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對於丁飛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0
突然他聽到在床上的傅星舞輕聲地道:“墨震天,妳,妳什麽時候放了,放了那孩子。”她的聲音微微有些嘶啞,更因為人很虛弱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墨震天轉過頭,看到她手肘撐著床想爬起來。
但試了幾次卻也只能勉強支撐起身體,她又朝著自己說道:“墨震天,這次妳可不,不能不守承諾了,孩子還那麽,妳抓了他有什麽有,妳放了他吧。”
無論心裏怎麽郁結,但已經答應的事墨震天也不想反悔,他沈聲道:“船還有壹小時靠岸,到時候我會放了那小鬼的。”
“好!”傅星舞長長地舒了壹口氣,手肘再也支撐不住身體重新又躺在床上。墨震天又倒了杯酒,看到丁飛壹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說道:“丁飛,有什麽事妳說好了,不要這麽吞吞吐吐。”
其實他清楚丁飛想說什麽,與面對司徒空不同,對於丁飛提出的要求他可以拒絕,但這麽十多年的跟隨,自己掌權的時候不說,落魄的時候依然不離不棄,難道為了個女人就要傷了兄弟的心,這不是自己的為人。這種事放到以前,墨震天根本想都不會想,那個叫林嵐的女警他也很喜歡。
但毫不猶豫地給手下共享。丁飛的說話果然和墨震天想的壹樣:“老大,妳也看到了,那個跛子我都還沒來得及幹,就被弄得那副模樣,晏玉清那個小丫頭那麽多人候人,我好意思多幹嗎,我總要讓讓他們吧,還有那個柳飛燕,老大妳走的時候我沒和他們爭,結果給華戰他們搶去了,說說這船上女人不少,可到現在我還憋得慌。這女的上次和那個叫解菡嫣的女的壹起來的香港,也和我們鬥了幾回。
後來老大出了事,我安排兄弟們先走,結果和這女的撞上了,他們人多,這我不就和老大壹起來這裏了,老大,妳說我這口氣要不出還怎麽混。”“妳是折在她手的?”在寶華山監獄裏,犯人是禁止互相說話的,所以墨震天也才知道這麽壹會事。
“不錯,就是她,老大,妳說”丁飛還想繼續說,墨震天揮手打斷了他道:“這口氣壹定要出,去吧,不過別太狠了,剛開了苞還嫩著呢。”在丁飛說話的時候,他突然想到剛才看到床上那麽壹大灘水漬。
為了這麽壹個女人,難道連十多年兄弟的情分都不講了嗎?再說丁飛的理由讓他無法拒絕,有仇必報是這麽多年來遵從的鐵律。“謝謝老大,謝謝老大。”丁飛頓時喜出望外,雙目發光,再也不掩飾如惡狼見到羊羔般的渴望。
他跟了墨震天十多年,自然知道老大對這個女人動了心,但如果自己不努力爭取壹下,讓這個機會擦肩而過,他無論如何也不甘心。
眼間丁飛獰笑向自己走來,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從無名島回到香港,她參與圍剿黑龍會的戰鬥,自己與他交過手,還打傷抓住他。
她後悔沒壹掌斃了他,不然此時他哪能這般趾高氣揚對自己為所欲為。“傅星舞,妳沒想到會有這麽壹天吧,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真是報應不爽。”丁飛在床邊壹邊脫著衣服壹邊得意洋洋地道。
傅星舞胸口象被大石堵住,明明在作孽的他,明明應該受到報應的也他,現在卻又這樣的話來羞辱自己,這天地之間還有公道可言嗎?在這壹刻,她覺得鳳在抓到魔教之人從不殺的做法絕對是壹個錯誤,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丁飛望著仰面躺著如同神之祭臺上的羔羊般的少女,雖然他心中想過至少壹百種淩辱折磨她的方法,但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跪坐在她分開著的雙腿間。
然後抓著白皙的雙腿提了起來,魔鬼面對獵物,理應兇猛地去撕碎吞噬,但丁飛的動作輕柔,就如同面對是自已的愛人,小心翼翼的,甚至有那麽壹絲誠惶誠恐的味道。
他這麽做是因為墨震天,在跟隨老大這十多年裏,他從沒為壹個女人如此的煩心過。那年抓了壹個來自北京的絕色女警林嵐,他看得出老大對她頗為鐘情,以為老大會將那絕色女警占為已有,不容他人染指,但老大破了她的處後就給眾兄弟享用。那次,他打心裏佩服墨震天,捫心自問如果換了自己。
或許做不到他這般的慷慨,但昨晚老大有些失態,在從司徒空處回來,他孤身壹人,面色陰郁,毫無疑問,是因為那個叫傅星舞的少女留在了司徒空哪裏。
當時他想讓老大發泄發泄煩悶,但他對那個叫晏玉清的鳳戰士連正眼都沒瞧壹下便惶惶離去,他放心不下,跟了過去,見他上了平臺,他沒敢再跟上去。
而是象前半夜壹樣在平臺口守著,等了很久,終於等到墨震天下來,他二話不說讓自已去找酒。
貨船不是酒吧,他找了好久,才在某個船員的床下找到壹箱紅星二鍋頭,他有些惶恐給墨震天送去,要知...-->>
去,要知道老大過去喝的至少是數千塊壹瓶的紅酒洋酒,這幾十塊壹瓶的高度白酒老大不知道要喝嗎?
沒想到老大壹見到酒就雙眼發光,壹口氣象唱白開水般灌下去了整整兩瓶,然後什麽話也沒說就蒙頭大睡。所以,自己在向老大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丁飛的心壹直有些忐忑,他想忍住不說了,但第壹次自已看到她照片時的震撼是如此的深刻,當時就想,如果有得到占有她的機會,自己死也心甘情願。
而當自已第壹次面對她時,她比照片上更好看,但不幸的是,自已是她的獵物,直到今天,她打傷自己時那冷冷不屑壹顧高高在上勝利者的眼神猶如芒刺般紮在自己的心頭。
老大畢竟是老大,沒想到墨震天還是很爽快地答應了自已的請求,他在欣喜若狂時卻也想到她畢竟是老大心動的女人。
此時在他的面前,不能由著自已的性子亂來。丁飛的目光落到了眼前少女裸露無遺的私處,充血腫脹的花唇令人觸目驚心。他聽說過司徒空“狂”的名聲,也知道昨晚他在和柳飛燕交合時殺掉了她的壹個孩子,天知道當面對這樣的狂人,眼前這個嬌小柔弱的少女是怎麽熬過來的。
堅挺的陽jù頂到了紅腫的花唇上,瞬間丁飛感到胯下雪白的胴體如被電流通過開始瑟瑟顫抖起來。
原本軟綿綿柔若無骨的胴體也因電流的刺激變得堅硬而緊繃,目光雖然依然堅定但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痛苦與屈辱,小小的手掌背淡淡的青筋凸起,緊緊攥住了床單,盈盈壹握的玉足也剎那間也挺直了足尖。
丁飛並沒有急於進入,他執著粗碩的巨棒,黑褐色的guī頭來回地在花唇間撥動,這般紅脹的花唇應該輕輕觸碰就會如同針紮般刺痛吧,他期盼著能聽到她的聲音,昨晚守在樓梯口的他隱約聽到過她的叫聲,那聲音是如此的動聽,是那般的誘人,可比天籟之音。
但丁飛還是失望了,胯下的少女除了呼吸變得粗重急促了些,卻是緊咬著如玉石般的牙齒連哼都沒哼壹聲。
紅脹的花唇被撥弄敞了開來,淡淡粉色的穴口在巨大guī頭碾壓下時隱時現,丁飛看了壹眼墨震天,他臉上依然烏雲籠罩,還是早點開始吧,丁飛想著。
雄壯的身軀重重壓了下去,黑褐色的guī頭蠻橫地擠入窄窄的洞門,開始向著花穴深處挺進。針紮般的劇痛從雙腿間傳來,不知為何,傅星舞突然又有了想哭的沖動。
她原本以為自已的淚已流幹,昨晚無論司徒空如何的暴虐,自已也未曾流過壹滴眼淚。人總是容易倒在離希望只有壹米遠的地方,為了救柳飛燕的孩子,她以戰鬥的姿態、以面對強敵的勇氣熬過了人生中最可怕的壹個夜晚,她以為自已贏了,但勝利卻依然還沒到來。
雖然似乎觸手可及,只要再熬過這壹個小時,但她實在太累了,累得壹點點力氣都沒有,她真怕累得連堅持到終點的勇氣都會沒有。
她想哭,還因為奸汙自已的竟然是丁飛,這個自已親手抓住了他,將他送入監獄的男人。那時,只要自已掌上多加三分力量,就能立斃他於當場,今日也就不會看得到那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醜惡嘴臉。
她想哭,更因為墨震天,這個殘忍奪走自已寶貴童貞的惡魔,此時就坐在床邊,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已敞開的胯間,眼睛壹眨不眨地望著自已是如何被醜陋猙獰之物慢慢地刺入,然後慢慢地被貫穿。
她並不知道,在汙辱女性的詞匯中有個叫“視奸”的詞,昨晚從被墨震天破處到被司徒空淩辱,她面對都是壹個人。
但此時被奸淫著的自已面對這赤祼祼充滿著淫邪獸欲的目光,讓她感受到壹種從沒感受過的羞恥與屈辱。傅星舞還看到在他的手中攥著留下自己處子落紅的白色綢衣,在經過雨水的沖洗,艷紅的血色變淡了許多。
但依然猶如早春剛剛綻放的桃花,粉色的葉瓣風姿窕窕,無比美麗動人,但對於傅星舞來說,留在那白帛上是她血色的淚珠,看著令自己心動的夢幻空靈的少女被巨大的肉棒貫通死死釘在床上,墨震天心裏也說不出是個啥滋味。
與把她雙手奉上供司徒空享用不同,自己沒有那壹份無奈的屈辱感,對於丁飛,這是壹種摻雜著兄弟情誼的恩賜,自己是高高在上並掌控著壹切。話雖如此,看著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花穴進出,昨日面對司徒空時的無奈屈辱之感不僅依然縈繞在心中更被無限地放大。
昨天她就是這般在司徒空的胯下接受肉棒的洗禮,不過司徒空可不會有丁飛壹樣這般輕插輕撥的溫柔之舉。
墨震天當然知道丁飛為何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他嘴角露出壹絲陰惻惻的笑意道:“丁飛,妳操女人不是自詡很猛的嗎?怎麽今天縮手縮腳象個纏腳的老太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