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從小到大程小宇就這樣，只要媽媽壹哭，他就感到心慌。他彎下腰，雙手掐在媽媽腋下，把她提溜到床尾，自己跟著翻身躺下，再伸手把媽媽攏進懷裏，用手在媽媽光滑的裸背上輕輕摩挲，嘴裏念念有詞。
“媽媽，別哭！別哭……”
蘇寶寶本來因為害怕自己流了太多水被兒子發現，裝哭來掩飾。不過高潮之後，心思敏感之際，她又開始委屈，她想到以前每次她壹（裝）哭，兒子就會屁顛屁顛的認錯，服軟，哄她。
想到她都（裝）哭了，兒子還“強行”脫她衣服，還要玩她的腳，最後還射她腿上，她越想越委屈，直到現在終於等到兒子的關註，她本能的（裝）哭得更兇了。
“嗚……嗚……”
程小宇哪裏會知道這些，當他聽到媽媽的哭聲加大，心裏更慌了。
他回想起剛才的經過，好像媽媽在自己摸她下面的時候就開始哭的，於是他口裏的念念有詞，在心思慌亂之下就變成了：“媽媽，對不起！兒子錯啦，兒子不該摸妳的小妹妹的，還把妳小妹妹摸哭了，兒子……”
蘇寶寶初聽兒子道歉時還是哭著，心想著無論他說什麽都要讓他下不來臺，可當她聽到兒子後面的話時，壹股羞惱沖上腦門，暫時壓下了委屈，她哭不下去，迅速捂住了兒子的嘴。
“妳……妳說什麽呢妳？”
程小宇還沒意識到媽媽已經沒哭了，他輕輕捉住媽媽的手，看著媽媽那滿是淚痕的臉，認真的做出了保證：“媽！兒子保證以後再也不摸妳的小妹妹了！”
“妳……妳……小混蛋！”
蘇寶寶看著兒子壹本正經的模樣，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她迅速掙脫兒子的手，坐起身來，對著他的胸口就是壹頓嚶嚶拳。
初時程小宇，還覺得媽媽不可理喻，明明他都誠心誠意的保證了，還要打他！可當他註意到媽媽已經沒哭了的時候，心裏不慌了才反應過來，哪裏有這麽道歉的啊，這分明是在調戲，他壹邊阻止媽媽，壹邊又開始道歉：“媽媽，對不起！我不該說”小妹妹“的！”
“妳還敢說？”蘇寶寶聽到兒子又開始胡說八道，使出連續嚶嚶拳。
程小宇說完瞬間就意識到自己又闖禍了，算了，讓媽媽打吧，等她打夠了，消氣再說。他也不阻止了，就安安靜靜的看著媽媽打。
看著看著，視線就媽媽的臉所吸引，心裏想著，我媽真漂亮，就連生氣別有壹番風味，頭發也好啊，又黑又長，都垂到胸口去了，嗯，胸也好看，又大又圓還很挺……嗯，想舔！
媽媽的頭發剛好垂在嫩紅的乳尖上，因為上半身的劇烈動作，那兩顆玉乳搖搖晃晃的，頂端的粉嫩奶頭壹會兒從頭發兩邊冒出來，壹會兒在頭發裏半遮半掩。
程小宇直看得目不暇接，又直咽唾沫，他想要伸手撩開頭發，又覺得半遮半掩也很好，糾結片刻，半軟的肉棒又硬了起來。
“媽，別打啦！兒子好痛呀……”程小宇浮誇的連連慘叫，臉上極其痛苦的擠成壹團。
“小混蛋，妳還敢跟我裝？”蘇寶寶咬牙切齒，使出認真嚶嚶拳。
程小宇偷瞄著眼前的美景，手裝模作樣的抵擋著，大手不經意間滑過乳尖，又悄悄地來到了動人的腰線，口裏繼續慘叫。
“媽，妳打死我吧……啊！”
蘇寶寶打著打著，感覺到身軀在移動，小混蛋還敢反抗？她順著腰上傳來的力道，往兒子的身上壹跨，直接騎在了他肚子上，剛準備再打，又聽到兒子的聲音：“媽媽，繼續啊！”
她心裏咯噔壹下，慢慢的擡頭看去，只見兒子原本擠成壹團的臉，慢慢的舒展開，眼裏迅速燃起了火焰，她害怕的低下頭，又看見兒子那雙大手，掐在了胸間。
程小宇用手捧住媽媽的玉乳，輕輕托起，慢慢揉捏，肚子上傳來的濕熱水潤感，讓他心裏壹蕩，想起剛才媽媽流了那麽多水，自己又射在她的腿上，大手往下滑過媽媽迷人的腰線，伸出手指把媽媽的絲襪和內褲壹起勾住。
“媽，我幫妳把絲襪和內褲脫了吧！”
“別！”
媽媽的手拉住了程小宇的手，雖然力氣差距明顯，可媽媽手卻抓得很緊，他如果非要脫性質就不壹樣了。
“那媽妳自己脫吧！”
“那我要先洗個澡！”
“好啊！”
媽媽從他肚子上翻身下床，屁股壹扭壹扭的走進浴室，程小宇看得心頭火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視線移到那翹得老高的肉棒，心裏默念：有福了，有福了。
不壹會兒，洗完澡的蘇寶寶裹著個浴巾就出來了，羞答答的走到床邊：“妳……也去洗個澡……身上臭烘烘的！”
程小宇剛想毛手毛腳，聽到這話，感覺媽媽說得也對，第壹回嘛，是應該幹幹凈凈：“好，那媽妳等我壹會兒！”
浴室裏，看著垃圾桶裏已經被媽媽毀屍滅跡的連褲絲襪，程小宇暗道可惜，他迅速的洗完澡，赤條條的從浴室出來，瞄了壹眼門大開著的衣帽間，精神抖擻的走向大床。
“媽，妳還穿衣服幹嘛？”
視角壹轉，他看到了大床，上面空空蕩蕩，哪裏還有媽媽的影子！
蘇寶寶偷跑到兒子臥室裏，趕緊把門反鎖上！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放在床頭上，躺在床上，長舒了壹口氣。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蘇寶寶不想去理！
“媽，我知道妳在裏面！”兒子的聲音傳來，她也不想去理！
“咚咚咚！”
“媽，快來開門，妳怎麽能偷跑呢？”
＊＊＊　　＊＊＊　　＊＊＊
“咚咚咚！”
“媽，我要回來睡覺了，妳那床上是濕的，我睡不了啊！”
“妳快閉嘴吧妳，妳可以去客房睡啊！！”蘇寶寶羞怒。
兒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蘇寶寶在床上心思翻飛，自己都哭了，他居然還敢玩？他真的和以前不壹樣了！又想到她本來只打算幫他打個飛機，沒想到被他壹摸就連連潰敗！又想到兒子火熱的眼睛，那麽的嚇人！
又想起兒子當時保證永遠當她是媽媽，完了，以後做不成他媽媽了！兒子的保證基本等同放屁，蘇寶寶開始患得患失。
第二天，蘇寶寶壹大早就起來了，她跑到主臥裏把該洗的洗了，該換的換了，做好早飯後，看到兒子才從樓上下來，立馬擺出冷臉。
程小宇揉著眼睛走進客廳，昨晚他很久才睡著，當他看清站在飯廳裏的是自己想了壹夜的媽媽時，立馬走過去抱住。
“媽，妳昨晚怎麽跑了？”早上本就是欲望勃發的時候，媽媽身上的幽香襲來，程小宇忍不住低頭輕嗅。
蘇寶寶早就料到兒子會來這壹套，她也不掙紮，只是冷言冷語：“我不願意，當然要走！”
“媽，妳不是都喊我去洗澡了麽，這是默認啊！”程小宇追問。
蘇寶寶繼續冷言冷語：“我不默認，我能怎麽辦？妳就會放過我？”
程小宇壹楞，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不過又感覺哪裏不對：“媽，妳前面不是挺願意的麽，怎麽最後又不願意了？”
蘇寶寶破防，俏臉壹紅，在兒子腰間使勁掐：“我願意個屁！我最多……就是幫妳打個飛機，後面……都是……都是……妳強迫的！！”
“好好好！我強迫的！”腰間疼痛，程小宇趕緊認錯。
“什麽叫好好好？本來就是怪妳！”蘇寶寶手上力氣不減又接著說：“明明我都被妳氣哭了，妳還非要摸我，我都哭了，妳還撕我連褲襪，我都哭了，妳還強行脫我衣服，我都還哭著呢，妳還要弄我腿上，嗯？”
媽媽反復強調她哭了，程小宇突然反應過來，這是在怪我昨天沒把顧及她啊，他也不知道昨天是怎麽回事，只是記得當時特別的上頭。
“壹切都怪媽媽太美啦！”眼見媽媽沒說話程小宇繼續說：“媽媽，妳簡直就是十步斬男啊！”
“呵呵，我聽不懂，妳繼續說！”蘇寶寶面無表情。
“意思就是十步之內男人都會因為被妳迷住，而出各出各種意外！”程小宇頓了頓，繼續說：“前壹陣子，我跟媽媽逛街，我看見壹個男的壹邊走路，壹邊悄悄看妳，直接撞上了電線桿呢！”
“呵呵，那個地方沒有電線桿！”蘇寶寶拆穿。
“呃，我說錯了，他是撞在了路燈桿上，妳當時沒看見麽？那麽大壹個胖子，他的肚子比懷孕的女人都大，撞上去往後壹彈，壹屁股坐在地上！他好不容易站起來，妳猜猜後來他怎麽樣？”程小宇雙手畫了個大圓，示意那胖子的肚子有這麽大，又飽含期待的看向媽媽，快接戲啊！
蘇寶寶不理睬。
“他起來還偷看妳，又撞啦……哈哈哈哈……呃！”程小宇笑著笑著就尬住了，媽媽不配合，而且拿冷眼瞧他。
“呵呵！”蘇寶寶皮笑肉不笑：“妳騙誰呢？”
程小宇壹計不成，又轉移話題：“媽，妳今天怎麽這麽早起床，還做好了早飯？”
“我沒心情才會起得早！”
程小宇腦子壹抽，開了個大：“媽，我說的是真的，妳太迷人了！不信妳摸摸！”
蘇寶寶被兒子捉住手，往下壹摸，可不是條挺得老高的肉棒麽，她明顯壹楞，顯然沒想到兒子這種情況下還會幹這種事，反應過來的她立時惱怒：“妳又跟我玩這壹套是吧？”
“媽媽，我這是在說明情況，而且妳……”程小宇看著眉毛都快擰成壹團了，說著說著就意識到在媽媽生氣的時候做這種事，就是火上澆油，他松開手，趕緊找補：“媽，對不起，還有剛才著急著給妳證明看，沒有別的意思！”
“松手！”蘇寶寶瞪了壹眼兒子後，從兒子懷裏掙脫，洗了個手，冷著臉吃飯。
程小宇壹時不敢多言，兩人沈悶的吃著飯，慢慢的他意識到沒找對重點，眼見媽媽吃完飯要走了，又跑過去解釋。
“媽，昨晚我錯了，壹切都怪我，是我強迫妳的！還有啊，昨晚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上頭了，才沒顧妳的！”程小宇把媽媽的皮鞋從櫃子裏拿出，放到媽媽腳邊，又扶著媽媽的腰，方便她穿鞋。
蘇寶寶把兒子的手打開：“走開，少在這假惺惺的！”
“哦！”程小宇退到壹邊。
“妳別以為道個歉就算了，我告訴妳，還早的很，哼！”蘇寶寶說完就直接走了！
媽媽的話裏預示著危機，可那語調又象征著轉機，程小宇想起了壹句名言，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程小宇正在客廳裏練項臨海教的健身術時，家裏的門鈴響了。
紀雅妍帶著楚望舒如約而至，紀雅妍說好晚上來接楚望舒就走了，楚望舒還是那麽扭扭捏捏，程小宇不得不拉著她上樓。
電腦壹打開，楚望舒就變成天下我有的模樣，立刻跑到沙發椅旁邊，把程小宇往旁邊壹推，嘴裏嚷道：“快，壹邊去，死垃圾！”
“望舒啊，我們好好說話！”程小宇讓出位置又講出條件：“妳看，我都沒叫妳小矮子了是不？”
楚望舒打開遊戲，沒有理他。
“呃，我們不是說好的幫我改劇本麽？”程小宇走過去想要和她商量壹下。
“妳管得著嗎？垃圾！”看著遊戲開了又喃喃自語：“好幾天不玩了，都掉出前十了！”
程小宇把電腦關了，擋住電源開關。
“死垃圾，幹什麽……妳別關！”隨著屏幕變黑，楚望舒立刻變為社恐少女。
“還叫不叫我死垃圾了？”
“不叫了！”
“還玩不玩遊戲了？”
“不玩了！”程小宇又把電腦打開。
“死垃圾，妳敢關電腦？”又把電腦關了！
“別關！”
＊＊＊　　＊＊＊　　＊＊＊
程小宇把電腦壹開壹關了好多次，楚望舒毫不退步。他不得不使用懷柔政策，把電腦關了和楚望舒商量。
“望舒，妳今天幫我改到這個女帝回家的場景，我就讓妳玩遊戲！”
“可以！”
“真的可以？”
“嗯，我保證！”
“有進步，這次妳連續說了四個字！”
程小宇誇獎她壹句後，又把電腦打開。
“死垃圾，妳那破劇本有什麽好看的，也不知道是誰寫的！”
“行了行了，趕緊看，這劇本是我媽公司的，非常重要！”程小宇不耐煩。
“這種毫無特色的東西居然非標重要，妳媽公司那水平簡直爛透了……”
楚望舒還在喋喋不休，只是已經開始修改劇本了。程小宇杵在旁邊監督了壹會兒，想到自己的今天健身術還沒練完，他就在房間後找了個寬點的地方繼續練了起來，又怕楚望舒偷懶，所以壹直盯著她，盯著盯著思緒就開始飄遠。
程小宇記得幾年前的楚望舒，瘦不拉幾的，長得比自己矮，因為每次和她見面基本都是媽媽和紀阿姨去逛街的時候，自己當時怪罪紀阿姨拐跑媽媽，根據體征給紀阿姨取了個奶妮的外號。
而楚望舒小時候又是壹個很內向的人，不敢壹個人待著，壹直屁顛屁顛的跟著自己這個熟人，搞得他玩都玩不痛快，所以他又根據身體特征給楚望舒取了個小矮子的外號！
思緒飄回，現在的楚望舒臉頰圓潤了些，白得有些過分，她的眼睛不大卻與狹長的眉毛極為相襯，眼珠黑亮，鼻子小巧，鼻尖微微上翹，嘴唇自然紅潤。
因為楚望舒安靜的時候太安靜，鬧得時候又太鬧，程小宇重見楚望舒之後沒心思仔細看她。現在仔細壹看，分明是清冷美少女壹枚啊，真是女大十八變，古人誠不欺我，他心裏感嘆完後。
視線往下移動，嗯，胸比紀阿姨的胸小點，不過比壹般的小女生大多了，再往下，嗯，看不見腿，不過這裙子不錯，再往下，嗯，小腿有點細，不過這白襪子不錯！壹瞬間的事，他肉棒挺了起來。
杏色裙擺輕輕搖曳，楚望舒感覺有些不舒服，這沙發椅實在太高了，她腳都夠不到地，只能在空中晃！
而這桌子又太高，她不能自然的把手搭在上面，她把腳尖向下，讓拖鞋自然掉落，然後把整個腿收到椅子上盤起，接著轉頭看向程小宇。
“死垃圾，妳過來！”
程小宇撅著屁股走了過去：“怎麽？”
楚望舒拍了拍椅面，開口道：“我坐著太矮了，妳找個東西來墊壹下！”
“好！”
程小宇趕忙走出房間，到樓下沙發上緩了好久。肉棒才得以消停，然後他找了兩個靠枕回到了房間。
“死垃圾，妳說妳有什麽用，找個東西能找這麽久？”楚望舒壹邊嘲諷程小宇，壹邊把接過靠枕，她先從沙發上蹲起，小屁股往上壹翹，然後把兩個靠枕疊在壹起放在屁股下，隨後坐了上去。
“現在好了吧？”程小宇並不想跟她過多糾纏，可看著那凹陷下去的靠枕，他又開始浮想聯翩。
“好個屁，這玩意兒太軟！”楚望舒從沙發椅上跪起，轉過身拎起靠枕往床上壹扔，嘴裏嘲諷：“垃圾！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妳故意找茬是吧？”
楚望舒輕蔑的瞟了他壹眼：“是啊！”
程小宇拿回靠枕塞到沙發兩側空隙，繞到沙發前面，摟住楚望舒小腹拎起來，然後後往沙發中間壹坐，接著把楚望舒放到腿上，嘴裏怒道：“這樣總行了吧？”
“呵呵！”
“妳什麽意思？”
楚望舒陽陽怪氣：“沒什麽意思，就是有個臭屌絲啊，明明想這麽做，卻偏偏要裝成壹副被逼無奈的樣子！”
“瞎說什麽呢？！”被拆穿的程小宇尷尬只是壹瞬，隨即決定不裝了：“望舒啊，來把腳盤上來，坐著舒服點！”
“呵呵！”楚望舒只是輕笑，隨即淡定的看起了劇本。
還嘲諷我？程小宇決定用行動讓她感到害怕，他把楚望舒的腿拉上來盤起，剛摸到那白襪小腳上呢，少女清冷的聲音傳來。
“妳敢摸，我就把這件事告訴我媽啊！”
“那妳告訴她呀！”
“那我就告訴妳媽！”
“別！”
想到上次搞了趙靈兒媽媽生氣的模樣，程小宇立刻認慫，剛準備起身，又聽到楚望舒說：“別動，死垃圾，坐著還挺舒服，妳要是走開，這劇本我不看了！”
“妳玩我是吧？”
“是啊！”
“那我關電腦了！”
屏幕變黑。
“妳幫不幫我看劇本？”
“不幫！”
程小宇被楚望舒拿捏住劇本的軟肋，就連關電腦都威脅不了她，只能讓她坐腿上。身體的接觸讓程小宇欲念頻繁升騰，可每當他有什麽動作，楚望舒又用告訴蘇寶寶作為威脅。
壹上午的時間，他的肉棒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弄得他身心俱疲。直到快到十點多鐘程小宇以買菜為由，才暫時脫離苦海。
他在超市裏買了些常用食材後，又專門挑選了些魚鰾，想著晚上給媽媽做點他在網上新學的東西。
回到家裏已經是中午，程小宇弄了些家常菜，壹想到還要伺候楚望舒吃飯就來氣，可現在的情況是不伺候爺不行啊！
“媽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跟小女子壹般見識！”他嘟嚷著，從廚房端出午飯，又吐槽道：“可惡啊，還要給她端上去！”
回到房間的程小宇，把飯菜往桌上壹放：“望舒啊，先停壹會兒，吃完飯再弄！”
楚望舒給了她壹個算妳小子識相的眼神後，開始吃飯：“沒看出來啊，臭屌絲長得跟猩猩似的，手藝還挺不錯！”
程小宇看了看楚望舒的劇本的進度：等妳今天看完了，立馬收拾妳！！！
不出意外的，楚望舒墨跡了壹下午，接到紀雅妍來門外等她的消息，才把今天的劇本弄完。
電腦屏幕熄滅之前。
楚望舒繼續嘲諷：“呵，臭屌絲，妳的腦袋在想什麽我能不知道？”
屏幕熄滅之後，程小宇看著社恐的少女：“望舒啊，妳怎麽能叫我臭屌絲呢？”
“呵呵，妳就是！”楚望舒紅著臉，居然笑了壹下。
程小宇被兩個楚望舒懟了，怒氣蹭蹭的往上冒，想著紀阿姨已經到樓下了，又只能憤憤不平的將她送走！
吃完晚飯，楚望舒在客廳裏坐著看電視，她本來食欲很差，可今天中午在程小宇家裏卻是吃得挺多的，也許是心情的原因吧，她心裏暗道。
“望舒，妳這兩天在和程小宇玩什麽呢？”紀雅妍走到客廳坐下，壹副關心模樣。
“沒什麽！”楚望舒面無表情。
“那妳以後不用去找他了！”紀雅妍微怒。
“我幫他改改劇本！”楚望舒如實作答。
“嗯，這才對！有什麽話都應該跟媽媽講！”紀雅妍變得溫柔。
“哦！”
“還有，妳最好不要跟程小宇接觸太深！他這個人太隨便了！”紀雅妍繼續說教。
“嗯，我會註意！”
紀雅妍嘆了口氣：“媽媽這是為妳好！”
“知道！”楚望舒小聲應道，又看了會兒電視，起身回房間了。
回到房間的楚望舒，洗漱好後躺在床上，看著裝飾燈中間閃爍著莫名的光，心裏反感，呵呵，媽媽！您就是這麽為我好的麽，在我房間裏裝監控？什麽事都要置於您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