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修仙人生

鹹魚pjc

武俠玄幻

周凡穿越了! 金手指上線了! 撿到了壹枚黃皮葫蘆,名喚:斬仙! 壹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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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兵戈征伐再起

悠閑修仙人生 by 鹹魚pjc

2020-11-25 15:11

  玄陽界。
  赤松到得此界已是有壹月有余了,對這方界天也是初步有所了解。
  此界地陸寬廣,因壹條幽深不見底的地淵將其壹分為二,成南北兩陸。
  他所在的乃是北陸遲茲國。
  自三十萬年前,統治北陸的鴻戊神國崩塌,北陸諸國並起。
  遲茲立國三百載,其開國君主尚在,正是國勢鼎盛之時。
  疆域也是極為遼闊,大軍時有征伐。
  如他此刻所在,原是壹小國之地,二十年前被遲茲國大軍所滅,由此劃並入此國疆域之中,現下以重瀧府稱之。
  占據五六千裏方圓,也算頗大了,有幾近百萬人口聚集在這座府城之中。
  而此界的修行之法亦是與寰宇不同,倒是與他記憶中,中古時代的修煉之法頗為相似。
  最先是先民為在當時尚處於莽荒紀元的原始大陸之中生存,強壯筋骨,磨礪血氣。
  其中佼佼者,能與海中巨獸相搏,能與山中精怪較力。
  不同之處,則是築元之時,分上下兩品。
  下品者,取妖物精血融入自身,從而達到蛻變凡身的目的。
  只是,要行得此法,沒有壹副健壯的身軀是萬萬做不得的。同時所取用的妖物精血也是有講究的,越是強橫的妖物,融其精血便越是兇險。
  雖然未來潛力也是越大,但是還需要許多大藥秘法配合。其多是掌握在大族手中,尋常人根本就見識不得。
  只得將精血稀釋,使得尋常人也承受得住。
  不過這樣壹來,便徹底斷絕了上進之路。但即便如此,也好過做壹個凡夫俗子。
  是以,這裏的修煉者隨處可見。
  不過大多數連最為尋常的煉氣境都不如,也就是拳腳之威能碎石裂碑而已,仍舊是肉體凡胎。
  上品者,則是以秘法熬煉妖獸血骨,熬成血藥,以此壯大內元。
  這種情況壹直持續到三百年前。
  先是劍門橫空出世,其門主持劍從妖物遍地的螟蕭山脈來來回回砍殺了十天十夜。
  硬生生的在連綿不盡的妖物屍骨之上,建立起了劍門。
  此舉在當時很是引起了壹陣轟動,以壹己之力,將那概括了數百萬裏方圓的螟蕭山脈清理了個幹幹凈凈,這種實力,這種力量,北陸諸國皆是震顫不已。
  同時也是眼熱無比,那螟蕭山脈無數年來,被妖物盤踞,其內的天材地寶,靈根大藥,可謂是數之不盡,是壹處絕佳的立派之地。
  只是誰都沒有劍門門主那份實力,生生在螟蕭山脈之中砍殺了十天十夜,把妖物斬得壹幹二凈。
  之後,當時還只是壹方小國的遲茲國,得到了劍門的支持。
  短短三百載,便成長為北陸諸國數壹數二的大國。
  若是沒有其他事,或許此事會在千百萬年後,被人們口口傳頌。
  什麽自幼英明不凡的開國之祖,什麽歷經萬戰的英雄俊傑……等等之類的熱血傳說。
  而當遲茲國試行壹種‘學宮’制度,每城壹座學宮,其立有遲茲國所有的人文典籍,包括修行之法。
  但凡國人,不論貧窮,不論貴賤,都有入學宮的資格。
  此例壹開,不說北陸諸國如何反應,光是遲茲國內眾多大族勛貴,亦是強烈反對。
  只是這些反對聲,都被劍門門主鐵血鎮壓。
  其中過程,僅僅只看開國之初的壹百三十八家有數大族,變成了如今孤零零的六家大族,便可見壹斑。
  從此,遲茲國內,每多壹座城池,必會增設壹座學宮。
  至如今,已經是遍布全國。
  學宮制度開設的最初幾十年,遲茲國若不是有劍門門主坐鎮,早已被北陸諸國所吞並。
  而隨著學宮制度所提供的源源不斷的良才,遲茲國便開始走向了擴張的道路。
  時至今日,方才有了這偌大的疆域。
  從另壹種角度來看,遲茲國已經與劍門割舍不開了。
  說是國教也不為過。
  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隨著學宮制度的興盛,宗派勢力除非是如劍門那般,否則大多都已衰敗,如今的每壹位遲茲國人都以拜入劍門為榮。
  學宮子弟,除了入仕為國效力之外,便是拜入劍門,再也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過剛者易折啊,櫚漪!”
  赤松搖了搖頭,嘆了壹聲。
  當日他在看到何劍師身上的三十六遊關劍氣時,心中便已然有所猜測。
  後來,待他以秘法從何劍師的識海中,得到了自己確定的信息後。
  壹顆心,卻是再壹次的提了起來。
  原來這何劍師的來歷也是大不壹般,乃是劍門真傳弟子。
  劍門弟子雖然遍布遲茲國,但能得到真傳之名的,卻是少之又少。
  至於為什麽堂堂劍門真傳弟子,卻淪落到盧村。
  這便是赤松搖頭嘆聲的緣故了。
  在他看來,學宮制度確實是好,但是太過倉促,以強力鎮壓,成敗皆系於劍門門主壹人之身。
  萬壹要是有個差錯,便會引發這已經沈澱了三百年的怒濤。
  屆時,壹個不好,便有傾覆之患。
  這不,自二十年前,遲茲國吞並重瀧府後,便再無戰事。
  同時,學宮制度亦是開始搖搖欲墜,壹種依附於學宮制度而存在的學閥勢力,正在逐步吞噬學宮制度的根基。
  若是在以往,早就有劍門站出來制止了。
  但是如今的劍門自身都是難顧,因為劍門門主已經消失了。
  是的,消失了。
  這個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以至於只在小範圍流傳。
  對外只是傳出,劍門門主閉關的消息。
  事實的真相,卻是很少有人知道。
  而這位何劍師卻是那少數人之壹,畢竟是身為真傳弟子。
  而沒了劍門門主,那僅剩下的六家大族,便開始蠢蠢欲動。
  二十年下來,此時的劍門弟子名額已經被大族子弟所包圓。
  像何劍師這般出身低的弟子,自然是首先被驅逐的目標了。
  好在他們還忌憚於那尚不知生死的劍門門主,沒敢做得太過份,只是找了個由頭,將何劍師派到了盧村那等酷寒之地。
  這才得以遇見赤松這位祖師。
  是的,赤松以秘法於何劍師識海中觀覽,在其求教劍門門主時,看到了壹張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
  正是他的妻子,櫚漪。
  只是從其面容看去,似是有些異樣。
  不過這僅僅只是何劍師的壹段回憶,他還並不能從其中觀出具體來。
  好在來到此界後,他與櫚漪之間的感應加強了些許,雖不能感知出其所在方位,但還是能感覺到她並無大礙。
  “祖師,已經辦妥了。”
  這時,嘎吱壹聲,大門打開,何劍師步入進來,躬身壹禮。
  嗯,至於為什麽何劍師向赤松稱為祖師,這就是壹個說起來很長時間的祖師訓徒孫的故事了。
  從何劍師恭恭敬敬的神色上來看,可以很明顯的觀出,作為這則故事的主角之壹,他收獲良多。
  ……
  壹夜過去,天方破曉。
  門外忽然響起了叩門聲。
  正在屋內盤坐的赤色心中壹動,下得床榻,打開門壹看。
  外間站著壹名婦人,三十許年紀,面容姣好,皮膚細膩白潔,梳著高髻,壹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給人壹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
  其身後跟著壹名十六七歲的少年郎,只是看上去意氣消沈,臉色蒼白萎靡,全無這個年齡該有的朝氣。
  那婦人見他開門出來,屈膝壹禮,言語極是細柔。
  “先生,冒昧打擾了。”
  赤色略壹點頭,道:“這位夫人,可是有事麽?”
  婦人言道:“請恕妾身冒昧,有壹事,想與先生商量。”
  赤松靜立不語。
  婦人見狀,看了看身後的少年,壹咬牙,道:“先生,此事或許對妳我皆有利。”
  赤松並未言語,只是壹測身,便往屋內走去。
  那婦人面上喜意壹閃即逝,牽著身後少年的手,步入屋內。
  赤松往主位上壹座,又請了她坐下,互通了姓名。
  這婦人夫家姓連,是以赤松言道:“連夫人,有什麽話,可以說了。”
  連夫人瞧了他壹眼,小心道:“先生,應該是丹師吧?”
  赤松點點頭,道:“不錯。”
  連夫人美眸泛起漣漪,又小心問道:“先生,應是他國之人吧?”
  赤松道:“莫非有什麽不妥麽?”
  連夫人連道:“不妥倒是沒有,只是先生初來我國,想是不知,凡壹切關於修行之事,皆須得往學宮報備,若是……有什麽隱情,立刻便有學宮之人過來緝拿,妾身這並非恐嚇之言,此事隨意打聽便可知曉。”
  赤松似笑非笑的看了壹眼連夫人,道:“連夫人,若有事,不妨直言。”
  連夫人察言觀色,垂眸壹思,便又擡了起來,道:“若是先生願救小兒壹命,我可替先生擺平此事。”
  說完,她略顯緊張地看著赤松。
  赤松擺手道:“我不過壹介丹師,並不懂得藥理。”
  連夫人連道:“先生能治的,能治的。”
  說著,便把少年推了上來。
  赤松定睛壹看,片刻,道:“這是敗血之癥?”
  連夫人連道:“先生慧眼,正是敗血之癥。”
  赤松‘恍然’道:“若是此癥,我倒是能治。想來是我煉的那幾枚三度丹。”
  敗血之癥,患者血氣不斷流失,不能聚於壹體,可以說,是在時時刻刻都在流逝生命力。
  這少年能活到這個份上,看來他的家人在他身上花了不少的大藥。
  只是大藥也只能延續這少年的生命,想要徹底根治,卻是難上加難。
  而他所煉的三度丹,卻是‘恰好’能根治這種病癥的丹藥。
  “也好,在下也不願惹麻煩,就幫連夫人這壹次。”
  連夫人大喜,推了推那少年道:“還不快謝過先生。”
  少年很是懂禮,上來壹個躬身,道:“謝先生。”
  赤松笑了壹笑,道:“慢來,我有個條件,他須得拜我為師。”
  連夫人眼眸壹轉,便言道:“能拜入先生門下,我小兒的榮幸,淩兒,妳還在等什麽?”
  那少年立刻跪下道:“見過老師。”
  赤松對他壹點頭,又轉過來道:“夫人,既是拜師,赤某有幾句話想與他說。”
  連夫人立時站起,道:“這是自然。”
  她對少年交代了壹聲:“淩兒,既然拜了先生為師,妳定要守先生的規矩,懂麽?”
  隨即又轉過身來,道:“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赤松待人走後,看了少年片刻,道:“妳這模樣,可不僅僅是敗血之癥!”
  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先生,妳怎麽……”
  赤松道:“我且問妳壹句,妳甘心麽?”
  少年露出黯然之色,道:“晚輩修行貪功冒進,以至元海破碎,已經辜負了族中的期望,就算保得性命,卻也不能彌補族中在他我身上損失的東西,不甘心又能怎樣?”
  赤松笑了壹笑,道:“小小年紀,心思倒多。誰說這元海破碎,就沒法補救的,他人或許不成,我這卻是不難辦到。”
  少年猛然擡頭,激動道:“真的?!”
  赤松點頭道:“當然。”
  少年眸珠壹轉,道:“先生,可是有事交代晚輩?”
  赤松頷首道:“聰明!”
  “妳須得替我做去壹件事,妳放心,不會讓妳去做有損族門之事,反而予妳有更大好處。”
  “好。”
  少年沒有絲毫猶豫的,便答應了。
  赤松點點頭,喚了他起來,神情嚴肅道:“妳既是我徒兒,我自會讓妳恢復如常,不過妳需記得,我與妳之間的約定,不可與他人說起,便是妳的親人,都不得透露半字,否則妳和妳身後的宗族都難以保全。”
  少年嚇了壹跳,隨後認真道:“是,徒兒記住了。”
  赤松滿意的點了點頭,言道:“去吧,明日妳再來我這。”
  “是。”
  恭恭敬敬的給赤松行了壹禮後,少年轉身離去。
  “師祖,他還只是壹個小孩,能行嗎?”
  何劍師自外間進來,言語間滿是疑惑。
  若不是這壹月的經歷,他或許壓根就不相信壹個神秘都沒有經歷過的小屁孩,能成什麽事。
  赤松道:“當然能行,他可是我在這重瀧府百萬人當中,精選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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