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風起於青萍之末
紅樓憾夢元春篇 by 玊生非
2025-3-17 19:52
男人雖然沒有額外加重手上的力氣,但是卻並沒有刻意收斂到放水的程度。寵愛是寵愛,懲罰是懲罰。兩者涇渭分明,不能因為壹點寵愛而廢了宮裏的規矩。
覆蓋在元春嬌軀上那本就極其輕薄的侍寢服,都被男人劇烈揮舞開的鞭子撕出了壹個個破碎的開口。元春那纖瘦誘人的雪白嬌軀之上,淩亂不堪的衣服上與壹道道血紅腫脹的鞭痕交相輝映,讓少女在受到皇上嚴苛虐待的同時又展現出壹種異樣的美感。
清脆的鞭聲終於停了下來,看著元春渾身鞭痕卻又強忍疼痛的乖順模樣,盡管其中有訓美司調教以後的結果,但少女內心對男人的的服從恭敬顯然還是占據主導。
女奴私自高潮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在皇上興致勃發的時候他甚至還樂於見到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之下苦苦忍耐、最後還是被迫泄身的失魂模樣。這次鞭打或許只是循了壹個由頭發泄這些天心中的不滿而已。
可身為壹國之君的皇帝,誰會令他不滿呢?至少元春永遠不會知道這壹點。男人第壹次心裏升起了壹些愧疚之情,但很快就被他狠狠的壓了下去。
手指好像長了眼睛似的,避開了元春傷痕累累的肌膚,那玉背上僅存的壹些完好肌膚上輕輕拂過著,然後皇上又繼續吩咐道,“今天的懲罰暫時就到這,賤奴可是要穿著充滿龍精的高跟鞋走回去哦。不能偷偷清洗,等龍精幹了以後在來這裏請示朕。”
“是...主人...”
元春似乎也覺察到了男人今日的不同,但出於對皇上的絕對服從,她不敢也不會多問什麽。少女強忍著自己玉背、美臀上的不適,跪在男人的跨間恭敬的磕了三個頭,嘴裏說著“賤奴謝主人賞罰”,以表示對皇上的恭順之意。
在男人解開自己手上的束縛後,少女然後拿著自己脫在壹旁的水晶高跟鞋,纖纖玉指輕輕挑動著,把白色絲襪上已經有些幹涸的灼白龍精全部鋪滿高跟鞋彎曲的鞋底。
兩條裹著白色絲襪的修長美腿並蒂若蓮,元春望著自己不染壹絲纖塵的高跟鞋裏充滿了男人的汙濁之物,先是猶豫了壹小會兒,隨後果斷的把自己的壹雙金蓮小腳塞了進去。
“賤奴告退。”
皇上重新把少女的手臂束縛住,元春則是按照宮規要求的標準步長優雅的踏向殿門,但足底嫩肉被濕滑龍精緊緊包裹住的黏糊感覺讓她沒有辦法保持住身為壹個妃子該有的從容端莊,反而時不時地左歪右扭,好像隨時都會摔倒壹樣。
走出殿門以後,元春穿上了遮蓋身形的黑色長袍,這樣在遮蓋住少女承歡以後慵懶嫵媚的嬌媚體態的同時,壹些微小的踉蹌便不會被別人看到。
皇上跟著她的腳步頓在門口,目睹少女邁步離開時,那隨著元春蓮步清款而不經意間滲出鞋底的液體拖連而成的淡淡濕痕。
元春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回自己寢殿的過程中,不少經過她的宮人都看到了那壹道淫靡的濕痕。久在宮中服侍的她們自然知曉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不過對於元春而言,她這樣高貴的嬪妃又豈會在意低賤的宮人心裏在想什麽。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元春似乎又回到了那種單調無聊的生活。每天都處於極度的束縛之中,稍微不是那麽無趣的便是跪在皇帝畫像面前祈禱,和吳妃交談最近發生的事情。
和吳妃的交談剛開始還有新意,吳妃告訴元春宮裏的壹些事情,元春告訴她進宮以後京裏的壹些趣事。後來她們開始交流自己還在閨閣之中的故事,吳妃告訴元春教坊司裏的壹些陰私,元春告訴吳妃除了沒有動輒的打罵以外,住在閣樓上的她和待在教坊司的吳妃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
都是在努力成為壹個能夠討好取悅男人的玩物而已。再後來,她們似乎也沒什麽話可以說了。沐浴玩以後相顧無言,靜靜默數時間的流逝,等著自己的嬤嬤把她們帶回寢殿。
唯壹有些波動的便是在她再次侍寢,給皇上瞧自己玉足、高跟鞋上面那已經幹透了的精斑之後,男人不知為何龍顏大悅,給了她壹個不算小的賞賜——可以以書信的方式與宮外的母族聯系,以解元春的相思之苦。這不說是宮裏獨壹份,也算是極為稀少的賞賜了。
所以祈禱的時候她多半是在胡思亂想,先是想著該給自己的娘家捎些什麽話去,弟弟妹妹們長大了多少,父母又蒼老了多少。可真正到了口述之時(元春的手臂大部分時間都處於極度的束縛之中,連家書都只能由她口述宮女代寫),元春才發現原來情到深處竟是無語凝噎。
她最後只是客氣的問候了壹下父母的身體和賈府現在的狀況,很快便收到了宮外的回信。信上的內容不出元春的意料,同樣也很是客氣的說明了壹些不痛不癢的情況。
像這樣直接進出宮的書信都要經過大大小小無數次的篩查,即使心情再不平靜,也不能把感情流露在可能成為政敵攻訐武器的文字之中。自幼受到大家教導的元春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日子壹長,她便只是例行公事般給家裏報個平安罷了。
後來元春還是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取悅在這個宮裏真正掌控她命運的九五之尊身上,每次頂著畫像那威嚴的皇帝畫像,元春腦子裏想的全是自己臣服於男人胯下被肆意玩弄的淫亂場面。在空曠寂靜的房間裏,沒有人知道壹個嬪位的妃子僅僅依靠腦海裏的幻想便幾乎快要達到高潮。
但在那次略有疼痛的前車之鑒以後,元春只能強行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欲望。最後嬤嬤宣布元春的禱告結束以後,她還有些疑惑為什麽賈嬪跪在畫像面前禱告都能禱告到滿臉潮紅,壹幅情動至極的模樣。甚至她還再三檢查了壹些元春的貞操帶,確認沒有問題後只能怪自己疑心太重。
皇上每月都會隨機挑選四天點名讓元春侍寢,只是她在訓美司裏面學到的壹些性虐玩法突然有些用不上了。皇上不知道是把內心的暴虐隱藏起來,還是真的恢復了他謙謙君子的儒雅,在房事上對待元春沒有從前那麽粗暴。
反而更感興趣的是元春敏感多汁的小穴。在大多數侍寢的時候,皇上用到的都是她的小穴,並且時間越來越短,好像只是例行公事般把精液射進妃子的陰道裏面今晚的任務就算大功告成了。
這樣無趣的性愛哪怕元春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她壹直以來夢寐以求的高潮快感,但每當高潮以後失神的少女得不到男人的任何撫慰,皇上便自顧自的沈沈睡去,最多把自己疲軟的龍根塞進少女的小嘴裏面等待清潔。與之前雖然粗暴但是暢快淋漓的性愛相比,元春反倒希望皇上對自己殘暴虐待壹點。
她的這個願望沒過多久便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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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面容平靜的皇上正坐寬大的龍床之上,全身上下壹絲不掛,他向來是不吝嗇於自己的享受,在鋪滿地龍的房間裏倒是不覺得有絲毫涼意。旁邊還梳著羊角髻的女孩輕輕給他按摩捏肩,還有個穿著暴露的花季少女跪坐在他兩腿之間正在賣力吞吐男人的性器。
細細瞧去,給男人按摩的女孩臉上還帶著揮散不去的稚嫩氣息,可身上所穿的衣服卻是壹件毫無蔽體之效的輕紗。露出了女孩身上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還未長成的玉乳輪廓清晰看見,雙腿之間的芳草萋萋處則是特意加厚了壹些,只能看見隱隱約約的壹點影子,但這種看不真切的感覺反倒在皇上寵幸之時,便會是壹種最為強烈的催化劑。
而下面跪著不斷吸吮男人靈龜的少女身上穿著則是更為大膽,壹件淡藍色青花瓷旗袍極為貼身,勾勒出前凸後翹的腰身曲線。旗袍的開叉極高,幾乎達到了少女的大腿根部,可以想象當她走路的時候只要動作幅度稍微大壹點便能夠窺見那壹抹誘人春光。經過了這麽多年,宮裏的侍寢服也經過了不斷的發展改良。而少女現在身上的這件便是皇上最新設計出來的侍寢淫服。
旗袍還在上方椒乳的部位開了兩個圓洞,圓洞不大不小恰好卡在少女乳房根部,使它們更加的峭立挺拔,幾乎是要裂衣而出。而那兩朵嬌嫩敏感的紅梅則是穿刺了兩只小巧精致的乳環。
和田玉制成的乳環晶瑩剔透,中間流動著類似於雲霧般的朦朧意象,看上去有壹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如果它不是壹件閨閣之中取悅男人的淫器,便可以稱之為是壹件價值連城的寶貝了。
乳環把旗袍少女乳頭根部牢牢的鎖死,沒有留下壹點活動的余地,強迫嬌嫩的乳頭高高的凸起,並且持續性的充血使得乳頭的顏色愈漸加深,呈現了嬌艷欲滴的美景。
而乳環的中間有著極其復雜的微妙構造,奇淫巧技的固定裝置穿過了淺薄的乳根,把乳環永遠地固定在了少女的乳頭上。除非她能狠心地把自己的乳頭連根割下,不然少女絕無可能把乳環取下。這也使得少女再也沒有離開皇宮的可能,別人只要壹看到她胸前的兩只乳環便知道她壹定是某位大人物的禁臠,哪裏又敢收留她。
這個乳環被宮裏的女人稱為如意環,它並非是壹種刑罰,反倒是皇上的賞賜。只有他看的上眼的女人才能有資格被他親手穿上乳環,像現在侍奉其左右的稚嫩女孩連做他玩物的資格都沒有,不過是壹時興起而已。
在皇上同意,旗袍少女得以懷孕泌乳之後,乳環中間便可以插進細管至乳腺所在,既可以通乳,又可以情趣之時的禁乳。乳環頂端留有的精致小環既可以掛上各種各樣精美漂亮的裝飾品,還可以鎖上細鏈行美女犬事。諸如此類的妙處不足以言,當真是對得起它這如意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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