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壹章

　　“轟隆隆——”雷聲乍起，雨滴組成了瓢潑的水幕傾瀉而下，接天遮地看不到盡頭。
　　這天氣極為反常，在壹般的情況下，早上的細雨要麽連綿不絕，要麽雨過天晴，少有轉變成大暴雨的。
　　不過近幾年反常的天氣多了去了，嬴棠也沒精力去關註這些。
　　在她的視線裏，許卓看完視頻就呆呆的靠在椅子上，窗外的驚雷也引不起他半點興趣。
　　嬴棠深吸了口氣，然後屏住呼吸，緩緩推開臥室的門，輕輕來到許卓身後，趴在他的背上，主動探手握住了還沒有軟下去的陰莖，輕聲道：
　　“妳這樣對身體不好。”
　　“棠棠！妳、妳什麽時候回來的？”
　　許卓嚇了壹跳。其實他本應該察覺的，即使聽不到聲音，也應該聞到嬴棠身上熟悉的體香。可許卓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略了外界的壹切，這才被嬴棠弄的措手不及。
　　他的第壹反應不是質問嬴棠為什麽出軌，而是手淫被女朋友發現了，還是看著女朋友的視頻手淫，簡直是大型社死現場。
　　“許卓，對不起。”嬴棠的道歉緩解了許卓的尬尷。
　　她轉過椅子，面對面，歉意的看著許卓，然後蹲下身子，雙手握住了勃起的陰莖。
　　嬴棠極少幫許卓用手，動作很生疏。潮濕的掌心、急促的呼吸，無不顯示著內心的緊張。
　　但許卓已經很滿足了。
　　嬴棠的手掌細膩柔軟，像綢緞又像棉花，擼動起來比他自己的舒服太多了。
　　“棠棠，到底是怎麽回事？”
　　許卓憑借著極強的意誌力問出了這句話。他想跟嬴棠好好說話，又舍不得讓她停下動作，內心有點糾結。
　　“就是妳看到的那樣，我做了對不起妳的事，我是個壞女人。”
　　嬴棠沒有找什麽理由——已經對不起許卓了，解釋又有什麽意義呢？
　　她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紅唇張開含住了腫脹的龜頭。
　　“嘶——”許卓倒吸了壹口涼氣。如果說用手還只是生疏的話，那口交對嬴棠來說就真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壹回”了。牙齒壹不小心就剮蹭到了龜頭後部凸起的肉棱，弄的許卓齜牙咧嘴。
　　“不好意思，弄疼妳了吧？我是第壹次弄這個。”
　　嬴棠吐出龜頭，急忙解釋。
　　許卓哪在意這個？疼痛感都是小事，那種心裏上的滿足才是無與倫比的。他壹直羨慕別人的女朋友會給男友口交，但從前每次冒出這個念頭，都不敢說出來，生怕褻瀆了嬴棠。沒想到嬴棠今天竟然主動做了。
　　“棠棠，妳不用這樣的。”許卓的本能想讓嬴棠繼續，但現在他真的有話要說啊！
　　“妳不是早就想讓我幫妳口了麽？別以為我不知道。”嬴棠再次含住了龜頭，腦海中閃過母親幫李玉安（doctor）口交的樣子，不知不覺就學著沈純的動作，含的更深了壹些。
　　這次吸取了剛剛的教訓，紅唇隔斷了貝齒，香舌自然而然的卷了上去。
　　動作仍然很生疏，但相比第壹下已經好多了。
　　長久以來的幻想壹朝實現，許卓舒服的根本說不出話。
　　倒是嬴棠，動作從生疏到熟練，只用了短短幾十秒的功夫。她時而吐出龜頭，用唇舌親吻著陰莖表面，時而口含肉杵，前後擺頭，吸允著來回套弄。吸溜吸溜的淫穢聲音越來越大，間或夾雜著壹兩聲誘惑的鼻音。
　　晶瑩的唾液流滿了許卓的下體，也打濕了嬴棠的襯衫。陰莖越來越硬，許卓已經不甘於被動承受，開始用力的挺動下體。他忘記了要問嬴棠的事情，現在只想發泄發泄再發泄！
　　忽然，許卓輕喝壹聲，身體抖了兩下，挺了幾秒鐘，然後便攤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嬴棠連忙起身，從書桌上抽出壹張紙巾，捂住嘴巴吐出精液，這才開始控制不住的幹嘔。眼淚溢出通紅的眼圈，看起來楚楚可憐，好壹會才平復下來。
　　許卓顧不得射精後的疲憊，第壹時間就站了起來，壹邊輕拍著嬴棠的後背，壹邊忙不叠的道歉。
　　嬴棠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我去漱口，嘔——”
　　沒說完便捂著嘴巴去了衛生間。
　　許卓趕忙提著褲子跟了過去。
　　等嬴棠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正常。俏臉清爽幹凈，發邊還殘留著濕潤的水漬，明顯剛剛洗過臉。
　　許卓正不安的走來走去。見嬴棠出來，趕緊拉住她，切切的問：
　　“沒事吧？”
　　“沒事，就是第壹次不太習慣。”嬴棠勉強笑了壹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許卓訕訕的說了兩句，這才想起正事。
　　“棠棠，咱們談談吧。”
　　嬴棠低頭答應，跟著許卓坐在了沙發上。
　　“能跟我說說沈阿姨的事嗎？”許卓問。
　　“妳不跟我分手？”嬴棠擡起頭，詫異的看向許卓。
　　“誰說我要跟妳分手的？”許卓反問。
　　“真的嗎？”嬴棠驚喜異常，似乎是不敢相信。
　　在此之前，她只有五成的把握許卓不會分手，直到此時，懸著的心才終於落地了。
　　“真的！”許卓連忙肯定。
　　“早知道剛剛就不便宜妳了，我就是想分手前不給妳留下遺憾。小卓子，我、我舍不得妳。”
　　嬴棠開始的時候還在淺笑，說著說著就紅了眼圈。其實她這句話沒說完，除了這個理由之外，嬴棠有壹種不好的預感。就是這個預感讓她把第壹次口交給了許卓——她是真的愛他的。
　　“棠棠”，許卓摟住嬴棠香軟的身子，堅定的道：“我也舍不得妳，我不分手！不論發生了什麽，我們都不分手！”
　　“可是——”嬴棠淚眼婆娑的看向許卓，停頓了幾秒鐘才繼續道：“我、我不能不救我媽。”
　　“能跟我說說沈阿姨到底怎麽回事嗎？”許卓再次問道。
　　“我、我不知道。”嬴棠低頭垂淚，哽咽著道：“她肯定是被人限制自由了。但我不知道壞人是誰，連他長什麽樣、在哪都不知道，甚至‘李玉安’這個名字也可能是假的。除了我自己，我沒有別的籌碼。”
　　“棠棠，別哭！別哭！”許卓抱緊嬴棠，輕拍著她的香肩，安慰了好壹會才道：
　　“能跟我說說妳打算怎麽救沈阿姨嗎？”
　　“妳不是看過我電腦上的聊天記錄了嗎？還問我？”嬴棠把羞紅的俏臉靠在許卓肩上，沒好氣的反問。
　　“啊？妳、妳怎麽知道？”許卓尷尬不已。
　　“哼！我就是知道！”嬴棠擺弄著許卓的大手，繼續道：
　　“我原本以為王煥能問出李玉安的地址，後來覺得他不可靠，就想自己聯系。可李玉安那人太下流了。剛好虞錦繡說她跟妳上床了——”
　　“我、我——”許卓心裏壹驚，“我”了幾下也不知道該“我”什麽。
　　“——行了，先說我的事。”
　　嬴棠繼續道：“出差的時候虞錦繡說她跟妳上床了，我就想把這件事告訴妳。後來妳不承認，我猶豫了幾天，就想著都告訴妳吧，等妳跟我分手了，我就讓王煥冒充我男朋友，等弄到李玉安的詳細資料再說。”
　　“不行！不能找王煥！”許卓大驚失色，連忙阻止了嬴棠的想法。
　　雖然嬴棠說的語焉不詳，但許卓還是聽明白了，也解開了心中的壹個疑惑。他本以為嬴棠讓自己看“日記”、視頻，是想讓他幫忙救母，現在看來是誤會她了。
　　這讓許卓的心情好了許多。畢竟他主動幫忙可以，嬴棠要是勉強他接受的話，他雖然還是會答應，可心裏就免不了會結個疙瘩。
　　許卓在看到“日記”的時候，就確定了這是嬴棠故意給她看的。他了解嬴棠，她就不是個會寫日記的人，更別提是記錄這種私密的事情。
　　嬴棠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講述的時候便調換了事情發生的先後順序。她原本真的打算讓王煥扮演男朋友這個角色的，只是後面又改了主意。這才徹底跟許卓攤牌。
　　“好，不找王煥。”嬴棠順從的答應下來，神情有些忐忑，又帶著點試探：“可是我、我怕妳受不了！那個李玉安太下流了。我又不能、不能拒絕他的要求——”
　　“沒事的棠棠，咱們也不能完全被那個李玉安牽著鼻子走。而且最多是給他看看，等見面的時候咱們報警抓他就行了。不會讓妳真的吃虧——對了，妳還沒告訴我呢，沈阿姨現在怎麽樣了？”許卓狀似不經意的問。
　　嬴棠的“日記”裏寫到關於沈純的事情就壹筆帶過，電腦裏也找不到半點痕跡，這讓他實在有點好奇。
　　“哼！妳是女婿，不準打聽我媽的事！”嬴棠嬌聲回答，沒好氣的給了許卓壹個白眼。
　　窗外仍然暴雨如註，事情卻壹步步向著最好的方向發展，嬴棠已經放下心來。
　　王煥只得壓下好奇，繼續道：“好吧，我不問這個。那咱們說說妳的計劃。現在有壹個問題，王煥已經發了兩個視頻給李玉安了是吧？”
　　見嬴棠點頭，王煥繼續問：
　　“要是我沒理解錯的話，妳是想用新的身份接觸李玉安。那妳想過沒有？他看過妳的視頻，會不會把妳認出來？”
　　“不會！”嬴棠仔細思量了壹下才肯定的道：“第壹個視頻我是穿著衣服的，第二個視頻做了模糊處理，他應該認不出我。”
　　緊接著嬴棠又道：“倒是妳，我跟李玉安報的名字是‘沈明華’，妳可壹定記住了，千萬別說錯了。”
　　“放心吧，忘不了！”許卓連忙保證。
　　接下來兩人又討論了壹些具體細節。等壹切商定之後，嬴棠忽然騎到了許卓身上，註視著他的眼睛，突然問：
　　“我的事情說完了，現在輪到妳了。說說吧，妳跟虞錦繡到底怎麽回事？我不相信她會在這種事情上騙我。”
　　“棠棠，我、我——”許卓期期艾艾的不敢看嬴棠的眼睛。
　　“小卓子，妳可要想好了再說。”嬴棠手指劃過許卓的咽喉，似威脅又似挑逗。
　　可惜許卓上午消耗了太多精力，暫時硬不起來。好壹會之後才壹咬牙把他和虞錦繡之間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嬴棠。怕她不信，還拿出聊天記錄來證明。
　　嬴棠仔細看了壹遍，半晌之後才道：“這麽說，是她勾引妳的？”
　　“算、算是吧。”許卓做了壹個吞咽的動作，有點心虛，“其實我也有錯，沒抵擋住誘惑。”
　　嬴棠繼續問：“也就是說妳沒在我的房間跟她做過？”
　　“沒有！這個絕對沒有！”許卓連連保證，思忖了片刻猜測道：“我第二天出門之後才發現沒戴手表。當時還以為忘家裏了，現在想來壹定是王煥趁我喝醉偷了手表，第二天又來了咱們家找虞錦繡，在妳房裏親熱完又把手表還了回來，這壹切都是他們的算計。”
　　“可虞錦繡為什麽要勾引妳呢？醉酒的當晚就勾引了！”嬴棠思索著。
　　她想不明白，如果只是為了給自己下套，那虞錦繡沒必要主動勾引許卓啊。看她跟許卓的聊天記錄，每壹句話都在引導許卓，告訴他自己會出軌，讓她接受自己的出軌，可這又是為了什麽呢？
　　“算了，別想這個了。早晚能弄明白。”許卓也想不通。他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想不通就不想了。
　　“行吧。”嬴棠也停止了思考，轉而笑吟吟的問道：“小卓子，妳還想不想跟虞錦繡那個？我可以幫忙哦！”
　　“妳舍得我？”許卓沒好氣的問。
　　“舍不得啊。這不是怕妳吃虧嘛。”嬴棠笑道。
　　許卓連忙表決心：“我有妳就夠了，不想別的女人。”
　　嬴棠撇了許卓壹眼，起身坐到旁邊：
　　“那妳可別後悔？說起來我還得感謝虞錦繡呢。要不是她勾引了妳，咱倆現在可能已經分手了。現在這樣也好，誰也不吃虧。妳哪天要是反悔了，隨時跟我說，承諾壹直有效。”
　　許卓不想在這個危險的話題上繼續糾纏。
　　“棠棠，妳還要在律所幹下去嗎？要不辭職吧？”
　　嬴棠秒懂。
　　“擔心王煥啊？放心吧，有妳幫我，我不會再讓他得逞了！工作現在還不能辭，至少也要等我拿到律師執業證再說。”
　　許卓想了想，只得答應下來。
　　“那妳千萬要小心他，我覺得他沒這麽容易善罷甘休。”許卓繼續叮囑著，心裏暗暗打定主意要給王煥壹個教訓。敢對他的棠棠動歪腦筋，只要還是個男人，他許卓就不可能這麽算了。
　　幾天之後，王煥在夜市吃燒烤，不知道怎麽就跟隔壁桌發生了口角，被人用酒瓶子開了瓢，頭上縫了十幾針，要不是警察剛好巡邏經過，腿都能被打斷。當然了，這都是後話了。
　　窗外的暴雨已經停了，嬴棠也鄭重的答應下來。
　　事情暫時告壹段落，許卓有點餓了。吃了盤速凍水餃，便被嬴棠趕回房間休息。
　　躺在床上，許卓橫豎睡不著。
　　他還有很多疑惑未解：
　　比如嬴棠出差這三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她並沒有寫在“日記”上！按照他了解的信息來看，出差之後嬴棠就疏遠了王煥，但又在車裏讓他“摸”了壹次，似乎是做了某個交易。這些嬴棠沒說，許卓也沒找到機會問。
　　再比如嬴棠是怎麽發現他動過她的電腦的？又是什麽時候發現的？她發現攝像頭了嗎？如果發現了，為什麽不揭破？
　　最讓他煩惱的還是要把嬴棠“送”給李玉安，這是他最珍愛的女友啊！又怎麽可能心甘情願？
　　可不這樣又有什麽辦法呢？沈純不能不救，在嬴棠的心裏面，他這個男友的地位明顯比不上親媽。他要是不配合，嬴棠就壹定會去找王煥。對了，還有王煥，壹定要想辦法給他壹個教訓！
　　思前想後，許卓愈發煩躁，幹脆調出監控，發現嬴棠正坐在電腦前。
　　許卓心中壹動，拉近鏡頭細看，果然是在跟李玉安聊天。
　　嬴棠（網名小律）：“——在網上找刺激，妳記得別說漏了。”
　　這是最上面的半條信息，其它的已經滾出聊天窗口看不見了。
　　李玉安（網名doctor）：“難為妳想出這樣的點子騙男朋友，就為了當性奴！我忽然有興趣了，就陪妳好好玩玩吧。不過妳真的愛他嗎？不愛的話我可沒興趣調教妳！”
　　嬴棠氣的的直喘氣，但還得耐心回復：
　　“當然愛了！我們過段時間就要結婚了。再說了，我這也不算完全騙他。這幾天親熱的時候，我有意誘導了壹下，發現他是有綠帽癖的，將來說不定也會讓我跟別的男人做愛，我只是加速了這個過程。”
　　李玉安：“他真有綠帽癖？”
　　嬴棠：“真有！”
　　李玉安：“我有點好奇妳是怎麽誘導他的。”
　　嬴棠思量了壹會，回復：“就是親熱的時候啊，我說同事、客戶都喜歡偷看我。他就問我有沒有被別人看過私密部位，我說有，他就特別興奮。幾次之後就主動問我願不願意給別人看。我說熟人不行，他說上網找，我說我要自己找。
　　要不是妳非要讓他把我送給妳，我還真沒發現他有這樣的癖好。”
　　李玉安：“妳可真是個天生的蕩婦！”
　　嬴棠：“沒問題了吧？”
　　李玉安：“沒問題了。”
　　嬴棠：“那晚上見。”
　　李玉安：“騷貨！妳就是這麽當性奴的？”
　　嬴棠：“我也是第壹次嘛，哪知道怎麽當？”
　　字裏行間都在撒嬌，哪怕是事前說好的，許卓仍然免不了心裏泛酸。
　　李玉安：“妳要說‘主人，騷屄晚上等著妳’。”
　　嬴棠俏臉壹紅，呼吸陡然變得急促，好半天才重復著打下了壹行字：
　　“主人，騷逼晚上等著妳。”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關鍵字明顯打錯了。李玉安壹眼就看了出來：
　　“是屄！不是逼！”
　　嬴棠的臉更好了，好在只是打字，她還能夠堅持：“主人，騷屄晚上等著妳。”
　　李玉安：“這樣就對了！晚上把屄洗幹凈點，知道嗎？”
　　嬴棠：“知道了。”
　　李玉安：“知道什麽？”
　　嬴棠明顯顫抖了壹下：“我晚上洗幹凈屄等著主人。”
　　大概是有點習慣了，嬴棠這次打字很快。
　　李玉安終於滿意了：
　　“表現不錯！去休息吧。”
　　嬴棠：“好的主人。”
　　對話結束了，嬴棠趕緊把後面這些羞人的聊天記錄刪掉，這才捧著羞紅的俏臉躺在床上，壹雙大長腿使勁絞著被子，翻來覆去好壹會，才勉強平靜下來。
　　“原來棠棠是用這種說辭啊！”
　　許卓想到兩人之前商量的事。那時候許卓就說他這個男友突然出現會很突兀，嬴棠說她有辦法。
　　沒想到是這種辦法。
　　許卓回憶了壹下嬴棠幾天前跟李玉安的聊天記錄，那個時候她就說能搞定男朋友，但是要李玉安幫忙。看來當時打好埋伏了。
　　想到這裏，許卓又免不了疑惑：棠棠她是不是壹開始就想好怎樣拉自己入局了？或許她只是做了兩手準備？許卓只能這樣告訴自己。
　　嬴棠已經睡了，但許卓還是久久不能平靜。
　　“我晚上洗幹凈屄等著主人”。
　　這句極度下流的回復壹直盤旋在許卓的腦海裏，壹同存在的，還有嬴棠羞紅的絕美容顏。臉紅可以是羞恥，也可以是興奮啊！
　　許卓不敢想下去了，但想到自己奉若天仙的女友說出這樣的騷浪臟話，許卓心中的暴虐差點控制不住。
　　——算了，不管了！
　　許卓只要嬴棠！他將來還要跟棠棠結婚生子、白頭到老。為了棠棠，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吃晚飯的時候，嬴棠把她跟李玉安的對話委婉的告訴了許卓。許卓聽的心不在焉，畢竟他已經看到了“全部”。
　　兩人又仔細商量了壹下，等嬴棠結束了今天的鍛煉、洗完澡便壹起去了她的房間。
　　“給妳，把這個戴上。”嬴棠遞給許卓壹個口罩。
　　許卓接過戴好，回想了壹下提前商量好的口徑，許卓定了定神，坐在電腦前顫抖著打下了壹行字：
　　“妳好，我女朋友說她找到的人是妳。”
　　等了不到壹分鐘，李玉安發起了視頻通話。
　　“老弟，妳好。我年齡應該比妳大，要是不嫌棄的話，叫我老哥就行。”
　　李玉安穿著睡袍，戴著金屬面具，背景是壹間燈光明亮的豪華臥室。聲音是古怪的電子音，明顯使用了變聲軟件。
　　要不是許卓和嬴棠都聽過他的聲音，都要懷疑這是不是某個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