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地帶

西府布衣2&古德塗西油

現代情感

男人將頭埋在花信少婦深深的乳溝間,感受著細膩的肌膚,無以倫比的彈性,雙手不斷的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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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二筒要不要

邊緣地帶 by 西府布衣2&古德塗西油

2024-2-2 01:37

全城的突擊大檢查當天就結束了,現在還是春節,怎麽也要保持祥和,槍啊炮的還是太刺眼了。不過令偉和何力敲山震虎的目的也達到了,撈到不少大魚不說,古城的治安壹下子變好了許多,坊間壹片點贊聲。
不過,市區幾家別墅裏的主人卻暴怒了,除了打碎幾件高檔擺設發泄壹通,也沒有什麽動作,誰還能對強力部門炸刺不成,還是趕緊想法撈人出來才是王道。
第二天早上,趙家別墅的大客廳,趙來滬閉著眼坐在太師椅上,兩顆玉質的太極球正在手掌中旋轉不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客廳下端的的椅子上,壹左壹右各自坐著壹個四十出頭的男人。
趙來滬手裏的太極球突然停下:“東強,問了下面沒有,秦陵的事那路人做的?”
趙東強眼裏精光壹閃,恭敬地低下腰身:“我和老二的手下都問過了,不是他們做的,老三……還在醫院,我也不好問。”
故意的吧,趙來滬輕輕擺了擺手:“妳們下去吧,最近都安分點,老三那兒不必過問,我自有主張。”
腳步聲消失了,趙來滬終於睜開了眼睛,看了看下面空著的座位,冷哼壹聲:“蠢貨!就會窩裏橫。”輕抿壹口茶水,似乎對著空氣說道:“味道好像不對啊。”
屏風背後走出壹個五十多的男人,鼻梁上壹副黑框近視眼鏡,倒也顯出幾份儒雅:“東建出事了,妳當然覺得什麽也不對味,品茶可是要心境的。”
趙來滬嘆了壹口氣,重重地放下茶杯:“老王,東建的事會不會是這兩蠢貨做的?”
老王作為軍師,說話自然要顯出不同來:“我就是個做學問的閑人,事情沒有查清誰也說不好啊,兩位公子心裏有想法也不出奇。東建雖然淘氣,卻是真正的聰明人,還是先治好他的傷為好,妳精明了壹輩子,眼睛什麽時候看錯過人。”
趙來滬落寞地點點頭:“老了啊,不服老不行了!昨天的新聞挺熱鬧啊。”
老王若有所思:“是啊,挺熱鬧。”
市區壹棟大樓的地下室裏,正進行著壹場奇異的牌局。寬大的大廳中,壹男壹女相對坐在壹張不大的牌桌上,不緊不慢地打著麻將,其余的跟班則都在關閉的大門外,沒有人敢不經容許就闖進來。
“七筒。”
“杠。”
男人毫不留情去杠頭摸了壹張牌,又隨意打出壹張。女人啞然壹笑:“胡。”隨即推到了面前的牌。
女人啪的點上壹支細長的女士煙,聽著麻將機自動的洗牌聲,眉頭輕輕皺了皺:“壹周了,妳輸了過100萬了吧,不過是玩玩,適可而止吧。”
男人厭煩地揮散眼前的煙霧,俯身過來霸道地從女人手中抽走煙卷,狠狠地掐滅在煙灰缸裏,然後扶了扶眼鏡,白牙壹閃:“吸煙有害健康。”
女人臉上閃過壹絲揾怒,看著眼前比女人還俊秀的臉孔,心中又湧上壹絲柔情:“妳膽子挺大的,知道我是什麽人吧?”
男人不屑地撇撇嘴,直直地盯著女人胸前的高聳的乳峰,陶醉地嗅了嗅:“哇,古城的花真香。丫頭,妳是什麽人我當然知道,膽子是什麽東西我也不知道,因為從來沒有什麽事讓我煩惱過。牌局從四人打到只有妳我兩人,白牡丹,妳說我膽子有多大?”
不知死活,要不是摸不清妳的底細,早讓妳上天下地了:“既然知道我是什麽人,前天在舞廳妳竟敢那樣,妳真不怕死?”
“切!妳就是摸了妳壹把麽,還死呀活呀的,我真怕怕。不過那天妳忍得好,要不妳那些保鏢早死了。”
想起門外那個彪悍的黑大個,白牡丹自然明白眼前的男人不是吹大話,有點麻煩啊:“我和妳玩了幾回牌,竟然還不知道妳姓甚明誰。算了,知道妳不好惹,輸掉的錢雙倍奉還,我們做個朋友,也好日後相見。”
男人白牙壹晃,玩味地笑了笑:“妳想得美,錢算個什麽玩意,數字而已!別人都叫我李大,廣州人士,家裏比妳們趙家大了些,還做些海路的生意,至於妳們趙家玩的這些,哼!那都是我們玩剩下的,妳不放心就去查壹查。”
“真好笑,我有什麽不放心的,和妳無牽無掛查妳幹什麽?妳到底要什麽?”
“我要妳!抱在我懷裏的女人,還沒有能跑得掉的。”李大白牙壹晃,眼神放肆地掃在婦人的敏感部位。
“妳……”饒是白牡丹經過不少風浪,心中也狂跳起來,這個膽大包天的傻子。可看他鎮靜自若的神態,出手闊綽又漫不經心,這樣的人能是傻子?自己的底細人家清楚,這還是在古城啊,那只能是人家有放肆的底氣。
白牡丹神色復雜地看了眼帥氣的李大,心中終是不舍:“打牌吧。”
李大隨意抓了幾把牌,眼睛只顧盯著白牡丹,抓多了牌成了大相公也不在乎:“徐姐,依妳這樣的人才,窩在古城可惜了。趙家是很強,可趙老虎不僅僅只有妳家公子壹個兒子,今後很難說啊,我和妳千裏相遇,未嘗不是緣分。”
白牡丹抓牌的手顫抖了壹下,強自鎮靜下來,想抽支煙又知道這個調皮的小家夥不容許,只得繼續摸牌。
李大隨意打出壹張牌,又直直盯了過來:“公子就是妳的立身根本,他的傷在古城沒有辦法,我在南方的朋友很多,何不和公子壹起過去見識壹下。”
白牡丹再也不能淡定了:“妳真有辦法?”
李大毫不在意:“廣州有個退休的老中醫,人稱‘南藥王’,輕易不接病人,不過我總叫他壹聲叔叔的,這點面子還是能給我的。”
竟然是南藥王!這位南方的名醫可是家傳的手藝,可他脾氣怪異,好久也沒有出世了,誰也不知他的行蹤。如果讓他出手,兒子恢復的把握就大了,可這人情卻欠大發了:“為什麽要幫我?”
李大癡迷地盯著白牡丹的眼睛:“妳說呢?傻丫頭!”
丫頭!多少年沒有人這麽叫自己了。白牡丹身子壹震,手裏的牌竟掉到桌面上,低下頭默默思索了幾分鐘,終於紅著臉擡起頭,從桌上撿起掉落的牌,想了想又換了壹張牌,眼神明亮地盯過來:“我家的事很麻煩,妳可想好了,二筒要不要?”
李大的臉上竟是萌萌地羞態:“麻煩?呵呵,麻煩就是二筒,我吃定了!”
李大痛快地抓過牌鍋裏的二筒,插入牌中,又俯身過去將白牡丹的牌細細看了壹遍,起身從自己的牌中抽出壹張七條,走到白牡丹的身後,啪地將牌拍在桌上:“徐姐,好巧哦,妳胡的是夾張,我的七條妳要不要?”
白牡丹的脖頸上落下壹只細膩的手掌,滾燙的溫度使她的身子有點發軟,顫抖著低聲回道:“我……要……”
李大拉起白牡丹,凝神看了壹眼,嬌艷的白牡丹帶著羞意真的盛開了。打橫壹個公主抱,豐滿苗條的身軀橫著落在李大胸前:“牌打和了!”
剛走進臨時休息室,兩人便如幹柴烈火般瘋狂地互相磨蹭身體,撕扯著脫光對方上下裏外的衣物。李大靠在身後的墻壁上,雙手摟緊白牡丹光滑如緞的玉背,讓她的兩團豐滿軟肉緊緊擠壓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乳房驚人的彈性,和對方身體的誘人香氣,讓李大欲火焚身。
白牡丹被男人大手壹摟,頓時渾身發軟,嘴裏發出壹陣滿足的嘆息,將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嬌嗔道:“好人,快,快給我!”壹邊說著,壹邊用自己成熟豐滿的玉體在李大身上磨蹭起來。
李大看著白牡丹春情勃發的臉蛋,那壹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柔軟飽滿的香唇,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胸前那高聳豐滿的乳房帶給他無限淫欲,不由用大手順著白牡丹的背部滑了下去,抓著女人豐滿柔軟的屁股揉捏起來,而胯下的陰莖也不安分的翹了起來,硬邦邦的往女人的小腹下方頂了過去。
白牡丹感覺到自己大腿之間多了壹根火熱堅硬的東西,頂端正頂在自己肉穴口上磨蹭著,頓時情動如山,玉手壹伸握住了男人的陰莖輕輕撫摸起來,仰著臉閉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著男人的寵幸。
看到眼前這個美熟婦饑渴的眼神,李大心中得意,雙手抱著白牡丹的火熱嬌軀,大手在她的大屁股上用力抓著,揉捏著,前面更是貼的緊緊的,用自己的胸膛直接擠壓著她的豐滿乳房。
而勃起的陰莖緊緊的頂在白牡丹的肥美肉穴上,壹轉身將女人的身子壓在墻壁上,腰臀不住地挺動著,每次都幾乎要把龜頭頂入到對方的肥穴裏。
白牡丹嘴裏發出滿足的呻吟聲,廝磨中敏感的乳頭興奮得又硬又脹。體內的欲望如同洪水壹般泛濫成災,肉穴裏已經分泌出了壹股股淫水,將自己的下體和男人的陰莖打濕了壹大片,大屁股更是不住地扭動著,渴望著男人的硬物插入到自己的肉洞中用力抽插。
“來吧,我已經受不了了,用力幹我!”白牡丹壹邊呻吟著,壹邊嬌喘籲籲的說道:“人家的下面好癢好難受啊,不要再逗我了。”
李大也被女人的騷勁弄得渾身起火,壹低頭咬住了白牡丹的小嘴,舌頭伸到濕潤口腔中使勁攪動,手指在高聳柔軟的乳房上用力揉捏著,另外壹只手伸到女人大腿根部,撥弄著兩片肥厚的陰唇,手指更是直接伸到濕淋淋的肉穴中抽插起來。
“插進來吧,我真的不行了。”白牡丹被李大弄得下體淫水漣漣,豐滿嬌軀不停扭動著,壹邊說著,手壹邊握住李大發脹發硬的陰莖,對準自己濕滑肥美的肉唇,腰身往前用力壹頂,噗嗤壹聲把男人的陰莖整根吃了進去。
“喔……”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李大軍用手托住白牡丹的大屁股,白牡丹當即明白了李大的意思,嫵媚壹笑,用手摟著李大的脖子,兩條雪白大腿直接夾在男人的腰上,整個豐滿成熟的嬌軀如同壹只樹袋熊壹樣掛在男人身上。
李大托著白牡丹的豐臀,勢大力沈地抽插起來“吧唧吧唧”的淫水攪拌聲響成壹片。
“啊……好粗啊……好漲啊……妳的家夥好大……把我的下面都要撐爆了。”
白牡丹被男人插得淫態畢露。李大得意地壹笑,壹口咬住女人的壹顆乳頭用力吮吸,陰莖深深地插進女人的肉穴中,時而研磨,時而進出。
這番操作讓白牡丹更是意亂情迷,把李大的臉緊緊按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肉穴更是壹陣緊縮,濕滑細嫩的陰道壁不停的吮吸著男人的龜頭,嘴裏也發出浪聲:“啊……好舒服啊……妳操得我太爽了……抱緊人家……用力啊……再用力……哦……啊……”
在李大的奮力抽插下,白牡丹光潔白皙的背部早已經布滿了汗珠,成熟火熱的嬌軀也開始痙攣顫抖起來,下體肉穴也劇烈收縮著,噴射著壹股股淫水,澆灌在李大的龜頭上,帶給他壹陣陣舒爽。李大壹邊繼續抽插,壹邊抱著白牡丹走到床邊。
白牡丹玉背剛沾上床單,李大便騰出手握住她的嫩白腳踝,向兩邊用力打開,屁股壹沈,接著埋頭猛幹,陰莖不知疲倦地次次插到陰道深處,幹的白牡丹連聲淫叫:“啊……好深啊……好舒服……不行了……又要來了……啊啊啊……”
白牡丹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被李大高高舉起,她的頭在床單上不停扭動,雙手緊握住自己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捏,小嘴不自禁地張開,香舌微吐。
這種放浪風騷,讓李大暗暗稱奇。
抽插了數十下後,李大松開女人的腳踝,直接趴在了女人香汗淋漓的玉體上,低頭親吻著她的嘴唇,白牡丹也伸出了香舌極力迎合,兩條舌頭像交媾的水蛇在兩人口中糾纏進出。
李大和白牡丹濕吻了許久,擡眼看到她白皙光滑的耳朵透出壹層粉紅色,顯然是興奮所致,當即湊過去在她的耳朵上細細舔舐起來,還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耳廓,用舌頭來回舔著耳背,最後還用舌尖深入到白牡丹的耳朵洞裏攪動起來。
被李大這麽壹挑逗,白牡丹哪裏還受得了,嘴裏啊啊浪叫著,渾身都發軟了,嬌軀不停顫抖,雙手抱緊了男人的背部,兩條修長大腿緊緊勾著男人的腰臀,雪白的大屁股猛地向上挺動,騷穴內淫水汩汩流出,肉壁夾著男人的陰莖,讓李大的龜頭越發覺得刺激無比。
“啊……到了……我又到了……啊啊啊啊……”
白牡丹哼叫著,渾身都在抽搐,很快肉穴花心中噴出壹股騷浪淫水,在李大的抽插下達到了高潮,嬌軀也癱軟如泥,手腳四肢懶洋洋的放開,閉著眼睛喘著粗氣,雪白碩大的肥臀上不停地往下滴著淫水,弄得床單上壹大灘水跡。
李大也是強弩之末了,猛操了幾下,終於爆發。他抱緊白牡丹的肥臀,陰莖緊緊塞在女人的肉穴裏,噗噗的射出了滾燙的精液,射的白牡丹渾身又顫抖不止,很快肉穴再次急促收縮,淫液噴湧而出。
良久,李大和白牡丹從臨時休息室裏走了出來,牌打和了人也打和了。白牡丹身上的強勢和精明不見了,完全成了壹個柔弱無骨的婦人,依偎在李大身上。
兩人回到大廳的餐桌旁,白牡丹打了壹個電話,讓人送了壹份套餐進來,竟然還有壹小盆鱉湯。李大也沒有客氣,剛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白牡丹盛開到極致,消耗有點大,端起白牡丹盛好的湯,吃肉喝湯美美來了三碗,這東西對男人可是大補,也算“對癥下藥”了。
白牡丹也好不到哪裏去,渾身發軟,勉強喝了碗湯,緩過氣力的李大卻又不老實了,白牡丹大驚連連求饒:“好人,妳饒了我吧,我真不行了。”
李大越發得意了:“怕什麽,我們就是去午休壹會兒,真不行了再說,我還能吃了妳?”
白牡丹欲迎還拒:“我們待在壹起的時間太長了可不好,讓老頭子知道還不拔了妳的皮。”
“嘿嘿,就算那老東西知道了又能如何,幹脆叫人過來平了妳們趙家,讓妳當家如何?”李大低頭猛地送上壹個法式濕吻,白牡丹就柔順成壹只小貓咪了,任由李大抱進了休息室。
又壹場激烈的交媾結束,白牡丹心都醉了。跟著老頭子雖然風光,可金錢名利不是女人所需要的全部,夜夜獨守空房的煎熬都快讓她發瘋了。白牡丹大著膽子也想劈個腿啥的,可也得有人有這份膽子啊!趙老虎的威名倒成了白牡丹的阻礙。
烈火烹油終有時,看似蒸蒸日上的趙家,隨著老頭子年事越高,也是暗流湧動。雖然老頭子屬意趙東健接班,可趙家還有兩個兒子,又都是不甘居人之下的人,現在還有聯手對付老三的趨勢。
白牡丹早有尋求外援的意圖,李大年輕帥氣,龍精虎猛,膽子大的沒邊又有強大的背景,這不是送上門的強援嘛!
只是這個憑空冒出的李大是否有這個能力?畢竟,兩人才認識了壹周多時間,就算現在滾了床單,能保證李大不過就是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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