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開學篇（7）重拾傑的愛

　　為著小影樓的事，每位同學各人出壹分力，財政、器材、道具，每項幾乎都預備好，只待爸媽十月中旬回來，簽賣買合約。對啊。那次跟爸詳談，相信是我第壹次跟畢特談的這麼仔細。在我感到“小影樓”這件事終會不了了之的時候，天大的喜訊把我嚇了壹跳。
　　爸為了我的興趣，竟然答應買下了剛哥那個單位，還著我搬到那邊住，可以跟同學有個自己的小天地，他跟媽在香港也有個小天地。我笑了，爸這麼大的年紀，也要跟媽浪漫壹番。媽也即時跟業主聯絡，要不是媽曉得這位業主，事情怎會這麼容易？我歡天喜地的謝了爸，他聽到我高興的格格笑聲，不絕於耳，忍不住用普通話跟我說：“我愛妳媽，也得要愛妳。回來再跟妳談妳的近況，好嗎？”
　　看來媽教了他不少普通話，讓他可以在內地談生意。他還不住問我有沒有其他需要，我當然不能再苛求甚麼，他對我已經好的不得了。想起同學可以省下了租金這份大開支，各人只分擔器材雜項的支出，壹定爽透了。
　　“傑！”
　　星期壹乘著下午沒堂，以短訊跟他聯絡，曉得他放學後會玩壹會兒籃球，卻又不回覆他，究竟我問來幹甚麼。接近黃昏，獨個兒跑回母校，我得要跟傑說壹聲，讓他曉得我從此會經常回家了。剛跑到籃球場，看到傑跟子偉、裝熟，正在練球，我叫了他壹聲。他楞了楞，怎也想不到我會在這時出現在母校裏，他裸著上身，全身濕透了，突然發現我站在籃球場上，驚訝的看著我，幾乎就想跑過來把我抱起。
　　“敏？幹嗎妳會回來？妳不用上課麼？”
　　“敏。很久沒見了！”
　　子偉，裝熟也走過來，互相打個招呼。兩人微微暗笑，又互相打了個眼色，退回籃球場去。
　　“傑。還好妳沒回家，我趕來就怕妳回家了。”
　　“幹甚麼？妳下午也問過我會在哪兒了。”傑拉著我走到壹旁。
　　“我想通知妳，爸媽會買下我對面的單位，讓我可以跟大夥同學做個小影樓。到時我會搬過那邊住，拍攝時候多了，我會有很多機會回家啊！”
　　“真的麼？”傑有點不相信的看著我。
　　“還有……”
　　我偷偷摸摸的從塑膠袋裏，拿出向高遠瞻借來的筆記，笑著在他面前擺了擺，又塞回膠袋裏。傑看到是去年英國語文的考試答案，微微笑的看著我說：“嗯。謝謝妳。妳不介意我跟子偉、裝熟分享吧？”
　　“怎會？給妳拿來就是妳的。我寫了些註釋，待機會再跟妳補課解釋。”
　　“我現在就想妳替我補課了！敏。”
　　兩人都明白“補課”就是黏在壹起的意思。我輕輕推了推傑，怎料被子偉、裝熟看到了。
　　“阿偉、裝熟，我不打了。明天見！”
　　傑穿回上衣，壹手拉著我，打的回我家。剛進家門，傑已經急不及待的摟著我熱吻起來，我活像很久沒嚐過傑的親吻、摟抱，兩人激烈的熱吻了壹會兒，傑沖動的邊吻著我，兩手在脫我的衣服，剎那間我就被他扒光了。我推著傑的胸膛，說：“傑啊，妳臭哄哄的，又全身濕透了的……”
　　“我要親自替妳洗的乾乾凈凈……”
　　“咿……傑啊……”幹嗎傑會要替我洗？這使我好不尷尬。
　　“老婆，別玩了。我倆得爭取時間，妳曉得我閑著無事，心裏酸酸的就想起妳啊……”
　　“傑……我也不想……不過我爸媽回來，情況就會改變了……妳等我……我真要替妳補課了……”
　　“那讓我先補補妳……”
　　我楞了楞：“補補我？補甚麼？”
　　傑兩手狠狠抱著我，壹對充滿了愛意的眼睛，緊瞪著我，挑情的說：“嗯。妳近來不缺蛋白質了麼？給妳我的蛋白質，算不算補補妳的不足……”
　　“咿……傑啊……妳真壞……”
　　“對著妳，我壹定要壞……”
　　“傑……啊……妳……妳好硬啊……”
　　傑登時在我面前脫掉了短打，原來內裏就是我送給他的Supporter，單薄透氣的布料，早已被汗水濕透了。看到傑雄壯的身體，這貼身的布料後，把他的屌型、他的卵袋，全都隱隱約約的透出來，使我想起人體攝影。
　　傑在我面前不住的扭腰甩臀，歹歹的說：“敏……我說過我要穿給妳看啊……”
　　看到他的雄壯，挺起的男兒棒半透明似的落在布料後，更覺堅挺有力。他扭的活像個脫衣舞男郎，我忍不住隔著薄薄的布料，蜻蜓點水的在他的陽具周圍輕擦。傑瞬間挺動肉棒，弄的這條布料極少又極薄的保護內褲，活像裹著壹條有生命的東西。那碩大的龜頭頂得幾乎要插穿布料似的，堅硬的莖幹撐得兩旁的橡皮帶也拉起來，還露出他濃密的陰毛，剛好看到傑擎天的大肉棒，那種堅挺粗壯的力量，個多月來慣看了學堂那兒的棒棒，才驚覺傑這根，學長、同學們真是望塵莫及。
　　傑抓著我的小手，從內褲壹旁被陽具扯滿了的空隙處，撫弄他炙熱的壹大根，活像久違了，可又這麼熟悉它在我體內能發揮甚麼功能。傑身上傳來那股濃濃的男人氣味，挑起我的情慾。傑把我抱起來，跑到浴室裏，兩人纏綿的作好壹切準備，走到媽的房間……
　　“敏……妳騎我……我要妳扭我的棒棒……”
　　“這麼快？妳不親親我麼？”我感到傑好像要速戰速決似的。
　　“我當然要親妳……不過……我剛練了球，有點點累……妳坐上來……”
　　傑再次摟抱著我，看到他的俊臉、他的胡渣，他寬闊的肩膀，我抱著傑的脊背，享受傑這麼熟悉、這麼溫柔卻又充滿愛意的熱吻。傑摟著我徐徐臥在床上，看到他半瞌的眼皮，看來他真有點累。
　　“傑啊……我替妳按摩，好嗎？”
　　“按摩？”傑酷酷的笑了笑，手指在我手臂上遊走。
　　“妳累了，替妳按按會精神起來啊……”
　　我拿了媽去年聖誕節送我的壹瓶男裝雨果牌子的按摩油，那味道很濃郁，很男人的，用在我身上有點“過份”，我喜歡清淡的，所以壹直沒用過。
　　“傑……妳先俯臥，我替妳按按脊背……”
　　“妳真懂的麼？”
　　傑挑起眉頭的問，前額上掛著幾條皺紋，使他看起來更男人了。我輕輕挖了挖他臉上的胡子，溫柔的說：“聽話吧！”
　　傑壹下子便摟著我又再熱吻了壹會兒，我推著他俯臥下來，坐在他翹挺的大屁股上，就替他塗油。
　　“啊……唔……妳這對手推的真舒服……又滑溜……又柔軟……啊……”
　　坐在傑的大屁股上，替他推背，這種愛的感覺，使我內心湧出壹股滿足的快樂。手上全是他壹身結實的肌肉，慢慢推的他上半身都是油，從脊骨處推向肩胛骨下，再由肩胛推向他肩頭，來來回回的，再往他頸椎輕壓，他便爽的嗯嗯叫著，聽在我耳裏，活像是他跟我造愛時的聲音似的，好不誘人。
　　“啊……敏啊……真棒……幹嗎竟然曉得按摩……誰教妳的？”
　　其實是剛哥教的。他幹活累了，我會替他搥骨頭，怎料剛哥說想我替他按摩，他就教曉我怎替男人按摩。我壹直沒用過這種手藝，要不是看到傑累了，我也不會用，怕他真會誤會。這時他問起，是誰教我的，心裏登時壹楞，頓了頓才說：“是……是舍堂的同學教的……”
　　“嘩……妳的同學都是互相這麼按來按去麼？好誘人啊……”
　　“不是啦……有些同學讀醫學的，對李時珍的人體穴位有些研究……就……教我們壹兩個要點吧了……妳別說話了。”
　　“啊……敏……我真幸福……啊……真舒服啊……啊妳……越來越像我老婆了……”
　　“傑啊……我本來就是妳的……幹嗎說我像妳老婆？”
　　“嗯……對……啊……妳真…啊……真棒……啊……”
　　老實說，傑這副壯壯的身體，要使上十足的勁兒，才能按準穴位。看他胸骨不住擴張呼吸，看來是按的準確了，那時剛哥也是這樣的反應。我推了好壹會兒肩膀，想了想，記的剛哥教我在他的屁股間，找個甚麼腰俞穴，再推上脊椎上的陽關穴，再從那兒沿著盤骨，用力按推向臀部上兩旁的腰眼，男人會舒服的全身軟掉，那時剛哥就邊笑邊說很舒服。
　　“妳幹啥？”
　　我正伸出壹指嘗試在他兩片翹臀中，找那個腰俞穴。幹嗎傑這麼大反應，難道他以為我要幹他麼？打了他壹下屁股，便說：“妳要爽，我給妳爽夠好了。”
　　說畢便從這個腰俞穴用力推上陽關穴，他登時嗯啊的叫著：“啊……爽死了……啊……啊……”
　　當我兩手再從陽關穴，沿著盤骨推向腰眼，他登時喊著：“啊……別停……啊……爽……好爽……啊…別停……妳真棒……啊……”
　　兩手落在他兩片大臀肌上，我也爽死了，屁股上黑黑濃濃的體毛，還看到他兩條大腿背間，那根陽具也爽的壹收壹縮的，我也不曉得為何會這樣子，不過剛哥就說過，男人背後這幾個穴位真會爽的軟下來，活像射精過後，盤骨裏傳來那種麻麻癢癢的快感，怎料傑也這麼大反應。替他推了好壹會兒，看他簡直是死了壹樣，爽的不能發聲，全身壹動不動的在享受。我再按著剛哥教過的，伸手指用力按他的會陰、會陽、長強三個穴，全都接近他屁眼附近，他又再喊出聲來，這次叫的活像是射精似的，兩顆睪丸也吊了吊。我怕起上來，剛想離開，傑卻要求我繼續下去，直按到他不再叫喊，才往下在他大小腿上按穴推油。
　　“妳真……真厲害……我……我爽死了……啊……啊……”
　　我也爽死了，覺得男人塗的壹身油，肌肉顯得更動人，也讓我看到傑胯間的壹切雄壯，差點就守不住自己了。待按好了背後，拍了拍他，要他翻身仰臥，兩人肉帛相見，他活像要睡去似的，可是我看著他全身雄糾糾的肌肉，那叢濃密的原始森林，他碩大的屌，心動起來。
　　“傑……妳怎啦？”
　　“我……我舒服死了……敏……我好愛妳啊……”
　　“妳別睡啊……”
　　我被挑起了情慾，要是傑爽的睡去，我怎辦啊？我壹下子坐在他胯間，輕輕把會陰，磨擦傑的雄壯。他抓著我兩手，兩眼發出的愛意，又是累，又是不想離開似的，我從沒看過他這樣的眼神，既不是色慾，又不是情話，活像是心裏感受到愛的滿足。我真不曉得怎去形容，因為傑這時的樣子，帥的我有點憋不住，渴望他壓著我親起來。
　　“敏……對不起……要妳經常對我好，我卻沒給妳甚麼……”
　　“傑。幹嗎這樣說？我已經收下妳的吊嘴……就是妳的了……”
　　“物質上不能滿足妳……”
　　“別說了，傑。我愛妳……來！”
　　我坐在他胯間，壹團松散的肉便貼著我的會陰。我趕緊替他塗油在胸口上，他也沒有看著我，閉上眼睛在享受。可是男人身前的肌肉使我心如鹿撞，手上到處都是壹塊塊線條優美的弧形肌肉。我忍不住說：“傑。妳真壯，很想找妳拍人體照片啊。”
　　“甚麼？”
　　他睜開眼睛，有點不相信我的說話。我輕輕撫弄他壹對胸肌，指頭往他凸出的大乳頭轉著圈圈兒，再抓著他的大手臂，從腋下的極泉穴，推向二頭肌上的青靈穴。
　　“我系想找個壯壯的男生拍人體照片，妳有沒有興趣？”
　　“嘩！這可難了。是全裸啊？”
　　“不是啊，妳可以穿內褲的。我們只拍些藝術攝影，可能只拍妳身上某部份肌肉的形態，配合構圖……”
　　他突然歹歹的說：“某部份肌肉？”
　　我搔了搔他的極泉穴，他便笑了起來：“難道妳會像武俠小說的點我穴道？”
　　“妳別亂說！我認真的，別想歪了！”
　　“對著壹夥男女生，讓人拍來拍去，妳舍的我啊？”
　　我抓著他的手臂，笑了笑：“要是只有我替妳拍呢？”
　　怎也想不到他突然彈起上身，兩手便抱著我的腰背，在我臉頰、唇片、脖子上亂吻起來。被他突如其來的摟著，他的沖動嚇住了我，兩手輕撫他壹對油滑的胸肌，怎麼他說要就要起來啊？胡渣挖的我全身酥軟，電擊似的快感，腦袋裏還剩壹點兒理智，喘著說：“妳……妳幹甚麼？別啊……啊……我……我還沒做完…啊……啊……傑啊……啊……”
　　我推向他的脖子，他才離開我，兩眼緊瞪著我，頓了頓才說：“妳曉得妳剛才的表情，很挑逗啊……”
　　“我哪兒有啊？”
　　“妳說要是只有妳替我拍的時候，妳的表情就讓我憋不住了……”
　　“我……我沒有啊……傑……快讓我按妳其他的穴位吧……”
　　“妳笑的很挑逗啊……老婆。”
　　他酷酷的緊瞪著我，徐徐仰臥，房間登時沈寂下來。雖然愛他，被他的眼神看的我靦腆起來，兩手繼續替他腹部塗油，沒再說甚麼。待了好壹會兒，他又再說：“妳要是拍我，我怎會不應承妳？……幹嗎按前邊好像沒甚麼感覺？”
　　“誰說的？”
　　我趕快替他全身塗上按摩油，連他軟軟長長的壹根肉腸、卵袋，也呵護地替他塗滿了油。看著傑全身男人的肌肉，我開始興奮了，可又要替他按壓穴位，便從他鎖骨間的天突穴開始，往他胸腹溝上的穴道按下去。記得剛哥就在我替他按這些穴位，他越喘越急，終於摟著我幹起來。我看著傑強壯結實的胸肌，隨著胸骨不住的起伏，只按到他肚臍附近的陽交穴，便停下來不按下去了。我吞了吞口水，再做壹次。
　　“敏。幹嗎不按下面，沒穴位麼？”
　　我真不敢回答，看到男人壹對起伏的大胸肌，我有點酥軟。趕緊按壓他胸肌周圍的穴道，他舒爽的嗯叫著，猛的聽到他又問壹次。
　　“有啊。我先按上身吧了！”
　　“嗯。妳這麼懂按穴，人家說任督二脈，究竟在哪兒啊？”
　　“督脈在妳頭頂。聽人說是人身的氣脈，從背後壹直往上到頭頂的百會穴。”
　　傑舉起兩手放在頭頂，說：“哪兒了？”
　　“我也不太懂，其實應該是包含了身上各個脈位，在背後直上頭頂的稱為督脈吧，頭頂那個叫百會穴……”
　　看到傑寬闊的背闊肌，腋窩下性感的腋毛，手臂上鼓脹的二三頭肌，他全身肌肉凹凹凸凸的，全散著油光香氣，我已經覺得自己會憋不住了。
　　“那任脈在哪兒啊？”
　　我撫弄傑的腹部，看到壹塊塊的腹肌，隨著舒爽的感覺，壹擠壹擠的，把結實的肌肉展露出來，心臟狠狠的怦跳。
　　“敏。幹嗎突然忸怩了？難道不能答我？”
　　“答妳？”
　　“任脈在哪兒了？”
　　我輕輕在他陰毛裏，接近恥骨處指指。他大笑起來，笑的身前充滿油光的肌肉，都在抖動，實在太動人也太誘惑了。
　　“嘿，我以為是甚麼使妳難為情的答案，原來是這兒。敏啊……幹麼忸怩……那妳快替我按按……哈哈哈……”
　　他看我臉頰桃紅，按著我手在他陰毛裏搞起來。
　　“沒甚麼感覺啊……幹嗎沒感覺啊？”
　　“任脈是身前的血脈，從妳頭頂直往這兒，再從後隨著督脈，循環不息的在人體裏遊走。妳按的應該是曲骨穴，就是恥骨附近。”
　　“敏。”
　　他閃電似的又再彈起上身，再次抱著我，在脖子上亂吻起來。可是他的陽具也瞬間便彈起來，貼著我的尾椎骨，我再也忍不住了，傑的雄壯、傑的愛意，讓我全身粉碎，我要為他魂飛魄散了。
　　傑的動作越來越纏綿，開始喘氣起來，那對胸肌壓著我身前，他挑情的吻了我壹會，兩眼充滿了慾望的說：“敏……我的任脈打通了……”
　　股溝傳來傑擎起了陽具的溫熱，我羞的垂下頭來，這溫暖的感覺真誘惑啊。
　　“督脈要妳願意，才能打的通，妳讓我任督，好麼？”傑親了親我，又再瞪著我。
　　“甚……甚麼……任督啊……傑……”
　　我微喘著，不明所以。我全身為傑早已經軟掉，落在他強壯的懷裏，只等待傑向我侵犯起來。看到他使奸的笑著說：“任督啊……任我篤妳啊……”（註十壹）
　　“咿……妳……好壞啊……傑……啊……”
　　“敏……妳這麼厲害……陽具……有沒有穴位啊……唔……”
　　我伸手向後，抓著傑的大肉棒，把指尖在他系帶肉陵上，來回輕撫，挑逗的說：“…傑…是不是這兒啊……啊……啊……傑啊……啊……啊……”
　　註十壹：任督兩個字的音，跟廣東話“任篤”同音，廣東話裏就是任人捅插。“篤”這個字在廣東話裏，跟捅、插這些字，同樣有被人弄的意思。例如打桌球，會用“篤波”來形容，用棍子來打球。最常用的“篤脊背”指有人向老板對某職員指指點點。傑對敏說的，就是說──任憑他的陽具在敏體內捅來捅去，極是挑逗的壹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