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六章　成為降頭師
　　休息了壹會兒，睜開眼睛看看手表，原來我不知不覺中睡工二個小時，我想起師太說在房間等我。
　　“這回可糟了！竟然讓師太等了我三個小時！”我即刻匆忙爬起床，想盡快到師太房間去，但我壹起身便感覺背部十分疼痛。
　　“這種木板床真是睡死人！”我壹邊舒展背肌，心裏壹邊罵著。
　　走出房間，慢慢照著印象中的方向，向師太房間走去。
　　當我走到大堂的時候，發現有個身影向我招手，仔細壹看，原來是鳳姿。
　　不知道鳳姿是對我關懷還是好奇心重，竟然大膽不聽師太的話，偷偷前來看我和師太練功，我沒有阻攔她，因為我知道無法阻止她。
　　“鳳姿，妳真的很大膽，不怕師太責罵妳嗎？”我走到鳳姿身邊小聲的說。
　　鳳姿壹定是剛剛沖了涼，從她身上飄來壹陣很香的味道，雖然大堂上沒亮燈，但透過窗外的光線，足以看見她緊張的臉蛋，和胸前兩團蕩漾的乳球。
　　“哥，不怕啦，我帶妳去。”鳳姿牽著我的手說。
　　“好……吧……”我無法抗拒她那對玉掌，只好跟在她身後走。
　　做賊心虛的鳳姿，走起路來總是怕人發現似的，走兩步停壹步，緊貼在她身後的我，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體香，不禁有些癡癡入醉的感覺，龍根也自然的勃起。我和鳳姿來到閑人免進的牌子前，她突然停下腳步，而我挺起的龍根，不小心頂到她晃蕩的彈臀，傳來壹陣既興奮又刺激的感覺。
　　“哇！鳳姿的屁股真有彈性……”我內心自言自語的嘆著。
　　“哥，妳往前壹直走到有燈光的房間就是了，我藏身在後院的窗口下，這樣師傅才不容易發現，妳自己小心了……”鳳姿緊張的說。
　　看見鳳姿那麼的緊張，我真怕她會出事，決定還是和她約法三章。
　　“鳳姿，我怕妳會亂來，現在我要和妳約法三章，如果我沒有叫妳的名字，妳絕對不能出現；如果妳不答應我的要求，我便不讓妳去，甚至會向師太說。”我堅決的說。
　　“這……好吧……”鳳姿很無奈的答應了我。
　　我和鳳姿兩人勾了手指頭後，便分道揚鑣。
　　我壹步壹步的走，終於來到師太的房間，輕輕敲了幾下門。
　　“師太，我是虎生，現在方便進來嗎？”我小聲的說。
　　“進……來吧……”師太小聲的回應。
　　我推開木門進去後，便向窗戶望了壹眼，窗戶果然開著，畢竟這裏的房間都沒有裝冷氣，現在又是悶熱的夏天，窗戶打開是必然的事，是我多慮了。
　　這次走進這個房間，發現除了原有的檀香味之外，還有濃烈的花露水味道，心想莫非師太喜歡用花露水沐浴？幸好我對花露水的味道不會抗拒，而且有些喜歡。
　　“師太，我來晚了，讓您久等，不好意思。”我向師太道個歉。
　　“嗯……沒關……系……坐……吧……”師太說話壹截壹截的。
　　師太說話的語氣，怎麼有些怪怪的？而且神色似乎也很緊張，不停的拿起桌上的杯子，我驚訝的發現師太身上的袍服是新的，心想她怎麼會在夜裏穿新袍服呢？
　　莫非傳七陰神功是壹件很神聖的事，需要沐浴更衣？
　　我還沒有沖涼，正當我想問師太是否要先沖涼，卻令我意外的發現，師太的胸脯原本是平平的，今晚胸部怎麼挺起兩座小乳峰了？木板的床上也鋪了壹條很大的白布，難道這些和傳功有關系？
　　“師太，您好像很緊張，如果有危險就不要傳功了，我不希望您有危險，或者您有什麼要我註意的？”我說。
　　“虎生，沒什麼危險，只是……我沒……試過……所以顯得有些緊張，等會我傳功給妳的時候，希望妳不要和我說話，還有……不許問我問題。”師太臉紅的說。
　　“好！”我不知傳功是怎麼壹回事，只能什麼都答應。
　　師太轉身從櫃子裏拿出裝虎牙的盒子，還有壹本也算厚的書相壹把匕首。
　　“虎生，這本書就是巫爺當年要我交給妳的。”師太把七首放在桌面說。
　　“師太，您說的當年是幾年前呢？這把刀是……”我好奇的問。
　　“虎生，應該是十多年前，這把刀也是巫爺要我交給妳的。”師太想了壹想說。
　　哇！巫爺十多年前便知道我今天會出現，真是不可思議，如果我不是真正見識過巫爺的法術，肯定會懷疑師太在撒謊，但這把七首我似乎曾經見過。突然，我想起在雅素神壇自殺的那次，也是用這類的匕首，是把古銅的匕首。
　　“師太，是什麼書呢？我可以看嗎？這把是……”我指著匕首問。
　　“虎生，既然是巫爺交給妳的，妳當然可以看，他說這本書要妳從第壹頁看起，這把刀是降頭刀，用來施降做法事用的。”師太說。
　　“師太，原來這把匕首是降頭刀，我差點就是死在這把刀裏。”我說。
　　“虎生，怎麼回事？什麼差點死在這把刀裏？”師太問。
　　於是，我將雅素要美芳殺死我的事，壹五壹十說給師太聽。
　　“哦……原來是這樣……這也好，妳已經用自殺還清雅素的債，已經沒欠她什麼了，沒想到我妹妹雅素的手段會變得那麼狠毒，真是命苦……”師太搖頭嘆氣的說。
　　我打開書的第壹頁，上面寫著“萬毒心咒”，接著我繼續看下去，不看還好，壹看嚇得我整個人跳了起來。
　　“虎生，發生什麼事？”師太緊張的說。
　　“師太，您看看……”我拿書的第壹頁給師太看。
　　“不！虎生，這本書我絕對不可以看，快拿開！”師太驚慌的大聲說。
　　師太也真是夠老實的，真的壹眼也不敢看，難怪巫爺會找她辦事，真是沒找錯人呀！
　　“師太，書中第壹頁說，如果我想成為降頭師，想學書中的萬降心法，就必須先用降頭刀砍下自己左手的尾指。”我顫抖的說。
　　師太聽了似乎沒什麼意外，神情仍很鎮定。
　　“虎生，想成為降頭師，砍尾指是第壹種考驗，十指不全才是真正的降頭師，但是妳要知道，這把降頭刀是做過法的，壹旦砍下妳就會絕子絕孫，這也是成為降頭師的壹種代價。”師太說。
　　“什麼？絕子絕孫！”我嚇了壹跳，擔心窗外偷看的鳳姿，聽了隆會沖動的跳進來。
　　我以前曾經聽過學法術，要付出什麼絕子、沒錢之類的代價，沒想到果然真有其辜，現在總算證實了。
　　“虎生，妳留心聽著，這是每個降頭師必須經歷的過程，我不會勉強妳。不過，妳似乎沒有選擇的余地，巫爺曾交代過，如果妳不修練降術，我不可以傳七陰神功給妳，而妳身上的蕃薯降，就會發作奪取妳的性命，還有最重要的壹點，妳還要保護妳妹妹慧清，仔細好好的想想……”師太用溫和的語氣望著我說。
　　師太的話我雖然很難接受，但她慈祥的目光、和藹的臉孔，已經把我內心不滿和憤怒之火，全給壓了下去。可是師太東壹句要我仔細想清楚，西壹句說我沒有選擇的余地，我根本已被巫爺控制，沒有選擇的余地。
　　我感覺好像被巫爺趕到絕路，壹定要接受他的條件似。不過，師太那句要我保護鳳姿的話，確實點中我的要害，我可以為了鳳姿，甘願被巫爺控制壹切。
　　我仔細的想了壹想，我的身體是虎生的，如果我有兒子，那跟我姓好還是跟虎生姓好呢？況且我的手指也是虎生的，我只不過是忍受壹下痛楚，便可以撿回壹條命，算起來我還是有好處的，只不過十指歸心，倒是有點怕怕的。
　　“師太，您說斷指是第壹個考驗，表示還有第二或更多次的考驗吧？”我問。
　　“虎生，當然會有不同的考驗，要不然怎麼會有法力高和法力低的降頭師，這壹些法力都要從考驗中得到，斷指只不過是壹種入門的考驗，表示妳的毅力和恒心的堅定。”師太解釋說。
　　“師太，巫爺給我這個考驗也是小兒科的吧，當日我可以舉起降頭刀刺人心臟自殺，現在只不過……啊！”我還沒有說完，已經手起刀落把尾指給切了下來。
　　師太想下到我會那麼快做出決定，當她看見我掉下的手指頭，不禁也吃了壹驚。不過師太確實膽識過人，始終沒有發出驚叫聲，而窗外的鳳姿也很守承諾，沒有沖動跳進來。
　　我總算度過長痛不如短痛的難關，但這份勇氣全是鳳姿給我的，如果她不是在窗外偷看，也許我還下不了手，可能算是女人面前逞強的勇氣吧。
　　這時候奇蹟出現了，我切掉手指頭後，下坦沒有流出血，而且也沒有疼痛的感覺。這回可嚇得我心驚膽跳的，我想會不會是借虎生軀體還陽，所以沒有血流出來，或者說我現在是壹個活死人呢？
　　“師太……怎麼沒有血……不會痛……”我驚慌的問師太。
　　“虎生，剛才我不是說過這把降頭刀是做過法的嗎，不會痛、沒有流血也很正常，不必大驚小怪。相反的，妳能這麼快做出決定，卻是我意料之外，妳的勇氣和果斷，實在令我佩服萬分，巫爺真是沒有收錯徒弟。”師太稱贊我說。
　　“師太，我是在沒有選擇余地之下，無奈被逼的。”我苦笑著說。
　　“虎生，妳斷了指便是真正的降頭師，是巫爺真正的徒弟，輩份高出我很多倍，現在起妳便是青蓮教的主人，不可以叫我師太了。妳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幫我起壹個新名字，還有我所有的徒弟也是壹樣。”師太突然跪下行禮說。
　　“師……妳請起……”我馬上扶師太起來。
　　當我的手往師太的胳膊下壹扶，摸到她柔軟的嬌軀，體內的慾火突然猛升，褲襠的小帳篷，即刻原形畢露，尷尬的壹幕惹起師太臉上的紅霞，貴氣且雍容華貴的她，掩飾不了羞怯嬌憨的壹面。
　　“抱歉……我……”我害臊地用手遮掩胯下的帳蓬說。
　　“主人，正常的，我是修七陰神功，而您身上的陽氣還未融入……所以很……自然……很自……然……”師太欲言又止臉紅的說。
　　“哦……”我聽到師太叫我主人，內心湧起壹種前所未有高高在上的感覺，使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主人，您還沒有賜我名字……”師太小聲的說。
　　我想了壹會，記得當日我尊重雅素的泰國名字，她就十分高興，乾脆我也……
　　“我尊重妳是泰國人，更尊重妳父親給妳取的名字，我就叫妳雅淩吧，妳認為好不好？”我客氣的說。
　　“主人，謝謝您的尊重……我……”雅淩開心的笑了出來，馬上跪下行禮。
　　“雅淩，怎麼說妳也是傳功給我的人，而且妳已經有多位徒弟，實在不用妳下跪行禮。說實在看見妳下跪，心裏實在很過意不去。”我說。
　　“嗯……謝主人……”雅淩再次向我發出迷人的微微淺笑。
　　原來嚴肅的師太笑起來，竟有柔情似水的美態，真是意想不到。
　　“雅淩，第壹頁寫如果切了手指頭，必須翻到第二頁。”我看著書說。
　　“主人，您可以翻第二頁看了。”雅淩急著說。
　　打開第二頁壹看，赫得我的臉都青了！
　　原來是要我吞下切下來的手指頭。
　　“不會吧……”我望著第二頁，雙手不停的顫抖著。
　　雅淩看見我神色有異，緊張的問我第二頁到底是寫些什麼。
　　我告訴雅淩，第二個考驗是把剛切下來的手指吞下。
　　雅淩聽了以後，不作聲的低著頭。
　　“主人，我去倒杯水給您。”雅淩說完後轉身走出去房間。
　　我看見雅淩走了出去，急忙走到窗戶邊壹看，鳳姿果然躲在外面。
　　“哥，妳怎樣了？很痛嗎？”鳳姿緊張的捉著我的手說。
　　“不痛……我要留著生命保護妳……”看見鳳姿臉上那種緊張的神色，我內心不禁感動，覺得剛才斷指的決定，真是斷得有價值。
　　“哥……”鳳姿臉上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她似乎想擁抱我，可是卻被墻壁擋住，我輕撫她的秀發，發現她可愛的臉蛋上，被蚊了叮了壹個包。
　　“鳳姿，還是別看了，先回房間休息吧，外面有很多蚊子……”我心疼的說。
　　“不怕，我擔心妳會有危險……”鳳姿不停摸著我的手，而我手也壹樣摸在她柔若無骨的玉掌上，心想如果她是我的女朋友，那該有多好。
　　“主人，水來了！”雅淩倒了壹大杯水走進來，鳳姿馬上把身體縮了回去。
　　“哦……謝謝……我是否該吞下去呢？”我接過雅淩手中的杯子，用凝重的眼神望著她，但雅淩只是向我點點頭，沒有給我任何意見。
　　我想假設雅淩不支持我吞下手指，便不會倒杯水給我，也許她認為我壹定會吞下，既然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只好閉上眼睛，做出人生中最大的挑戰。
　　我不知道吞下人的手指對健康有什麼問題，只知道此刻不吞不行。我吸了壹口氣，閉上眼睛把剛才切下來的手指，用最快的速度丟進口裏，當我想咀嚼的壹刻，嘴裏的手指像條魚般，自動滑進肚子裏。
　　“雅淩，手指自動滑進肚內了。”我驚訝的望著雅淩說。
　　“主人，您的肚子現在有什麼感覺？”雅淩焦急的問。
　　我搖搖頭表示沒什麼感覺，但我的頭還沒停下，肚子突然膨脹又收縮，連續出現三次這種情形，全身的皮膚突然浮現連串的經文，體內有壹股能量湧起，感覺自己充滿無比的信心，好像有壹種不怕死的勇氣，世上已經沒有什麼事可以威脅我似的。
　　“是，就是這個……”雅淩目不轉睛，望著我的身體。
　　我將身上這種怪異的感覺告訴雅淩，她聽了後開心的不停點頭，眼睛有些紅紅的，好像就快流眼淚的樣子，她馬上要我翻開第三頁。
　　我翻開第三頁，上面寫著：
　　恭喜妳已經成為降頭師，妳不必擔心所吞下的手指頭，因為它已經化成妳身上的“護身符咒”，只要妳按著念這幾句咒語，身上的咒文，就會隱藏跟隨著妳。妳要背熟後面的咒語和心法，等完全背熟後，用最後壹頁所教的“萬毒之火”燒掉此書即可，必須念熟後，才可以翻下壹頁。
　　我默默照書上所教的咒語壹念，身上浮現的經文，果然全部隱藏起來。
　　“恭喜主人，真正成為降頭師！”雅淩再次向我下跪行禮。
　　“雅淩，我的話妳怎麼忘記了，我不是叫妳不用下跪嗎？”我忙扶起雅淩說。
　　“主人，我替您感到高興，同時想到青蓮教有您這位主人更高興，所以我不能不向您下跪。今天我總算沒有辜負巫爺對我的期望，也完成他交代給我的使命。我相信巫爺將青蓮教交給主人，您肯定會把它發揚光大。”雅淩滿臉笑容的說。
　　我從來沒有過被人器重的感覺，更從沒有人對我有那麼高的期望，雖然我糊裏糊塗的走到這壹步，但我覺得壹切都是值得的。望著那麼厚的壹本書，我不知道能否把它背熟，但我內心默默的發誓，必定會全力以赴，不會讓支持我的人失望，尤其是站在窗外偷看的鳳姿。
　　“雅淩，妳的使命好像還沒有完成……”我望著雅淩說。
　　“哦……我忘了……是傳……七陰神功給您。”雅淩低頭小聲說。
　　“是呀！現在可以開始了嗎？其實我也很心急，想盡快解掉身上的蠶絲降，我需要做什麼準備呢？”我問。
　　“主人，您只要記得我之前的要求……就行了……”師太臉紅的說。
　　“雅淩，我記得妳說傳功的時候，不要和妳說話，還有不許問妳問題，我有記錯嗎？”我問雅淩說。
　　“嗯……沒……錯……”雅淩小聲的答。
　　“這就好，可以開始了嗎？”我說。
　　“主人，我先把燈熄掉……才開始……”雅淩羞怯的說。
　　為何雅淩要把燈熄掉呢？我擔心把燈熄掉後，鳳姿會看不見，但我又不好意思拒絕雅淩的意思，只好先順從她的意思。
　　雅淩關掉房間的燈後，雖然說是黑沈沈壹片，但仍有月亮的光投射進來，隱約中仍是看得見房間的情形。
　　“主人，您先站著不要轉過來，等我先準備：；準備……”雅淩走到我身後說。
　　我心裏開始懷疑七陰神功的傳功法，也許是用做愛的方式進行，如果不是的話，為何雅淩要熄燈又臉紅的？萬壹被我猜中的話，那可糟糕了，鳳姿還在窗外偷看，到時候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但現在來到這個地步，只好走壹步算壹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