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媽媽的另壹面

柳如煙和季博達回到家，已經是晚上7點了。
今天帶著兒子去看心理醫生看似沒有什麽收獲，實際上真沒什麽收獲。呸，庸醫！我壹直都這樣，還說我有問題！
柳如煙坐在飯廳裏心裏吐槽著。柳如煙本能的還在逃避，但她不知道的是，人壹旦想要否認別人的話，就會不自覺的設法證明自己才是對的。
“小達子？”
“小的在，皇後娘娘！”
“晚飯為何還沒弄好？”
“娘娘莫急，馬上上菜啦！”
季博達迅速的將飯菜盛好，依次端上餐桌，然後又將最近在網上剛學會美容養顏套餐放在媽媽面前。
看著自己面前又是豆漿又是木瓜，柳如煙眉毛壹挑。
“小達子，妳什麽意思？看不起我？”
“娘娘，這是小的剛學會的，有助於改善睡眠，提高免疫力……”
“行了，別說了，老娘都36D了，妳自己喝去吧！”
柳如煙把面前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推給季博達，開始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這菜淡了”“小的再去放點鹽！”
“又鹹了！”
＊＊＊　　＊＊＊　　＊＊＊
這壹頓飯吃得季博達滿頭大汗，孔老先生說得沒錯，小女子難養也！我不過就是讓她假扮了壹下我女朋友，用得著生這麽久得氣麽？不過當他看見柳如煙走向沙發立馬殷勤的跟了過去。
“媽媽等等！”季博達裝模作樣的拍了拍沙發，放上靠枕，等到柳如煙坐好後，又找來壹把折扇輕輕的扇起了風。
柳如煙看著兒子狗腿子得模樣，笑出了聲：“行了，行了，家裏空調還開著呢！”
“媽妳原諒我了？”季博達小心翼翼的問著。
“嗯，我還有事，妳先去睡吧。”
柳如煙自顧自打開手機，今天壹天都沒去公司，她是真的事要忙。
“媽媽，妳在幹什麽呢？”
“看劇本！”
季博達好奇的湊了過去，媽媽從未跟他提過工作上的事，他只是知道媽媽好像成立了壹個公司。
“媽媽，妳明天上班帶我壹起去吧！”
柳如煙詫異的看了壹眼季博達：“妳小子不在家玩遊戲了？”
“我現在是大人了！”季博達難得得沒有嬉皮笑臉，他今天剛跟媽媽表白了，覺得自己要表現得成熟壹點。
“好，妳明天跟我壹起去吧！”
“媽，妳公司是幹什麽的？”
“主要做直播！”
“那累不累啊！”
“廢話，100多號人，我能不累麽？”
說到這柳如煙頗為自得，她很早的時候她就通過開網店實現了財務自由，兩年前又在直播的風口成立了博達傳媒，雖然在眾多娛樂公司中還算是小蝦米壹個，但是在直播行業中卻是大名鼎鼎。
“老媽，妳真厲害！”季博達笑著摸了摸老媽的頭，他真不是有意的，媽媽那自得的神色在季博達看來，簡直就像是他小時候考了100分，回家求抱抱壹樣。
“去妳的，別打擾我工作！”柳如煙只是拍開季博達的手，擡手在他腦袋上摸了摸，又繼續拿起手機看了起來。
柳如煙的心思漸漸專註起來，臉蛋也跟著沈靜下來。季博達也跟著安靜下來在壹邊看著，開始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時候的媽媽認真工作的樣子也好美，幾分鐘後就變成了媽媽的胸真大真挺啊，她剛才說她36D，不知道脫下衣服又是什麽光景。
隨著胯下的挺立，漸漸的季博達有些憋不住了，不過看著媽媽專註的神情又不忍打擾，他只能撅著屁股悄悄的上樓回房間了。
＊＊＊　　＊＊＊　　＊＊＊
老師們的片子都開始回放了，季博達還沒發射出來。果然還是要老媽的絲襪麽，季博達剛從衣櫃抽屜的最底下拿出自己的珍藏擺好架勢，卻被開門聲嚇得楞住了。
柳如煙看完劇本後，發現兒子已經走了，上樓來後發現兒子房間得燈還亮著，本來想囑咐壹下讓他早點睡，沒想到開門竟然看見這樣的壹幕。
兒子光溜溜的坐在床上，明明臉上看起來還有些稚嫩，卻已生得膀大腰圓四肢粗壯更難得得是還線條分明，胯下聳立著壹根黝黑粗長的肉棒，暴起的青筋如同麻繩纏繞，碩大的龜頭壹顫壹顫的，被粘稠液體包裹住泛著淡淡紅光。
他的雙手撐開壹團黑色絲狀物懸在肉棒上方，看他那架勢正準備往肉棒上套。四目相對之下，尷尬的沈默迅速在房間中蔓延，只有躺在書桌上的電腦播放器還在執行回放的指令，耳機不時的傳出難言的春聲。
“妳還不收起來！”終究是柳如煙打破了沈默。
“哦！”季博達把手裏的絲狀物放在桌上，轉身拉過毛巾被蓋住肉棒，然後尷尬的看向媽媽。他本以為媽媽會走，沒想到她卻直直的走到了床邊。
“妳去床上！”柳如煙把季博達逼開，然後坐下順著這個正在播放的文件就找到了硬盤中的隱藏文件夾。
“呵呵，學習資料！”她迅速的把電腦設為隱藏可見，把整個文件夾清空，然後把電腦裏的其它文件夾翻了個遍。
“媽！”季博達看著老媽這麽虎，出聲想挽留壹下硬盤中的老師。
“妳先別說話！”柳如煙制止住兒子，然後又拿起桌上的絲襪：“呵呵，長筒蕾絲！”
目光在房間中巡視壹圈，發現拉開的衣櫃抽屜，隨機起身又把櫃子翻了個底兒朝天。
“呵呵，這麽多啊！”
季博達眼睜睜的看著老媽又翻出自己全部珍藏，被老媽抓包的他還有些尷尬，老媽怎麽能這樣，沒看見我啥都沒穿麽！咦？她都不尷尬，我尷尬什麽？
“媽，妳拿了我怎麽辦啊？”
“妳偷我東西還問我？”
“反正媽媽也不穿！”季博達撇了撇嘴。
“妳還有理了，妳不知道節制點？”
“我的情況，不是告訴過妳麽？媽媽求妳別拿走，我睡不著啊，媽媽！”季博達拉住媽媽的手。
“松手！妳的事自己解決。”柳如煙使勁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兒子那邊的力道她肯定根本抵抗不了，只壹下她就被拽倒在床上。
兒子壹只手就把她雙手捏住按在床上，另壹只手已經伸向桌子上的絲襪。隨著他的動作胯下的肉棒也掙脫了毛巾被的束縛，那搖頭晃腦的模樣驚得柳如煙驚叫連連。
“啊，妳快把妳那根怪東西收起來！”
剛拿到絲襪的季博達，轉頭看向媽媽，咦，我何必丟了西瓜撿芝麻呢？
柳如煙直直的盯著季博達，只見他把剛拿起的絲襪放下，跟著自己對視片刻，然後說：“媽，我想親妳！”
“妳想個屁！”柳如煙說話的同時季博達已經松開了手，把她從床上扶起，只是還是拉住她壹直手。
老媽終於看起來不那麽平靜了。季博達指了指胯下的肉棒：“那它怎麽辦？”
“妳先放……開手！”柳如煙聲音有些奇怪哽咽。
“不放，我難受死了，媽媽！”季博達說著就低頭朝著柳如煙湊了過去。
“唔！臭小子妳這是……要非禮我麽？”轉瞬之間柳如煙的大眼睛上蒙上了壹層水霧。
眼見媽媽小巧的鼻子壹抽壹抽的，濡濕的眼眶裏閃爍著誘惑之光，季博達內心飄過壹絲邪念，隨機又被濃濃的罪惡感壓下，媽媽都哭了，我居然還想傷害她。
“媽，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惹妳哭了，絲襪妳拿走吧，我要睡覺了！”季博達說完後就松開了柳如煙的手，默默的拉起毛巾被掩住肉棒，轉過身背對著她。
他怎麽沒來哄我？他這副心如死灰的模樣又是怎麽了？柳如煙楞楞的坐在床邊，心裏有壹股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沈默片刻後，她輕聲說道：“其實也不是不行！”
聽到媽媽輕柔的話，季博達心思立馬回轉。他迅速轉過身來坐起，壹把扯開毛巾放出那條熱氣騰騰的肉棒，兩眼放光的看著柳如煙。
“媽，脫衣服吧！”也不等她回應，直接伸出手捏起媽媽的裙角。
“從下往上脫麽？”
“去去，想什麽呢！”柳如煙努力的按住裙角，這臭小子餓死鬼投胎啊！
“我是說我可以給妳提供絲襪！”
“啊？妳怎麽不說清楚！”
“誰知道妳動作這麽快啊，還不把妳那怪東西蓋起來！”柳如煙看著兒子那搖頭晃腦的肉棒，只覺心驚膽戰。
“哦！”季博達郁悶的撇了撇嘴後，只是松開了手，而那條毛巾被他壹點都不想理會。
“以後每周日，媽媽給妳拿壹條絲襪怎麽樣？妳不準來偷！”柳如煙看著兒子失落的樣子又拋出福利。
“太少了，媽媽，每天還差不多！”季博達悶悶不樂的回答。
“每周日提供，周壹至周六間歇提供！”柳如煙退了壹步。
“不行！”
“那怎麽才行？”
“我要原味的，妳剛脫下來那種！”
“好！”柳如煙心裏直樂呵，終究是個小屁孩啊，到時候給妳壹條新買的妳怎麽知道。
到時候，我可要妳證明是剛脫下來的，季博達心裏直樂呵。
“先睡吧，今天才周三，我就不提供了，呵呵！”柳如煙輕笑著起身，仿佛占了什麽便宜壹般。
“老媽，來個晚安吻啊！”季博達看著老媽就要走了，又湊了過去。
“去妳的！”
回到房間的柳如煙，俏臉迅速泛紅，她將身子輕靠在門上，擡起手緩緩拍打著胸口，心中想著還好老娘技高壹籌，不然就被這小子看扁了，原來從她進入兒子房間開始，就壹直在強撐。
腦海中莫名其妙的閃過兒子那條怪東西，柳如煙把右手擡到眼前，拇指和中指合攏成壹個圈圈，看了看後，又把左手疊在右手上，做了壹個握棍的姿勢。確認過的眼神她遇上了不得了的東西，單手握不住，雙手還露頭。
良久，只聽房間裏傳出女人的啐罵。
“呸，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哪個小婊砸！”
＊＊＊　　＊＊＊　　＊＊＊
上午時分，某寫字樓，博達傳媒會議室內。
“所以，現在還沒確定合適的人選麽？”主座上的女人聲音清冷動聽。
“柳總，市場上的明星都表示沒見過這種形式，而且就算是三流明星，他們的報價都不在我們預算範圍之內！”壹個中年女子回答道。
女子蹙眉沈思片刻後，紅唇輕啟：“那我們就考慮另壹種方案，小周，妳發個通知就說公司準備成立短劇事業部，待遇從優。小張妳也在同步在網上發布招聘公告，招演員，攝影師，導演……不需要有什麽耀眼的從業履歷，門檻放低點，重點關註年輕人群，在校學生都行。”
“柳總，那樣會不會質量不行？”中年女子問到。
“歐姐，成本有限，我們又是摸著石頭過河，到時候我兩多操點心吧！”主座上的女子把這件事定了調。
“好！”中年女子答道。
“還有件事，短劇的劇本再完善壹下，女主角的性格……”來到公司的柳如煙仿佛變了壹個人，今天的她隨和又睿智，先是有條不紊的開了個會，回到辦公室又開始瀏覽各種資料。
季博達從早上開始就跟著媽媽，心裏始終縈繞著淡淡的違和感，媽媽的這副模樣他從未見過。他坐在沙發上已經兩個多小時了，這麽久了媽媽居然沒有跟他說壹句話，她只是靜坐在那，時不時的眉頭微蹙。
“媽！”季博達終究就沒忍住開了口。
“怎麽了？”柳如煙並未擡眼，始終盯著電腦屏幕。
“妳喝點什麽不？”
“隨便！”
季博達走向壹側的吧臺，只有壹個咖啡機孤零零的在那。
“媽，以後別老喝咖啡，喝水健康點！”他倒了壹杯水拿了過去。
“好，放這吧！”柳如煙伸手敲了敲桌子，頭都沒擡，眼睛還是盯著電腦屏幕。
“媽，看什麽呢？”季博達又把頭湊近了屏幕，大腦袋把整個屏幕都擋住了。
柳如煙並沒有惱，她只是拍了拍季博達，然後說道：“兒子，去那邊玩吧！別打擾媽媽工作！”
“媽媽，妳休息壹下！”
“我還不累，兒子乖點，別擋著我！”
眼見老媽還是壹本正經的模樣，季博達心裏的違和感更盛。他先伸手關掉屏幕，然後對著媽媽擠眉弄眼。
“妖精，妳是誰？為什麽和我媽長得壹樣美？”臭小子真會說話，柳如煙本來還對於屏幕被關有些惱，聽到兒子變著方的誇自己，又眉開眼笑，她伸手錘了壹下兒子，開口嗔到：“臭小子，妳關我屏幕幹嘛？”
“嘿嘿，正常了！現在這個才是我媽！”
“說什麽屁話，哪個都是妳媽！”柳如煙又錘了壹下。
“老媽，妳何必這麽認真啊？”
“我不認真點，妳怎麽才能當上富二代？”
“媽，我沒想過當什麽富二代，我只是想媽媽別累著了還有……”
“好了好了，去外面玩吧，不要打擾媽媽工作！這件事很著急的！”柳如煙打斷了兒子的話，然後站起身來寵溺的揉了揉季博達的腦袋。
“媽，我不是小孩了！”季博達把手擡到媽媽頭頂比劃兩下，意思就是妳看吧，妳才到我胸口。
單從情商上看季博達確實不是小孩，套路人這些玩得賊溜，因為生活閱歷的限制，有時候會有些清澈而愚蠢。柳如煙沒有反駁只是又恢復了沈靜模樣。
“嗯，我知道妳不是小孩，現在是在公司，妳要成熟點！”季博達意識到媽媽可能確實有事，也不多做糾纏，下意思的就回答道：“嗯，那媽妳忙吧，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