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每當面對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0
數年前他俘獲過壹個鳳戰士,也是個處女,但無論在眾目睽睽之下剝光衣服、還是奪走她的童貞到最後進行長時間的輪奸,她的眼神中始終帶著壹絲極度的輕蔑。面對這樣的鳳戰士,司徒空都懷疑她是不是女人,甚至還是不是個人了。
就如數天前他自己導演那場虐戲,那些鳳戰士為了拯救幫助自己的同伴,根本已經不把自己當成壹個人了,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就象當了將軍想當皇帝,當了皇帝想成仙壹樣。
男人對於女人的渴求也是永無止境。容貌氣質身材是基本條件,然後是身份,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具有強大力量的鳳戰士當然比世俗的普通女子誘惑大很多。
但同樣是鳳戰士,那些會笑、會哭、會喊、會叫,有著真實豐富情感的要比心中唯有信念二字,幾乎已經不把自己當成女人甚至是人的鳳戰士要更有吸引力。壹樣是鳳戰士,但藍星月每年只去西藏訓練營幾個月,大多數時間生活在大都市中。
雖然她壹樣也有堅定的信念,但與那些在與世隔絕之所長大的女孩多少還是有些不同。所以,在面臨生死決擇的時候她沒有那個叫風鈴的鳳戰士決斷勇敢,也會在意亂情迷之下險些失身於人,還有她先是折服後來又愛上了白無瑕,如果心中只裝著信念,是不會輕易被人折服也不會輕易愛上別人。藍星月並不是軟弱的人,但也不如外表這樣的勇敢。她並非第壹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
但那壹次與這次不同,那時她心中充滿著對白無瑕的愛,在愛的驅使之下,她變得無所畏懼。那壹次,雖然從性質上說,也是強奸,但那是她自己做出的選擇,更何況無論怎樣,夜雙生到底還是站在白無瑕這壹邊的,這讓藍星月心理接受度要大許多。
而此時,站在她面前的是鳳千百年來的宿敵,是以狂暴著稱的四魔之壹的狂戰血魔司徒空,他雖然不如夜雙生那樣高大,但渾身上下充斥著狼壹樣的野獸氣息,象是隨時隨刻要將她撕成碎片。藍星月知道自己馬上又要被男人奸淫。
而且絕不止壹個,周圍站著的男人個個都象噬人的兇獸,雖然此時她還穿著衣服,但卻遠遠比在夜雙生面前壹絲不掛還要感到羞恥。
藍星月更想到,如果這是個圈套,那麽白無瑕得到情報很有可能是假的,她看到邊上冷雪在壹直哀泣,神情充滿著極度痛苦內疚,她的心沈了下去。
難道她背叛了鳳?這個念頭對她心靈造成了巨大的沖擊。如果是這樣,那白無瑕就危險了,想到這裏她更憂心如焚。她想找冷雪問個究竟,她到底有沒有叛鳳?剛想開口,司徒空突然剝下她的褲子,然後對女人最隱秘的神聖之地開始了侵犯。
在胡思亂想中的她意誌力本來就薄弱壹些,當侵犯開始之時,巨大的恐懼象潮水壹樣將她吞沒,人的潛意識令她就如同壹個普通壹樣驚叫和反抗。
藍星月很痛苦,在邊上的冷雪卻比她更痛苦。背棄了鳳戰士的信念,如果沒有姐姐的安慰,她可能真的會精神錯亂。
這兩天,她壹直仍處在強烈的痛苦中,但她沒有後悔。即使做不成鳳戰士,即使被同伴罵作是叛徒,她也要讓姐姐活下去,前日,冷雪與同伴們又壹次的碰面。就在她與夏青陽第壹次相見時的那個大廳裏,鳳戰士集體遭受著男人們的奸淫。
在大戰到來之際,鳳戰士無疑是提供士氣的最好祭品。穿戴齊整的冷雪跟在司徒空後面,她向同伴投去關切的目光,但幾乎所有人都將頭扭了過去。冷雪感到,雖然同伴們壹絲不掛、身著鐐銬遭受著非人的淩辱。
但她們象依然在戰鬥,她們的眼神中雖有痛苦,卻也有輕蔑、有驕傲、有不屈服、有希望,而她自己心空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冷雪對自己說,沒有就沒有吧,只有她還有姐姐,就夠了。
數天來,冷雪很擔心司徒空會利用姐姐讓自己做壹些更恐怖的事,比如讓她去殺死同伴。冷傲霜也考慮到了這壹點。
她找機會告訴妹妹,壹切到此為止,如果她再受司徒空的威脅而做出不可原諒的事來,她是決不會活著離開這裏的。讓冷雪慶幸的是,司徒空倒沒有再用姐姐為脅要她做什麽。
當然用自己身體來滿足他的獸欲,已不需要用姐姐來作為交換條件了,自己本就是人盡可夫的妓女,現在都不是鳳戰士了,還有什麽尊嚴可講,但是。
此時此刻,那種撕裂般的痛楚又壹次無比強烈,正是因為她供出的情報,導致藍星月被俘,自己的錯帶來的惡果呈現在了她的面前,這種面對面的直觀的感受與想象有著巨大的差別。
冷雪哽咽著泣不成聲地道:“求妳了,司徒大人,別這樣,真的別這樣。”叫司徒大人是司徒空的命令,不照做的後果雖然他沒說,但相必會令姐姐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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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自己的尊嚴也已不存在,只要是不要讓她做觸碰最後底線的事,其它壹切都不重要了,而且,在信仰崩塌後,不知不覺得間“求”這個字變得很容易說出口。
她在雷破的胯下,她求讓夏青陽活著,在集體奸淫鳳戰士的現場,在變得陌生的目光中,她求司徒空讓她快點離開。在她和姐姐壹起被司徒空手下奸淫的時候,她求他們,讓姐姐有片刻的休息。
司徒空食指的第壹截沒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中,和想象中的壹樣,她的花穴很窄很緊,溫潤的穴口緊咬著他指尖不住地蠕動,感覺很是美妙,對於喜歡粗暴純粹直接的司徒空來說,此時這麽慢吞吞地去感受真也算是破天荒的第壹次。聽到冷雪的話,他沒去理會。
對於這對絕色的姐妹,起初他的註意力是放在姐姐身上,但慢慢地對妹妹的興趣變得濃厚起來,不僅是妹妹將神女的聖潔與妓女的淫蕩兩種迥然不同的氣質天衣無縫地融合在了壹起,滿足了男人最終極的想象。
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在精神上徹底地征服壹個鳳戰士,不僅自己能得到極大的滿足,更是壹種強大的炫耀的資本,妹妹似乎還有壹絲可能。
而姐姐雖然已不再如萬古寒冰,但她的心依然堅硬如鐵,不過當下司徒空還沒有空去理會她,眼前這個英氣逼人卻又驚慌失措的鳳戰士才是他主菜。
隨著手指漸漸地深入,司徒空的神情從希望轉成失落,指尖壹直沒有觸碰到任何的阻擋“或許每個人不同,或許就在前面。”他想著,直到食指的第二指節消失在花穴中,他終於確定她已沒有了那道代表純潔的薄薄肉膜。
“唉,妳不是處女?”司徒空唉道,臉上大大寫著“失望”兩個字。他還抱在最後壹絲僥幸,有些女孩在小的時候會因為劇烈動作而弄破處女膜,其實有沒有那道肉膜並不重要,關鍵在她有沒有被男人幹過。
藍星月慢慢從最初的驚恐失措中清醒過來,她劍眉倒豎,睜圓了的秀眸噴射著無窮無盡的怒火。
“畜生!妳們都是個豬狗不如的禽獸!妳們也就這點本領!有種再來打壹場!”她怒罵道。司徒空笑了笑道:“我們不是已打過了,妳打不過我才這樣的呀。我只是想知道,妳有沒有被男人操過而已。”
“呸!”藍星月象壹口唾沫吐到了司徒空的臉上吼道:“無恥!禽獸!我不會怕妳的,總有壹天妳對我做的壹切,我會百倍千倍的還給妳!”司徒空陰沈地壹笑道:“我也是真很難得和人好好說話,妳偏這樣,唉。”
嘆息聲還未落,他手猛然前伸,整根食指完全刺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中。也沒見他有其他的動作,藍星月如觸電壹般猛地昂起頭挺起高聳的胸脯,大約隔了壹、兩秒種,才發出極為慘烈的哀號聲。旁邊的冷雪見狀大驚,也跟著驚叫了起來。
她沖著藍星月喊道:“妳怎麽了?”但藍星月根本聽不到她的話,在慘叫聲中,她下體無法動彈,但穿著黑色緊身衣的上身左搖右晃、前沖後擺,頭頂上的鐵鏈隨著她的晃動嘩嘩作響。
司徒空將手指捅入後,指尖射出壹道真氣,猛烈的沖擊著她的花心,也就是女人的子宮口。壹直以來,司徒空在拷問中不太喜歡刑具,而是用最原始的手段,而這壹招,給女人帶來的痛苦甚至超過分娩。
藍星月不僅感到人撕裂般的痛,更是感到下體就要爆炸般的鼓脹,這比痛更加難以忍受。她叫著,扭動著還能動彈的任何地方。穿著黑色皮靴的雙足壹會兒猛地勾起,壹會又繃得筆直。
被鐵鏈綁著高舉過頭頂著的雙手,壹會兒五指萁張,壹會兒又緊握成拳。被黑色夜行包裹著雙乳急劇起伏,令人眼花繚亂的晃動。
烏黑的秀發隨著腦袋的搖擺在空中飛舞。不壹刻,黃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滾滾而下,再過了壹會兒,裸露出來雪白的胯部、大腿也象塗抹上了壹層油脂閃起晶亮的光澤。
“住手!快住手!她快不行了,妳會弄死她的。”見識過司徒空殘暴的冷雪在壹旁急得不停大叫。
在藍星月將將要暈厥那壹刻,司徒空收回內力,狂亂舞動的藍星月象被抽去了脊椎骨,壹下就軟癱下來。她低垂著腦袋急促地呼吸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好好說話有這麽難嗎?這又不是什麽機密。我再問壹遍,被男人操過嗎?”司徒空道。
藍星月低著頭不說話,汗珠仍順著她尖尖的下頜不停地滴落。司徒空見藍星月不回答便扭頭道:“把她放下來,妳來勸勸她。”
冷雪頓時瞠目結舌,被放了下來後腳象灌了鉛壹樣,根本邁不開腳步。司徒空目光陰鷙,冷雪心中壹顫,她不怕雷破,也不怕羅西傑,但司徒空卻是她最大的夢魘,每當面對他,心中總有說不出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