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李萬赫回國；小說版權即將敲定；

　　關於買房的事兒……
　　嗯，再怎麽說，這也是個大事兒了，所以陳默並不急著做決定，他準備先考慮壹段時間。
　　如果有需要就買，如果暫時不需要，那就繼續租房住，然後把所有的存款都留著創業用。
　　創業或許用不到這麽多錢，但可以‘以備不時之需’嘛，盡量把創業的風險控制在自己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免得被高風險套牢，平白給自己增添心理壓力。
　　而對於陳默的這個決定，吳予也是非常支持的。
　　小姑娘覺得，陳默真的是個定力很強的人，買房這事兒分明是他的執念，但當有錢買房的時候，他卻並沒有立即去買，而是準備冷靜下來再仔細琢磨這個事兒，並把創業的重要性放在買房之前。
　　……
　　11月18日。
　　小吳予的別墅二樓，某個辦公室。
　　“搞定！”
　　陳默敲完最後壹個句號，長長的舒了口氣，像是卸下了心間的壹塊大石頭。
　　雖然他是文抄公，但再怎麽說也是五百多萬字啊，別說是創作了，就算是抄，那也不是輕易就能抄完的。
　　陳默甩了甩隱隱作痛的手掌。
　　高強度且持之以恒的碼字，讓他的腱鞘炎時隱時現，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免得被壹旁的小姑娘擔心。
　　“已經全部寫完了嗎？”
　　吳予有點驚喜：“那是不是說，以後都不用再這麽拼了？”
　　“是的沒錯。”
　　陳默點點頭：“之前主要是太缺錢了，所以趁著成績好，趕緊寫出來賺些收入，以緩解資金壓力，現在嘛……已經完全不缺錢了，自然就沒必要再用這種方式賺錢，接下來只需要安心考慮創業就好。”
　　“嗯呢，真好。”
　　小姑娘壹副雀躍的樣子，眉飛色舞，看起來心情好極了。
　　“我先把這些章節發給編輯，然後跟他說壹聲完結的事兒。”
　　陳默想了想，說道：“網站那邊之前跟我提到過出售版權的事兒，也不知道運作的怎麽樣了，我順便問壹下。”
　　“好誒～！”
　　吳予點點頭：“那妳繼續忙吧，我去給妳洗壹些水果，阿姨剛剛買回來好多荔枝呢，路路說可甜了。”
　　“荔枝？”
　　陳默揚了揚眉，伸手攥住她的小手：“有妳甜嗎？”
　　“噫～”
　　吳予故作嫌棄，然後掙脫他的手掌，轉身溜走了。
　　……
　　《鬥破》的存稿正式完結，但網站上目前還沒有完結的消息。
　　畢竟，陳默是個效率狂人，存稿多到數不過來，哪怕是之前因為出國參賽的緣故用掉了壹部分，但回國後又很快補上了，目前大概有六十幾萬字的樣子，能更新二十多天了。
　　“完結了？”
　　編輯青稞看到這條消息時，怔了怔，打字詢問：“這麽快就完結了嗎？這本書目前的成績非常好，而且妳寫長篇的能力也很強，完全可以再往後寫幾百萬字的。”
　　最好是狠狠的寫幾千萬字，到時候，光是這麽壹本書，就得值好多個億了。
　　“沒必要，水到渠成就挺好的。”
　　陳默打字的同時，心裏嘆氣。
　　他難道不想掙這個錢嗎？
　　問題是……原著就這麽長，他能咋辦呢。
　　總不能用自己來個狗尾續貂吧？
　　先不說寫作水平的問題，就說他跟原作者的寫作風格差異吧，讀者絕對壹眼就能看出來，到時候肯定會說他為了恰爛錢找代筆了。
　　網文圈幹這種爛事兒的太多了，自己寫個開頭＋大綱，然後找個便宜槍手代寫，賺取中間的差價……據說啊，據說，幹這種買賣最厲害的大佬，壹年能賺好多個億呢，比很多上市公司都牛批。
　　陳默沒這個本事，也不想幹這種買賣。
　　他是既不想玩工作室的套路，也不想狗尾續貂的繼續往下寫，雖說很賺錢吧，但為了這些錢把自己的口碑給砸進去，實在是不值當。
　　畢竟——
　　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窮批了。
　　坐擁幾千萬存款的他，怎麽說也算是個有錢人了，要不是個惦記著買別墅，惦記著可愛的小姑娘，他靠著這壹本書，直接就能躺平。
　　買幾套房收租金啊，把小說的版權賣壹賣啊，把剩余的錢隨便存幾個風險低的定期就行，甭管能不能跑贏通脹，反正他這輩子是徹底財務自由了。
　　嗯……
　　雖然，眼下因為‘由奢入儉難’的緣故想買大別墅，想從自由職業跨越到資本家行列，導致他暫時還不能躺平，但已經渡過了初級貧窮的他，早就不需要通過‘賤賣自己’的方式來賺錢了。
　　而且這樣做絕對是弊大於利的。
　　錢是賺了，名譽沒了，女朋友生氣是肯定的，路路罵他沒出息是肯定的，沈淵明要是對他印象變差、不同意他跟寶貝小侄女的婚事……
　　沒必要，沒必要。
　　瞧見編輯青稞還在勸，陳默也不想跟他墨跡了，很幹脆的打字告訴他：“我有腱鞘炎，女朋友擔心我會腱鞘炎復發，所以不希望我繼續寫了，我覺得她的擔心很有道理，所以準備封筆，就醬！”
　　封筆？？？
　　編輯青稞整個人都傻批了，如遭雷擊。
　　“大哥妳是咋想的啊？這本書簡直大賺特賺啊，妳就算不想繼續寫了選擇完結，下本書的收入肯定也不會少，而且妳還這麽年輕，封筆什麽的……沒必要呀。”
　　編輯青稞快速打字。
　　陳默看著他發來的消息，忽然覺得魯迅先生的‘破窗理論’實在是英明至極。
　　瞧啊。
　　他說要把《鬥破》這本書完結，編輯青稞不同意，壹個勁兒的勸他，可當他說要封筆的時候，對方就直接退步了。
　　完結就完結吧，這都是小事兒，咱犯不著封筆呀。
　　至於說腱鞘炎什麽的……
　　嗯，對於每天都需要大量輸出的網文作者來說，腱鞘炎確實是非常痛苦的，但看在賺錢的份兒上，還是能想壹些辦法的，像是什麽語音輸入啊之類的，湊合湊合也不是不能用。
　　“青稞大大，我記得公司有在幫我運作《鬥破》的版權、為我尋找合適的買家，我想知道，這件事有沒有進展呢。”
　　陳默轉移話題。
　　相比起下本書啥啥啥的，他更喜歡這個話題。
　　“有很大的進展呢，目前正在跟壹家巨頭遊戲商洽談，他們很看重這個IP，認為很有改編遊戲的潛質，我們正在積極幫您運作，大概還得談壹個星期左右……”
　　……
　　《鬥破》完結了，版權運作也正在積極準備中，有更專業的團隊負責這件事，完全不需要陳默跟著忙碌。
　　然後嘛……
　　陳默忽然就閑下來了。
　　他現在每天只有很少的幾件事。
　　早上起床疊被被，然後洗漱穿衣買菜菜，接著再去別墅給女朋友做飯飯，再然後就是壹起出門去棋館，傍晚回來搞剪輯，然後壹起吃果果、做飯飯……
　　嗯，倒也不能說壹點兒事情都沒有。
　　但小說完結之後，沒什麽體力活是真的。
　　這也導致，陳默只得大量健身＋練習格鬥。
　　別問他練習格鬥的成果怎麽樣，問就是小姑娘心疼的掉眼淚。
　　……
　　時光匆匆，歲月如梭。
　　壹轉眼，又過去了數天。
　　在夏國呆了大半個月的李萬赫，在隊友和經紀人的壹聲聲催促中，終於是不得不買機票，準備啟程回國了。
　　臨行前的壹晚，陳默、吳予、路路、孫赫、李辛、宋楷、周新源、冷霄月、鄒夢等人都為他送行，宴上還喝了壹些酒。
　　“這次夏國之行，我很開心。”
　　李萬赫很誠懇的說道：“諸位如果有時間的話，也歡迎來我們宇宙國遊玩，我們宇宙國有很厲害的……女團，還有很厲害的……棋手，嗯……還有很厲害的電競團隊……”
　　想了想，好像別的也沒啥能說的了。
　　夏國地大物博，雖說人均可支配財產、某些領域的科技發展，跟宇宙國比起來差點意思，但在更多方面，卻是宇宙國很難媲美的，就……
　　總不能請大家去吃泡菜吧？
　　還是請大家去參觀半導體啊？
　　“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會去的。”
　　陳默笑了笑：“明年春天，我們或許會去拜訪宇宙國的圍棋行業，到時候還請為我們做向導。”
　　“壹定！”
　　李萬赫認真點頭。
　　拜訪宇宙國的圍棋行業？
　　或許用‘踢館’來形容會更恰當壹些。
　　李萬赫決定回去以後就督促大家認真練棋，免得到時候丟了顏面。
　　嗯，私交歸私交，競爭歸競爭，這並不沖突。
　　“我還想請陳默先生為我們宇宙國的棋手們講課呢。”
　　李萬赫說道。
　　“講課？”
　　陳默壹樂：“那是不是還得來壹次多人較量？”
　　李萬赫沒正面回應。
　　陳默的棋力過於可怕，他並不覺得自己那幾個隊友聯手就能是陳默的對手，倘若他們四五人圍攻還輸了，那……
　　這就得考慮到士氣和鬥誌的問題了。
　　尤其是，春季踢館、夏季世界賽，嗯……
　　這裏需要普及壹個冷知識：並不是所有的棋手在遭遇打擊之後都能破後而立、浴火重生，尤其是遭遇了重大打擊的，絕大多數都會沈淪……許久，只有壹小部分能咬著牙挺過去，但能不能‘破後而立’仍是個未知數。
　　所以，如果陳默等人真的去宇宙國交流圍棋，那他還真得想辦法避免這種人間慘劇的發生。
　　想到這裏，李萬赫忽然因為自己的‘熱情’而感到壹絲絲的懊悔。
　　……
　　第二天，李萬赫走了。
　　他輕輕地走了，正如他輕輕地來。
　　“距離內部淘汰賽還有四十天，大概會淘汰掉壹半以上的人，妳們都好好努力吧。”
　　陳默跟大家說起了自己的計劃：“淘汰賽之後，剩下的人會進入‘雲奕棋社2.0’版本，到時候的圍棋訓練就不會再公開了，同時也會更加的激烈，因為我們需要為接下來的跨國交流賽做準備。”
　　“隊長，咱們這次的目標是宇宙國嗎？”
　　李辛眉頭微皺：“宇宙國圍棋界的綜合實力極強，比起我們夏國圍棋界有過之而無不及，咱們單槍匹馬的打過去，未必能穩贏啊。”
　　世界賽之前的跨國交流，並沒有明文規定，很多國家都沒有這個想法，只有世界棋壇排名前十的國家才會考慮，當然，也僅僅只是考慮。
　　因為跨國交流容易暴露戰術、弱點什麽的，壹旦輸了，更是會影響到棋手們的自信心，為接下來的世界賽埋下隱患，所以，大家對這種事情的態度都很謹慎。
　　夏國已經有許多年不曾主動發起跨國交流了，只有被宇宙國、櫻花國接連發起的份兒……
　　嗯，跨國交流，理論上是可以拒絕的，並不是說，人家發起挑戰，妳就必須接受。
　　但這只是理論上。
　　如果真拒絕了，那實際上跟投降認輸也沒什麽區別，士氣全無啊。
　　所以，每當被挑戰的時候，哪怕明知道會輸，也得硬著頭皮接招，就算只能贏下壹兩盤棋，那也比打都不敢打就投降認輸的強。
　　眼下，陳默準備重拾昔日吳老時代的輝煌，主動發起挑戰，而且目標直指本屆世界賽的最強團隊——宇宙圍棋隊！
　　這讓李辛有些擔憂，覺得這太冒失了。
　　古人常說柿子要挑軟的捏，古人還說殺雞儆猴，但陳默現在幹的事兒卻是恰恰相反，他非要捏最硬的那個、更是要殺猴儆雞……
　　“是啊，宇宙國圍棋隊在當下這個時代裏，可謂是兵強馬壯，咱們未必是人家的對手。”
　　陳默輕輕點頭，並不否認這壹點：“所以我才說，要大家好好努力嘛，先打過內部淘汰賽，再苦練兩三個月，等時機成熟了，咱們就去跟他們好好較量壹番，輸贏都可以，輸了，我們吸取教訓再接再厲，贏了，我們士氣大漲，說不定就能直接上位，登頂世界棋壇。”
　　……
　　狠話說完了，後面幾天裏，大家都感覺到了緊張的氣氛，也都認認真真的練棋，就連平日裏的歡聲笑語都少了壹些。
　　這番場景，讓陳默回想起了臨近高考的時候，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開始努力學習、積極備戰，甚至有種‘書到用時方恨少’的感覺，高考的前壹頁，更是抱著佛祖的大腿痛哭流涕，暗恨自己之前為什麽貪玩……
　　“還有三十幾天啊。”
　　陳默有點感慨：“勝者進入世界賽名單，敗者將無緣參與春季的交流賽，雖然不至於損失啥、錯過啥，但總歸……少了幾分滋味兒。”
　　想到這裏，陳默擡頭看向坐在對面的小姑娘。
　　此刻，吳予也在很認真的練棋。
　　“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以妳的棋力，縱使不能殺進團隊，保底也能拿到女子組的名額嘛。”
　　陳默既欣賞又心疼的看著她，開口說道。
　　吳予擡頭看著他，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妳在棋館的時候督促大家，壹個勁兒的給大家增加壓力，現在卻讓我放松……妳該不會是不希望我加入全性別團隊吧？”
　　“沒沒沒，沒有的事兒。”
　　陳默擺擺手：“我主要就是怕妳太辛苦了嘛，就像妳總是擔心我寫小說會很累壹樣。”
　　“醬紫？”
　　吳予恍然，隨即認真說道：“妳不用擔心，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圍棋雖然很重要，但我不會拿身體健康開玩笑的，至於說女子組……我明年不想再進女子組了，沒意思，我需要更大的挑戰，所以，全性別團隊，我壹定會爭取的。”
　　“嗯嗯，我支持妳！”
　　陳默趕忙點頭。
　　這可是女朋友的事業和理想，他怎麽會不支持呢。
　　女子組……
　　雖然也很厲害，但對於如今八段上遊的吳予而言，終究是缺乏挑戰性，她需要壹個更大更高的平臺，只有不斷地與更強的對手切磋較量，才能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可別忘了，吳予的目標是成為九段棋手，至今還未出現過的女九段！
　　……
　　轉眼間，來到11月末。
　　編輯青稞給陳默打來電話，說是小說版權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希望陳默有時間能到公司壹趟，畢竟，此番交易涉及到的金額是個天文數字，還是得見面詳談更合適壹些。
　　“大概能賣多少錢啊？”
　　陳默樂呵呵的詢問。
　　編輯青稞沈默了幾秒，告訴他：“全版權打包出售的話，目前已經談到三個億了，這是整個小說行業絕無僅有的最高報價，幾個大資本已經壹口咬定不會再往上加了。”
　　三個億！
　　陳默的小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
　　雖然知道這本現象級暢銷神作的版權肯定很值錢，但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數字居然會這麽大……
　　嗯……等等？
　　“如果賣3億的話，按照合同規定，我只能分到50％，也就是1.5億，這還是稅前收入，個人所得稅還得扣去45％，也就是0.675億，最後能到我手裏的，也就只有0.825億了……”
　　陳默仔細算了壹筆賬，瞬間就覺得……好像也不是很多嘛。
　　八千萬很多嗎？
　　確實很多，但這些錢大概也就相當於他電子稿費的凈收入，等於是電子稿費翻了壹倍。
　　錢不少，但距離‘鹹魚大翻身、天降橫財、神豪灌體’什麽的，還差得遠呢。
　　“八千萬……也還行，應該夠我創業的時候做幾個小項目了。”
　　陳默心想。
　　買房什麽的……
　　他暫時還是不考慮了吧。
　　馬上就要忙著創業了，哪來的錢買房啊。
　　與其把錢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還不如用作創業的儲備資金呢。
　　儲備資金這個東西啊，它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大平層什麽的，暫時就先不買了，等創業賺了錢，直接壹口氣買大別墅！！網上不是常說嘛，購物最省錢的方式就是壹步到位，四舍五入，我等到時候直接買大別墅，也算是省錢了。”
　　陳默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雖然有點自欺欺人，但是吧……給自己找個理由，找個臺階下，心情確實能順暢許多。
　　……
　　關於‘奇點小說網’的邀請，陳默自然不能拒絕。
　　他又不是沈淵明這種頂級巨富，還不至於將八千萬視若牛糞……
　　所以，等到小吳予跟路路的閨蜜之戰落幕後，陳默給兩位小富婆端茶倒水的時候，‘順便’提起了這個事兒。
　　“賣版權？”
　　吳予壹怔，隨後驚喜：“恭喜恭喜喔，陳老板的經濟實力又要更上壹層樓了呢！”
　　“客氣了，跟吳老板相比，不過是螢火之光罷了。”
　　陳默擺擺手，瞥了壹眼不遠處的路路，然後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我這本書的電子訂閱收入大概能有七八千萬，版權還能賣個七八千萬，這些可全都是稅後收入喔，算下來，大概能有個1.5億的樣子吧。”
　　路路的臉色很不自然，攥著水杯的手掌開始不自覺的用力。
　　陳默的個人資產即將破億，這對她來說絕不是壹件好事，因為這意味著……她在陳默面前的優越正在壹點點的消失，當然，更要命的是，陳默壹旦有錢了，必定會考慮買房，然後，他壹定會想盡辦法的哄騙吳予跟他同居……
　　吳予總說自己很聰明，不會上當，可對於她信誓旦旦的承諾，路路卻是連壹個句號都不肯相信。
　　人就是這樣，因為無知，所以自信。
　　吳予對自己充滿信心，但她實在太單純了，根本鬥不過陳默這種心機深沈的老銀幣，真要是被他給哄騙出去，那……
　　“我可還沒做好當小姨的準備呢。”
　　路路壹想到這裏，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
　　陳默無視掉了臉色不自然的路路，他只是出於‘報復’的心態來炫耀壹下，可不敢真的把路路給惹毛了。
　　畢竟，先不提路路是吳予的閨蜜這層身份，就說現在最要緊的壹層關系——她是陳默的格鬥老師。
　　這才是最要命的！
　　真要是把她給惹生氣了，陳默很擔心自己未來壹段時間會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在隨口炫耀了兩句之後，陳默看向吳予：“網站那邊邀請我近幾天抽時間過去壹趟，我是想著，這合同還沒簽呢，耗時久了容易夜長夢多，所以準備明天上午就出發，‘奇點小說網’的公司就在魔都的壹棟寫字樓裏，我查了下，大概壹個小時的車程，嗯……妳要不要跟我壹起去看看？”
　　“我？”
　　吳予壹楞，隨後有些期待：“我也可以壹起去嗎？”
　　“當然，妳可是家屬。”
　　陳默笑了笑：“賣版權這麽大的事兒，家屬陪同不是應該的嗎？而且，我編輯可是說了，公司有很多女孩子都是妳的CP粉和媽媽粉呢，妳如果去的話，肯定會很受歡迎的。”
　　“呃……”
　　聞言，吳予高興之余，又有點驚疑不定：“媽媽粉？”
　　“嗯，她們覺得妳很可愛，特別想有個像妳這樣漂亮可愛、心地善良、熱情美好的寶貝女兒。”
　　陳默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往好處想，她們誇妳年輕呢。”
　　“唔……”
　　吳予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