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8-27 20:17
即便我們無比誇張的假設鐵手小隊的戰鬥力堪比特種部隊,但是這又怎麽樣?
現在這個社會,就算妳是超人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隱藏身份。
更不用說只有三十來個素質和作戰技能肯定比不上特種兵存在的曉組織了。
更何況,這裏面還有潛藏著的內鬼。
“白哥,放棄鐵手小隊的話,我們的損失會不會太大了壹點。”
見我說話斬釘截鐵,兩人也不廢話了,而是看著我有些猶豫的說道。
“既然以前穆鐵手能夠培養出鐵手小隊,為什麽我們不能?以前的光輝的確值得我們銘記,但是不管是多麽耀眼的輝煌和成就唯壹存在的作用就是給後來人樹立超越的目標的,我想,妳們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況且,鐵手小隊對我們信義堂來說,意義遠遠超過了實用價值,不管有沒有,我們的損失都有限。”
我揮了揮手,直接拍板下了決定。
有時候,大哥必須要有自己的主見和果決,這件事情沒有什麽好商量的。
“行,白哥,我們聽妳的,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見我直接拍板決定了,兩人也就不再多說,看著我開口說道。
“引蛇出洞。”
我看著兩人笑著說道,既然想要針對我,那我就把我自己當成魚餌,讓妳這條潛藏的魚兒上鉤,我倒要看看,妳是何方神聖。
我臉上帶著冷笑開口說道。
當天下午,在對我們這邊的聲討達到最高點的時候,網絡上突然出現了無數關於忠義堂關於馬繼超的不利消息,有板有眼,雖然將關鍵的信息說得似是而非的,但是只要是有心人就壹定能夠判斷出來,這些材料都是真的。
比起之前對付信義堂的那些消息可就勁爆了許多了。
同時,電視臺突然再次播放之前關於遛段金山要做良心企業,益民集團榮獲花城市最佳民營企業的專訪,裏面段金山言辭懇切,十分的具有誘導性。
同時無數傷殘職工聚會,送來錦旗,感謝益民集團這些年對傷殘職工無微不至的照顧,另外,紅十字會也發來表揚信,而且網絡上也開始出現了很多支持益民企業的水軍。
雙方對罵場面混亂,卻誰也沒有註意到,原本的重心和焦點已經被悄然的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
原本還義憤填膺認為益民企業是黑心企業黑心資本家的人也開始有些後悔了,覺得自己錯怪了益民集團。
這種內疚帶來的是對品牌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壹場看似我們這邊的自衛反擊已經轟轟烈烈的展開。
對象,自然就是馬繼超那邊了。
這場戰局已經越來越有著向不死不休兩敗俱傷的局面發展的趨勢了。
而我,則是悠閑的坐在辦公室中上網,看著無數水軍的對戰,時不時的登陸上去,回復壹句:我去年買了個表,五毛拿好。
雖然如火如荼,但是對我來說卻好像和我沒有壹點關系壹般。
“白哥,馬繼超那邊已經動真格的了,警察局那邊已經接到了實名舉報,控告我們控制賣淫,制度販毒,販賣軍火,每壹條都是要命的。”
電話響起,劉曉波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擔心和惶恐起來了。
“恩,知道了,給我約王局長出來吃飯。”
我壹臉的淡然,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
“這種關頭,我怕他根本不會來見我們啊。”
劉曉波聽了我的話有些埋怨的說道,這小子是在怪我之前為什麽不找麽?
“放心,他壹定會來的。”
雖然現在外面已經鬧得天翻地覆,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我的心情,我淡淡的吩咐了壹句,讓劉曉波直接去辦之後,我掛斷電話,靠在椅子上面,看著天花板有些發楞。
“現在這水還沒有沸騰起來啊,我倒要看看,沸水之下,妳這條魚兒還怎麽潛藏。”
我嘴角帶著壹絲冷笑,閉目。
難道我會在同壹個地方跌到兩次?天真!
“藤原閣下,和您預料的絲毫不差,馬繼超已經抵擋不住搶先動手了,而江少白那邊也開始了反擊。我想,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兩人之中註定只能以壹方的死亡來化解其中的難題。”
這次,老陳並沒有穿上藏頭露尾的忍者服侍,而是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打扮,不過對藤原俊雄的目光之中依然充滿敬畏。
對於藤原俊雄,即便是身為神忍,老陳也不敢有任何的輕慢之心,因為,這個長相妖冶像是壹個女人壹般的男人內在比魔鬼還要恐怖得多。
“很好,江少白,呵呵,作為支那武神,江傲石當年的恐怖戰績的確是讓人震撼無比,但是,現在,中國俗語說得好,虎父犬子,江少白,連犬子都算不上,”
老陳壹臉的冷汗,看著這個笑得很得意的男人,眼神之中竟然閃過了壹絲絲的不忍。
這麽多年了,在中國作為壹個平凡普通的小人物潛藏了這麽多年了,他其實對這種生活早就是眷戀無比。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真的不想要舍棄這樣的生活。
雖然在中國,有各種各樣的不滿各種各樣的抱怨,但是在老陳看來,這都是壹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反應而已。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壹定會說去妳媽逼的日本忍者,什麽狗屁神忍,老子只想要在中國做個平凡的人生老病死而已。
但是,他不能,他沒有選擇,他也不敢反抗,面對藤原俊雄,甚至他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別人不清楚,他清楚。
這個家夥就是行走在人世間的撒旦。
至於江少白,對不起了。
或許,他曾經想過真的要和江少白做朋友,但是,在江少白和自己之間,老陳很顯然還是會現則自己。
“那個中國女人有什麽反應?”
“她沒有什麽反應,每天都在別墅裏面不出去,不知道在幹些什麽,因為實力的差距,我不敢靠得太近。”
老陳將心中的雜念摒棄,看著藤原俊雄開口說道。
“恩,妳可以走了,繼續關註馬小艾和馬繼超的動向,這麽多年,妳竟然還只是壹個不起眼的邊緣人物,33號,妳是能力不行呢,還是對我們大日本帝國有了別的心思了?”
藤原俊雄搖晃著酒杯看著裏面嫣紅如血的酒水,看似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
冷汗在瞬間就充斥了藤原俊雄整個身體。
根本不敢多說什麽,只能是整個人都趴在地上,連喘氣都不敢了。
“好了,妳走吧,畢竟是神忍,要是妳白白損失了,對我們來說也不是壹件小事兒,不過記住,好好努力,大日本帝國才是妳需要效忠的對象。”
老陳哪裏還敢說些什麽。趕緊倒退著走了出去。
能夠離開這裏越遠越好。
“忠於日本帝國?不,我只終於我自己,我只是想要為自己活著而已,自由的活著,為了自由,哪怕是失去生命有如何。”
老陳看著茫茫夜色,堅定的開口說道。
只是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說這話的時候他只是在遠遠的離開藤原俊雄的地方。
他心中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害怕。
“哼,竟然被支那的種種墮落給腐化了,這樣的人也能晉級神忍?難怪天皇陛下現在在日本的日子愈發的難過起來,這種廢物就不應該繼續存在在這個世界上,至於江少白,呵呵,我倒要看看,妳這只小老鼠究竟能夠翻起什麽樣的浪來。三井泰那個家夥也要來這邊?真以為江傲石是那麽好對付的?”
藤原俊雄坐在自己的老位置,臉上帶著掌控壹切的笑容。
他只是三井家族的養子而已,但是這個養子取得的成就卻遠遠的超過了正統的繼承人三井泰,這讓他如何坐得住。
過來搶功勞?
沒關系,過來了好,要是壹直藏在日本老家裏面,自己又怎麽能下手殺了他呢?
藤原俊雄俊秀無比的臉龐突然變得比惡鬼還要恐怖起來,笑容陰森,讓人毛骨悚然。
王海江和我預料的壹樣,的確來了。
這家夥作為花城最年輕的公安局長,三十多歲就成功上位的牛人,肯定不會目光短淺。
他知道判斷壹個人有沒有利用價值,知道什麽時候自己應該出手。
這個蒙古漢子有著遠遠和壹般的官員不同的目光和果決。
當公安局長倒是恰如其分。
嫉惡如仇卻又並不拘泥不化,這樣的人看起來好像難以相處,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最好打交到的存在。
我先到,他後來。不過和約定的時間相當,幾乎不差分毫。
我偷眼看了看這個威名顯赫從第壹線壹步步升起來的最年輕公安局長。
壹米七五左右的個子,不高,也不矮,國字臉,粗濃眉,顯得方正剛毅壹絲不茍,兩肩寬廣,臂膀有利,很顯然,雖然身居高位,但是他從來沒有安於享受。
這樣的人真的是難能可貴。
當然,能夠在這個年紀就到了這個位置,和他的政協委員的嶽父脫不了幹系,但是這也和他自身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果然是精明幹練。
是個人才。
要是能夠收歸己用的話,
這個想法只是在我腦海之中壹閃而過,現在對我來說,這種想法只能是奢望,我和王海江現在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都並不處於同壹水平線上。
想要王海江為我所用,癡人說夢!
我將腦子裏面荒唐的想法驅逐出去趕緊站起身來,看著王海江壹臉的笑,並不阿諛也不倨傲,我覺得我拿捏的態度還算不錯。
王海江倒是很客氣,和我握了手,並沒有太過為難我的意思。
“趕緊上菜。”
這次聚會的地點選在了稻香園,並不屬於我們的地盤,我害怕王海江誤會,知道底細是壹回事兒,怎麽做又是另外壹回事兒。
“菜就不用了,這裏不是有配茶麽,我喝點茶水就行了。”
王海江竟然直接拒絕了,這讓我有些意外。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我雖然是以私人身份和白老大妳見面,但是這些方面還是註意壹下比較好。”
我笑了笑,不以為意,這樣前途無量的年輕官員自然不會因為蠅頭小利就放棄自己的大好前程。
三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自然不會想著貪汙腐敗的什麽花花腸子。
和前程比較起來,這些算不了什麽。
不是不喜歡,而是沒有那個必要。
揮了揮手,讓服務員都出去。
我們兩人的身份他們也都知道,即便是什麽東西不要,他們也不敢有任何的臉色給我們看。
“白老大,我們算不上朋友,因此,也沒有寒暄的必要,我暫時也沒有和妳交朋友的想法,有什麽話,直說,長話短說,要是不能抓住重點的話,恕不奉陪。”
很直接的態度,直接得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但是這樣的性格我喜歡。
這才是壹個從基層幹起來的精英應該有的態度。
要是這家夥和其他的官油子壹般虛情假意的我反而會看輕這個人了。
“其實王局長妳應該明白我的意圖,我來找妳,其實沒有別的要求,就是想要妳不抓我。”我看著王海江直接開口說道。
不是說直接說事兒麽,那我就直接給妳說好了。
當然,我覺得我這樣可能是直接得有點過分了,因為即便是王海江也很顯然的有了錯愕的表情。
許久之後,王海江方才是笑著開口了:“我幾乎以為我聽錯了,白老大,那些材料妳相比都知道吧,和我們警局裏面保留的絲毫不差,這肯定是真的。妳現在要壹個執法者放了妳,妳覺得這可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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