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六章 離開學校
　　幫農活動結束了，大家回到學校，我在刻苦學習的同時，無時無刻的不在盼望著再有壹次機會能跟葛彩雲體會壹下那種新奇的快樂。
　　在教室裏，我的目光從黑板上移開時，總在她背上停留壹下。葛彩雲的辮子剪了，變成了齊耳的短發。我不敢直接找她，總是盼望著她來找我，可是她總是對我很淡漠，甚至跟其他男生說話都比我多。我不知道她怎麽想，我甚至以為她不會再對我那麽好了。有些悻悻的，甚至有些失望。
　　直到壹個周末，葛彩雲要過生日了，她招呼幾個同學去她家吃飯，接到邀請的同學都挺高興，最後，葛彩雲似乎很無意的看我壹眼，淡淡的說：劉同學，妳有空麽，壹起去改善壹下生活。
　　我使勁點著頭，葛彩雲給我壹個淡淡的充滿含義的笑容。我瞬間覺得天空很藍，陽光那麽的明媚，初夏的感覺真好。
　　到了日子，大家都來到了葛彩雲家裏，就在學校後面的家屬樓，葛彩雲穿了壹身白色的連衣裙，顯得那麽幹凈，整齊，大家眾星捧月壹般圍著她。葛彩雲的媽媽去世很早，他父親和哥哥就像寶貝壹樣寵著她，他們對我們這幾個同學也很客氣，尤其是他父親，也是我們的校長，平時就是個和藹可親的老頭，她哥哥很是魁梧，上身雪白的警服，更顯的英俊。我第壹次喝到了汽水，覺得很好玩，涼涼的，喝下去很解渴，壹股氣沖了上來，我在眾目睽睽下使勁打了個飽嗝。同學們哄笑起來，葛彩雲也沖我笑笑，可是她哥哥微微皺了皺眉頭。
　　吃完飯，大家坐在屋子裏聊天，談論畢業後的生活，葛校長出來到院子裏擺弄他種的那些菜，我跟同學們插不上話，出來陪著葛校長看地裏那些菜苗。
　　生日過完了，我們又投入緊張的學習生活中，壹天晚上，我在教室裏自習，壹個同學進來跟我說，外邊有人找我。
　　我出來壹看，竟然是葛彩雲的哥哥和另外壹個小夥子，兩人沖我笑笑，我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兩人壹左壹右的夾住我，我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架到了學校旁邊的壹個小樹林裏。我有些慌亂，但並不害怕，他們放下我之後，葛彩雲的哥哥冷冷的對我說：我知道妳不是壞人，所以我也不會揍妳，妳不用害怕，不過我警告妳，不要再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則，下次我就打斷妳的腿。我火氣有些往上沖，看著她哥哥說；為啥不行，我喜歡彩雲，她也喜歡我，我們也沒有耽誤學習。
　　小警察伸手捏住我的臉頰，手勁很大，疼的我直吸氣，他惡狠狠的說；因為妳是農村的，我妹妹不可能嫁壹個農村人。我使勁掰開他的手，揉搓著臉頰，小警察冷笑壹下說：有把子力氣，不愧是種地的。我擡頭看著他說；種地的怎麽了，我知道妳去過朝鮮，妳們吃的面就是我們種出來的。小警察有些火了，飛起壹腳，正中我的小腹，我兩腿騰空，平趴在地上，他蹲下湊到我面前說“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吃過妳們種的面，那也不能讓妹妹嫁給妳這樣的農民。
　　我點點頭，爬了起來，看著他說：我明白妳的意思，但如果彩雲願意跟我在壹起，妳反對也沒有用。另外那個警察突然掏出手銬，狠狠的扭轉我的胳膊，拿著手銬敲打著我的後腦說” 妳真的想不開，農民就是倔，彩雲怎麽會喜歡妳，妳也不看看妳的樣子。我突然有種強烈的失望，是不是葛彩雲讓他們來找我的？我有種被玩弄了的感覺，已經擺脫了的農村人的自卑又出現在我心裏。我冷冷的看著他倆說：是葛彩雲讓妳們來的？如果是，妳們放心，我不會那麽沒皮沒臉。兩個小警察倒是被我的舉動搞楞住了，葛彩雲的哥哥沖點點頭，笑道；倒是挺光棍的，要是個城裏娃，我妹妹眼光也不錯。
　　我吐口口水，揉揉臉頰，轉身就走，兩個小警察也離開了。
　　又是個周末，我借了同學的自行車準備回家，出城後，準備轉向我們村的方向。壹個路口，我突然看到葛彩雲俏生生的身影站在樹下，扶著壹輛自行車，沖我甜甜的壹笑：傻瓜，怎麽才來，讓我等了壹個小時。我冷冷的說：妳等我幹啥。葛彩雲指著後架子上的壹些水果說：跟妳回去，看看妳媽，說說上高中的事情。我冷冷的說：妳不用去了，我也不會讀高中了。高中是妳們城裏人讀的，我畢業要回去種地。葛彩雲楞住了，看著我眼圈都紅了。我狠狠的說：也不看看妳的樣子，城裏人多個雞巴。
　　我說完飛身上了車，飛快的騎跑了，葛彩雲傻傻的呆在那裏。
　　回到家裏，母親正在跟大家宣傳公社的事情，以及大煉鋼鐵的精神，母親微微花白的頭發，讓我看的有些心疼。小瞎子也坐在人堆裏，看到我，眼睛壹亮，沖我笑笑，我瞬間忘了葛彩雲給我帶來的不快，朝小瞎子吐吐舌頭，也甜甜的壹笑。人群裏有人喊，支書，給寶兒做飯吧，別把小支書給餓著，會改天再開啦。
　　母親也看到我，放下手裏的文件，取下花鏡，沖大家笑笑，揮手散會，大家都跟我打招呼，散了。小瞎子沒走，幫我接過自行車，母親過來拍拍我身上的土，我們壹起回家，小瞎子壹直看著我笑，三人樂呵呵的回到自家院子裏，我不知道，遠遠的村口，葛彩雲扶著自行車，看著我們，兩行眼淚慢慢的滑下。母親跟小瞎子快手快腳的做好了午飯，三人壹邊吃壹邊聊，我開口說：馬上畢業了，我不知道該不該讀高中。母親想了想說：讀有讀的好處，不讀有不讀的好處。挺為難的。我也點點頭。
　　母親說；現在要搞公社了，農村的生活也會好，也需要人，要不妳回來，跟巧兒趕緊結婚，然後全村壹起搞公社，煉鋼鐵？我想想剛才開會時候，村民們的熱情，我有種自豪感，在農村也能搞建設，也能煉鋼鐵，何必浪費青春呢，早點投入建設中，比啥都強。我點點頭，答應了媽媽，小瞎子高興極了，使勁往我碗裏夾菜。
　　下午，我帶著換洗的衣服，幹糧回到學校。
　　葛彩雲再見到我，臉沈沈的，我也看都不看她，愛國班長蒼蠅壹般圍著她轉，葛彩雲對他笑容有加，兩人竟然開始在班上搞起了詩社，不少同學都加入了，他們都在暢想高中的生活。
　　老師統計要考高中的學生，我沒有報名，老師很是遺憾。我最後看了葛彩雲壹眼，葛彩雲聽到我不考高中了，後邊抽搐了壹下，然後也平靜了。還有最後壹個月的學習生活，大家都很放松了，課業都停了，城裏也開始大煉鋼鐵，我們組織勞動，比上課還多。
　　葛彩雲似乎結束了愛國班長的追求，兩人形影不離。詩社也搞的很是紅火，計劃讀高中的同學都參加了。那個暗戀班長的女同學天天撅著嘴，黑著臉，仿佛誰欠她500貫銅錢壹般。愛國班長的力量還是很大的，同學們都緊密團結在他和葛彩雲身邊，我和那個女同學被孤立了。我倒是不在乎，我就等著畢業拿了畢業證回家去，這裏對我已經沒有任何吸引力了。
　　壹天，參加完勞動，工廠學生們聯歡，我懶得看葛彩雲和愛國班長的嘴臉，壹人回到了學校。諾大的壹個校園空蕩蕩的，我來到教室，整個教學區都黑著燈，沒有壹個人，我坐在做了將近3年的座位上，回想著三年的讀書生涯，有喜有樂，倒也挺有收獲。我閉目坐在座位上，想想再也不會邁進校園了，多少有些傷感。
　　門突然壹響，進來壹個人，我嚇了壹跳，進來那個也被我嚇了壹跳。我定睛壹看，就是暗戀班長的那個女同學趙曉芬。趙曉芬似乎沒想到教室裏有人，認出我來，有些尷尬的點點頭，我也沖她打個招呼。趙曉芬走到我面前，坐在壹張桌子後，低聲說：劉同學，妳也沒有參加聯歡啊。我苦笑壹下說：那個對我沒啥吸引力，還不如來這裏回味壹下呢。趙曉芬說；劉同學，妳成績那麽好，不讀高中太可惜了，妳讀了高中說不定還能上大學呢。我笑著說：就算大學畢業了，也是去建設祖國，我現在就投身到建設中去，在工作中學習，也是壹樣的。
　　趙曉芬怔怔的看我壹眼，說；沒想到劉同學很有想法啊，以前沒看出來。我笑道：以前妳眼睛裏只有班長，當然看不出別人的情況來啊。趙曉芬臉紅紅的低下頭。低聲說：這件事情我有些傻，妳們是不是都看不起我了。我笑道：沒人看不起妳，喜歡壹個人不是錯。妳也是挺優秀壹個女孩子，只是班長不欣賞妳而已。趙曉芬有些激動的說：謝謝妳，劉同學。妳是第壹個鼓勵我的人。最近我知道班長跟彩雲走的比較近，我心裏很難受，可沒有人安慰我，聽了妳的話，我心裏暖和多了。我笑著說；趙同學，妳還要讀高中麽？
　　趙曉芬說：妳覺得我讀好還是不讀好？我說：若果條件允許，當然是讀了，妳的成績也不錯的。趙曉芬點點頭說：我們這裏只有壹所高中，我實在不願意跟他們做同學了。我笑道：沒必要擔心這個，趙同學，其實妳條件也不錯，長的也挺漂亮的，在高中壹定能有人喜歡妳的，妳放心去讀吧。趙曉芬其實張的真的壹般般，不過身材相當不錯，兩條腿很長，胸部也挺大，就是臉蛋太普通了，平日裏也不會打扮，跟葛彩雲比起來，就像土雞和鳳凰了。大概我是第壹個誇她不難看的人，趙同學臉上放出光彩來，目光也流轉起來，平添了幾分姿色。
　　我們在教室裏瞎聊著，聊著聊著，趙同學說去校園裏走走，以後再來這裏的機會不多了。
　　我們起身在校園裏走著，來到校園邊上的壹個小樹林，趙同學停住了腳步，看著我說：劉同學，我問妳壹件事情，如果妳願意回答妳就回答，如果妳不願意，妳可以不回答。我看著她，趙同學說；我知道妳跟彩雲有過壹段感情，為啥沒有繼續下去呢？我楞住了，看著她，趙同學說：在幫農活動那次，妳跟彩雲去了壹個樹林裏，愛國跟著妳們，妳不知道吧。我楞楞的說；不知道。趙同學說；他跟妳到樹林邊上，看妳們往裏走，就氣哼哼的走了。我……我有點好奇，就跟進去了，看到妳們……我有些緊張，看著她說；妳都看到了？愛國沒看到麽？
　　趙同學說：就我看到了，我沒對任何人說。我感激的沖她點點頭說；謝謝妳，趙同學，我曾經喜歡過她，但是她家裏人反對，我沒有辦法。只能放棄，不讀高中也是這個原因。趙同學看著我說；同時天涯淪落人啊。我笑道；我認命啊，我接受這壹切。趙同學笑道；我很感激妳，是妳的鼓勵讓我放開了，我會努力去讀高中的，爭取能考上大學。我也笑道；我也會努力工作的，建設好公社，煉好鋼鐵。趙同學伸出手來，沖我壹笑，我也伸手給她，兩人使勁握著手。趙同學的手很溫暖，讓我內心裏那種淡淡的悲傷消失了。我們握著手，暢想著未來。
　　兩顆有些孤獨的心找到了暫時的依靠。雙方都很感激對方，我看著她的眼睛，趙同學也看著我的眼睛，空寂的校園和即將畢業的傷感，讓我們靠近了。我們慢慢的湊到壹起。趙同學閉上了眼睛，我輕輕的攬著她的腰，低頭吻了下去。趙同學似乎也拋棄了壹切，接受了我的親吻。兩人似乎還都不太會，只是嘴唇和嘴唇相互貼著，磨著，兩人四只手臂慢慢的緊緊的摟在壹起。我在那瞬間有些發泄的感覺，似乎想把那種被孤立的心情找個宣泄口，而懷裏的趙同學就是這個口子。
　　我開始尋覓她襯衫的扣子，女孩子襯衫的扣子方向跟男孩子的相反，我費了半天勁才解開她胸前的扣子，趙同學攬著我的腰，靜靜的等待著我的侵入。我的手終於伸進她的衣服，隔著胸衣揉搓起來，趙同學的胸部相當的豐滿，比葛彩雲的豐滿多了，兩坨肉揉搓起來是那麽的柔軟，趙同學被我壹揉，整個人都軟掉了，雙手環在我的脖子上，像壹攤泥壹樣掛在我身上。我揉搓著她的乳房，體會著她和彩雲的區別，趙同學開始低聲呻吟起來。
　　我把手從她懷裏抽出，向下探尋著，趙同學微微挪開身子，讓我方便的撫摸她的身體，我的手經過她的小腹，慢慢伸進她的腿間，隔著薄薄的夏褲，揉搓著她的陰部。趙同學的下腹也很豐滿，恥骨高高墳起，正好壹握，我的兩根指頭探進腿間，掃動，摳弄著。趙同學扭動著身體，不知道是難受還是接受我的粗魯，我貪婪的摳弄著，趙同學閉著眼睛體會著我的動作。趙同學的陰毛很粗，摸起來毛刷刷的，很是明顯，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摸到毛下面，就是壹團細膩的嫩肉，輕輕按壓，自動分開，裏邊是潮濕溫熱的洞口。我的雞巴已經高高的聳起，想從褲襠裏跳出來，腿間支起了壹個高高的帳篷，我拉著趙同學的手放在了帳篷的頂端。趙同學還想掙紮，但帳篷支柱的硬度吸引了她，她單手握著，輕輕的捏弄著。
　　我伸手解她的褲子，趙同學沒有系腰帶，但我也找不到她的褲門，摸索了半天，趙同學輕笑壹下，從側面解開了壹個扣子，我恍然大悟，從側面探手進去，隔著她的褲衩，摸著腿間的嫩肉。趙同學的陰毛很粗，摸起來毛刷刷的，很是明顯，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摸到毛下面，就是壹團細膩的嫩肉，輕輕按壓，自動分開，裏邊是潮濕溫熱的洞口。當我要把她褲子完全解開時，趙同學按住我的手，低聲說：劉同學，不行，第壹次我壹定要留給我的丈夫。
　　我理解的點點頭，繼續用手指輕撫著她的下身，已經很明顯能感覺到她腿間的潮濕了。趙同學對我說；劉同學，今天，我開始喜歡上妳了，妳比班長有男人氣質，我們以後可能走不到壹起，但妳在我心裏會有壹塊聖地，存放我們今天的回憶。我笑著點點頭，趙同學把我的手從她褲子裏拉出來，她用雙手解開了我的褲門的扣子，輕輕的把我的雞巴從褲衩裏拉了出來，用手撫摸著。趙同學慢慢蹲下身子，還沒等我明白她要幹什麽，趙同學已經張開嘴，開始舔吸著我的雞巴。
　　那種舒服比秀娟親我還舒服，趙同學似乎懂得如何取悅於男人，她的舌頭很是靈活，舔的很輕巧，有幾下刺激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的雞巴在她手裏膨脹到了極點。趙同學看著我粗壯的家夥，吃驚的說：妳的這個太大了，太可怕了。我笑道：以前可小了，可愛極了。趙同學笑了起來，低頭繼續親吻著我的家夥。
　　我靠著樹上，雙手抱著頭，享受著趙同學的服務，雞巴開始不斷的跳動起來，趙同學用手握住，舌頭開始快速的舔動著，我低頭看，只能看到小腹處趙同學烏黑的秀發，我擡手輕輕的撫摸著。趙同學似乎明白我快要射精了，動作越來越快，我終於無法忍受了，壹股濃濃的精水噴射到她嘴裏，趙同學張嘴接受了我的體液，等我全都射完了，擡眼看看我，我看看她，趙同學微微壹笑，抿抿嘴唇，把那些液體都咽了進去。我拉她起身，摟她到懷裏，低聲問道：妳好會弄啊，誰教妳的？
　　趙同學笑道：不告訴妳。我說：妳以前幹過？趙同學說；當然沒有了，告訴妳把，是我姐姐教我的，我姐姐嫁了壹個鐵廠的工人，她結婚後知道了怎麽伺候男人，回家住的時候，就悄悄的教給我，我還從來沒試驗過呢，妳是第壹個。我吃驚的問；妳姐姐咋會教妳這個呢？趙同學說：我姐姐說。會伺候男人的女人才能有真正的幸福，我們之間是無話不談的。我笑道：妳姐姐是個聰明女人。趙同學笑著點點頭。她說；劉同學，我們以後要是有緣分，還能在壹起，要是沒有緣分，今天的事情，讓我們記壹輩子吧。我摟著她，使勁點點頭。
　　校園外，有了人影，傳來人聲，我和趙同學有緊緊擁抱了壹下，親了親，放開手，分頭走了。
　　很快就畢業了，我順利的拿到畢業證，全班就我壹個人沒有參加高中入學考試，回到了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