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鐵褲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壹人壹騎迎面飛馳過來，在石鑒面前停下，拱手道：“大人，已經探知僮軍在路邊的壹座村莊裏過夜！請大人定奪！”
　　“啊？”石鑒沒有想到僮軍會在村子裏過夜。營救穆桂英的六人壹旦進了村子，便有犬吠，容易打草驚蛇。“走！隨我去觀察壹番地形，再作計較！”說罷便壹馬當先，往僮軍的營地馳去。
　　村莊位於官道壹側，面前有壹條小溪，後面則是壹座大山。六個人將馬在密林深處栓好，徒步前進。繞過村子，登上村後的山坡，尋了壹個視線較好的地方，往下觀望。只見村莊裏已經燈火通明，僮兵正挨家挨戶地敲門，將民居裏的主人趕了出來。壹時間，原本寧靜的村莊，變得雞飛狗跳。
　　不多時，有六七十名村民被趕到了村前的空地上，壹名僮兵對他們大聲吆喝：“都給我聽好了！今日丞相大人要在此處過夜，需借用妳們的屋子壹用，明日壹早便會離開。妳們各自找地方去過夜吧！”
　　壹村民道：“可是我們這村子，地處偏僻，這夜深人靜的，讓我們去哪裏找地方過夜啊？”
　　僮兵將撚槍朝那村民壹指，罵道：“賤民，丞相大人借用妳們的屋子，那是看得起妳們。休要啰嗦，妳們去哪裏過夜可與我有甚關系！”
　　村民們見這些僮兵甚是兇狠，便也沒敢再多言。
　　馬車內，穆桂英仍在昏睡。只見她劍眉微蹙，時不時地從睡夢中發出“嗯嗯”的輕吟聲，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抽搐幾下。原來即使在睡夢中，她還在不停地高潮著。無意識的身體連壹丁點抵抗的意識都喪失了，欲火已經肆虐了她的全身。
　　“醒來！醒來！”黃師宓高聲喊著，用手去拍穆桂英的臉。但是穆桂英卻毫無反應，像壹個熟睡的孩子壹般。最後，黃師宓沒轍了，只好拿出壹個瓷瓶，拔下塞子，將瓶口湊到穆桂英的鼻子地下讓她嗅嗅。
　　“呃……呼！”不知瓶子裏所裝何物，壹股刺激性的氣味湧入穆桂英的鼻腔裏，讓她緩緩地蘇醒過來。
　　穆桂英以為自己睡了很長的壹覺，醒來竟發現身體仍被捆綁在合歡椅上，便索性放松身子，躺了下去，連壹絲反抗都沒有。
　　黃師宓見她醒來，便道：“今日到不了攔馬關了，要委屈穆元帥在荒山野林休息了。不過，老夫已備下了壹份厚禮，望笑納！”
　　穆桂英只是看看他，沒有說話。此時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黃師宓拍拍車廂的鐵門，外面壹名僮兵應聲將門打開。黃師宓對那名僮兵耳語幾句，那僮兵便匆匆離開。不壹會兒，當他重新折回的時候，手裏已多了壹個包裹。黃師宓將包裹接在手裏，點點頭，復又退進車廂之內。那僮兵依然將車門關好。
　　黃師宓將包裹放在地板上，解開，從裏面拿出壹件樣子奇怪的鐵器。鐵器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壹個護襠，構造十分簡單，上面是壹個橢圓形的腰圍，是用約三指寬，半厘厚的鐵條打制而成。相對於腰圍直立安裝了壹個半弧形的鐵條，橫跨腰圍，鐵條有壹巴掌寬，同樣是半厘厚，兩端搭在橢圓形腰圍較長的圓弧中間。
　　黃師宓把玩著那件鐵器，忽然聽得“哢嚓”壹聲，鐵器竟從腰圍中間的地方打了開來，分成兩半，像是怪獸張開了血盆大口壹般。原來，護襠的中間，裝有壹個轉軸，當腰圍兩側的鎖具被打開時，這個轉軸就可以自由轉動。
　　穆桂英這時才看清，在橫襠的轉軸前面，竟雕著壹根惟妙惟肖的鐵制陽具，微微彎曲著往上翹起。
　　黃師宓看看穆桂英，得意地道：“穆桂英，這可是專門為妳設計的。妳要是穿上，必定讓妳欲仙欲死。”
　　穆桂英這才明白，這個東西竟然是用來“穿”的。她忽然醒悟過來，這東西就像是貞操結壹般，只不過改成了鐵制。
　　黃師宓將此前紮在穆桂英私處的壹大把銀針，又壹壹拔去。銀針並沒有對穆桂英的皮肉造成多大的損害，只是在上面留下了壹個個鮮紅的斑點，甚至連血都沒有流壹滴。他拿著那個鐵護襠，將穆桂英的屁股稍稍托起，將打開的其中壹半腰圍塞進了她的身下。又將橫襠中間的那支假陽具對準女元帥的肉洞推了進去。
　　接著他又將另壹半腰圍覆在穆桂英的小腹之上，又是“哢嚓”壹聲，兩邊鎖具死鎖。
　　那鐵制的腰圍像壹條皮帶壹樣，緊緊地卡在了穆桂英的腰上。那護襠更是橫穿她兩腿間的襠部，緊貼在她肚臍眼以下，將她的小穴和屁股全部包裹起來。這時，從外面已是看不出來，在這條鐵制的護襠裏面，還有壹根鐵陽具橫亙在穆桂英的小穴裏面。
　　“確是不錯！”黃師宓似乎對自己的設計十分滿意。在十年的時間裏，他壹直都在想著如何折磨被他生擒的穆桂英，當他得知穆桂英已在桂州被俘時，連夜讓鐵匠打造了這條鐵護襠，和聖旨壹齊帶來。現在他終於如願以償地讓穆桂英穿上了。
　　黃師宓在包裹中又拿出壹見稀奇的鐵器。這是兩個碗狀的鐵皮，表面光滑，中間有壹條僅有半寸長短的鐵鏈相連。在鐵碗的外側，還各有壹條壹尺左右的鐵鏈。
　　黃師宓將這兩個鐵碗分別罩在穆桂英的雙乳之上，中間那條較短的鏈子，正好是她雙乳之間的距離。他有將鐵碗外側的兩條鐵鏈，繞過穆桂英腋下，在身後交匯，用壹把鐵鎖將交匯的鐵鏈連接在壹起。
　　冰冷的乳罩和冰冷的鐵陽具緊緊貼著穆桂英最柔嫩敏感的皮膚，讓她禁不住渾身打顫。
　　這時，黃師宓才親自動手，把捆綁在穆桂英身上的皮帶全部解開。現在他已經無所忌憚，戴上這兩樣沈重的鐵器，時時刻刻威脅著穆桂英最敏感的部位，縱然她本領通天，也定然施展不出來。
　　確實，穆桂英早已將體力透支幹凈，連動壹動手指都感覺到吃力。就算黃師宓替她解開了皮帶，她還是以屈膝分腿的姿勢躺著。
　　車外有僮兵道：“大人，民居已收拾幹凈，請大人入住！”
　　黃師宓折磨了穆桂英壹天，也感覺有些累了，便道：“好！本相便先去歇息了，妳們在這裏給我好好地看守穆桂英，不得有任何差池。”說罷，竟打開車門，丟下穆桂英壹個人在車裏，徑自而去。
　　車外的僮兵壹聽，喜不自勝。早上初見穆桂英美貌時，便已人人動了壞念，無奈只因丞相在場，不敢妄想。壹路之上，雖隔著厚厚的鐵壁，卻能聽到車內穆桂英的慘叫，更是春心撩動，難以自禁。此時見丞相走遠，便如狼似虎地撲倒車廂內。但是壹見穆桂英便傻了眼，僮兵狠狠地啐了壹口，罵道：“老狐貍！”
　　這壹天之內，黃師宓並沒有親自奸汙穆桂英，已是不甘心，又豈能讓士兵們占了先機？但是只因自己年事已高，不能連夜再行房事，不得不將穆桂英交由士兵們看守。但是他又怕士兵們趁他熟睡之時強暴穆桂英，待明日壹早起身時，看到的將會是壹堆爛肉。因此才用自己設計的鐵褲和鐵罩給穆桂英穿了起來，這樣即可讓穆桂英免受淩辱，還能讓她夜裏不時被士兵騷擾，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只有先將穆桂英的體力耗盡，才有可能將她降服。
　　僮兵很是不甘，將穆桂英從合歡椅上架了起來，道：“走！出去！讓咱們兄弟去樂呵樂呵！”
　　穆桂英渾身無力，被士兵連拉帶拖得從車廂裏推了出去。那張合歡椅雖然曾經讓她面紅耳赤，但此時卻無比留戀躺在上面的舒適感，被士兵叫起，很是不情願。
　　那些村民站在距離馬車不遠的地方，紛紛好奇如此戒備森嚴的車廂裏，究竟關押的是什麽重犯！當車門大開，忽然從裏面跌出壹個渾身赤裸，穿著鐵護襠，帶著鐵乳罩的女子時，不由都大驚失色。
　　村民們交頭接耳道：“這女子是什麽人？怎麽穿成這副模樣？”
　　有些村民道：“聽說幾天前，桂州俘獲了宋軍元帥穆桂英。今日這女子由大南國丞相親自以鐵車押送，莫非正是穆元帥麽？”
　　“走！”僮兵用撚槍驅趕著穆桂英往前走，鐵制的槍尖敲打在護襠的後面，發出“叮叮”的撞擊聲。
　　穆桂英發現走路對自己來說，已是壹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次數多到不可勝數的高潮之後，她的雙腿已變得軟綿綿的，使不上哪怕壹丁點的力氣。尤其是她的胯間還帶著如此沈重的鐵護襠，足有壹巴掌寬的鐵條橫在雙腿之間，讓她不得不盡量分開腿步行，甚至她自己都覺得，這樣走路的姿勢，像是壹只鴨子。
　　僮兵們都在將行李從馱車上壹件壹件往下搬，看到穆桂英從車廂裏走了出來，都不約而同地打起了壹聲聲尖銳的呼哨。
　　穆桂英的雙手已經自由，但是她卻不知道此時應該保護自己哪個部位。私處和胸部都被厚厚的鐵皮包裹著，但除此之外，她依然可以說是壹絲不掛。她不願意讓自己的裸體暴露在這麽人的面前，可是僅憑雙手，又怎麽遮擋地過來？
　　“喲！妳們看穆元帥穿的是什麽呀！”僮兵們譏笑著。
　　才走了幾步，穆桂英已感受十分難受。壹旦邁動起雙腿來，那支壹直插在她小穴裏的鐵棍，就摩擦起她的陰道內壁，讓她渾身上下陣陣酥癢。
　　但是士兵們並不知情，以為穆桂英只是因為羞恥而不能走路，更不知道她在黑暗的車廂裏遭受了什麽樣的酷刑。壹名僮兵從馬上跳了下來，伸手去摸她的雙乳，但是隔著厚厚的鐵罩，他只能摸到鋼鐵的冰冷。
　　“誰幹的！”那僮兵似乎有些慍怒，拿出壹柄匕首，要去撬鐵罩和鐵褲上的鎖，“還戴著這些做什麽？不如全部脫了來得幹凈！”但是他接連撬了幾下，鎖具竟巍然不動。
　　那名壹直驅趕著穆桂英的僮兵道：“別費心思了！這是丞相大人設計的東西，別說妳用匕首，就算給妳壹把斧頭，也不見得能劈開！”
　　撬鎖的僮兵好生掃興，將匕首收了回去。但他仍是心有不甘，伸手去摸了壹下穆桂英的大腿。
　　“哈哈！穆元帥，聽說妳天下無敵，現在怎麽成這個樣子了！妳的威風去了哪裏？”又是壹位僮兵坐在馬車邊上，眼睛瞧著穆桂英大聲譏笑道。
　　穆桂英忽然停了下來。那些僮兵都面露驚恐之色，手上不由地握住兵器。畢竟這個女人曾叱咤風雲，笑傲千軍，光聽名號就足以讓這些無名士卒膽寒，更何況，她此時雙手自由，唯恐她動起手來，這裏大多數都要遭殃。
　　但是穆桂英並沒有動手，卻蹲了下去，怎麽也不願再往前走。她發現自己的小穴又開始無情地收縮起來，那些春藥的藥性，終究是沒有散盡，還在她的體內作怪。尤其是壹根如此巨大堅硬的鐵陽具插在裏面，更讓她難受得想要壹死了之。
　　“快走！怎麽不走了？”那名僮兵依然不停地驅趕著她。他見驅趕不動，就用撚槍的桿子，狠狠地抽打穆桂英的背部。
　　穆桂英挨了壹桿子，沒有站起來，反而向前倒了下去。她雙臂撐在地上，兩腿下蹲，樣子像是壹直巨大的蛤蟆。她低頭去看自己的私處，卻只能看到壹塊銀白色的亮鐵。
　　僮兵們這才意識到，穆桂英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有威脅，有開始嘻嘻哈哈的嘲笑起來。
　　穆桂英對這些嘲笑已經聽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麽，耳邊的聲音仿佛越來越遠。但是自己卻離高潮越來越近。“啊，唔唔……難道又要來了嗎？”
　　“妳說什麽？”那僮兵見穆桂英說話，低下頭去聽。可是他壹湊近了看，卻發現穆桂英整個人都在顫抖，仿佛在竭力地抑制著什麽。
　　“啊！不可以……不可以……”穆桂英盡量壓低了嗓音，對自己喊著。可是從兩腿間傳來的快感，卻讓她崩潰。她趕緊夾緊雙腿，仿佛這股快意是來自於體外壹般。
　　盡管穆桂英夾著雙腿，但由於腿間橫著壹塊巴掌大的鐵皮，所以從她的大腿根部直到膝蓋處，還是有壹條狹長的倒三角空隙。“啊啊！”穆桂英忍不住地伸手又摸向了自己的小穴，可是那裏早已被壹塊鐵皮包裹，密不透風。她無奈地又將雙手去摸自己的乳房，可是那裏同樣難以入侵。
　　“妳到底想要幹什麽？”那僮兵已是有些不耐煩。
　　“啊啊！真是受不了了……”穆桂英仿佛身陷火海油鍋壹般難受，自己的私處明明近在咫尺，卻觸不可及。她明明可以不顧自己的尊嚴，給身體以安慰，可是卻又如隔千山萬水。她只能扭動著屁股，讓那支插在小穴裏的鐵棍，盡量摩擦著自己可恥的淫肉，來得到少許快感。
　　僮兵們見穆桂英的屁股不停地在空中畫圈，都樂呵開了：“喲！莫不是穆元帥要跳支舞給我們看麽？”
　　快感撞擊著穆桂英的身體，讓她終於難以支撐，竟然身子壹斜，索性倒在了地上。她雪白的肉體在山間的泥土裏扭動，像壹條光溜溜的蚯蚓壹般。她壹邊扭動，壹邊顫抖，盡管她下意識地提醒自己不要叫出聲來，可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喉嚨，低聲地哼哼起來。
　　僮兵猛然發現，從那層包裹在穆桂英襠部的鐵皮兩側，竟然湧出了壹些液體。
　　他好奇地彎下身，拿手指蘸了壹些，卻是滑膩膩的。他終於明白了是怎麽回事，笑道：“穆元帥，妳可真夠不要臉的啊！好端端地都能讓妳高潮，妳這是在展示妳的下賤嗎？”
　　穆桂英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忽然全身壹軟，攤開了四肢。
　　“賤貨！”又壹名僮兵從車上跳下來，對著穆桂英的兩腿中間壹腳踢了過去。
　　雖然隔著壹層厚厚的鐵皮，但鐵褲衩還是受到了沖擊，帶著那支深藏其中的假陽具猛地往穆桂英身體深處壹鉆。
　　“啊！”已像死人壹般癱著不動的穆桂英，忽然叫了起來，連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襠部，樣子比結結實實地挨了這壹腳還要痛苦。
　　“哈哈！哈哈！”四處傳來僮兵們開心的笑聲。穆桂英不再是戰場的猛虎，此時就像是壹只狼群中的綿羊，四面楚歌。她從未像現在這樣絕望過。本以為離開了桂州，就可以脫離苦海。沒想到，出桂州還不到壹天，就已經承受不住。她的身體正遭受著來自內憂外患的攻擊，即使沒有這些人的虐待，壹貼春藥已經是夠她受了的。她寧願在桂州城裏被儂智光無盡的奸淫，也不願像現在這樣，經歷壹次又壹次，似乎永無止盡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