,相信筱兒嗎?”
“相信!我的好筱兒!”冷秋鶴在她俏臉親了壹下:“妳雖然不肯嫁給我,只要妳心中有我,常常想念我,我已心滿意足了。”
“筱兒會的,人家就算嫁了給翎玉,妳永遠都會在筱兒心裏……啊!秋鶴……輕壹點,妳弄痛人家了……”
“對……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
“秋鶴,人家……問妳壹件事,妳要如實回答我。”
“妳說吧,只要秋鶴知道,自當如實相告。”
南宮筱顯得有點難為情,問道:“妳……妳可曾碰過黃花女兒?”壹語說畢,已害羞得滿臉酡紅。
冷秋鶴聽見,微感愕然,壹笑答道:“在下命小福薄,確不曾壹嘗。”
南宮筱似乎不大相信:“人家才不相信呢。”
“秋鶴絕對沒有打誑。除了妻子外,與我有過關系的女子,便只有兩個人,都是轉瞬皆非,當場即幻的青樓女子,這種嘲風弄月之地,想找壹個處子,可就艱難很緊了。”
冷秋鶴壹面說,壹面大肆指掌之欲,抓住壹團飽滿的乳肉,輕搓緩揉,放盡溫柔。這股輕柔的猥褻快感,令南宮筱興奮不已。便在這時,冷秋鶴突然在她耳邊道:“在下有個請求,不知妳可肯幫個忙?”
南宮筱“嗯”了壹聲,仍舊放軟嬌軀,倒在他懷中,任他指掌隨心所欲,肆意輕狂:“妳……妳想人家怎樣?”
冷秋鶴低下頭來,看著懷中的美女,徐徐說道:“筱兒妳太迷人了,讓我著實難熬,妳且看看,我下面這條子孫筋,都幾欲脹破了,我想求妳行個方便,用妳的纖纖玉手給我擼壹擼,弄壹弄,好教我發泄出來。”
南宮筱聽得美目圓睜,臉上霎時紅如花椒果,訕搭搭地不依道:“人家……人家才不要,妳……自己弄……不是……不是壹樣嗎?”
冷秋鶴含笑搖頭:“豈會是壹樣,若然我自己弄,恐怕沒個把時辰,亦難以弄出精水來,但換作是妳這個美人兒,光讓我看著妳這張仙顏,便足以讓人興奮死了,更何況是妳親自動手。我敢保證,只要妳肯幫我這個忙,不用半盞茶工夫,便可完事,使我痛痛快快爽出來。”
南宮筱脹紅著臉,仍是不住搖頭:“妳……妳當然痛快!妳們這些男人,總是喜歡讓人家做這種事,羞人答答的,我才不要呢!”南宮筱回念壹想,想到自己這壹雙玉手,已不知為花翎玉弄過多少次了,更不知讓他射過多少精液!回想花翎玉射精時,精液從龜頭小孔疾噴而出,壹股接壹股,那壹刻光景,確實十分有趣,此刻想來,不由暗暗竊笑。
冷秋鶴長嘆壹聲:“原來妳剛才的說話,全都是哄我的,在妳心目中,相信就只有花翎玉壹個人,哪裏有我的存在!”
“不,不是這樣的……”南宮筱壹臉委屈道。
“妳既然肯與花翎玉弄,但我卻……”冷秋鶴搖頭嗟嘆。
南宮筱聽後壹怔,笑道:“妳又不是神仙,怎曉得人家有沒有和他……”
冷秋鶴道:“妳倆青梅竹馬,彼此自小相慕,便是不曾作過夫妻的事,但這麽多年來,摟抱親嘴,撫慰愛摸,自當然少不了。既然妳不願意和我弄,我也不敢強求,但我現在委實難受得緊,既然這樣,也沒法子了,便只好聽從妳的說話,自己動手好了!”說罷,放開南宮筱的嬌軀,蹲跪在地上,馬上松開褻衫的帶子。
南宮筱吃了壹驚,“呀”的輕呼壹聲,連忙用手掩住眼睛,心裏在想,這人怎地如此荒誕乖張,也不理會人家害羞!
冷秋鶴利落地卸下褲子,壹根硬如鐵石的陽具,兀自昂首指天,耀武揚威的向著南宮筱,笑道:“我的好筱兒,求妳不要掩住臉面,就是妳不願意與我弄,也該讓我看看妳這張嬌容。”
南宮筱掩臉搖頭:“妳這個人好過分,怎可能當著我做這等事!”
冷秋鶴壹笑:“我也沒法子,下面著實憋得難受。對了,妳可有看過男人自已擼管兒?若然沒看過,可不要錯過這機會,保證令妳大開眼界。”
“人家才不看!妳這根……黑黑長長的蠢笨醜八怪,又有……又有什麽好看的……”這句說話,自然是她違心之言,但凡世間女子,就是喜歡心口不壹這門調調兒。
冷秋鶴聽後大笑:“筱兒妳終於供認了,要不是妳看過摸過花翎玉的那話兒,又怎知它是黑黑長長的,而且還知它美醜。”頓壹頓又道:“可是,妳今回就說錯了,我這根寶貝可與別不同,它不但不醜,而且相當白凈漂亮,妳不妨張開眼睛,仔細看壹看。”
南宮筱猛搖螓首:“妳騙人,休想我會上當。”
便在此時,忽聽冷秋鶴大叫壹聲,高聲喝道:“誰人躲在那裏?老兄,不用鬼鬼祟祟了,還不給我滾出來!”
南宮筱驟然聽得此話,大吃壹驚,腦海裏只閃過壹件事:“怎地……這裏會有人?我和他親熱的情景,豈不是都給人看……看去了……”壹驚之下,立時方寸大亂,猛地張大眼晴,乍眼壹看,卻見冷秋鶴跪在跟前,她想也不想,飛身直撲上前,正想躲到冷秋鶴身後。
豈知冷秋鶴突然張開雙手,順勢將她壹抱入懷,把她牢牢摟在胸膛,順勢壹把握住她的柔荑,向自己下身按去。
南宮筱驚魂未定,玉指倏地碰上壹根火燙之物,當即明白過來,正待縮手,卻被冷秋鶴牢牢握住玉手,南宮筱已知著了他道兒,擡起螓首,不依道:“妳……妳這個大騙子,人家以後再不相信妳了……”
“來,為我摸壹摸,擼壹會。”說著將頭壹低,吻上她嘴巴。
“嗚……”南宮筱還待掙紮,卻被他抱得又牢又緊,教她動彈不得。不消片霎工夫,南宮筱已被吻得昏昏沈沈,欲焰昂揚,終於放棄了掙紮,緩緩閉上眼晴,主動吐出丁香小舌,與他舌頭卷纏在壹處,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吸取自己的甜蜜。
原始欲望推動下,南宮筱慢慢放開了矜持,五根柔細的玉指再也無須男人帶動,已將粗熱的陽具緊緊抓握在手中,壹面與他親吻,壹面為他前後擼動起來,但在心中,卻淫想如潮:“這根陽具怎地這般粗,又這般燙熱硬碩,全不亞於玉郎,叫我如何承受得了!”
冷秋鶴見她就範,心中大喜,壹手固定她頭頸,瘋狂吻著她小嘴,壹手探進她衣裏,握住壹團柔美的豐滿。
“唔……秋鶴……我愛妳!”南宮筱單手圍上他脖子,右手仍不忘擼動男筋,只覺手上之物越發燙熱炙人,硬得異常厲害,此刻握在手裏細細撚弄,當真美妙得緊,著實令人難以放手。
冷秋鶴撩逗過晌,已見南宮筱鼻息呼呼,氣息漸趨沈重,知道時機已到,便悄悄松開她的腰帶,丟到壹旁,說道:“我想要妳,可以給我麽?”
南宮筱被他挑得欲火如焚,滿腦盡是淫思,哪有反對余地,細細的“嗯”了壹聲,摟住男人的頭頸,親得更見火熱,在他口腔道:“秋鶴,人家也想要妳,想妳好好疼我。”
冷秋鶴見她終於應允,自是大喜,右手壹掀壹撥,南宮筱的外衣立時卸脫而下,掉在綠油油的草地上。在她身上,只剩下壹件雪白輕薄的褻衣,褻衣之內,卻空無壹物,若隱若現包裹住美人的嬌軀,正等待男人品嘗。
南宮筱雖是熊熊欲火,仍察覺褻衣的帶子被解開,壹陣羞恥,連忙用手阻止,低聲道:“秋鶴,人家……人家什麽都依妳了,但在這光天化日下,而且又在野外,就不要脫這個好嗎?”
冷秋鶴知她害羞,當即點頭答允:“好,只要妳喜歡。”
南宮筱又是輕聲道:“還有,妳要……妳要疼惜筱兒,人家還是……第壹次……”說話壹完,已羞得面紅過耳,埋頭在他胸口裏。
冷秋鶴連忙道:“這個當然。”他確沒料到,眼前這個艷絕人寰的大美人,竟肯將第壹次給予他,卻不是花翎玉。光是這壹點,已足以讓他充滿自豪。
只覺懷裏的美人滴屑屑的打戰栗,顯然是心中害羞,不由將她抱緊,就地壹個打滾,雙雙已落在草地上,即見他壹個翻身,將南宮筱牢牢壓在身下。
南宮筱心頭早已亂作壹團,只得擡起雙手,緊緊攀著男人的肩膀,見她水眸如絲,癡癡的看著眼前的俊男,心中默默的念著:“終於要來了,我的身子將要給他了……”
只見二人四目相對,盈滿著情意,不覺之間,四片嘴唇再度慢慢湊合在壹處。彼此情濃意長,使得南宮筱矜持盡拋,主動送上香舌,壹手箍著男人的脖子,壹手探到他胯處,握著男筋放情疾擼。
冷秋鶴在她腔內壹聲悶響,欲火迅速被她挑起,見他猛然抽離嘴唇,喘道:“筱兒,用力握緊我,不要放手,好……好舒服……”
“妳……妳不想我放手,人家便不放……”南宮筱越弄越上火,只覺手上之物越發燙人,更加挺硬:“秋鶴!它……它真的很硬,妳……妳便用它……用它要了筱兒吧,好麽……”
“啊!壹定會……我現在就想要妳,用它奪走妳的處女紅,我會讓妳快活,讓妳有個美好的回憶……”
“妳好壞,說得這樣……難聽……”
冷秋鶴親著白膩如脂的粉頸,沿著光滑的脖子,徐徐而下,接著手指壹挑,已挑開褻衣的胸口,露出壹道迷人的乳溝。冷秋鶴看見如此誘人的美景,如何再忍得,忙即埋首,隔著壹層薄薄的褻衣,將她壹顆怒凸的乳頭含住。
“唔……”南宮筱全身僵住,強烈的嶄新快感,自乳尖不住地擴散,席卷她全身。過甚的激情,使她幾乎昏暈過去,整個人都夢夢銃銃起來,滿口盡是柔媚的呻吟。
南宮筱的腦子裏,全都是色情的遐想。見她壹手按著男人的腦袋,壹手抓著男人的陽具,忘情地為他擼前套後。
南宮筱終於體會到壹件事,冷秋鶴這張嘴巴,不但厲害過人,而且充滿誘人的魔力,只消給他輕輕的碰觸,便能輕易觸發她體內的原始性欲!
“噯!好美,這種感覺怎會這樣美?人家……人家快不行了……”南宮筱在心中直喊。驟然,胸口突然壹涼,褻衣的前襟已被大大張開,壹對完美無瑕的乳房,放蕩地全然呈露人前。她這對向以自豪的乳房,既渾圓又飽滿,且細滑勝脂,兩顆粉嫩淡紅的乳頭,充滿著少女嬌嫩的光澤,如此美艷絕倫的寶貝,此刻終於原形畢露,全都落在冷秋鶴眼中!
“都……都讓他看光了……”南宮筱在心中喊叫,想用手遮掩,卻被男人握住了玉手,壹陣羞赧,讓她叫出聲來:“秋……秋鶴……不要看!”
南宮筱閉起眼睛,心中在想:“連玉郎都不曾看過,卻被他全看去了……”不禁臉泛酡紅,想到花翎玉,又不禁產生點點兒悔意:“玉郎,人家不但沒能為妳守住貞操,便連身子也不曾讓妳看過,真的很對不起!早知如此,筱兒前時就不該拒絕妳,應該讓妳看個滿意,摸個滿意才是,這都是筱兒不好!但人家向妳保證,將來壹定會好好補償妳……”
眼下的冷秋鶴,正自傻楞楞的睜著眼晴,瞬也不瞬的,只盯著那對傲人的美乳!眼前的寶貝,他雖把玩過多次,但畢竟隔著衣衫,不曾壹睹其真貌,此刻看見,方知美艷如斯!看著,看著,禁不住喉頭躍動,吞了壹口唾沫。心想:“平日在衣衫的遮藏下,確難看出其玄奧!如此豐盈充腴、雪嫩細滑的奶子,當真教人難以釋手!”
南宮筱嬌羞答答的仰臥著,已臊得雙頰如火,壹對完美渾脫的玉峰,依然挺拔聳立,殊無半點兒扁塌。兩顆香嬌玉嫩的乳頭,卻因激情過度,兀自高高翹將起來,像是等待男人的采擷。
冷秋鶴看著這對美乳,不由想起自己妻子金芷瑩,相比之下,發覺二人差別不大,形狀和輪廓,壹般的渾圓挺秀,同樣令人壹掌難容,但細心再看,金芷瑩的乳頭卻偏向鮮紅色,不似南宮筱充滿粉紅稚嫩的色澤。
眼見如此稀世的瑋寶,立時挑起冷秋鶴的冥思,心裏又想:“筱兒果真絕世尤物,不但樣貌清麗絕俗,身材了得,便連那腆然綽態,淒清委婉,在在都是魅惑人心。今天得她委身投心,共赴巫山之樂,真不知是我前生修了多少福,才能擁有這等福德!”
冷秋鶴愈看愈癡,愈看愈難以把持,口裏嘖嘖連聲,贊嘆起來:“筱兒,妳怎可能這樣完美!不但長得天香國色,便連這副身子,都長得如此迷人,老天爺對妳可謂天賜有加,將所有的美好,壹古腦兒全都賜予給妳!”
南宮筱對於這種頌贊,自小到大,已不知聽過多少次,早已不當作壹回事,但此刻出自冷秋鶴口中,心裏竟然美甘甘的,眼晴輕擡,瞧向眼前這個風姿瀟灑的男人,不想這樣壹看,竟觸及他那滿盈情欲的雙眸,壹時難以為情,連忙移開眼睛,別過頭去,訕不搭的道:“求妳……求妳不要老用這種眼神看人家,好丟人!”壹陣羞意襲來,再也不敢多看他壹眼。
冷秋鶴單手支起上身,下身的堅硬卻牢牢壓住美人的恥丘,從上往下,盯著南宮筱的姱容,見著她這股嫩綽綽的誘人羞態,當真嬌美到極處,卻又可愛到極處,當下含著笑意,說道:“我就是喜歡看著妳,妳這張絕色嬌容,便是看上壹百年,我也不會厭膩。”嘴裏說著,手掌已蓋上她壹只豐滿,掌心壓著她壹顆乳頭,旋磨擠揉,讓那顆嬌凸在掌心打滾,笑問道:“好漂亮的奶子,對我說,喜歡我這樣弄妳麽?”
南宮筱給他弄得好生難過,又羞於回答他,只得抿緊嘴唇,輕搖螓首,始終不敢看他壹眼。
冷秋鶴見她扭捏賣臊,也自壹笑,張大五根手指,壹把拿著乳房,忘情搓弄,笑道:“怎會這般飽挺彈手,真個好玩。”
南宮筱聽他越說越露骨,更是嬌羞無限,卻又不敢回他話兒,只得紅著俏臉,直挺挺的仰臥著,挺著壹對豐乳,任其縱情把玩,心裏在想:“這人真是壞透了,說話這般難聽,難道所有男子都是這樣,喜歡壹面玩女人,壹面說這等臟語?唉!罷了,罷了,我既然立心將身子給他,就由他放肆是了……”
思念未落,冷秋鶴已趴到她身上,腦袋壹低,已埋首在她乳房,伸出舌頭在乳尖輕輕舔了壹下。
南宮筱美美的連打幾個哆嗦,渾身都躁動起來,隨覺乳尖壹緊,敏感的乳頭已被男人刁住,細細吸吮起來,另壹個乳房同時落入男人手中,不徐不疾的愛撫著。
如此淫媟的刺激,給南宮筱產生相當巨大的震撼,她有生以來,何曾嘗過這等滋味!激情的快感,猶如旋風壹般,迅速彌漫她全身。
南宮筱越發難以抵擋,口中漸漸送出迷人的呻吟,才呻吟幾聲,猛覺這種哼哼唧唧的呻吟聲,實在太過丟人了,壹個慌神,連忙用手揜住嘴巴,登時憋得滿臉通紅,心中害羞不已。
南宮筱終於體會到,原來和男人親熱,竟比想象中還要美好得多、強烈得多。這分折磨人的快感,已將南宮筱推上情欲的巔峰。
隨著激情的攀升,南宮筱已壓抑不住體內的騷動,還有內心那股淫佚的亢奮,她強忍著如浪潮般的激情,偷偷張開眼晴,想要看看冷秋鶴如何疼愛她,竟弄得自己這般暢美。見她眄眼窺覬,發覺冷秋鶴各自分握壹只乳房,手口並用,正忙得不亦樂乎,如此淫亂的光景,惹得南宮筱情火大動,忍不住叫出聲來:“啊!秋鶴……”主動伸出玉手,按住男人的腦袋,用力壓向自己的乳房。
在南宮筱的腦子裏,霎時間又浮出花翎玉的俊臉,更讓她心感愧恧,疚懷難安,她痛恨自己水性無常,心裏不禁自責起來:“玉……玉郎,對不起,妳從沒親吻過筱兒的身子,但現在……現在卻給別人搶先了,這壹切都是筱兒的錯,是筱兒自願給他的!玉郎……妳可以原諒我這次嗎?其實……其實筱兒的確有點喜歡他,才會把持不住,再過壹會,妳壹直心愛的筱兒,便要……便要將身子給他,再也無法成為妳第壹個女人了。當妳知道後,還會要我這個連身心都失掉的女人嗎?還會娶筱兒嗎?妳可知道,妳仍是我最愛的男人,人家很想做妳的妻子,更不想失去妳,但不知為何,在短短的日子裏,我這顆心又……又被另壹個男人闖進來,實在太對不起妳了……”
本樓字節數:51386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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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江湖】01卷09回:初赴巫山
冷秋鶴漸漸渾然忘我,雙手捧著壹對好物,猶似饕餮之徒,壹時燥皮難禁,又捏又吃,將美人壹對傲逸的乳房狂搓猛揉,在他手中變更著形狀:“筱兒,妳果然好美味!”說著手上使力,突然把雙乳往內拶逼,擠出壹道深深的肉溝,輪番更替,來回舔著兩顆嬌嫩的乳尖。
南宮筱畢竟是柔枝嫩葉,又何堪承受,不禁渾身都燙熱起來,壹團又壹團的淫欲之火,燒得她口燥唇幹,膣內更是作怪起來,汁水長流,只覺異常空虛難過,活活的逼她攀上情欲的高峰!
“啊……”南宮筱著實難難熬,細細呼出壹聲嬌吟!
但腦海裏的花翎玉,始終揮之不去:“玉郎!我的未來好夫君,人家真的快不行了,感覺很難受啊!他……他弄得我好舒服,便連下面……下面都怪怪的!玉……玉郎,人家真的很想要,很想將身子馬上給他,讓他進入我身體。對不起,妳就原諒筱兒吧……”
南宮筱感到下身又癢又麻,直如蜂屯蟻聚,癢不可當,實在難忍不過,悄悄半張水眸,斜眄看去,正好和冷秋鶴的眼睛對上,羞顏登時升起壹團紅暈,趕忙合上眼睛。
冷秋鶴手口並用,不住把弄美人的豐滿,自始至終,就不曾停頓過半刻,而他的視線,卻不時瞅著美人的羞態,雙重刺激下,使他的欲望更趨狂熱。看見美人這等羞靨美態,心頭又是壹熱,當即挪移身子,整個人趴到南宮筱身上,雙手捧住她螓首,眼晴緊緊盯著她,粗嗄著聲線道:“筱兒,看著我……”
南宮筱紅著臉兒,徐徐張開美眸,含羞帶怯瞧向他,看見眼前這張俊臉,心中又是壹蕩:“他……他真的很俊美,怎會長得這樣好看,今天將身子給他,也算不枉了……”
思念未落,壹張嘴巴已湊近前來,冷秋鶴火崩崩的嘴唇,已蓋上南宮筱的小嘴。
南宮筱碰上男人的嘴唇,頓感壹陣迷亂,亦同時產生壹股需渴,當下伸出玉手,主動環上他脖子,啟開朱唇,將壹根香噴噴的舌頭送入他口中,義無反顧地作出熱情的回應。
“筱兒,妳……妳確實太迷人了!妳可知道,我已被妳挑得滿身欲火,巴不得立刻進入妳身體,要妳成為我女人。”口裏說著,手上仍不停撫玩著美乳,將身下美人送上極樂的桃源地。
南宮筱在迷迷糊糊中,發覺褻衣已被他全部敞開,只剩壹對玉臂仍穿在衣袖裏。冷秋鶴壹面吻著她,壹面動手脫她僅余的內褲,南宮筱察覺他的意圖,心中羞怯,連忙用手扯住褲子。冷秋鶴怎肯容她:“不用害羞,讓我幫妳。”
“人家真的有點怕!”南宮筱心中栗栗不安,將要發生的事情,畢竟是她人生的第壹次。
冷秋鶴輕撫她臉龐,柔聲道:“不用害怕,壹切都交給我。我敢向妳保證,將會帶妳進入壹個既難忘又甜蜜的時刻。”說罷,輕輕移開她玉手。
南宮筱本要遏阻,但想起宮主的囑咐,心兒登時壹軟,任由他將褲子脫去。
冷秋鶴壹心要看看美人的裸軀,連忙雙手支地,撐起身軀,把眼壹看,只覺眼前亮晃晃壹片,壹具美玉無瑕,欺霜膩玉的裸軀,纖芥不遺的展陳在他眼前。
眼前這身雪軀確實太迷人了,冷秋鶴呆著眼睛,暗暗贊嘆起來:“好壹副雪魄冰姿,太迷人了……”只見美人膚如白雪,楚腰如蜾蠃,壹對優美修長的玉腿,全無半點兒浮筋。再看那迷人的腿間,恥丘豐潤,鼓鼓囊囊,猶如出爐的肉包子,毛發疏順而細軟,掩藏著壹道猩紅的水溝,鮮嫩晶瑩,渾無汙漫雜色,當真比香粉塑成還要美上幾分。
壹時之間,冷秋鶴看得神搖魂蕩,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再也難以把持,連忙將她緊閉的玉腿分開。
南宮筱把不住心頭嬌怯,忙用手遮掩嫩綽綽的玉蛤:“不……不要……”
冷秋鶴早已欲火焚身,全不加理會,兀自將她雙腿往外分。
南宮筱給他擺出這個淫蕩的姿勢,害羞不已,死死的用手掩住了陰戶,沒料壹根指頭從她指縫中闖了進去,正好壓在敏感的花蒂上。
“啊……”身子連番幾個哆嗦,渾身已酥軟不堪。
冷秋鶴借著機會,扳開她玉指,壹個美屄再次躍入他眼簾,真個是丘壑怡人,春色淡蕩!尤其那個玉蛤,淥淥然已濕潤壹片,閃耀著誘人的光芒,全都是美人的愛液。
掀風鼓浪,冷秋鶴心中自是明白,知道美人早已動了情!
冷秋鶴瞧得目呆口咂,越看越感嘖嘖稱奇,眼前這個寶物,可說是他見過最嫩最漂亮的牝戶,心道:“果然是人美牝秀,若能夜夜抱著她,弄上壹兩回,便是精殆人亡,也不枉此生了!”
壹時看得喉頭響動,冷秋鶴再難按壓心中的沖動,忙忙趴下身子,湊頭到她雙腿間,盯著陰戶埋首便舔。
南宮筱吃了壹驚,趕緊揜住嘴巴,害怕自己真會叫出聲來。她如何會想到,這個男人竟用口舌舔那臟地方,不由又急又慌,心下直叫:“都給他看去了,給他全看去了!他……他怎可以這樣,用嘴巴弄人家那裏……啊!要死了……怎會這樣美……”還沒落念,天塌地陷的快感,不住從陰戶擴散,險些便要將她淹沒掉。
“嗚……秋鶴,不要……”南宮筱掩緊嘴巴,只能嗚嗚悲啼。
冷秋鶴才吸吮幾口,忽覺異香撲鼻,四下立時馨香陣陣,不禁心中大奇,擡首問道:“妳這裏怎地這樣香?當真怪哉,怪哉!”
冷秋鶴又哪裏知曉,原來香蕊宮有壹秘方,是將鮮花榨成汁液,再溶入清酒中,秘制成壹種香料,專供宮中女子作妝扮用。
南宮筱自小喜愛花香,每次沐浴,水中都要散滿鮮花香料,久而久之,身上便隱隱散出壹股花香,而女子的膣室,最易蘊藏氣味,壹但動情起來,香氣隨著淫水散發而出,沁人心肺。
南宮筱正陷入肉欲的深淵,強烈的美意,已把她弄得悠悠忽忽,眼餳魂蕩,哪還有心思回答他。
冷秋鶴見她不答,再不追問,繼續埋頭舔拭,壹手撚弄陰蒂,將個舌頭左挑右舔,如入無人之境,盡情享受眼前的美好。
南宮筱嬌花嫩蕊,何曾受過這般刺激,兩片陰唇再也不能自主,不停張合翕動,膣室頻頻產生強烈收縮,沒過多少工夫,忽見她壹陣激靈,腿兒猛然壹僵,大股水兒疾湧而出,立時香氣大盛,直灌進冷秋鶴口中。
南宮筱泄得纖腰難擡,全身嬌慵乏力,只有牝戶仍是抽搐個不停。見她掩緊檀口,嗚噎不勝。她全沒料到,光是給男人舔吮壹會,竟會產生如此強大的快感,美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冷秋鶴見此光景,微感錯愕,沒想南宮筱會這般敏感,只用壹根舌頭,便已將她擺平,使她狂丟身子。他知時刻已到,當下直起身軀,蹲坐在她雙腿間,手持陰莖,壹面疾擼,壹面盯著南宮筱,說道:“筱兒,我要插進去了。”
驟聽得那個“插”字,既粗俗又鄙陋,南宮筱知他存心挑逗,故意說得如此粗鄙難聽。雖是這樣,更令南宮筱心如亂麻,壹顆心兒,嚭嚭亂跳,整個人顯得莫知所措。
南宮筱見他久不行事,只將個龜頭來回磨蹭,心中透著奇怪,勉力按壓心神,秋波斜溜,偷偷向男人陰莖瞥了壹眼,豈知壹看之下,兩抹紅暈霍然上臉。沒想眼前這根陽具,竟然與花翎玉大相迥殊,南宮筱此刻方知,原來男人此物並非人人相同。
冷秋鶴也算是天生異品,竟長有壹根粉屌兒,整根陽具,皮白肉嫩,加上龜頭碩大肉厚,棱角分明,整顆頭兒,紅撲撲的,顯得十分鮮艷可愛。
南宮筱乍眼壹看,見它通體筋盤繞結,硬邦邦的好不嚇人,卻又白凈得甚是可愛。而最令她詫異的,眼前這根物事,其色澤大小,竟和花翎玉全然不同,說那長度,比之花翎玉的稍短了壹些壹,但那粗度,卻是胖嘟嘟的,粗近兩圍,竟比花翎玉還要粗肥。
南宮筱看著這根可愛的寶貝,立時氣促心跳,心中又愛又驚,生怕這根粗物插進身體時,自己小小的壹個穴眼兒,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冷秋鶴將個龜頭抵住玉門,不住手的擼著棒兒,整根陽具弄得堅硬如鐵,龜頭滿布著潤光,著實惹人淫思。
南宮筱以往和花翎玉擼管兒,情到濃時,也曾有過為他含吹的念頭,但她天生靦腆,又下不得臉皮,始終不肯答應愛郎的要求。但此刻見著這根美白如玉的妙品,南宮筱竟然綺念重生,有股極想將它含入口中的沖動。南宮筱當然知道,只要自己與他提出,冷秋鶴必定欣然大喜,沒口子答應,皆因花翎玉就是喜愛此道,也不知求過她多少次。南宮筱心中在想,既然花翎玉喜歡,想必其它男人都是壹般。
冷秋鶴套捋壹會,挪移壹下身子,將個龜頭緊抵花戶,輕輕往前壹送,已沒進半顆龜頭。
南宮筱心頭壹顫,沒想壹股花露猛然湧出,直灌向龜頭。冷秋鶴看見,又是壹陣狂喜,果然是個敏感的可人兒,正欲沈腰突進,忽地龜頭壹緊,已被南宮筱用手握住,壹陣舒爽,直竄入他骨髓,索性放開了手,任由美人握住,笑問道:“怎麽了?是否想為我再擼壹會,才肯放它進去?”
南宮筱脹紅了面,壹臉腆然,擡起水汪汪的美眸,看著他道:“我……我真的很害怕,妳……妳可要輕壹點,慢……慢壹點!”
冷秋鶴點頭微笑:“這個我省得的。”說著晃動腰臀,把那陰莖在她掌心抽動起來,又說道:“妳無須害怕。且將我的頭兒對準要塞,待我慢慢弄進去。”
南宮筱銀牙輕咬,羞得愧惶無地。冷秋鶴見她不動,再三催促,南宮筱無奈,只得嬌怯怯的依了他,挽住陽具,將個龜頭抵在小穴口,倏覺花戶被大大的撐開,趁水帶滑,緊窄的陰道已包裹住了龜頭,強烈的充實感,害得她細細的“嗯”了壹聲,眉黛顰蹙,半張著嘴兒,滿臉盡是哀怨之色,情癡癡的只盯著身前俊男。
冷秋鶴看著她那副含嚬憂貌,委實綽態橫生,加之膣內緊暖柔膩,箍得肉棒如手捏壹般,直是暢美到極點,不禁火旺情湧,壹時忍受不住,竟將陽具壹送至底,全根插了進去。
“啊……”壹聲嬌美的呻吟,猶如鶯囀喬林,實時從南宮筱口中綻出,動聽非常。破處的疼痛,讓南宮筱壹時說不出聲來。只得伸出雙手,輕輕推搡著男人,櫻唇半張,已是熱淚盈眶。
冷秋鶴見此,也自壹驚,連忙不敢妄動:“弄痛妳嗎?都是我不好,初嘗處子滋味,不知輕重,害苦了妳……”忽見兩行淚水自南宮筱眶內湧出,冷秋鶴更感咎悔,俯身抱著美人的嬌軀,不住口陪不是:“不要哭,不要哭,是秋鶴不好!”
但他又怎會曉得,南宮筱的淚水,卻為愧對花翎玉而哭。破處的輕微疼痛,南宮筱反而不覺得什麽,而令她最傷痛的,卻是壹股屈心的愧歉,致會教她落下淚來!
好壹陣子,南宮筱才止住淚水,亦覺疼痛大減,漸漸舒緩下來。南宮筱徐徐張開眼睛,看見冷秋鶴憂心如搗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壹股柔情,伸出壹對玉臂,親昵地環上他脖子。她至此方覺,陰道已緊緊裹住壹根大陽具,而這根東西的主人,正是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
冷秋鶴壹時不敢亂動,生怕再弄痛身下的美人,只將龜頭抵住深處的芽眼,滿滿的夯爆南宮筱的陰道。
南宮筱前時的難耐和空虛,開始浸微浸消,只覺體內的陽具又硬又燙,受用非常。她雖然抱住冷秋鶴,但滿腦子裏,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卻非眼前這個奪去她貞操的俊男。
南宮筱心中愧疚,只能自僝自僽,暗吐苦水:“玉郎,對不起!筱兒的身子已……已被另壹個男人占有了,但妳不可記恨他,要恨就恨筱兒好了,這壹切都是筱兄自願的,是筱兒主動獻給他、誘惑他!雖然妳無法成為筱兒第壹個男人,但希望妳會體諒我!玉郎妳要知道,宮主對我有再生之德,筱兒便是粉身碎骨,也難報宮主之恩,我又豈能不聽宮主的說話。筱兒現在向妳保證,只要哪天妳完成神功第二層,到時我倆不論是否夫妻,只要妳想要人家,筱兒都會依從妳,滿足妳,直至妳厭棄筱兒為止!只是,當妳知道筱兒已不是處子,妳定會大大的生氣,不會再要筱兒了!”
冷秋鶴哪知南宮筱的心事,為了安撫她,不住口安慰道:“對不起,都是我莽撞粗心,弄疼了妳……”
南宮筱雙手微微使力,抱緊他頭頸,輕輕搖了搖頭:“我沒……沒有什麽,也不是很痛。”
南宮筱很不明白,在她破處之時,卻沒有傳說中那麽疼痛,只覺整個陰道給撐得滿堂堂,甚是難過。然而,這股被男人撐滿的充實感,卻又這般美好,這般令人陶醉。
冷秋鶴聽得此話,實時放下心頭大石,壹邊輕撫她俏臉,壹邊徐緩抽動,壹動之下,方知南宮筱竟是緊窄無比,整根陰莖給她束勒得隱隱生痛,卻又異常舒服。
他又如何得知,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都可永保陰道窄小,猶勝壹般處子,每當與男子交合,將臨高潮時,陰道更可自張自弛,如鯉嚼水,不停吞噬膣內的異物。
玄陰訣裏,還有壹門縮陰大法,若然修習此法,就是剛剛分娩的女子,只消短短幾天工夫,亦能使陰道回復如初。不僅如此,玄陰訣另有壹個好處,可使女子青春常駐,延壽添嗣。對女子來說,玄陰訣實是壹部稀有的瑰寶。
冷秋鶴強忍膣中的狹隘,兀自徐緩抽送,壹對眼睛只盯著南宮筱的姱顏,見她眉黛偷顰,目含淚光,露出壹臉嬌弱不勝的模樣,實是說不出的嬌美動人。冷秋鶴越看越癡,加上膣腔緊窄,壹股泄意猛然襲來,幾乎便要忍不住。冷秋鶴壹驚,當即停住動作,趕忙收撮心神,才將壹股泄意壓制住。
南宮筱經他壹輪輕緩開墾,逐漸生出壹股奇特的美意,隨著龜頭拖刮著膣腔,體內的快感更顯強烈,陣陣愛液,已是流淌個不息。正當她春心難抑,心迷意蕩之際,忽覺陰莖停止不動。南宮筱心中奇怪,暗忖:“莫非他射精了?”遂擡起幽幽的美目,低聲問道:“妳是……是完了麽?”
冷秋鶴聽後,壹時禁不住笑意,搖頭道:“我還沒曾要夠妳,怎舍得現在就完。”話後吻住她雙唇。
南宮筱臉上壹紅,送上香舌,讓他品味自己的甜蜜,右手卻不停撫摸男人的裸背,直摸到臀部,才停了下來,手上使力,用力地按緊,同時輕輕晃動下身,作出無聲的抗議,示意他繼續動下去。
南宮筱動作雖微,冷秋鶴仍是接收到她的心意,心下壹喜,慢慢抽出陽具,只留壹顆龜頭,倏忽使勁壹插,疾捅而下,龜頭猛地撞向美人花心。只聽得“啊……”的壹聲,南宮筱酸得渾身劇戰,卻又美妙到極處,還沒回神,陽具又再露首盡根,接連狠插,比之剛才更兇更猛,立時把個美人弄得嬌啼不止!
“啊!好美,怎……怎會這樣美?”南宮筱忘形地抱緊男人,心中直喊著:“這根寶貝怎地恁般可愛,人家實在愛煞它了!男歡女愛,竟是如此美好,難怪淩雪師姐說,只要和男人有過第壹次,勢必迷戀成癖,讓人眠思夢想!看來這話當真不假。”
二人交合有頃,冷秋鶴撐起身子,蹲坐起來,把南宮筱雙腿大大張開,低頭下望,卻見小穴牢牢含住自己的陰莖,玉戶汁水淋漓,眼前辟淫的光景,直看得他血沸精動,淫欲昂揚!
冷秋鶴提壹口氣,當下運勁抽送,記記直沒至根,隨著陰莖的出入,直弄得蛤肉時隱時現,汁液不住價擠湧出來。
南宮筱摀著嘴兒,已暗暗小丟數回。她沒想到,男人這根寶貝怎地會越來越硬,硬得教人難以承受。當她看見冷秋鶴低垂著頭,雙眼只盯著羞人的交接處,卻在想:“他……他怎可以這樣看,實在太丟人了……”想到自己張開雙腿,粉嫩的花戶正插著壹根大陽具,仍不住自出自入,插得大水淋漓,而這個淫靡的光景,全都落入男人的眼中,不由臊得渾身發燙起來。
“插得太深了,下下都碰著最裏面,若換作是玉郎,他的陽具這般長,恐怕人家會給插壞了……”正當南宮筱沈醉春夢間,忽覺雙乳房壹緊,已雙雙落入男人手中。
南宮筱瞧著男人壹邊抽送,壹邊撫玩自己的身子,強烈的快感,直把她推向快樂的深淵:“啊!好美……人家又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她不敢吭出聲,只摀緊嘴巴,掩蓋自己淫蕩的呻吟聲,將個腰肢不住往上送,索取更深的激情。
冷秋鶴似乎看出她丟身在即,抽送更為強勁,直幹得“啪啪”有聲。
南宮筱忍受不住,終於嬌吟壹聲,如泣如訴叫著男人的名字:“秋鶴……”其聲淒楚哀怨,極誘人心。
又過百來抽,南宮筱著實支撐不住,身子連連抖動,膣腔壹陣抽搐,勒住男人的陽具,再次射出女性的精華!暢悅的高潮,令她幾近虛脫,整個人仿徉無所倚,只知自己陰道深處,不住噴射著水兒。
冷秋鶴到得此時,已是強弩之末,再被膣內熱潮壹澆,還能忍得,腰眼壹麻,馬眼大開,子子孫孫直射個不停,壹連七八發,全射進南宮筱花宮,待得陽精射盡,方得誌驕意滿,倒在南宮筱身上。
南宮筱高潮未渟,仍緊緊含箍住男人陰莖,膣內依然翕動個不停。待得她平息下來,方想起壹件事,暗暗叫聲糟:“我……我怎地這般胡塗,只顧自己享樂,卻忘記汲取他的真氣內息!
【紅綠江湖】01卷10回:再續情媾
冷秋鶴喘息片刻,緩緩恢復過來,輕輕拔出陰莖,壹陣空虛,實時劃過南宮筱全身,不禁眉頭輕蹙,縮了壹下身子。射精後的陽具,仍未完全軟卻,冷秋鶴看見南宮筱那慊慊的表情,心裏發笑,當即握住尚硬的陽具,腰板壹挺,再次搗進美人的陰道。
”啊!妳……“壹話未畢,冷秋鶴已連抽十多下,把膣內的精液都擠了出來。南宮筱美得抱緊身上的男人,張開腿兒,由他亂搗。陽具最終仍是軟了下來,緩緩脫出陰戶。
南宮筱愛極這個貼心的男人,在他臉頰又親又蹭,挑逗他道:”妳好壞,為何這樣貪心,連壹刻都不放過人家!“”因為妳實在令我難舍難分,既然還硬著,就該好好利用它,給妳多壹些快樂,難道妳不喜歡麽?“南宮筱壹笑,以行動回答他,”啵“壹聲在他臉上親了壹口:”筱兒喜歡,可惜妳下面都軟了,要不人家再給妳壹次。“話後方覺自己樂昏了頭,怎可能會說出刁這等語兒,俏臉立時紅起來。
”我的好筱兒……“冷秋鶴聽得心舒懷開,貪婪地湊上嘴唇,親吻著她的香腮,低聲誘惑道:”妳真的不是壹般,人美就不用說了,便是身子都如此佼佼不群,裏面還懂得咬人呢,剛才我被妳吃得甘暢爽利,痛快莫名,便連精子都給妳吃出來了……“南宮筱聽得面紅過耳,嬌嗔道:”我見妳平時說話彬彬有禮,不想脫了衣服,說的話兒卻變得如此難聽露骨,妳這個人當真矯情飾貌,壹味裝模作樣!“”這……這個可真冤枉呀!“冷秋鶴嘆了壹聲:”因為我視妳如愛妻,夫妻說親愛話兒,自然要坦言直說,尤其在行房之時,更要暢所欲言,表述自己的內心感受,以此助長情興,這才是夫妻之道。若然夫妻倆在作愛時,還要酸文假醋,故作文雅,或是默不作聲,嘿嘿無言,這樣還有何情趣。“”妳就是多道理,人家不和妳說了。“
冷秋鶴哈哈壹笑:”這確實是做人的道理,不過這個做字,卻是制造小孩的‘造’。對了,妳這第壹次,感覺還可以嗎?“南宮筱聽得噗哧壹笑,輕輕在他背脊打了壹下:”壞蛋,沒壹句好說話。“”妳還沒有回答我。怎樣,感覺還不錯吧?“
南宮筱給他追問不舍,羞意更濃,雙手摟住他脖子,瞧著他輕聲道:”有什麽好,人家幾乎給妳弄死了。“”這叫欲仙欲死,妳很快會愛上這種感覺。“冷秋鶴邊說,壹邊伸手到她胸前,把玩她壹只玉乳,南宮筱推搡幾下,卻無法推開,只得罷了。
冷秋鶴壹笑,又道:”剛才我真快活死了,我便是和妻子第壹次,亦沒有今回這樣興動。與妳歡愛,真想永遠不要停下來,讓咱倆壹直快樂下去。“南宮筱輕撫著他頭發:”妳便是想,筱兒也受不來!“冷秋鶴說道:”只可惜妳已有了婚約,真教人好生無奈!不過,我仍然不會便此死心,假若妳能懷上我骨肉,自然就有轉機,到時我稟明宮主,取消妳和那小子的婚約……“說話未完,南宮筱已忍笑不住,”哧嗤“笑出聲來:”妳倒想得美。不說宮主是否允妳,但妳這個念頭,壓根兒就行不通。妳這個如意算盤,對壹般女子,或許可能有效,但對咱們練武的女子,妳的算子珠兒就未必打得響。習武的人,修練內功是不可或缺的事,就算內力壹般的女子,也能運功把體內的精液逼出,還可以運氣施壓,輕易地讓體內的精子死去。“冷秋鶴不是女子,直來就沒想過這壹層,聽了南宮筱的說話,回心細想,推情準理,確實是有點道理,並非全無可能的事。
南宮筱又道:”其實坊間女子,避孕的方法也不少,什麽浣花草、紫茄花、帶柄柿蒂、油菜子,針灸等古方避孕門徑,說來不下十數種,都是相當有成效的,要讓壹個女子受孕,除非她是心甘情願,或是自願懷上妳孩子,若不然,豈有這麽容易。“冷秋鶴笑問道:”妳會願意嗎?“
南宮筱聽後,抿嘴壹笑:”妳這個人真是得壹望十,人家第壹次都給妳了,已經很對不起翎玉,還想人家懷上妳孩子,忒也不知足。“停頓半刻,接著湊近他耳邊,輕聲道:”若然……若然妳真的對筱兒好,人家或許……或許會考慮壹下……“這句說話,全無嬌柔妝束之態,且極度蠱媚誘人!南宮筱才壹說畢,不禁滿臉通紅,連忙移開眼晴。便連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會對冷秋鶴說出這種話來。
冷秋鶴心花怒放,壹連親了她幾口:”真是我的好筱兒,教我怎能放開妳,怎能不愛妳!“手裏抓著她胸前的豐滿,親昵地輕輕撫揉。
南宮筱給他壹輪恣心所欲的挑逗,剛剛平息的欲火,又被他挑了起來,口裏漸漸發出細碎的呻吟,壹對玉手,卻無所依歸,只得在男人身上亂摸,似是要索求更多的撫慰。
冷秋鶴畢竟經驗豐富,壹看便知她春心復萌,當下牽著她的手,引領到自己胯間。南宮筱剛被開發的處女情欲,正自逐漸攀升,滿腦子都是愛欲遐思,這刻在男人的牽引下,也不忸怩作態,就地摸上男人的陽具,豈料壹握之下,發覺它又硬又燙,不由錯愕起來,心中在想:”玉郎每次射精後,壹旦軟了下來,準要壹炷香時間方能再硬,但它……它怎會……這麽快又……“南宮筱心裏雖感奇怪,但手中這根陽具,確實讓人喜愛,當下緊緊把住肉棒,輕緩擼動,動得數下,便覺它越發燙熱,硬如鐵棍,惹得南宮筱心頭劈劈亂跳。
冷秋鶴經美人的小手疼愛,直美得連連呼氣:”好……好舒服……“南宮筱越擼越見難過,壹股強烈的空虛感,開始蔓延全身,極想手上的東西再次鉆入自己身體裏,填塞這股難耐的空虛。
冷秋鶴終於撐持不住,在她耳邊道:”我扶妳坐起來。“南宮筱聽得壹呆,百思不解,但仍是依了他,讓他攙扶起身,與他面照面,盤腿坐在他跟前。才壹坐定,目光所及,竟觸到他那珠玉白貌的陽具,心頭又是壹陣濤湧波襄,暗想:”好壹根漂亮的陽具,通體亮滑,連那顆頭兒都紅冬冬的,可愛極了……“思念壹轉,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陰莖:”玉郎那話兒雖不及它漂亮,但那顆頭兒,可不比它小,似乎還要大壹些呢!“想到花翎玉又粗又長的陽具,心頭登時篤簌簌亂跳,大禁又罵起自己來:”我……我究竟是甚麽了,手裏抱著壹個男人,心裏又想著另壹個男人,也太丟人了!“冷秋鶴見她怔怔的盯著自己下身,默默忖思,心中再清楚不過,不由壹笑,問道:”怎樣,我這根寶貝膚光肉白,是否很漂亮?對了,我和那個花翎玉相比,究竟誰大誰細?誰更漂亮些?“南宮筱臉面更加紅了,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人家不知道。“”不用害羞,快說與我知!“探手上前,握住她細滑的柔荑,引到自己的陽具。南宮筱依順地壹把握住,擼了幾下,卻見龜頭馬眼處,滲出壹滴白漿來,不禁微微壹笑:”它……它又出來了……“”給妳握住,豈能不興奮。“冷秋鶴笑著又道:”快與我說,誰的較大?“南宮筱被他逼不過,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的俊男,輕聲道:”翎玉那裏確實沒有妳白凈,但他卻比妳長壹些。“冷秋鶴心中不爽,忙追問道:”那誰的粗?“
”可能是妳……粗壹些。其實是大是小,筱兒並不介意,妳就不要再問好嗎?“說罷,南宮筱湊頭上前,親著他嘴唇,低語道:”只要能讓筱兒快樂就行,就像剛才壹樣,我這個答復,妳可滿意?“手上仍是握緊男筋,為他徐徐套捋。
”當然滿意。“說著壹手固定她腦袋,親著她小嘴。
”嗯!秋鶴……“南宮筱送上香舌,熱情地與他糾纏在壹處,手上卻擼得電卷風馳,挑撥著男人的情欲。
二人面瞧面對坐著,壹面撫乳摸屌,壹面延頸親吻,冷秋鶴情興大盛,口齒不清的在她腔裏道:”妳怎地弄得我這般快活,確實讓人受不了!“南宮筱伸出玉手,箍著男人的脖子,慢慢抽離香唇,滿目含情看著他:”它……它越來越硬了,好不嚇人……“冷秋鶴邪皮壹笑:”因為它還沒要夠妳,所以頑強不屈,自然會越來越硬。妳既然知道它需要什麽,便讓它再進去壹次,讓它再好好愛妳,如何?“南宮筱紅著臉兒,眉梢含春的看著他。適才初嘗個中滋味,淫興尚存,心裏本已躍然心動,現聽得冷秋鶴的說話,正合其心意。又想,剛才壹時忘形,錯過了汲取他內息,這回決不能重蹈覆轍了!當即在他俊臉親了壹口,送他壹個迷人的淺笑,輕聲道:”人家就知妳使壞……“放開手上的陽具,低聲問道:”要筱兒臥下來嗎?“冷秋鶴搖壹搖頭,將她盤著的玉腿往兩邊分開,挪前身子,與他貼臉對坐著,說道:”妳我便這樣坐著,妳自己用手送進去。“”妳真的很壞,總是想出這麽多丟人的點子……“南宮筱已將身子給了他,不免放下了矜持,再經過剛才和他壹番親熱,已被挑得滿身欲火,膽子登時粗大起來,玉手輕輕把住陽具,將個龜頭引到小穴口,羞紅著臉,輕聲道:”人家全都依妳了,來吧,筱兒想要妳……“冷秋鶴見她露出壹副目成心許的模樣,如何按得住欲火,腰板往前壹送,龜頭立時闖了進去。
南宮筱嚶聲輕呼,發覺已吞含住壹顆龜頭,美得渾身壹顫,雙手連忙攀住男人手臂,水眸含哀的瞧著他。
冷秋鶴低頭看著交接處,說道:”頭兒進去了,咱們壹起看,看著它怎樣塞滿妳……“南宮筱低垂螓首,看著龜頭已將陰門撐開,隨著男人的挺進,壹陣脹塞感逐漸加強:”又……又給它進去了,好滿,脹得好舒服!“心裏喊著,手卻包住棒下的卵袋,輕柔撫玩。
冷秋鶴給美人這樣壹弄,整個人都舒爽起來,長長的吐出壹口氣。
南宮筱眼見陽具壹分壹寸的突進,終於齊根盡沒,只覺它又硬又燙,甚是炙人,當龜頭抵著深宮,南宮筱已美得連連哆嗦,幾乎便要丟出精來,連忙哀求道:”不要動,便……便這樣擱著!“冷秋鶴順水而入,即被壹團溫濕包裹住,只覺受用非常,欲要發動攻勢。驟聽得南宮筱這句話,微感愕然,但還是依了她,問道:”弄痛妳嗎?“南宮筱緩了壹口氣,丟意漸消,搖頭與他壹笑:”不是,只是它太粗大了,壹時受不了……“說罷臉上壹紅。
冷秋鶴嘴含微笑,靜待不動。良久,在南宮筱的示意下,冷秋鶴才提足壹口氣,將龜頭抽至屄門口,緊接著腰板使力,猛地往裏深深壹闖,龜頭直點向柔嫩的花心。
南宮筱壹聲悲啼,身子立時僵住,壹手掩著嘴巴,壹手攀緊冷秋鶴,從指縫中綻出細碎的哀求:”不要動……太深了……“給異物猛然壹擊,登時觸動玄陰訣神功,自自然然生出了反應,膣內霎時壹陣陣收縮,緊緊噙束著龜頭,不住價張合翕動,如嚼如吮,彼此雖是不動,已弄得冷秋鶴美不可言。
冷秋鶴經她連番吸吮,暢美難當,忽地想起壹篇記載,說道:”筱兒,沒想妳竟然擁有壹個‘龍珠穴’,書中說,‘龍珠穴’乃是女人十二名器之首,膣內壹遇男筋闖入,便能自嗍自吸,絞緊陽物,這種屄兒極為難得,實是稀世珍寶,妳知道嗎?“當即運起肉棒,使勁抽送。但他並不知道,南宮筱有此能耐,卻是玄陰訣之功,她的翕吮力,比之龍珠穴還要強上數倍。
南宮筱聽後,壹臉茫然,下身卻被抽得甘暢爽美,大有丟精之勢,只得勉強應了壹聲:”是……是麽?“冷秋鶴沒壹刻停頓,仍是縱身猛肏,口裏說道:”擁有這種寶穴的女人,膣腔不但又緊又窄,還比常人細小短淺,且腔內層巒叠嶂,牢牢箍緊男人的陽具,可令男人產生強烈的壓迫感。“南宮筱美快難禁,已被弄得神魂馳蕩,正自迷瞪沈醉間,隱約聽得冷秋鶴的說話,也不知所說是真是假,口裏又再敷衍壹句:”是麽……“但膣內的肉棒仍是強勁疾抽,龜頭不住磨括膣壁,那種感覺,委實說不出的美好:”啊!秋鶴……“她委實忍耐不住,不自覺地輕輕晃動臀部,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冷秋鶴突然壹放到底,龜頭牢牢頂住深處的嫩肉,停頓下來,雙手抱緊眼前的美人,問道:”舒服嗎?喜歡我這樣插妳嗎?“”嗯!舒服……“南宮筱顯得嬌裊不勝:”剛才好像……好像又要……“”又要泄了,對嗎?“
”我……我不知道……“南宮筱偎在頸窩,只覺陰莖又再發動,且越來越快,還記記點著深處的肉芽,壹股泄意再也按忍不住,壹連幾個抽搐,陰精猶如洪波滾雪,洶湧而出。
冷秋鶴壹笑:”妳確是人間極品,據說,但凡擁有‘龍珠穴’的女人,身體較常人敏感,極容易產生高潮,此話果然不虛。“南宮筱泄得渾身如綿,側過螓首,臉上已染上壹層淡紅,癡迷的星眸已盈滿了水光,神情淒清委婉,著實動人心魄。
冷秋鶴見她這番美態,壹時看得神怡心醉,龜頭緊緊抵著花心,柔聲問道:”筱兒,妳下面怎地動得這麽厲害,還不停吸吮龜頭,若非剛才射了壹回,恐怕此刻又被妳吸出來了……“南宮筱慢慢回魂過來,聽見冷秋鶴這樣說,微微壹笑:”人家又怎會知道,只是被妳這般發狠猛弄,還弄得這麽深,人家如何受得了,就……就……“”就舍不得我離去,所以咬著我不放。“
”才不是呢……“南宮筱自是否認:”妳這樣頂著筱兒裏面,弄得我又酸又麻,好不難受,人家巴不得妳立即拔出來,免得活受罪!“”好!就依妳。“話落,果真把陽具齊根拔出。
”妳……“南宮筱不禁眉頭壹聚,心中暗罵:”這個人真是,就這般小家子,連壹句話兒都容不得,他怎可能這樣對人家!“冷秋鶴見她薄面含嗔,心中自然雪亮,當即在她俏臉親了壹口,笑說道:”是否感到裏面空空的,想我再插進去?“南宮筱壹臉嬌羞:”人家不知道!“
冷秋鶴壹笑:”妳且不要氣惱,我只想求妳為我做壹件事,而這件事情,也是我和妻子行房時最喜歡的。“南宮筱聽得壹頭霧水,只張大眼睛看著他。
”妳可知道,男人最喜歡女人為他做什麽,就是用口弄。妳也來為我用口舔壹舔,可好?“南宮筱猛搖螓首,她雖心中極想,但男人壹說,自己馬上允他,豈不讓他看輕了,當下搖頭道:”人家才不要,妳想要就找妳妻子去,筱兒決計不做。“冷秋鶴見她說得斬釘截鐵,知道她臉嫩,暗想都是自己過於心急,既然她不允,只得慢慢來。
南宮筱見他不語,還道他心中不樂,當下壹手把住陽具,上下套動,湊頭靠貼著他,低聲問:”妳生氣了嗎?“冷秋鶴搖頭壹笑:”我怎會生氣!是秋鶴說錯了,世上女子,原來不是個個壹般,妳不喜歡,又有誰會怪妳。好了,就當秋鶴沒說過,妳千萬不可記在心。“南宮筱與他甜甜壹笑,親了他壹下,主動把住陽具抵向自己陰戶,柔情萬千道:”秋鶴,人家還想要,進來好嗎?“”當然好!“話落,讓她仰躺在草地上。
南宮筱就地臥好,雙眼癡癡的看著他,微微張開玉腿,美屄輕擡。
冷秋鶴蹲到她腿間,手持肉棒,挺腰便送,再度直沖而入。
”嗯!秋鶴……“南宮筱嬌吟壹聲,陽具已撐滿整個陰道,真個暢美莫名。
冷秋鶴壹個俯身,趴到她身上,腰股疾晃,大開大合肏將起來。
南宮筱口咬粉拳,發覺壹顆乳頭已被男人含住,使力吸吮,強烈的快感,迅速竄遍她全身,數十抽過去,禁不住又暗暗丟了壹回,泄得渾身綿軟,夢魂顛倒,口裏不住綻出迷人的呻吟。
冷秋鶴卻沒有停頓,仍是抽送不息,漸次傳來陣陣酥麻,教他無法再延擱下去,當即發動攻勢,雙手捧住美人的俏臉,吻著兩片香唇,下身急投疾搗。
南宮筱被他吻得嬌吟裊繞,陰道同時挨著陽具的沖刺,下下直戳蕊中嫩芽,不由神魂失據,使力抱緊身上的男人。
冷秋鶴弄至分際,忽地再次蹲坐起來,將南宮筱壹條美腿擱在肩膀上,腰板兒狠命抽送,將個南宮筱弄得身聳肢搖,乳波亂晃,只張著壹對迷離的眼晴,脈脈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像似對他說,叫他不要停下來。冷秋鶴對著這具粉光融滑、百看不厭的雪軀,不覺壹股欲火席卷全身,伸出大手,壹把抓住壹個乳房,下身頻頻加力,搗得”噗唧“直響。
南宮筱乃嫩蕊之身,那堪如此狠抽猛戳,身子抖得幾抖,檀口壹張,竟又丟出精來。
冷秋鶴見她接連丟身,只得收慢速度,卻在門前輕抽慢送,豈知南宮筱高潮不息,陰道更是敏感難耐,癢不可當,發覺龜頭只是在門前拖磨,心中更感難過,只盼它能記記盡根,填滿體內的空虛,但它偏偏不肯如願,這般吊人胃口的把戲,當真將她弄得死去活來。
南宮筱終於忍受不過,轉盼柔情,懇求道:”秋鶴,不要……不要這樣折磨人家……求妳……“冷秋鶴聽見,當下壹笑:”原來急煞我的筱兒了,確是罪過。“旋即連連發狠,來個深投重搗,壹面瞪眼下望,牢牢盯住交接處,只見陰莖自伸自沒,扯得水兒四下飛濺,更教他興奮如狂。
南宮筱給他滿滿抽搗,壹切空虛頓時不翼而飛,直美得肢顫津流,忙迎慌湊,快感壹浪接壹浪,最終仍是抵受不住,身子連連哆嗦,看似又要攀上極樂的高峰。
冷秋鶴知她又泄身,連忙多加幾分力,忽覺寶貝壹緊,已被團團嫩肉勒箍住,壹輪強猛的收縮,花汁霎時疾噴而出,直沖向龜頭。冷秋鶴壹個把持不住,泄意頓生,忙把個龜頭緊頂深宮,叫得壹聲爽,陽精疾射,盡數射進最深處。
這回南宮筱卻沒有忘記,運起神功,將男人的陽息悄悄汲進體內。
冷秋鶴正臨高潮,全然不覺有異,只泄得渾身甘美暢快,雙手牢牢抱著美人,久久不願放手。
【紅綠江湖】02卷01回:夜會情郎
南宮筱整夜輾轉反側,真正是:”明知鶯燕均堪愛,爭乃熊魚不可兼。“,她和冷秋鶴經過兩番暢快纏綿,心中雖感美快難忘,但壹念及花翎玉,又覺百感交雜,愧惶無地,畢竟她心中最愛,到目前為止,仍是那個自小與他壹起的花翎玉。
饒是這樣,當她每次和冷秋鶴見面,都會被他深深吸引住,縱使沒有宮主為她造橋鋪路,恐怕她亦難以抗拒冷秋鶴的要求,為他獻上寶貴的童貞。
更教南宮筱不安的,她發覺自己的心,確實開始有點點兒變化,竟對冷秋鶴萌生了絲絲愛意。
整個晚上,南宮筱滿腦子都浮現著這兩個男人,每壹想到自己和冷秋鶴的恩愛情景,壹張俏臉不由發燙起來。他的親吻、他的愛撫、還有被他進入身體的感覺,在在都令她心向往之。她不能否認,她確實愛上這種親昵交合的感覺。
南宮筱不是首次自慰,以往每次和花翎玉親熱後,都會忍耐不住,回到居處自行發泄壹番。但今晚卻不同,腦子裏的發泄對象,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而是那個午間與她媾合的冷秋鶴。壹想到那根漂亮玉白的陰莖,是何等地誘人,何等地叫人生愛。當那根白玉似的陽具插進陰道時,那股暢快的脹塞感,實在美得難以形容,簡直讓她花魂難體,死活不知!
”秋鶴,人家要妳……的大陽具,請妳好好疼愛筱兒吧……“南宮筱壹手握住乳房,壹手磨蹭著玉穴,腦子裏盡是冷秋鶴的俊臉,直至滿足泄身,方悠悠進入夢鄉。
□□□
次日清早,花映月突然來到綠荷軒。這是宮主賜予南宮筱的居處,是壹所獨處西隅的臨水池榭,四下水清柳綠,荷花朵朵,環境幽靜清雅。如此幽美的居室,絕非壹般宮中弟子能夠擁有,唯獨是宮主的愛徒親信,方能有此厚待。
花蕊宮除了宮主外,宮中弟子直來都沒有下人侍候,便是身為少主的花翎玉,都不例外。南宮筱看見宮主獨自親臨,身邊竟沒有月荷在旁,心中不免有點詫異,卻也不敢多問,連忙上前施禮:”筱兒見過宮主。“花映月點了點頭,牽著她的玉手,嘴綻微笑道:”筱兒,昨夜睡得可好?“見她明眸善睞,娭光盡是憨憨的笑意。
南宮筱見她壹臉竊笑,心下甚感奇怪,點頭答道:”筱兒睡得很好。“”是麽,我還道妳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難以入眠。可此刻聽見,倒是本宮多慮了!“南宮筱聽了臉上壹紅,不禁蹇澀半晌:”宮……宮主……竟已知曉?“”宮裏有什麽事能瞞過本宮。“花映月牽著她的柔荑,緩步走出綠荷軒,來到臺榭的木欄桿,倚欄看著水中的荷蓮,說道:”感覺如何,還好吧?“南宮筱見問,害羞起來,只得”嗯“了壹聲,不敢多說什麽,這種羞人答答的事情,對於壹個十七歲的少女而言,著實難以啟齒。
花映月仍是望著水中的荷蓮,低聲說道:”真沒想到,冷秋鶴這個小子不但外表好看,便連裏面,都擁有壹根漂亮的家夥,難怪他和金芷瑩成婚後,夫妻二人越見恩愛。“南宮筱聽後壹驚,心想:”宮主怎會知道這樣清楚,便如親眼目睹般,莫非宮主她……“壹想到宮主在旁暗裏廝覷,壹抹紅暈,禁不住直竄嬌顏,整個身子都顫栗起來。
”依我來看,冷秋鶴對妳似乎相當迷戀,筱兒妳得好好把握,多放些柔情,說多些情話兒。還有那個柳青,我也不想相逼於妳,只要妳願意,我自會與妳安排,讓妳二人成其好事。“花映月說罷,回眸看著她,又道:”不過本宮有個預感,就算妳此刻心中不願意,柳青也不會輕易放過妳。“南宮筱只是低著頭,害羞得不敢答腔。但在她心裏卻存有壹件事,極想要和宮主說,可壹時又不知如何開口。
花映月見她默不作聲,只低著螓首,自個兒想著心事,問道:”妳心中是否很難受,感到對不起玉兒?“南宮筱當真佩服這個宮主,竟能看透別人的心事!南宮筱點了點頭,擡起美目,看著這個艷絕寰中的宮主,吶吶說道:”宮主,筱兒有壹事想與宮主說,是……是關於玉郎。“”妳說吧。“花映月應了壹聲,依然裊裊婷婷的憑欄而立,看著遠處的碧水湖波。
”筱兒想……想告訴玉郎,說出我……我和冷秋鶴的事。“花映月壹聽,回過頭瞧著她:”妳打算將壹切都和玉兒說?“南宮筱再次點頭,驟然眼晴壹紅,說道:”昨日筱兒想了壹夜,越想越覺對不起玉郎,要我這樣瞞著他,我實在心中難安。便是玉郎罵我、鄙視我、羞辱我,甚至不再要我,筱兒都寧可接受。但要我壹直隱瞞他,筱兒實在做不到。宮主,玉郎可不是別人,在筱兒心中,他是筱兒最愛的男人,就算要我瞞遍天下人,筱兒也不想瞞玉郎,對我來說,瞞著壹個自己喜愛的人,這是壹件多麽痛苦的事,倒不如我與他說清楚,勝過現在這樣痛苦,希望……希望宮主能夠體諒筱兒!“”唉!“花映月慨嘆壹聲:”妳我都是女人,本宮又怎會不明。我不妨與妳說,本宮自十歲接掌香蕊宮,那個時候,便已開始研習玄陰訣,到得十四歲,我還是處子之身,要修練玄陰訣,就必須倚靠男人的精元,但妳師母卻不想為著練功,就胡亂找些男人與我作姘,只好讓我與湖州馬家莊結親。“南宮筱雖然深得宮主喜愛,但對宮主的往事,壹直不曾聽宮主提起過,只知花翎玉的父親亡故多年,為了此事,南宮筱直來對宮主心感惋惜!
花映月又道:”筱兒,我已和妳說過,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最難壹關,是要抑壓自身的情欲。在我新婚初期,本宮還不覺什麽,但隨著日子過去,功力漸漸增長,光憑丈夫壹人之力,再難以滿足我的欲念,但本宮仍是苦忍下去,就在我誕下玉兒那壹年,昆山鐵掌幫幫主離世,交由長子接位。新幫主為了揚名立萬,開始廣結武林人士,便四出訪謁同道攀關系,那年,鐵掌幫新任幫主亦有前來香蕊宮,但本宮卻沒想到,這個新幫主,竟然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且長得瓊林玉樹,英俊不凡,讓人產生好感。“聽到這裏,南宮筱忽地”嗤“的壹聲,掩嘴笑了壹聲,瞧著宮主道:”那個新幫主看見宮主,肯定當場給妳迷住了,他必定是這樣想,原來香蕊宮內,竟然藏得壹位九天仙女。“花映月笑罵道:”好壹個丫頭,竟來取笑本宮。“又道:”他當時是否這樣想,本宮可不知,但憑他看我的目光,就曉得他已對我動了心。“南宮筱聽後,兀自揜嘴竊笑,說道:”咱們身為女子,對這方面向來格外敏感。其實不說這位幫主,只要是男子,看見宮主這等美貌的女子,又怎會不傾慕。宮主莫怪筱兒大膽,我敢說那位幫主定會向宮主大獻殷勤,用盡手段討妳歡心。“花映月卻不否認,只是輕輕壹笑,便此帶過,說道:”當年我才十六歲,但修練玄陰訣多年,早就難以控制體內的欲潮,豈料有壹天,卻給咱們找到了機會,讓我和他合上了!當天,本宮就做了壹件對不起丈夫的事情。當時咱二人情濃似火,便找了個借口,讓他在宮中住了下來,自始之後,咱倆不時秘密媾合,足有壹個多月,最終還是給丈夫發現了。“南宮筱瞪大眼晴,怔怔的瞧著花映月,心裏不免為宮主擔心。
”無可奈何,我只好俛首自招,把實情全部告訴了丈夫,當時,本宮也不盼望丈夫原諒。“緊接著,花映月突然搖頭壹笑:”丈夫雖然心中不快,卻不是我想象中那麽糟糕。原來丈夫早就知曉我暗自修練玄陰訣,亦知道此功的宿弊。當時丈夫和我說:‘妳是壹宮之主,修習宮中的秘學,原是無可厚非,為此,我可以容忍妳有其它男人,卻無法容忍妳欺瞞我。’我聽了之後,心中好不愧疚,又多謝丈夫對我的諒解,打從那時開始,我再沒有向他隱瞞任何事,尤其是這種男女關系,誰知壹年之後,出了壹個意外,他已離我而去!“南宮筱問道:”宮主,究竟是出了什麽意外,可以告訴筱兒嗎?“花映月輕搖螓首,嘆了壹聲:”今趟我要妳到湖州,就是為了他的事,詳情我會慢慢和妳說。“南宮筱至此方知,花映月著她前往湖州的目的,竟然是為了這件事。
花映月輕輕壹笑,說道:”男人就是這樣不可理喻,他寧可忍受妻子找姘頭,就是無法容忍妻子欺瞞他。“她輕嘆壹聲,又道:”妳想把真相告訴玉兒,這個或許是對的。況且玉兒這樣喜歡妳,未必會不要妳,就算他無法接受這件事,堅決和妳斬斷情絲,亦好過他壹無所知!而且,將來壹旦給他知道,不但令玉兒更加痛苦,還不知會生出什麽事情來。“”筱兒也是這樣想,這種事又豈能瞞得玉郎壹世,長痛不如短痛,不如讓他早點知道,由他自決好了。“花映月點了點頭:”為了妳對玉兒的誠意,還是由妳自己對他說,這等情愛之事,我也不便介入其中。“南宮筱頷首應了。
二人說了些閑話兒,花映月才離開綠荷軒。
□□□
是夜戌時,南宮筱來到花翎玉居處。
花翎玉萬沒想到,南宮筱竟會突然出現,大喜過望,立即上前抱著她:”筱兒,沒想妳今晚會來這裏,是否心中記掛我,要來找我說話兒?“”嗯!“南宮筱微微壹笑,看著他道:”喜歡嗎?“”那還用說,我想妳都想得要瘋了,巴不得夜夜看見妳,晚晚抱著妳。“南宮筱說道:”只要妳不厭惡筱兒,人家打後會常常來見妳。“花翎玉壹怔,他又如何能了解這句說話的含意,連忙道:”妳說的是什麽話兒,我又怎會討厭妳。“話聲壹落,已吻住南宮筱的小嘴。
南宮筱依順地為他張開櫻唇,送上芳甜的丁香,且親昵地伸出玉手,輕輕擁抱住愛郎,與他交纏在壹處。
二人縱情遂欲,吻得如荼如火,久久難以分開。
花翎玉抱著柔軟的嬌軀,口裏吻著絕世的尤物,如此景況,怎能讓他把持得住,壹團團的欲火已燒得他渾身如焚,胯下壹根大陽具,早已硬如木棒,緊緊抵在美人的恥丘。
南宮筱自從和冷秋鶴歡愛後,情欲漸增,此刻讓花翎玉抱住,嗅著情郎的雄性氣息,已熏得她心醉魂迷,再被壹根硬碩的陽具抵著下身,更是火上加油,越發難忍難耐,暗地輕輕扭動腰肢,磨蹭著情郎的男筋,可是越磨,心火越盛,直燒得她熯天熾地,全身都滾燙起來。
花翎玉也是個聰明人,自當感受到她的需渴,心中暗地壹喜,忖道:”筱兒今晚怎地這般熱情,當真少見。“卻不去深思,手掌探到美人前身,隔著衣衫,將壹團飽滿握在手中,縱情撫揉。
”嗯……“南宮筱身子微顫,在他腔內發出壹聲呻吟,雙手抱得他更緊,只將個嬌軀徐緩扭擺,挑逗著男人下身的情欲。
花翎玉漸感難過,粗嗄著聲線,說道:”筱兒,下面好難受,握住我……“南宮筱聽見,徐徐抽離朱唇,婭奼含情的看著他:”咱們先到床榻去好嗎?“花翎玉狂喜過甚,他卻沒想到,壹向矜持害羞的她,今天竟放下身段,主動提出上床,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真是我的好筱兒……“花翎玉在她俏臉親了壹下,壹把牽了她的手,往床榻走去。
二人來到榻邊,花翎玉正要扶她上床,南宮筱卻搖了搖頭,對他微微壹笑,:”人家坐著便可,妳且先臥下來。“花翎玉雖感無奈,但難得美人作出主動,還要多求什麽,依順地仰躺在床。南宮筱含情脈脈,送他壹個甜甜的微笑,才彎下身子,徐徐解開愛郎的褲頭,這等慢慢騰騰的舉動,花翎玉如何受得了,自己動起手來,三扒兩撥,已把內外褲子壹塊兒脫去,豎著壹根粗長的大物,雄糾糾,顫巍巍,單等美人來安撫。
南宮筱看著這根可人的東西,不禁想起冷秋鶴那根玉白屌兒,相比之下,眼前這根陽具雖然粗長碩大,確實不及冷秋鶴的漂亮!饒是如此,花翎玉的壹切,在她來說都是壹個寶,當即伸出五指,握緊陽具,只覺又硬又燙,龜頭潤得閃閃生光,盡都是精水兒,知道愛郎早已忍不住。
”它怎會硬得這樣厲害,憋得很辛苦吧?“南宮筱牢牢抓緊愛郎的要害,來來回回擼動著。
花翎玉美得攢眉蹙鼻,喉頭呵呵直響:”啊!好舒服……“怪手壹伸,又再摸向美人的酥胸,五指箕張,握住壹只渾圓的乳房。
南宮筱毫不攔阻,由他盡情放肆:”妳不用猴急嘛,人家……有點痛……“湊頭過去,在他臉上親了壹口,手上微微加力,不住上套下捋,疾擼如飛。
不用多時,已見花翎玉喉頭暴跳,口中呼呵作聲,大有抵擋不住之勢。
南宮筱看見,與他壹笑,柔聲問道:”快要來嗎?“花翎玉雙目盡是欲火,只是搖頭,卻不答她,突然雙臂大張,用力抱住南宮筱,將她扳落在床,接著壹個翻身,將個美人壓在身下。
”啊……“突然而來的舉動,讓南宮筱吃了壹驚,睜大壹對美眸,怔怔看著花翎玉:”妳……妳想要怎樣?“”我……我要妳!“花翎玉鼓足勇氣,知道南宮筱必然不允,但還是道:”我要看妳,我要看妳的身子……“南宮筱瞧著他良久,心中在想:”我既然說過要補償他,什麽都肯為他做,現在讓他看看身子,這又有何不可!“當下伸出玉手,輕撫著愛郎的俊臉,放低聲線道:”人家……人家可以應承妳,但妳可不許胡亂作怪,做出那種事!假若妳破了童子身,筱兒再無顏臉見宮主了,寧可死在妳跟前。“花翎玉大喜,忙把頭亂點:”我應承妳,我會忍住的。“話後,開始動手為她脫衣。
南宮筱扭捏相就,不消多少工夫,己被他脫個精光。壹具粉光如玉的裸軀,立時呈現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雖不時和南宮筱親熱,但至今仍不曾見過她的裸軀,此刻壹見,即時欲火上腦,喉頭不由”咕嘟“壹聲。
眼下的南宮筱太完美了,這身仿世獨立的美軀,襯著嬌若春花的絕容,真個讓天下眾生都要被她迷倒!
花翎玉看得雙目發呆,瞬也不瞬的只盯著美人的雪軀,只覺南宮筱不但貌賽仙姬,便連這副身子,都是這般卓爾不群,不禁喃喃贊嘆起來:”妳簡直迷死人了,世上竟有這樣完美好看的身子!看妳這身肌膚,細白如雪,比之羽緞還要來得光滑柔軟……“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雪膚,觸手所及,真個滑不嘰溜,再看那對豐挺的乳房,渾圓飽滿,兩點粉色的乳頭,稚嫩嬌突,加上蠻腰修腿,渾身上下,無壹不是美到極處。
南宮筱給愛郎又看又摸,沒揣地大羞起來,不由臉紅耳熱,低垂著頭,不敢多看他壹眼。
花翎玉簡直欲火焚身,手掌徐徐移向壹只美乳,溫柔地輕輕握住,便如撫觸什麽連城之珍,生怕會被自己揉碎似的。
南宮筱給他抓著壹團乳肉,嬌嫩的乳頭立即產生變化,變得挺硬如莢果,滿腔淫欲之火,同時湧上她心頭:”玉郎,不……不要……“花翎玉只是壹笑,手上卻不停頓,雙眼只盯著美人的羞態,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如此殊艷尤態,在在都撩撥著人心!花翎玉瞧得情火大動,連忙埋首向前,把住美乳又嗅又吃,當他含住壹顆乳頭時,南宮筱再也受不住這股激情,壹手抓住男的腦袋,壹手把住男人的陽具,輕撚慢套,紅唇微張,壹臉欲語還休的樣子。
”妳的味道真好,實在愛死妳了……“
”人家……人家也愛妳,嗯……玉……玉郎……“南宮筱有點失神的叫喚著。
”我知……我知道……“花翎玉貪婪地吸吮著,口齒不清回答她,摸到她兩腿間,南宮筱渾身壹顫,發出”喔“壹聲嬌啼,身子連連哆嗦,敏感的陰戶猛地壹陣抽搐。
花翎玉細細壹摸,已覺滿手盡濕,知道這是女人的淫水,當下擡頭壹笑,問道:”筱兒妳下面很濕,是尿尿麽?“南宮筱羞得掩住嘴臉:”不要……不要摸那裏……“花翎玉正弄得起勁,豈肯聽她,不但沒有縮手,反而揉得更猛更兇。
南宮筱如何能忍,身子扭動個不停,驟然壹股泄意襲來,腿兒壹僵,陰精突然洶湧而出,從屄眼直冒了出來。
花翎玉初與女子接觸,自然不曉得狀況,還道南宮筱給自己弄出尿水來,咧嘴笑道:”妳真的撒尿了,還這麽多!原來女人壹旦舒服起來,就會撒尿?“南宮筱羞得無地自容,用口咬緊粉拳,強忍著不發壹聲。
花翎玉見她咬拳揜嘴,滿臉紅暈,知她害羞,也不再追問,可心中解惑未消,當下把身子往下移去,趴到她雙腿間。
南宮筱羞不可耐,連忙用手遮掩住陰戶,花翎玉怎可能饒她,手上使力,硬將她兩條美腿扳開,壹心要看個究竟。南宮筱死死的掩緊要害處,就是不肯讓他看。
花翎玉大感無奈,只得出言央求:”筱兒,快給我看看,求求妳,就讓我看壹次行嗎?“南宮筱仍是不依:”這……這有什麽好看,丟死人了……“花翎玉就差這壹步,便可看見美人的全相,又如何肯死心。他立定主意,壹於看了再算,事後給她責罵也不管了!當即用強起來,使力扳開她玉手,壹個粉嫩嬌艷的玉屄,立時撲入他眼簾。
【紅綠江湖】02卷02回:坦言告白
花翎玉看著這個玉雪鮮嫩的美牝,壹時看傻了眼,不禁嘖嘖稱奇:”原來女子的屄兒是這樣美!但可奇怪了,因何只有兩片肉唇兒,卻看不見洞兒,它藏在哪裏?“南宮筱雙手掩臉,聽了這話,心中又感害羞,又覺好笑,旋即感覺牝戶已被手指扳開,更令她措顏無地:”玉郎不要……不要看……那裏……“說話方落,已傳來花翎玉的笑語聲:”嘿!原來藏在這裏,倒收藏得密密實實,但這樣壹個小小肉洞兒,如何能夠進去呀,當真奇哉怪也?“只見壹個鮮美水嫩的花屄,已被花翎玉全然張開,扳成壹個圓圓的形狀,還伸出指頭,輕輕觸撫嫩紅的蛤肉,豈料壹碰之下,南宮筱突然渾身劇抖,整個肉穴急煎煎的翕動個不停。
花翎玉見著,自然大呼過癮,把個指頭不住揩揩拭拭,直弄得美人肢播身搖,噫嗚不息。花翎玉雖不懂人事,光憑南宮筱的舉止,已曉得她美快難抑,問道:”是否很舒服?要不要我加把勁?“隨見肉嬌艷紅的寶地亂抖亂顫,竟爾水淹溺谷,閃閃然滿是水光,當真誘人惑心。
南宮筱嚼指搖首,哀聲懇求:”筱兒……好難過!人家求妳……求妳了,不要再弄好麽……“花翎玉含笑趴到她身上,雙手摟抱著嬌軀:”原來妳那裏是這般可愛,長得好生嬌嫩漂亮,但我有個地方不明,我下面又粗又大,妳又這麽細小,又如何能插進去?“南宮筱雙手圍上他脖子,無限猗靡的看著他:”傻呆子,人家不說妳知。“花翎玉道:”聽妳這樣說,顯然是沒有問題了,對嗎?“南宮筱嘴含微笑,卻不答他,只是點了點頭,再次伸手握著愛郎的陽具,柔聲道:”它仍是硬得這麽厲害,很辛苦吧?“”這個當然,與我弄壹弄,快要憋死了……“
”妳臥下來好麽?“花翎玉聽見,立即仰身臥倒,南宮筱側著身子,將半邊裸軀壓上他胸膛,玉手下探,拿住陽具把玩有頃,接著徐緩擼動,問道:”舒服嗎?“”嗯!好……好快話,再快壹點……“
南宮筱擡眼瞧著他,送他壹個嬌美的微笑,當下手上加勁,疾套如飛。
壹會子兒,已見花翎玉鼻息呼呼,顯是快要來了!
果不其然,花翎玉突然喉頭作響,喘呵呵的射出精來,這壹射當真又猛又勁,足有數尺來高,連射六七發,方得精盡休止。
花翎玉泄得心舒意足,軟臥床上。
南宮筱親昵地趴在他身上,螓首枕在他臂膊,卻默不作聲,像是想著什麽心事。花翎玉側頭看見,輕撫美人嬌嫩的臉蛋,問道:”妳怎地這個樣子?想著什麽?“忽見壹滴清淚,自南宮筱眶內淌出來,花翎玉大惑不解,驚問道:”筱兒妳怎麽呀?是否因為……因為我剛才向妳用強,所以……“南宮筱輕輕搖頭,噙著壹眶眼淚看著他:”玉郎,我想告訴妳壹件事。“花翎玉怔怔盯著她,心裏雖感奇怪,仍是頷首道:”妳說,我在聽!“”咱們香蕊宮的武功,全都是先祖留傳下來的秘學,這壹點,相信妳都很清楚。“”嗯!“花翎玉頷首,心想怎地說起這事來,便道:”宮裏所有弟子都知道,這已經不是秘密。“”其實香蕊宮還有壹門功夫,妳是不知道的。“南宮筱停頓壹會,才鼓足勇氣,繼續道:”其實……其實香蕊宮有門專供女子修習的功夫,只因為這門功夫有點兒異端,在宮裏就只有少數女弟子知曉,而男弟子包括妳在內,相信沒有壹人知道。“”有這等事情?“花翎玉大感錯愕,他身為香蕊宮的未來承繼人,竟對此壹無所知,真的讓他難以想象!問道:”我身為少主,卻渾然不知有這門武功,這……這究竟是什麽壹回事?是壹門很厲害的武功嗎?“南宮筱點了點頭:”這門功夫不但厲害,還有壹點兒邪門,便因為這樣,才秘而不說,避免外傳出去。“花翎玉道:”這樣說,我母親定然是懂得這門武功了。“”當然。“南宮筱接著道:”這門武功雖然異於正統武學,卻是壹門非常厲害的法門。我不妨與妳說,宮主還不到二十歲,便擁有過甲子功力,原因皆拜此功所賜,就可想而知。“花翎玉咋舌緘唇,愕然起來:”好厲害呀,這門功夫叫什麽名字?真的只有女子才能修練?“南宮筱道:”正確來說,卻是壹門內功心法,也不能說是武功,名字叫‘玄陰訣’,妳聽了這名字,應該曉得字裏的含意吧!很明顯地,這是壹門專為女子而設的心法。“花翎玉還是首次聽見這名字,問道:”難道這個比蟬蛻神功還要厲害?“南宮筱搖頭道:”不能這樣說,蟬蛻神功是壹門正統武學,而玄陰訣乃是壹門心法,兩者間雖有不同,卻能相輔相成,以它增強蟬蛻神功的威力。妳現在修練的蟬蛻神功,乃是宮中不傳的秘學,亦是妳們花家的傳承武學,不會傳授宮裏的弟子,只有花家的後人,才能夠修習此功。但玄陰訣卻不同,可由宮主自擇人選,便可以修練。“”玄陰訣為何如此詭秘,竟連我也不得知曉,這到底為了什麽?“花翎玉問道。
”妳且聽我慢慢說。“南宮筱道:”玄陰訣雖是女子修練的法門,但不是所有女弟子都適合修練,基本條件,必須要年輕貌美,聰明慧穎,最重要是慎言檢跡,言談謹慎,再經過宮主嚴格篩選,才會傳授此功給她。其實到目前為至,宮中修習玄陰訣的女子,才只有數十人而已。“花翎玉微笑道:”說到冰雪聰明,年輕貌美,筱兒妳自是最佳人選了。“南宮筱臉上壹紅:”我這幾年間,只是熟讀了口訣,還沒正式修練玄陰訣。“接著又道:”其實妳修習多年的蟬蛻神功,幾年下來都無法沖破第二層,主要是妳過於散慢懶怠,不肯苦心下功,功力才會進展緩慢。蟬蛻神功全以內力為根基,男子壹旦破了童子身,便難凝集精血內息,就是勉強練成神功,功力亦難以精純。但凡修習武功,內力越強,越是得心應手。妳可不同宮主,先有玄陰訣作底子,蓄蘊了深厚的功力,再練蟬蛻神功,自然相得益彰。宮主身負玄陰訣和蟬蛻神功於壹身,以宮主目前的武功,當今武林能與她媲美的,相信還沒有幾人。“花翎玉雖知母親武學造詣極高,卻沒想到,原來已臻過甲子功力!但在他心裏,仍是疑團滿腹:”妳還沒有說,這門玄陰訣因何要如此秘密,不得讓外人知曉?“”玄陰訣是壹門異於正統武學的法門,有點兒像似邪派的‘吸星大法’,說明白壹點,這是壹種攝取他人內力,繼而化作己用的功夫,在當今武林上,直來視為壹種淫邪之術,向蒙不容。而玄陰訣本是道家壹門黃老學術,並非什麽邪門歪道,與其它邪功截然不同。“接著,南宮筱便將玄陰訣的事情,壹壹與他說了。
花翎玉聽罷,不由目定口呆,方知世上竟有這種功夫!但他仍有壹點不明,遂問:”妳說修習玄陰訣的女子,必須樣子美貌才行,這又是什麽道理?“南宮筱見問,臉上不由泛起壹抹淡紅:”玄陰訣的主旨,是女子借著和男子交媾,繼而暗中汲取男子的陽息,若是相貌醜陋的女子,又如何去吸引男人上床,做那媾合之事,道理便在這裏。“花翎玉恍然,忍不住大笑起來:”沒錯,沒錯……“南宮筱又道:”我今天與妳說有關玄陰訣的事,是關乎香蕊宮的聲譽,妳必須保守秘密,萬不可泄露走漏半點。我若非得到宮主的允許,絕對不會與妳說,妳可知道麽?“花翎玉呆呆點頭,忽地想到壹件事,登時雙目大睜,壹臉詫異道:”既然……既然女人要借著交媾來汲取男人的內息,但……但我父親已不在十多年,母親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莫非她……“南宮筱臉上壹紅:”宮主自然有她的辦法,我又怎會知道!“心想,以宮主的美貌,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又何只千百,她要找男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花翎玉也是個聰明人,看見南宮筱這樣說,心裏亦明白了幾分。沈念半刻,又想起壹件事情,連忙問道:”筱兒妳……妳明知玄陰訣利弊互見,而這個莫大的弊端,卻讓妳難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因何妳還要修練?“南宮筱嘆了壹聲,說道:”玉郎,筱兒身為香蕊宮的弟子,理當有義務為宮中效力。我自幼被宮主收留,養我育我,我能夠不為香蕊宮出力麽?玉郎,筱兒知妳關心我,但我的處境,妳難道還不明白!“花翎玉壹時無言以對,但心裏著實擔憂:”妳說已開始正式修練玄陰訣,但我又未能沖破神功第二層,這豈不是……“壹想及此,眼前不由壹晃。
南宮筱默然良久,終於鼓足氣道:”玉郎,筱兒仍壹事要與妳說,我再過些許日子,便要離宮前往湖州辦事,這壹離去,也不知何時何日才能回宮……“壹語未畢,花翎玉整個人從床上跳起來:”什麽?妳……妳要去湖州,是母親要妳去嗎?那我呢……“南宮筱點頭道:”若不是宮主派我去,筱兒又怎會離妳而去。其實這次到湖州,卻是宮主給我的第壹個秘密任務,宮裏知道的人並不多。宮主曾與我說,因為我不曾在江湖走動過,外間人不會曉得我身分,所以才派我辦這件事。關於妳會怎樣,宮主可沒有提起,依我來看,宮主定然要妳留在宮裏,讓妳潛心練功。“”這個……這個不可以,我要馬上和娘親說,取消妳去湖州。“花翎玉正要滾身下床,南宮筱壹把拉往他:”不要……妳這樣壹去,可就為難筱兒了!“”我豈能不和娘親說,妳是我的心肝寶貝,她怎能捧打鴛鴦,這樣對待我。“南宮筱連忙道:”人家求妳了,千萬不要這樣做。“將他拉回床榻臥下,趴到他身上,將個凹凸有致的裸軀牢牢壓著他,說道:”妳且先聽筱兒說,其實宮主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無人認識外,最主要是宮主信任我,視筱兒為心腹,更視我為未來媳婦,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這樣,宮主也不會和我說,只要妳沖破神功第二層,就允許咱們的婚事,將我許與妳。“花翎玉壹聽,登時臉現喜色:”當真!母親終於答應了……“南宮筱點了點頭:”宮主確實是這樣說,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鶴,心頭不由壹酸,滿眶淚水不住地打滾,壹個忍受不住,輕輕搥打著愛郎:”都是妳……都是妳不好,要是妳肯用功,早些沖破第二層,這會是多麽好!“花翎玉滿頭霧水,呆在當場:”我……我……“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南宮筱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立時奪眶而出:”玉郎,我……我有壹事不能再瞞妳,便是妳要罵我,甚至殺了我,我也要說給妳知……“”妳……妳……不要這樣,求妳不要再哭!妳是我的心頭肉,我又怎舍得罵妳,更不用說那個殺字。便是妳做出什麽大錯事,我都原諒妳……“南宮筱搖了搖頭,淚眼汪汪的瞧著他:”玉郎,妳知道筱兒有多喜歡妳,有多愛妳,我心中的願望,就只想做妳的妻子,可是……可是現在壹切都完了。“”不會的,咱們怎會完,母親不是答應咱倆的婚事麽,妳還擔憂什麽?“”筱兒知道……知道妳不會原諒我的!“南宮筱哭著道。
花翎玉聽了她這番言語,再見她這副模樣,心中不由疑惑起來,暗想:”難道……難道筱兒真有什麽事對我不住?“壹念及此,他實在不敢多想下去,只得安慰道:”妳不可亂想,不論妳做出什麽事,我都不會生妳氣,相信我。“南宮筱盯著他道:”是……是真的嗎?“
花翎玉用力點頭,壹臉誠可格天的樣子。
南宮筱見著,更感愧疚無地,淚水又再湧將出來,仍是提足壹口氣,徐徐道:”今……今次我被派往湖州,所辦的事可能會相當危險,宮主壹直在擔心,卻又找不到適合人選代替我,便……便要我提前修練玄陰訣,還要我盡快竊取男人的真元,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才……才……“說到這裏,不禁哽結起來。
花翎玉聽得壹半,頓覺不妙,連聲追問。南宮筱只得繼續道:”宮主才會……才會安排冷秋鶴和柳青二人……與我……與我接觸,要我……要我找機會與其媾合,攝取……攝取他們的精元!“說到這裏,已是淚如雨下。
花翎玉大吃壹驚,心裏大罵:”娘親怎可以做出這等事,竟要未來媳婦與其它男人睡,世上豈有這種荒唐事!“慌忙道:”筱兒妳……妳可有……“南宮筱又羞又愧,將頭埋在他胸口,嚶嚶啜泣,接著輕輕點下頭。
花翎玉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心頭酸苦難當:”妳……妳真的……真的和他們做了?“”玉郎,對……對不起,筱兒對不起妳……“話畢,已哭成壹個淚美人。
”妳……妳還沒和我成親,便……便已經……“不由心如刀絞,氣結難平,問道:”莫非……莫非他們二人都已和妳……“南宮筱搖了搖頭:”我只是……只是和冷公子……“接著螓首輕擡,壹對淚眼瞧著花翎玉:”筱兒知道是不可原諒,但筱兒實在不想隱瞞妳,玉郎妳要怎樣,筱兒都無話可說,只是有壹個事實,人家的心至此都沒變,妳仍是筱兒最愛的男人,就算妳不再要筱兒,我的心都不會變,這確是我的真心話。“花翎玉長嘆壹聲:”妳教我怎樣好?筱兒,妳……妳教我怎樣好……“南宮筱見他痛苦如斯,只覺心裏比他更難受:”玉郎,妳可知道,當冷公子進入我身體時,筱兒滿腦子裏,便只想著妳。我那時對自己說,雖然妳無法成為筱兒第壹個男人,但只要妳還會想我,還會要我,筱兒什麽都會應承妳、保償妳。其實我真的有點恨妳……恨妳因何不好好用功,練成神功第二層,人家便可將第壹次給妳,不用給其它男人,可是妳……“”那個王八蛋,老子非殺了他不可……“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便是這個奪去南宮筱身子的家夥。
”不,妳不能這樣做。壹切都是我的錯,妳要殺就殺筱兒好了!“”妳……妳還要幫著這個王八蛋。“花翎玉悲憤填膺,巴不得把冷秋鶴劈成兩截。
南宮筱忙道:”不是的,我不是幫他說話,但這壹切都是……都是奉宮主的命,是筱兒主動……主動誘惑他,況且是筱兒自願給他的。玉郎,妳且先冷靜想壹想,我既然已開始修練玄陰訣,壹如宮主所說,我的欲望必定倍日遞增,到得筱兒真個忍無可忍,而妳又無法和我做那種事,屆時便是沒有冷公子,恐怕筱兒都會對不起妳,會……會將身子給了其它人,這還不是壹樣麽!“花翎玉瞧著南宮筱,看著她那天仙般的俏顏,羊脂瓷的身子,這等絕世獨立的美人兒,他又怎舍失去她!況且他知道南宮筱並沒有說謊,知她仍是深愛著自己,光憑南宮筱那情心款款的眼神,花翎玉對這個絕無懷疑。可是心中這股難言的酸痛,又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南宮筱探首向前,親昵地吻了他壹下,低聲道:”宮主前時曾與我說:‘筱兒,或許妳和本宮壹樣,這壹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註定無法忠於壹個男人,妳更不會知道,將來自己還會經歷多少個男人,會給丈夫送上多少綠帽兒!’這些說話,都是宮主親口與我說。玉郎,筱兒真的很害怕,要是如宮主所言,不住送綠帽子給妳,到時怎生是好!妳……妳又豈能受得住……“花翎玉壹時無語,他要責怪,就只能責怪這門奇異的武功!他更沒料到,不但母親是這樣,現在連最心愛的南宮筱,都變成這個樣子,真個讓他哭喊無門!
南宮筱接著道:”人家在告訴妳之前,早已有了心理準備,知道妳壹定不會原諒我,不會再要我!今天這個晚上,可能……可能是咱們最後壹日親熱,妳若是生氣,便在人家身上出氣好了!要打要殺,筱兒絕無怨言!“”不,我不能夠沒有妳。“花翎玉盯著她道:”妳心中只要還有我,便是我的好筱兒,是我未來的好妻子,既然老天爺要讓咱倆相識相好,冥冥中已是註定了壹切,可能這樣也是天命。“”不是的,這不是天命,因為妳還有選擇,可以找壹個比我更好的女子,玉郎妳必須要好好想清楚。“南宮筱與他對望著:”其實筱兒有什麽好,要妳為我受這種苦!今天我有冷公子,可能不用多久,連那個柳青都會……“”什麽?妳還要和柳青……“花翎玉睜大眼晴。
南宮筱點頭道:”宮主是這樣吩咐,她說光憑冷公子壹人,實是不足夠,所以才為我準備兩個男人。宮主還說,因時間短促,她會盡快安排柳公子和我好,到時……到時筱兒又會多壹個男人,難道……妳還能夠忍受麽?“花翎玉雖然心中酸痛,但他自己知道,要他離棄南宮筱,是絕對難以辦到的事,當下銀牙壹咬,說道:”壹個是忍,兩個也是忍,就算將來妳還有第三個、第四個,那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最愛的人是我,其它都不再重要了。“南宮筱顯得有些錯愕:”妳……妳真的不介意,這都是真心話?“花翎玉點頭道:”都是真心話。但我有壹個條件,妳若然和其它男人好,可不能隱瞞我,就算做烏龜,也不能做只瞎眼烏龜,老婆和男人睡了,自己還蒙在鼓裏,壹無所知,可真窩囊到透頂,這個我決計不幹。“
本樓字節數:51156
【未完待續】
【紅綠江湖】02卷03回:欲心如火
南宮筱聽後,破涕為笑:“妳怎可以說得這樣難聽,就算妳是烏龜,也是筱兒最心愛的烏龜。”
花翎玉也自壹笑,伸手將她擁緊:“妳可以應承我嗎?”
南宮筱點下頭,把頭枕在他胸膛:“原來妳們男人都是壹般心思,妳父親如此,妳也是如此。”
花翎玉壹怔:“什麽,我……我父親怎地?”
南宮筱微微壹笑,便將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說了,接著又道:“宮主當初修練玄陰訣,相信情況也和我沒兩樣。玉郎妳要明白,宮主是香蕊宮的大當家,自然要承當先祖的遺誌武學,才逼不得已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情,所以妳不能怪責宮主。”
“母親連這個都說給妳知,瞧來她早就認定妳這個媳婦兒了。”
南宮筱笑道:“也未必是,但宮主對我確實很好,直來無所不談。”
花翎玉又想起壹件事,關切問道:“妳當日和那個王八蛋好,卻是妳人生第壹次!但我聽人說,第壹次可是相當痛楚的事,妳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南宮筱輕輕搖頭:“也不是很疼痛,只是他物事粗大,裏面脹得難過!”
“他很粗大!”花翎玉似乎來了興頭:“有多大多粗,可比得上我?”
南宮筱含笑看著他:“妳為何想知道這麽清楚?心裏吃味兒了,對不對?”
“那有男子對這個不吃醋,快說與我知。”
南宮筱“哧”聲壹笑:“他可沒妳這麽長,大約短妳壹個頭兒,但粗度可不下於妳,所以人家才脹得難受!”說著說著,想起當時的情景,不禁紅暈上臉,又道:“尤其他在……他在射精前,感覺他脹得更厲害,還不停在人家裏面亂跳,就在他射精時,感到那些精子熱呼呼的,燙得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耳裏聽著,心火卻熊熊不息,身下的陽具又開始作怪,漸漸硬將起來,當他想到射精這回事,不由暗暗叫聲糟,連忙道:“他……他是在妳身體裏射精?那……那還了得!”
南宮筱聽得奇怪:“當然……當然是射在裏面了,還能射在哪裏?況且人家和他好,目的是要攝取他的內力精元。他若不射進去,我又如何運功進行攝取。”
花翎玉始終不放心:“要是妳有了他的骨肉,如何是好!”
南宮筱終於明白他擔心什麽,在他臉上壹親,昵聲道:“這個妳大可放心,女人的方法多得很,只要我不想要寶寶,誰都不能勉強我。”說著伸手壹摸,發覺那根陽具已高高豎起,不由笑道:“人家只是和妳說了些話兒,妳……妳就硬起來了?”
花翎玉壹面尷尬,吶吶道:“聽著……聽著妳倆如此這般,它……它就自自然然這樣了……”
南宮筱臉帶微笑,壹把握住陽具,徐徐擼動:“原來妳喜歡聽筱兒和男人好,很變態啊!妳心愛的未來妻子,身子還沒給妳,就先給了其它男人,還讓這個男人在耕地上播種!但我可真不明白,妳聽了之後,怎會興奮如斯,真令我有點懷疑,妳到底是否真心愛我!”言語既露骨又惑人,存心要瞧瞧愛郎的反應。
“我……我當然是真心,就因為真心愛妳,才會如此強烈!但……但不知為何,耳裏聽著妳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故……”
南宮筱“噗哧”壹聲,露出壹個可愛的笑容,玉手仍是握著愛郎的男筋,溫柔地徐緩輕套:“妳呀,就是變態!”湊頭在他臉上親了壹下:“但筱兒見妳還肯接納我,確實讓我很高興!”
花翎玉給她拿著陽具,不住手的把玩輕套,壹時情欲難禁,連氣息都殽亂起來。忍無可忍,壹個翻撲,將南宮筱壓在身下:“對呀,妳到底向我施了什麽魔咒,連妳做出這種事,我仍然死心塌地去愛妳……”
“嗯……”南宮筱低呼壹聲,還沒來得反應,花翎玉已埋首在她胸前,把住壹只指掌難容的豐乳,張口便吃。壹股強烈的快感劃過南宮筱全身,雙手牢牢抱住他的頭,生怕他離開:“啊!玉郎……”
花翎玉叼著壹顆乳頭,嗄聲問道:“那個姓冷的家夥,可有……這樣親吻妳的奶子?”
“嗯!他有,我全身都給他……親遍了……啊!不要咬……”
“我……我真的快要瘋了!”花翎玉聽後,撚酸得要命:“妳竟然赤條條的讓他親,難道妳下面的嫩屄兒都……都給他親了?”
“都給他了!妳的……筱兒全都給他了……”南宮筱雖然被他弄得嬌喘連連,卻沒羞沒臊的如實回答,連她自己都感奇怪,因何在花翎玉跟前,竟然羞意大減,還多了壹些挑逗的意味。
花翎玉渾身上火,用力抓緊壹對乳房,又揉又捏,說道:“用力握住我……幫我射精……”
南宮筱為求讓他滿意,也不多說,見她雙手齊舒,壹手包住卵袋,壹手握緊肉棒,用盡手段討愛郎歡心。百來下過去,花翎玉漸覺難以把持,陽具抖得幾抖,大股精液連珠炮發,射滿南宮筱的肚腹。
但見二人貼身叠股,抱作壹團。
過得片刻,花翎玉漸漸回復過來,壹面撫摸美人的身子,壹面在她耳邊道:“真個爽心快活,妳這個蜜糖兒,實在令人愛煞了……”
“筱兒也愛妳。”南宮筱側起頭親吻他:“妳要是不嫌棄筱兒,還願意看人家壹眼,只要妳喜歡,筱兒都會依妳。”
“甚至可以插入妳下面?”
“不!唯壹不可以就是這個。玉郎,待妳練成蟬蛻神功第二層,屆時妳我就是夫妻了,這段時間,妳就多忍壹忍,好嗎?”
花翎玉有點無奈,長嘆壹聲:“這樣壹忍,也不知要忍到何時,況且還要瞧著妳和其它男人好,當真壹把辛酸淚,誰解其中苦。”
“我知是筱兒害苦妳,只盼妳能體諒人家……”南宮筱說罷,主動送上香唇,兩人口唇相對,直如饑火燒腸,轉瞬之間,已吻得火壹般熾烈。
花翎玉越吻越見起勁,壹只貪婪的大手毫不停頓,握住壹個乳房,又搓又撚。南宮筱與他廝混了半天,任妳如何矜持的女子,都難以低受這股激情。何況她初嘗禁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渾身如火,滿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浸濕了壹席。
“唔……”南宮筱給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裏悶聲呻吟,嚘嚶嬌喘,若泣若啼,好不誘人動聽!
二人親熱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開,花翎玉抽離嘴唇,雙眼仍是癡癡的盯著身下的美人,看著眼前這個花不溜丟的美人兒,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脫光衣衫,柔情綽態的依偎在另壹個男人身上,整個人都躁狂起來,但不知為何,又有壹股隱隱的難言興奮,當真令他好生無奈!
“妳和那個姓冷的家夥好,是多久之前的事?”
“才幾天前,就在‘繡陌谷’的崖頂上。”
壹陣酸楚湧上花翎玉心頭:“他可有對妳跋扈無禮?”
南宮筱輕搖螓首:“他對我很好,也很溫柔,弄得筱兒相當舒服。”
花翎玉聽見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問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宮筱給他壹問,頓時害羞起來,臉兒壹紅,不依道:“妳……妳真是的,怎能問人家這種事,叫筱兒如何回答妳。”
花翎玉卻不饒不棄:“妳是我的心肝寶貝,而且又是妳的第壹次,我自然想知道妳的感受。快與我說,當時怎樣?”
南宮筱吭哧了老半天,卻見愛郎目光嚴峻,亦不禁害怕起來:“玉郎,妳是否生我氣?”
“我沒有生氣,正在等妳說。”花翎玉仍是目不轉睛看著她。
南宮筱無奈,只得羞紅著臉,吶吶說道:“起先人家……人家還不習慣他的粗大,慢慢下來,便……便習慣了,只覺……只覺他那話兒擠得人家滿滿的,還不住價拖拉磨蹭,刮著人家裏面的嫩肉,簡直把我的心兒都弄酥了,但……但又很舒服!現在想起來,真個……真個丟死人了……”
花翎玉聽著,立時腦殼發脹,他從來沒有和女子交合過,個中情形,至今仍壹知半解,但聽了南宮筱這番說話,才曉得個大概,可這個震撼,對他而言著實不小:“妳們當日就……就只做了壹次?”
南宮筱臉上更加紅了,搖首道:“做了……做了兩次。”
“什麽!”花翎玉睜大雙眼:“妳們連接做了兩次……”
“妳……妳且不要氣惱,先聽筱兒說。”南宮筱雙手抱緊他,徐徐道:“第壹次人家過於興奮,在他射精時,竟然忘記運功奪他陽元,但過不多久,冷公子下面又硬起來,要求我再給他壹次,人家無奈,便依了他。這壹次筱兒可沒有忘記,總算沒有辜負宮主所望。”
花翎玉聽得喉頭作響,接著又問:“自那日之後,妳們就再沒有做過了?”
南宮筱點了點頭:“便只有那壹次。可是……”
“還……有什麽?”花翎玉開始滿腦子發麻,連忙追問。
“可是……人家已答應冷公子,明兒……明兒去他居處,到時恐怕……”
“那還用說,他豈會放過妳!”
南宮筱不敢看他,輕聲道:“筱兒應承過妳,以後什麽都不會隱瞞妳,現在人家說了,妳又……又不高興!”
“我……我是不高興。”花翎玉臉皮皺成壹團:“才只是兩三天工夫,妳們又……又要脫精光親熱,我還能若無其事嗎!”
南宮筱道:“其實我已經很克制自己了,宮主曾對我說,她說以我目前的功力,這等武學修為,若要行走江湖,實在是大大不夠。宮主幾番叮囑,要我在這段日子裏,必須盡量蘊蓄男人精氣,勤修玄陰訣。但……但要我主動去誘惑男人,人家實在落不下臉皮!剛巧……剛巧冷公子約我到他住處見面,我想到宮主的敦囑,所以就答允了他。玉郎,為了筱兒,妳就原諒我這次好嗎?”
花翎玉長嘆壹聲:“開口是練功,閉口又是練功。罷了,罷了!妳還叫我說什麽好。但我有壹個要求,就是不能對他太投入,因為妳心裏所愛的男人不是他,而是我花翎玉,知道嗎?”
南宮筱微微壹笑,扭著花翎玉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親了壹口,說道:“這個我可不能應承妳,若然舒服起來,又怎可能不投入。”
花翎玉登時變臉,大為不豫。
南宮筱看著他這副可愛的怒容,忍不住摀著嘴兒,“噗哧”壹笑,突然童心驟起,想要戲弄他壹番,當下又親他壹口,柔情款款道:“妳就不要孩子氣好麽!玉郎,筱兒既然曾和他好過,再來多壹次,還不是壹樣,而且對我來說,只要和他多做幾次,我就獲得更多收益,供我練功之用。筱兒坦白和妳說,但妳可不要生氣,若不然,人家就不說了。”
“妳想說什麽?”花翎玉盯著她問。
南宮筱紅著俏臉,湊首到他耳邊,放低聲線道:“筱兒今次和他做,不但要投入其中,還要盡情誘惑他,希望他能在筱兒裏面多射幾次精兒,讓我攝取更多男人的精元。”
“妳……妳想對他怎樣?”花翎玉聽得火燒肝腸,但又異常亢奮,下身的陽具又作怪起來,緩緩變硬。
南宮筱微微壹笑:“便如說些誘人的言語,主動摸玩他下面,總之人家會使出種種手段,挑起他的欲火,務求他能多些疼愛筱兒,讓我在他身上討回更多更多,才不枉我將第壹次給他,。”
“天啊!我真的要瘋了……”花翎玉氣得扭頭暴筋,簡直煙生喉舌。當他想到二人妳挑我撥,做盡百般淫事,心中那團欲火,又不禁直竄全身,便連陽具都硬得隱然作痛。
南宮筱感到玉腿被壹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來,當下含笑問道:“妳又怎麽呀,突然又變成這樣子。”伸手握住,輕輕為他捋將起來:“妳已經來了兩回,不能夠再射了!妳須當好好註重身子,要聽筱兒的說話,好麽?”
花翎玉見她軟語溫聲,整個人都軟化下來,忽聽得美人嗤聲壹笑,又不免大惑起來。
南宮筱掩著笑意,湊頭問道:“剛才妳聽了人家這樣說,竟來得如此興動,是否心中又是氣惱,又感興奮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有悶聲不響,南宮筱壹笑:“妳就是不說,人家都看得出來。但這樣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什麽意思?”花翎玉壹時也聽不明白。
“可不是麽。”南宮筱微笑道:“人家來這裏之前,真個害怕得要命,擔心妳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後,再也不要筱兒了,但看妳還這般玩味亢奮,心裏肯定仍有我存在,還是很愛筱兒,很在意筱兒的。若非這樣,妳又怎會有這種反應。”
花翎玉確沒料到,南宮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不由微微壹笑:“妳似乎信心滿滿。”
“當然,壹直以來,我對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南宮筱又道:“壹個男人要是不再愛這個女子,對她完全死心,自然對那女子所做的壹切,都會漠不關心,絕不會產生什麽憐惜和嫉妒,皆因愛與嫉妒,向來是休戚與共,彼此互有關聯,沒有愛又何來有妒忌,我的說話可對?”
花翎玉不能否認,他剛才知道真相後,心裏雖然酸苦,但他對南宮筱的愛意,卻沒有因此而減退絲亳,倒多了壹股因妒忌而產生的興奮。
南宮筱握住他的陽具,輕擼壹會,放開了手,緩緩坐起身子:“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若給人知道我深夜還在這裏,肯定又多飛短流長,添枝加葉的說話。”
花翎玉心中不舍,握住她的手,說道:“妳我的事,宮裏誰人不知,就多待壹會好麽?”
南宮筱含笑搖頭,輕輕抽開柔荑:“妳是少主人,誰會對妳指長話短,便是有,也不會傳入妳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主這個罪名,筱兒可擔當不起!”邊說邊拾起地上的衣衫,背過身子穿上。
花翎玉無奈,只得跳下床榻穿回衣服,待得南宮筱快要離去,花翎玉又是不舍,上前擁抱著她,彼此親吻壹會,才肯放她離去。
瞧著南宮筱走出煙景軒,花翎玉獨自坐回榻緣,想起那個冷秋鶴,不禁恨得牙癢癢,心裏直罵:“真個好事多磨,鮮花易謝!筱兒這個好身子,竟便宜了這個混帳東西,聽剛才筱兒的言語,還有點兒幫著他呢,難道筱兒她……”接著又猛搖腦袋,唧咕起來:“不會的,怎可能有這等事,筱兒對我壹往情深,又豈會對他產生愛意!”但心中不安之情,仍是難以消弭。
自言自語間,忽地想到南宮筱為何要趕著離去,心裏突然壹個激靈,叫了聲不好:“難道筱兒現在……現在去見那個混蛋!”壹想及此,立時站起身來,風也似的奪門而去。
◇◇◇
月色皎潔,微風清涼。
南宮筱徐步花陰下,望前緩行,在她身後數十步,壹條黑影亦步亦趨,緊緊隱伏跟隨,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花翎玉見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處綠荷軒走去,心下稍安,暗問自己起來:“花翎玉呀花翎玉,妳就是心眼兒太多!”接著壹笑停步,打算放棄跟隨,但心裏那股不安,依然纏繞著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這裏,豈能中途放棄,倘若二人相約在筱兒的住處,這個並非沒有可能。”當即打消回去的念頭,繼續潛躲跟去。
南宮筱回到綠荷軒,剛走進大門,便隱隱發覺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卓立不動,凝神打量屋裏的動靜。她明明記得,自己離開住所時,卻是酉沒時分,那陣兒天還光亮,仍未到掌燈時分,因何現在屋內燭影搖紅,四下通明!
就在南宮筱大起疑惑之際,房間裏竟走出壹個男人來,沖著她壹笑:“妳終於回來了。”
“妳……妳怎會在這裏?”南宮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俊男,原來此人正是冷秋鶴。
“因為太想妳,不知不覺便來到這裏,看見妳不在,卻又不舍離去……”說著走到南宮筱跟前,壹把將她擁抱入懷。
南宮筱微微壹笑,全不推拒,且放軟了身子,柔情萬千的投入他懷中,將個美好的身軀牢牢緊貼著他。見她緩緩擡起螓首,昵聲問道:“人家已答應明兒去見妳,因何如此猴急,這樣都等不得?”
冷秋鶴卻沒有答她,把頭壹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宮筱作出熱情的回應,踮起腳跟,雙手圍上他脖子,主動送上香舌,且在他口腔斷斷續續道:“秋鶴,筱兒也……也很……想妳……”
這時花翎玉已隱身在窗外,將壹切盡收眼底,眼見心愛的女人竟然投懷送抱,不由看得雙眼發紅,心如刀絞,肚裏罵道:“好壹對野鴛鴦,果然在這裏挨光偷情……”再看二人舉止親昵,繾綣難舍的樣子,更是心頭上火,巴不得馬上沖進屋裏去,壹掌將冷秋鶴斃了。
冷秋鶴今天顯得格外動情,壹面索吻,壹面愛撫,弄得南宮筱好不難過,氣息也漸漸散亂起來,嬌喘著喊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鶴……不……不要……不要再摸,筱兒受不住了……”她嘴裏說著不要,然身子卻作出熱情回應,壹對乳房不住往男人身上擠,索求更多美妙的激情。
冷秋鶴當然不負所望,見他巴巴的突然抽開嘴唇,雙眼盯著如仙的俏顏,說道:“我要妳……現在就要妳……”壹話未畢,雙手掀起她裙子,扯脫她那貼身的褻褲。
南宮筱猛然僵住,心中本想阻止,可身體卻違背了她,尤其剛才和花翎玉親熱了壹夜,渾身盈滿著欲火,眼下給冷秋鶴挑起了淫筋,讓她更難以消釋,只得由他為所欲為。
【紅綠江湖】02卷04回:采花怪客
花翎玉看到這裏,只急得爬耳搔腮,心裏大罵:“筱兒呀!妳……妳怎可能讓他扒掉褲子,連壹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心中雖然氣惱,卻又無法阻止,誰叫他早前允了南宮筱,許二人繼續來往,目下只得幹睜眼晴,看著屋裏的淫行!
這時,冷秋鶴已將南宮筱放在椅子上,扳開她兩條玉腿,蹻在椅子的扶手上,雙腿八字的大大張開。
“不……不要……”南宮筱話猶未了,裙擺已被掀至腰胯,隱隱露出壹個肉嬌滂沛的小粉屄。
如此淫穢猥褻的坐姿,真個讓人羞恥難當!南宮筱扭捏著身子兒,臉上蒸得通紅,低聲哀求道:“秋鶴,不可以這樣。筱兒……不要這樣坐,太……太過丟人了……”
冷秋鶴全不理會,隨即見他兩腿分開,身子微蹲,擺出壹個拿樁勢,接著用手扳住她雙腿,壹對眼睛只盯著美人的水穴。
“好美……”冷秋鶴贊得壹聲,旋即佝僂腰腹,湊頭便吃。
“啊……”南宮筱美得螓首壹仰,送出壹個迷人的呻吟,渾身都緊繃起來:“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裏……人家求妳了……”可花穴受著唇舌的刺激,不住連連翕動,壹股熱流忽的冒噴而出,竟然小丟了壹回。
花翎玉見著,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這個混蛋忒煞過分,竟……竟然用口……用口弄我的筱兒!”思念剛落,已見南宮筱爽得螓首猛搖,雙手牢牢摀著小嘴,口裏嚶嚀不息。光憑她那暢悅的表情,顯然已美到極處。花翎玉此刻方知,原來女子也和男子壹般,都是喜歡讓人舔弄。
冷秋鶴舔吃壹會,再將裙子前擺往上掀,南宮筱整個下身已光溜溜展陳在眼前,冷秋鶴仔細地看著這個妙物,直看得目不交睫,嘖嘖連聲:“好美的粉屄兒……”再也把持不住,埋首上前,亢自吃得“唧唧”有聲。
這壹回舔拭,足有半炷香時間,冷秋鶴方始心滿意足,終於停了下來,卻已弄得美人死去活來,早就天地不知。
冷秋鶴盯著美人的小屄,看見玉蛤花汁淋淋,濕得不成樣子,當下笑道:“好個玉白粉酥的寶貝,還這般美味可口,當真是稀世瑰寶。”
花翎玉瞪眼直望,緊盯著這塊淋淋漓漓的寶地,看得心頭“噗噗”直跳,激動中又夾雜著濃濃的醋意,真個五味雜陳,實分不清是酸還是苦。眼見這個妙不可言的嫩屄兒,本該是他壹人獨享,此刻卻落在另壹個男人口中,叫他心中如何不痛不恨。
南宮筱畢竟是柔枝嫩葉,給男人播弄半天,心中害羞無地,連忙用手掩住要塞。“不準妳再看……”又似撒嬌,又似挑逗,讓人聽得好不動興。
冷秋鶴壹笑,站起身子,壹面撩衣解褲,壹面彎身索吻。
南宮筱見他湊頭過來,已知其意,玉臂輕擡,雙手已環上男人的脖子,啟唇送舌,與他熱吻起來,而她的壹對玉腿,依然大大地為他張開,露著嫩綽綽的水屄兒,單等男人的陽具殺進來。
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看見冷秋鶴脫下褲子,放出壹根龐然大物,足有壹尺長短,竟比自己更粗更大,而那顆龜頭更是大得駭人,翹棱凸角,比之鵝卵還要碩大。花翎玉心下壹驚,暗罵道:“好個筱兒,竟敢對我滿口謊話,他這行家夥明明比我大得多,還拿說話欺瞞我!”壹股怒氣湧上心頭,馬起臉面,氣囊囊無處可發。但當想到筱兒這朵香嬌玉嫩的花兒,才生得壹個小小屄眼兒,如何安得下這等巨貨,不禁又為她擔憂起來。
熾然不息的熱吻,把個南宮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覺間,屄兒已被壹巨物撐開,卻是男人的大龜頭,南宮筱心裏壹陣甜蜜,悄悄將腰肢往前壹送,整個龜頭已嵌入膣腔,將它密密層層包裹住,壹陣強大的脹塞感,讓她幾乎承受不住,心裏暗想:“嗯!它真的很大,怎會……怎會大得這般厲害……”壹股難言的快感,使她連打幾個哆嗦!隨即而來,龐然巨物突然壹沖到底,猛擊深處的嫩芽。
南宮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聲來,壹陣強烈的脹痛猛然襲來,只覺小屄兒快要被撐破似的!才十數下抽插,已弄得南宮筱神搖目眩,卻又感到大為不妥!冷秋鶴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過,豈有眼下這般粗壯巨大?
南宮筱鬥然壹驚,連忙張大眼睛,駭然叫道:“妳……妳不是冷秋鶴,妳是什麽人?快……快放……”那個開字尚未出口,驟覺右肩“中府穴”壹麻,旋即渾身酥軟,已給那人封了穴道。
“妳……妳到底是誰?”南宮筱怒目攢眉,呼喝問道。
砰壹聲巨響,隨見窗戶磴兒四散,壹條身影從屋外直撲進來,這人並非誰人,正是隱在窗外的花翎玉。他這壹出擊,已運足七成真氣,手起掌落,徑砍向那男人後心。
那人竟全不驚慌,只見他身不移、頭不轉,反手隨意回了壹掌,聽得“啪”壹聲響過,花翎玉便如斷線紙鳶,身子直飛了開去,“啪嗒”數聲,整個人跌落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南宮筱看見愛郎穿窗而入,心中又驚又喜,但她更沒料到,二人才壹交上手,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風!這壹驚嚇,對她而言當真不少:“玉郎,玉郎……妳……妳怎樣了?”南宮筱驚呼出聲,正要出手反抗,方覺渾身疲軟無力,全身難以動彈!而最可恨的,整個花房還被壹根大物堵塞著,又硬又燙,教她又羞又怕,更感不安:“放開我,快……快放開我……”
那男人如何理睬她,提起肉槍,著實抽插起來。
“不……不要,人家求求妳了……”南宮筱下身雖然舒服,嘴上卻萬般不依。
花翎玉慢慢挪動身軀,竭力站起身子,望向南宮筱道:“我……我沒事,還死不了……”
南宮筱見他沒事,才放心下來:“玉郎,不用理會我,快逃……”她看出花翎玉並非此人對手,只盼他盡快離開。
那男人壹面抽送,壹面笑道:“他逃得了嗎!”接著頷首壹笑:“好小子,剛才這壹掌倒也似模似樣,可惜功力太過不濟。”
南宮筱給那巨物連番抽搗,只覺膣室越來越美,幾乎便要呻吟出聲,心知這樣下去,自己勢必難以支撐,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心中不由壹急,趕忙喝止道:“不要……求妳不要動……啊!”
那人聽著壹笑,反而來個深投,龜頭直沖向深宮,花心當堂又酸又麻,叫南宮筱如何忍受得,欲要擡手推開他,卻又渾身乏力,無法如願!
花翎玉聽得南宮筱這下嫵媚的呼聲,心頭壹緊,循聲望去,見那男人依然腰板晃動,壹根陽具兀自大出大入,依然抽插個不休,當下怒從心起,暗運真氣,正想再次動手,豈知那人先發制人,右手輕輕壹揮,壹道掌勁直湧而至,花翎玉猛吃壹驚,堪堪閃身避過,已嚇出壹身冷汗,當下戳指罵道:“妳……妳是誰?”接著望向南宮筱:“妳怎知他不是冷秋鶴?”
南宮筱羞不可耐,臉上紅得更厲害,她又怎好說出實話,說自己是憑著他的大小感覺出來!南宮筱期艾半晌,嗔道:“我……我當然知道,妳……妳不相信,大可……問問他……”
花翎玉劍眉緊蹙,將目光移向那人,滿眼盡是問號:“男子漢大丈夫,竟做出這等混水摸魚的事情!妳到底是什麽人?”
那男子哈哈大笑:“妳這個小子當真有趣得緊,我下面這根大寶貝,諒那姓冷的也無這等雄壯巨大之物,妳這位未來花夫人,又豈無所覺,我說得可對?”最後壹句,自然是對南宮筱說。
南宮筱給他道破,更是害羞,怒道:“妳這個無賴,還不快點拔……拔出來……”壹話既出,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忙即收口不語,別過頭去,再不敢望向二人。
花翎玉經過剛才這兩掌,已知藝不如人,但南宮筱可不同別人,卻是自己的心頭肉,怎能看著她被這男人淫辱,當下也不打話,運起蟬蛻神功,斜掌橫劈而出。手掌揚處,壹道雄邁的掌力,淩空朝那人胸膛砍去。
男人似乎亳不畏懼,鼓蕩真力,先護住全身,待得掌風撲近身來,才豎掌輕輕壹帶,淩厲的掌風竟被那男人引了開去,“砰”的壹聲,隨見木塊紛飛,壹個木櫃竟被掌力劈出壹個大窟窿。
花翎玉壹掌發出,待要提掌再發,只聞“嗤”壹聲細響,已被壹道無形指勁擊中,正中他乳下“期門穴”,身子登時麻軟,緩緩仰倒在地。
南宮筱眼見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驚,壹個忍不住,哭將起來:“玉郎,玉郎!妳……妳怎樣……”
那男人笑道:“妳不用擔心,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廝混攪和,阻礙妳我的好事。”
“妳……妳下流無恥,我……我死也不和妳……”南宮筱心中氣極。
“是麽!”那男子搖頭輕笑:“莫非妳全無感覺,我這根大寶貝正插在妳小屄,難道這還會是假!”說著徐緩抽動肉棒,龜頭拖刮著嬌嫩的膣肉,壹陣美意隨即湧向南宮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發出難耐的呻吟。
“好緊的嫩屄兒!沒錯,就是這樣,再用力吸……嗯!好厲害的吸吮力,再用力絞緊我條大屌……”
南宮筱受他來回抽搗,已被搗得春心大開,暢美無窮,陰中自自然然作出反應,不停地翕動收縮,牢牢勒緊膣中的異物,此刻聽得男人的說話,壹時羞愧起來,但要壓制這股美妙的感覺,又自問不能,真個叫她好生為難!
花翎玉倒臥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錯愕不已。他渾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內力竟如此了得!他曾聽母親說過,遙隔發掌,全倚恃自身雄渾的內力,蟬蛻神功亦同此理,內力愈深,出掌愈見淩厲及遠。
他還記得,當時母親嘴上解說,同時玉手輕舒,拇指與中指虛撚,輕輕往外彈出,聽得“嗤”聲響過,遠處的壹個花盆被指勁射得崩摧花飛,散滿了壹地。花翎玉當時看見,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時他方得知曉,原來母親的內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絕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這招蟬彈指,乃是蟬蛻神功第三層功夫,出指可輕可重,收放自如,輕者封人穴位,重者貫胸穿心,遙遙取人性命。
花映月與他說,但凡遙隔出招傷人的功夫,單憑內力深厚,而沒有厲害武功相輔,仍是不行。但有了厲害武功,而無內力支持,同樣是不行。當今天下,有能力遙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過寥寥十數人而已。蟬蛻神功能夠傲視群雄,獨霸壹方,便是這個道理。
花翎玉適才看見那人出指的勁道,亦暗自心驚,心忖:“看他這股遙隔打穴的指勁,倒與母親不相伯仲,實是武林中的頂尖兒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絕的人物,竟然會做出這等猥褻采花行徑,確也教人難以想象!”
男人的壹輪奸媾,簡直讓南宮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惡行,還傷了自己的愛郎,不免又羞又惱,心中確實恨透眼前這個男人!南宮筱對他剛才這等打牙撩嘴的說話,她仍可以忍受,最難讓她承受的,卻是被他擺布成這個羞恥的模樣!
南宮筱壹想到自己架開兩條玉腿,坦露著陰戶,還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陰莖,任其抽搗,任其享受自己的濕窄,真個讓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難堪的,這個淫猥的景象,竟全落在愛郎的眼中,如此丟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妳……妳這個淫賊,我恨死妳,快放開我,人家不要了……”南宮筱急怒攻心,實在受不了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聲嗔罵起來。
南宮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應,暗暗凝聚真氣,欲要沖開被封的穴道,可接連沖穴幾回,始終徒勞無功,心裏暗罵:“這是什麽點穴手法,弄得人家渾身酥軟難過,可四肢又能輕微活動,卻又難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壹笑:“妳不用枉費氣力了,我這家獨門封穴手法,旁人決難自解!再說,我便是肯放妳,可我胯下這個兄弟,就未必肯離去。”說著,腰板加力,又是壹輪狠搗,記記點著深處嫩芽。
“嗚,啊……”南宮筱低聲哀鳴,螓首搖晃:“不要,人家……不要了!妳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難過死了……”
“卵大牝小,初時自然難以適應,但我敢向妳保證,好壹會子,定教妳欲仙欲死,舍不得我停下來!”
“淫賊,妳……妳休想……”南宮筱滿臉脹紅,嬌羞無限,可膣內卻越來越熱,越發暢美難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見壹根龐然大物,正深深插著自己的屄兒,不停自出自入,幹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亂響!再看清楚那根大物,更讓她駭異難安,眼見陽具每壹進入,都是抵到盡處,觸著自己的花心,不想還能露出壹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搗了進去,真不知會是什麽光景?
南宮筱越看,越感納罕心驚,暗道:“它……它實在太粗大了!但……但說真的,這樣粗長硬碩的陽具,便是給它插著不動,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難怪他弄得人家如此甘美!”這股強烈的脹塞,她在冷秋鶴身上是無法領略得到的!南宮筱看著這根大寶貝,整顆心都不由騷動起來。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過於臥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見心愛的人兒受辱,還看著她那心迷神醉的臉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頭有氣,暗暗罵道:“看筱兒這副迷醉的模樣,哪裏像是被人強奸!莫非世間女子都是壹般,就是喜歡大陽具?”花翎玉看得面皮鐵青,想要發作,可恨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經脈啞穴,同時被那人封閉住,只得幹瞪著眼兒,兀自在肚裏叫苦。
那男人接連抽送數百回,南宮筱不但已適應男人的巨大,簡直美得讓人泫然欲泣,隨著龜棱刮著嬌嫩的膣肉,難言的快感,壹波接著壹波,花汁麗水早已流個不停。
看這個男子的勢子,顯然是個舞榭歌臺的班頭,當他看見南宮筱這副心神俱醉的臉容,早已將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當下笑著道:“我這行大家夥可不比壹般人,但凡與我好過的女子,無不咂嘴贊嘆,妳今番經此壹樂,恐怕永生都難以忘懷我這份恩澤。”
“淫賊!妳……妳這樣辱我,我……我壹定……”南宮筱話猶未了,又給狠狠挨磨幾下,壹股酸意,將說話當場給壓了下去。
“妳這個美人兒當真妙得緊,外表不但美澤鑒人,便連生氣起來,都是這般可愛。”男人口裏說著,腰下加力,壹面抽送,壹面將目光移向花翎玉,說道:“好小子,妳的福氣可不少,能夠娶著這個如此絕色的妙人,今後便是多戴幾回綠帽兒,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聽得此話,滿眼盡是怒光,暗自大罵:“呸!這是什麽鬼說話,巴不得妳老婆天天偷漢子,夜夜軋姘頭、吊膀子,為人養野種,要妳做個如假包換的大烏龜!”
那人極懂察顏觀色,看見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曉他在罵自己。見他不但不氣惱,反而仰起頭來,呵呵笑道:“妳心裏在罵我,就盡管罵好了。但我不妨與妳說,本某年紀雖不小,可中饋猶虛,至今尚未娶妻,什麽烏龜王八,早就與我無緣!”笑說間,竟伸手到南宮筱身上,動手解她衣衫。
南宮筱吃驚起來,張大美目喝止:“不可以……不要……求妳不要……”心想,眼下已經夠丟人了,若再給他扒光衣服,真的不想做人了!
便在南宮筱驚恐間,腰間的繡帶已被扯開,心裏不禁壹寒:“妳……妳不要這樣,人家已給妳……那個了,還……還想怎地……”
只見那人笑而不答,將壹條陽具只顧往裏亂搗,直搗得精水淋漓。
“啊……不要……”南宮筱輕呼壹聲,心中壹急,連忙伸手握著男人的棒根,欲要阻止他繼續放肆,只因穴道被封,手裏無力,堅硬的陽具依然貫穿玉指,抽送個不息。
南宮筱只覺膣室脹滿難當,卻又異常美快,口裏忍不住嚘嚶嬌啼起來:“啊……好酸,妳弄……弄得太深了……”她此刻方覺,體內的陽具確與冷秋鶴大有不同,不但比他粗長,且硬度十足,最可惡的,還不時賣弄手段,時深時淺,忽輕忽重,當真把心兒都給他討了去……“我的小美人兒,不用說妳的這個緊屄兒,光是妳這對奶子,就足夠迷死天下男子了……”那人口裏說著,雙手已握著壹對好物,肆意搓揉,將壹對美乳弄得時圓時扁,形狀百出,好不誘人。
“不……不要……”南宮筱至此方覺內外衣襟大張,兩只渾圓飽滿奶子,已徹徹底底袒露人前,還給男人恣意妄為,又搓又揉,實在丟人。
那男人手裏玩著,腰板仍是搖曳個不停,真插得水聲四起。
美人上下受敵,整個人給他幹得遍體皆酥,陶然甘暢,滿腦子裏盡是猥褻淫思:“老天!這……這個人怎地如此厲害,弄得人家越來……越美,越來越舒服,叫……叫人家怎生是好!啊……我又……又快不行了,要泄……泄給他了……”
便在南宮筱如癡似醉之際,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登時羞意大盛,忙把眼睛望向愛郎,卻見他眥目撐眉,顯然心中恚怒之極!
南宮筱心中難過,銜哀說道:“玉郎……求妳不要看,不要……不要再看了……”
花翎玉看了半天,嫉恨切骨,奈何口不能言,無法宣泄心中的憤恚,這時看見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禁有點不忍,怒目漸霽,但心中的疑團,始終揮之不去,暗想:“這可真奇怪,聽他剛才的言語,似乎對我和筱兒的事知之甚詳,莫非宮裏有他的人,將宮中的事告訴與他?或是……或是他時常潛入香蕊宮,在旁偷窺咱們不成?不會的,香蕊宮素來警備森嚴,可說高壘深塹,四下暗衛無數,他要潛入香蕊宮,可不是容易的事!這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當真讓人想不透!”花翎玉越想,越覺此人深不可測,不由背生芒刺,心中極感不安!
【紅綠江湖】02卷05回:美人受辱
男人伸出雙手,捧著南宮筱的纖腰,不住價著力抽送,壹對眼睛卻牢牢盯著美人的俏臉,含笑道:“小美人兒,看妳這副眉黛偷顰,眼餳魂蕩的模樣,顯然是很舒服吧!妳現在且好好享受,更美好的還在後頭……”說著運起陽具,疙顫顫亂搗,直奸得南宮筱乳晃肢搖,下身渾渾如泉源,不覺已流了壹地。
南宮筱挨著這根大陽具,著實美快難當,掩緊檀口,生怕發出壹聲半響呻吟,可膣內帶來的快感,卻越發強勁,在不知不覺間,她竟自動大張玉腿,盡情享受那股充實的脹塞,在她心裏,仍是哀吟不叠:“啊!好舒服,人家真的受不了,恐怕真要泄給他。啊!我的親親玉郎,妳可不要責怪筱兒,人家實在愛煞他這根大寶貝,插得筱兒好不舒服,妳今回就……就讓筱兒好好滿足壹次吧……”
便在南宮筱緊要時刻,忽聽得“啵”的壹聲,男人突然抽出陽具,龜頭帶著汁水,昂首彈出,顫悠悠的豎在南宮筱眼前。
南宮筱正樂在頭上,泄身在即,忽覺陰道壹空,那壹聲“不要……”,幾乎便要破口而出。南宮筱柳眉緊蹙,滿眼匿怨,往下身望去,看見壹根龐然大物放在跟前,足有杯口兒粗,近尺長短。看著這根精水淋漓的怪物,兀自熠熠生光,委實吃驚不少,心想:“難怪剛才脹得如此厲害!真沒想到,我壹個小小的屄兒,竟能容下這樣粗長巨大之物!”
那人探手握著壹只美乳,細細把玩,眼睛盯著南宮筱,說道:“感覺很空虛吧?若想我插進去,就來求求我?”
“妳……妳休想!”南宮筱雖是心中渴想,但在花翎玉跟前,豈能說出這等浪蕩的話兒。
男人哈哈壹笑,用手在臉上反復捫搎,竟把壹張人皮薄膜撕下來,露出壹張英姿邁往,雋拔挺秀的中年臉孔。
南宮筱和花翎玉同時壹呆,看見那人年約四十上下,卻生得風流倜儻,偉貌瀟灑,那裏像個惡人的臉孔。
花翎玉直來自傲英俊過人,但見了這人的面貌,亦不由心中歆慕。
南宮筱更是驚訝萬分,心裏暗想:“原來這人長得這般英偉好看,單是這副長相容貌,相信已不知迷倒多少女子了!他如此英俊,下面又這麽大,還這麽威猛,實在……”想到自己霎時被這個男人迷住,腮上不禁蒸紅如火,暗暗罵起自己來:“我……我怎麽了,總是受不得美男子的誘惑,見壹個就愛壹個!玉郎如此,秋鶴如此,連強奸自己的男人都這樣……”
便在南宮筱自責自問,忽見男人蹲下身子,把臉湊近水淋淋的花房,嘖嘖說道:“好壹個鮮嫩漂亮的陰戶,內裏不但煨暖緊窄,連外貌都這般可愛誘人,實是壹件難得的瑰寶!”說著伸出手指,將個花唇大大扯開,露出裏面壹團紅殷殷的蛤肉兒。
“嗯!妳……妳不要這樣……求妳不要看,好丟人……”南宮筱哀求未畢,嘴巴“啊……”的長吟壹聲,連忙掩往嘴巴,原來整個陰戶已落入男人口中,不住嘴噙舌挑,竟然大肆品味起來。
壹股難以形容的快感,自南宮筱下身迅速擴散蔓延,膣內連番滾翻,生出陣陣暢悅的抽搐!不消片霎工夫,南宮筱已是嬌吟不絕,淫水開始涓涓難歇。
“不……不要……人家不要了……”南宮筱美眸半張,神情如癡如泣,水汪汪的眼睛,盡是迷離意蕩,這色色動人的媚柔綽態,令她更顯風流媚致,嬌柔姝麗!
見那男人壹味誅求無厭,“咕唧、咕唧”的吃了半天,直到心足意滿,才站起身子,手握硬挺的巨棒,對準了花穴,沈腰壹捅而入。
“啊!”南宮筱給巨物驟然壹闖,難言的快感,幾乎讓她美昏了過去。而這壹聲呻吟,當真又嬌又媚,既宛轉又纏綿,著實引人遐思。
男人緊盯著美人,享受著南宮筱的承歡綽態,下身壹顛壹叠,頻頻抽送,心裏默默稱許:“果真是人間極品,樣貌身才,在在都如此完美無瑕,實在不亞於她的宮主……”當他想到花映月,強烈的欲望,登時直竄遍全身。想起這十多年來,就是為了這個美絕人寰的宮主,自己實在下了不少苦功,方得有今天的成就,不由暗暗嘆道:“花映月呀花映月,妳這個美人兒就等著瞧吧,我定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好教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
南宮筱自然無法知曉他心中所想,這時給他連番插弄,只覺抽插之力,壹下重於壹下,總是點著深處的嬌嫩,叫她美得魂不附體,壹時按壓不住,身子猛地僵住,下身抽動了幾下,終於丟出精來。
男人見著,輕輕壹笑,彎下身子,壹口吻著她香唇。
南宮筱心中羞怯,正要側頭避開,豈知又是壹個重戳,大棒直捅進深宮,南宮筱如何抵擋得住,嘴巴倏地張開,美美的“啊”了壹聲,男人把握時機,唇舌已封住美人的小嘴。
“嗯……”南宮筱在他腔裏反抗,不住吐出頑抗的呻吟,壹條丁香小舌,瞬間已被男人卷纏住,強烈的男兒氣息,將她整個人熏得蕩蕩悠悠,心身俱忘,只得順了他意思,任其為所欲為。
“小美人兒,含住我的舌頭。”男人握著她壹只乳房,恣肆把玩,並在她口裏發出挑逗的命令。
南宮筱早已被他弄得春情湧動,淫興高漲,聽了男人的說話,竟然不假思索,順從地追索著男人的舌頭,死死的噙著,使勁大啃大嚼。
二人口吻相纏,壹時妳來我往,不住挑逗對方的情欲。
“感覺怎樣,我這根大屌可令妳滿意?”男人似乎不想讓花翎玉聽見,壓低聲線,在她口裏恓恓插插。
“嗯!”南宮筱自從看見那人的真面目,已被他的英俊迷得壹塌糊塗,對他的憎惡不但大減幾分,反而多了幾分好感,此刻見問,亦放開了矜持,低低的應了壹聲。
“想不想我再來找妳,再用我這根大肉屌疼愛妳?”
南宮筱著了魔咒似的,竟然含著他舌頭,再次輕輕嗯聲回應:“人家才不想呢……”但南宮筱的舉動卻出賣了她,疲軟無力的玉手,竟然慢慢的移動,親昵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妳不用口是心非,對我說真話?”男人握抓著飽滿的乳肉,貪婪地搓揉著,下身卻不疾不徐的動著,讓她感受那股男性的雄壯。
南宮筱完全投入這分樂趣中,況且這個美男子,她真的不想輕易放棄他,卻又落不下臉皮,現見他連連追問,只得放低聲線,在他腔裏悄悄道:“我有什麽好,著得妳來歪纏。妳……妳這壞蛋如此欺負筱兒,人家可恨透妳呢……啊!壞人,不要……輕壹點嘛,慢慢弄好嗎……”
“小美人兒,快與我說,我和冷秋鶴相比,誰讓妳滿意?”
“人家才不說妳知……嗯?又……又碰到人家那裏了,好酸……”
“男人粗長,才得女子喜歡,難道妳不喜歡嗎?”
“妳……妳還說,粗長有什麽好,每次都……都弄得人家心酸肉麻……”南宮筱心想,能夠和妳這樣英俊的男人媾合,那個女子會不喜歡。但腦子裏想到花翎玉,又感愧對於他,輕聲道:“筱兒雖然不知妳是什麽人,更不知妳為了什麽目的,竟……竟要對我這樣,但筱兒只求妳壹件事,不要傷害我的玉郎,可以嗎?只要妳答應我,筱兒什麽都依妳,可好?”
那人聽後,禁不住哈哈大笑兩聲,說道:“好,好,好!我不會傷害妳的未來夫君,但妳也得應承我,本某打後若想再要妳,妳可要順從我,如何?”
“妳這樣威脅人家,我就是順了妳,心中也不會舒服。再說,玉郎是我最心愛的男人,要是妳敢傷害他,筱兒做鬼都不放過妳。”
二人最後這兩句對話,花翎玉卻聽得壹清二楚,心裏又是高興,又感激動:“果然是我的好筱兒,就是妳這句說話,便要我立即死去,我花翎玉亦心感滿足了!”
“他既然是妳最心愛的男人,就不怕讓他看見妳和我好,心裏會難過,不再要妳嗎?”
“是妳……是妳使計用強……強 奸我……”南宮筱臉上壹紅,又再軟語懇求道:“筱兒求妳了,放過玉郎行嗎?”
“果然是壹對患難鴛鴦!好,如果我應承妳,該如何報答我?”
南宮筱俏臉泛紅,滿面嬌羞道:“人家……人家都給妳這樣了,還想……還想人家怎地……”
“若然妳今日的表現令我滿意,或許我會放他壹馬。”
南宮筱聽得臉上發燒,將目光移向花翎玉,情心款款的瞧著他:“玉郎,筱兒又要……又要對不起妳了!”說話方落,腦裏忽地想起壹件事,想到花翎玉尾隨自己回來,還悄悄地在窗外偷窺,這等做作,顯然是對她不信任!壹想及此,心中不禁微微生氣,暗暗氣道:“好,既然妳想偷看,現在就讓妳看個夠,酸死妳也是活該!”
壹念及此,南宮筱回眸望向男人,故意問著。“筱兒實在不明白,現在都給妳這樣了,還要人家怎樣才讓妳滿意?”
“本某不但喜歡漂亮的女子,更喜歡外表清純,內心淫蕩的女子,還要懂得討好男人,主動承歡。只要妳能做到,我就答允放妳愛郎壹馬。”
“我怕,我怕自己做不來。人家……人家……還沒做過……”說著,慢慢伸出壹對玉手,纏上男人的脖子:“是……是這樣嗎?”
“這樣還不夠,妳該說些淫蕩的言語,用說話討好妳的男人。”
南宮筱輕搖螓首:“筱兒真的不會,也不懂怎樣說。”
“妳會懂的,只要放開矜持,說些能夠挑起男人欲火的話兒。”
南宮筱再看看地上的花翎玉,壹臉無奈的與那男人道:“妳且靠近來,我在妳耳邊說。”
男人壹笑,依言將腦袋靠向她,只聽南宮筱輕聲道:“妳……妳動吧,人家想要了!妳就在我未來夫君跟前,用妳下面盡情享受筱兒的身子吧!”
“我聽不清楚,再大聲壹點。”
南宮筱臉上壹紅:“妳這個人好壞,人家都說了,妳還要逗弄筱兒……”
那人又是壹笑:“我聽不清楚。”
南宮筱氣苦不過,壹咬銀牙,說道:“人家想要妳了,要妳在我未來夫君跟前,用妳的大棒兒滿足筱兒!來吧,人家要妳疼我、插我……”
在花翎玉心中,南宮筱直來是個溫雅靦腆的可人兒,又何曾想到,她竟會說出這等豪言壯語起來,還如此放蕩露骨!花翎玉此刻壹聽,壹股無形的欲火,燒得他渾身都燙熱起來!
“哪有不好之理!”男人似乎相當滿意,立時使起巨棒,大出大入,直搗得花徑“唧唧”有聲:“果然美妙,幹了妳壹夜還這麽緊,整條陽具都給妳箍得密密實實,簡直寸步難移!”話後,吻著美人的小嘴,腰板不停,全力抽送。
“唔……”南宮筱下身挨著火燙堅硬的巨棒,耳裏聽著诐淫靡爛的言語,惹得她淫思頻生,漸覺又要不行了,壹手圈住男人的頭頸,含住男人的口唇,嬌聲細語道:“妳……妳這個壞人!筱兒又要泄給妳了……啊,好舒服,妳怎會讓人這樣舒服……”
男人順勢纏著美人的香舌,待得美人陰道連番翕動,知她又要忍不住,便在她口裏道:“不用忍,盡情泄出來吧。”說罷,抽離嘴唇,壹對眼睛只盯著她,說道:“來吧,將妳的熱情全渲泄給我!”
“啊!玉郎,筱兒真的對不起妳!人家真的不行……快要來了……要泄給他了……”
花翎玉聽得亢奮異常,看著愛人在別的男人懷抱裏高潮,這股強烈的刺激,當真比死還要來得酸心,但卻又讓人興奮到極點!
男人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她,直至她發泄完畢,方笑說道:“果然不錯,真沒想到,妳這個美人洞還會懂得咬人,又嚼又吮,簡直要了男人的命兒!看來妳天生是個專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難怪妳家宮主如此重用妳,傳授妳玄陰訣這門子功夫。”
南宮筱聽後壹驚:“妳……妳是什麽人,怎……怎會知道玄陰訣?”
“這個我可不能回答妳,不用多久,到時妳自會知道。”男人再次吻著她,壓低聲音道:“當我射精時,記住使出妳的手段,讓我瞧瞧玄陰訣有多厲害。”
“妳……妳就不怕?”南宮筱滿肚子都是問號,看那男子的表情,他似乎全不將玄陰訣放在心上,更不明白他怎會知道這麽多,莫非他和香蕊宮有什麽淵源?
“倒要試過才知道。”男人微微壹笑,抽開嘴唇,佝腰張口,將壹顆粉嫩的乳頭含住,下身仍是大肆抽提,插得汁水亂飛。
“妳……”南宮筱按住男人的腦袋,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給予的激情,嘴裏輕輕嬌喚著:“人家又……又不行了,不要再……再碰那裏,會受不住……”
花翎玉看見二人不住哼唧細語,雖然聽不清楚,可見二人舉止異常煨熱親昵,心裏不免醋酸起來:“筱兒妳……妳為了我的安危,依順委身給他,也只能說無可奈何,但妳又何必對他如此投入,對他像是情郎壹般,莫非妳想氣死我不成!”
“啊……”壹聲清脆的嬌吟,扯回了花翎玉的心神,把眼壹望,卻見筱兒螓首高仰,手搵檀口,渾身抖動個不停,接著聽見男人道:“美人兒,妳泄身的樣子真好看,不要停下來,繼續泄給我……”男人凝眸盯著南宮筱,他自問見過的美女著實不少,但樣貌如此精致迷人的美女,確實不多見。
南宮筱痛快淋漓的泄了個盡興,終於軟倒在椅子上。但男人仍不放過,雙手緊握壹對乳房,腰下壹槍接壹槍,深投直捅,勢度越見兇猛。
“啊!求妳停壹停,筱兒……實在挨不住了……”
男人正殺得興起,如何肯停下來,數十抽壹過,聽那男人鼻息漸重,下身搗得電卷風馳,口中忽地發出壹聲悶響,龜頭緊緊抵著美人的花宮,叫道:“要來了,快使出妳的本領……”
南宮筱也曉得他要射精,自然不敢怠慢,當即運起玄陰訣,立意教訓壹下這個可惡的淫賊!心念甫落,壹股熱流已煨得她花心大開:“噯……好燙!”
只見男人的卵囊連番收縮,壹股又壹股的熱情,盡數射進美人深宮,足足射了十多回,突然將個龜頭抵住深處,便此不動。
南宮筱使起神功,膣腔牢牢纏緊男人的陽具,孰料功行半途,發覺自身的內力猛然流瀉,反被男人汲取了過去,登時大驚起來:“妳……妳……”
男人盯著身下的美人,笑道:“原來玄陰訣也不外如是!”壹話說畢,聽得“吱”的壹聲,拔出了陽具。
南宮筱如獲大赦,長長噓了壹口氣,張大壹對水眸,壹臉不解的盯著那男人。見那男人身子壹移,已來到南宮筱身旁,挺著依然堅硬的陽具,抵到南宮筱嘴前,說道:“為我舔幹凈它。”
南宮筱吃驚起來:“不……”連忙將頭別開。
那男人豈肯放過她,板過美人的螓首,伸指在她嘴下“承漿穴”壹按,南宮筱的小嘴旋即張開,接著壹個大龜頭直闖而入,塞滿美人的小嘴。
南宮筱眼藏淚光,只覺壹股誘人的異味盈滿口腔,知道是男人的精液,還有自己的淫水,強烈的羞辱感,挑起了南宮筱的淫邪細胞,使她不自覺地含緊男人的龜頭,貪婪地吸吮起來!舔著吮著,竟讓她發覺壹件事,原來為男人舔弄,都能令女子產生莫名的興奮。
男人壹手輕撫美人的秀發,腰板卻前後晃動,肉棒壹出壹入,抽送著美人的檀口,數十下過後,才戳指解開她的“承漿穴”,卻沒有拔出陽具,仍是藏在她口中,說道:“再給我好好的舔。”
在旁的花翎玉看得火冒三丈,聽得男人的說話,心中大罵:“妳這個淫賊,竟敢這樣玷辱我的筱兒!千萬不要聽他,快快吐出他的臭東西……”
豈知事與願違,南宮筱反而使勁含緊龜頭,有滋有味的吃個不休,還不時擡起美眸,看著男人的俊臉。
舔弄有頃,陽具在她小嘴慢慢軟卻,男人徐徐把陽具抽出,壹面穿褲子,壹面向南宮筱道:“小美人兒,妳給我帶個口訊與妳們宮主,七天之後,於浪會再前來拜謁。而妳這個未來夫君,兩個時辰後,他的穴道自會解開,大可以放心。”話畢,屈指壹彈,壹道指勁射向南宮筱,已解去她身上的穴道,接著微微壹笑,人影閃動,已越窗而出,瞬間不見了蹤影。
南宮筱怔怔看著那男人遠去,口裏暗暗叨念:“於浪,原來他叫於浪。他要見咱家宮主,究竟為了什麽事?”她心中嘀咕,壹面動手整理身上的衣衫,發覺穴道已被解開,心中壹喜,連忙站起身子,望向花翎玉,巴巴的叫了壹聲:“玉郎……”
南宮筱現在的壹顆心,再不是那個奸得自己死去活來的男子,而是她深愛的花翎玉:“玉郎,妳還好嗎?可有受傷?”南宮筱撲到花翎玉跟前,壹臉焦心問。
花翎玉以眼代口,與她作個眼色,努力地搖了搖頭。他動作雖微,南宮筱仍是感受得到,終於放下心來,連忙趴下身子,伸出壹雙玉手,捧著愛郎的腦袋,在他臉上壹連親了幾口,紅著臉兒低聲道:“對不起,剛才讓妳看見筱兒給他……給他……”心中大羞,整個人撲到他身上來,將個半裸的嬌軀緊緊壓著情郎,忽覺下身被壹物抵住,伸手壹摸,竟是花翎玉的肉棍,兀自撐得又直又硬,剛好抵著她小腹。
“妳……妳這個人真是的,竟然硬起來……”南宮筱嘴角含笑,再使勁親了他壹下,壹把握住硬挺的陽具,柔聲道:“妳真是壞透了,看見筱兒給他這樣,還能夠硬成這模樣。快對我說,剛才妳看見人家給他這樣,是否看得很興奮?
【紅綠江湖】02卷06回:蟬嫣洞府
作者前言:這部小說不覺間已發表了十萬多字,在這期間,得到不少兄弟支持和鼓勵,小弟在此先行說聲多謝!
再說,這部小說發表至今,看見不少讀者留言都對男主角感到嗟嘆和惋惜,甚至有讀者懷疑,花翎玉如此無能,眼睜睜瞧著自己的未來妻子和別人好,究竟他是不是男主角?為此,小弟發覺不得不響應壹下,並藉此機會簡略地透露壹些打後的劇情。
其實,小弟早前曾在某論壇亦已透露過了,但相信不會太多兄弟見過,只好再多說壹遍。
花翎玉確實是男主角,只因他年少蒙昧,加上自小長於深宮,不曾在江湖走動過,見識自然淺短,且壹直深愛著南宮筱,不免會做出壹些昏瞀的事情,但隨著故事的發展,花翎玉的人生將會逐漸展開,對事亦慢慢豁然頓開,他不但擁有壹個良師,使他成為當今武林高手,身邊還擁有不少紅顏知己,其中不乏江湖上高雅漂亮的處女,還有江湖絕色的人妻,而冷秋鶴的妻子亦在其中,壹報前時之仇。最終,花翎玉承繼了祖業,在江湖上闖出壹個好大的名堂,成為壹個顯要昭彰的少年俠士。關於花翎玉的恩師,同是書中的重要人物,只要紅綠迷繼績捧場,相信不會令眾兄弟失望。
◇◇◇
花翎玉見問,苦笑壹下,勉力點了點頭。
南宮筱看見壹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緊愛郎的陽具,上下擼動起來:”原來妳喜歡看筱兒和別人好,無怪妳會趴在窗外偷看了!瞧妳現在這個模樣,硬得如此厲害,壹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兒為妳弄出來?“花翎玉正要點頭,南宮筱已挪過身子,送他壹個甜甜的微笑,並開始動手松解他褲頭。花翎玉心中狂喜,睜大眼睛,看著南宮筱扯下內外褲子,壹根把手長的陽具,登時昂首撐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宮筱看著眼前的陽具,只見水淋淋的龜頭上,正閃耀著迷人的潤光,不禁淫念頓生,指掌用力握住,頓覺手上之物燙熱非常,且不停噗噗脈動,大有壹觸即發之勢。南宮筱擡起漂亮的臉蛋,看著心愛的男人,壹面為他擼動,壹面含笑問道:”它好硬哦,舒服嗎?“花翎玉蹙起眉頭,再次點頭。南宮筱湊頭過去,在他俊臉親了壹口:”舒服就射出來,不要憋壞了身子。“說著把香舌渡進愛郎口中。
南宮筱顯得異常熱情,壹條香舌四處竄索,漸感欲焰如熾,壹個忍不住,在愛郎口中輕輕低喚著:”玉郎……我的好玉郎……“手上卻沒壹刻停頓,不覺之間,已擼動百來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沒半點射精的跡象:”玉郎妳怎麽呀?人家手都發軟了,還不肯射出來。“當下把心壹橫,紅著臉兒道:”妳可想讓筱兒用口……用口幫妳?“花翎玉聽見,自然喜出望外,這是從沒有過的好事,前時多次要求南宮筱,她總是死口不允,沒想她今天竟主動起來。
南宮筱不再做作,埋頭到愛郎胯間,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陽具,壹面擼動,壹面張開櫻桃小嘴,把個龜頭徐徐塞入口中,接著使勁含著,晃動腦袋,不住賣力吞吐,幾個來回,南宮筱亦覺欲火狂飆,巴不得要把整條陽具全吞進去。
南宮筱越發難受,開始沈湎在淫佚中,滿腦盡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情郎的陽具,實是壹件相當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時就該好好享受壹下這等樂事!不自覺間,又想:”玉郎妳知道嗎,筱兒本想要妳做我第壹個男人,可惜時不我與,我的身子還是給了秋鶴!但有壹事,相信妳還不知道,筱兒發覺自己開始有點改變了,感覺變得很淫蕩!其實筱兒很是害怕,害怕便是嫁與妳,成為妳妻子後,恐怕也會瞞著妳,會和……和其它男人好,而且在嫁妳之前,相信人家……人家已經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時妳知道後,會怪筱兒麽?會不要筱兒麽?“南宮筱想到自己背叛著愛郎,暗裏在外偷漢,這種離經叛道的刺激,讓她整顆心都炙熱起來,當下手口並用,將壹根陽具吃得”習習“價響,而她的腦子裏,依然淫思不滅:”玉郎,到時就算妳不再要我,筱兒也不會怪妳,只是有壹事我很想和妳說,可始終無法鼓起勇氣說出來,現在妳雖然聽不見,但我還是想說與妳知,就是……就是自從人家和秋鶴好過後,已經喜歡上他了,很渴望讓他抱,渴望讓他親,渴望和他那個……“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只會更感不安,更加對不起花翎玉。
但南宮筱殊不察覺,自從她失去童貞後,玄陰訣亦已開始慢慢改變她心誌,讓她再難控制自身的情欲。
就在她暗自臆說間,驟覺口中之物不住地脈動,心知愛郎射精在即,當下加上幾分力,手上疾擼如飛,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熱的陽精忽地狂噴而出,壹股接著壹股,連綿不斷,註滿她壹口。
南宮筱含滿壹腔精液,趴回花翎玉身上,張開櫻桃小嘴,好讓愛郎看個清楚,才”咕嘟“壹聲,盡數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額頭親了壹下,輕聲說道:”妳今回射得真多,妳花家的子子孫孫,現在全都在筱兒肚子裏,人家真真正正成為妳女人了。“花翎玉簡直難以想象,南宮筱竟會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宮筱趴在他身上,擡起俏臉,看著花翎玉,問道:”妳是不是覺得筱兒很淫蕩?“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著雙眼,卻無言以答。
南宮筱輕嘆壹聲,又道:”玉郎,宮主曾經和我說壹件事,當時筱兒聽了,還不敢認同,可現在人家相信了。宮主說,其實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和不同的男人歡好,只因壹般女子受禮俗所拘,不敢逞意妄為而已!她說這都是有據理的,但凡女子,不論是美是醜,都愛刻意妝扮自己,目的就只有壹個,就是要吸引男人,希望讓更多男人喜歡自己,縱使是嫁作人妻,都不會例外。而女子身上敏感的地方,也較男子為多,些微的觸摸,就很容易讓女子動情。還有,女子和男人交媾,女子會叫床,但男子卻不多見。女子也很喜歡表現自己的身材,以優美的身體去誘惑男子!這壹切,在在都是說明,女子其實比男人更好色。“壹番說話,聽得花翎玉目睜口呆,卻又不明她為何會說出這番道理?
只見南宮筱微微壹笑:”所以……所以妳想筱兒得到快樂,就該多多體諒人家!“話後,趴下身子,用力抱緊花翎玉,將頭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聽了終於明白,原來南宮筱壹番言語,其目的便在這裏。
南宮筱經過剛才兩番纏綿,亦感倦累,抱著愛郎,不知不覺便沈沈睡去。
◇◇◇
南宮筱在睡夢中朦朧恍惚間,感到身上壹陣騷動,把她弄醒過來。
當南宮筱張開惺忪的眼睛,方始發覺,原來自己卻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靠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從後擁抱住,而壹對豐滿傲人的嬌乳,已雙雙落入情郎手中,兀自輕搓緩捏,嬌嫩的乳肉不住從指縫滿溢而出。
南宮筱擡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輕輕為情郎推蹭,扭過頭兒,望向身後的花翎玉:”玉郎,妳沒事了嗎?“”嗯!“花翎玉頷首,看著南宮筱絕色的臉蛋,心中壹熱,將頭壹低,已封住她的小嘴。
南宮筱毫不抗拒,熱情地送上香舌,與他卷纏在壹塊,玉手推動男人的雙掌,擠壓著自己的乳房,並在情郎口裏道:”妳這人真壞,才恢復自由,就來欺負人家!“”誰叫妳這樣可愛動人,只要看著妳這張姱容,就讓人產生興奮了。“南宮筱壹笑:”這樣說,我和妳成親後,每天給妳朝看夕看,豈不是讓妳興奮死,沒的早晚都纏著人家,給妳日夜欺負!“”恩愛夫妻,便當如此。“
”人家可不想終日只對著妳,筱兒的好身子,仍想留給其它男人享用呢,不但要給其它男人,還要妳這只大烏龜在旁瞧著看,就像剛才壹樣,讓妳看得下面無法軟下來。“花翎玉聽得雙目大睜,怒道:”妳……妳這個淫婦,竟敢說出這等話!“南宮筱看見他這副怒容,也自壹驚,暗罵自己說得太過,當下扭頭仰首,在他俊臉輕輕親了壹口:”妳不要生氣嘛,其實壹切都怪妳,誰叫妳剛才這樣對我,看見人家給那個於浪這個,妳應該恨死他才是,但妳……但妳竟然興奮得硬起來,人家氣苦不過,才想調侃壹下妳。“”怎能不恨,當時我巴不得要將這個淫賊分屍,劈成兩截。“南宮筱壹笑:”因何妳又會看得硬起來?“
”我也不明原因,見著他那話兒壹下壹下捅著妳,捅得水兒亂飛,下面就不其然興奮起來,那時我真個又恨又痛,又感異常酸苦,那種心情簡直難以形容。“二人便此胸背相貼,壹面親熱,壹面說話兒,極盡綢繆纏綿,南宮筱仍然帶動他雙掌,不肯讓他離開,發覺身後被壹根硬物牢頂著,心中自當雪亮,不由笑問道:”妳下面硬成這樣,剛才還沒夠麽?“”抱著妳這個美人兒,又怎可能不硬。“花翎玉湊首在她耳背舔壹下,問道:”對了,剛才妳和那個淫賊噙唇私語,究竟說了些什麽?“花翎玉壹直就記掛著這件事。
南宮筱見問,心中壹個嘀咕,豈敢說出自己和他拋情遞意,只得睜著眼兒說謊話:”那有什麽,還不是問他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樣。“”他怎樣回答?“花翎玉追問。
”那人的名字妳都聽見了,還要問人家。“南宮筱回過頭瞧著他,岔開了話題,免得愛郎繼續追問,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會知道咱們的事,就連玄陰訣都知道壹清二楚。“”這個人極不尋常,我聽他的語氣,似乎和我娘有什麽關系。“”對呀,他說七天後再來香蕊宮,也不知是惡是善,咱們還是早點告訴宮主,好作準備。但……但關於剛才我被他那個,妳說可否讓宮主知道?“”當然不可以。“花翎玉馬上作出反應:”這種事情,又怎能隨隨便便說出來,便是我娘親,都不能例外。“南宮筱壹笑:”妳也說得有道理,咱二人還沒成婚,妳便戴了滿頭綠帽子,實在是有點兒……“”妳……妳還笑。“花翎玉撐起雙眉,手上用力,握緊美人兩團乳肉,使勁搓揉,以作懲戒。
南宮筱吃痛,大發嬌嗔:”痛嘛,妳怎能這樣狠心,壹點不懂憐香惜玉。“花翎玉眉頭壹揚:”難道妳就不狠心,當著我面前和那淫賊親嘴兒,還不住卿卿我我,四目傳情!看妳那時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對不對?“南宮筱臉上壹紅,連忙反駁:”妳冤枉筱兒,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好,就算妳倆沒有,但妳和他親嘴兒,可沒有假吧?“”是那人……那人用強,又不是筱兒做主動,妳怎能怪責人家!“”罷了,罷了!“花翎玉搖頭壹嘆:”當時見那淫賊壹面和妳親嘴,壹面挺起那根大家夥,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壹地。那時的光景,簡直令我痛心入骨,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玉郎妳萬萬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厲害,肯定在妳我之上,若然和他動手,勢必要吃大虧。妳是我的心肝肉兒,壹旦出了事,妳教筱兒怎樣好。“花翎玉聽得心頭壹甜,”啵“的壹聲,在她俏臉親了壹口:”妳對我好,我又如何不知,但……但見著妳和其它男人親熱,那種滋味,真的比死還要難受呀!“南宮筱”噗哧“壹笑,回頭看著身後愛郎:”我看才不是呢,妳看見人家被那個於浪如此這般,下面就硬成這個樣子,明明就是變態。“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說了,當時我……我也不明白是什麽緣故,看見妳們壹邊弄壹邊親嘴兒,儼如壹對癡情愛侶!我在旁看著看著,心裏雖然酸痛,可是……可是下面卻不爭氣!“南宮筱會心壹笑,問道:”對了,妳今晚為何跟著我?還躲在屋外偷看!“”這個……這個……“花翎玉登時無言以對,不知如何解釋是好。
”妳不相信筱兒,害怕我和冷公子見面,對嗎?“”這……這只是其中之壹,最主要是……是我舍不得妳離去,想多看妳壹眼。“”妳呀,睜著眼兒吹牛皮。“南宮筱仰起螓首,瞧著他撒嬌起來:”就知妳不相信人家!“花翎玉連忙道:”我……我又怎會不信妳!“話後,盯著南宮筱美得出水的嬌容,不由心頭壹熱,立即吻住她小嘴。
親吻半晌,南宮筱啃著愛郎的嘴唇,昵聲道:”玉郎,人家早和妳說了,打後絕對不會隱瞞妳,什麽事都和妳說。筱兒和冷公子會面,確實是明兒晚上,並不是今晚,妳怎可以不相信人家。“”對不起。“花翎玉連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兒多!“”妳終於肯承認了。“南宮筱壹笑,親了他壹下:”筱兒不會怪妳,其實妳對我已相當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見面,當然會……會少不了那個,妳都能忍氣吞聲,若要說對不起,應該是筱兒才對!“”妳明兒真的要去會他,可不可以……“
話猶未了,已見南宮筱螓首輕搖,說道:”玉郎,對不起!筱兒既然答應了他,又豈能爽約,再說壹句實話,明兒我和冷公子見面,大有可能會……睡在他那裏,而且我……我和他會整個晚上不停交歡,這樣才可獲取更多陽元……“”老天啊!妳怎可能這樣折磨我……“花翎玉搖頭長嘆。
”玉郎妳不要這樣好嗎!“南宮筱壹個回身抱緊他:”筱兒自知對不起妳,但妳要相信我,便是筱兒和多少個男人好,但在我心裏,我最愛最喜歡的人,就只有妳壹個,相信我。“花翎玉看著這張絕艷的容顏,不禁心頭壹軟,還是點了點頭,但在他心中,真個是五味雜陳,讓他好不難受。
”已經很夜了,今晚妳就留在我這裏,讓筱兒抱著妳睡,好麽?“”嗯!“花翎玉哪會反對:”不過……不過我有壹個要求,就是大家要脫光衣服,這樣才睡得舒服。“”妳這個人就是愛使壞。“南宮筱微微壹笑,伸出玉手,開始為他褪衣解帶。
◇◇◇
香蕊宮北面,在那江河縈繞中,卻屹立著壹座山峰,名喚香蕊峰,山峰並不高峻雄偉,但千巖競秀,萬壑爭流,草木蒙籠其上,如若雲興霞蔚。
香蕊峰半裏範圍內,直來是香蕊宮的禁地,沒有宮主許可,誰也不能進入半步。在峰下葉稠陰翠間,有著壹個人工開掘的石洞,洞口豎著壹塊大石,上面鑿有”蟬嫣洞府“四個大字。”蟬嫣“兩個字,就是”連屬“之意,有後代連續不斷的意思,亦是取自”蟬蛻神功“和創宮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時剛過,壹對男女走近洞府來,正是宮主花映月和花奴盧貴。只見花映月在洞旁巖石觸摸壹會,啟動了機關,接著聽得”隆隆“聲響,洞口石門徐緩打開,待得二人走進石洞,石門再度自動關上。
原來這個盧貴,並非誰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馬子遊。
當年馬家莊遭人滅門,全莊上下葬身火海,馬子遊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下來的火柱擊中,昏厥過去,當他醒轉過來,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觸目所及,看見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馬子遊幾經艱險,才走出燒成火窟的屋子,發覺衣衫冒著煙火,雙臉更是奇痛無比,渾渾噩噩間,隱約看見不遠處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強撐持走到井邊,突然身子壹軟,倒頭便丟進井中,給冷水壹浸,人也清醒多了。
還好井水不深,只浸漬到胸口,馬子遊擡首壹望,不由倒抽壹口涼氣,原來所在之處,距離井口竟有數丈有余。馬子遊雖有武功,但此刻身負重傷,精疲力盡,要離開水井,自知此刻也沒這個能量。
馬子遊在井中待了兩天,經過幾番調息運功,方慢慢恢復體力。當他爬出井口,眼前盡是焦土廢墟,不禁悲從中來,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最後從坊間得知,全家六十余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時,回想事前發生的壹切。當天晚飯後,整個人開始精神恍惚、昏昏欲睡,未到亥時,便已回到自己房間睡覺,豈料才壹臥下,便即沈沈睡去,直至給煙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顯然在他睡覺前,已中了敵人的詭計陰謀,合家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過來,相信早就死於火舌之中!
馬子遊僥幸逃出生天,知道敵人可能尚在周遭監視,當下改裝易容,扮成叫化子,偷偷離開了湖州,打算回香蕊宮。但到得宮門,馬子遊又猶疑起來,自愧臉容已毀,又如何面對這個花兒似的妻子,沒的讓她生厭。便是妻子不棄,敵人壹旦得知自己仍然生還,就算不遭毒手,亦會令仇人知覺,想要查出兇手,更是難上加難了!壹念及此,馬子遊只得黯然離去。
不覺間三年過去,馬子遊想念愛妻之情,不但絲毫未減,反且更為渴念,只好終日在香蕊宮門外徘徊,盼望再能壹睹嬌妻的花顏。皇天不負苦心人,而且不只壹次,而是多次讓他看見愛妻的玉容。饒是這樣,花映月的風姿綽約,和她那副絕世姱容,只有讓他更加依戀渴懷。
又過了半年,香蕊宮突然傳出征聘花奴的消息,馬子遊聽見,心中壹喜,他自小喜愛盆栽花卉,對種花頗有心得,還不時別出心裁,接木移花,創出不少異種奇芭,便是壹些老花農,也要為之汗顏。
這個機會,終於讓馬子遊重回香蕊宮。他雖然不時看見愛妻,但這半年多來,花映月不但沒有和他說半句話,便是多瞧他壹眼,亦不曾有過。
馬子遊在這段期間,每天只是埋頭種花,他知花映月偏愛牡丹,是以對牡丹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個異種,如錦紅緞、春水綠波、粉喬、香玉、金玉盤等品種。
朝來暮去,壹年易過。
這日,馬子遊突然被花映月召見,不問而知,宮主傳見壹個花奴,當然是為了栽花的事,不是賚獎,便是領罰。
花映月第壹眼看見這個滿臉傷疤的花奴,卻不甚訝異,她已多次在花園見過這人,而唯壹令她詫異的,在這個花奴的眉宇眼神間,竟然隱約看見丈夫的影子,隨後彼此對答幾句,終於給花映月認了出來。
光憑長相外貌,外人或許認不出馬子遊,但花映月與他畢竟是夫妻,雖多年別鶴離鸞,可馬子遊的音容聲貌,她豈會認不出來!夫妻驟然得以重聚,自然欣喜不已。
馬子遊不再隱瞞,將這幾年波折,全部都與她說了,並說他為了追查兇手,暫時不想表露身分,只想留在宮中當個花奴,而這個秘密,決不可與任何人說,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擔心給兒子知道,童言難禁,隨時會泄漏風聲。
自此之後,馬子遊仍以盧貴身分,繼續在宮中當個花奴,晃眼至今,已經十多年了。
本樓字節數:52832
【未完待續】
【紅綠江湖】02卷07回:常氏兄弟
二人剛走進洞府,花映月立即鉆入夫丈懷中,整個人依偎在馬子遊身上,雙手抱著他熊腰,將壹只乳房緊緊擠在他身上,直壓得變了形狀。
花映月螓首輕擡,昵聲與丈夫道:“子遊,妳的蟬蛻神功業已大成,可惜妳並非從童子身修練,難免會欠幾分精純,但以妳目前的功力,能夠勝過妳的人,在當今武林中,相信已經不多了。關於兇手是誰,至今我仍是茫無頭緒,依我來看,妳還是不宜急於露臉,壹切就交由我安排吧。”
馬子遊搖頭輕嘆,說道:“這十多年來,我老是想起當日的情景,這等父母兄弟不共戴天之仇,我身為人子,焉能不報。我曾經許下誓言,務必查明兇手是誰,若不然,我活著也難以安生。”
“妳的心情,我又怎會不知,而是壹日兇手未明,就不能操之過急。”花映月輕聲說道:“其實我這次派筱兒到湖州,便是要調查這件事,我有信心,筱兒必定不負我所望。”
馬子遊壹聽,登時精神壹振,連忙盯住她的俏臉,問道:“難道……難道妳已經有了什麽眉目?若不是這樣,妳又怎會舍得讓筱兒前去。映月,妳對我說實話,到底發現了什麽?”
花映月壹笑搖頭:“妳不要亂想。這十多年來,我雖然不停派人尋找線索,但都是些零零碎碎,也說不上什麽眉目。今次我派筱兒到湖州,自然有我目的,最重要是筱兒不曾在江湖走動過,不容易讓兇手發現她身分。我派筱兒作個先鋒,若她能尋得壹些蛛絲馬跡,妳我壹起到湖州與她會合,合力追查兇手,不是更好嗎!”說罷,花映月牽著馬子遊的手,往洞裏走去。
二人走過壹條甬道,即見壹個偌大的洞室,墻壁全是花崗巖堆砌,墻上刻有不少練功的人像,人物個個栩栩如生,維妙維肖,躍然壁上,而每招每式,旁邊均有文字說解。
洞室四周,各有壹根尚未燃點的火炬。在洞頂巖石處,有著數個大孔隙,從隙縫處,正透射著絲絲陽光,日間便是不燃點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見物。
花映月和馬子遊走到石室的盡頭,看見花映月伸出玉手,纖指探進壹個穴隙,來回撫摸了幾下,打開了另壹扇石門,石門內有壹道石階,宛延而上。
二人壹步壹步拾級走上石階,卻有近百級之多,到得階盡,又是壹個石室。
這個石室非常廣闊,與剛才的石洞相當,唯壹不同,石室的南首,放著椅桌床榻,西首盡頭,齊腰高開了壹個大洞,強烈的陽光,從洞口直射進來,照得石室亮堂堂壹片,夾著午間的清風,讓人為之壹爽。
原來這個石室位於香蕊峰山腰,西首洞口懸空,下面卻是平滑的峭壁,離地面足有十丈有余。二人走到洞口,放眼遠望,只見眼前靈山秀水,江如羅帶,江南的秀景,壹壹盡收眼底。
花映月靠在馬子遊身上,看著眼前的美景,徐徐問道:“子遊,那天要妳在單超面前這樣,我知妳必定很生氣,對吧?”
馬子遊苦澀壹笑:“當初我知道玄陰訣的秘密,那時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況且在這十多年來,看見妳和其它男人好,已經多到數不清,我還能夠怎樣!其實我最難捱的日子,就是剛剛回到香蕊宮時,眼見妳不時讓男人在房間過夜,早前那壹段日子,我當真比死還來得痛苦。”
花映月擡起螓首,美眸含情,望著他道:“對不起,那時妳我還沒和妳相認,要妳看著我和男人這樣,亦只能憋在心頭,實在是苦了妳!但這種要妳原諒我的說話,我都說過千百次,也不用再多說了!可映月希望妳知道壹件事,這十多年來,我對妳的心,至今依然沒有半分改變過。”
馬子遊頷首道:“這壹點我知道,像我這樣壹個醜漢子,妳仍能對我不離不棄,還可以忍受這麽久,亦足見妳對我的心了!”
“子遊,單超此人雖然是咱倆想出來的幌子,用他瞞著外人耳目,但到了此時此刻,映月卻有另壹個想法,不知妳是否會同意?”花映月壹面說,壹面凝視著馬子遊,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應。
馬子遊聽得這話,心裏多少也猜上幾分,說道:“妳們都這麽多年了,妳對單超產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關於妳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說了!”
“妳……妳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聽得柳眉壹軒,似嗔似喜的輕輕搥了他壹下:“單超這人雖然不錯,我對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愛上他。關於這壹點,我早已和妳說得清清楚楚,妳又何須用說話來挖苦我!就算人家曾經和多少個男人睡過,但妳畢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愛的男人,難道到現在妳還不相信嗎?”
馬子遊搖頭壹笑:“妳想多了,我這句說話,並非對妳冷譏熱嘲。好了,究竟妳想說什麽?”
花映月道:“我是在想,就單超今次和淩雪的事,我想借著這個機會,切切底底將單超擺脫掉,免得我和他繼續牽纏下去,沒完沒了的。單超此人,畢竟只是壹個幌子,我讓他留在身邊,主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但我始終在想,我和他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個長久辦法!”
馬子遊聽罷,不由得哈哈大笑:“難怪時常有人說,皇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咱們做男人的,怎會這樣可憐!”
花映月又是壹陣搥打:“妳……妳當真是犯賤,眼見心愛的妻子和別個男人好,晚晚扒開兩條大腿,夜夜被單超插得死去活來,而妳竟去可憐那個男人,真不知妳是怎樣想!”
馬子遊回身抱緊妻子,在她臉上親了壹下:“我只是說說而已,妳又何須大發嬌嗔。”
花映月回身用力抱緊馬子遊,偎在他懷裏道:“人家是說真的,其實映月對他並無憎厭,還可以說有壹點點喜歡他,但長期這樣下去,終究有點不妥,況且日子越是拖延下去,就越難讓他離開我,這才是我最擔憂的事!為了我和妳的將來,映月實在不得不這樣做,妳意思怎樣?”
馬子遊沈念壹會,仍是搖頭道:“還是多看些時間吧。單超人品不壞,在江湖上也是壹號人物,況且妳和他的事,早已眾所周知,想要擺脫他,必須要有個適合的借口。除此之外,還有壹事妳可有想到,妳修習玄陰訣已有十多年,性欲之強,實非壹般女子可比,我捫心自問,單憑我壹人之力,實在獨力難支!縱使妳今日攆走了單超,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與妳壹起,打後要妳日夜獨守空房,對妳來說,那是多麽殘忍的事,到得妳熬不住之時,再去另找壹個男人,我可又不大放心。再說,要找壹個性能力和單超相當的男人,恐怕並不容易,也未必能夠讓妳滿意!”
“妳的說話倒有些道理。”花映月點頭道:“確實,說到床上功夫,他的確有點本事,便是壹夜三四回,他仍是遊刃有余。其實……其實我今天提出這件事,主要是……是擔心壹件事。”
馬子遊瞧著漂亮的妻子,問道:“什麽事?”
花映月擡起螓首,含情脈脈的看著丈夫,櫻唇半張,欲言又止,似有什麽難言之事。最終,花映月與他微微壹笑,吶吶說道:“就是……就是那壹晚,讓妳親眼看見映月和他……和他那個,又給妳聽了許多淫辭浪語,人家害怕妳心裏不舒服,倒不如趁這個機會,我和單超壹刀兩段,彼此斷絕了關系,讓妳再不用心存芥蒂,日夜郁積在心。”
馬子遊笑道:“我終於明白了,這個才是妳的真心話,原來妳不是真心想甩掉他,而是想我留住他。好壹個狡猾的人兒,我幾乎給妳擺上壹道。”說著伸手壹撈,已將她橫抱而起,抱著她直向床榻走去。
花映月笑顏迎春,雙手圍上丈夫的脖子,微笑問道:“妳……妳現在想做什麽?”
“當然是要懲罰妳。”馬子遊把她放在床榻,接著壹扯腰帶,將自己內外衣衫脫去,晃擺著壹根大陽具,含笑站在愛妻跟前。
花映月看見,依然滿臉笑意,口裏卻不依道:“人家才不讓妳這樣懲罰,妳這根屌兒又粗又長,龜頭又這麽大,映月這個又嬌又嫩的小花屄,豈能容得下它,必定會……會給妳捅壞的……啊!映月不要呀……妳怎可以這麽壞,不要脫我的衣服……”
花映月半推半就,教馬子遊手起衣落,瞬間已將她脫得精光赤體,壹個白晃晃的美人兒,終於被他壓在身下。
花映月口裏不停,但雙手卻死死的箍著男人的脖子,壹面斜眼瞄著他,壹面嬌笑著:“人家的身子是單超的,妳想懲罰映月,就讓單超來懲罰我好了!妳漂亮的妻子只會讓單超玩,人家只喜歡……喜歡他的大陽具,不但讓他插屄兒,還想要他熱呼呼的精液,給他幹大肚皮,妳的妻子要為他……為他生小寶寶……”
馬子遊聽得淫火大盛,罵道:“妳這個賤人,竟敢說出這種話!我現在來問妳,妳到底給我戴了多少綠頭巾?快快如實說來。”說罷,壹頭埋在她乳溝,抓緊兩個飽滿的乳球,手口並用,大口大口吃將起來。
“人家……人家就是喜歡其它男人的陽具,從今天起,每天都送妳壹條綠頭巾兒,妳說好不好?”雙手按著丈夫的腦袋,使力擠壓在胸前。
馬子遊氣道:“我就知妳天生淫蕩,卻想不到妳竟淫蕩如斯!”
強烈的快感不住擴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沒……沒錯,映月不只擁有壹張漂亮的臉蛋,而且天生淫蕩,妳註定要做只大烏龜……嗯,好舒服!子遊妳……妳真的好壞,人家這對奶子只會讓單超玩,讓他吃,妳怎可以這樣對映月,還這麽用力……啊!壞人,妳這個壞人,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和單超說,映月今天要對不起他,會……會給大屌夫君強奸……”
馬子遊吐出口裏的蓓蕾,擡頭望向她:“妳老實與我說,最近這幾年,除了我和單超外,妳還有多少個男人?”
才幾個起落,已見花映月壹臉癡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此刻聽得馬子遊的說話,在他臉上親了壹口,昵聲道:“好人,我的好夫君,妳……先把大屌插進來,人家再慢慢說妳知。”說著主動張開兩條優美的大腿,催促道:“快來給人家嘛,映月要妳……要妳的大陽具撐滿我。”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語挑逗,握住丈夫的陽具,將個龜頭不停在陰戶口磨蹭。
馬子遊見她淫心大熾,臉上壹笑,坐直了身軀,挪身到她胯間,把眼壹看,果見花穴潤光閃然,早已水淹溺谷,當下笑道:“好壹個飽滿的粉屄兒,男人見著這等鮮美可口的寶貝,豈有不垂涎之理,也難怪單超晚晚粘著妳!”說著,接手握緊陽具,用龜頭在膣口推推擠擠,就是不肯插進去:“快與我說,近這幾年來,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妳快插進來,映月裏面好空虛,我要妳……”花映月欲火難禁,陰戶兀自翕動個不停:“妳好壞!人家……人家說妳知便是,這幾年我確實……確實有瞞著妳,偷偷和幾個男人……耍……耍子過……”
馬子遊知道愛妻身懷玄陰訣,光憑單超和自己,又豈能夠滿足得了她!他敢斷言,這十多年來,在她身邊絕不可能沒有其它男人。他心中雖然澈悟,但聽了她這番言語,壹股醋意亦不由湧上心頭,卻又隱隱夾著壹絲難言的亢奮!馬子遊不再打話,腰肢猛地往前壹挺,“吱”壹聲響過,整顆龜頭已應聲而入,進去了半根,但卻沒料到,壹股強烈的緊窄,幾乎勒得他把持不住,壹驚之下,忙即按兵不動,暗暗提了壹口氣,硬生生把泄意壓將下去,心裏暗想:“映月這塊寶地當真奇怪,怎地越來越見緊細,還有那股吸吮力,比之從前越發厲害多了,瞧來玄陰訣這門子玩兒,確實不是蓋的,不但能使女子長生久視,保持青春靚貌,還擁有這等好事兒,果真不簡單!”
花映月卒然給巨物壹闖,整個花房脹得美妙無窮,立時美得張唇昂首:“啊……老天!今回要……要給大屌撐壞了……”好不容易,才慢慢回神過來。
馬子遊心神稍定,接著腰板晃動,緩抽慢送,口裏繼續追問道:“好壹個拖漢精!我今天若不問妳,豈不是給妳瞞壹世,究竟這些男人是誰?是宮裏的弟子,還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著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張,擺出壹副楚楚哀憐的表情,壹對眼睛只盯著馬子遊,低低道:“不……不是宮裏的人!其實都是……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妳可還記得……蘇州澱山堡常氏兄弟二人?”
馬子遊聽得“常氏兄弟”四字,壹怔間,心頭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力壹捅,龜頭撐開膣壁,竟然壹沖到底,緊緊頂住深宮的嫩芽,便此不動:“我當然記得!原來是這兩只小猴兒,當年我看見二人十分年輕,相信還不到二十歲,沒想妳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壹記,口裏哀鳴壹聲,忍不住哼唧起來:“好狠心的夫君,壹下子捅……捅得這……這麽深,要給捅穿了……”
馬子遊壹笑:“就是要捅死妳這個偷漢子的淫婦!”話後,趴到花映月身上,佝腰張口,含住她壹顆乳頭,口齒不清道:“詳詳細細說我知,妳們到底是怎樣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襲,壹時美得沒魂沒魄,雙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腦袋:“都這麽久的事了,還問來作甚?”接著拱背挺胸,巴不得將個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子遊,妳……妳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愛妳呀!不用憐惜人家,狠狠的用力肏個痛快……”
馬子遊怒道:“愛我就快快說出來!妳可記得曾答應過我,什麽事都不會向我隱瞞。便是戴綠帽,也不能讓我戴得胡裏胡塗。”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壹,表面看似氣惱,內心實是興致昂揚,心裏亦感好笑,說道:“看來我不說個明白,妳是不會死心了。”
馬子遊重投深戳,壹口氣又是近百抽,花映月著實愛煞他這根大家夥,不住擡股晃腰,盡心承迎:“啊!好舒服……妳畢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單超強多了……”
“快說……”馬子遊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妳……妳這樣兇猛幹人家,叫我怎能靜下心來說話?妳且先緩壹緩,待映月……細……細說妳知。”連番重擊,叫她實在吃不消!
馬子遊給那緊窄套得暢快淋漓,正自大呼過癮,如何肯停下來,反而加多幾分力,大抽大送,龜頭下下點著花心。
花映月給他弄得嬌喘連連,酸麻難當,不禁伸出雙手,推推搡搡,不依道:“妳想聽就給我安靜老實點,先讓人家說完,到時妳愛怎樣,映月都由得妳。”
“這個倒不成問題,只是有壹難處,到時我若聽得上火,實在難保不會作怪。”馬子遊放慢動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來……”
說話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壹臉嬌嗔道:“妳若敢拔出來,人家就什麽都不說。”
馬子遊笑道:“這是妳說的,到時妳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親了他壹口:“映月就是喜歡給妳塞滿的感覺,到時人家說得興動,還要妳為映月快活幾下呢!”
馬子遊輕撫著乳房,說道:“對了,前時我曾聽妳說過,常氏兄弟是對同生孿子,但看他們樣貌大有迥殊,實在教人難以相信。”
“嗯!”花映月點了點頭:“江湖傳聞確是這樣,說二人是孿子,當初我看見二人,心裏也和妳壹樣,兄弟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樣貌確實相差極遠。可是當我和二人好過後,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馬子遊道:“是麽,究竟是什麽來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說起來,其實也算是壹樁奇事,原來二人下面,竟然是長得壹模壹樣,不論粗細長短和色澤,便是那個龜頭形狀,都如同壹個模子出。還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龜頭接近馬眼處,同樣都長了壹顆黑痣,妳道是否很奇怪!”
馬子遊聽得忍俊不禁:“果真有這種怪事!二人那行貨是怎生模樣?”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長度極是嚇人,相信比妳還要長壹些,讓人感覺幼幼長長的,便如壹節竹子相似。可是興奮起來,卻又硬度十足,豎將起來,竟能遮掩住肚臍眼兒,妳道厲害不厲害。還不只這樣,兄弟倆便連性趣喜好,心思言行,都殊於壹致,動作相當契合劃壹。”
馬子遊道:“這對活寶果真是奇人,恐怕世上便只有這壹對了。”說到這裏,馬子遊忽地睜大眼睛,盯著愛妻問道:“對了,妳竟然記得這般清楚,難道……難道當時妳是和他兄弟二人壹起?”
花映月臉上壹紅,輕輕點下頭:“確……確實是這樣,當日妳漂亮的妻子,同時給他們輪番玩了,妳現在聽了,很是興奮吧……啊!妳捅得很深……再來幾下狠的……”
馬子遊聽得興動莫名,運起大棒狠狠連連抽搗:“再說下去……”
花映月正美在頭上,喘聲道:“人家……人家快來了,不要停,讓我先丟給妳……啊?好美,映月愛死妳了……”
馬子遊聽命,提槍疾搗,果不出數十下,花映月渾身幾個抽搐,終於到達情欲的高峰,直丟得死去活來。
【紅綠江湖】02卷08回:華亭鶴唳
待得高潮漸歇,花映月徐徐平靜下來,馬子遊才開口追問。
花映月抱緊丈夫,低聲細述:“妳可知道,其實澱山堡崛起至今,只是這十多年間的事,雖稱不上武林大派,弟子也只有百來人,但堡主常連山,在江湖上向有姑蘇孟嘗之稱,為人倜儻好客,深得武林人士敬重愛戴。每隔三年,澱山堡都會舉辦壹次江湖宴,廣邀江南武林同道,以敘交情。當日常家兄弟前來香蕊宮,便是奉父親常連山之命,來此呈送請柬。”
馬子遊搖頭輕嘆:“常言道:‘十年風水輪流轉。’,江湖上突然冒出了這號人物,我至今方知!但我依稀記得,常仲開和常叔開兄弟二人,在宮中只住了三四天,短短數天時間,妳又如何與二人勾搭上,難道妳和他們早已認識?”馬子遊盯著她問。
花映月輕搖螓首:“這十多年來,每次江湖宴我都有參與,確曾見過這兩兄弟,但壹直以來,卻不曾和他們說過半句話兒,直到二人來到香蕊宮,才算和他們真正認識。其實我壹直不和妳說這件事,是有原因的!不是害怕妳聽了不高興,而是……而是我羞於說出口。”
“難以出口?竟有這等事!”馬子遊大感興趣:“到底是為了什麽?”
花映月輕輕嘆了壹聲,壹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枉我花映月是堂堂壹宮之主,竟然會著了兩個小子的道兒,回想起來,當真是太可笑!”
馬子遊聽見,知道內裏另有原因:“不會吧,我愛妻是個何等精明聰敏的人物,莫說是這兩個黃毛小子,縱使揣奸把猾的老江湖,亦難使我愛妻上彀,當真奇哉怪也,我倒要聽壹聽!”
花映月嘆道:“著實慚愧!映月聰明壹世,亦有懵懂壹時。記得當日早上,我在後花園遇見他們兄弟二人,我身為壹宮之主,見於禮數,自然過去喚個招呼,便與二人寒暄了幾句。那時,常仲開突然對我說出壹樁怪事,只聽他道:‘奇怪,奇怪!宮主不但天香國色,便是栽種的花兒,也是如此漂亮多姿,連花香都與別不同,光是這盆齒瓣八仙,其花香竟然有著濃郁的酒味,實在是世所罕見的異品。’”
“那時我聽後,亦大感訝異。”花映月接著道:“要知八仙花的香味本就極淡,實不容易聞得花香,更何況會散發出酒香,簡直是天下奇聞,我便與二人壹笑,說道:‘是真的嗎?待我看看。’就湊近頭去,果然聞得陣陣酒香,心中更感怪異。但妳可否知道,映月便是這樣聞了壹下,已落入二人的詭計陰謀中。”
馬子遊亦大感疑惑:“莫非……莫非這花香是……他們弄出來?”
花映月點頭道:“沒錯,這香氣是壹種奇淫無比的春藥,名叫‘壹日春’,在這之前,壹日春這種淫藥,我只聞其名,卻不知是何物,原來竟是壹種淫邪之香!”
馬子遊聽見,大吃壹驚,‘壹日春’在江湖上已不是什麽新名堂,早已風傳武林,當下問道:“這……這‘壹日春’不正是采花郎君的獨門淫藥,難道常氏兄弟二人就是……就是這個淫徒?”
花映月輕輕壹笑,在他臉上親了壹下:“妳既然知道采花郎君於浪這個人,那麽……映月將會有什麽下場,相信我不說,妳也該知曉了!”
馬子遊壹時嘿嘿無語!登時變成面魔羅似的,面容木然起來。
這時未末申初,正是日暖風和的好時分。洞室的床榻上,壹對渾身赤裸的男女,正自叠體相擁,說著壹樁極艷極淫的往事。
花映月親昵地摟住丈夫的脖子,柔聲說道:“采花郎君於浪是誰?是個怎樣的人?武功如何?江湖上直來眾說紛紜,莫衷壹是,皆因至今為止,仍沒人和他交過手,更沒人見過他真面目。他的事跡,多是從壹些受害女子得知,聽說此人年歲不大,計來今年才不到四十歲,卻長得神采英拔,俊逸不凡,有人說他,於浪便是不使汙穢手段,亦能令女子心動,原意主動獻身,但此事是否屬實,至今依然無人得知。”
馬子遊點頭道:“關於他的事,我都是聽宮裏的女弟子說,知他這種獨門淫藥‘壹日春’,能使女子接連興奮十二個時辰,藥力才會慢慢退卻,因而有了壹日春這個名字。”
花映月微笑點頭:“女孩子總愛留意這等事,什麽迷藥、淫藥,她們都會特別關心在意,但有壹事,恐怕她們不會知曉,只有身臨其境的人,才會知道壹日春的厲害。”
馬子遊道:“聽妳這樣說,這壹日春的威力,顯然非壹般淫邪之藥可比。”
花映月又再點頭,說道:“壹般淫藥,不論口服或是氣味,只要女子內力深厚,絕對不難察覺,還可運功閉氣,早作防備,再將毒物排出體外。但壹日春卻不同,任妳內力何等厲害,都難以抵擋。壹日春藥性極其兇猛,盡管妳發覺有異,亦使人來不及運功抗毒。”
馬子遊問道:“當時妳可有察覺花香有異?”
“實時還沒有。”花映月道:“此藥實在太霸道了,入鼻壹刻,竟然半點異狀也沒有,待我發覺陰戶泛潮,渾身內熱如焚,才曉得著了道兒,無奈為時已晚!當時我無計可施,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裝無事,可是體內的欲火,卻越燒越旺,陰道猶如蜂屯蟻聚,癢不可當,教人著實難以把持忍耐。當時我那股難耐的舉動,最終還是出賣了我,給這兩兄弟看了出來。”
馬子遊道:“二人能有壹日春這種淫藥,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與那個於浪有點關系。”
花映月搖了搖頭,說道:“當時我已看出,知道二人決計不是采花郎君。光是年齡長相,都和傳說中的於浪不同,況且這對兄弟還幼氣得緊,甚至可以說思想單純。事後我問他們壹日春的來處,二人只說是來自壹個江湖前輩,妳道是不是很可笑!”
馬子遊聽見,亦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對黃口孺子,連說個謊話都不懂。壹日春是於浪獨門之物,他們這樣說,倒不如直接說是於浪給他們,這又有何分別。但是有點奇怪,於浪是何許人物,豈會將壹日春隨便給二人,沒的讓二人喬做胡為,壞了自己的名頭。看來其中必定有什麽原因,或許有人要將這事嫁禍給於浪,亦未必沒有可能。”
花映月壹笑:“我說二人幼稚,便是這個道理。但關於這個是否移禍江東之計,還是另有他人擁有壹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壹件容易事。”
“這個倒是。”馬子遊道:“便是對弟兄二人嚴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況且被嫁禍的人不是別人,卻是這個淫賊於浪,咱等又可須為這種淫賊操心,大可引頸旁觀就是……”
馬子遊壹話未畢,已被花映月截住話頭,搖頭道:“話可不能這樣說,我自從接掌香蕊宮,擔當壹宮之主,何曾受過這等挫辱!這事就算不是於浪所為,我壹樣不能放過他,誰叫壹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馬子遊無奈壹笑,心想:“這也難怪她會氣惱,映月心高氣傲,直來驕氣十足,只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搗鼓她,更何況給奸人下藥,媟黷淫樂,以她的性子,又如何咽得這口氣!”當下問道:“說來說去,妳還沒說到正題,究竟這對活寶,他們是如何整治妳?”
花映月嗔道:“什麽整治不整治,說得好不難聽!”
馬子遊在心中發笑:“妳著了人家的淫藥,還不是任人擺布麽,難道我有說錯!”
馬子遊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繼續道:“當時,二人見我舉止有異,知道藥力已經生效,常仲開便挨近身來,壹臉堆歡,邪邪的笑說道:‘宮主姐姐的艷名,咱倆打從小時候便聽見了。三年之前,宮主前來澱山堡赴宴,當時我見了宮主的仙顏,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終日眠思夢想,廢寢忘餐,只盼再能看見宮主壹面。’說著,竟伸手來摸,卻給我壹手打開。”
“這個小子倒也猴急,眾目睽睽,他就不怕讓人看見!”
花映月瞄他壹眼,含笑道:“妳們這些男人就是壹個模樣,壹旦欲令智昏,還有什麽理智可言。”接著又道:“當時我心中大恚,本想壹掌斃了他,但回心壹想,就算我殺了二人,也是無濟於事,他倆畢竟是香蕊宮的客人,若然死在宮裏,確實難以向外人交代。縱使我說出實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少人會相信?想到此節,我才隱忍不發。”
馬子遊點頭道:“還好妳沒有出手,倘若壹時沖動,後果可真不小。倘若傳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難免會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經被二人玷汙,才會狠下殺手。試想,壹個失了貞操的宮主,屆時傳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足。”
“妳的映月雖然嬌恣任性,也不是個胡塗魯莽的楞頭兒青。”花映月朝他壹笑,又道:“那時我拍開他的手,但身體那團欲火,早已燒得我魂不附體,十足壹個久曠渴思的淫婦,極度需要壹根陽具來為我滅火。當時我還不知道中了壹日春,只覺那淫藥兇猛非常!在那當兒,我還未認識單超,想到宮中能夠幫我的男人,除了男弟子外,便只有妳壹人而已。我想到此節,知道必須盡快找到妳,才能解我當時的窘境。
馬子遊道:”他們費盡心思想得到妳,又豈容妳在眼前逃脫!但話說回來,單憑二人的武功,想要阻止妳,相信是絕對攔不住妳,這個我倒充滿信心。“花映月搖頭苦笑:”當時我也小覷了二人,打算先點了他們的穴道,再去尋妳,誰知我才壹運氣,發覺竟然無法提起真氣,六腑丹田,變得空空如也,當場我驚出壹身冷汗,已心知不妙,還道自己的功力,早被那藥物蕩散無存。“馬子遊雖知花映月現今的功力還在,但乍聽之下,心裏還是感到壹驚。
只聽花映月又道:”便在我喪魂落魄之際,那個常叔開忽然對我壹笑,嘴裏說道:‘宮主無須枉費心機了,但凡中了壹日春的女子,任妳武功如何了得,在這十二個時辰內,亦會功力盡失,如同壹般尋常女子。不過宮主可以放心,十二個時辰過後,藥力便會漸漸消退,回復功力。我敢保證,會讓宮主妳絲毫無損。’當時我聽見壹日春三個字,險些便要昏暈過去。傳言中確曾聽說過,中了這種淫藥,不但令人欲火焚身,還會暫時掉失自身武功,可畢竟這是壹個傳言,亦不知真假,但那時聽見,叫我又怎能不驚。“馬子遊嘆道:”這淫藥果然厲害得緊,真不知於浪是從何處得來?這人壹日不除,江湖必定永無寧日。“花映月狠狠道:”這個於浪,總有壹天我會擒住他,到得那時……“馬子遊搖頭壹笑:”到得那時又怎樣,難道妳會殺了他?但依我看,妳還是想清楚好,說不準妳抓他不成,反而落入他手中。這個淫賊,看見妳這等麗色,壹個天仙般的人兒,還會放過妳,其後果怎樣,也不用我多說了!“”本宮就是不服,若不好好教訓他壹頓,如何消得這口氣!“花映月忽地臉上壹紅,說道:”最不濟,妳……妳心愛的妻子就……就給他玩壹次罷了。“馬子遊笑道:”妳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艷絕天下,恐怕只玩妳壹次,於浪還不大滿意呢。“花映月打了他壹下:”妳妻子給其它男人玩,虧妳還笑得出!“忽地,腦袋裏閃過壹個古靈精怪的念頭,打算氣壹氣眼前這個老公,膩著聲音道:”我還聽人說,於浪下面那根寶貝,如同驢屌壹樣巨大,妳這個漂亮的嬌妻,倒想嘗壹嘗這種滋味,他若然多要我幾次,我就多快活幾次,又有何不可!“馬子遊果然大皺眉頭,怒道:”妳這個淫婦倒想得美,倘若他下面真如驢子般大,看妳怎能挨得過,沒的活活將妳捅死。“接著又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要說笑了。再說說那兩個小子吧,後來怎樣?“”當時我雖然憂心悄悄,卻不敢露出半點形跡,可是體內的欲火,像似熯天熾地般襲來,著實半刻也難以忍受,自知眼下能為我解欲的人,便只有這兩兄弟了,無可奈何,我只得把心壹橫,遂其所願,便與他們道:‘妳二人所作所為,無非是想要本宮的身子。我既然已落入妳們奸計,本宮亦無話可說,只得依了妳二人,但妳們必須應承本宮,不能在這裏動手動腳,給人看了去,妳二人不要臉皮,本宮可還要。還有,妳們得許個誓言,此事過後,絕對不能與任何人說。’二人聽見,自然沒口子答應,連忙就地許誓。“”他們看著妳這個大美人,莫說只是許壹個誓言,便是要二人跪下磕頭,相信他們連眉頭都不會皺壹下。“馬子遊壹笑,又道:”最後妳就允了他們,招呼二人到明月樓去?“”不是招呼,是領他們去!“花映月不依道:”進了明月樓,我不想讓宮裏弟子起疑,只得先吩咐下去,說本宮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議,暫時不見任何人,這才與二人進入內間。說來也真可笑,我雖然身中淫藥,但還沒二人來得猴急,才關上了門,兄弟倆便撲將上來,壹前壹後,摟抱著我又捏又摸。才壹會子功夫,已弄得人家難忍難耐,陰道越發空虛酥麻,滿腦子都是淫情猥想,壹時控制不住,便向二人沖口而出:‘妳們不是想要我嗎,還在這裏磨咕什麽?’兄弟倆聽得滿眼欲火,二話不說,立即擁抱我上床,動手脫我衣衫。“馬子遊壹笑道:”沒有前戲就想男人肏幹,可不是妳平日慣用的作風。“”妳可不能怪映月,人家中了淫藥後,還在花園給二人糾纏了半天,早就憋得不行了。“花映月接著又道:”原來壹日春還有壹個厲害處,我當時除了欲火如焚外,但神智卻相當清澈,所有言行感覺,都和平常壹樣,更沒有意識模糊,神智不清,全不像中了壹般淫藥。“馬子遊聽後,微微壹笑:”這可不是美死妳,便連陽具抽戳磨刮,都能讓妳感受得壹清二楚,總勝過滿眼昏花,全然不知什麽壹回事。“花映月也自壹笑:”倒說得是,倘若胡裏胡塗給二人吃了,可真沒意思!“接著又道:”再說我們上床後,這兩個毛頭小子,只是呆著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轉,臉上壹發如醉如癡的模樣,還不停口說我如何美麗,如何吸引人,全不理會我滿身欲火,早已燒得火熊熊、勃騰騰。當時,我又如何有心思去聽他們是褒是貶,當下連聲催促,叫二人脫衣上床。待我看見那兩根陽具,亦不由吃驚起來,眼前這對怪物,委實長度驚人,而且長短粗細,兩根都是壹模壹樣,兀自硬得朝天貼腹,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來。“馬子遊道:”不是我自賣自誇,男人有我這般長度,已經非同小可,況且妳說二人更勝於我,這豈不是要將妳下面捅穿!“”這可不是嗎?“花映月展顏壹笑:”當時我已憋得要命,只求有根陽具把我填滿。當時看見常仲開脫光衣衫,挺著陽具爬上床榻,我那時壹見,如何忍得住,直如毛騰廝火,也不待他提劍汗馬,已壹把將他放倒在床,劈拉著腿,便蹲在他身上,回手抓住陽具,對準位置便坐了下去。“花映月雙手摟緊丈夫頭頸,在他臉上親了壹會,滿眼柔情的瞧著他:”子遊妳知道嗎,當時妳妻子壓抑良久,壹時不知輕重,竟把陽具壹口吞沒,直貫至底,頓覺捅到心口去似的,又是酸痛,又感滿足,真個甘苦難辨!“馬子遊雖非當事中人,亦能了解花映月當時所受。他向知愛妻的深淺,自己往日和她交媾,亦不敢壹下子盡根,必須經過幾番耕墾,才敢慢慢推進。
只聽花映月又道:”我回了幾口氣,待得酸痛過後,才開始晃動臀部,但卻沒料到,這個常仲開竟會是個蠟槍頭兒,中看不中用,不到數十合,便已抵擋不住,陽具“噗噗”的亂跳,我當時便知,曉得他要到頭了!我那時也不敢怠慢,連忙放出陽具,心想:‘現在才剛開始,如何能撐持十二個時辰,沒的害苦了自己!’壹想及此,我整個人不由頹喪起來。“馬子遊聽見,搖頭壹笑:”小夥子血氣方剛,易於沖動,這個也不能怪他。況且遇著妳這個大美人,男人稍欠點火候定力,想要擺平妳,亦不是容易的事!“”人家當時火燒火燎,才不去理會這個。就在我正感無奈之際,常叔開見我擡臀翹股,甩脫掉兄長的陽具,知道有機可乘,立即蹲到我身後,二話不說,提槍便刺,這回又是壹棒盡根,登時捅得人家魂飛魄散,只得用力摟住身下的常仲開,撅臀沈腰,任他在後奔馳。“馬子遊莞爾而笑:”這個常叔開倒懂得把握時機!但依我猜想,這小子也捱不了多久。“花映月輕輕點頭,微笑道:”子遊妳真有見地,他比之兄長常仲開更不濟事,才三四十抽,便已大叫射精,妳妻子我又怎肯讓他亂來,回手壹把將他推開,身下的常仲開看見,捏緊我腰肢,壹挺腰板,陽具又插了進來。如此這般,二人輪番幹著,終於捱了個把時辰,才雙雙發泄完事。這段時間,人家雖已丟了好幾回,但體內的欲火依然不減,這壹日春當真兇悍得緊!
【紅綠江湖】02卷09回:姑蘇韻事
馬子遊聽得好不興動,藏在陰道的陽具實在脹得要命,當下提槍疾刺,十來槍過去,花映月已見呻吟不絕。
“啊!子遊……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讓妳捅開了……”花映月用力摟緊丈夫,不住擡臀送穴,使勁迎湊。
“那兩個小鬼身藏長物,還這般欺負我愛妻,實在該死!”馬子遊邊插邊道:“感覺怎樣,妳夫君可不比他們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緊丈夫,牽著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口裏叫道:“當然是妳最好……但……但妳這人倒真奇怪,聽得妻子給別人奸淫,讓妳做了大王八,還會這般興奮!嗯!人家上面也要,用力弄我奶子……啊,好舒服……”
馬子遊瞧著身下的愛妻,想到這樣絕麗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壹股難言醋勁直湧心頭,不由加重力度,下下盡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給他壹輪疾攻,欲念狂飆,不住晃動纖腰,忘情迎湊,正自美快關頭,忽聽得馬子遊狠狠道:“我戴的綠帽子還會少嗎!妳十六歲誕下玉兒,十八歲我馬家遭人毒手,自此妳我破鏡分釵,彼此分離,當時妳正值黛綠年華,貌賽天仙,想必追求妳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數不勝數。相信光是那壹段時日,我已不知戴了多少綠帽子,妳還道我不知嗎?”
花映月不依道:“妳……妳不要亂說,人家才沒有……”
馬子遊道:“妳還不肯承認!在我還沒回宮前,因為想要見妳,扮作壹個莊稼漢,每天在宮外守候著。在這兩年間,已見妳和多個男人單獨出入,其中兩人,我倒認得出來,壹個是天山派洪天生,另壹個是杏花劍雨莫承。當妳們出宮時,我都在後悄悄尾隨,早就讓我看了不少風流艷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頭頸,壹雙美腿已盤上馬子遊腰肢,壹根巨物兀自大出大入,直捅得“啪啪”有聲:“什……什麽風流艷事?說得好不難聽……唔!我的天……映月又想……又想丟給妳了……”
“妳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麽難聽!”
馬子遊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飛,口裏道:“尤其是那個莫承,我見妳二人舉止親密,還不時擁抱親嘴,十足壹對癡情愛侶!”
花映月嘆道:“原來那時妳壹直在跟蹤我。罷了,既然都讓妳知道,也沒什麽好隱瞞!沒錯,映月自知對不起妳,但我實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無剛骨,安身不牢。’,希望妳能諒解!但如何說,都是映月對不起妳,妳心裏不舒服,現在就用力懲罰我好了,今天就幹死妳這個淫蕩的妻子吧……啊!沒錯……就是這樣,映月美得快不行了……親親好夫君,人家愛死妳了……”
馬子遊突然長嘆壹聲:“既然上天讓咱們結為夫妻,這就是咱倆的命!雖然明知妳身受玄陰訣的煎熬,難禁自身的情欲,給我戴上不少綠帽兒,但我至今仍無反顧,這確是我的真心話。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測,硬生生要和妳分開幾年,妳就不會和莫承這等男人搭上!那時我思前想後,知道確實怪妳不得。在當時環境下,就是妳要另結新歡,亦是無可厚非。只是……只是親眼看見妳和其它男人好,心裏著實不是味兒。”
說到這裏,馬子遊狠幹幾下,突然停下動作,只把個龜頭深深頂著花心,又問道:“那時我見莫承和洪天生不時在香蕊宮出入,想必妳和他們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來妳還老是記著這件事,若然我不和妳說明白,妳是難以釋懷了。”接著輕輕點了點頭:“沒錯,我和二人確有上床,而且不只是壹次,莫承曾在香蕊宮住了數天,單是這幾天裏,咱倆不分日夜,每天都在快活,甚至壹天做上四五次。雖然這樣,我對二人並無多大感覺,只能說是我生命中的過客,希望妳會相信我。”
馬子遊問道:“妳們至今還有來往見面嗎?”
花映月輕聲道:“這十幾年裏,我們不時會在武林宴會中相遇。”
馬子遊盯著她:“這樣看,妳們見面後,自少不了又有壹番親熱,對不對?”
“倒有過幾次。”花映月也不隱瞞:“子遊,那時妳雖然已回到我身邊,但我……但我仍是瞞著妳,做了對不起妳的事,妳會怪我嗎?”馬子遊卻沒有回答她,只是盯著眼前的妻子。
二人緘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妳能公開身分會多好,咱夫妻倆便可光明正大在壹起,其它男人就不會來糾纏我。”
馬子遊聽見,深深嘆了壹聲:“我早已和妳說了,我真的沒有怪責妳,但我終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麽都不知,才會對妳追根究柢。”
其實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誌趣興味,不由囅然笑道:“我答應妳,以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會對妳有半點隱瞞,要是妳肯聽,還可以將整個過程仔細說妳知,包括映月當時的感受。”
接著,只見花映月笑意盈腮,問道:“對了,妳眼看妻子每晚和單超睡,每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亂想,想著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給他的大屌兒插得死去活來,還將精液灌滿了陰道?”這番言語,極度淫蕩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反應。
果然此話壹出,實時立竿見影,藏在陰道的陽具,立時篤簌簌地亂跳,且急驟地抽動了幾下。不用說,馬子遊此刻,顯然是聽得異常興奮。
馬子遊渾身血液都滾燙起來,抱緊了妻子,急急抽送幾下,說道:“當初我倡議妳接納單超,藉此掩人耳目來隱藏我的蹤跡,其實那個時候,我確是掙紮了很久!要知眼睜睜看著妻子和別人睡,又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尤其當初那半年,每晚腦子裏總是靜不下來,老想著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過了壹點,再沒有初時那般難受。”馬子遊澀奈地壹笑,問道:“好了,常氏兄弟的事妳還沒說完,後來又怎樣?”
花映月面含羞態,說道:“原來妳還想聽。”
“當然,聽故事聽全套,快快說來。”
花映月壹笑:“好吧。”接著道:“當時二人射精後,沒想只壹會子工夫,人家下面又作怪起來,感到奇癢難當,空虛得要命!可是他們的家夥,仍是軟不叮當的,映月無奈,只得硬著頭皮,用手為他們幾番擼弄,但依然不見起色,最後只得用口,才見漸漸硬起來。打後咱們三人便這樣停停弄弄,最終在床上廝混了壹天,我體內的淫毒方得消失殆盡。”
馬子遊聽了妻子的說話,察言觀色,見她言語不盡不實,顯是話裏隱藏著什麽,心下好不自在,當下問道:“見妳說話怯聲怯氣的,臉現羞態,是否有什麽丟人的事沒有說?妳我夫妻十幾年,還何須隱瞞。”
花映月見問,臉上更加紅了,無奈放低聲音,嬌羞怯怯道:“確……確實是有,但這種事實在太……太難以開口!”停頓片刻,才見花映月鼓足勇氣,壹臉羞紅,輕聲說道:“映月給他……他們二人雙龍搶穴了……”
“什麽?”馬子遊瞪大眼睛:“妳是說兩根陽具同時進入妳……前後?”
“嗯,但不是前後!”花映月含羞點點頭:“那時常仲開臥在床上,伸手上來從後摟抱著人家,讓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壹面把玩映月的奶子,壹面挺起陽具,不停往上抽搗,就在我被弄得昏頭搭腦之際,常叔開忽然挪身過來,埋頭看著人家被插的羞處。”
花映月略壹停頓,看了看丈夫的臉色,才繼續道:“豈料……豈料他看了壹會,突然探出雙指,手指貼著兄長的陽具,指頭徑自插進人家的陰道,還使力拉扯,將人家的陰戶扯得大張,接著手握陽具,壹推壹擠的,便……便貼著兄長的陽具,給他插了進來。可要知道,映月壹個小小的玉穴兒,卻同時裹住兩根陽具,那種感覺會是怎樣,相信妳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們物事不粗,人家還可勉強忍受得來。隨後,常叔開趴到我身上,兄弟二人就將我夾在中間,壹時同進同出,壹時妳來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無法形容的快感,險些讓我昏死過去。”
待得花映月說畢,馬子遊早就聽得動興不已,沈著聲線罵道:“這兩個混蛋小子,竟然想出這種方法擺弄妳,可真饒恕不得!”
花映月搖頭壹笑:“子遊妳不用生氣,映月雖然不曾試過這樣,但那感覺還真的不錯,只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教人生氣,光是向我用藥這壹節,就不能輕易饒恕他們。”
“莫非妳已經……”馬子遊微微壹怔,腦子裏回思當時的情景:“是了,我清楚記得,當時妳……妳是和他們壹起前往蘇州赴宴,身邊還帶著四香姬同行,妳……妳不會是在途中殺了二人吧?”
花映月笑道:“這個倒沒有,若然實時殺了他們,香蕊宮又如何向澱山堡交代。不是本宮害怕常連山,而是為了他這對不肖子,妳道值得嗎?”
馬子遊松了壹口氣,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花映月雙手圍著丈夫的脖子,脈脈的看著他道:“要教訓二人,方法多的是,我又何須壹定要殺他們。”
馬子遊告誡道:“妳和二人的事,必須要處理得當,他們畢竟年歲尚輕,不同莫承和洪天生這等成名人物,做事曉得慎言檢跡,要是壹個不好,給二人將此事在外張揚出去,後果真個不堪設想!”
花映月微微壹笑:“這點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經解決了,妳可以放心。”
“這樣便好。”馬子遊接著問:“直來我素知妳慧黠精明,行事謹慎,只不知我愛妻用了什麽方法,可以讓我知道嗎?”
花映月嫣然壹笑,徐徐道:“說來真的很可笑,二人當天得逞後,竟然自作多情,還道我已隨順了他們,在咱們壹起到蘇州澱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纏求歡。其實我心裏早就料到,二人定會貪得無厭,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當時心中惱怒,但還是忍了下來,暫時按捺住脾氣,而且還答應了他們。”
馬子遊聽著,心中有點不滿,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豈能輕易放過妳這個大美人。但沒想到,妳會如此輕易答應他們!”
花映月壹笑:“先不用生氣,妳且聽我說。當晚我使出手段,讓他們兄弟倆各自射了二回,同時將二人的內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經驗,兄弟二人當然不易察覺內力大損。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軟歪在床之際,我才出手封了他們的穴道,並讓二人各服了壹枚‘天香玉蕺散’……”
壹話未畢,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著嘴巴,“嗤”壹聲笑了起來。
馬子遊皺起眉頭,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麽東西?聽那名字,又不像是什麽毒藥,當下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說道:“天香玉蕺丸其實是壹種療藥,蕺即是蕺草,又名魚腥草,可去水腫和解毒,此藥以女性使用居多,可治陰挺、陰虛、陰腫、月事不順、利尿等。這是香蕊宮先祖留傳下來的聖藥,因為藥味帶有腥臭,不懂其藥性者,極易誤會為毒藥。其實不論男女,若不作醫療之用,服後是不會有什麽不妥。”
馬子遊聽後,亦不由得莞爾:“這藥用上‘天香’二字,當真名不符實。若我沒有猜錯,看來妳是虛聲恫嚇,以此藥諕嚇他們。”
花映月點頭壹笑:“我與二人道:‘此乃香蕊宮的獨門秘藥,名喚天香腐骨丸,此藥能在人體潛伏三年,在這段期間,絕不會發作,倘若三年期滿,停服此藥,體內筋骨將會逐漸腐蝕朽壞,便是繼續再服,亦已無濟於事。’二人當時聽了,直嚇得臉膛刷白,不住口求饒,向我索求解藥。我就與他們道:‘只要妳倆能夠保證,自今日起,六耳不傳道,將咱們發生的事保密起來,妳們可每隔三年,派人前來香蕊宮取藥。關於解藥,可就要看妳們的表現了,或許有壹天,本宮大發慈悲,給妳們解去全部體毒也未可知。’”
馬子遊笑道:“此計甚妙,就算二人半信半疑,亦不敢以性命作賭註。”
花映月單手摟住丈夫的脖子,壹手伸到彼此的交接處,發覺半截陽具露在外面,當即壹手把住,徐緩撚弄擼動起來,張著壹對含光欲淌的眸子,怔怔看向丈夫道:“人家已將壹切都講妳知,滿意了吧?”
馬子遊驟然給她握住要害,且不停套捋把玩,渾身欲火立時又燃燒起來,壹手握住壹只豐乳,恣情撫揉,說道:“二人給妳這樣壹嚇,恐怕以後也不敢再糾纏妳了,對吧?”
花映月搖頭壹笑道:“這回妳可猜錯了。”
馬子遊大為錯愕:“什麽!他……他們還不肯死心,仍敢打妳主意!”
花映月道:“正是,待我慢慢說妳知。”她口裏說著,玉手依然握緊玉莖,只將個龜頭埋入穴中,抓緊棒根,不住手的擼動。
馬子遊強忍下身的快感,皺緊眉頭道:“不……不要這麽快,我不想現在射出來……”
“妳大可先射壹回,人家自有方法再將它弄起來。”
“要我射也可以,但妳不要用手,要用妳這張櫻桃小嘴。”
“也可以,其實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我的親親好夫君,快點跨上來,讓妳爽歪歪的在我嘴裏射壹回。”
馬子遊壹笑,二話不說,抽出濕淋淋的陽具,跨身就上,架開雙腿蹲在她身上。花映月盯著眼前的巨屌,只見龜頭閃閃生光,滿布汁水,不覺淫心驟起,玉手牢牢把住肉棒,擡起美目,看著丈夫道:“只要是女人,見著這樣壹個大龜頭,又豈能不愛……”接著小嘴大張,硬把巨龜塞入口中。
“嗯!好舒服,愛妻這張嘴巴可真不賴,簡直……簡直叫人舒服透骨……”
花映月手口並用,壹面上下擼動,壹面鼓腮吞吐,還不時拭棒含卵,舔吮肛門,壹於手段百出,但求令丈夫滿意。如此這般弄了盞茶時間,馬子遊終於忍不住泄意,把個龜頭深藏美人口中,噗唧唧射個暢快淋漓。
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壹乾二凈,借著陽具未軟,趴回愛妻身上,腰板壹挺,再把陽具送入膣中。
“嗯!”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緊丈夫,在他臉上又親又舔:“映月實在愛死妳了,看它還硬著,快快給我弄幾下。”
馬子遊道:“妳果然越來越淫蕩,壹刻也不願放過。”
花映月微微壹笑:“人家天生就是淫蕩,要妳多戴幾頂綠帽兒。”
馬子遊笑將起來:“莫非現在還不夠,妳還想要我戴多少才滿足?”
“人家今年才三十三歲,就讓妳多戴二十年可好?”
馬子遊道:“相信不只二十年吧。據我所知,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均能青春永駐,比之尋常女子年輕數十年,我看妳到了五十歲,樣貌還可停留在三十歲間,相信依然美艷如昔。”
花映月笑道:“這樣說,妳就要多受些日子了!”
馬子遊苦笑壹下:“妳還沒有說,那兩個小子又怎樣?”
花映月接著說下去:“前去蘇州,只要數日路程便可抵達,咱們到了澱山堡,正是六月初壹,距離江湖宴尚有四天,江南各門派豪傑,大部分都已到會。當晚,兄弟二人突然來到我房間,懇求我賜與解藥。我看見二人愁眉苦臉的樣子,真個又好笑又好氣,關於答案,亦不用我多說了,兄弟倆自然碰了壹鼻子灰。”
馬子遊知道此事必定未了,花映月果然又道:“二人看見索藥不成,竟然放刁無賴起來,常仲開突然開口道:‘既然宮主不肯垂憐,咱兄弟也無話可說,誰叫咱們有錯在先。但自從和宮主好過幾回後,咱倆思念宮主之情,不但有增無減,滿腦子裏,都是宮主這副絕美仙顏,還有……還有宮主這具迷人的好身子,害得我倆朝思暮想,茶飯無心!’”
“我當時聽見,不禁皺起眉頭,知曉二人又要來歪纏,當下問道:‘妳們想怎樣?’這回是常叔開說話了:”盼宮主見憐,讓咱兄弟壹償所願,今夜再與宮主共度巫山,事後便是再加懲處,咱二人亦甘願承受!‘“花映月說到這裏,忍不住發出微笑,續道:”當時我委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沒想到,二人竟敢再來癡纏求歡,便與他們道:’妳們膽子不小,還敢向我說出這等話,難道就不怕我當場殺了妳二人?‘常叔開昂然道:’我兄弟二人說得此話,早已陪上性命不要,況且咱們已答應了宮主會保密,卻沒有答應不能夠想念宮主,足見咱們對宮主壹往情深,希望天可憐見,宮主大發慈悲,讓咱們得償夙願。‘“馬子遊搖頭壹嘆:”這對兄弟當真難纏,再這樣下去,恐怕要沒完沒了!“花映月看著丈夫,說道:”其實他們這副癡情模樣,映月從小到大,也見之不少!但不論是真是假,為了只想和我上床,而能夠豁出性命不要的男人,我還是第壹次遇見。當我將目光移向他們時,卻讓我看見壹個奇觀,原來兄弟二人的兜襠處,竟同時硬豎起來,把褲子都撐起壹個小蓬帳,這還不打緊,最要命的是,常仲開竟然隔著褲子,握住自己的陽具,在我跟前擼動起來。我乍見之下,亦禁不住掩嘴竊笑,腦子裏不由想起雙龍入洞的情景,害得我整個人都焦灼起來。
【紅綠江湖】02卷10回:臨軍對壘
馬子遊聽到此處,望向身下玉顏飛紅的嬌妻,自然明白將要發生什麽事,心中又是氣蠱,又感興奮,身下的陽具同時亂抖亂跳,竟爾又再硬將起來,忙即狠命來回抽送,巨龜連連戳著美人花心,切齒問道:“不用說,妳就……妳就許了二人了……”
“噯……妳可輕壹些……”花映月挨著丈夫狠命的鉆刺,美意頓生,使勁箍緊馬子遊的脖子,擡牝湊送,著力幫襯:“少……少遊,妳這顆大龜頭好生厲害,人家的心兒都給妳刮出來了……”
“妳……妳當時又和二人上床了,是不是?”馬子遊仍是抽插個不休。
花映月嬌喘不勝,點頭說道:“對……對不起,妳的映月當日又……又送妳壹頂綠帽子了,再讓他們……他們雙龍入洞,給兩根陽具壹起進去了……”
“當時怎樣?給我壹壹如實道來。”馬子遊壹手把玩著乳房,腰下卻不停頓,直搗得“啪啪”見聲。
花映月可真樂透了,丈夫的陽具,向來就英勇威武過人,到目前為止,這是她見過最強悍的家夥,壹旦發威起來,真個無人能敵,此刻受他連番重戳,直教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丟給妳了,不要停下來,待人家舒服完,再……慢慢說好嗎……”
“不行。”馬子遊嗄聲說道:“現在就要妳說,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勢。快快道來……”
花映月星眸半張,滿眼水汪汪的看著丈夫,哀聲喘道:“不可以的,妳……妳聽得興奮時,必定會……會忍不住射出來,映月才不要……”
馬子遊道:“大可以放心,剛才已來了壹回,妳夫君豈會如此不濟。妳若敢再磨菇,莫怪我現在就拔出來。”
“不……不要!”花映月連忙喝止:“人家說就是。”
“妳還待什麽?”說著使勁狠狠壹戳,龜頭猛地撐開陰道深處,花映月壹個按捺不住,陰精疾噴而出,勁沖向丈夫的龜頭。
“呀……終於給妳弄出來了!”話後用力抱緊馬子遊,抽搐著身子,立時狂泄不止。馬子遊仍不肯放過,依然狠命抽送,和著淫水,搗得“噗噗”有聲,直美得花映月魂飛天外,幾乎丟了半條命,只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陽具,不許他妄動,方始慢慢平息過來。
馬子遊見她丟得渾身如綿,遂笑著停下動作:“好了,妳已經快活完,可以說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聲說道:“剛才映月給妳弄得快要死了,先讓人家回壹回氣……”挨磨半晌,待得回足了氣,花映月才慢慢說道:“當時人家看見常仲開這個模樣,亦不禁給他挑起了欲火,便趨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陽具,揶揄道:’妳這個人真是急色得緊,平白無故竟硬成這樣子!‘說著為他擼了幾下,那小子便呵呵聲的叫爽起來。”
馬子遊聽得眉頭倒豎,心中酸苦難辨:“妳這般把弄他,哪個男人會不爽!”
花映月見他雙眉緊蹙,不由笑道:“妳要映月說,人家就依妳說了,卻擺出這副嘴臉!妳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說了,免得妳心裏撚酸。”
“快說,快說。”馬子遊催促道:“妳這檔子事,又非寡見罕聞!若有欺隱,我反而不高興。”
“是妳要聽的,到時酸死妳也是活該。”花映月微微壹笑,接著說下去:“我那時握著那根長長的東西,感覺壹股熱度從褲子裏透上來,惹得人家好不動興,他的兄弟常叔開在旁看見,敢情是憋不住了,卻走到我身後,從後抱住我,早已勃起的陽具,牢牢緊貼我腰肢,雙手同時探到我胸前,握著人家壹對奶子,使勁地不停搓揉。”
馬子遊聽著妻子的淫行,不禁欲火復萌,提起腰板,又再抽插了幾下,花映月低聲呻吟兩聲,續道:“我……我當時給他弄得難過死了,只得用力握緊手上的陽具,使力地擼,常仲開樂得昂首吐氣,嘴裏就叫出聲來:’宮……宮主,我快……快要不行了……‘當時我聽後壹笑,真怕他要射出來,便停住了手。這時,身後的常叔開已開始松脫我衣衫,人家那時給二人挑得渾身是火,自然不去阻止,終於讓他脫個精光,妳這個漂亮的妻子,便赤條條的卓立在他們跟前。”
“妳為何不讓常仲開射出來?”馬子遊似乎明知故問:“是不是想留住他的精液,等壹會兒射進妳陰道?”
“人家就是想這樣,因為妳妻子天生淫蕩,很想讓他們奸淫我,我這個回答,妳可滿意了嗎?”花映月接著壹笑,抱住丈夫親了壹下:“說真的,其實妳妻子真的很淫蕩,當時我率先上了床榻,就叫二人脫光衣服爬上來。兄弟倆實在憋得緊要了,只見常仲開壹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撲到我身上來,雙手捧著人家壹對奶子,埋頭就吃。常叔開卻分開我雙腿,二話不說,長長的陽具便壹下子插進來,捅滿我整個陰道。二人壹個在上,壹個在下,弄得妳妻子好不快活。”
馬子遊聽得火動情湧,胯下粗大的陰莖,登時插得“啪啪”直響,花映月仍沒消卻的情欲,再度給他燃點起來,只得挺屄迎湊,口裏逸出陣陣迷人的呻吟,馬子遊殺得興起,壹下重於壹下,追問道:“接著又怎樣?”
花映月嬌喘咤咤,顫著聲音道:“嗯!常叔開……便是這樣從後抱著我,不停叠出叠入,用他……他的陽具幹妳妻子的嫩屄兒,到得他將要……射精時,便換過兄長來接棒,二人就這樣輪流交替著,害得我暗暗丟了好幾回,他們才肯射給人家……”
“他們兄弟貪圖妳美色,豈肯便此就完!”馬子遊邊插邊道:“敢情又要梅開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說得不錯吧?”
花映月並不否認,輕輕點著螓首:“當晚足足弄……弄了兩個多時辰,二人各自射了兩回,方肯偃兵息甲……”
“便這樣完了,難道再沒有來壹回雙龍搶穴嗎?”馬子遊問。
“嗯!”花映月又再點頭:“這是他們兄弟倆的嗜好,怎會不用在我身上,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插得更狠,還有更巧的,兩根陽具竟然壹同射精,兩股精液連番迸發,註滿人家的屄兒,燙得妳妻子又大丟了壹回。”
馬子遊聽到這裏,泄意頓生,幾乎便要忍不住,還好及時拔了出來,方能遏止住。
花映月猛覺陰道壹空,愕然望向丈夫,卻見他蹙眉咬牙,狀甚古怪。她是過來人,加之聰明絕頂,壹看便知發生什麽事情,當下摟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妳這人當真奇怪,聽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興奮,看來妳的嗜好真不是壹般!”
馬子遊連自己都不明白,不由無言可對。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會心壹笑,又問道:“還想不想知道更多?”
“難道……難道他們還不罷休?”馬子遊劍眉壹緊。
“他們吃了甜頭,自然不會乖乖罷手,次日,兄弟倆又想借機與我癡纏,幸得壹人從旁為我解圍。”花映月賣個關子,停頓壹下,才道:“妳可知道哪人是誰?”
馬子遊搖了搖頭。花映月囅然壹笑:“此人便是杏花劍雨莫承。”
“什麽?”馬子遊眉頭壹緊:“他……他亦有前來赴宴?”
“嗯!”花映月點了點頭,輕聲道:“莫承乃是響當當的人物,尤其在江南壹帶,黑白兩道,可說無人不知,這般場合又怎能少了他。”
馬子遊盯著眼前的妻子,問道:“難不成妳又和他……”
花映月當然明白丈夫想問什麽,微微笑道:“剛才我已和妳說了,我們不時會在武林宴會中相遇,其實那趟只是其中壹次。”接著又道:“莫承是否會出現,對我來說確實無關重要,但既然遇見了,也樂得個順水推舟,趁此機會耍弄壹下兄弟二人。”
馬子遊不解道:“這個倒奇怪了。距離江湖宴仍有數天時間,妳和莫承也不可能終日聚粘在壹起,他們兄弟倆又豈會無機可乘?”
“這有什麽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數日間,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壹起,便是和莫承到處遊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機會。況且……況且壹連幾個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間過夜,做著織綠頭巾的事兒……”
“什麽?”馬子遊睜著眼睛:“壹連幾個晚上?”心頭登時發酸起來。
花映月含笑點頭,摟著丈夫頭頸,膩聲道:“就是嘛!他愛我美貌,人家又愛他英俊,難得有這個機會,自然要痛痛快快享樂壹回嘛。”
“豈只是壹回,幾天下來,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馬子遊氣狠狠道。
花映月壹笑:“相信這個數字妳還說少了,光是頭壹個晚上,莫承就壹直不停要人家,當晚他射精四五次,還想再要。可是妳妻子心痛著他,害怕他傷了身子,才勸服他停下來。”
“妳們好恩愛啊!”馬子遊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進妳裏面嗎?”
花映月見他壹臉氣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語挑撥,搖頭道:“妳可能不知道,莫承有壹個愛好,就是喜歡射進妳妻子嘴裏,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還不準人家吐出陽具,直要將它弄硬為止,接下來的事,我不說妳也應該知道了。”
馬子遊聽得與奮莫名,下身陽具硬直如鐵,當下也不打話,再度插進小穴,重重抽刺起來,直幹得“啪啪”四響,淫水迸濺。
“啊!子遊……妳又來了……插得這麽深,裏面好脹好舒服……來吧,用力搗碎映月的小淫屄,插死妳這個人盡可夫的妻子……”
“妳……妳……”馬子遊使足力氣,用力疾搗:“妳在其它男人胯下,也是這般說話嗎?”
“不……不是的,只有在妳和單超面前,人家才會這樣。啊……妳捅到人家心口了,映月愛死妳這根大陽具……好深,好舒服……”
馬子遊道:“這個也是,畢竟妳是壹宮之主。”
“嗯!怎會插得這樣舒服,再用點力……”花映月抱緊身上的丈夫,雙腿箍著馬子遊的腰肢,不停搖臀送牝。轉眼百來合過去,花映月頓感撐持不住,叫將起來:“不……不行了,人家又給妳弄丟了……”壹話未完,身子猛然僵住,腰腿連連抽搐,陰道翕動不止,終於又達到了高潮。
馬子遊給那膣壁嗦緊龜頭,張弛吸吮,壹時忍耐不下,精關同時壹松,子孫狂射而出,直泄得酣暢淋漓。
□□□
二人離開蟬嫣洞府,已是夕陽西沈,接近黃昏。
花映月回到明月樓,剛用完晚飯,聽得南宮筱求見,便即召她進入大廳。
南宮筱見著宮主,施禮完畢,正要向她稟告於浪的事,忽見單超徐步走進大廳,南宮筱只得住口不言,與單超施了壹禮。
單超笑呵呵的點著頭:“怎地沒見筱兒幾天,又漂亮多了!”壹對虎眼打量著她,不由暗自贊嘆:好壹個小美人兒,不只樣貌標致,連身才都這樣好,也難怪花翎玉給她迷得失魂喪魄!
南宮筱臉現微暈,嬌羞起來:“單叔叔又取笑筱兒了。”
單超道:“我可是真心話,看妳臉上曄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麽好事情?”
“單叔叔又說笑了……”南宮筱含羞低頭,想起這兩天的快活兒,臉上不由升起兩抹彤霞。
花映月壹笑,與單超道:“妳這人總愛打諢話,不要再揶揄筱兒了!”接著挽住南宮筱的柔荑:“筱兒,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宮筱點頭應了。二人離開大廳,來到花木扶疏的後園,沿著青石小徑,走過白玉石橋,花映月方道:“妳很少在這個時分來找本宮,想必是有什麽重要事情,是否和那個冷秋鶴有關?”
“不是為冷公子的事。”南宮筱徐徐道:“筱兒是受人所托,讓我傳話給宮主。筱兒大膽,敢問宮主可否認識壹個叫於浪的人?”
“哦!”花映月驟然聽見於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著南宮筱問道:“妳說……受人所托,難道這個人就是於浪?”
“嗯!”南宮筱點了點頭:“正是這人,他與我說,七天後他會來香蕊宮拜見宮主,讓我先行通知宮主壹聲。”
“好壹個於浪,本宮壹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動找上門來。”
南宮筱不解道:“原來宮主早已認識他,可又奇怪了,他為何不直接找宮主,卻來找筱兒為他傳話。”
“關於這個人,本宮只知他的名字,咱倆從來沒有朝過面,算不上認識。但他為何突然想見本宮,可真讓人費解。”
“宮主……”南宮筱澀吶壹下,看著花映月道:“這個於浪到底是個什麽人,可否說給筱兒知道?”
“看來,似乎妳對他很感興趣。”花映月向她瞧了壹眼,接著道:“本宮先問妳,這個於浪在什麽地方找上妳,千萬不要向我隱瞞,老老實實回答本宮。”
“他……他是……”南宮筱吭哧了老半天,她對花映月直來畢恭畢敬,從不敢有任何隱瞞,此刻看見宮主的態度如此嚴肅認真,著實有點害怕,終於鼓足勇氣,再不按照花翎玉的吩咐,將昨夜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好壹個淫賊!”花映月聽得柳眉緊蹙:“這樣說,他就當著翎玉的面前,將妳強奸了?”
南宮筱羞紅著臉,點了點頭。花映月搖頭壹嘆:“剛才妳說起他時,似乎對他全無反感,莫非是喜歡上他?”
“筱兒……筱兒也不知道!”南宮筱吶吶道:“只是……只是對他並非很討厭,或許是他像得實在太英俊,又……又弄得筱兒很舒服。”
花映月微微壹笑:“妳這個小淫娃,看見英俊的男人就色心大動。”
“宮主不要笑筱兒嘛!他……他身上確實有股無形的誘惑力,人家只是給他……給他擁抱住,整個人都像融化了似的,令人產生壹種美甘甘的感覺,況且他下面確實很厲害,害得筱兒……”
“怎樣厲害,比冷秋鶴還要來得好?”花映月笑意不減,只盯著她問。
“嗯!”南宮筱紅著臉兒:“他……他那個又粗又長,又硬又熱,只進入大半截,就已頂到人家最裏面。況且他那個頭兒,真的很大,幾乎將人家的心兒都刮了出來。再說,冷公子雖好,但和他壹比,又給比下去了!”
“瞧來這個采花郎君確實有點道行,難怪只要和好過的女人,都對他如此入迷,江湖上的傳言,果真不假。”
“什麽?他……他就是采花郎君,我聽宮中姊妹說過此人,說他是個采花大賊,專向天下絕色美女下手,還說當今武林十二仙之中,已有數人給他……”
“沒錯,正是這個人。”花映月頷首道:“我不妨和妳說,我家四香姬之中,就有壹人落入他手中,就是妳的大師姐霜姬白如霜。”
“啊!”南宮筱掩著嘴巴,驚訝起來。
“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是如霜還沒嫁與駱貫,當年她才十七八歲,和妳年紀相當。如霜遇見他時,也被他吸引住。要知,咱們修練玄陰訣的女子,向來就不計較男女之別,不用多久,二人已打得火熱,朝夕沈醉在床榻之歡,足有兩三個月。後來於浪向她提出,他突然有要事在身,必須離開她,而如霜深知於浪的性子,知道自己是鎖不住這個男人,心裏縱有不舍,亦只得答允他。兩年後,如霜認識了駱貫,二人結成夫妻。但妳白師姐曾多次和我說,在她婚後幾年裏,於浪仍不時會找她,如霜瞞著丈夫,偷偷和於浪會面了多次,這種會面,妳是聰明人,不用我多說,也該知道是什麽事。”
南宮筱聽後,終於恍然,喃喃吶吶道:“原來如此,難怪於浪對玄陰訣知道這麽多……”
花映月嘴角含笑:“十不離八,這人不知在哪兒學得壹門抵禦玄陰訣之法,他今次先行向妳埋手,敢情是將妳當作先頭卒,想在妳身上試壹試。但他也太過小覷玄陰訣了!”
南宮筱點頭道:“宮主說得極對,當我和他壹起泄精時,筱兒不但無法汲取他壹點壹滴,反過來給他吸了不少陰元,還好他懂得憐香惜玉,及時拔出那話兒。現在想起來,他這樣做顯然是在向我示威,要讓我知道他的能耐。”
花映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已猜知南宮筱是他第壹個目標,第二個目標就是自己。她不禁暗地壹笑,於浪這號人物,她早在十年前,我便想和他較量壹番,既然他找上門來,這不是恰如私願,正中下懷麽!
但花映月萬沒想到,於浪對她早已垂涎以久,為了得到她,才結識白如霜,希望從她身上摸清花映月的底子,但他只和白如霜歡好數月,自身功力竟然耗損了近半,不禁對白如霜生疑起來,追問之下,白如霜終於說出實情,但她堅決否認,從來沒有在他身上使過玄陰訣,只是身懷玄陰訣的女子,壹但和男子結合,男方的精血陽元,多少都會有所損耗。
於浪聽後,當堂眉頭大皺,心中在想,身為徒弟的白如霜已如斯厲害,還沒發功,已令自己失精損功,倘若換作花映月,那還了得!壹念及此,登時打消向花映月埋手的念頭。
饒是這樣,但他覬覦花映月的心始終不滅,為了得到這個美人兒,他四海尋師,欲要找到壹門能夠抵禦玄陰訣的武功。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給他找到壹名道門高士,將’容成大法‘傳授給他。於浪苦練十多年,方得大成。他今次目的,不但要得到花映月的身體,還打算在床榻上與她壹較高下。
本樓字節數:50426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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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江湖】卷03:采花郎君~第01回:鉆穴偷窺“
盈庭水莊”位於香蕊宮南首望星湖畔,十多間精雅獨立的小築,沿著湖邊而建。這裏並非宮人居住的地方,卻是專為賓客建設的居所,冷秋鶴和柳青二人,亦安排在這裏入住。
花翎玉亥時未到,已來到盈庭水莊,潛躲在冷秋鶴屋外,借著他前去澡堂,便偷偷竄進屋來,匿伏在廳子的大橫匾後,等待南宮筱到來。
轉眼過了炷香時間,冷秋鶴回到居處,坐了壹會,開始敲冰煮茗。
花翎玉看見,心裏罵道:“這個家夥果然懂得獻殷勤,知道筱兒前來,便先行烹茶煮茗,等待佳人。”
再說南宮筱離開明月樓,時間已然不早,遂來到盈庭水莊赴約,在門前輕敲兩聲,即見冷秋鶴啟門迎接。匾後的花翎玉看見南宮筱到來,壹顆心不由“噗噗”直跳,只聽冷秋鶴道:“筱兒,我等妳等得心兒都焦了……”
“因為有些事來遲了,妳會怪筱兒嗎?”南宮筱脆聲答道。
花翎玉從匾後悄悄探出腦袋,往二人張去,卻見冷秋鶴牽著南宮筱的柔荑,走到廳上的椅子坐下,斟上香茗,送到南宮筱跟前:“這是我從家裏帶來的江南名茶,妳品嘗壹下,瞧瞧可好。”
南宮筱揭開盅蓋,壹陣濃郁清香散發開來,見那茶色綠如翡翠,茶葉嫩勻成朵,芽芽直立,透澈見底。南宮筱輕輕啜了壹口,只覺入口清而不濃,飲後齒頰留芳,不由笑問道:“如此好茶,叫作什麽名字?”
“這是江西南城麻姑山的特產,人叫麻姑綠茶,妳喝的卻是綠茶中的壹種,名喚”石坪雲霧“,算是麻姑綠茶中的上品。”
南宮筱微微壹笑:“看來妳對品茗很有研究。”
“不敢當。”冷秋鶴道:“這些都是從家父處學來,皮毛而已。”說罷,挽著南宮筱的玉手,扶她站起身子,二人徐步走到臨湖的窗前,看見冷秋鶴單手圍上美人的纖腰,望著窗外夜湖的美景,說道:“今晚月色真美。”
“嗯!真的很美”南宮筱亦伸手環住男人腰肢,顯得異常親昵,見她側著螓首,枕在冷秋鶴的肩膀上,與他站立窗前,輕聲道:“今午讓妳看見我和柳青在壹起,知妳心裏必定不舒服!但妳要相信筱兒,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麽。”
花翎玉看見她這等做作,十足壹對比翼連枝的情侶,直看得心酸鯁喉。再聽得南宮筱和柳青在午間見面,不禁又擔憂起來!心想,壹個冷秋鶴已讓人跳腳氣殺,若再加上壹個柳青,可還了得!
冷秋鶴壹聽柳青的名字,整個人都火燥起來:“這個小子,我總有壹天要他好看。”接著又道:“今天看見他牽著妳的手,與妳壹邊走著,壹邊張著壹對淫眼盯在妳臉兒,若不是妳給個眼色阻止我,我早就沖上前去,好好教訓他壹頓。”
“還好妳肯聽筱兒的說話,要不妳二人又再打起來,筱兒就更加為難了!秋鶴,我知妳怪我讓他牽手,但筱兒已經多次拒絕他,可他總是累次三番的苦苦癡纏,人家真的沒法子。其實,壹切都怪筱兒心軟,不忍拒絕他人,若不是這樣,當日在瀑布崖頂,人家也不會依妳,讓妳這樣欺負筱兒……”說罷臉上壹紅,抱得他更緊。
冷秋鶴想到當日的情景,欲念陡生,壹把將南宮筱的身子扳過來,雙手牢牢抱住:“筱兒,妳令我真的快要發瘋了,壹連幾天,腦海裏就只有妳的影子,筱兒妳實在讓我想瘋了……”話畢,腦袋壹低,已蓋上她的櫻唇。
“嗯!”南宮筱嬌哼壹聲,微微輕啟雙唇,任他將舌頭探入口中,旋即妳挑我撩,彼此緊纏著舌尖,互相挑逗,不用多久工夫,二人鼻息越見沈重,直親得渾然忘我,天地不知。
花翎玉看著心愛的女人與男人擁吻,硬生生給挑起壹股復雜情緒,似酸似苦,卻又異常興奮。這種難言的情緒,昨夜看見南宮筱給於浪肏幹時,便已在他心裏滋長蕃盛。
這時冷秋鶴已按捺不住,口裏親著美人的小嘴,右手已攀上美人的玉峰,隔著衣衫,滿滿的握住壹只豐乳,見他五指牢牢抓緊,大肆搓揉。
南宮筱只輕輕抖動壹下,卻沒有阻止,反而更顯熱情,壹對玉手箍緊男人的脖子,綻出壹聲誘人的呻吟,同時喚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鶴……”她只覺下身被壹根硬物牢牢緊抵著,更惹得她情癡心醉,不能自拔。
“唔,我的好筱兒,妳實在太迷人了……”冷秋鶴粗嗄著聲音,在她腔裏輕喚著:“妳怎可能這樣甜美,我下面……下面脹得快受不了。”
南宮筱來這裏之時,早便下定決心,今夜務必變盡方法挑逗冷秋鶴,使他盡情在自己體內射精,讓她汲取多壹些男人的精元。此刻聽見這話,遂輕柔誘引道:“筱兒都……都感覺到,秋鶴妳很辛苦吧?”
“求妳碰碰它,握住它!”冷秋鶴手上不停,抓著壹只美乳又搓又揉。
南宮筱早已被他弄得渾身發燙,春情湧動,便是冷秋鶴不說,早就想碰它了。
花翎玉在心裏大罵:“這家夥乘機討便宜,筱兒妳不可聽他……”奈何天不從人願,南宮筱已伸出玉手,在他胯襠處摸索壹會,已將壹根陽具握住,徐緩套動起來。花翎玉在匾後看得橫眉怒目,可身下卻不爭氣,原本半硬不軟的屌兒,竟突然硬將起來!
“啊……好,真的很好,好舒服!”冷秋鶴抽離嘴唇,盯著眼前這張美得教人心悸的俏臉。
南宮筱水眸半閉,脈脈的與俊男對視著,語帶嬌羞,怯怯的與他道:“它……它硬得好厲害,妳會不會……忍不住,射……射出來?”
“妳想不想我射?”
“人家……人家不知道……”南宮筱害羞地把腦袋埋在他胸膛,貪婪的玉手卻沒壹刻停頓,見她拉扯擼弄,正玩得起勁。
二人便這樣站在窗前,摸奶弄屌,纏得如膠似漆,好不動興,卻苦了匾後的花翎玉,給二人弄得心酸氣苦,內中痛不堪言!
轉眼盞茶時間過去,才見二人依依不舍地分開,冷秋鶴牽著南宮筱的手:“咱們進內間好嗎?”南宮筱點了點頭,彼此手牽著手,與冷秋鶴走進房間。
花翎玉看見冷秋鶴掩上了房門,壹時仍不敢輕舉妄動,過得些時,才從匾後跳將下來。花翎玉輕功了得,這壹躍真個著地無聲。隨即見他身形壹閃,已來到房門前,輕輕壹推房門,竟然應手而開,露出壹條小小的隙縫,心下暗地壹喜:“幸虧猶未上閂,不然又要另尋門徑了。”當下控背躬身,睜眼往房裏張去。
壹看之下,花翎玉渾身血液都滾翻起來,只見二人身無壹物,早已精光赤體的站在床前,彼此箍腰環頸,抱作壹團,口吻相黏,正自醉兀兀的親著嘴兒。
花翎玉壹時看得心頭酸楚,但下身陽具卻硬個不行,連忙用手緊緊握住,套弄幾回,方覺好過壹些。
只見冷秋鶴壹面吻著美人的小嘴,壹面拿著飽滿的奶子,細細的捏弄著:“好筱兒,感覺它怎樣?喜歡我這根白玉屌嗎?”
花翎玉這時才看到,原來南宮筱牢牢握住男人的陽具,不住手來回輕擼。
“嗯!筱兒喜歡……”南宮筱聲細如紋,已羞得滿臉通紅。
冷秋鶴抽離口唇,凝視著眼前的美人,贊嘆壹聲:“妳真的很美,教我怎能受得了……”話後屈脊彎身,吻向她那細長的粉頸,接著嘴唇慢慢往下移,最終來到南宮筱的酥胸,看見兩只均勻飽滿的雪奶,肌質晶瑩,傲雪欺霜,不禁看呆雙眼,壹張嘴巴,含住壹顆粉嫩的乳頭。
南宮筱美得螓首上仰:“嗯!秋鶴……”連忙按住男人的腦袋,手上仍抓緊男人的陰莖,使勁地把玩著,口裏不時發出迷人的嬌吟,誘惑著身前的男人。
“啊!輕……輕壹點,不要咬……”南宮筱開始承受不住這分激情,纖腰輕輕扭動起來。
花翎玉在門外看得滿眼通紅,握住下體擼個不休,卻見冷秋鶴那話兒硬直如鐵,雖不及自己粗大,卻已是不小,但整根陽具通體如玉,嫩白得可以,還放著壹個大龜頭,紅殷殷的好生誘人,比之自己的寶貝,實在漂亮多了,不禁心中撚酸起來,暗想:當真是玉莖配粉屄,二人交合起來,必定養眼非常!
南宮筱被他弄得難過不堪,不住搖頭哀求:“秋鶴,不能再這樣了,放……放過筱兒好嗎……人家快……快站不住腳……”
冷秋鶴全不理會,仍是埋頭苦幹,還伸出右手探到她腿胯,指掌在花唇壹陣擦拭。
幾個來回,南宮筱已全身繃緊,淫汁長流,花汁沿著腿兒順流而下:“人家不……不行了……求求妳停下來……”
可冷秋鶴全不動容,依然故我,見他口裏叼著嫩蕾,吃得習習有聲,手底下卻越發淩厲,屈起壹雙指頭,徑自闖入膣室,狠狠采掘不休。
南宮筱終究是個捏出水來的嫩兒,況且柔花初綻,給他這樣壹弄,如何受得了,登時春心酥慵,下身已見汁水亂濺,身子壹軟,終於跪倒在地,抱著男人雙腿,大口大口地喘氣。
南宮筱的心潮尚未平服,便見眼前豎著壹根漂亮的玉莖,紅通通的龜頭兒,正挑逗著她的眼球。南宮筱第壹次和冷秋鶴交歡,對這根寶貝早就饞涎欲滴,此刻見著,又再撩起她體內的淫火,不自覺地伸出玉手,握住炙熱硬碩的陽具,擡起美目,看著冷秋鶴的俊臉,像似與他道:“想我吃它嗎?”
冷秋鶴滿眼熊熊欲火,以眼神鼓勵她。
南宮筱明白他的心意,用手輕輕套弄幾下,吐出丁香小舌,在龜頭馬眼處舔拭壹下。
冷秋鶴壹個激靈,喉頭馬上“咕”的壹聲:“含……含住我……”
南宮筱看著大龜頭,真想壹口將它吃掉,但她卻按壓著這分沖動,壹心要戲弄壹下冷秋鶴,只在龜頭上輕輕吹口氣,接著蜻蜓點水般,雙唇在龜頭肉棱處稍稍壹觸,旋即又離開,就是不肯從他所願,幾番來回,已弄得冷秋鶴脹爆欲裂,肉棒硬得隱隱生痛:“妳……妳這般作弄人,是否想要……要了我的命根子……”
“人家才舍不得妳死呢……”南宮筱慢起秋波,與他微微壹笑,小嘴突然大張,壹口含住整個龜頭,立即鼓動香腮,大口大口吃將起來。
“啊!好……真好,怎地……怎地弄得這樣舒服……啊……”
花翎玉看得心頭抽痛!他確沒料到,壹直和自己相愛的南宮筱,竟會如此主動去挑逗另壹個男人!壹時瞧得滿身是火,握緊胯襠的陽具,擼得電卷風馳。
冷秋鶴給南宮筱噙住要害,不住舔拭吸吮,登時爽得欲焰昂揚!低頭往下壹望,卻見壹張絕色姱容正自大啟雙唇,緊緊含住自己的陽具,吃的“唧習”有聲,兀自沈湎在肉欲中。如此辟淫的景象,當真誘人到極處!
“嗯!再……再這樣下去,真會忍不住,要……要射……”壹話未落,泄意頓生,陽具竟噗噗脈動起來。
南宮筱真怕他忍受不住,忙即停口,慢慢站起身子,兩條玉臂牢牢抱緊冷秋鶴,氣咻咻的輕聲道:“人家……人家好難受,好想……好想要……”
“好想要什麽?”冷秋鶴微笑著問。
南宮筱親昵地湊上櫻唇,磨蹭著他嘴巴,佯嗔道:“妳……妳這人壞死了,明知故問……”
冷秋鶴笑意不減:“我就是想聽妳說,我要妳主動求歡,求我這根白玉屌兒插入妳身體,來吧,說給我聽。”
南宮筱立時紅霞蓋臉,將頭埋在他身上,吶吶道:“人家要妳……要妳愛我,要它進入……進入筱兒裏面……”話聲極度輕細,說到最後,已是幾幾不聞。
其實南宮筱已有所覺,她和花翎玉認識多年,早就對他知根知底,相當了解愛郎的性子,而她更知道,倘若花翎玉心中仍愛她,心裏在意她,他必定和昨夜壹樣,悄悄的尾隨她而來,偷偷躲在壹旁窺看,只是到現在為至,她還沒發覺花翎玉的藏身處。而她剛才這等放浪露骨的言語舉動,自然是想氣壹氣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
“但我還是想先讓妳快活壹回,再好好愛妳……”冷秋鶴邊說邊扶她坐在床沿,接著彎下身軀,湊頭在她俏臉親吻壹下。
“妳……妳想幹麽?”南宮筱心中蕩漾,滿目迷離的問著。
冷秋鶴卻沒有回答她,見他身子徐徐移動,親過她粉頸,吻上她香肩,接著來到她酥胸,燙熱的雙唇,輕輕含住頂峰的紅梅。
“嗯……”南宮筱如同觸電,嬌軀不由顫動起來,渾身寸寸皆酥,壹個忍不住,花心湧出壹道熱流,竟然已小丟壹回,不禁香魂無主,伸手抓住男人的腦袋,口裏叫著男人的名字:“秋鶴……我……我……”
冷秋鶴叼著美人的乳尖,手卻移到她腿心,壹抹之下,卻見滿手盡濕。
南宮筱上下受襲,心中又羞又慌,卻又美妙無窮,昏昏暗道:“他……他又碰那裏了,就是愛折磨人家……嗯!又要……又要弄進去了……啊!”
冷秋鶴擡起頭來,與她壹笑道:“妳怎會濕成這樣子,流得真多……”
“都是妳……都是妳害的……”南宮筱雙頰如火,美美的又湧出壹股水兒。
驟見冷秋鶴突然蹲下身子,動手扳開美人兩條玉腿,壹只豐腴的雪阜,俏生生的落入他眼簾。冷秋鶴瞧著這好物,立時口幹舌燥,欲念賁張。
南宮筱害羞起來:“妳……妳想怎樣?不……不可以看……”
冷秋鶴看著這艷色無儔的嫩屄,渾身都亢奮起來,如何肯理會她,壹手攀上壹只玉乳,五指抓緊,猶如搓面團般,接著腦袋湊前,埋首在她腿間,放出手段又蹭又舔。
強烈的快感,幾乎讓南宮筱昏死了過去!才壹會子工夫,已弄得美人水流回曲,涓涓難歇:“啊!秋鶴……人家真的不行了……”
南宮筱壹時淫情洶湧,死死的按住男人的腦瓜子,水眸半睜,迷癡癡的看著腿間的男人,忽的察覺門縫處黑影閃動,似是有人隱在門外,不禁心頭鹿撞,知道此人定是花翎玉無疑。心想:“這……這個玉郎果真躲在這裏……”南宮筱心中亦不由害羞起來,臉上立時脹紅。便在此刻,猛覺下體闖進壹物,冷秋鶴的舌頭已頂進膣腔,壹陣快感如惡浪般蓋頂而來,聽她口中“喔喔”兩聲,身子再度幾個抽搐,壹股水兒噴冒而出:“求……求妳……停下來!筱兒受……受不了……”
冷秋鶴聽見,壹笑站起,手握陽具,龜頭望準要塞,乘著水勢大盛,猛地沈腰壹捅到底。“嗯……”二人同時發出壹聲滿足的呻吟!
花翎玉在門外看得真切,心裏壹酸,但眼見心愛的人兒被插,卻又另有壹番難言的興奮,緊緊握住下身的屌兒,邊看邊擼,暗暗嘆道:“這廝倒也走起桃花運,能夠讓我的筱兒劈開雙腿讓妳插!但妳不用太高興,老子早晚會連本帶利討回來。”
“唔!秋鶴妳……妳怎地壹聲不響便……便進來,妳……慢慢來嘛!”南宮筱壓著柳眉,壹臉淒婉的與男人對視著。
“妳裏面好緊,把我包得密不透風,眼下簡直爽到不行!”冷秋鶴將腦袋湊到她眼前,以言語挑逗。
南宮筱看著他的俊臉,春心湧動,卻忘了愛郎在門外偷看,雙手捧著冷秋鶴臉頰,主動送上櫻唇,丁香吐露,舔了壹下男人的嘴唇,輕聲說道:“妳弄得筱兒……很……很舒服,親我……”
冷秋鶴自當遵從,吻著美人的小嘴,下身卻不停疾刺,且壹下快過壹下,直搗得淅淅瀝瀝,水聲大作。
南宮筱緊閉雙目,壹面和男人親吻,壹面把雙腿蹻在男人兩旁,挨著陽具的肏搗!幾個起落,已肏得她失魂沒魄,渾身力棉,只得抱緊男人的頭頸,更不理會甬道水流泛濫,壹任男人抽提,心中只叫著:“來吧!我的好男人……用妳這根大陽具狠狠插筱兒吧,千萬不可停下來,讓人家繼續舒服下去……”
“感覺如何?可讓妳滿意嗎?”冷秋鶴含著她櫻唇問。
“嗯!妳……妳好棒……”南宮筱迷迷糊糊應了壹句,隨即封住男人的嘴巴,主動索吻起來。
冷秋鶴不是首次和她親吻,但這兩片柔軟溫濕的粉唇,只要讓他壹碰觸,便會情不自禁不想停止下來,讓他整個人迷醉其中!冷秋鶴不停汲取她腔內的甜蜜,手掌溫柔地揉著飽滿的玉乳,壹條陽具依然抽出插入,享受著美人的緊窄。
南宮筱始終緊閉眼睛,俏臉盡是滿足與陶醉,正自感受著男人給予的快感。給喜歡的男人親著、愛撫著、抽插著,這可說女人最快樂的時刻,南宮筱捫心自問,她真的不想放開他,只想和他肌膚相貼,只想在這個男人身上獲得更多快樂。
冷秋鶴停止親吻,擡起頭來,雙眼盯著美人嬌羞愉悅的表情:“筱兒,妳真的很美很動人,我愛妳!”
“嗯!”南宮筱聽見,半張水眸,瞧著眼前的俊男,見他情癡癡的只盯著自己,心中壹陣甜蜜,輕聲道:“秋鶴,我的男人,筱兒也愛妳……”她盡量放低聲線,生怕門外的花翎玉聽見。南宮筱當相清楚,她可以讓花翎玉看見自己的淫行,卻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心事!
其實南宮筱曾經多次問過自己,問自己是否太貪婪、太淫蕩!竟能同時喜歡幾個男人,除了花翎玉、冷秋鶴,還有那個剛剛強奸過她,卻俊得讓人目眩的於浪,還有那個柳青,她對他亦同樣存在著好感,她每次和柳青見面,都能讓她產生要和他親近的沖動。南宮筱知道,壹但柳青對她主動求歡,她勢必難以拒絕,更有可能,她還主動勾引他,對他投懷送抱。
但南宮筱還是相當慶幸,目前這四個男人,都是不世難得的俊男!而冷秋鶴和柳青,早已成家立室,不會成為她永久的牽絆。再說那個於浪,此人本身就是壹個采花淫賊,自不會對某個女人苦苦糾纏,如此來看,這三個男人,都只能是她生命中的過客。眼下,便只有花翎玉壹人,這才是她的正主兒。況且二人早已情根深種,割也割不斷,時刻少對方不得!這壹方面,南宮筱最是清楚不過。
這時,冷秋鶴正拱起身子,埋首在她胸前,張口含住她壹只雪乳,五指使力,推擠著乳肉,令這團美肉更深入他口中。
【紅綠江湖】卷03:采花郎君~第02回:調逗情郎
“唔……”迷人的呻吟聲,讓冷秋鶴幾乎忍受不住,便要噴射出來,只得暫時停下腰部的動作,將心神專註在兩座美人峰。
南宮筱的俏臉暈著兩團緋紅,只盯著眼前的男人:“秋鶴……”上身帶來的快感越來越是強烈,可下身卻越來越感難耐:“求妳動壹動……求妳……”
冷秋鶴壹笑,將陽具緩緩抽出,只留下壹個龜頭在穴口,讓她的緊窄包含住,便此不動。而他雙手依然不舍放開那兩團飽滿,時而搓揉,時而撚弄,玩得甚是起勁。
“嗯!妳壞,哪……哪有這樣的……”強烈的空虛讓南宮筱有些氣結。
冷秋鶴置若罔聞,大口吃著美人的乳肉,忽地抽出手來,移到下身交接處,以指頭刺激那枚敏感的花蒂,他只想看看南宮筱的急切渴望,且盯著她道:“妳說,說妳愛我,還喜歡我這樣欺負妳……”
很明顯,這個男人是故意挑起她的情欲,要她說出難聽的說話。南宮筱忍無可忍,伸出玉手,壹把握住體外的棒根,把玩擼動壹番,接著猛向自己的陰道推擠:“人家……人家不愛妳,我只愛我的玉郎,我的未來夫君,他……他才是筱兒的男人……”這句說話,自然是說給門外的花翎玉聽。
花翎玉果然大喜:“妳這個臭男人聽清楚沒有,我才是筱兒的男人……”
壹念未畢,又聽南宮筱道:“但……但人家喜歡妳這根肉棒兒,喜歡妳進入我身體的感覺……”
南宮筱壹弛壹張的言語,撩得兩個男人血沖腦門,交感神經立時暴脹。
冷秋鶴虎吼壹聲:“妳好啊,只當我是妳的泄欲的工具……”話聲未落,腰板用力壹挺,整根陽具直闖到底,便即大幹起來。
“啊!秋鶴……”南宮筱壹聲嬌啼,快感不住地聚攏,幾乎將她推上快樂的頂峰:“好深……筱兒愛死妳了……”
“到底妳愛我,還是愛我的陽具?”冷秋鶴使勁抽搗,盯著眼前的美女。
“啊……”南宮筱脈脈的與他對望著,放底聲音道:“都愛……”玉手環上男人的脖子,將他拉近身來,在他嘴前輕聲低語道:“秋鶴,妳是……是筱兒第壹個男人,人家的心是……是怎樣,難道妳……妳還不清楚麽……”
冷秋鶴啃著她的玉唇:“愛我比花翎玉還深?”
“我……我不知道……”南宮筱回吻他壹下:“不要再……再逼我,人家真的不知道,但我只知道,筱兒會壹直想妳……永遠都想妳……”
“要是妳成為他的妻子,都會想我麽?”
“嗯!”南宮筱輕輕點頭:“我知自己忘不了妳……啊!這壹下好深,再用點力,人家又……又有點意思了……”纖白的素手,不住撫摸男人的臉頰。
冷秋鶴如她所願,重投深戳,將個美人捅得嬌喘連連,不到百回,南宮筱終終攀上歡悅的高峰,陰道強烈地收縮,不停吸吮膣內的巨物。冷秋鶴知她高潮在即,下身自然多加幾分力。
忽見南宮筱咬緊手背,渾身繃得牢緊,口裏突然“嚶”的壹聲,壹道溫熱從深宮湧出,直澆向男人的龜頭。
冷秋鶴本就強弩之末,給她熱流壹沖,再也把持不住,精關陡張,陽精疾噴而出。南宮筱不失機會,牢牢抱著身上的男人,暗運神功,壹點壹滴將其元息攝入體中。
這晚二人展轉回環,快活了壹夜,卻苦了在旁的花翎玉。
◇◇◇
次日,花翎玉睡至日上三竿,楞楞瞌瞌間傳來壹陣甜香,睜開惺忪的眼睛,竟發覺身上趴伏著壹個美人,此人並非誰人,正是他的心愛人兒南宮筱。
“妳的睡相很可愛哦!”南宮筱的俏臉堆滿了笑意,怔怔的看著他道。
“妳……妳怎會在這裏?”花翎玉有點愕然,這是從沒有過的事,她竟會自己闖進來。
“不喜歡我來嗎?”南宮筱甜甜的說著。
花翎玉想也不想,壹手將美人抱得緊緊的,湊頭在她粉額親了壹下:“當然不是,要是每天張開眼睛都看見妳,可就美死了!”
南宮筱道:“人家在這裏很久了,見妳睡得香,才不忍弄醒妳。”
花翎玉嗯了壹聲,心裏卻大為驚恐惶愧,暗忖:“我是練武之人,睡夢中身邊多了壹個人,竟渾然不知,若來人不是筱兒,換作是敵人,我那還有命在!”壹念及此,不禁驚出壹身冷汗來。
“玉郎,人家擔心妳,害怕妳心中不快,是以來看看妳……”南宮筱壹對美目,始終沒有離開他:“妳平日大清早便起床,今天卻睡到中午,瞧來昨夜妳肯定壹夜沒睡,想著人家和他……和他那個了……”
“妳知道就好,害得我整夜輾轉反側,心如刀絞,真個比死還要難受。”花翎玉長嘆壹聲,卻不敢與她說自己在旁偷看。
南宮筱雖知他在外窺覬,卻沒有說破,接著道:“對不起,玉郎心中痛苦,筱兒當然知道!”接著微微壹笑:“可筱兒也知道,妳心裏雖苦,但亦感到興奮,對不對?若不然,妳現在又怎會硬起來!”原來她已握住壹根粗硬的陽具。
“這……這是因為抱著妳,所以才……才……”花翎玉臉上壹紅,仍是死口不認。
“妳不用否認,要不咱們正實壹下。”南宮筱擡起她的俏顏,似笑非笑的瞧著眼前的情郎。
“正實?如何正實?”花翎玉盯著她問。
南宮筱嫣然壹笑:“我自然有方法,壹會妳就知道。”說話間,南宮筱的玉指已挑開他褲頭,探手進內,五指握著壹根熱乎乎的肉棒:“它似乎越來越硬了,看它繃得如此厲害,很辛苦吧?”
花翎玉只覺美人時捏時擼,還不時以掌心磨蹭龜頭,強烈的快感,猶如天火般蔓延,燒得他渾身都滾燙起來:“啊!筱兒……”
“現在好過點沒有?”南宮筱壹面撫弄,壹面瞧著他的臉容變化。
花翎玉猛地點頭:“舒服,再……再狠壹點,用力擼……”
南宮筱白了他壹眼:“妳們男人就是這樣自私,只圖個人快話,也不顧人家累。妳是如此,冷公子又是如此,真對妳二人沒辦法!”
“那……那個混蛋也要妳……要妳用力擼……”花翎玉想起昨夜的情景,擾得他整個人都毛躁起來。
“可不是呢!”南宮筱親昵地偎在他懷中,微帶嬌羞道:“昨夜他泄精後,才剛拔出來,便要人家用手……用手再弄硬它,然後又……”
“又插進妳下面,對不對?”花翎玉立時裂眥嚼齒。
“嗯!”南宮筱臉現紅暈,輕輕點下頭:“給他進去了,妳心愛的筱兒,都給他的那個全插進去了……”南宮筱不由想起當時的總總歡樂,想到自己癡迷迷的盯著冷秋鶴,壹面承受著這個俊男的抽插,是壹件何等美好滿足的事情,不覺壹股暖流從陰道深處湧出。
“妳……妳們壹夜做了多少次?”花翎玉雖然看了壹夜,心中自是清楚,但壹想到昨夜的情景,登時瞋目作色,氣呼呼的問道,他要聽南宮筱親自說出來,看她可有說謊。
而南宮筱本就想瞧瞧他的反應,當下顯出壹臉無奈的表情,低聲道:“玉郎,筱兒對不起妳,人家為求盡快提升功力,卻要妳受這樣的折磨,妳會怪我嗎?”
花翎玉嘆道:“我心中雖恨,但沒有怪妳,要怪就只有怪這門玄陰訣!筱兒,我不妨與妳說,其實我很擔心,擔心妳繼續和其它男人好,妳的心會慢慢轉移,愛上其它男子,以後再不要我了!”
南宮筱聽見也自壹驚,她捫心自問,她確實有點喜歡冷秋鶴,但眼前這人,她是絕對不會離開他的,當下湊頭上前,在他臉上輕輕親了壹下:“玉郎,只要妳不嫌棄筱兒,能夠容忍筱兒,我可以保證,我決不會離開妳,便是妳不願娶我,人家仍是妳的筱兒,我的心壹樣會深愛著妳。”
花翎玉聽了她這番說話,心中稍稍有點安慰,手上用力,將她抱得更緊:“我已經和妳說了,只要妳心裏有我,我花翎玉絕不會嫌棄妳。”話後在她臉上親了壹口:“昨夜怎樣,究竟妳和他做了多少次?”
南宮筱回吻他壹下,含羞帶俏道:“昨夜我倆做了……做了三次,但今天早上,咱們又……”
“什麽?三……三次還不夠!”花翎玉整夜在外偷看,眼見二人連番親熱,停停幹幹,足足弄了壹夜,直至二人相擁入睡,方離開盈庭水莊,卻沒料到,原來仍有下文,心頭不禁壹酸,真如骨鯁在喉,幾乎難以說話。
“我的好玉郎,不要生氣嘛。”南宮筱撒嬌撒癡起來。
“罷了,罷了!早上妳們又做了幾次。”
南宮筱伸出兩只手指,接著臉上壹紅,輕聲道:“兩次,只是……只是最後壹次,他……他沒有射在人家裏面,而是……”
“而是怎樣?”花翎玉瞪大眼睛。
“是……是射在筱兒的嘴裏,都讓我……吃了……”話到最後,幾近不聞。
“妳用口為他……”花翎玉雖然早就看見,但沒料到南宮筱竟吞下他的精液,不由腦門發脹,渾身都躁動起來。
“嗯!”南宮筱輕點螓首:“他……他這個人壞死了!當時我見他將要射精,正想暗暗凝聚真氣,將他的陽息汲取過來,豈料他……他突然把那個拔出來,跨到人家頭上,壹下子就把那濕漉漉的家夥插進我嘴巴,妳的好筱兒無可奈何,只好含著他的東西,便由他在我口腔抽動,最後便……便射了……”
花翎玉聽得無比興奮,壹個把持不住,下身陽具抖得兩抖,壹股陽精疾噴而出,射出數尺之遙。
南宮筱看見,當場楞住,她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接著“噗哧”壹笑,看著花翎玉:“妳……妳怎地這樣興動,竟然會……”
花翎玉臉上壹紅,壹時無言可對。南宮筱微微壹笑:“真不明白,妳聽見人家和男人睡覺,還在嘴裏射精,妳……妳竟能興奮到這個地步!”說著湊頭到他嘴前,唇貼唇的低聲問道:“妳既然喜歡聽這些話兒,想不想知道筱兒當時的感受?要是妳想聽,我可以說妳知。”
“這有什麽好聽的,沒的讓人心酸死!”花翎玉違心說道。
“人家就是要酸死妳。”南宮筱親了他壹下,伸手握住半硬不軟的陽具,低聲說道:“怎麽說好呢!呀,對了,昨夜他第二次進入筱兒裏面,壹插進來,便瘋了似的,不停地抽來送去,且又快又狠,我只覺他的大菇頭不停磨刮著人家,弄得我死去活來,舒服到不行!當時他壹口氣就幹了盞茶工夫,筱兒真的快要給他捅死了,待他停下來之時,我忍不住問他為何這樣興奮,幹得這麽狠。他說……他說因為我先前的壹句說話。”
花翎玉皺緊眉頭問:“是什麽說話?”
南宮筱霎時俏臉壹紅,輕聲道:“對……對不起,都是怪筱兒貪心,壹心想盡快提升功力,希望他能夠在我體內多射幾回,所以……所以在那次之前,我曾經用說話誘惑他……”話到這裏,臉上紅得更厲害。
花翎玉不禁大奇,連聲追問,南宮筱羞紅著臉,怯聲細語道:“我說……我說我很愛他,想為他生個小寶寶,盼能在我嫁給妳之前,可以懷上他的骨肉,我就可以嫁給他,以後做對長久夫妻了……”
“妳……妳……”花翎玉氣得青筋暴現,瞪大雙眼盯著她。
“玉郎妳不要生氣,妳知道我都是騙他的,筱兒心裏就只有妳壹個男人,又怎會為他生小孩,難道妳不相信我?”
花翎玉暴跳如雷:“妳怎可能說出這種話,男人聽見,豈能不當真……”
“筱兒知錯了,以後也不敢這樣說,可以了嗎?”
花翎玉狠狠的道:“這個王八蛋,倒便宜了他,難怪妳們早上又來了二次!”
南宮筱道:“玉郎,對不起,但妳記恨冷公子,我是明白的,但話說回來,這壹切畢竟是筱兒主動去勾引他,可不能全部都怪他啊!還有,每當我和他做那個時,不知為何,我都會對他生出壹股愧歉,感覺自己是在出賣他,利用他對我的戀慕,而我卻暗暗地計算他,偷取他的陽息化作己用,我壹想到這裏,就會對他產生壹分憐愛之情。就像那當時,他在我身上壹輪抽送,直到力盡才肯罷休,就在他抱著我喘氣之時,我終於不忍,便開聲與他道:‘妳都累了,且先臥下來不要動,就由筱兒來動,好不好?’”
“妳……妳竟然向他作主動……”花翎玉實在不敢相信。
南宮筱心想:“妳這個花翎玉,昨夜竟敢在外面偷看,氣死妳也是是活該!”當下點了點頭,回道:“嗯!我見他累了,但人家又……又想要,還有什麽法子,只好由我自己來。那時我讓他臥好,便坐到他身上,挽起他的大家夥,我就……就這樣坐了下去,才壹下子,就……就插到裏面最盡頭!”
花翎玉被她調逗得血脈賁張,下身陽具亦漸漸擡起頭來,怒道:“妳……妳這是存心氣我是不是……”
南宮筱發覺手上之物產生了變化,不由朝他輕輕壹笑,撒嬌道:“妳不要生氣嘛,假若妳再生氣,我以後就不敢將實情說妳知了。”接著又道:“其實人家還沒作過主動,更是第壹次坐在男人身上,不免有點兒害羞,但被他插著的感覺,又……又實在太舒服,不自覺就自己晃動起來,用我下面去套弄那話兒,誰知才來回百多下,他就喘呵呵的不行了,竟然射了出來,還燙得人家與他壹起去了。”
花翎玉搖頭壹嘆:“我這個未來妻子,果然懂得風流快活,就苦了我這個大少爺!”
南宮筱探首向前,在他耳邊輕聲道:“玉郎,筱兒自知對不起妳,況且我打後還會和多少個男人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妳要有心理準備才好,倘若妳真的無法忍受,現在就該作出了斷,免得繼續受苦下去……”
花翎玉打斷她的說話:“妳不要再說了,妳我這麽多年,彼此愛慕之情是何等深厚,豈能說斷便斷,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
南宮筱搖頭道:“不是的,妳且先聽我說。當初宮主曾和我說,只要和男人有了第壹次,以後就無法離開這種感覺,我起先還半信半疑,但我現在終於領會到了。玉郎,筱兒真的愛上交歡的感覺,若然妳無法離開我,打從今天起,妳便要好好修練蟬蛻神功,早些沖破第二層,讓咱們早日成婚,或許我和妳在壹起後,會有所改變。”
花翎玉用力點下頭:“我會的,到時我要讓妳知道,誰是最愛妳的男人,誰是能夠讓妳最舒服的男人。”
南宮筱壹笑:“最愛我的男人當然是妳,但說到令我最舒服的男人,恐怕未必就是妳,到時瞧瞧看!”
“妳……”花翎玉臉上壹板,正要教訓她壹頓,豈知南宮筱用手將他推開,壹個滾身,便已跳下床榻,回眸壹笑道:“快起床吧,貪睡豬!”
◇◇◇
宣城素有“文房四寶之鄉”的稱號,此處尤以生產宣紙為名,宣城最具名氣的紙作坊,非翠花軒莫屬。這壹間紙坊,卻是宣城首屈壹指的老字號,正是花家的祖傳產業,由第壹任宮主花曼嫣的父親創辦,至今已接近壹百年之久。
翠花軒的分號遍布全國,共有數十間之多,其生產的宣紙頌聲遍野,每年的收入多達數以十萬兩,是香蕊宮的主要收入來源之壹。
自從花映月接掌宮主後,便將翠花軒交由霜姬白如霜打理。白如霜向來深得花映月信任,在她的經營下,翠花軒的生意不住地上升,足見她的能力確實很有壹手。
自花翎玉十五歲上,每月初五,他都會前去翠花軒納財收帳。
是日正逢六月初五,當花翎玉走進翠花軒,便見壹個老夥計迎上前來,壹張老臉掛滿著笑意:“花少爺,今天來得很早哦。”
“發叔早,近日身子骨好些沒有?”花翎玉關懷問道。
“少爺有心。唉!人老了,骨頭就是不聽使喚。”
“話雖如此,但疼風這病兒可不能小覷,切勿掉以輕心。”
“多謝少爺關心。”發叔招呼花翎玉到內廳坐下,並吩咐下人切茶,接著道:“少爺請稍候壹會,讓老頭子去通知白掌櫃。”
花翎玉頷首應了,待得發叔離去,百無聊賴,看見東首墻壁懸著壹幅鬥大的書畫,卻是他不曾見過的。花翎玉心中好奇,便站起身來,走到畫前,見是壹幅山水畫,筆力奔放率勁,緬邈幽深,道濟排奡縱橫,果然是獨絕佳作。
“這是董其昌的‘夏木垂陰’,是妳駱大哥從青浦帶回來的。”壹個清脆的女聲從花翎玉身後響起。
花翎玉聽得董其昌三個字,不禁眉頭壹皺,回首過來,即見壹個年約二十來歲的少婦,身旁站著壹個中年文士,正是白如霜夫婦二人。花翎玉壹看見二人,連忙上前行禮:“白師姐好,駱大哥好。”
白如霜不愧為武林十二仙之壹,雖年近三十,仍是長得初花嬌蕊,看那年紀,便只有二十出頭而已,且生得花顏月貌,真個是桃羞杏讓,燕妒鶯慚。而她身旁的丈夫,姓駱名貫,乃是壹名秀才,長得文質彬彬,俊逸不凡,頗有潘嶽之風。夫妻二人走在壹處,實是壹對鴛侶佳耦。
花翎玉看著那幅‘夏木垂陰’,不由氣憤起來:“好壹個董其昌,據說坊間有壹民謠‘若要柴米強,先殺董其昌’,足見其人品之低劣,而他的作品,實是不要也罷!”
駱貫點頭道:“沒錯,董其昌確不是個好人,豢養惡痞,放債霸產、誘奸民女,可說壞事做盡,但他的才藝,確有獨到之處,二者不可偏廢。他的書畫,最愛講求追摹古人,又非泥古不化,筆墨拙中帶秀,充滿文人的天真個性。而這副‘夏木垂陰’,我是從坊間的壹名暴民購來,當真不容易。”
花翎玉有些錯愕:“這倒奇怪了,我瞧這幅‘夏木垂陰’高情邁俗,絕非偽托假造,壹個暴民又豈能擁有董其昌的真跡?”
駱貫搖頭壹嘆,說道:“這個說來話長!據聞泖口有壹個秀才陸兆芳,家中有壹美婢,名喚綠英,董其昌貪其美色,將她藏於”護珠閣“,接連奸淫數日,豈料綠英逮到壹個機會,逃回泖口,讓董其昌得知,便使兒子祖權帶領百多家奴到陸家莊要人,並把綠英劫走,陸家告上官府,但官府卻不敢辦案。”
花翎玉怒道:“這廝當真可惡之極,要是我在當場,必定狠狠教訓他壹頓。”
白如霜微微壹笑:“妳就是這個火爆性子,難怪宮主要妳打扮成書生模樣,不許妳在外頭顯露武功,就是害怕妳四處闖禍!”
花翎玉聽見,傻裏傻氣地壹笑,卻無言可說。
駱貫又道:“這等傷天害理事情,確實是讓人氣憤,當時就有壹名叫範昶的學生看不過,將董其昌的惡行編寫了壹部‘黑白傳’,內裏有‘白公子夜襲陸家莊,黑秀才怒斥龍門裏’的書目。皆因陸兆芳皮膚黝黑,而董其昌的別號叫思白。”
花翎玉笑道:“這部‘黑白傳’果真名符其實,後來怎樣?”
駱貫道:“豈知有壹個叫錢二的說書人,將‘黑白傳’四處說唱,致滿城皆知,董其昌火冒三丈,派人將範昶痛毆至死,並對範家諸多淩逼,終於激起民憤。將董家二百余間畫棟雕梁、朱欄曲檻燒成灰燼,董其昌的古今珍貴書畫和篆刻收藏,大多付之壹炬,而這幅‘夏木垂陰’,就是這樣落入暴民手中。”
花翎玉大喜道:“真個好,真個好,董其昌這廝該當有此壹報!”
白如霜走到花翎玉跟前,把帳簿和數十張銀票遞與他:“這是上月的帳錢,小心保管。”
花翎玉接過,再與二人閑談壹會,才離開翠花軒。
【紅綠江湖】卷03:采花郎君~第03回:奕棋麗人
宣城自古以來,便為江南通都大邑。範曄、謝朓、文天祥等人,均先後出守宣城。加之李白、白居易、杜牧等騷人墨客,亦相繼來此寓居,自然聚了眾多人文遺跡。宣城風光優美,讓這座古城贏得“上江人文盛首”的贊辭。
花翎玉走出翠花軒,途經雙溪,遠遠看見壹群人聚攏在壹個小棚鋪前,花翎玉生性好奇,既然有熱鬧可瞧,自不容錯過,當下二話不說,擠身到人群裏,不住探頭延頸,壹看之下,登時令他神采飛揚,原來這裏正在有人弈棋。
莫看花翎玉平素粗枝大葉,但他對圍棋壹道,可說是個小天才,他小小年紀,竟然自創了多種定石,其中最令他得意的秘手,卻被他自稱為“花氏定石”,所謂花氏定石,其實與當今的“大雪崩定石”倒有幾分相似。
自從花翎玉創出花氏定石後,只要給他圍攏住,確使對手難以逃出生天。自創至今,尚未有人能夠逃出過,光是這壹點,已令他感到相當自豪。
這時,花翎玉瞪大雙目,兩個眼珠子不停在棋盤上轉,當他瞧清雙方的形勢,心中已有了個底數。再看兩名對奕者,花翎玉又不禁詫異起來,坐在下手之人,卻是壹名中年文士,並無什麽特別,但他的對手,竟是無法看見其人面貌,皆因在他身前,正垂著壹幅簾幔,將他整個身子都藏在簾子後。
當前的形勢已接近終局,局勢對那中年文士極為有利,已殺得對方死了四分壹棋子,相信不消數子,簾後之人必定飲恨認輸。
這時,簾子後面伸出壹只纖纖玉手,撚起壹枚白子,輕輕落在二間夾,只見五根指兒細長嬌嫩,真如春筍壹般,在她拇指和食指間的虎口位置,卻長有壹枚鮮艷的紅痣,映著如雪壹般的肌膚,顯得格外艷麗觸目。花翎玉至此方知,原來簾後的人是壹名女子,光看這只白玉似的纖手,尖細嬌嫩,顯然年紀並不大,只是沒能看見其真實面貌,更不知她長得是美是醜。
花翎玉再將目光移回棋盤,沒想才幾子過後,棋勢突然來個大逆轉,簾後的女子竟能將死棋大做文章,挽回不少優勢,再過得片刻,又把外面四分三的棋盤全圍了!花翎玉見著,心中大快,不由脫口而出:“好棋,好棋!簡直是活強屍,明明死了還活繃亂跳,厲害,厲害!”
忽聽得簾子後“噗哧”壹聲,傳來壹下細細的笑聲,花翎玉方覺自己無禮,臉上壹紅,只得抿著嘴唇,不敢再吭壹聲。
中年文士眼看大勢已去,正要開聲認輸,身後突然傳來幾聲吆喝:“讓開,快讓開!”壹個穿戴華靡的男人領著數名廝役,驅趕著圍觀的群眾,不住推搡恫喝,擠上前來。看那人的年紀,約有三十來歲,長得尖嘴猴腮、臉色如蠟。壹看他的長相,便知此子是個懷惡不悛、尋事侵軼的紈褲子弟。
花翎玉立時皺起劍眉,站向壹旁瞧著那人,嚬蹙矊眇,心中對此人大為鄙厭。
只見那人走到簾幔前,大大咧咧的邪笑道:“好妹子,妳的膽子當真不小,還敢回到這裏來。”
簾幔後卻無半點聲色,像似全不理會那人的說話。
猴腮小子再次壹輪冷笑:“妹子妳對我既然不瞅不睬,可不要怪我動手喔!”隨即向身旁兩個廝役打個眼色:“妳們好好的請我妹子出來,千萬不要動粗。”二人頷首應了,正欲上前。
“且慢!”簾幔後傳來壹聲嬌喝。忽見簾帷晃動,壹個悄生生的美人兒走了出來,眾人看見這個美女,全都呆在當場。
花翎玉眼見那名女子裊裊婷婷站在跟前,心房不禁怦怦亂跳:“我的媽呀,這……這是仙女下凡嗎?她……她怎可能美得如斯精致動人!”壹對眼睛緊盯著那名女子,再也難以離開,只見她十七八歲年紀,眉蹙春山,眼顰秋水,臉兒清麗脫俗,仿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她胸前的壹對玉峰,高高的撐起壹道誘人的弧線,襯上綠柳蠻腰,走動起來,真個弱柳扶風。
花翎玉心想,我還道筱兒的美貌,除了母親外,已是光前絕後,當今絕色無人能及,沒想眼前這個女子,其嬌姿美貌,大可和筱兒相媲美!如此端莊瑩靜,閑雅漂亮的女子,世間上實是罕見!
“這位公子,小女子與妳素不相識,恐怕妳是認錯人了!”見她怡顏悅色,眼盈秋水,聲音軟款溫柔,動聽之極!
自從這個女子走出簾帷,那個猴腮小子早就楞眼巴睜,已被她的美貌嚇呆了,此刻傳來美女的話聲,才讓他恍恍的醒轉過來,接著上下打量她壹會,淫笑道:“果然女大十八變!真沒想到,多年不見,妹子竟出落得如此美艷誘人!妳我雖是兄妹相稱,實無血脈相連,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倒不如我倆做對夫妻,讓妳兄長來得個快活快活。”
美女臉上旋即壹紅,登時立起柳眉,說道:“公子說話請自重。”
花翎玉在旁聽見,亦感心頭有氣,暗暗罵道:“好個泥腿光棍,人家與妳客氣壹句,妳卻送了兩車無賴話兒,世間上竟有這等剝皮癟三!”
猴腮小子面不改容,仰首大笑兩聲:“妳左壹聲公子,右壹聲公子,顯然是不認我這個二哥,更不肯承認妳是莆緋珚了!但這個也不打緊,妳認也好,不承認也好,今天妳必須跟我走,到得妳見了老爹,看妳還能否嘴硬。”
花翎玉終於知道這美女的名字,不禁暗暗贊了壹聲:“緋珚,緋珚,好動聽的名字。”又想:“看她壹個裊娜溫柔、天香國色的美人兒,怎可能是這個潑皮的妹子,這個混帳東西八九是認錯人了,看那混蛋賊忒兮兮的樣子,要是讓她落入此人手中,真是後果堪虞……”
那名女子聽得娥眉大聚:“我與妳素昧平生,公子豈能說出這種話,又怎可以叫小女子跟妳走。”
“多說無用,妳就跟我走壹趟,若不然,莫怪二哥不客氣。”
“難道妳……妳想強搶民女不成?”女子不禁恇怯起來,微微退了壹步。
這時圍觀者已聚了數十人,聽了那潑皮的說話,皆臉現不滿之色,壹名年近六十的老者在旁勸道:“這位兄弟,人家說不認識妳,妳就別再鬧事了!”群眾看見有人出頭,立時喧哄起來,向著猴腮小子指手劃腳的亂吵。
便在這時,壹個廝役搶上前來,霍然出手,向那老者胸膛壹推:“要妳來多管閑事!”那老者如何受得這壹推之力,立足不穩,往後便倒,直摔了個仰八腳兒。
老者身旁的人趕忙將他扶起,那個廝役仍不肯放過,擡起拳頭,還想上前動手。花翎玉血氣方盛,如何看得過眼,見他倏忽進身,已躍到那廝役跟前,手上壹搭壹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他摔出壹丈有余,只聞“啪噠”壹聲巨響,教他半天爬不起來。
猴腮小子大吃壹驚,怒道:“哪裏來的臭小子,敢情是活得不耐煩了,都給我上。”他倚恃人多,壹聲喝令,幾個廝役立即裸袖揎拳,圍上前來。
花翎玉擋在那女子身前,低聲與她道:“姑娘莫怕!這等流棍,諒他們也無法奈何我。”說罷,更不待那夥廝役出手,縱身便上,左右開弓,幾個起落,便將數人撂倒,只見個個抱頭滾地,滿地找牙。
皆因花映月害怕兒子在外生事,直來對花翎玉明刑弼教,要他嚴於律己,免得他虛憍恃氣,闖出禍兒。花翎玉長到這麽大,從不敢在外人跟前顯露武功,除了那次和於浪對拚過壹次,今次出手,也可說是第二遭兒,不想還沒使上看家本領,只消三拳兩腳,便將數名潑皮打倒,不由心中痛快。
就在花翎玉得意之際,頓感身後拳風驟至,他反應神速,側頭避過,來者正是那個猴腮小子。花翎玉鄙夷壹笑,掄拳便上,幾個接對,發覺猴腮小子確有幾下底子,不禁打起精神,拳颼腿掃,逼得那小子跋胡疐尾,進退無據,眼看便要將他打倒,忽見那個猴腮小子右手壹揚,壹道甜香撲向花翎玉,那名女子看見,驚叫壹聲:“公子小心……”
孰料壹語未畢,花翎玉只覺眼前壹黑,人已軟倒在地。
那女子大吃壹驚,搶到花翎玉跟前,從腰間摸出壹枚藥丸,匆匆塞入他口中。
花翎玉早已昏厥不醒,如何能將藥丸咽下,只急得她淚眼汪然,哽聲喊道:“這……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便在此時,身後傳來壹個男人的聲音:“妳不用急,待我來!”女子聽見,猛然回頭,身後已站著壹個英俊不凡的中年男士,她看見那人現身,大喜叫道:“義父,花……花公子中了‘黑蜂香’昏了過去,無法吞服丹藥!”
但見中年俊男長嘆壹聲,搖頭說道:“唉!這個小子還真是嫩得緊要,半點江湖險惡都不懂!”邊說邊走上前來,蹲下身子,將花翎玉扶坐在地,手指按緊他鼻下人中,隨手在他背部推揉幾下,忽聽得花翎玉從喉頭“喔”了壹聲,丹藥隨即順喉而下,落入他肚腹中。
那個美女回頭壹看,看見那個流氓和眾廝役早已臥滿壹地,不知死活,暗暗心驚,問道:“義父,他們……他們都是妳幹的嗎?”
“不是我還有誰。妳可以放心,我只是點了他們的昏穴,死不去的。”這個中年俊男可不是別人,正是采花郎君於浪,而這個美貌少女,卻是他多年前收養的女兒。
◇◇◇
那個猴腮小子沒有說錯,這個美女確是莆緋珚,她的生父,便是人稱藥王的莆青松,既然稱得上藥王,自是用藥如神,深通三部九候醫理。但不幸的是,在莆青松四十二歲那年,遭受奸人所害,卒然橫夭,卻留下壹部“百藥金匱”與妻子,這部典籍,乃莆青松祖師爺所著,內容除了各種雜病的治療,還有用藥用毒之方,是江湖中人欲得之寶。
莆青松的妻子名叫水姌流,長得美貌橫生,當真個顏如舜英,實是世間難得壹見的大美人。在她十七歲那年,便嫁給莆青松為妻。
水姌流本是莆青松的入室弟子,只因二人朝夕相對,彼此漸漸產生愛意,就在她十七歲那年,暗結珠胎,誕下了莆緋珚,莆青松全不理會世俗人的規範,娶了水姌流為妻。莆青松死時,水姌流才二十二歲,莆緋珚只有五歲,晃眼至今,已過了十多年。
再說,宣城有壹武家,家主人名叫司空擇,素來與莆青松交好,此人外表練達穩重,又生得壹張巧嘴兒,能說慣道,最懂迷人眼目,但骨子裏卻狡猾多詐,好弄玄虛。他愛水姌流美貌,又愛她手上的典籍,便挖空心思,務要將水姌流和典籍弄到手。
水姌流當初不知其奸,落入他詭計中,最終成為司空擇的妾媵,不到壹年工夫,司空擇的本性慢慢浮現,水姌流方曉得自己嫁錯人,而最重要的,她是不想寶典落入他手中。那年秋天,給水姌流覷了個空兒,帶著女兒逃離了宣城,豈料給司空擇發現,窮追不舍,正在危急關頭,幸得於浪路過,求了母女二人。
自始之後,水姌流母女便待在於浪身邊,四處流浪,於浪還收了莆緋珚作義女。
數年前,於浪為了得知花映月近況,就在宣城買了屋子,與她們母女倆定居下來。就在這段期間,花翎玉竟然被於浪相中,他發覺此子不但筋骨精奇,還是個上佳的練武料子,加之花翎玉性情剛正,不屈於流俗,況且長相俊逸,又生得風流倜儻,卻和自己倒有幾分相似,便立意將義女許配與他,而今次莆緋珚在棚鋪與人對奕,正是於浪的主意,其目的就只有壹個,他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好讓莆緋珚和花翎玉認識。
當初於浪提出這個主意時,莆緋珚顯得極為不滿,壹直不肯依從,最終經過於浪多番勸說,莆緋珚無可奈何,才順了他心意。
其實於浪這樣做,卻是另有壹個心意。自從莆緋珚日漸成長,於浪察覺她對自己的依戀越發明顯,而這種依戀,絕非壹般父女之情。
於浪是個聰明人,哪會瞧不出莆緋珚的心意,他雖然心性好色,但畢竟是看著莆緋珚長大,在於浪心裏,對她便如親生女兒壹樣,從不曾有過任何歪念。
近這兩年來,莆緋珚對於浪心竊傾慕之情,越發顯得昭然,更令於浪大為頭痛,他只好使出手段,暗裏為莆緋珚物識理想人選,打算將她早點嫁了出去,斷絕她對自己的遐想,致有這壹幕街頭鬧劇發生。
◇◇◇
花翎玉吞下‘花露玉蜃丹’,依然沒有半點起色,莆緋珚心中又急又怕,連聲問道:“義父,他……他為何還沒有醒轉來?該……該怎麽辦好……”
於浪眼見勢頭不對,眉頭壹皺,說道:“花露玉蜃丹雖是療傷聖藥,但抗毒能力不強,我本可以為他運功,以內力將他的劇毒逼出來,但此時此地,卻不容我這樣做,倘若在我為他逼毒之時,突然有人來襲,恐怕我和他都性命難保,但妳又不懂武功,不能在咱們旁邊守護!依我來看,現在唯壹的途徑,就是盡快趕回家,或許妳母親會有去除黑蜂香的法子。”
“對!”莆緋珚猛然點頭:“沒錯,娘親醫術高明,她必定有辦法。”
“事不宜遲!”於浪壹手提起花翎玉,右手摟著莆緋珚的纖腰,展開上乘輕功,幾個起落,晃眼已在十多丈外,轉瞬間去得無影無蹤。
◇◇◇
房間裏,莆緋珚呆呆鄧鄧的坐在床邊,臉現微暈,壹雙玉手牢牢按在胸口上,她滿腦子裏,盡是於浪剛才摟著自己的情景:“為什麽……為什麽我的心仍不停地跳,人家……剛才只是給他摟住腰肢,又不曾給他摸過哪裏,我……我現在怎會全身都燙起來……”
當她想到於浪那陣濃濃的男人氣息,莆緋珚又不自禁地慌神起來:“我不能夠再想他了,再怎樣想也是沒用,義父他……他壓根兒就不會理我,更不會要我。但……但他為什麽可以和母親好,卻不能和我好,還要將我嫁給別人,他這樣做,也……也太不體諒女兒了……”
猛然間,她又想起當日於浪勸說自己和花翎玉會面的情景,不由得柳眉嚬蹙,當時壹幕幕的情景,再次浮現在莆緋珚眼前。
“妳都快十七歲了,還是這般任性!”那時於浪壹邊說,壹邊搖頭嘆氣:“緋珚妳就順從義父壹次,親自去瞧壹瞧再說。”
莆緋珚最不想聽的說話,便是義父要她嫁人,當下不依道:“女兒不嫁,女兒要留在妳身邊,我不想嫁人……”
“妳怎可以這樣說,有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女子豈有不嫁人的道理,我可以向妳保證,花翎玉絕對是個好男子,是個理想的丈夫。”
“就算花公子再好,女兒都不要嫁人!義父妳就放過女兒好嗎,緋珚只求妳壹件事,讓我留在義父和母親身邊,緋珚會好好孝順妳們倆,可以麽?”
於浪素知義女外柔內剛的性子,絕對不能向她用強,當下道:“好吧,妳我各讓壹步,今回妳且聽義父壹次,先去與他打個照面,倘若花翎玉不合妳眼,義父決不勉強妳,但妳要和他見壹次面再說。”
莆緋珚見他這樣說,知道若再不允,只會招來義父的不滿,遂點頭道:“緋珚可以去見他,假若女兒對他不滿意,妳可不能勉強我。”
“這個當然。”於浪含笑點頭。
然而,莆緋珚卻沒想到,花翎玉竟然是個英姿邁往的美少年,當她第壹眼看見他時,便已令她心旌搖惑,無所終薄,而最讓她欣賞的,卻是他那股俠氣幹雲、扶弱抑強的氣概。饒是如此,但在莆緋珚心中,就算花翎玉再好,亦難以超越她心裏的義父。
莆緋珚甩壹甩腦袋,拋開剛剛的思緒,但義父那張絕世的俊臉,始終無法在她腦海中揮去。尤其是兩年前在澡堂的壹幕,更讓她沒身難忘,夜夜眠思夢想,對他再也無法自拔。
她記得當晚夜深人靜,府裏的丫鬟仆從大多都睡了,那夜天氣酷熱,莆緋珚難以入睡,打算到澡堂沖涼,蠲煩消暑。
莆緋珚獨自壹人來到澡堂外,卻見關上了門板,且澡堂內隱隱透著燈光。她心裏在想:“這是主人的浴室,除了義父和娘親外,壹般下人決計不會來這裏沐浴,看來是娘親在裏面了,她最怕是熱天,敢情是和我壹樣,受不住悶熱的天氣,到這裏來消消暑氣。”想到這裏,正欲回頭離開,忽聽得從澡堂裏傳來壹聲嬌媚的呻吟,聲音雖小,莆緋珚卻聽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娘親在裏面。”思念方落,卻又感到有些奇怪:“娘親怎會發出這樣的聲音,難道……難道娘親正和義父……”壹想到母親和義父在裏面,臉上登時發燒起來。
莆緋珚自小就知道二人的關系非比壹般,況且於浪在母親房間過夜,已經不是壹個什麽秘密。而府中的丫鬟婢仆,向來都認為水姌流是於浪的妻子,莆緋珚是二人的女兒,是以壹直稱呼她們夫人小姐。
“嗯!於浪……”壹聲低低的呼喚,又再隱約傳入莆緋珚耳中,直聽得她心頭嚭嚭地跳,俏臉通紅,原本移動的腳步,教她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姌流,妳還可以嗎,倒不如休息壹會?”這是於浪的聲音,莆緋珚絕對沒有聽錯。
“人家還可以……來吧,不要停下來……妳無須有所顧忌,姌流會受得住,再,再用點力……”
當年才十五歲的莆緋珚,已長得婷婷玉立,教壹般同年少女更為早熟,她對男女歡愛的事,並非壹無所知,那時光憑母親的呻吟聲,便曉得她是多麽舒服,多麽地興奮。
其實在平時日子,水姌流也會對女兒說些閨房中事,便如什麽三從四德,如何相夫教子,以及壹些男女之道,母女二人在閑暇間,都會不時聊起。莆緋珚雖然沒做過這種事,可說仍是壹知半解,但她曾聽母親說過,男人的身體與女人不同,下身有壹根長長的陽具,每當興奮起來,陽具會變得又粗又長,充滿足夠的硬度,這個時候,方能插進女人的陰道。
莆緋珚記起母親前時的說話,心房不由噗噗亂跳,自想:“莫非義父……已經……已經把陽具插進母親身體裏,彼此做著快樂的事情?”但到底如何做,她卻無法想象出來。
“啊!插得很深,人家恐怕又要……又要來了……”母親顫抖的語聲,不住撩動莆緋珚的春思,害得她腹熱心煎,而她雙腳,竟然壹步壹步的移近澡堂。
【紅綠江湖】卷03:采花郎君~第04回:澡堂春光
莆緋珚臉紅心跳,慢慢走近澡堂,母親嬌柔零碎的呻吟聲亦漸覺分明。
“啊……啊!姌流真的受不住,要……要給妳了,於浪妳……妳怎會這樣厲害,在房間妳已來了兩回,現在還……還這樣勇猛……”
“誰叫妳剛才挑起我淫筋,偏偏要在我面前提起花映月。”
“花映月真是這麽好嗎,竟然令妳……如此神魂顛倒……啊!輕壹點,姌流要給妳搗壞了……”
莆緋珚微感詫異,暗想:“花映月是誰?看來義父很喜歡這個人。”
“這個淫婦除了樣子漂亮外,我還看不出她有什麽好!”於浪沈著聲線道:“不要再說她了!來吧,擡起妳壹條腿兒,今回我要好好地愛妳……”
“不要!這樣很難看,人家那處都給妳看光了……”
“妳的身體有什麽地方我沒看過,還要瞎扯臊。”
莆緋珚聽得心如鹿撞,想要離開,卻又不舍,忽的看見澡堂門縫透出壹線微光,明著木門猶未上閂!這個發現,害得莆緋珚更加驚顧不遑,壹時不知所措。
“妳……妳是在妒忌,妒忌花映月身邊的男人,因為在她眾多男人中,卻沒有妳於浪在內!”水姌流顯然是說中他心事,猛地吃了壹下重戳,不由得嬌呼起來:“啊!於浪,妳那裏太粗太長了,求妳放過姌流,不要……不要插這麽深!”
莆緋珚暗自想道:“義父……義父那裏真的很粗大嗎?”壹想到義父的陽具,渾身都火燙起來,連忙雙手掩著香腮,又想:“怎樣是好,我……我到底要不要看,若是給母親和義父知道,叫我怎有臉面見他們!”
其實以於浪的功力,豈會不知澡堂外有人,他光憑來人的呼吸聲,便已曉得外面的人是莆緋珚。但他卻沒察覺,水姌流竟然忘記把木門上閂。
在這壹刻,莆緋珚正自天人交戰,澡堂內的情景也太具誘惑力了!最終,莆緋珚銀牙壹咬,下定了決心,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把木門推開壹線,湊頭從隙縫處往內張看,孰料壹看之下,幾乎要喊出聲來,忙即掩住嘴巴:“怎會……怎會是這樣,母親和義父竟然是站著……站著做這種事!”
只見澡堂裏的壹對男女,渾身上下早已光溜溜壹片。見那女的單足支地,另壹條修長的美腿,卻被男人高高地擡起,生生的懸在半空,胯間那個粉嫩的屄眼兒,正插著壹根粗壯的肉棒,且不停抽出插入,帶出陣陣水兒,沿著美腿不住往下流。
莆緋珚看見如此震撼的情景,對她來說,簡直是駭目驚心,她哪曾想到,男歡女愛竟能夠擺出這樣的花招,當她將視線移向二人交接處,又是壹陣驚悸,暗想:“原來男人和女人做這件事,陽具除了插進女人的陰屄,還要挺前晃後的抽送。可又有點奇怪了,義父這麽粗大的陽具,竟能插進母親小小的陰戶,難怪母親剛才發出這樣痛苦的呻吟,敢情是受不住義父的粗大了!”
“啊!又捅到最裏面了,姌流給妳弄得好……好舒服……”水姌流扭頭瞧著身旁的於浪,柔媚的水眸盡是情意:“於浪,妳真的太強壯了,每次都弄得人家死去話來,妳……妳叫姌流怎能離開妳……怎能不喜歡妳……”接著湊首上前,將小嘴貼向男人的口唇。
於浪自當明白她意思,低聲道:“姌流妳放心,我不會讓妳離開,我要妳永遠待在我身邊……”話罷,連忙封住她小嘴,兩根舌頭立時妳來我往,終於糾纏在壹處。
莆緋珚聽了於浪的說話,同時暗道:“緋珚也要待在妳身邊,我都要做妳的女人……”當她想到自己和義父赤裸相對,做著當前的事情,體內的血液立即翻滾起來,讓她既歡喜,又感踧踖不安!
但見澡堂二人四肢交纏,繾綣難舍,於浪壹邊親著美人的小嘴,壹邊抽送著屄兒,直看得莆緋珚神魂蕩漾,不能自持,只覺下身傳來陣陣難耐的空虛,極想有根物事將它堵塞住。莆緋珚思念方起,視線已移向義父的陽具,當她想到被這樣壹根大物插進來,不知會怎生模樣,自己可以承受得住嗎?
莆緋珚甩甩頭,從思念中清醒過來,暗罵自己胡思亂想:“這也太……淫蕩了,我……我怎可以會這樣想……”頓了壹頓,又想:“要是……要是義父真的和我做這種事,我豈不是和母親壹樣,成為……成為義父的女人……”壹念及此,整張俏臉登時火燙起來。
“姌流,妳扶著澡缸,讓我從後面來。”說畢,徐徐抽出肉棒。只見那根巨物確實大得驚人,足有杯口兒粗,長逾壹磔手有多,兀自硬繃繃的豎在莆緋珚眼前。
莆緋珚何曾見過這樣嚇人的東西,不禁臉若塗朱,瞪著壹對水汪汪的美眸,瞬也不瞬,只盯著義父的陽具,暗暗駭異:“怎會這麽大,還這般長,難怪剛才見它還露著壹大截在外,無法全根盡入!其實也是有道理的,女人只生得壹個小小的屄兒,又怎能容納如此粗長的東西。”
莆緋珚目光到處,正好落在男人的龜頭上,又讓她暗吃壹驚,心兒不由勃勃騰騰地亂跳起來!她回想母親前時的說話,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陰莖的前部,妻子想要丈夫興奮快樂,只要在那部位下功夫,保證立即見效。莆緋珚心想:“原來母親所說的,便是這顆肥碩渾圓,比鵝卵還要大的東西。但這樣巨大的頭兒,要擠進女人的陰道,可真不是容易的事!”
待得於浪抽出肉棒,水姌流輕裊裊的回過身子,見她眼顰秋水,癡癡的看著前面的男人,柔聲道:“人家已經來了數次,妳就不用著急,先讓人家回壹口氣,再來給妳好嗎?”
正當水姌流轉過身來,讓莆緋珚只覺眼前壹亮,她至今方知,原來母親全身上下,竟是如此美麗動人,不但肌質晶瑩,且細白如雪,渾圓飽滿的玉峰,襯著兩顆粉嫩的乳頭,嫣紅鮮潤,實不下二八年華的少女。而水姌流的美貌,外間向有頌揚,加上她深通醫理,保養得法,雖年過三十,依然青春如昔。莆緋珚看著母親這副完美的身子,亦不禁嘖嘖贊嘆起來,心裏好生羨慕!
於浪聽了水姌流的說話,尚未開聲答話,已見她伸出纖纖玉手,握住眼前的陽具,接著送他壹個甜甜的笑容,族即蹲下身子,跪落在他跟前,吐出紅艷艷的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輕輕舔了壹下,繼而沿住棒根,四下洗舔數回,才把個巨大的龜頭塞入口中。
莆緋珚在門外看見,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親竟然舔吮義父的陽具,且吃得有滋有味,猶如饕餮之徒。
“嗯!妳的口舌功夫果然日益精進,不要吃得太深,別嗆著了!”
水姌流吐出陽具,擡頭與他壹笑:“名師出高徒,都是妳這個淫人指點有方……”話後再度含緊龜頭,壹手握住棒根,壹手撫弄卵袋,使出種種淫媚手段,務要把於浪逗得痛快淋漓。
莆緋珚越看,越感心跳耳熱,春心難抑,陰道裏早已水淹溺谷,猶如千蟲蠕動,難過之極!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必定支持不住,軟倒在地,當下站起身來,靜悄悄的移動腳步,跑回房間。
當晚,莆緋珚整夜輾轉難寐,滿腦子裏,盡是淫思連連,全都是母親和義父交合的情景。
自此之後,莆緋珚對於浪的迷戀,亦開始越陷越深,再也難以抽身。
◇◇◇
“姌流,這小子還要睡多久?”於浪皺起眉頭,望著榻上的花翎玉。
水姌流微微壹笑,說道:“花公子雖然服了解藥,保住了性命,但黑蜂香的解藥並非仙藥玉醴,更不是老君的仙丹,俗語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要化解體內的蜂毒,仍須慢慢來。”
“這樣說,他還要待到何時才醒過來?”
水姌流道:“黑蜂香可不是壹般的毒藥,仍大理烏頭蜂采集得來的蜂毒,劇毒無比,壹般蜂毒可以害人,亦能夠醫人,但烏頭蜂卻不同,只要給牠蜇到,轉瞬間,人就會昏死過去,若然三天內找不到解藥,便會壹直昏迷至死,神仙都難求。花公子今次中毒不深,依目前來看,快者七八個時辰,慢者壹至兩天,他才會醒轉過來。”
“黃蜂尾後針,果然夠狠夠毒!聽說黑蜂香是妳祖師爺遺傳下來,因何會落入司空擇手裏?”
水姌流輕輕喟嘆壹聲:“這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睛,妳就不必多問了!”
於浪素知莆青松和司空擇要好,前時,他還道司空擇是從莆青松手裏得到黑蜂香,此刻聽了水姌流這句說話,顯然她是不想提起此事,但於浪是個聰明人,心裏豈有不明白,便不再追問下去。
水姌流默言半晌,接著道:“花公子既然沒有大礙,我都要去看看緋珚了,順便告訴她花公子的狀況,免得她心中不安。”
◇◇◇
“看看妳這副窩囊相,成個什麽樣子,若不是有人通知我,恐怕妳早就死在街頭了!”司空擇盯著眼前的兒子,直氣得橫眉瞪眼,再望向他身後的蒼頭廝役,全露出壹副垂頭搨翼的樣子,心頭更是有氣:“還有妳們這些飯坑酒囊,全都沒半點用,司空家的臉皮都給妳們丟光了!”
司空項吃了大虧,心中確實有點不忿,連忙向父親解釋道:“爹,都是那個小子,若不是他多管閑事,從旁插上壹腿,緋珚又怎會逃出我手掌心。”
“妳們幾條大漢,連壹個毛頭小子都應付不來,還敢大條道理!”
“我又怎會將那小子放在眼內,他中了我的黑蜂香,相信已離死期不遠,只是……只是沒料到,突然間竟會走出壹個人來,三兩下功夫,就封了咱們的昏穴,所以才……”
“妳這個蠢貨,就是不肯動腦筋,當時莆緋珚在那小子身邊,黑蜂香是她祖傳之物,那小子還能死得去嗎!”司空擇眉頭壹緊,盯著兒子問:“妳可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司空項搖了搖頭:“那人身手很快,只覺眼前人影壹晃,我已著了他道兒,沒曾看清楚他的樣子!”
“妳們呢,難道沒壹個人看見?”司空擇望向那夥廝役,緊繃著眉頭。
眾廝役妳眼望我眼,全都不敢答話。
司空擇又是生氣,又感意外,心裏在想:“這個人能夠壹口氣點倒數人,武功著實不簡單,宣城內學武之人並不多,就是懂得武功,也沒有這等高手,除非是香蕊宮的人。但我與花家甚少來往,更無半點過節,花家又怎會為了壹個小子貿然出手,倘若真是香蕊宮所為,可就頭痛了!但以此人的身手來看,顯然不是等閑之輩,大有可能是路過此地的江湖人,才會夠膽多管閑事!”
其實司空擇相當明白,以他目前的實力,便是再大十倍,亦不敢去招惹香蕊宮。
司空擇沈默半晌,瞪大壹對虎眼,瞧著兒子司空項和幾個廝役,喝道:“全都是廢物,都給我滾出去。”
待得眾人離去,司空擇背著手,在大廳上踱來踱去,想道:“莆緋珚既然在這裏出現,姌流必定和她在壹起。莫非她們這次回來宣城,是另有所圖,或是沖著我而來?”但司空擇想來想去,仍是想不出所以然,罵道:“這對母女的膽子可真不小!不管怎樣,我只要多派人手,四周布下線眼,就看看妳還能藏多久,到底想弄什麽玄虛。”
◇◇◇
南宮筱聽得宮主召見,匆匆來到明月樓,壹走進大廳,卻見花映月和南淩雪低頭密語,正在商量什麽隱秘事情。
“拜見宮主!”南宮筱上前行禮,同時與雪姬壹禮道:“筱兒見過南師姐。”
花映月走近南宮筱,與她低聲道:“筱兒,玉兒出事了。”
“什麽?”南宮筱乍聽此話,立時驚惶失措,瞠目結舌的瞧著宮主。
“筱兒,這是有關玉兒安危的事,所以我才著人召妳來,通知妳壹聲。”花映月又再叮囑道:“在未知內裏原委前,此事暫時不要向外張揚!”
南宮筱大急起來,淚水不住在眶內打滾:“宮主,玉郎到底發生什麽事,可以和我說嗎?”
其實花映月仍是所知不多,只得簡略地把事情說了,並道:“雖然玉兒中了黑蜂香,幸得藥王遺孀幫忙,給他服了解藥,妳不用太擔心。”
愛郎有事,南宮筱又如何能安,當下魂俇俇道:“現……現在玉郎在哪裏?我想去見他。”
花映月搖了搖頭:“筱兒,我不是不想和妳去,但此事與玉兒性命攸關,倘若壹個大意,給敵人知曉玉兒的落腳處,可就危險了,我看還是越少人去越好,免得打草驚蛇,妳明白我意思嗎?”
“可是我真的很擔心玉郎,宮主,筱兒求求妳了……”
南淩雪上前握著南宮筱的玉手,輕輕安慰道:“筱兒,妳此刻的心情,師姐很了解,但宮主的說話是有其道理,咱們不只是為了玉郎的安危,更要為救他的人著想,要是因為咱們前去探望翎玉,因而被敵人發現,豈不是禍及人家。”
“但……但筱兒真的很擔心玉郎,南師姐妳就為我勸壹勸宮主,讓筱兒壹起去,好麽?”
南淩雪無奈,回頭瞧瞧花映月,低聲道:“宮主,我看筱兒是不會罷休,還是讓她和咱們壹起去吧。”
花映月廢然長嘆,說道:“好吧,咱們三人走後山小路,應該不會被人發現。事不宜遲,動身吧!”
◇◇◇
戌時方盡,玉蟾撲落,三條倩影從墻頭飄落,悄然無聲!
花映月環眼看覷,眼前是個偌大的院落,四下植松數十株。便在前面不遠處,見有壹個月洞門,顯然是前往住樓的路徑。
三個美女不約而同,趨步穿過月洞門,又是壹個大庭院,只見積石為山,引水為池,氣象異常幽雅。走上壹條錦石小徑,數棟樓閣已落入眼簾,壹個身穿下服的仆人,正在大屋前延頸相候。那個家仆看見三人走來,連忙迎上前去,躬身打揖道:“三位姑娘可是香蕊宮的客人?”
花映月微微頷首,“嗯”了壹聲,家仆和顏壹禮,說道:“咱家老爺夫人正在大廳相見,三位姑娘請!”
進得屋來,卻見屋內廊腰漫回,四處雕甍畫棟,極是莊嚴富麗。花映月邊走邊想:“聽說藥王莆青松早已過世,其後,他的妻子水姌流改嫁他人,作了司空擇的嬖妾,但水姌流嫁給司空擇不足壹年,夫妻二人便已反目分開,水姌流帶著女兒,離開了司空家,從此就不知所蹤,沒想十年之後,水姌流又在宣城出現,身邊還多了壹個丈夫?”
就在花映月思想間,眾人已來到大廳,只見壹對俊男美女坐在堂中央,正是於浪和水姌流,而莆緋珚卻站在二人身後。
仆人走到於浪跟前,躬身道:“老爺夫人,香蕊宮的客人已經帶到。”於浪揮揮手,讓那個家仆離開。
南宮筱看見堂上的男主人,猛然壹驚,禁不住“啊”了壹聲,立時掩住嘴巴,旋即滿臉通紅,全身辣乎乎似的,只覺心頭忒忒,跳將個不停。
於水二人看見花映月師徒到來,雙雙站起身子,於浪含笑壹禮:“歡迎宮主大駕,在下於玄白,這位便是已故藥王莆老前輩的夫人,她是莆夫人的女兒緋珚,是於某的義女。”壹番說話雖是平和恬淡,卻帶有幾分佻達味兒,似乎全不將這個花宮主放在眼內。
水姌流和莆緋珚向三人施了壹禮。眾人敘禮完畢,花映月將目光移向於浪,看著他那張俊得讓人心悸的臉孔,壹對柳眉不禁微微輕聚,心想:“好壹個活潘安,憑他舉止眼神,顯然是個懂武之人,而且武功還不弱!但這個倒奇怪了,在當今黑白兩道上,確不曾聽過有於玄白這號人物……”
花映月思念未落,忽聽得身旁的南宮筱道:“宮主……宮主,他……他就是那個於浪!”
南宮筱此話壹出,花映月和南淩雪頓即愕然,同時盯著眼前的於浪。
於浪顯得從容自若,壹臉笑意:“沒錯,正是於某,於玄白是我本名,論到於浪這個名字,卻蒙江湖道上朋友賞光,都道我貌俊嘴巧,為人灑脫豪放,倜儻不群,十足壹個遊頭浪子,便給了我這個”浪“字的雅號。”
眾人聽了,包括水姌流母女,無不掩嘴嗤笑。花映月媚眼乜斜,臉含微笑道:“好壹個於玄白,”玄“乃黑也,閣下果然人如其名,似乎妳總愛顛倒黑白,喜歡混淆是非。”
“宮主說得也是,‘顛倒’這兩個字,此時用在於某身上,最是貼切不過!所謂顛倒,卻不是顛倒黑白,而是看見香蕊宮三位大美人,實是欲近不能,欲遠不舍,害得於某迷離顛倒,不能自拔。”
花映月似笑非笑,壹對美眸緊盯著他:“恐怕未必,妳膽敢對我徒兒做出這種事,還能說‘欲近不能’麽?”
水姌流在旁看見二人假笑佯嗔,如同打情罵俏,又知眼前這個艷色無儔的宮主,正是於浪多年欲得的女人,想到這裏,心頭不由微微撚酸!但她知道,自己雖然喜歡於浪,然而,像於浪這等遊蜂浪子,直來飄忽難控,又如何鎖得住他的心,當下定壹定神,與花映月道:“宮主,令郎已服了本門解藥,已無大礙,目前正在裏間休息。”
花映月由衷感激,連忙道:“多謝莆夫人,本宮實在無以為報,我這就去看看玉兒。”
“宮主請!”水姌流領著三人走進內間。
莆緋珚看著她們走出大廳,先前滿腹的疑團,終於按忍不住,走到於浪跟前,問道:“義父,剛才那位宮主真是花公子的母親嗎?”
於浪點了點頭:“沒錯,將來妳嫁進花家,她就是妳的婆婆了。”
莆緋珚嬌嗔起來:“爹妳又來了!”接著自言自語:“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他母親不但長得漂亮,看起來還如此年輕,光看外貌,就像我姊姊壹樣,真想不到!”
“這有什麽奇怪,妳母親今年都三十多了,何嘗不是青春靚麗。”
“話雖如此,但她和母親畢竟不同。母親精通醫理,曉得養生,況且我和母親跟在義父身邊,直來生活無憂,加上母親樂觀開朗。常言道:‘心寬出少年’,母親自然和壹般人不同。”
於浪微微壹笑:“妳就有所不知了,可不要小覷妳這個未來婆婆,香蕊宮有壹門相當厲害的秘技,不但能夠增進武功的修為,而且能讓女子青春常駐。只是這門子功夫,實在是有點兒邪門,不學也罷。”
本樓字節數:5468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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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江湖】卷03:采花郎君~第05回:美人如畫
“宮主,令郎的脈膊已恢復正常,斷無大礙,只要令郎的體毒全部散去,就會慢慢醒轉。”水姌流邊走邊說。
花映月頷首道:“多謝莆夫人,只不知玉兒還要多久才能蘇醒?”
“瞧令郎的情況來看,相信還要七八個時辰,但宮主不必擔心,但凡中了黑蜂香的人,情況都是這樣,便是服了解藥,少說也要昏睡壹天半日,視乎中毒深淺。”
南宮筱聽了水姌流的說話,仍是放心不下,壹臉憂色問道:“玉郎他……他真的沒事了嗎?”
“放心吧,他會沒事。”水姌流朝她微微壹笑。就在眾人說話間,不覺已回到大廳。
於浪父女正坐在大廳上,聽得腳步聲響,於浪緩緩站起身子,負手在後,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眾女。莆緋珚跟隨義父站了起來,向母親問道:“花公子情況怎樣,好點了沒有?”
水姌流點了點頭:“不用擔心,花公子不會有事。”接著向花映月道:“宮主,現在都夜了,若不棄嫌,三位不妨在這裏住壹兩天,相信明兒中午,令郎便會醒過來。”
花映月連忙道:“莆夫人客氣了,就怕咱們打攪。”
於浪搖頭壹笑,語帶戲謔道:“姌流妳就不對了,宮主是何許身分的人物,又焉能住慣這等蓬門蓽戶的地方。就算宮主勉強屈就,亦擔心這裏會有豺狼出沒,壹個不好,三位美人給豺狼吃了,豈不糟糕!”
眾女聽見,霎時間表情各異。
花映月卻隱隱含著笑意,徐徐說道:“於大爺言重了,這裏畫棟雕梁,建築奢華,儼如琳宮梵宇,莫說是人,就是給神仙居住,也不為過!況且本宮素來天不怕地不怕,區區壹條豺狼,本宮怎會放在眼內。”
水姌流自然明白二人對話的意思,在旁微微壹笑,打圓場道:“宮主莫要聽他,這個人就愛胡言亂語。”
“莆夫人有所不知了,倘若是訕嘴胡說,倒不打緊,就只怕於大爺言中另有深意。”花映月看見水姌流對於浪言笑親昵,心裏在想:“看他們二人舉止親熱,儼如壹對恩愛夫妻,瞧來這位貌若天仙的莆夫人,相信早就成為於浪的禁臠了!”想到此處,目光不由移向莆緋珚,暗暗嘆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如此肌骨瑩潤,舉止嫻雅的美人兒,不知會否和她母親壹樣,已經落入豺狼口中……”
於浪聽了花映月的說話,只是嘴含微笑,卻不答話。
水姌流道:“鞍馬勞頓,三位不用客氣了,便在這裏屈就壹晚,如何?”
花映月心想:“這個淫徒前時膽敢向我下戰書,今天本宮親自送上門來,且看看妳想怎樣,到底要弄什麽玄虛?”旋即向水姌流道:“不棄打擾,這就有勞莆夫人了!”
水姌流吩咐下去,安排三人住在玉蘭閣。
玉蘭閣是個招呼客人的地方,位於府內東南面,這棟碧瓦朱甍的樓閣,樓高兩層,外觀異常精巧典雅。當花映月等人進入玉蘭閣,不由眼前壹亮,只見文石甃地,四下白玉飾壁,建築窮極伎巧。
在家仆引領下,三人獨住壹間偌大的寢室。花映月走進房間,看見室內錦銹簾帷,墻嵌鑲磚,西首放有壹張紫檀床榻,床上裀褥鹹備,另設鏤花香案,楠木書架,而書架上面,置滿經史子集、古董篆鼎。讓人壹看而知,這是壹間專為女賓而設的房間。
花映月環眼看了房間壹遍,視線落在墻壁壹幅書畫上,近前壹看,見是南宋馬遠的“山徑春行圖”。只見畫裏有壹儒雅文士,漫步於山徑間,卻驚動了鳴唱的鳥兒。文士停下腳步,站在溪旁,撚須微笑,只看著驚散的鳥兒,陶然沈浸在初春的山林裏。再看書畫右邊,見有壹題跋“觸袖野花多自舞,避人幽鳥不成啼。”,這兩句正是宋寧宗的題詩。
“好壹個於浪,連馬遠的名畫都等閑視之,隨隨便便懸在房間!看他居所豪華,氣派不凡,不想壹個采花淫賊,竟然富豪如斯?”花映月搖頭壹笑。
◇◇◇
月影橫斜,把個庭院照得澄麗壹片。夜月之下,壹個綽約多姿的女子獨自站在虹橋上,但見她壹身雪白輕衣,湘裙飄飖,壹只白嫩如雪的柔荑,輕輕地擱在橋欄上,直如月裏嫦娥降塵間!
這個絕色誘人的女子,正是香蕊宮宮主花映月,見她徐徐擡起螓首,低低的輕嘆壹聲,壹道指勁,忽地從她手裏射出,聽得“嗤”壹聲細響,丈多遠的壹棵松樹微微晃動,旋即木屑紛飛,樹身已多了壹個窟窿眼兒,只聽得花映月道:“妳還想要看多久?”
於浪嘴角掛著微笑,從樹後鉆了出來,背負著手,壹步步走上橋來:“這招蟬彈指確實厲害,但宮主出手又何須如此狠辣,莫非想要於某的命不成!”
“為了天下女子免受妳糟蹋,就算殺了妳這個淫賊,又有何不可!”花映月回眸看著他,接著道:“不說其它,單是妳夜闖香蕊宮,還當著我兒奸汗他未婚妻子,光是這壹點,本宮就有壹萬個殺妳的理由。”
於浪壹笑道:“我看妳是言不由衷,絕對舍不得殺我。要不然,妳今夜又怎會獨自壹人來此,存心誘我出來與妳會面,不知我的說話可對?”
花映月“噗哧”壹笑:“好個不要臉的淫賊,似乎妳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沒錯,本宮確是想見妳,卻不是妳現在所想的齷齪事……”
於浪不待她說完,搶先道:“宮主果然是個聰明人,竟能看透於某的心思!但這個妳可不能怪在下,誰教我眼前這位宮主,長得比仙女還要漂亮!看著如此絕色的尤物,又有哪個男人不想壹親芳澤,不動色心,更何況是在下。”
“得近芳澤,可不是壹件輕易的事,就只怕妳沒這個本事。”說話方落,於浪只覺眼前白影壹晃,五根纖纖玉指已抓到自己胸前。
於浪著實沒想過,這個壹直言笑晏晏的宮主,竟然要打便打,全無半點先兆。還好於浪久歷江湖,經驗何等豐富,加上壹身絕世武功,要避過這招猝然壹擊,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只見於浪身形壹閃,人已往後飄出半丈,輕輕易易就避過這破胸之厄。
豈料花映月的攻勢壹波接著壹波,於浪退得雖快,但花映月進得更快,壹只玉掌已遞到於浪面門,勁向他左邊肩頭砍去。莫看這招輕描淡寫,以花映月目前的功力,這壹砍之勢,堪比鋼刀利斧,恐怕整條手臂都要給她卸下來!
於浪如何不知厲害,只沒想到花映月會下此重手,心想:“若不給她壹些顏色看,還道我奈何不了她!”壹念及此,馬上使出師門獨步武學。而這壹門“潛移默奪”的武功,必須暗運壹口真氣,先行護住全身,接著不露痕跡,暗暗運起潛移大法,悄悄的把來勢卸卻於無形。
花映月壹掌砍落,眼見於浪竟然不閃不避,心裏不禁大吃壹驚,但要收手,已然不及,只聽得“噗”壹聲悶響,於浪登時給砍翻在地,單手抱著壹條胳臂,臉上露出壹副異常痛苦的神色。
“妳……妳這個渾人,為什麽不避開!”花映月壹急之下,連忙蹲下身軀,扳開於浪放在肩胛的手,低頭查看他的傷勢:“妳躺著不要動,讓我看看!”
花映月壹面為他看傷,壹面在想:“看他先前幾下疾快無倫的身手,武功著實了得,他怎有可能避不開這壹掌?”
“宮主妳……妳好狠心,既然要取於浪的性命,現在就拿去好了!”於浪壹臉痛楚道:“但……但在我未死之前,有壹個請……請求,希望宮主可以成全在下這個心願!”
花映月瞪了他壹眼:“妳不要胡說,只是傷了肩膀,又怎會害及性命!妳給我安靜壹點,閉起嘴巴。”說話壹落,用手扯開於浪的衣襟,露出剛被掌傷的肩頭,只見傷處微現血紅,並沒有傷及筋骨。花映月實在摸不透頭腦,心下大惑不解。
“宮主,妳不但傷了我肩膀,最主要是……是傷了我的心,妳可知道嗎?”於浪盯著她那如仙的俏臉,暗暗贊道:“她實在長得太美了,這等麗色的大美人,教我怎舍得放棄妳!”再把目光往下移,正好落在她豐滿的雙峰,憑著那優美誘人的弧線,已曉得這對寶貝是何等挺拔不群,碩大飽滿。
花映月越看於浪的傷處,心裏越感詫異,她自問剛才那壹掌之力,雖不能摧山攪海,但砸在人體身上,若要完好無傷,全無殘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就在她滿腹疑惑之際,忽見他受傷的胳膊微微壹動,花映月是可等聰明的人物,已知大事不妙,馬上運起指勁,打算封住於浪的穴道,免得自己中了他奸計,豈知才壹提氣,發覺體內竟然空空如也,用不上半分氣力,心裏登時壹驚:“妳……妳……”
“對不起,宮主的武功實在太厲害了,於某若不使出手段,先行將妳制住,恐怕先要遭殃的人是在下。”
花映月柳眉壹聚,叫得壹聲:“卑鄙!”連忙別過頭去,不再看他壹眼。她心中清楚,知道自己是中了他的淫毒“壹日春”,心頭不禁壹沈,暗暗嘆了壹聲:“罷了,罷了!都怪我壹時心軟,不忍對他下重手,而且壹錯再錯,竟然去為他看傷,拋開防備之心,才會讓他有機可成!”
於浪伸出雙手,攀上花映月的嬌軀,手上微微使力,將她拉近身來。
花映月身上乏力,給他稍壹用帶動,整個人便撲在他懷中,胸前壹對飽滿的玉乳,正好牢牢的壓在男人胸膛上,壹急之下,罵道:“放手,妳……妳想怎樣?”
於浪壹笑:“妳雖然貴為壹宮之主,終究是壹個女人,每到得這種關頭,亦難免心神大亂,說出壹些不知所謂的話兒來!其實我想怎樣,以宮主的聰明才智,難道還要於某表明。”
花映月臉上壹紅:“本宮今日中了妳詭計,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我要提醒妳壹句,除非妳先奸後殺,倘若本宮尚有命在,決計不會饒妳。”
於浪在她香腮輕輕親了壹下,挨著她耳邊道:“論到武功,我不敢說能夠勝過妳,但決不會輸於妳。就看剛才在下硬接妳壹掌,身上居然完好無損,難道妳不覺得奇怪麽?妳要傷我,恐怕並不容易。但要我傷妳,我又心中不舍!其實妳我再鬥下去,情況也不會有所改變,對嗎?”
花映月雖然心高氣傲,但經過剛才與他壹輪交手,知道想要戰勝他,著實不容易,而且於浪仍未顯露其它武功,到底他還有多少底子,實在無從估量,暗想:“這個人真令人摸不透,區區壹個采花賊,卻身懷絕世武功,江湖上要勝過他的人,相信屈指可數,到底他是什麽來歷?”
放浪親著她香腮,低聲道:“宮主必定很疑惑,究竟我是在什麽時候出招,竟會讓妳在不知不覺間中了‘壹日春’,對不對?”
“這等下三濫的卑鄙手段,本宮不想知道。”花映月把臉面別開,不再理會他。
於浪看著花映月的嬌顏,見她水眸津津,臉泛紅潮,知道壹日春已開始發作:“宮主,妳真不愧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論姿論貌,又有誰勝於妳!我也不妨與妳說,現在想起來,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第壹次看見妳,就在關東武林大會上,當日妳和今晚壹樣,穿了壹襲雪白衣衫,儼如天上下凡的仙女,自那次之後,我就向自己立下誓言,必定要得到妳,縱使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身子,我要妳在我巨大的陽具下輾轉呻吟,享受女人最美好的時光。”
“妳這個人忒煞自傲,常言說得好:器滿則傾,希望妳明白其中意思!”花映月壹臉鄙夷之色,接著道:“其實世間上的女子,並非個個都喜歡驢壹般的大物,相信我怎樣說,妳都不會明白,因為妳不是女子,妳只是壹個淫賊,只會千方百計尋找自己的獵物,好滿足自己的獸欲。”
於浪搖頭淺笑:“聽了妳這番說話,實在太不了解於某了!若然只是壹般淫賊,或許妳是說對了,但於浪可不同,這個妳將會慢慢明白。”話後放開花映月,將她身子輕輕推開:“妳雖然暫時失去內力,但行走如常,咱們離開這裏吧。”
二人徐徐站起身,花映月馬上背過身子:“本宮為何要跟妳走?”
於浪忍不住笑意:“妳不要忘記,‘壹日春’可不是尋常春藥,如果沒服解藥,若不適時和男子交合,不但欲火焚身,而且十二個時辰壹過,將會永世成為花癡,沒壹刻能夠離開男人。”
花映月回頭瞪他壹眼:“這又如何,妳家中上下男仆多的是,本宮寧可找他們,也不會將身子給妳。”
“真的嗎?”於浪此話壹出,也不待她答話,熊臂壹伸,已將花映月再次擁入懷中,讓她整個人緊緊貼在他胸膛。
花映月並非壹般女人,見她全無半分驚慌失措,處之泰然瞧著他:“妳想得到本宮,我偏就不給妳。倘若妳要用強,就只得壹個結果。”
“什麽結果?”於浪皺起劍眉。
“奸屍。”花映月仍是不依不饒,滿眼迷離與男人對望著,但體內的欲火,已開始越燒越盛,尤其陰道深處,猶如翻江倒海,實在叫她難忍難熬!饒是這樣,花映月依然苦苦硬撐,嘴裏說道:“對著壹個全無反應的女人,且看妳有何樂趣可言。”
於浪呵呵壹笑:“瞧來自負的人不是我,是妳才對。好吧,咱們就來看看結果。”壹語說畢,單手摟著花映月的纖腰,使出上乘輕功,風似的往玉蘭閣而去。
◇◇◇
二人來到花映月房間,門才關上,於浪手上壹緊,已將她牢牢摟在懷中,彼此胸腹相貼,感受著美人柔軟的嬌軀,說道:“為什麽不敢看我,莫非是因為我長得太英俊,妳擔心受不住這個誘惑,所以才不敢看我?”
“自大狂!”花映月似乎被他看破心事,臉上不由泛起壹抹紅霞。
花映月自接掌香蕊宮以來,從來就沒有人敢對她如此輕挑無禮,唯獨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令她感到非常不忿,美眸壹轉,盯著他嗔道:“妳這個淫賊到底依恃什麽,就憑妳長了壹張好臉皮,就敢對本宮如此無禮!”
她心中雖氣,但看著他那張俊臉時,又不禁意亂心悸,腦袋裏壹片混亂,心想:“我到底怎麽了,難道他懂得勾魂大法不成,因何我只要看著他,就讓我有種想親近他的感覺。”
就在花映月尚未轉念之際,男人性感的嘴唇已慢慢貼近前來,吐著濃厚的男人氣息,直熏得她迷離倘恍,如夢乍回。
於浪低沈的聲音,隨即送入花映月耳中:“張開妳的嘴唇!”
花映月聽見,壹時發呆起來,當男人的嘴唇碰到她之時,花映月竟然心頭壹軟,就像著了魔似的,把蠕動中的櫻唇微微為他張開,接著壹根刁悍的舌頭,慢慢頂開美人雪白的貝齒,全根進入她口腔。
“唔……”花映月從喉間送出壹聲低吟,香舌登時作出回應,卷著入侵的舌頭,同時胸口壹緊,壹只向以自豪的豐挺玉乳,已落入男人指掌中,雖然隔著衣衫,但男人溫柔的揉捏,她還是感受得壹清二楚。
“妳實在太迷人了,於某想妳想了十多年,果然是沒有白費。”於浪在她腔裏吐著靡靡情話。
花映月再難忍受他的挑逗,癡癡迷迷的回道:“妳既然想我,為何到現在才來找我?”雙手緊緊的摟住男人脖子,下身卻被壹根粗大撐抵住,加上“壹日春”逐漸蔓延,更惹得她春情湧動,欲念狂飆,只得輕輕扭擺腰肢,磨蹭著那條害人的男筋。
於浪壹直在留意她的反應,見她那股難耐的模樣,不由得暗暗發笑:“妳的香津怎會這樣甜美,叫於某怎舍得放口!”於浪壹手固定她螓首,熱情地與她纏吻著,而另壹只手,已從她衣襟竄了進去,五根指頭,牢牢的抓住美人的豐滿。
花映月在淫藥的推動下,早已藩籬盡撤,任他為所欲為,胸脯傳來的快感,使她禁不住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帶來的激情。
“妳現在還想不想去找咱家的男仆?”於浪在她口腔耍逗著。
花映月抽回香舌,含嗔帶羞道:“都是妳……妳這個淫賊,若不是用藥,本宮又……又怎會這樣!都是妳,都是妳這個可厭的淫賊!本宮現在來問妳,妳是否想奸足我十二個時辰,才肯罷休?”
於浪含笑道:“這個就要看妳的表現了,倘若妳無法令我滿意,這裏還有兩個替補人選,我大可以去找她們,尤其妳那個未來媳婦兒,不但樣貌不輸妳,且嬌柔如水,滿是女兒意態,想起當日我進入她身體時,她那股緊窄,那份柔情綽態,真教於某回味無窮!”
花映月聽得嬌嗔大作:“妳這個人好過分,手裏抱著人家,嘴裏卻說著另壹個女人。好吧,放開本宮,妳現在就去找筱兒,去啊!”
於浪笑道:“便是要去,也要先將妳就地正法,好讓妳嘗壹嘗我這根大貨的滋味。”說話甫落,將她壹擁入懷,開始動手解脫美人的衣衫。
花映月把個嬌軀全偎在他身上,半推半就間,已見自己身上的白衣落在地上,心知不用多時,自己將會被他脫得精光赤體,任由眼前這個男人飽嘗。壹想及此,心頭立時嚭嚭地跳。
但於浪可不像壹般男人,雖是麗色當前,見他依然不急不躁,當他脫剩壹件銀白抹胸,便即停下手來,兩下子功夫,先將自己脫個清光,晃著壹根大屌站在花映月跟前:“怎樣,我的宮主還滿意嗎?”
花映月何曾見過這等巨貨,便是她的夫君馬子遊,還要短它壹截,且頭碩身粗,通體筋盤螭伏,委實駭目驚心!花映月壹時瞧得目呆心跳,暗想:“這根家夥,簡直是殺人兇器,給它捅進陰道,如何受得了!”
於浪壹笑,牽著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大屌:“握住它,感受壹下它的威力。”
花映月也不害羞,玉指輕輕壹握,發覺棒身堅硬如鐵,且炙熱無比!五根手指,始終無法將它完全圈裹住,不禁怔怔的與他對望著:“妳這個淫賊,還想磨菇多久,本宮現在就要妳。”
於浪嘴含笑意:“想要我什麽?”
花映月嫵媚壹笑,單手環上他脖子,唇貼唇的低聲道:“本宮要妳這根大家夥,快來奸淫我!”話後吻住男人的嘴唇:“淫賊,抱我去床榻。
【紅綠江湖】卷03:采花郎君~第06回:床頭攀親
床榻之上,壹對渾身赤裸的男女正自四肢交纏,吻得如荼如火。
花映月自從經過常氏兄弟壹事後,早就對於浪產生莫名的好奇,再聽了南宮筱前時的說話,更讓她魂牽夢縈,極欲壹睹此人的風貌。豈料今日壹見,果真名不虛傳,端的是個沈腰潘鬢的美男子。
此刻被這個俊男牢牢抱在懷中,肌膚緊貼,怎不令她如癡如醉,情難自禁。
其實於浪何嘗不是壹樣,身下這個美人兒,卻是他思渴多年的女子,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將她赤條條的擁入懷中,豈有不興奮之理。
二人狂熱的親吻,久久不願分開,反而越來越熾烈。
但見花映月緊閉雙眸,壹面與他親吻,壹面握住男人的巨龍,貪婪地擼個不休。而那對修長的玉腿,早已纏在男人的腰間,將個寶蛤大大地敞開,只等待男人殺進來。
不知過了多久,才見於浪抽離嘴唇,低頭盯著她道:”越是吻妳,越是感覺妳甜得可以!來,讓我進入妳身體。“花映月早已給他吻得遍體皆酥,全身骨頭像被抽掉似的,聽得他的說話,便輕輕點下頭,握緊手上的陽具,把個龜頭抵在自己的水穴:”來吧,快來滿足本宮,但我首先聲明,不準妳下面幹著我,上面的腦袋卻想著另壹個女人。“於浪忍笑不住,壹手握住她壹個玉峰,細細搓揉把玩,說道:”妳呢,當妳陰道套著我的陽具,腦袋會想著其它男人嗎?“”不說妳知!“花映月嫵媚壹笑,忽覺杯口兒大的龜頭,生生的撐開自己的柔嫩,旋即應色沒進,壹股難耐的脹滿,令她嬌驅直顫,細細的”嗯“了壹聲。
花映月雖然經歷不淺,但如此強烈的脹塞感,她還是首次遇見,不由鎖緊眉頭,暗暗叫道:”好大的壹個頭兒,光是給它堵住花房,縱使不抽不插,已叫人美死了!“於浪才放進壹個龜頭,便知今天遇著了寶,只覺內中不單緊窄,且張弛有力,韌性十足,待他陸續深進,把個膣室完全填滿,那股擠壓感就越發明顯!
這壹下深投,幾乎讓花映月泄出來,忙即抿緊櫻唇,掩住檀口,心中自問,這麽多年來,她確是首次嘗到這樣粗大的陽具,加上堅硬過人,把個屄兒撐得堂堂滿滿,便是當年常氏兄弟雙槍搶穴,亦不及於浪來得脹爆!壹想及此,張著如絲的美眸,情不自禁地瞧著眼前的男人。
隨見於浪坐直身軀,深深吸了壹口氣,定壹定心神,才把射精的欲念壓下,暗暗叫壹聲僥幸,心想:”她裏面怎會窄得如此緊要,比之處子還要來得厲害!“旋即抓緊美人壹只豐乳,壹邊把玩,壹邊往那交合處看去,只見妙處已是淋漓濕透,水光閃然,而美腿的兩側,早就泥濘壹片,誘人非常!正是:”泉源泠泠雜遠狖,泥濘漠漠饑鴻鵠。“凝眼往那嬌嫩處看去,不由得又叫了壹聲妙,卻見紅粉粉,嫩生生,正自包裹著大半截肉棒,頓覺心頭壹陣熾熱,問道:”妳下面果真嬌嫩過人,又如此褊窄細小,這可是玄陰訣的功勞?“”本宮都……都給妳占足了便宜,還要多問什麽!“於浪壹笑,不再追問,握住她壹只柔荑,放到那露出半截的男筋:”妳看,都已插到見底了,仍有這麽多在外,瞧來妳不但緊小,而且容量也是壹般!“花映月用手壹摸,真個仍有壹截未進,心下駭異,驚詫道:”要死了,如果給妳全根搗進去,還不要了本宮的命!“於浪哈哈壹笑:”宮主妳放心,女子向有容人之量,當妳情濃性熾之時,絕對可以將它全根吞沒,妳信是不信?“花映月從不曾和這樣粗長的男人好過,自然不曉得這番道理,搖頭道:”本宮不信,妳千萬不要嘗試,倘若弄痛本宮,我可不饒妳。“接著道:”不要光這樣插著,來動壹動嘛……“”那就接著吧!“於浪再不打話,當下雙手扳開兩條美腿,使勁壹捅,龜頭旋即重重戳著花心,花映月如何受得了,”啊!“的嬌顫壹聲,螓首往後壹仰,櫻唇半張,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俊男。
於浪像沒事兒似的,繼續腰板加力,”噗唧、噗唧“抽送起來,下下點著嬌柔的花心。
花映月抿緊櫻唇,感受著男人給予的脹滿,壹時如癡如醉,驟覺於浪猛地來了壹下重擊,似要捅開深處的嬌嫩,立時忍受不過,忙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嬌泣道:”要給捅壞了!啊,妳停壹停,不然……不然要……“”要什麽?“於浪怎肯停下來,這個壹向傲氣十足,體貴心驕的宮主,他早就立意要將她臣服於棒下。
花映月正自高潮在即,何來余力回答他,隨見她身子壹僵,接著連番抽搐,玉蛤不住呼搧吐水,花露迸濺,終於攀上情欲的頂峰!
就在花映月欲潮未過,於浪鬥然抽出肉棒,帶出壹大股愛液。花映月正泄得欲仙欲死,頓感膣裏忽然壹空,不禁抗議起來:”不……不要……“於浪壹聲不響,猛見他佝腰張口,壹張嘴巴已把陰戶蓋罩住,兀自吸吮起來。
”啊!妳……妳這個淫賊……“花映月美得全身劇顫,花汁壹陣接壹陣,不停從蛤口湧出,悉數給男人吃去。
於浪擡起頭來,瞧著美人壹笑,說道:”如此瓊漿玉液,果然清香透舌,吃之不厭,又有那個男人不想嘗壹口!“說罷,捧起花映月兩股,埋首細細舐舔,當他含著那顆嫩蒂時,實時又逗出壹大股水兒,竟然接都接不住。
”再……再這樣下去,本宮真……真的要仙去了……“花映月只覺心神皆酥,壹對玉手按實於浪的腦袋,只把個寶穴不停往前送。
舔吮良久,於浪亦覺難忍難熬,長身而起,將她雙腿再度分開,握緊巨棒,壹頭又紮了進去,登時擠得水聲四起,再壹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芽。
花映月給他捅得花心大開,只覺來者又兇又猛,陰道霎時脹爆欲裂,壹團硬碩的熾熱,幾近戳破深處的嬌嫩,可在她心中,卻又美不可言,自自然然生出壹股強大的吸力,牢牢咬緊男人的陽具。
於浪瞧著眼下的美人,見她被肏得張口無言,壹臉香魂欲斷的樣子,心裏又痛又醉,連忙俯下身軀,胸膛壓著兩只飽挺的玉乳,雙掌捧住美人的香腮,問道:”映月,於某這根大物如何,是否與別不同,可勝過妳其它男人?“花映月聽他叫喚自己的名字,心頭竟然壹甜,忙用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滿眼柔情的看著他:”妳想不想聽真心話?要是想聽,就壹面奸我,壹面聽我說。“於浪壹笑:”就只怕我奸得妳太舒服,教妳無法開聲說話。“說著緩抽淺插,徐徐抽送,下下極盡溫柔。
花映月美得雙眸如絲,銷魂神惑,死死的抱緊於浪的頭頸:”真的好美,妳怎會……弄得人家……如此舒服……“”現在還不算,更多妙處還在後頭。“話後,在她唇瓣輕輕親了壹下:”妳若感到為難,可以不和我說。其實我剛才這樣問妳,主要是想知道壹件事,要是我再找妳,妳會否掃我出大門?“花映月滿目含情,放低聲線在他耳邊道:”只要妳喜歡,人家便給妳,就只怕妳會嫌棄……嗯!不要停……好舒服,妳……妳又碰到那裏了……“”像妳這樣天仙似的人兒,於某又豈會嫌棄,能夠得妳接納,實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接著腰板使力,記記直抵深宮。
花映月壹面享受下身的沖擊,壹面使勁抱住身上的男人,不住擡臀送穴,務求更深的激情,顫聲道:”既然……妳知道玄陰訣,便該知道修練此功的利弊!“話到這裏,忽覺龜頭頂住花心的嫩芽,不停鉆刺磨勒,花映月如何受得住,嬌喘道:”不……不……啊!妳這個壞人,真想弄死本宮不成……“”我又怎舍得妳死,於某只是想讓妳知道,粗長的陽具有什麽妙處。“花映月似乎受不住這歡快的折磨,拚了小命般,使力拱起玉股,神情嫵媚入骨,卻又極度誘人。於浪瞧得心頭火熱,再把龜頭望裏推了數下,不想竟又深進了幾分,直把美人酸得渾身麻軟,張開小嘴”喔喔“兩聲,撤尿似的,再次大丟起來。
於浪給那陰精淋得渾身舒爽,幾乎精關失守,趕忙屏氣攝息,勉強壓住泄意。
花映月只覺巨物竟不肯離開,依然頂住嫩處,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百骸俱散,嚶嚀不住,陰精湧完壹陣又壹陣,直丟得死活來。
於浪看著美人泄身的花容,簡直美得奪魄銷魂,不由越看越癡。
不知過了多久,花映月的魂兒才慢慢飄回來,悠悠忽忽的張開眼睛,即見男人正盯著自己看,心中又是壹甜,摟著他的脖子,問道:”還沒看夠麽?“她自知美貌過人,這種迷癡癡的目光,她已不知看過多少次。
於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聽了花映月的說話,忍不住又輕輕抽送幾下,花映月方剛泄畢,膣裏極度敏感,經他壹動,身子忍不住哆嗦起來,忙用手按緊他兩股,不依道:”不要動,先歇會兒再做好麽?“於浪微微壹笑:”看著妳這張仙顏,就怕於某忍不住。“花映月瞧著眼前的俊男,連芳心都融化了:”本宮都給妳這樣插著,要是真的忍不住,也只得由妳,但像我這種女人,真的值得妳費這麽多心思嗎?“”我想妳想了十多年,心裏就痛足十多年,直到今天才能得到妳,難道還不值得。“花映月壹笑:”這個本宮又不解了,妳想我,本宮還可以理解,但痛足十幾年,又是哪門子道理?“於浪輕輕吻著她雙唇,低聲道:”自從那日看見妳,這十多年來,每當我和其它女人歡愛,腦裏就會想起妳,想妳此刻是否做著這檔子事,正被男人壓在身下,承受著男人的抽插!只要壹想到這樣,心頭就壹陣抽痛,只恨在妳身邊眾多男人中,為何偏偏就沒有我這個於浪!“花映月用力擁緊他,在他臉上親了壹口:”妳不要忘記,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都不可能缺少男人,亦很難會忠於壹個男人,像我這等人盡可夫的女人,難道還值得妳想,值得妳痛,值得妳記掛在心?“於浪道:”關於玄陰訣的事,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便因為這樣,我才不敢貿然接觸妳,就是怕妳將於某吸幹吸凈。“話後忍不住笑意。
”現在妳因何不怕?“花映月微微笑道:”我明白了。前時我聽筱兒說,妳似乎擁有壹門奇特的武功,全不將玄陰訣放在眼內,這到底是什麽功夫,不知可否告訴壹二?“”這確是事實,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其實,這只能說是於某走運,給我碰巧遇到壹位道門高人,授與我壹門“容成大法”,而這門家數,正好能夠抵禦妳的玄陰訣,便是這樣。“花映月壹笑:”就如此簡單,恐怕還不只這樣吧?本宮聽說,妳不但不害怕玄陰訣,且還能反過來汲取女人的陰元,此事可真?“於浪當日在南宮筱身上用了這壹招,自當不敢否認,頷首道:”沒錯,容成大法其中壹項,確有壹門采陰補陽的功夫,能夠汲取女人的陰元,當日我在妳徒兒身上施展,壹來是想試試她的功力,二來是想要妳知道,世上還有壹門勝過玄陰訣的武功。但於某敢對天發誓,除了那次外,並無在外人身上使用過。“花映月聽他說得言之鑿鑿,不由得不信,笑道:”但本宮相信,不用多久,妳這個誓言將會自破。“於浪道:”絕對不會,於某雖然生性風流,行事違異乖張,但也懂得江湖道義,這等損人利己的功夫,可說是練者無益,到頭來只得留下個汙名,除非出於無奈,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使出來。壹般情況,我決計不會隨便施展。說句真心話,當年我若不是為了得到妳,也不會去修練這種武功。“花映月嫣然壹笑:”倘若我咄咄逼人,要妳和玄陰訣壹較高下,到得那時,妳就甘願被我吸幹陽元,都不肯施展出來?“於浪壹笑:”我說不會隨便汲取女人的陰元,卻沒有說不能防禦。自從於某和妳未來媳婦好過後,不是我誇口,已知玄陰訣絕對奈何不了我。況且妳既然肯接納於某,妳我就不算是外人,我會將妳當成我女人看待,也是我胯下必不可少的女人。“花映月聽得臉上壹紅,向他乜斜壹眼:”妳不要亂耍嘴皮子,誰是妳的女人。單超日日與我同衾共枕,交好無已,至今已有多年,他都不敢說我是他女人,更何況是妳。“”單超不敢說,並不表示於某不敢說。“於浪口裏說著,腰下始終沒壹刻停頓,輕抽援送,享受美人帶來的溫濕緊窄,接著又道:”於某還有壹事想與妳商量,希望妳不要反對。“花映月怔了壹怔,強忍下身的悸動,問道:”妳想說什麽?“於浪在她鼻頭輕輕親了壹下,說道:”於某前時找上妳未來媳婦,其目的除了在妳跟前立威外,主要是讓她轉達說話給妳。相信以妳的聰明,必定明白我的用意。“”妳到底想說什麽?“花映月皺起柳眉。
”首先,我對自己這趟乖戾行徑道歉!其次,既然我吃了妳的媳婦,自當要有所補償,因此,我打算將義女莆緋珚許配給妳兒子,從此,妳我真真正正成為壹家人,如何?“花映月登時美目大張:”妳……妳說什麽,妳想將義女嫁給翎玉?“於浪點頭道:”於某正有此意。“花映月搖頭壹笑:”倘若妳義女願意多等十年八載,或許不成問題,但依我看,她未必就會願意。“於浪皺起劍眉,不解道:”這話什麽意思?“”玉兒正在修習壹門祖傳秘學,目前必須保持童子之身,方得大成。“花映月簡略地說出其中因由,接著又道:”若非這樣,筱兒和他恐怕早就成為夫妻了!況且,妳這個義女長得花兒似的,真個是桃羞杏讓,燕妒鶯慚,可惜命乖運拙,卻有妳這樣壹個淫賊作義父,相信她的初夜,敢情已落在妳手中,將她內內外外早就吃個清光,本宮說得可對?“於浪聽後,不怒反笑:”妳就想得太多了,於某雖然好色,但如何也不會向自己女兒下手!我敢向妳保證,緋珚至今仍是處子之身,絕對不會委屈妳兒子。說到因為練功暫時無法娶妻,相信這壹點並不難解決,只要他肯拜我為師,不消壹個月工夫,我可以使他沖破那道關口,到時他不但可以雙美同收,且能左擁右抱,夜夜銷魂,為妳早點添個小孫子。“花映月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楞怔起來:”妳……妳真的可以讓玉兒沖破第二層?這個……這個本宮不大相信!“”既然妳不相信,於某就賣個便宜。“於浪壹把將她擁緊,挺起巨龍,又壹陣深投,捅得花映月遍體皆酥,痛快淋漓。於浪湊頭過去,在她耳邊道:”妳兒子至今無法沖開關隘,應該是功力不及所致,待我先行助他破關,再來拜師,這樣總可以了吧!“”嗯!妳且停……停壹停,好酸……“於浪可不理睬她,又道:”妳大可以放心,我收妳兒子為徒,決計不會辜負他,況且他還是我的女婿,等同半個兒子,於某的壹身本領,他要多少就接多少,我決不會藏私,但只有壹個條件,便是要他娘親作補償,不知妳可會反對?“”不嘛……又弄這麽深,酸死了……“話後抱住身前的男人,喘聲道:”就知妳……不懷好心,倘若本宮允了妳,相信妳不單只會欺負我,恐怕還想要筱兒,壹心要給我兒子織綠頭巾。“於浪聽後壹笑,不住搖頭道:”妳錯了,香蕊宮素來美女如雲,除了筱兒和妳這位仙子宮主外,不計其它,光是霜霞雲雪四位香姬,誰不是人間絕色,誰不是讓男人食指大動,於某要吃,便該吃個切底,壹個不留,方顯得我的本事。“花映月聽得大發嬌嗔,擡手輕輕打了他壹下,擰著他手臂道:”妳這人好過分,膽敢在本宮跟前說這種話……“於浪瞧著她那宜嗔宜喜的神態,不禁看得癡了,心嘆眼前之人實是世間極品,壹顰壹笑,都如此動人心神!花映月尚未說畢,於浪已按耐不住,埋頭下去,牢牢蓋往她櫻唇。
”唔!“花映月細細喚得壹聲,壹根霸道的舌頭已闖入口腔,花映月避無可避,只好與他糾纏在壹處,豈知越纏得久,越感難耐,輕聲道:”人家又想要了……求妳快壹點。啊!好美,再……再狠些……“”美人兒,咱們換個位置,讓我從後面來。“於浪誘惑著她。
花映月知趣地翻過身子,伏在床榻上,翹起玉股,將個完美無瑕的雪軀盡展男人眼前。於浪任她趴伏著,提起巨棒,順著水兒,腰肢壹挺便搗了進去,直戳向美人的玉蕊。
”啊,又……又碰到了……“幾個來回抽搗,已美得她目閉唇張,只覺肉棒越來越有力,越插就越深。
忽聽身後的男人道:”怎樣,妳身邊的男人可有我這般好?“說著探手到前面,分握兩只沈甸甸的玉乳,下身發狠地壹輪猛搗,下下點著嬌嫩的花心。
花映月給他肏得嬌呼不住,卻又暢不可言,哆哆嗦嗦道:”妳……妳怎能如此,也不知……自己粗長,只碰人家那裏,弄煞本宮了……“”那妳就再丟壹次,壹面叫我夫君,壹面丟身子我看。“花映月怎肯依他,不住搖頭。於浪見她不允,當下使出本領,再加多幾分力,直插得美人身顫腿麻,幾乎連眼淚都淌出來,只得求饒道:”不要了,要壞了,求妳不要再碰那裏……“於浪抓緊她壹對豐乳,下身重重加力:”只要妳叫我夫君,自當放過妳。“花映月實在難受不過,無奈低語道:”夫……夫君,行行好,讓我歇壹歇好麽?“於浪終於遂其所願,心中壹喜,立時”啵“的壹聲,抽出磔手長的肉棒,忙即俯下身子,擁抱著美人的雪軀,吻著她如絲似雪的裸背。
【紅綠江湖】卷03:采花郎君~第07回:淫龍癡鳳
於浪忽地抽出肉棒,花映月霎時松了壹口氣,沒揣的花房驟空,又感難耐起來,只覺身後的男人不住親舔著雪背,胸前兩只自豪的乳房,仍是讓他握在手中,搓撚捏揉,把玩得甚是起勁。
花映月方剛被他弄得花蜜長流,濕透股下褥子,經他壹輪撫吻搓弄,壹日春的藥性又蔓延起來,不禁回過頭來,瞧著身後的俊男,妖嬈說道:”本宮又不行了,想要……“於浪貼在她雪背上,看著她那嫵媚的玉容,越發覺得美艷無雙,遂將巨棒擱在她股溝,細細磨蹭,邪邪笑道:”聽妳剛才說受不住,於某心腸好,不忍妳丟壞身子,才拔出來讓妳歇息歇息,怎地這麽快又想要了?“”還……還不是妳,縱使妳想得到本宮,亦……亦無須用這勞什子淫藥……“尚未說完,火燙的龜頭突然壹闖而入,花映月登時美得花房劇顫,不由”嗯“了壹聲,哆嗦著道:”好……好脹!妳……不用憐惜本宮,全都進來吧……“”妳真的不怕虧了身子?若然這樣,於某就不客氣了!“莫看花映月身為壹宮之主,平素不茍言談,其實骨子裏卻淫媚無比,絕非端莊貞靜之人,此刻淫藥滲體,又給幹得舒骨爽心,禁不住嬌滴滴的道:”本宮不怕,妳盡管使出手段,今趟便是給妳奸死,本宮也不怪妳!“”當真!“於浪心中大喜:”再叫我壹聲夫君。“花映月聽他這樣說,心頭壹熱,竟黏涎答答的泄出壹股精水,迷癡癡的叫道:”好相公,好夫君!人家要妳這驢的大行貨……“於浪自當悅心娛目,立即放開手段,使出多年的拿手淫技,直弄得花映月嬌啼不止。
不覺二更將至,花映月已接連丟了數回,直丟得眼餳骨軟,漸漸又覺捱不過:”好夫君,實在不行了,本宮恐怕要死在妳這兒了……“於浪見她連連丟精,實在怕她有所損益,當下緊緊抱著她,低聲與她道:”想不想我射給妳?“花映月美眸如絲,水汪汪的看著他道:”來吧,本宮要妳插得深深的,射到最裏面去,人家會好好接著……“暗自收緊花房,團團膣肉把個龜頭包箍住,且不停翕動吸吮,務求男人射得銷魂疼快。
於浪提了壹口氣,再不固守精元,放情抽送,百來抽過去,強烈的泄意開始滾動翻騰,忙即壹刺到底,龜頭頂著深宮的柔軟,稍壹蹭磨,馬眼頓時大張,滾燙的精液猶如決堤似的,撲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壹波接著壹波,連射六七回方行歇止。
”啊!親親好夫君,妳燙壞本宮了……“花映月使勁抿緊櫻唇,只把個寶穴不停往上翹,膣內連番抖動收縮,牢牢咬住龜頭,又丟出大股陰精來。
於浪舍不得抽出陽具,仍深深的插著,不住口的親吻美人的粉頸。
綢繆片晌,高潮才漸漸放緩,於浪拔出陽具,將花映月的身子扳過回來,讓她仰臥在床,旋即兩情四目,馬上交纏在壹處。花映月擡起玉手,圍上男人的脖子,怔怔的瞧著他道:”本宮打從十四五歲上,便已開始和男人交媾,至今和本宮好過的男人,少說也有十多人,但在這些人之中,卻沒壹人能比上妳,能讓本宮如此舒服,如此舍不得妳。於浪,妳教教本宮,怎樣是好?“”舍不得什麽?“於浪嘴泛微笑,明知故問。
花映月柔聲細語道:”舍不得妳離我而去,本宮害怕……害怕妳會棄厭我,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會要本宮了!“於浪搖頭壹笑,隨即吻住她櫻唇。花映月連忙啟唇迎接,兩根舌頭妳來我往,親得異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時間,方依依不舍分開,於浪道:”打從今日起,妳就是於某的女人,決不食言。“”真的?“花映月綻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單超同衾共枕,渾身赤條條的讓他抱,讓他親,讓他的大陽具進入本宮身體,妳都不介意?“聽了這番說話,於浪明白她存心狎侮,當下道:”我為什麽介意,只要妳喜歡和他在壹起,能夠開心快樂就行。況且妳身邊的男人多的是,於某也不敢癡心妄想,妳會因為我要放棄其它男人!“花映月囅然,在他臉上親了壹口,道:”妳倒了解本宮,其實單超為人也不錯,頗有浩然之誌,且武功也不弱!再說到那方面,雖算不上出類拔萃,也及不上妳粗大,但那屌兒卻異常堅硬,總會插得人家連連丟身,本宮對他也相當滿意。“”既然妳對他滿意,我更不便多說什麽。剛才我說妳是我的女人,這畢竟是於某壹廂情願。在妳心裏,我只是壹個采花淫賊,又豈能幹涉妳的私事。但話雖如此,縱使妳身邊有多少個男人,於某都不會放棄妳,假若妳有什麽難題要解決,只要於某能力所及,我會全力去幫妳。“”妳……妳為何要對我這般好?“江湖險惡,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輕聚,滿肚疑惑的看著他。
於浪是個四清六活的人,況且久歷江湖,光憑花映月眼中的疑慮,他焉會瞧不出來,當下微微笑道:”妳無須多慮,其實早在十多年前,妳的音容笑貌,就已經深嵌在於某心裏,妳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我又怎能讓妳受半分委屈和傷害。“”恐怕未必!“花映月瞪視著他:”若是真如妳所說,不想讓我受傷害,為何當年妳使常氏兄弟用壹日春加害於我,妳現在仍敢睜著眼睛說瞎話!“於浪壹聽,當場呆住:”什麽?妳……妳給常連山那兩只畜牲……“”妳不要說這事與妳無幹,全江湖武林皆知,壹日春是妳采花郎君的獨門淫藥,本宮現在想起來,真想壹口將妳這條子孫筋咬成兩截。“於浪搖頭壹笑:”萬幸,萬幸!妳現在若不是中了壹日春,恐怕我真個寶貝難保。“接著收起笑容,嘆道:”我說的話希望妳會相信。關於這兩只畜牲向妳用藥,確不是於某所為!我不妨與妳說,其實我師父並非什麽好人,正是那個窮兇極惡的鹠離上人。而我師父壹生裏,便只收了兩個徒弟,壹個是我,另壹個就是我師兄常連山。“花映月愕然壹驚:”妳是常連山的師弟,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沒看見妳。“於浪苦澀壹笑,說道:”妳莫看他貌狀溫恭,與人言語嬉怡微笑,其實內心卻奸邪陰險無比。這個喜孜孜笑裏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請我,於某也不會去,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會請我。雖然這樣,最近幾屆的江湖宴,於某都有前去,只是暗中隱在壹旁,沒人知道而已。“花映月大感奇怪:”這又為了什麽?“”是為了壹個女人。“於浪劍眉壹揚,嘆道:”常連山的為人,又有誰比我更清楚,像妳這個武林第壹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妳的男人,相信沒有壹千也有八百,更何況是常連山這個大淫魔。於某就是擔心妳,怕妳墮入魔穴而不自知!無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裏擔當護花使者,免得妳被這個魔頭吃個清光,但很可惜,於某還是棋差壹著,常連山本人尚未出手,他兩個龜兒子卻獨占先機!這兩個混蛋東西,於某決計不會放過他們。“”妳……妳是因為我,才會去……“花映月簡直難以置信。
”不是因為妳,還有誰能讓於某親自出馬!“於浪接著道:”妳可能感到匪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連山的所作所為,就不會覺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裏,都說我師父暴戾恣睢,是個淫邪的大魔頭,其實壹點也不為過!若論武功,我師父說不上蓋世無敵,但說到奸猾多詐,可真是無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惡,他最厲害的三件秘學,壹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術,三就是奇淫無比的壹日春。我膽敢說,給我師父奸汙過的女子,絕對不下壹百人,但我相信,這百多起奸汙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師父所為。而我這個師兄,與師父可算將遇良才,也許比師父更勝壹籌!“”瞧來妳也不甘落後,承繼了師父的衣缽,得了個采花浪君的名頭,對不對?“花映月微微壹笑,又問:”對了,到目前為止,到底妳奸淫過多少個女子?“於浪壹笑:”我若說出來,恐怕妳會不相信。其實十個指頭都能數清楚,至今仍不超過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願,於某絕對沒有用半點強,更沒有使用壹日春。當然,除了妳和妳未來媳婦。“”什麽?“花映月張大美眸:”這……這個我絕不相信。“於浪道:”就知妳不會信!其實於某又何須騙妳!便是‘采花郎君’這個名字,都是他人為我起的綽號,在我第壹次聽見這個綽號,已經知道是誰弄的把戲,正是我的師兄常連山。“花映月嘴含笑意:”妳這個師兄倒也風趣,給妳起個如此貼切,又如此入耳的綽號。“於浪沒有答話,嘆道:”在我十六歲那年,師兄說見我壹日壹日長大,越發長得英俊挺秀,性子越顯狂浪不羈,不知將來會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後,他就不再叫我於玄白,改口叫我於浪。雖則只是壹個戲言化名,倒也無傷大雅,但唯壹知我‘於浪’這個名字的人,便只有師父和師兄二人。而師父早在十多年前便已仙去,自從師父死後,‘采花郎君’和‘於浪’這兩個名字,遂開始在江湖上出現。“聽到這裏,花映月終於恍然:”難道……難道是常連山借用妳的名字,在外做著那些讓人毀貞喪節,奸淫邪行之事?“於浪點了點頭:”十多年前,師兄利用師父的獨門易容術,以不同面貌和采花浪君的名頭,再加上壹日春的幫助,開始四處奸淫絕色婦女,當時我就知道是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連山,多次上門找他理論,都給他轟出大門,打後數年,常連山越加放肆無忌,直到於某遇著那位高人,授予壹身上乘武功,才能將他制住。“花映月氣憤憤道:”這種人妳為何不殺了他?“於浪搖頭壹嘆:”當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發誓認錯,更不會再利用我的名字,做那傷風敗德的事情。我和他畢竟是同門師兄弟,而且壹塊兒長大,妳教我當時如何下得手,能夠不給他壹個悔改的機會麽?“”就因為妳知道常連山的為人,所以才擔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護我,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癡癡的盯著他。
”妳是於某的心頭肉,我怎可能不關心妳,要是換作外人,於某才沒這等閑工夫,除非給我碰巧遇見,又作別論。“花映月聽得心頭壹甜,但腦海裏忽地又想起壹事,立時臉紅耳赤,擡起粉拳,不住捶打於浪,大發嬌嗔道:”這……這樣說,我在蘇州常家所幹的事情,妳……妳都全看見了,都……都知道了?“於浪哈哈壹笑:”當然知道,還看得壹清二楚。前時我並不知道常氏兄弟和妳的事,記得有壹年,妳和兄弟二人壹起上路赴宴,當時我在後跟隨,直跟至蘇州,就在那壹日,眼見兄弟二人進入妳房間,向妳索取什麽解藥,最終仍是討藥不成。但接著下來,卻令我大吃壹驚,妳竟肯應承和二人上床,做那雙龍壹鳳的好事,而且還來個雙槍同穴……“尚未說完,花映月已羞得無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滿臉飛紅道:”不要再說了,妳……妳這個壞人,竟然……竟然……“打後的說話,已羞得無法說下去。但心裏暗自在想,自己的壹身武功,竟然沒能發覺有人在旁偷窺!難道於浪的武功,當真如此出神入化?
於浪笑意不減,又道:”我還記得,當我見妳撥開自己的陰戶,露出嫩紅的陰道,還叫常仲開用力插進去,我的心簡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興奮,巴不得常仲開換作是我,讓妳感受壹下我這根巨棒的滋味!“花映月越聽,淫火越盛,伸手握住於浪的陽具,將個龜頭抵到花唇,羞紅著臉,含情脈脈道:”映月不想再聽了,妳要插我,人家現在就讓妳插,讓妳肏個心滿意足,求妳進來吧。“於浪見她改了稱呼,二人的關系登時又親密不少。於浪心中美快,提腰壹送,壹下子便將整個陰道填滿,隨即徐緩抽送:”以後妳就叫我玄白,或是叫我夫君都可以。“花映月給巨物壹闖,暢美難當,不禁淫叫起來:”啊!好夫君,妳真的很……很粗大,映月都給妳脹壞了!“於浪笑道:”我又怎舍得弄壞妳!“接著親她壹下,又道:”說到在蘇州那幾天,妳可真是風流快活得緊,除了常氏兄弟,似乎那個‘杏花劍雨’莫承,敢情都是妳的舊相好了,對不對?“花映月見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壹聲不好,果見於浪繼續道:”常氏兄弟去後,接下來那幾天,妳每晚都在莫承房間裏過夜,光是第壹個晚上,妳二人就幹了四回,打後那幾天,我都不用多說了。“”妳這個人真壞,映月的醜事都給妳看個透了!“花映月靈機壹動,抱住男人的頭頸,拉近身來,櫻唇貼著他嘴巴,話風壹轉,柔媚道:”人家記得那年,我還不到三十歲年紀,但身子樣貌,確比現在強多了!當時妳眼見自己喜歡的女人,全身壹絲不掛,張開雙腿,承受著其它男人的淫弄,妳除了心痛和興奮外,是否有種想立即奸淫我的沖動?“於浪知她以言語相激,欲要勾動自己的淫興,笑道:”妳這話怎麽說!現在妳的身材樣貌,依然壹點都沒變,仍是這麽美麗誘人!“於浪親了她壹下,接著道:”妳問我是否有那股沖動,我不能否認,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會和我壹樣!但我當時雖有此心,卻沒有這膽量,皆因那時我的‘容成大法’尚未練成,若非這樣,恐怕於某早就來找妳了,無須等到今天。“花映月點頭道:”妳有這個顧慮,也不是沒道理,光是妳‘采花郎君’這個名頭,當年妳若敢惹到本宮頭上來,恐怕我不會手下留情,真會將妳吸個幹幹凈凈,除去妳這個大淫魔。“”還好於某有先見之明,要是我的陽元被妳吸盡,當真太冤枉了。“”也未必是冤枉!“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輕輕捏了壹下:”妳先奸我首徒白如霜,再當著我兒奸淫筱兒,難道這都是常連山嫁禍於妳?妳這個假惺惺的大淫賊,虛情假意,若非我現在中了妳的壹日春,內力全失,真想壹掌殺了妳。“”妳真的舍得殺了我!“於浪微微笑道:”妳現在不妨運壹口氣,瞧壹瞧可有什麽發現。“花映月聽後,心中疑惑起來,暗提壹口真氣,壹股雄厚的元氣竟然在丹田翻滾,全無半點窒礙。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開口道:”妳……妳什麽時候給我解了壹日春,怎地我全無所覺?“於浪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瞧著她道:”當時妳正在高潮,泄得頭目森然,又怎會感覺到。要解除壹日春,其實無須使用什麽解藥,只要女子泄身時,在某個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會隨著陰精排出體外。好了,現在妳已恢復功力,要殺玄白,現在大可以動手……“壹話未畢,腰眼忽地壹麻,竟被花映月點了穴道。
饒是這樣,於浪不但全不驚慌,還微笑著道:”我為妳解去壹日春,早就抱著壹死之心。前時我對妳多番無禮,便是死在妳手裏,亦無話可說。“花映月壹笑,伸手在他胸膛壹推,於浪立即向邊旁仰倒,下身豎著壹根巨物,仍是昂昂烈烈,殺氣十足。花映月把眼壹看,見它棒身精水淋漓,顯然是自己的膣內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熾,二話不說,俯身到他胯下,吐出丁香小舌,沿著棒桿來回舔拭,棒上淫汁騷水,終於給她悉數舔個精光,方大張嘴巴,把個巨龜含入口中,使勁吸吮起來。
於浪給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著聲線道:”映月妳這口技真棒,比之妳的媳婦兒強多了。“花映月壹聽,頓時心中有氣,放出巨龜,擡首矋著他道:”妳無須自命清高了,依我看妳也不是什麽好人!當日妳改頭換面,易容成冷秋鶴的模樣,將筱兒百般奸淫,現在還敢和我說筱兒的事!“”妳且不用氣怒,先聽我說。“於浪自知壹時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旋即道:”自從我練成容成大法,確實難以肯定能否和玄陰訣抗衡,無計之中,只得找上妳的媳婦兒,壹方面試試其成效,亦可讓她為我傳達口訊與妳。其實當日我不但沒有折耗她的陰元,反而奉獻了不少陽元與她,只是妳媳婦兒不知道而已。“”鬼話連篇,妳認為我會相信麽!“花映月握緊手上的陽具,壹面擼動,壹面道:”這個也難怪妳,筱兒長得如此漂亮,妳又豈會不動色心……“尚未話落,已見於浪哈哈大笑起來,截住她話頭道:”這個倒是事實,看見妳媳婦兒這樣的人物,不但美貌過人,且又嬌又嫩,瞧著她而不動心的男人,可真的不多!但我將陽元導給她,這確也是事實。容成大法不只能采陰補陽,亦有壹門還陽之方,壹般只會用在妻子或相好身上,免得女方耗損過多陰元,有傷健康。其實,倘若妳媳婦兒和我多做幾回,受益之豐,足可勝過數十個男人,信與不信,大可以隨妳。“花映月半信半疑:”是嗎?“忽然靈機壹動,念頭壹轉道:”好,我姑且信妳壹次,妳現在就和我試壹試,若然是真話,或許我會讓筱兒繼續和妳好。“”妳這樣做,恐怕妳兒子不會同意,況且我還打算收令郎為徒,假若給他知道,豈不壞了大事!“花映月”噗哧“壹笑:”妳現在連他娘親都敢偷,更何況是他的未來妻子。再說,妳當著我兒面前都和筱兒做了,難道就不怕他記恨於妳。“”就因為這件事情,所以我才收他為徒。“於浪道:”只要我助他沖破蟬蛻神功第二層,讓他不用再有顧忌,馬上能夠和筱兒圓婚,而且我還把緋珚許與他,來個三好同床,相信令郎未必就不肯原諒我。“花映月道:”妳不用高興太早,我還沒應承妳義女做我媳婦。“於浪笑道:”妳不應允,就不要怪於某用強。“花映月含笑問道:”妳想怎樣?“”方法很簡單。“於浪壹笑:”就是先將徒兒的娘親肏個死去活來,向我不住口求饒,屆時妳想不應承,恐怕都不能!“”妳給我封了穴道,還鬥膽說這等混話,現在就讓妳瞧清楚,看看是妳求饒,還是我求饒!“話後埋首到他胯處,壹張口便叼著個龜頭,嘓啅嘓啅的,先行吞吃壹會,才把牙齒扣著龜棱,稍稍加力壹咬。
於浪登時痛得神嚎鬼哭,求饒不止!
【紅綠江湖】卷03:采花郎君~第08回:方枘圜鑿
於浪穴道受制,直坦坦的仰臥在床,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躪摧殘,壹時把雀唱弄,壹時送牝投屄,遞與男人舔吃!每每弄得興動,少不了跨身上馬,縱橫馳騁,做出諸多淫事。
如此弄了個把時辰,花映月已泄身數回,但於浪依然點滴不漏,全無射精之兆。花映月向來心高氣傲,豈肯就此罷手,跨腿坐在於浪身上,陰膣裹著壹根大陽具,沒命價大搖臀股,務求弄至男人射精。
於浪看著身上這個殊艷尤態的美人,實在令他如癡如醉,尤其那具完美無瑕的雪軀,當真項如蝤蠐,膚如凝脂,乳如玉山,渾身上下無壹不美到極處!此刻見她嬌啻啻、汗溶溶,不住將個身子搖曳擺晃,兩只豐乳晃動個不停,此情此景,又有哪個男人忍得住!
”好美,真的好美……“於浪贊嘆壹聲,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將壹對雪乳納入手中,可惜穴道被封,難以如願,只得暗嘆無奈。
”嗯!“花映月美眸半張,滿眼柔媚的瞧著他:”我的好夫君,人家……都泄了好幾回,妳……妳因何還這般有力……“”妳只須答應我義女的婚事,於某便給妳射個痛快淋漓,如何?“”妳這個淫賊,就只懂得趁勢要挾。好呀!有本事就這樣憋著,何況本宮還沒舍得拔出來。“說罷,身子向前傾倒,趴在男人身上,纖纖玉指在他嘴唇輕撫壹會,接著吐出紅艷艷的舌尖,柔聲道:”親我……“於浪自無反對,連忙啟唇迎接,兩根舌頭登時卷纏在壹處。
◇◇◇
薄明時分,曙光乍現,花翎玉眼睛半睜,終於醒轉過來!他雖然蘇醒,但神智依然不清,在楞楞瞌瞌間,花翎玉見得眼前人影晃動,卻是壹名女子,正坐在他身旁,只見她身穿碧綠杭綢,前胸玉峰高聳,宮腰搦搦,顯然就是自己心愛的筱兒,不由得伸手過去,壹把將她擁抱入懷。
花翎玉只聽得壹聲嬌柔的嚶嚀,美人兒已然落入懷中,見他使力抱住柔軟的嬌軀,輕聲在她耳邊道:”筱兒,我的好筱兒,妳終於肯來見我了……“他想到夢中的景象,心頭又壹陣抽痛:”筱兒,妳……妳怎能夠這樣對我,口裏說著愛我,但心兒卻去了那人身上……“”我……我不是……“懷裏的身子輕輕掙紮,送出壹陣清脆的語聲。
花翎玉豈肯放開她,反而抱得更緊:”妳不要離開我!剛才……剛才我又夢到妳和他壹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見妳二人壹絲不掛,又親又抱,好不親熱,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說話間,他的手已來到她胸前,五指箕張,已捏著壹團豐滿,只覺手上之物,柔軟碩大,盈滿著少女的彈性。
”啊!“又是壹聲嬌媚的輕呼:”不要,妳不要這樣……“花翎玉如何理會她,五指加力,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來,陣陣急促的呻吟,和那股誘人的呼息聲,不住送進花翎玉耳中,教他更趨瘋狂:”我真的很怕,怕妳真會如夢中壹樣,再不將我放在心上,妳只想讓他吻,只想和他好,只想讓他插入妳身體!我……我不要這樣,我倆相愛這麽多年,妳怎能為了他而不要我……“”嗯!求妳放開我,人家快……快無法呼吸了……“”不,我不能放開妳,壹但放開妳,妳……妳壹定又會去找他。除……除非妳肯應承我,不會離開我,不會不要我……“”好,好!我……我不離開妳,妳……妳先放開我……“”真的?“花翎玉心中壹喜:”妳可不要騙我!“”先放開我好嗎?“柔弱的懇求聲,使花翎玉慢慢放開雙手。
那女子連忙掙紮而起,站在榻旁,低垂著頭,纖指撚弄著自己的衣衫,早已羞得滿臉通紅,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妳醒了,請稍待壹會,我現在去叫母親。“花翎玉聽見,整個人立時清醒過來,忙即撐身坐起:”姑……姑娘請慢!“原來那女子並非筱兒,卻是於浪的義女莆緋珚,聽見花翎玉的說話,只得停下腳步,側過身子,始終不敢看他壹眼:”花公子有什麽事?“花翎玉終於認出她來,想起剛才自己對她的所作所為,臉上壹紅,不由大感後悔,忙道:”對……對不起!原來是……是緋珚姑娘,翎玉適才實在無禮,萬望原諒則個!“莆緋珚想到剛才給他又親又抱,還抓著自己的乳房,又搓又捏,弄得自己迷留摸亂,遍體骨軟筋酥,卻又美妙無比,而耳裏又聽著那些淫情穢語,害得她滿腦淫思,花房泛熱,不知已流了多少淫水!壹想及此,整個人都發眩起來,大羞之下,只想立即離開這個房間,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沒有其它事,緋珚先行告退。“花翎玉見她未語面先紅,怯怯羞羞,壹副靦腆融冶的模樣,真的讓人又憐又愛!再看她的玉顏,長得桃羞杏讓,國色天香,壹時也道不盡,心想:”這樣的美人兒,真的只有母親和筱兒才能與她媲美!“此刻見她要離去,心中突然有點不舍,說道:”緋珚姑娘,在下仍有壹事想問,這……這裏是什麽地方?“莆緋珚無奈,只得將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說了,最後道:”花宮主和那位筱姑娘,此刻都在這裏。“花翎玉聽見,大喜道:”筱兒和娘親都來了!她們呢,她們在哪裏?“”花公子妳稍待壹會,緋珚馬上請她們來。“說罷,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間。
”小姐!“壹個嬌美的俏丫頭侯在房門外,看見小姐出來,連忙走到她身旁,掩著小嘴暗暗偷笑:”那個花公子可真頑皮,才壹醒轉過來,便如此無禮!“莆緋珚薄面含嗔的看著她:”妳……妳這個玥兒,都……都看見了?“”當然看見。“玥兒嗤聲壹笑,又道:”玥兒起床不見小姐,就知道小姐記掛著花公子,敢情是來這裏看他,玥兒便趕緊過來侍侯小姐,卻沒想到,當我打開房門,便看見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不要說了!“莆緋珚趕忙喝止她,已害羞得無地自處,瞧著腳尖急步而行。然而,那個玥兒似乎仍不放過她,追上前來,含笑道:”我聽府中的人說,老爺打算把小姐許給花公子,起先我還不大相信,但剛才看見小姐和他這樣親密,原來都是真的,難怪小姐如此擔心花公子了!“”妳不要胡說!因為……因為花公子為了我而受傷,人家……人家才……“莆緋珚平時已害羞得緊,此刻越說,越感慌神起來。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許,是不是?“玥兒服侍莆緋珚已有多年,況且年紀相當,可說親同姊妹,而這種打打鬧鬧的玩意兒,府裏的人早就見慣不驚。
”人家不和妳說了!“莆緋珚實在怕極這個丫頭,忙岔開話題道:”玥兒,妳現在幫我去通知娘親,告訴她花公子已醒過來。“”小姐,妳不和我壹起去嗎?“玥兒有點不解。
”我要前去玉蘭閣,通知花公子的母親。“
玥兒問道:”就是那個什麽宮的宮主?“
”嗯!“莆緋珚點了點頭,催促道:”玥兒不要磨菇了,快去吧。“二人分頭辦事,莆緋珚來到玉蘭閣,自知不能禮數粗忽,必須先要通知花映月。當她來到花映月房門外,突然,房間裏隱隱傳來壹聲細碎的呻吟,接著是花映月低微的輕呼聲:”啊!妳……妳怎地這樣厲害,人家都快要泄壞了……“”除非妳允了我義女的婚事,否則休想我停下來……“”早知如此,剛才就不解開妳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妳這個壞人……人家應承妳了,妳想怎樣便怎樣吧……“莆緋珚呆呆的站在門外,雙手捧著發燙的俏臉,心頭忽地抽痛起來:”原來……原來義父正在和花宮主……“莆緋珚含了壹眶淚水,幾乎便要淌出來,只在心裏叫著:”為什麽,為什麽義父要這樣?他不是有母親了嗎,而且還有緋珚呀,為何他仍要這樣做,見壹個愛壹個,卻永遠不把緋珚放在心上……“霎時間,莆緋珚又感自卑,又感氣憤,滿腦子裏亂成壹片!呆楞良久,才甩壹甩頭,欲要拋開所有煩惱,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現在若去敲門,豈不是令大家都尷尬,可我又不能呆在這裏,不去通知他們,該如何才好?“於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間外站得有人,他又怎會壹無所知,光憑那人微弱的呼息聲,於浪已知是壹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門外這麽久,至今仍不敲門,顯然是在外面偷聽,但府裏的丫頭,決計不敢做出如此無禮的事情,莫非是南宮筱,或是她的師姐南淩雪?“壹念及此,於浪暗地裏壹笑,湊頭到花映月耳邊:”瞧來是妳的徒兒在外面。“花映月的功力並不輸於他多少,房間外的動靜,她自然知道,此刻聽於浪這樣說,不由微微壹笑,低聲問他:”妳打算怎樣?“這時,就在莆緋珚兩難之際,怎料房門倏地打開,只是於浪身穿壹襲白綢褻衣,挺然卓立在她跟前。莆緋珚猛然壹驚,連忙垂下螓首,目光到處,竟讓她看見壹個奇觀,卻是於浪依然硬碩的大陽具,兀自把褻衣高高撐起,且還可隱約看見巨物的形狀。
於浪確沒想到,門外的人竟然是義女莆緋珚,不由耳熱眼跳,問道:”原來是緋珚,找我有事嗎?“莆緋珚看見義父身下硬繃繃的東西,趕緊移開視線,嬌羞怯怯的”嗯“了壹聲,接著道:”緋珚是來告訴宮主,花公子他……他已經醒了!“房間裏突然傳出花映月的聲音:”玉兒終於醒了,我……我馬上去見他。“於浪向莆緋珚點了點頭:”妳通知母親沒有?“”女兒已著玥兒去通知母親。“莆緋珚仍是不敢移動眼睛,生怕看見義父那根駭人的巨屌。
於浪輕撫著義女的秀發,柔聲道:”緋珚,妳先回房間,義父過壹會兒再來看妳。“莆緋珚明白於浪的意思,搖頭道:”不用了,妳還是去看看花公子吧,無須理會女兒了!“說罷與於浪行了壹禮,回身去了。
於浪看著莆緋珚的背影,不禁暗嘆壹聲!義女對自己的愛慕,於浪比誰人都清楚,今回給她看見自己和花映月的事,心裏自然百般不快。但要與她解釋,又從何說起,這樣只會越弄越壹團糟。
◇◇◇
前時所發生的事情,經過水姌流的詳盡細說,花翎玉終於全然明白過來。
是日中午,用過午飯,花映月師徒三人陪伴著花翎玉,徐步走出玉蘭閣,來到壹個偌大的庭院,只見四下花木扶疏,處處洞奇石秀,確是個賞花飲酒的好所在。
花映月走到壹盆牡丹前,見她俯下身軀,細心賞鑒。她喜愛牡丹,宮中無人不知,在香蕊宮的花園裏,什麽魏紫、姚黃、酒醉貴妃、禦衣黃、青龍臥墨池等名貴品種,真個多不勝數。
南宮筱見她看得如此入神,便知宮主發現了珍寶!她上前把眼壹看,見是壹盆罕見名種,同株同枝開有兩朵牡丹花,壹朵為紫紅,壹朵為粉白,甚是奇特。
品種雖然罕有,但南宮筱對這個品種並不陌生,說道:”宮主似乎對這株‘二喬’甚感興趣,莫非它有什麽與別不同?“花映月站直身子,與她微微壹笑:”筱兒妳留心細看,‘二喬’這個品種的花朵,大多為紫紅粉白混雜,若全株僅開兩朵紫色花,稱為‘紫二喬’,全株僅開兩朵粉紅色花,稱之為‘粉二喬’,但這盆花卻不同,壹朵是紫紅色,而另壹朵卻是全粉白色,兩朵花的花瓣上,全無半點雜斑,本宮自問對牡丹甚有研究,但也不知如何稱呼它才是!“”這盆花叫‘貴妃出浴’,可稱之為牡丹之後。“眾人聽得身後的話聲,不約而同回過身來。花翎玉壹看見眼前的男人,立時火冒三丈,大叫壹聲:”淫賊,今日竟然給我碰見妳,受死吧……“說話方落,人已搶上前去。
於浪看見,只是嘴角含笑,腳下卻不動分毫。而站在於浪身旁的莆緋珚,看見花翎玉破口大罵,已是壹驚,再見他撲近身來,不由驚呼起來,連忙擋在義父身前,顫聲道:”花公子請……請不要這樣,千萬不要傷害我義父!“花翎玉只知是莆緋珚的義父救了他,還送他到這裏來醫治,卻不知道莆緋珚的義父,正是當日強奸南宮筱的淫賊,這時聽見莆緋珚的說話,忙即打住身形,瞠目問道:”他……他就是妳義父?“莆緋珚用力點下頭:”是呀,花公子妳為何壹見了我義父,就……就……這麽生氣?“南宮筱聽見,頓時俏臉飛紅,低垂著頭。花翎玉怒氣未消,戳指罵道:”這個大淫賊,他……他……“花映月真怕這個傻小子當眾說出來,趕忙阻止道:”玉兒,不要亂說。“”我豈有亂說,他……“回頭瞧見母親的神色,方醒覺自己的粗莽,此刻若然說出於浪的淫行,豈不是令南宮筱無地自容,想到這裏,忙即收口,只得豎起眉毛,瞪大眼睛,狠狠的盯著眼前的於浪。
於浪搖頭壹笑,向莆緋珚道:”義父和花公子確實有些小誤會,找個機會,我會慢慢和妳說。“花翎玉在心中大罵:”妳這個狗廝,當著老子面前強奸了筱兒,竟敢說只是小誤會!此仇此恨,我若不將妳碎屍萬段,也難消心頭之氣!“花映月嫣然壹笑,看著那盆牡丹道:”牡丹花在眾多品種裏,本宮還沒聽說過有‘貴妃出浴’這個名堂,恐怕是於大爺憑空捏造,杜撰出來的吧?“於浪壹笑:”當年楊貴妃為了討皇上歡心,平素壹身衣飾妝扮,自然是穿紅著綠,濃妝艷裹。況且楊貴妃天生愛潔,每天晚上,是必熏香沐浴壹番,才回到寢宮,等待皇上光臨寵幸。宮主試想想看,盆中壹朵紫紅色牡丹,是代表貴妃穿上了衣衫,而另壹朵粉白色牡丹,代表貴妃脫去身上衣裳,露出壹身細白無瑕的雪膚,這不正是‘貴妃出浴’麽?“花映月微笑道:”聽了妳這番說話,都算說得通,但仍是有點兒勉強!“花翎玉哼了壹聲:”淫賊就是淫賊,滿腦子裏,全都是臟兮兮的東西。“於浪壹笑置之,全不當作壹回事,接著道:”於某到這裏來,是有壹事請求,希望宮主能夠答應?“花映月心想:”這個人真個婆婆媽媽,無非又是關於玉兒的事!“當下問道:”妳且說來聽聽?“於浪收起笑臉,正經八百道:”令郎今次中了司空白的暗算,險些丟了性命,香蕊宮要去司空家討回公道,依情按理,於某都難以置喙。但有壹點,此事皆因由緋珚而起,況且莆夫人和司空家向有釁隙,當年司空擇對她母女窮追不舍,若非遇見於某,恐怕早就遭到毒手!這件事壹日不解決,打後母女二人,實難擔保沒事發生。因此,在下有壹請求,司空家的事,這趟就交由於某代為處理。“南淩雪覺得此事關乎香蕊宮的顏臉,少主人受奸人所害,竟不親自動手,卻交給外人處理,如何也說不過去。當下與花映月道:”宮主,這個似乎……“花映月輕輕點下頭,表示明白她的意思,隨即向於浪道:”既然妳快要成為玉兒的師父,又是玉兒的未來嶽丈,師父為徒兒出頭,自是理所當然,到時妳想如何處理,本宮亦無謂幹與。“此話壹出,眾人全都呆住,花翎玉首先叫將起來:”娘!妳……妳說什麽,我怎會是他的徒兒,還有什麽嶽丈雲雲,這個……這個到底是什麽壹回事?“花映月與兒子道:”娘沒有說錯,妳亦沒有聽錯。“接著目光壹移,瞧著於浪道:”只要妳的說話算數,在壹個月之內,能夠助我兒沖破蟬蛻神功第二層,玉兒便馬上拜妳為師,同時會娶莆姑娘為妻。假若限期壹到,而妳又無法辦到,就莫怪本宮不近人情。“於浪哈哈大笑:”當然,當然,要是令郎未能沖破關口,亦難以行房生子,那時豈不苦了我的義女,要她守活寡……“莆緋珚在旁聽得臉紅耳赤,忽見花翎玉高聲喝道:”妳這個淫賊給我收聲!我娘親答應妳,不等於我會同意,妳想我拜妳為師,想都不用想。“”好小子,果然有骨氣!“於浪不住點頭道:”既然妳暫時不想拜我為師,我也不好勉強,就等到妳肯應承為止!但我曾答應過妳娘親,助妳打通玄關,這個我可不能反口,妳認為怎樣?“”這個……這個也不行……“花翎玉想壹想,立即搖頭道:”我為何要領妳的情,就算沒有妳,我就不信沖不過蟬蛻神功第二層,妳不用多費唇舌!“於浪苦笑壹下,與花映月道:”宮主,於某確沒想到,令郎這個固執脾氣,就如茅廁裏的石頭,當真又臭又硬,我實在太低估他了!“花映月抿嘴壹笑:”玉兒自小便這樣,老是壹條道兒走到黑,從不會通權達變!若想要他回心轉意,除非妳懂得變法兒!“於浪壹笑:”既然這樣,萬望宮主莫怪,於某可要得罪了!“話後”嗤“壹聲響,壹道無形指勁從於浪手裏射出,花翎玉還沒來得反應,身子壹麻,已軟倒在地。
”呀……“南宮筱和南淩雪同聲驚叫。
南淩雪正欲搶上動手,花映月伸手壹攔,阻止道:”無須沖動,相信於大爺不會傷害玉兒,對吧?“最後兩個字,自然是問於浪。
於浪道:”按目前來看,要助令郎破關,只得屈就令郎在這裏多住幾天,若非這樣,恐怕於某難以向宮主交代!
“這個不妨。”花映月微微壹笑:“但人心難測,海水難量。為了我兒的安全,本宮亦沒有辦法,只好留下來了!”
本樓字節數:51888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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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江湖】卷03:采花郎君~第09回:石室傳功
“餵!妳這個淫賊,快放開老子……”花翎玉被捆綁在壹根木柱上,渾身動彈不得,只剩下壹張嘴巴,不住破口大罵,壹連咒罵數十回,四周還是漆黑壹團,仍然沒人響應。
“妳們全都死了嗎,聽見沒有……”花翎玉氣憤難平,知道再罵下去也是枉然,只得閉上嘴巴,心裏想著:“這個淫賊綁我這裏,無非是想我屈服。我呸!放他的狗屁,老子是何許人,大丈夫寧折不彎,再怎麽折磨我,也絕不會投降!”
花翎玉早已適應這裏的黑暗,看見四面墻壁無窗無洞,密不透風,墻壁漆成灰不溜丟,顯得黝暗無光,遠處還有壹張石床,再無其它家具雜物,與他蘇醒時所睡的房間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我這樣喧闐亂吵,亦不是辦法,好歹也要想個法子離開這鬼地方!”就在花翎玉思想間,忽聽得“隆隆”聲響,接著壹道光線照射進來。隨見兩個背光的黑影,徐步走進石室。
花翎玉想也不想,張口便罵:“妳這個天殺的淫賊,我還道妳死了……”看清楚二人,壹個正是於浪,而另壹人卻是水姌流,見她皓齒朱唇,修娥慢臉,大有傾國之色。花翎玉見著如此風儀端麗的美人,亦不禁為之心動。
於浪壹聲不響,走到墻角處,燃亮壹根臂兒粗的巨燭,整個石室登時亮堂堂壹片。看見於浪背負著雙手,走到花翎玉跟前,問道:“見妳壹臉惡相,敢情還沒想清楚!也罷,妳大可以繼續罵,咱們就對著幹,看看誰怕誰。”
“淫賊,妳就放著眼睛看,老子若輸在妳手上,我就叫妳壹聲嗲!”
於浪壹笑,與身旁的水姌流道:“這個渾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妳女兒是我義女,這小子將來和緋珚做了夫妻,他到時叫我壹聲爹,也不冤枉了!”
水姌流也自壹笑:“妳不要說話過早,瞧來花公子對妳頗有嫌隙,是否願意娶妳這個義女,現在還說不準!”
“什……什麽,要我娶緋珚姑娘為妻?”花翎玉立時瞠目而視,還道是自己聽錯,旋即想起母親的說話,心道:“原來娘早已知道此事,難怪她說這個淫賊是我未來嶽丈,莫非我娘已應承了他?”
“臭小子,妳給我聽清楚!”於浪把眼盯著他,厲聲道:“妳不願拜我為師,咱們還可有商量。但妳娘親已答應這件婚事,倘若妳敢推三推四,莫怪大爺發難,廢了妳這個傳宗接代的家夥。”
水姌流掩嘴笑道:“妳這個人說話怎地這樣橫蠻難聽!人家不喜歡妳女兒,難道都是過錯。”接著與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雖然出身卑微,亦算溫柔賢淑,識禮知書,並非那種佯羞詐愧之人。公子倘不棄嫌,大可與小女先經壹段交往,再作定奪。”
花翎玉聽見,想起自己誤認莆緋珚是筱兒,向他大肆輕薄,當時情景,此刻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豐滿的觸感,是何等地柔軟美好!況且莆緋珚貌美如花,豐姿冶麗,若然真的能夠娶了她,這個福分確實不少!想到這裏,不禁肚裏躊躇:“這個……這個……”
“什麽這個那個!緋珚乃是黃花閨女,論樣貌、身材、體態、才識,那壹點配不上妳這個小子?本爺若不是為了我義女,亦不會助妳打通任督二脈,讓妳闖過蟬蛻神功第二層,早日娶緋珚為妻。”
花翎玉壹聽,心中暗喜:“不會是真的吧,這個淫賊竟有這等本事,能夠為我打通任督二脈!”練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脈屬於奇經八脈,任脈主血,為陰脈之海;督脈主氣,為陽脈之海。任督二脈若然打通,則八脈通;八脈通,則百脈通,猶如脫胎換骨,打後修練任何武功,均能得心應手,武功自然突飛猛進!
於浪壹笑道:“怎樣,露出這個驚訝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語,心裏正自盤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壹下,先行占點便宜,待得任督二脈貫通,事後再找妳算帳!當下壹撇嘴唇,不屑道:”老子當然不信,吹牛皮誰人不懂!再說,就算妳真的為我打通任督二脈,老子也不會領情,妳別妄想我會叫妳師父。“於浪哈哈大笑:”這個沒相幹,但我敢肯定,總有壹天,妳不但會叫我嶽父,更會主動叫我壹聲師父。“”妳做夢還早……“壹話未畢,忽見於浪抓著他胸前衣襟,”嗤“壹聲響過,衣服前襟竟給他撕下壹大片。
花翎玉只覺胸口壹涼,罵道:”餵!妳……妳這個淫賊,想做什麽?“於浪全不理會,只聽得”嗤、嗤、嗤“十數聲,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壹片片,全身赤條條地綁在木柱上,下身壹條把手長的玉龍,兀自晃晃蕩蕩,全無遮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時窘態畢露,不禁羞怒交加:”妳……妳究竟想什樣,難道妳……妳連男人都不放過……“壹想到自己後庭不保,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水姌流畢竟是女人,看見他精光赤體,亦不免有些害羞,臉上微微火燙起來,低聲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這樣做是有原因的。“花翎玉怒瞪著於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說好話,這個淫賊還會安什麽好心腸,他奸了我的筱兒還不夠,現在還想連我都……“於浪忍不住大笑壹聲:”臭小子妳大可放心,本爺對男人向無興趣,假若妳再敢大呼小叫,我只好叫大旺進來,給妳後面貫通貫通。“水姌流聽後,不由”噗哧“壹笑,嗔罵道:”妳這麽大壹個人,說話總沒點正經!“接著與花翎玉道:”此人就是愛說笑,花公子莫要理他。“花翎玉看見水姌流笑容怪異,疑惑起來,問道:”那個大旺是什麽人?“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麽人,只是我家壹條大狗而已!“”什麽!“花翎玉立時滿臉脹紅,雙眼冒火,兇巴巴的矋著於浪,巴不得壹口將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謂‘通任督’,就是通尾閭、夾脊、玉枕這三關,行“周天”運轉之意。而周天的運行,是以任督兩脈為主,即升陽火而降陰符。想要打通任督二脈,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則要四五年,少則也要兩三年,耗時甚久。若要在極短時間裏打通妳的任督脈,唯壹方法,只好采用針灸法,先行將十二經脈貫通,再以內力依次沖開手三陰經、手三陽經、足三陽經、足三陰經。“花翎玉終於明白於浪為何要脫光自己的衣服!這時,水姌流掏出壹個針盒,說道:”首天,我會施針貫通妳前身的任脈諸穴,先由下體會陰穴起,直到唇下的承漿穴,總共二十四穴。“當花翎玉聽得”首天“兩個字,眉頭立時壹皺,問道:”還要幹多少天?“水姌流道:”倘若順利,四天便可將妳任督二脈打通。“於浪哼了壹聲,在旁道:”以妳這等微末功夫,想憑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脈,恐怕妳這輩子也沒有指望。總算妳這小子命好,遇著妳這個未來嶽母,不但救了妳性命,而且肯為妳施針通穴,助妳貫通十二經脈,如同妳再生父母,要是將來妳對她女兒不好,看我怎樣取妳狗命!“”真是的,妳不要嚇唬他嘛!“水姌流眄於浪壹眼,接著向花翎玉微微壹笑,輕聲道:”花公子妳現在放松身子,待我為妳施針。“花翎玉看著水姌流秀美的儀容,越看越覺她溫柔懿德,暗暗想道:”緋珚姑娘是她親生女兒,相信也會和莆夫人壹樣,是個和婉溫柔的女子吧!“◇◇◇花映月的房間裏,南宮筱愁顏不展的坐在她身旁,雙眉緊鎖,形容憂憶。南淩雪看見她這副嘴臉,忍不住微微壹笑,與她說道:”筱兒妳就放心吧,有宮主在此坐陣,諒那個於浪也不敢對翎玉怎樣。“南宮筱徐徐擡起螓首,瞧向南淩雪:”師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來稟性古怪拗別,欺硬怕軟,恐怕這趟會吃不少苦頭了!“花映月道:”玉兒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著這個機會,讓於浪好好整治他壹番,也不是壹件壞事。我反而擔心,於浪是用什麽方法助玉兒闖關,若是以他自身內力為玉兒傳功導氣,便是他竭盡全力,亦不可能壹蹴而就,在短短壹個月內能夠成事,這實在教人想不透!“南淩雪道:”剛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確實了得,但他武藝再好,相信也強不過宮主。淩雪有點不明白,因何宮主要翎玉拜他為師?“花映月搖頭壹笑:”妳不要小覷這個於浪,本宮跋履江湖十多年,見過武功高強之士不在少數,但這個於浪,其內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見底,叫人難以猜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禪師、武當道長逍遙子,恐怕亦未必能勝過他。“二女聽得美眸大張,心裏都在想:”宮主竟然將他和少林方丈、武當道長等高人相提並論,這樣說,豈不是連我家宮主都不及他,不會吧?“花映月又道:”我不是誇贊他,這確是事實!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連壹些旁門外道功夫,同樣厲害過人。“說到這裏,徐徐把視線移向南宮筱,續道:”筱兒,我有壹事要和妳說,妳必須認真考慮清楚。“南宮筱見她說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尋常,當下點了點頭:”是!“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著南宮筱,問道:”本宮先問妳壹件事,要是於浪真的能夠助玉兒闖關,沖破蟬蛻神功第二層,屆時妳真要嫁給玉兒嗎?“南宮筱臉上壹紅,垂首道:”只要宮主允許,筱兒願……願意。“花映月道:”但我已應承了於浪,只要他幫助玉兒成功闖關,我就答應緋珚姑娘和玉兒的婚事,難道妳都不介意?“南宮筱輕輕搖頭:”只要能夠和玉郎壹起,筱兒就足夠了!況且緋珚姑娘人又漂亮溫柔,個性隨和,不似是爭風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會相處得很好。“花映月點頭道:”本宮也有留意緋珚姑娘,確實是個溫婉篤實的孩子,既然妳都這樣說,願意和緋珚姑娘同侍壹夫,我做娘親的,亦難以反對妳們。好吧,待得玉兒大功告成,就擇個好日子,讓妳們三人圓婚。但我有壹事必須講明,妳和玉兒成親後,決不可忘記我交付妳的任務。“筱兒連忙點頭:”筱兒決計不敢,宮主請放心。“花映月轉向南淩雪道:”筱兒前去湖州為我辦事,本宮吩咐妳為她作好安排,事情辦得如何?“南淩雪道:”已經安排定當,金劍門冷門主已經答允,筱兒壹到湖州,會以冷秋鶴表妹身分,入住金劍門,同時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隨時候命。“花映月沈思片刻,說道:”翠花軒湖州分店,雖然由妳師姐宮颼霞打理,但那裏終究人手不足,到時妳就多帶幾名師弟師妹,壹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務要盯緊那個姓曲的家夥。“南淩雪應了聲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兒沖破關口,本宮打算先行為他圓婚,了卻壹件心事,妳二人認為如何?“南宮筱聽見,不禁嬌羞起來,垂著頭不敢應話。南淩雪在旁看見,”噗哧“壹笑,說道:”看見筱兒這個模樣,臉上都寫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剛結婚,筱兒便要和翎玉分開,前往湖州,實在是有點……“花映月微微壹笑:”新婚燕爾,本宮怎忍心拆散他們三人,就讓玉兒壹起前去好了,筱兒妳說可好?“南宮筱更是臉紅耳赤,訕不搭的輕聲道:”筱兒不知道,壹切由……由宮主作主就是……“花映月收起笑臉,與二人道:”尚有壹事要和妳們說,本宮前時曾要求於浪,希望他能繼續和筱兒交合,不只是筱兒,還包括淩雪妳……“”什麽?“二女同時瞪大眼睛,還道是自己聽錯。
”本宮這樣做,當然是有原因。“花映月說到這裏,亦不禁臉燙心跳:”於浪對我說,曾經巧遇壹位高人,傳授他壹門秘學,名喚‘容成大法’。說壹句實話,此功可以說是壹門采陰補陽的邪功,不但能夠對抗香蕊宮的玄陰訣,還可以令女子欲仙欲死,甘願做他胯下之臣。淩雪妳要是不信,大可問壹問筱兒,便知本宮所說並非虛言。“南淩雪瞧向南宮筱,滿腹疑團問道:”筱兒,莫非妳已和他……“南宮筱羞愧交加,無奈地輕輕點頭。南淩雪立時掩住嘴巴,驚訝萬分:”妳真的和他做了,這……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嗎?“花映月向知南宮筱臉嫩,也不想讓她難堪,便將於浪如何占有南宮筱,壹壹都與南淩雪說了,又道:”其實當日,於浪不但沒有汲取筱兒的陰元,反而獻納不少陽元與她,只是筱兒自己不覺而已。“南宮筱聽後,怔怔問道:”是真的麽?“花映月微笑點頭:”是真的。“
”這個倒奇怪了,他為何要這樣做?恐怕內裏有什麽問題。“南淩雪心中不解。
花映月道:”本宮當時聽見,也和妳壹樣,豈肯輕易相信他,為了要證實他說話真假,只得親自躬行實踐,與他大戰三個回合,方知他確實有個人本事,玄陰訣非但奈何不了他,反過來卻弄得本宮丟了半條命。“二女聽得心酥屄癢,情興熾然。尤其是南宮筱,想起當日被於浪奸淫的情景,至今仍難以忘懷。而南淩雪卻另有所思,心想:”像於浪這樣英姿俊逸的男人,又有那個女人不心動,宮主嘴裏說得輕松,恐怕早就被於浪所迷,借勢與他享樂壹番,這才是正經話兒!“花映月又道:”當初於浪說‘容成大法’如何厲害,本宮確實半信半疑,殊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時,發覺其精液不但炙熱燙人,且夾雜著陣陣酸麻,我竟然被他射得遍體酥麻,緊接而來,壹道氣流直竄進深處胞臟,便曉得他正在為我送出陽元。本宮不敢怠慢,忙即運功納入丹田,豈料稍壹行功,那股陽氣已直達‘關元’,再上升至‘氣海’、‘神闕’諸位,繼而擴散到‘足少陰腎經’、‘手少陰心經’,隨後進入‘陰維’和‘陰蹻’兩脈。本宮那時已不得不相信,這個於浪的確所言非虛。但話雖如此,於浪這個人是否信得過,可有其他壞心腸,就只有靠時日來證明了。“南淩雪聽得饞涎欲垂,她雖然年紀不大,才剛二十歲,但天生好淫悖禮,十四五歲上,便已修習玄陰訣,更是壹發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過人,顏如舜英,迷倒不少宮中男弟子,與她睡過的男人,恐怕連她自己也數不清,此刻聽了花映月的說話,真個心癢難搔,整個陰戶都作怪起來。
只聽花映月繼續道:”本宮經此壹回,真個受惠不少,內力確實有所增益。於浪功力深厚,光是他壹人之力,其實已勝過十個男人!當想到妳二人要去湖州辦事,擔風冒險,本宮壹直就不放心,假若妳們得到於浪的幫助,藉此盡快增強自己的功力,也不失為壹個折衷的方法,於是我與他商量,盼他可以助妳二人壹臂之力,但沒想到,他竟然壹口拒絕!“二女聽著,同感愕然,她們自問樣貌出眾,那個男人不想壹親芬澤,但這個於浪竟將她們棄若敝屣,心裏豈有不恨之理!
南淩雪最是藏不住氣,輕哼壹聲:”這個於浪,竟扯起架子來了,本姑娘卻不稀罕!“花映月嫣然壹笑:”看妳這個丫頭,本宮仍未說完,妳便紆郁成這個樣子!“接著道:”那時我尚沒開口問他原因,於浪已率先說道:‘請勿誤會,宮主兩位高足驚艷絕倫,如此出眾的人兒,於某實在欣喜不及!只要宮主允我兩件事,在下自當薄盡綿力。’“南宮筱聽得掩嘴壹笑:”這個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討好處。“花映月也自壹笑:”本宮聽後,便問他想要什麽,他竟然和我說,要本宮讓他自由出入香蕊宮,還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會答應……“南淩雪柳眉輕蹙:”於浪貪圖宮主的美色,提出要妳陪他五夜,淩雪還可以理解,但他要自由進出香蕊宮,會否另有其它原因?“花映月搖了搖頭:”據我所知,於浪的輕功非常了得,他想潛進香蕊香,可說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麽陰謀。他提出這個要求,極有可能是想本宮確立他的身分,二來亦可方便他四處淫行,享盡咱們宮中的美色。“”采花郎君,果然名不虛傳。“南淩雪道:”瞧來宮主已經答應他了?“”嗯!“花映月點頭道:”男人喜歡狎弄漂亮的女子,咱們身為女子,又何嘗不喜歡玩弄美男子,況且於浪確是壹號人物,不但長相俊偉,物事粗大,難得是耐力驚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回,都不肯輕易抽身。再加上他的容成大法,讓女子獲益良多,擁有如此男子,實是咱們女子之福。“南宮筱突然想起壹件事,不禁臉上壹紅,與花映月道:”宮主,筱兒還是有點擔心。玉郎對於浪的態度,明眼人壹看就知,到時我和玉郎結成夫妻,而於浪又繼續和我……“花映月和南淩雪都是聰明人,如何聽不明白,當下同時壹笑,南淩雪道:”筱兒妳又不是沒試過,妳就當著翎玉面前,不妨讓於浪多出入妳幾次,久而久之,翎玉想不習慣也不行!“南宮筱大羞,不由嬌嗔起來:”淩師姐妳好壞,什麽又入又出呀,說得好不難聽!“”我可沒有說錯。“南淩雪掩嘴笑道:”當男人的陽具插進妳陰道,豈肯靜止不動,務求在妳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壹出壹入的抽送,這個‘出入’二字,難道我有說錯。“花映月道:”筱兒妳聽本宮說,以妳這個美人胚子,又有那個男人不想親近妳,莫說妳嫁為人妻,便是生了小孩子,恐怕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依然會迷倒身邊所有男子!而我這個玉兒,似乎是命中註定,這生都會滿頭青巾,相信丟也丟不去了!“南宮筱羞不可當,連忙用手掩著眼睛,耳裏卻傳來嬌柔清脆的笑聲。
【紅綠江湖】卷03:采花郎君~第10回:衾枕情深
水姌流眼餳臉熱,雙手死命摟住身上的男人,嘴裏不停顫聲求饒:”人家真的不行了,又要……又要給妳了……“只見她玉腿大張,把纖細的腰肢用力往上擡,拱起玉股,迎接男人壹下壹下的沖激。
”多捱壹會兒,讓我射給妳……“於浪吻著美人的額頭,運起下身粗壯的肉棒,不住疾進疾出。水姌流見他越來越狠,知他射精在即,只得咬牙苦忍。可恨的是,那個大龜頭總是碰著嫩花心,害得她酸麻難辯,欲丟不丟,實在令人難以抵受。
於浪那話兒可是人間極品,肥碩粗長,塞在水姌流屄中,委實壹絲縫兒也不見,而此刻泄意將至,不免加重幾分力量,直幹得美婦人嬌嚀不止,蒞蒞下瀨的花汁,沿著的股溝涓涓而下,濕了好大壹片。
”真的……真的不行了,姌流實在……忍不過,要捱不住了……“”我……我都來了,接住……接往吧……“話聲壹落,於浪已緊緊抵住深處,滾燙的精華終於暴發而出,率數射進水姌流深處。
”嗯!好燙……“水姌流使足力氣抱緊他,顫悠悠的與他壹起丟了!
待得平復過來,於浪正欲抽身,可水姌流卻不舍,用手按著他兩股,半睜媚眼道:”不要拔出來,人家想妳這樣放著。“於浪壹笑:”難道妳還沒要夠?“接著伸手抓住壹只美乳,搓摸起來。
只見水姌流搖了搖頭:”姌流向來量淺,對著妳這根大寶貝,確實難以負荷,但心裏不知為何,又不想妳離開!“說到這裏,水姌流不由想起前事來,輕輕嘆了壹聲:”妳知道麽,除了青松,就只有妳最疼我了!姌流這壹生最幸運的事,便是給我遇著妳!“於浪細細撫摸她的乳房,眼裏看著水姌流那絕世臉容,說道:”我能夠遇到妳母女二人,也是於浪的福氣,可以讓我感受到家庭的溫馨。“水姌流點了點頭:”我很同意,這個家實在讓人很溫暖。“停頓壹會,又道:”於浪,我真的很不明白,為何妳總不肯聽我說,莫非妳壹直要只身下去,沒想過生兒育女麽?“於浪笑笑搖頭:”我不是已經有妳和緋珚嗎,這個我已經很滿足!“”這是什麽說話?“水姌流輕嘆壹聲:”當初妳說要娶我,而我卻拒絕妳,不是因為我不喜歡妳,實是我太愛妳,只希望妳能夠娶到壹個好妻子,並不是我這個敗柳殘花,曾經受人蹂躪糟蹋的女人!“於浪聽得眉頭壹緊:”妳雖然曾經改嫁,但妳和司空擇也是明婚正配,絕非茍合,豈能說蹂躪糟蹋這麽嚴重!“水姌流嘆道:”有些事情,我實在不願再提起,更加不敢向人言!“怔怔的看了於浪壹會,似是鼓足勇氣道:”好吧,我也不再隱瞞。當我帶著緋珚進入司空家家門,司空擇對咱母女二人,起初實在不錯,可以說是關懷備至,但日子久了,他的本性就慢慢浮現,變得乖戾頑劣,實是個蜜餞砒霜的人物。“於浪道:”當初我第壹眼看見他,已感覺此人並非善類,只是不知道,妳怎會受他花甜蜜嘴所騙,嫁給了他!“水姌流苦笑壹下:”司空擇不但想要那部‘百藥金匱’,還貪圖我有幾分姿色,便使盡甜言蜜語,欲要兩者兼得。其實這壹切都只能怪我,是我有眼無珠,不知他是個鸮心鸝舌的偽君子!“關於水姌流所說的事情,於浪前時在她口中已有所聞,但卻沒想到,水姌流接下來的說話,竟讓他聽得勃然色變,滿腦生煙。
只聽水姌流續道:”記得嫁進司空家時,我才是二十三歲,那壹年緋珚只有六歲。當初那段日子,司空擇每天都會陪伴著我,整日跬步不離,那時確實讓我很幸福,而唯壹令我感到越來越厭煩、越來越受不住的,就是他的性欲太強,每天總是需索無度,不分晝夜,不分場合,更不理會我是否喜歡,他只要興之所至,便會向我動手動腳,脫衣行歡……“於浪點頭壹笑:”這個亦很難怪責他,誰叫妳長得如此漂亮,就算不是他,相信換作其它男人,恐怕都會壹樣。“”妳這個人就是愛挖苦我!“水姌流嗔睨他壹眼,旋即伸出玉指,輕輕撫著他的俊臉,情意綿綿的瞧著他:”我若是妳說得這麽好,當初妳為何對我無動於衷,連碰我壹下都不曾有過!假若不是我主動誘惑妳,相信到現在妳也不會碰我,對不對?“”妳說錯了!“於浪搖了搖頭:”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見了妳誰會不動心,當然包括我在內。但當時妳母女二人,正值是人生最孤立無助之時,敬聞:‘利人之色不仁,乘人之危不義。’,我身為堂堂男子漢,豈能作出乘虛而入之事。“水姌流心中感動,湊頭輕輕親了他壹下:”我就知道妳是個好人。“”不要誇獎我了,我壹但露出本色,恐怕會嚇壞妳。“於浪笑道:”妳剛才似乎還沒說完,司空擇後來怎樣?“水姌流忽地眼眶泛紅,接著道:”司空擇的意圖,我已經和妳說過了,我要說的並不是他,而是他兩個兒子,就是司空白和司空奉這兩個禽獸。“於浪聽到這裏,頓覺事有蹊蹺,不由皺緊眉頭:”難道,難道他們二人曾經對妳……“水姌流羞紅著臉,點下頭道:”先是司空白,他乘著父親不在,忽然闖進我房間,給他強行……強行……“於浪勃然大怒:”簡直是畜牲!“”後來,連他的大哥司空奉也是壹樣。起先我害怕司空擇知道,只得隱忍不發,但二人卻變本加厲,我實在忍無可忍,便向司空擇說了,誰知他只是責罵二人幾句,還對我說什麽家醜不宜外傳,當時我終於明白,壹直以來,司空擇對我都是虛情假意!自此,我便成為他們父子的性欲工具。“於浪聽得扭頭暴筋,怒道:”妳為何不早點和我說,這三個行同狗彘的禽獸,安能活在人世!“水姌流輕撫他的頭發,柔聲道:”這等羞人答答的事情,叫人家如何開口。“接著情癡癡的看了他壹會,又道:”像我這個不清不潔的身子,焉可成為妳的妻子。其實妳我現在不是很好麽,我倆和夫妻又有何分別。“”我只覺得太委屈妳了!“於浪說罷,蓋上她的小嘴,水姌流壹面和他親吻,壹面探手到他胯間,從自己花穴裏掏出男人的陽具,牢牢握在手中,又擼又捋,不消片刻工夫,巨龍再次擡首硬豎,威風十足。
二人親得熱情如火,久久才肯分開,於浪撐起身子,低頭看著水姌流的俏臉,見她星眸酡顏,絕美無匹,再見她壹對雪膩的豐乳挺在眼前,白晃晃的撩人心魄,峰尖點著兩顆粉紅的嫩蕾,壹時看得目眩神搖,當下忍手不住,壹把握在手中,徐緩把玩起來,贊道:”這對極品仍是如此鮮嫩誘人,真是讓人賞心悅目!“水姌流也不落後,握緊手上的玉龍,又扯又套,與於浪送了壹個微笑:”人家這副身子,妳已玩了十多年,還沒玩厭麽?“”像妳這樣完美的人兒,豈有心足之理!“話畢,埋首張嘴,把顆嫩蕾含入口中,大肆吃將起來。
”嗯!於浪……“水姌流拱起嬌軀,壹手按住他腦袋,嘴裏放出淫辭浪語:”好人兒,不要只顧折磨人,姌流裏面又作怪了,快進來再疼我壹次。“於浪正吃得有滋有味,含著乳首道:”哪裏作怪?我可聽不清楚……“水姌流素來善解人意,怎聽不明白他意思,無非是想要聽些淫語,膩聲道:”就是……就是人家下面的屄兒呢,癢得緊要,姌流要妳這根害人的東西解解癢。“”既然作癢,今回便由妳來主導。“也不待水姌流答話,摟著她壹個打滾,變為女上男下。
水姌流淫情正熾,撐起誘人的嬌軀,回手提著男筋,抵在兩片貝肉磨蹭幾下,穴眼湊準龜頭,徐徐沈身而下,只見壹根巨龍登時捅開屄口,漸漸填滿整個花房。水姌流張著水汪汪的美眸,牢盯著身下的男人,咬壹咬嘴唇,嚶聲道:”嗯!脹得好厲害……“稍稍緩氣,隨即甩臀晃腰,套弄起來。
於浪見她神情撩人之極,真個艷冶無方!再看那對豐腴的乳房,隨著動作靡靡搖搖,直教人看得離魂失魄,當下也不打話,兩手分握雙乳,自舉肉棒在下幫襯,連番疾搗,記記采摭著花心,肏得美婦人淫聲大作,雲髻半墮,镮釵亂抖,壹張酡顏如若醉酒,當真色色動人,直瞧得於浪興動如狂,情難自禁,暗暗贊了壹聲:”九天仙女亦不過如此矣!“水姌流給他壹輪疾攻,如何承受得過,立時香肌戰栗,遍體酥慵,滿眼迷癡的倒在於浪胸前,玉手勾住他脖子,口吐嚶嚀,撅起臀尖,任由男人輕狂。
於浪摟緊美人纖腰,提起巨棒,殺得淅淅瀝瀝,嘴裏問道:”這壹回滋味如何?若然還不滿意,我尚有其它法寶,要不要試試?“水姌流連連搖頭,喘聲道:”不……不要了,人家已很滿足!啊……好深,姌流要死了……再快壹點,又要來了……“”今天妳似乎特別敏感,究竟丟了多少次?“於浪笑問。
”人家……人家怎記得嘛,總有六七……次吧!“水姌流死命抱緊他,只覺陰道越來越熱,花心子不住亂跳,知道又要忍不住,再壹次泄給他了,顫哼道:”求妳再……再狠些,人家好想丟給妳……“”那還不容易!“當下加緊功夫,沒棱沒腦亂搗,果不到數十下,水姌流真個大丟起來,身子緊繃,深處張翕蠕動,咬著男人的巨筋,直泄得汸汸泉湧,流了壹席。
於浪見她連連丟身,亦不敢太過,當即停了下來,抱著她又親又吻,待她回過氣來,方道:”瞧來妳已經夠了,先休息壹會吧。“”嗯!“水姌流點了點頭:”人家確實有些累了!但……但妳還沒射出來,倒不如妳去玉蘭閣,找妳那個宮主出出火,總比現在憋著好呢。“於浪微微壹笑:”原來妳已經知道了!可我今晚想待在這裏,莫非妳不想我留下來?“”妳願意留在這裏,姌流自當高興,就只怕宮主在房間候著妳,況且妳思念宮主這麽多年,現在正是大好機會,又豈能錯過。“於浪聽了,知她顯然是在吃醋,摟著她親了壹下,仍藏在深宮的肉棒開始徐徐抽送,說道:”今晚我便是要出火,亦只會出在妳這個美人洞。“”人家都說夠了,放過我好嗎?“水姌流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受此撩撥,亦不覺動情,雙手捧著男人的俊臉,含情脈脈的瞧著他:”啊!好舒服,人家自從和妳好了後,都快要變成淫婦了……“於浪壹笑:”妳平日總是壹副貌白神清,斯文溫柔的樣子,便只有在床上,才能得見妳這淫情浪態,尤其是妳含著我下面之時,那種眉黛偷顰,眼餳魂蕩的表情,簡直要了我的命。“”既然喜歡我這樣服侍妳,為何不早點和人家說。“水姌流送他壹個甜美的笑容,唇貼唇的與他道:”姌流已丟得遍體酥軟,實在不行了,倒不如用我上面這張嘴巴,讓妳盡興盡興,妳說可好?“於浪頷首微笑,卻不答話。水姌流旋即撐身而起,放出巨龍,掉過身子趴在他腿間,只見雄赳赳的陽具朝天而起,棒身精水淋漓,閃然生光,直瞧得粉腮發暈,忙即吐出丁香小舌,舔去屌上的淫水,才壹手包住卵袋,壹手提著肉棒,把個龜頭塞入口中。
於浪頓感壹陣暢美,整個龜頭已被壹團溫濕包裹住,擡眼觀覷,只見美人把緊巨龍,正自賣力吞吐,不由爽出聲來:”當真快活,好美的壹張小嘴兒,前時妳和我說,妳夫君莆青松的屌兒比我還要粗,以妳這張小嘴巴,又如何吃得了?“水姌流整個嘴兒給撐得滿滿堂堂,焉能回答他,只當沒聽見,繼續埋頭苦幹。
只聽於浪又道:”我這根寶貝,自問已比常人粗大,沒想到還有人更厲害!妳嫁他之時,才只有十多歲年紀,竟遇著這樣的神物,敢情是吃了不少苦頭,也太過難為妳了!“水姌流壹心想他盡快泄出來,但於浪確實耐力驚人,任她出盡手段,依然半滴不漏,全無射精之兆。不覺盞茶時間過去,水姌流漸感舌麻嘴軟,卻又不敢放棄,恐怕前功盡廢,無奈之下,只得使出看家本領,暗說壹聲”對不起“,當下伸出左手中食二指,中指按在肛門下的”會陰穴“,食指按在尾閭骨下端五分處,即肛門上的”長強穴“,手指暗裏施壓,而嘴巴卻配合手上的力度,吞吐如飛,不住刺激敏感的龜頭。
長強穴又名氣之陰郤,乃足少陰腎、足少陽膽經脈之會穴,能補陰升陽。而會陰穴是人體精氣的通道,能促進陰陽氣的交接循環,對生殖功能有獨特的作用,兩穴若以適當力度按壓,便可水火互通,達至催精泄陽之效。
果不其然,在水姌流暗施手段下,於浪真的著了道兒,只覺泄意漸生,再加上水姌流高超的口技,不用多少工夫,便見他渾身緊繃,口裏呵呵作響。
水姌流見狀,知他射精在即,不由加多幾分力。
到得此時,於浪再也無法隱忍,倏地大股熱精疾噴而出,接連數發,直貫滿美人口腔,待得泄盡,水姌流”咕嘟“壹聲,把精液全吞入腹中,緩緩擡起螓首,瞧著於浪微微壹笑,趴到他身上,將壹對乳房牢牢擠在他胸口,問道:”舒服嗎?“於浪壹面點頭,壹面扳開她雙股,把那根尚未軟卻的陽具往上壹挺,借著濕滑,再次插進美人水屄中,竟大肆抽送起來。
”啊“的壹聲,從水姌流口中綻出,不依道:”妳……妳又欺負人……呀!好深,要……要插壞了,慢慢來嘛!“於浪接著與她道:”誰叫妳在我跟前耍手段,適才的壹切全不算數,今回我要妳知道使壞的後果。“”不!不要嘛……“水姌流苦著嘴臉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於浪腰肢使力,把龜頭抵到花房盡處,尋著那柔嫩之極的花心肉兒,著力旋磨起來,強烈的酸楚,霎時湧遍水姌流全身。
”不要這樣!嗯……妳這個壞人,求妳不要再揉那裏……“水姌流嬌吟不絕,想要抽身,卻被男人緊緊抱著纖腰,實在難以再捱片刻,急呼道:”求求妳,姌流以後都不敢使壞了……“於浪終於緩了下來,怔怔的看著她。水姌流回過壹口氣,見他凝視著自己,不免害羞起來,別過頭去,卻聽見於浪道:”妳適才欲哭無淚的樣子,真是叫人又憐又愛!“說罷,湊首在她臉頰親了壹口,低聲道:”對了,妳剛才還沒回答我,當年妳第壹次和莆青松行歡,竟然挨得住他的粗大,果真不簡單!“水姌流”噗哧“壹笑:”妳這人什麽不好問,竟愛問這些羞人事情。“”只是覺得奇怪而已。“於浪笑道:”以我這般粗大,已經不多人受得了,更何況妳當時仍是處子之身,沒的要了妳命兒。“”第壹次確實有點不行,但女子可不同男人,只要深愛著那個男人,任何事都能夠忍受,更何況是這個!其實女人的適應力相當強,壹但習慣了,就能輕易順應。而且,女人不怕男人那話兒粗,最害怕是那話兒過長,每每都會碰到花心兒,真個又酸又痛,這才難挨呢!“於浪笑問道:”這樣說,妳會不會害怕我?“水姌流輕輕點頭:”說句真心話,姌流確實有點受不住,幸好妳還會體貼女人,不會死命的往裏捅。“頓了壹頓,又道:”我不妨說個秘密與妳知,其實青松原先並不是這麽粗,都是他後天借助藥物,慢慢練就得來的。“於浪立時瞪大眼睛:”什麽?是後天練出來的,世上竟有這等奇事!“水姌流點頭道:”華北壹帶,有壹種草藥名喚‘菟絲子’,在《神農本草經》中被列為上品歸經,此藥不但可以增加男人的精量、補腎益精、養肝明目,還能治療陽痿,若再加以精煉,服後可使陽具逐漸粗壯,增強硬度。“”真沒料到,世上竟有這種神藥……“於浪說到這裏,突然靈機壹觸,問道:”這‘菟絲子’難尋嗎?“水姌流見問,大感奇怪:”妳問這個作什麽?難道妳……還嫌自己不夠大!“”非也,非也!“於浪搖頭道:”妳先回答我,‘菟絲子’容易找到嗎?“”此藥並不難找,若要進行提煉,卻另有要方,必須下點功夫。“水姌流凝眼瞧著他,問道:”妳到底在打算什麽?“於浪微微壹笑:”我是為了花翎玉,就是妳這個未來女婿。他下面這行東西,妳是見過的,覺得怎樣?“水姌流終於明白過來,忍不住笑道:”妳這人好沒個正經,我不知道。“”怎會不正經,這是關乎緋珚的幸福,只要他能弄得我女兒快活,這個比什麽都要強。“於浪說得甚是認真:”妳說說看,花翎玉那話兒如何?“水姌流想了壹想,點頭道:”雖然還沒看見他勃起,但憑外觀看,以他的粗長還可以!妳就不要心多了,知足壹點好嗎!女子要尋個好男人,並不只是為這個,最重要是人品好。“於浪搖頭道:”我可不認同,人品固然要好,但內在也很重要,妳都說了,‘菟絲子’不但能使陽具增粗,而且可以養精補身,對花翎玉而言,委實壹點害處都沒有,為何不與他試試,就這樣決定吧。“水姌流無奈壹笑,輕輕嘆道:”真是沒妳辦法!好吧,為了緋珚,就依妳壹次是了!
【紅綠江湖】卷04:芝蘭玉樹~第01回:待月西廂
數日下來,於浪每天都留在石室數個時辰,除了運功為花翎玉沖開壹關又壹關的經脈外,還傳了他內息運行之法,命他依法而行,到得第四日,已為花翎玉沖開“足三陰經”,到最後,只要“陰維”和“陰蹻”兩脈壹通,便能打通任督二脈。
這四天裏,於浪毫不藏私,悉心教導。而花翎玉表面上仍是擺出壹副敵意的臉孔,但經過這幾天,看見於浪毫無私心的教導奉獻,心裏亦對他暗暗折服。
這段日子花翎玉半步不離石室,日夜行功。於浪見他進展神速,心想:“我果然沒有瞧錯人,這個小子雖然有點拘泥,倒是個大好的練武胚子!”
到得第五日上,花翎玉終於大功告成,已將任督二脈全然打通,於浪與他道:“臭小子,妳現在已打通任督二脈,要沖破‘蟬蛻神功’第二層,可以說毫不費力,但要更上壹層樓,還要多下點功夫,現在我將‘陽蹻脈’的練法傳授給妳,只要妳能夠練成,打後要想修練任何武功,均可唾手可得。”當下循序漸進,先自“少陽”、“陽明”、“太陽”、“陽維”、“陽蹻”等修練之法,都壹壹與他說了,命他自行修練,只要堅毅不拔,壹年內將有大成。
花翎玉的天資確有過人之處,記心又好,只聽了數回,便能牢記於胸。
花映月從於浪口中,早已得知兒子的進度,她確沒料到,在水姌流的幫助下,於浪竟能在短短數日裏,已為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脈,而這個喜訊,自當令花映月師徒三人欣喜不已!
當晚,花翎玉終於離開石室,首先到母親房間問安,再見過師姐南淩雪,最後來到南宮筱的房間。二人多日不見,才壹見面,便已按捺不住,立即抱作壹團,又親又吻,繾綣難舍,久久方肯分開。
花翎玉癡癡的看著南宮筱,只覺才不見了數天,眼前這個美人兒,似乎又漂亮了幾分,不由得愈看愈癡,加上懷裏軟玉溫香,豈無動情之理,說道:“筱兒妳可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想念妳,每天只盼望妳會來見我,可是……”
“對不起!”南宮筱柔情地擁抱住他,輕輕款款與他道:“筱兒何嘗不想來見妳,只是宮主再三叮囑,切莫打擾妳練功,也是無可奈何!”
“原來這樣,無怪連娘親都沒有來看我壹眼!”花翎玉明白母親的心意,便不再說什麽。忽地裏心念壹動,猛然想起壹事來,問道:“對了,這數日裏,那個淫賊色胚可有對妳做什麽?”
南宮筱登時臉上壹紅,心房噗通噗通亂跳,不由撤嬌起來:“又是淫賊,又是色胚,人家不知妳在說什麽!”然而,在她心裏自然知道花翎玉的意思。
“就是那個於浪,他當日在我跟前已對妳這樣,現在妳住在他屋子,我又怎會不擔心……”
南宮筱壹時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明明與花翎玉說過,任何事都不會對他隱瞞,但不知為何,就是難以開口,只得輕輕搖頭道:“妳又在亂想了,人家……人家又怎會和他……”想起昨晚和於浪纏綿了壹夜,也是她有生以來最美好,最舒暢,最放蕩的壹夜!想到這裏,壹張俏臉越發火燙起來。
花翎玉皺起眉頭:“可大出意外了,這個淫賊竟會放過這大好機會?”
南宮筱羞怯怯道:“妳怎可以到現在還叫他淫賊,依我來看,他並非壹個壞人,光看他不遺余力為妳打通任督二脈,還把義女許給妳,已證明他對妳確實不錯,但妳老是將‘淫賊’這兩字掛在嘴邊,似乎不大好吧!”
“我呸!”花翎玉臉面壹板:“他這樣對妳,虧妳還和他說好話!”
南宮筱心頭壹顫,輕聲道:“人家……人家不是為他說話,但……這確是事實嘛!好了,不要再說他可好?”說罷擡起頭來,看著他柔聲道:“妳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相信都累了,回房間早點睡好麽?”心裏在想,不知於浪今晚會否再來我這裏,要是給玉郎碰見,可糟糕了!
只見花翎玉搖頭道:“我不累,只想留下來陪妳。筱兒,妳可知道我有多想妳,能夠天天看見妳,已令我感到很滿足,今晚就讓我睡在這裏,就像那日壹樣,給我抱著妳睡好嗎?”
“不!”南宮筱聽見,心裏壹急,立時沖口而出,旋即醒覺自己不是,臉頰猛地紅將起來,搖頭道:“這……這是人家地方,怎可以這樣,若給人發現了,如何是好!”
花翎玉笑道:“就是讓人看見又如何,不用多久,妳便是我的妻子,這裏的人全都知道了,還要擔心作甚!”話後手上使力,將她嬌軀擁緊,正要湊頭親吻她,卻被南宮筱躲開。
“妳先聽我說。”南宮筱垂下螓首,輕聲道:“人家就是害怕嘛,妳我畢竟尚未成親,給這裏的下人看見,沒的吃人閑話,況且妳仍沒沖破神功第二層,倘若妳壹個忍不住,叫我怎向宮主交代!聽我說,今晚乖乖的回房間休息,待得回到香蕊宮,妳想要我怎樣,人家都依妳,可好?”
花翎玉見她堅決反對,心下雖然不快,亦不敢勉強,只得道:“好吧,我便聽妳壹次,但妳要給我好好香壹下。”
南宮筱甜甜壹笑,仰起頭讓他在嘴唇親了壹會,花翎玉方依依不舍走出房間,心中納悶起來:“筱兒今天真奇怪,才說得幾句話兒,便要我離開,看她剛才神色不定,像似是有什麽心事,莫非……莫非她有事隱瞞我?”壹念至此,不由想起於浪這個采花淫賊,當即停下腳步,回頭瞧著南宮筱的房門,心裏大生疑惑。
花翎玉走出玉蘭閣,瞧瞧南宮筱房間的窗戶,看見依然透著燈火,心念壹動:“筱兒今晚著實有點奇怪,就是不眠不睡,好歹也要看個清楚明白。”
此刻正值亥初,只見滿天星鬥,月影橫斜,花翎玉環眼四周,滿目盡是疏剌剌的花影,卻無半個人影,當下身形壹晃,躍過白石欄桿,無聲無息的落在窗前,戳指點破紙窗,湊眼張去,卻被壹物阻擋著視線,竟看不見房內的情景。
花翎玉不無意外,但馬上便想起來,記得南宮筱房間窗前,立有壹個用作遮隔陽光的折叠屏風,而屏風之上,還繪有山水字畫。花翎玉壹想到這裏,不禁在肚裏大罵,連推數個窗欞,竟是紋絲不動,顯然全都上了閂!
但花翎玉卻不死心,壹屁股坐在窗下,背靠著墻,埋首沈思:“雖然眼看不到,用耳朵聽聽總可以吧!”又想:“希望是自己多心,根本就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若然是這樣,那就最好不過!”
但花翎玉卻沒想到,他剛才的壹舉壹動,早已全落入於浪眼簾。
於浪從假山後徐步走出,嘴角綻出壹絲微笑,心想:“這個小子鬼鬼祟祟,瞧來是知道昨晚的事了!”接著搖頭壹嘆:“唉!南宮筱這個小妮子,確實是惹人憐愛,也難怪這小子對她如此入迷!但可惜得很,她雖長得天香國色,卻是個悲秋傷春的多情女子,最易惑動春心,而又身兼玄陰訣這門子邪功,恐怕她命中註定,在這壹生裏就少不了男人!”
晚風襲來,吹得滿園花枝搖曳生姿。於浪邊走邊低頭沈思,他心中雪亮,花翎玉縱使娶了南宮筱,亦難免滿頭綠油油,他如果對這種事看不開,勢必鬧個嘴吃屎,趴在地上難以站起來!當今之計,在他尚未迎娶南宮筱之前,必須讓他看清楚事實,再瞧他有何反應,倘若他仍肯接納南宮筱,依然願意娶她為妻,亦算美事壹樁!
心念至此,於浪擡起腳步,徑向玉蘭閣走去。
花翎玉隱隱聽得腳步聲響,自遠而近,循聲望去,卻見於浪緩步走來,心頭不由格登壹聲,連忙縮低身子,罵道:“這個淫賊夤夜前來玉蘭閣,瞧來必無好事,莫非……莫非他是去找筱兒?”想到這裏,腦袋登時壹個霹靂,打了個焦雷!
◇◇◇
待得花翎玉走出房間,南宮筱捫摸著胸口,徐徐噓了壹口氣:“還好玉郎離去,要是於浪今晚真的來我房間,真不知如何收拾是好!”
南宮筱想到於浪,心頭不由得蔔蔔亂跳:“筱兒呀,筱兒,妳究竟在亂想什麽,這簡直是癡心妄想,那個人又怎會再到我這裏來,他若不是聽從宮主的說話,昨夜豈會到我房間!其實妳自己不是很清楚嗎,他想見的人,卻不是我,而是咱家宮主,他又怎會把我放在心上!”
只見南宮筱輕輕嘆了壹聲,拐過屏風,款款走到窗前,伸手把窗戶推開,擡起螓首,望著天上的明月,想到昨晚和於浪親熱的情景,是何等婉孌,何等滿足,倘若天天能夠和他在壹起,依偎在他厚碩的胸膛,讓他擁抱在懷,愛撫著身體,是壹件多麽好的事情!
花翎玉剛好伏在窗下,忽覺窗戶被人推開,連忙趴下身子避過,知道開窗的人,必定是南宮筱無疑,心裏暗暗慶幸,終於有個進入房間的門徑。
就在南宮筱胡思亂想間,忽聽得數下扣門聲,她心頭壹喜,臉上立時升起壹團紅暈,心想:“難道……難道真是他?”趕忙走到房門前,定壹定心神,才將房門打開,果見壹個英風偉烈的俊男站在眼前,正是她盼之渴之的男人。
花翎玉聽得敲門聲,心頭猛地壹沈:“那個淫賊好大膽子,果然是來打筱兒主意!”當下也不思索,躍身越窗而入,隱伏在屏風後。
南宮筱壹看見於浪,臉上更加紅了,忙即垂下頭來,怯怯羞羞道:“妳……妳終於來了……”
於浪壹笑:“妳怎會這樣說,莫非妳認為我不會來?”
南宮筱搖了搖頭:“不是的!只是……只是我剛好想著妳,沒想妳真的會到我這裏來……”
說話方落,於浪已關上房門,牽著她的小手:“我現在來了,高興嗎?”
南宮筱點了點頭,擡起螓首,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那張俊臉。於浪手上微微使力,將她擁入懷中,說道:“今晚就讓我待在這裏,好嗎?”
“只要妳喜歡,隨便妳怎樣!”說著雙手環上他熊腰,把個嬌軀牢牢貼著他:“妳知道麽,自昨晚妳離開我之後,人家就壹直想著妳,盼妳能夠再來看筱兒,還好……還好妳真的來了……”
二人的對話,花翎玉卻聽得壹清二楚,怒火當堂打從壹處來,罵道:“好壹對奸夫淫婦,顯然二人昨夜已經好上了!筱兒妳騙得我好苦呀,難怪妳剛才壹直心神不定,原來是在等姘頭!”
過了片刻,房間裏渺無聲息,花翎玉心中奇怪,大著膽子從屏風後探頭看去,竟見二人已摟成壹團,正自嘴巴接嘴巴,吻得好不熱情,而於浪的壹只大手,隔著衣衫握住南宮筱壹只乳房,兀自撚揉個不停。
花翎玉看見二人如此親昵,瞧得幾乎鼻頭出火,但眼見心愛的人兒被人狎玩,卻又生了壹股難言的興奮,胯下的陽具竟然硬直起來,著實教人難過,只得用手牢牢握緊,自套自擼,方略微舒緩!
南宮筱給男人拿著要害,弄得好生難耐,漸漸動情起來,主動伸手到他身下,五根玉指已抓著壹條硬物,又粗又大,堅硬如鐵,而這根害人的東西,正是昨晚肏得她死去活來的家夥,亦不禁癡了!
於浪慢慢抽離嘴唇,低頭瞧著南宮筱,只覺她嫵媚絕倫,壹時也被她惑得血氣翻騰,說道:“咱們到床榻去。”話後,雙手打橫抱起美人的嬌軀,直走向床榻,眼角悄悄往屏風乜了壹眼,嘴上泛出壹個狡獪的笑容。
南宮筱驟然給他抱著,不由低呼壹聲,雙手連忙圍上男人的脖子,癡癡的瞅著他那張俊臉。
於浪讓她在床上臥好,站在床邊,動手脫去身上的衣服,直脫得精光赤體,半絲不留,挺著壹根巨物湊到南宮筱嘴前,說道:“來!先讓我舒服舒服……”
這根龐然大物,南宮筱昨夜已不知吃了多少回,此刻也不甚害羞,用手把住肉棒,卻見肥碩的龜頭泛著潤光,極是誘人,當下埋首過去,張大小嘴,把個頭兒塞入口中,隨即手口並用,為求令男人舒服暢心。
於浪立時美得揚眉奮髯,但手上卻沒有停下來,見他松開美人腰上的絲絳,將她裏裏外外的衣襟悉數掀開,霎時露出壹個誘人的抹胸,周邊肌膚細膩如雪,著實惑人眼目。於浪的壹對眼睛,牢牢盯住被那雙乳撐起的優美弧度,直誘得他亢奮不已,連忙伸出大手,攀上壹只乳峰,抓在手中輕輕撫玩起來!
“嗯!”南宮筱玉乳被握,遍體霎時都酥了!見她吐出口中的龜頭,低低哼了壹聲,說道:“先吹去燈燭好麽?”
於浪搖頭壹笑:“我就是愛看妳這副好身子。”接著動手起來,不用多少功夫,已將南宮筱剝個清光,胸前壹對美得教人目眩的美乳,兀自悠悠晃動,全然呈現在於浪面前。
南宮筱羞不可耐,連忙拼合雙腿,不讓他看那丟人處,但於浪怎肯放過她,站在床邊扳開她兩條玉腿,壹朵瓊花立時展現在跟前,嬌粉鮮嫩,膩如羊脂,忽見玉蛤猛然翕動,吐出壹縷清麗的花汁,如此動人的畫面,縱使於浪禦女無數,亦難以抵擋,忙即湊頭上前,大肆舔吃起來。
“啊!不要……”南宮筱連忙掩住嘴巴,生怕給屋外人聽見,殊不知道,她的未來夫君早已隱在房間,將壹切盡收眼底。
花翎玉眼見當前的情景,壹時按捺不住,正要沖將出去,可是只踏出壹步,又縮了回來,自想:“這時我倘若露面,只會讓筱兒尷尬難堪,說不好還會令她記恨在心。不可以!絕對不能放棄筱兒,我知她心中還有我,仍然深愛著我,我依然是她最心愛的男人,若然現在上前質責,勢必鬧個魚死網破,說句不好,還會眼巴巴瞧著她嫁與別人!”
便在此時,床榻處傳來壹聲嬌媚的呻吟,聽得花翎玉整個心都化掉,忍不住偷偷探首壹看,卻見於浪已提槍上馬,大半根陽具正藏在南宮筱的水穴中,隨聽得於浪問道:“感覺如何,是否比那個冷秋鶴強多了?”
南宮筱美得如癡如醉,光是這壹插,整個陰道都被填得滿滿的,幾乎便要她泄出來:“人家才不說妳知,但……但妳確實比他粗很多,筱兒裏面都給妳堵滿了……”
“這是好還是不好?”說著腰板晃動,徐緩抽送起來。
南宮筱被那巨龜連番拖刮,已爽得難以出聲,只點著螓首,壹對水眸緊緊盯著身上的男人。
花翎玉睜大雙目,牢牢盯著那交接處,卻見巨棒破開嫩如凝脂的美屄,不住穿梭其間,隨著陽具的進出,陣陣花露給抽扯了出來,淋得整條肉棒油光雪亮,情景委實淫靡無比。花翎玉越瞧越是上火,下身那根寶貝,早已硬得隱然生痛,只得緊握在手,著力套捋,而壹對眼睛,始終不離床榻上綺麗風光。
南宮筱受他壹輪肏弄,龜頭下下擒著花心嫩芽,陣陣酸麻由腿間蔓延至全身,真美得嬌軀亂顫,口吐嚶嚀,騷水兒流了壹席。
便在這時,於浪突然抽出肉棒,用手將她雙腿八字般扳開,繼而往上擡高,令她整個陰阜朝天仰起,兩膝幾乎碰著美人的乳尖。
南宮筱何曾有過這般坦露無遺,已羞得滿面通紅,驟見於浪蹲起身軀,雙手仍是扳緊兩條玉腿,只將那根巨物擱在寶蛤上。南宮筱臊著臉兒,把眼看去,見那龜頭馬眼處,串珠垂掛,正滴著壹行白漿,不禁看得撩魂蕩魄,淫情大熾!
於浪盯著雙頰染霞的美人,說道:“握住它,讓我看妳自己插進去!”
南宮筱更是大羞,但心中卻又異常興動,當她看見於浪渴盼的眼神,便不再猶疑,伸出玉手握住男人的陽具,把個龜頭對準嬌嫩嫩、紅粉粉的蛤口,低聲道:“看見了嗎?快來疼愛筱兒!”話落,將龜頭往自己穴裏塞,強烈的脹滿感,立時讓她爽出來,暗暗小丟了壹回。
花翎玉何曾見過南宮筱這副淫浪的樣子,真個又是興奮,又感心酸,隨見那根巨物緩緩沈下,搗進了大半根,方停下不動,顯然是已抵到盡頭處,果不出所料,只聽南宮筱壹聲嚶響,蹙緊柳眉:“啊!又……又碰到了……”深處又再忍不住,壹連幾個抽搐,絞著男人的巨筋,再次泄出壹瀅騷水來!
於浪見她如此敏感,笑道:“這麽快就受不住,如何挨得到天亮!”旋即又道:“現在該到妳了,自己用手抱住雙腿。”
南宮筱正自迷迷糊糊,聽了他的說話,也不深思,伸出雙臂抱住自己兩條腿彎,玉足劈分,眼見男人壹手擡起玉股,陽具由上而下,重重舂搗,壹時殺得淅淅瀝瀝,猶如魚兒唼喋壹般!
“啊……”南宮筱著實快美不過,這行巨貨果然昂巨非常,比之冷秋鶴那根陽具,確實厲害多了,不由在心中直喊:“我的好人兒,筱兒實在愛死妳了,怎會弄得人家如此快活……”
南宮筱美眸半張,視線始終不離眼前這張俊臉,想到自己被這樣壹個俊男憐愛,這般肏弄,福分著實不淺,難怪宮主對他贊不絕口!此刻在南宮筱心中,對於浪已充滿著情意,對他每壹碰觸,每壹插弄,都不自覺地產生壹股甜甜的美意!
但見於浪壹面戳刺,壹面盯著南宮筱,見她眼光如水,臉帶桃花,容色美得難以形容,不由看得心熱眼餳,當下把陽具壹抽,只留著壹個龜頭放在蛤口,說道:“小美人,用手幫我擼壹會。”
南宮筱呆了壹下,仍是伸手過去,握著水淋淋的肉棒,套弄起來,問道:“人家這般弄它,會不會……射出來?”
於浪壹笑:“妳想不想看它射精?”
南宮筱微微壹笑,搖頭道:“人家不想,射那些東西有什麽好看!”接著又道:“昨日妳在射精前,都是先把陽元導入我身體,要是妳現在射出來,人家豈不是什麽也沒有,白白將身子讓妳玩!”
“莫非妳沒有好處,就不肯和我好?”
南宮筱又搖了搖頭:“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只要妳想要筱兒,人家……人家都會給妳,便是……便是筱兒嫁了給玉郎,依然會……會和妳好……”
於浪呵呵笑道:“妳這個丫頭,還沒嫁人,便已想著給夫君織綠帽子。”
花翎玉聽到這裏,臉上登時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