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陳默的職場生活；先成家還是先立業？

　　在‘西索遊戲公司’呆了半天，陳默算是明白了這家公司高層對自己的看法。
　　瞧瞧這辦公室的設備，最頂級的電腦和顯示器，還有壹系列外設，這是多麽希望自己這個‘特別顧問’每天呆在辦公室裏打遊戲，而不是真的‘到處問問’啊。
　　“如果我是壹個平平無奇的打工族，碰到這種工作絕對能笑開了花，但是……”
　　陳默有點無奈的揉著額頭：“但我是來學經驗的呀，我還得創業當老板呢，哪有時間擱這兒玩呀。”
　　陳默有點猶豫，不知道自己該繼續呆在這裏浪費時間，還是出去‘隨便問問’，總感覺何照、楊女士那些人，對自己的態度有些莫名其妙，看似親切，實則警惕，就好像自己是上面派過來奪權的壹樣，屬實是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嗡嗡嗡——”
　　就在陳默苦惱之際，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瞥了壹眼，是小吳予發來的消息。
　　吳予：“中午了誒，妳要跟新同事們聚餐嗎？期待.jpg”
　　陳默想了想，打字回復：“還沒到飯點兒呢，我也不知道呀，但是感覺他們好像並不是特別歡迎我的樣子。”
　　吳予：“不歡迎？？？妳早上不是還跟我說，他們對妳特別熱情的嗎？”
　　陳默打字回復：“熱情和歡迎是兩回事，我代表【龍淵集團】過來當特別顧問，他們就算不歡迎我，也得客客氣氣的把我供起來，總不能我壹來就擺下馬威吧？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吳予：“陳默：汪汪汪！傲嬌.jpg”
　　陳默繼續打字：“去去去！我跟妳說正經的，我能感覺得出來，他們對我的熱情中摻雜著疏遠和警惕，並不是特別的歡迎，可能是在擔心，我是【龍淵集團】派過來奪權的吧，畢竟，【龍淵集團】可是這家公司持股比例最高的大股東。”
　　吳予：“妳這麽說……好像也有些道理哈～持股比例近半的大股東，確實是有點嚇人了……那妳現在準備怎麽辦啊？”
　　陳默打字：“還能怎麽辦呢，我先熟悉壹下公司的各部門，然後挨個找他們聊天唄，我只是來學習的，又不是真跑來奪權的，管他們歡不歡迎呢，反正我去找他們問，他們又不能拒絕我，我學完就直接卷鋪蓋走人，自己創業當老板去。”
　　吳予：“人間清醒哈小默默～大拇指.jpg”
　　陳默：“那肯定的，剛開始是有點郁悶的，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咱們做人做事，只管做好自己就行了，沒必要非得融入集體……”
　　吧啦吧啦的，又閑扯了許多。
　　直到說完了自己上任半天的感受，陳默才想起來問她：“妳這壹上午都在幹嘛呢？”
　　吳予：“下棋啊～老師說要考壹考我的棋力，然後……這會兒剛剛被罵完呢！委屈.jpg”
　　陳默回了壹個吃驚的表情：“不是吧，妳都進步這麽大了，徐老師還罵妳呢？”
　　吳予：“她說我奪得女子冠軍之後就飄了，學棋都不認真了，整天除了談戀愛就是談戀愛，這樣下去，明年世界賽絕對要被啪啪打臉！”
　　陳默看到這裏，壹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回。
　　憑良心講，小姑娘自從取得冠軍之後，確實是有點飄飄然了。
　　怎麽說呢……
　　陳默想到了那些在高中時期拼命奮戰了三年，終於考上理想大學之後，整個人壹松懈下來就直接躺平擺爛的大學生……他們不是真的想擺爛，而是高中三年實在太累了，精神、心理方面的疲倦和麻木，需要休息很久才能恢復過來。
　　吳予現在的情況其實差不多。
　　過去三年的輿論壓力、輸棋壓力，給她造成了巨大的負擔，讓她的精神時刻緊繃著，如今終於如願以償的奪得冠軍，自然會不可避免的松懈下來……
　　當然，就算是松懈下來了，吳予也沒有停止進步的步伐。
　　她並沒有躺平擺爛，只是很難再像過去那麽拼命而已。
　　陳默也不想催促她，而是希望她可以好好的放松壹段時間，然後再揚帆起航，反正距離下壹屆世界賽還有很長的時間呢，不著急。
　　至於……吳予能不能在不久後的‘雲奕棋社’內部賽順利晉級……嗯，怎麽說呢，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懂得都懂。
　　……
　　陳默有點無聊，問吳予中午要不要壹起吃飯，結果慘遭拒絕。
　　“妳剛到公司，看看有沒有機會混飯吧，先跟大家搞熟了，這樣能更方便妳學習呀。”
　　吳予是這樣回復的。
　　陳默眉頭微皺，打字道：“所以真相到底是什麽呢？”
　　吳予‘正在輸入中……’幾秒後，才告訴他真相：“路路請我吃情侶火鍋，只有兩個座位呢，報壹絲……”
　　之後，她還給陳默拍了照片，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陳默壹時間竟然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前腳剛離開，路路就迫不及待的要挖他的墻角了，這小丫頭也是意誌不堅定，任由路路擺布……
　　“城裏套路深啊～！”
　　陳默長嘆壹聲。
　　……
　　中午，公司人力資源部的總監何照，財務部總監楊女士等人，邀請他壹起吃午餐，陳默試著推辭了幾次，最後還是答應了。
　　“陳經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您跟《鬥破》的作者應該是同壹人吧？”
　　何照試探性問道。
　　“是啊。”
　　陳默輕輕點頭：“確實是同壹個人。”
　　幾人也不驚訝，他們在看到了陳默的資料和長相後，很快就能得到這些線索。
　　心動小屋、世界圍棋賽、嗶站百萬up主、《鬥破》作者……
　　這些名氣放在同壹個人的身上，讓人想不知道都難啊。
　　“您來我們公司，是為了《鬥破》的遊戲改編嗎？”
　　有人詢問。
　　“呃……”
　　陳默壹怔，隨即順水推舟的點點頭：“有壹半的原因是這個吧，這畢竟是我籌備數年才寫出來的小說嘛，就像是我的孩子壹樣，我雖然把它給賣掉了，但還是希望它能有壹個好的結果……”
　　何照等人對視壹眼，都還蠻認同的。
　　將心比心的想壹想，自己寫出壹部打破記錄的現象級小說，肯定希望它能發展的越來越好啊，壹方面因為這是自己的心血，另壹方面也是為了自己以後的事業發展……壹段好的履歷也是很加分的。
　　“那還有壹半的原因呢？”
　　有人好奇詢問。
　　“還有壹半的原因就是，我喜歡遊戲行業！”
　　陳默用非常認真的神態告訴大家：“我從小就喜歡玩遊戲，壹直夢想著能距離遊戲更近壹些，只可惜，長大後的經歷過於坎坷……本以為我終生都不可能跟遊戲行業產生關系了，沒想到如今時來運轉，在機緣巧合之下，又有了接觸遊戲行業的機會……”
　　總之，說的很深情就是了。
　　何照、楊女士等人是否相信，陳默並不知曉，反正他自己是相信了的。
　　“陳經理，我跟妳壹樣，也是從小喜歡電子遊戲……”
　　此時，公司產品部的總監湊近乎，笑呵呵的說道：“我從小就有壹個做遊戲的夢想，希望長大以後能做壹款自己心裏最完美的遊戲，幸運的是，我長大後，距離這個目標越來越近了……對了，陳經理是出於什麽原因對遊戲行業感興趣的呢？也是想做壹款完美的遊戲嗎？”
　　“出於什麽原因啊……”
　　陳默想了想，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從小就聽人說，電子遊戲可掙錢了，尤其是咱們國內的遊戲行業現狀，都不用自己搞設計研發，直接把外國遊戲照搬過來就能賺個盆滿缽滿……”
　　“呃……”
　　何照等人對視壹眼，紛紛伸出筷子：“來來來，吃菜吃菜，這家的川菜特別地道，陳經理您快嘗嘗看……”
　　……
　　工作了壹天的陳默，拖著疲倦的嬌軀回到別墅，躺在沙發上，感慨道：“在遊戲公司上班真的好累啊，小予快幫我捶捶。”
　　“啊？”
　　吳予眨了眨眼，疑惑不解：“妳不是說，他們都拿妳當大爺供著嘛，大爺也會被工作累到嗎？”
　　“還是會的。”
　　陳默點點頭，很認真的告訴她：“我今天跟公司那幾個管理層的領導講故事呢，我跟他們說，我可喜歡遊戲行業了，我做夢都想在遊戲公司工作……雖然不知道他們信不信，但是吧……我下午還是成功混進了產品部，學到了不少東西呢。”
　　“產品部？”
　　剛剛走下樓的路路聞言，眉頭微皺：“對於【西索遊戲公司】這類吃創意的公司而言，這應該是需要保密的吧？真能讓妳輕松混進去？”
　　雖然陳默是【龍淵集團】派過去的‘大爺’，但【西索遊戲公司】的領導們也不是真孫子，給他好吃好喝的供著就很給面子了，怎麽可能什麽事兒都讓他參與？
　　“正常情況下，我確實是很難在短時間內混進去的。”
　　陳默聳聳肩，懶洋洋的說道：“但沒辦法，現在的產品部可是非常時期，他們正在忙著給《鬥破》的遊戲改編立項呢，這可是壹部超過五百萬字的大長篇，他們想要吃透劇情，還是需要很長時間的，但如果能讓原作者加入其中的話……妳懂得，對互聯網公司而言，時間就是金錢啊。”
　　“呃……”
　　路路壹時間還真沒辦法反駁，只得說上壹句：“那妳可真是走狗屎運了。”
　　“妳也真的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呢～”
　　陳默心裏這樣想，嘴上卻不敢說出來，只能微微壹笑，表示善意。
　　……
　　就這樣，用了幾天的時間，有著‘巨頭企業’作為背景的陳默，在公司裏就混開了。
　　雖然依舊沒什麽人脈吧，但現在陳默可以隨意出入壹些部門，並跟該部門的壹些領導和員工閑聊，他也不問什麽商業機密，就只是跟人隨便聊壹聊，家長裏短、八卦啥的，有啥聊啥。
　　幾天下來，就連公司總經理都懶得再關註他了，就當是公司裏養了個閑人，反正公司家大業大，也不在乎多壹個人吃飯。
　　“吳予真的好好看誒，特別可愛，我之前看綜藝的時候就特別喜歡她。”
　　“是啊是啊，吳予確實很可愛，只可惜就上了這麽壹檔綜藝，我看到還有很多特別有趣的生活類綜藝啊，妳們可以去玩玩嘛～”
　　“妳們的嗶站賬號還挺有意思的，但是圍棋好復雜，專業術語太多了，不太能看懂……”
　　午休的時候，公司的幾位原畫師小姐姐都湊了過來，看陳默給她們分享的女朋友照片，她們都壹副兩眼放光的樣子，看起來好奇極了。
　　“我們暫時都挺忙的，沒時間去參加別的綜藝節目。”
　　陳默解釋道：“不過我們打算明年下半年旅遊來著，到時候如果有機會的話，可能也會找壹檔綜藝節目體驗壹下吧。”
　　“旅遊？”
　　其中壹位女孩好奇地問他：“是準備結婚了嗎？”
　　“呃……”
　　陳默壹怔：“為什麽這樣問呢？”
　　“因為很多情侶在結婚前都會旅遊啊，現在很多人都覺得，想知道壹個人是否適合結婚，壹起旅遊壹段時間就知道了，因為旅遊會遇到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這種情況下，什麽三觀啊、性格啊、生活理念、消費理念啥的壹系列問題都能看出來了。”
　　那女孩說道：“我的壹些大學同學就是這樣，他們有的在旅遊期間壹直鬧矛盾，最後分手了，也有的在回家後不久就結婚生子，現在過得也還不錯……”
　　“這樣啊。”
　　陳默恍然的點點頭，隨後解釋道：“我們暫時還沒有結婚的想法，當然，也不排斥結婚，只是覺得還沒到時候吧，畢竟我們現在都在忙著打拼事業呢，總得等到事業有成了，準備步入下壹段人生的時候，才能考慮結婚事宜吧？之所以要旅遊，主要是因為我們這些年都太宅了，眼裏只有工作，時間久了會有些疲倦，所以準備到時候放下工作出去散散心……”
　　“結婚和打拼事業應該不沖突吧？”
　　其中壹位女孩說出不同的看法：“老人常說成家立業，先成家再立業，這才是絕大多數家庭的標配，哪有非要等到立業之後再成家的啊，如果短短幾年就能打拼出壹番事業，那也就罷了，可如果十年、二十年才成功，到時候都四五十歲了，難道要等到這麽大了才考慮結婚嗎？”
　　此話壹出，周圍幾名女孩紛紛點頭贊同。
　　“呃……”
　　陳默有些意外：“妳們都是這樣想的嗎？那如果換做是妳們自己的話，妳們在考慮結婚對象的時候，難道就不會要求對方事業有成嗎？”
　　“肯定不會啊。”
　　壹名女孩理所當然的說道：“正常情況下，大學畢業都得二十壹二了，如果再往上考研、讀碩什麽的，再進社會打拼，起步都得二十五六了，這個年紀的男生，除非是家世特別好的，不然有幾個能打拼出壹番事業的？難不成，女孩還得等他們三四十歲打拼出壹番事業再考慮嫁人？真要是等到那個時候，人家眼界高了，身邊圍繞著壹群大美女，哪能瞧得上我們啊。”
　　這話又得到了身邊很多女孩的贊同。
　　雖然，嫁人生子並非是女孩們唯壹的路，但不管怎麽說，這都是絕大多數女孩未來註定會走的路，像是那些特別獨立的女強人啥的，都是極少數。
　　不單單是女生，男生也是壹樣，甭管他自己想不想結婚生子，在社會輿論的裹挾下，最終還是不得不屈服，不得不被磨掉棱角。
　　結婚這種事兒吧，運氣好的話，或許能跟真正喜歡的人壹起步入婚姻殿堂，可如果沒這個運氣，那就只能像是做生意壹樣，盡可能的找壹個物質條件更好、三觀較為壹致的……
　　“原來妳們都是這樣想的啊。”
　　陳默有些驚訝：“這跟我在網上看到的完全不同啊，網上的女孩兒，對男方的要求高著呢。”
　　“網上那都是在做夢，這才是現實。”
　　其中壹名女孩撇嘴說道：“咱們在網上還天天跟那些巨帥的男明星喊老公呢，總不能真抱有這個幻想吧？況且，就算真有這個機會……娛樂圈這麽亂、狗血新聞這麽多、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瑣事就足夠勸退了……網絡是網絡，現實是現實，這我們還是分得清的。”
　　“這樣啊。”
　　陳默若有所思。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女生都這樣想。”
　　她想了想，又補充道：“像是壹些流量男性的狂熱唯粉就……算了，這些跟妳沒關系，吳予眼裏就只有妳壹個人，她可瞧不上那些明星。”
　　“這倒是。”
　　陳默笑了笑。
　　小姑娘是那種對感情特別忠誠的女孩子，她除了陳默之外，連壹個異性朋友都沒有，更不會成為某個男明星的粉絲……
　　“陳默，妳們暫時不考慮結婚，該不會也是因為事業吧？”
　　其中壹名女孩忽然想到了什麽，有些驚訝的問道。
　　“呃……差不多是這樣吧。”
　　陳默想了想，如實說道：“壹部分原因是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所以想多談壹段時間的戀愛；另壹部分的原因，大概就是事業吧，我現在還沒什麽事業呢，所以不太想考慮結婚的事兒。”
　　“那吳予呢？”
　　她又問：“吳予也是這樣想的嗎？”
　　“她不是……”
　　陳默忽然有點遲疑。
　　他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自私了，在這種事情上，只顧著考慮自己的感受，從來沒問過對方的想法。
　　小姑娘曾經是提到過結婚的，但陳默當時跟她講了自己的顧慮之後，她就沒再提及了，之後每當聊起這類事情時，她總是壹副‘妳說了算’的態度……
　　陳默非常喜愛她那乖巧懂事的性格，但卻不知，這是她的真實想法，還是她在無可奈何之下的讓步……
　　“小張。”
　　陳默忽然擡頭看向旁邊拿著平板電腦看吳予美圖的短發女生，很認真的問她：“站在女生的角度來看，妳覺得我怎麽樣？”
　　“那還用說？”
　　小張雙擊放大查看細節，頭也不擡的回道：“顏值不遜色那些靠臉吃飯的男星，資產兩億多，偏偏還這麽年輕，性格又好、又懂浪漫、還這麽寵女朋友……老大您這都不是潛力股了，您這是爆發股啊，別說是現實中了，就算是在微博上，妳都能滿足99.999％女生的幻想男友標準了。”
　　“那剩下的0.001％呢？”
　　陳默又問：“是她們要求太高嗎？”
　　“不！”
　　小張搖搖頭，很嚴肅的告訴他：“剩下的0.001％，她們想嫁的是更高級文明的外星球繼承人，或者是二次元裏的某個特別完美的人物，這是妳永遠都不可能做到的。”
　　“呃……”
　　陳默瞧著對方嚴肅的表情，壹時間竟分不清這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那妳覺得，我現在算是事業有成嗎？”
　　陳默又問。
　　“這不是廢話嘛！”
　　小張很無奈的看向他，伸出兩根手指：“兩億誒！！！大哥，您到底知不知道兩億是什麽概念啊？尤其還是在您這個年紀，白手起家，打拼出兩個億的資產……這要是還不算事業有成，那恐怕放眼全國，只有沈淵明才算是了。”
　　“沈淵明？”
　　陳默很詫異：“夏國的頂級富豪蠻多的，為什麽偏偏是他呢？”
　　“因為他最年輕啊，他是我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千億富豪、兩千億富豪、三千億富豪！”
　　小張隨口說道：“沈淵明才三十多歲呢，還沒結婚，坐擁三千億，這成就放眼全世界都沒幾個……”
　　陳默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就是因為吳予有壹個這麽優秀的舅舅，偏偏人家還是她唯壹的娘家人，曾經還是她的監護人……所以他才感到壓力山大呀。
　　在這個資本至上的時代，縱觀全國所有的年輕人，哪個敢在沈淵明面前說自己很優秀？
　　“小張，問妳個問題唄。”
　　陳默想了想，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沈淵明未來有女兒的話，妳覺得什麽樣的人會成為他的女婿呢？”
　　“沈淵明？”
　　小張眨眨眼：“這我哪能知道啊，人家頂級富豪的眼光和思想，哪是我這種小職員能猜想的？不過我覺得，到了沈淵明那個級別，應該已經不在乎物質上的那些東西了吧，金錢啊、名譽啊、權利啊統統都是狗屁，如果我有他這麽多錢的話，我以後嫁女兒，只要求男方的品行好、為人正直、會對我女兒好，這就足夠了。”
　　“就不會要求他有多少資產嗎？或者是事業之類的。”
　　陳默又問。
　　“要求那個幹嘛呀？”
　　小張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再有錢，難道還能比我有錢？錢這個玩意兒，到了某種高度之後，它就成了壹串數字而已，看似擁有幾百億幾千億，但真正能用在自己身上的又有多少呢？這就像是飲用水壹樣，在沙漠裏是無價之寶，但在咱們這裏呢？天天說什麽節約用水，可又有幾個人是因為心疼這點水錢才去節約的？妳是嗎？反正我不是。”
　　陳默沒說話，坐在椅子上低頭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