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降頭師 by 摩焚
2018-8-24 06:01
第二章 明知山有虎
與聖淩師太和鳳姿分道揚鑣後,我獨自在街上漫無目的四處遊逛,雖然身上帶有兩萬元現鈔,但對壹個全身長滿惡臭爛瘡的我來說,可是非常安全的,因為沒有人敢走近我的身邊。自然而然,身上那兩萬元是絕對安全。至於那些在我身上投下鄙視目光的人,我則要壹忍受,把氣吞進肚子裏,要不然壹旦吵起來,我會更加的出醜,更加的無地自容。
不知不覺,我在街上已逛了整個鐘頭,在這段時間裏,我不停看著金飾店裏的首飾和名表。尤其是看到勞力士鉆石金表,極沖動想進去把它買下來戴在手上,以便在那些瞧不起我身上長滿膿瘡的家夥面前好好炫耀壹番,甚至讓他們嫉妒我身上所擁有的財富,可是想起鳳姿惱我接受聖淩師太錢財的臉孔,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另壹個沒有買下鉆石金表的原因,則是我的口袋僅有兩萬元,信用卡還沒拿到手,根本就無法購買,最氣的是金飾店內那幾位員工,應該說是整間金飾店裏的員工,他們不停輪流站在門口,以最鄙視的臉孔和目光瞪著我,只差沒有動手將我驅走罷了。
突然想到目前衣食行是沒有問題,但住在哪裏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心想已經不可能回到虎生那間破爛的鬼屋裏,再摸壹摸口袋裏的錢,心想要嘛不住,要住就壹定要住間豪華的,於是便乘出租車到麗晶大酒店,發誓要好好享受的住上幾晚。
踏入富麗堂皇的麗晶大酒店,我立即引來無數鄙視的目光,我知道是怎麽壹回事,所以也不多加理會,直接走向接待處的櫃臺,向對方表達我的來意。豈料,第壹位小姐要我等壹會,第二位小姐原本要向我提供服務,但看了我壹眼後,卻借故忙其它的事去,直到第五位小姐才無奈地過來處理我這位顧客。
「抱歉!這位先生,我們的房間已經全部客滿。」櫃臺小姐說道。
「這麽大的酒店,壹個房間都沒有,不會吧?」我憤憤不平的說。
「抱歉!這幾天我們的酒店房間全部客滿,幫不上妳的忙,不好意思。」
第五位小姐說完後,視線直盯在計算機的熒光幕上,不再瞧我壹眼,我知道再怎麽說也是沒有用,她不可能因為我而破壞酒店的形象,再說要是她讓我這個全身長滿膿瘡的顧客住進酒店,肯定會把酒店的高層給活生生氣死,所以拒我於門外,實屬明智的做法,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唯有到第二家酒店碰碰運氣。
當我準備離開酒店的那壹刻,才是最受氣的壹刻,剛走進來的時候,負責酒店拉門的小弟,久久不願為我拉開大門,而今遠遠瞧見我要離去,竟迫不及待地把大門拉開,此刻我才察覺,原來看門狗的眼,果真會看人低。
到底是天下烏鴉壹般黑。還是香港旅遊業蓬勃起來,我竟然連壹間房間也住不到?於是心生壹計,我想到利用電話訂房間。果然,這招很奏效,麗品酒店在電話中接受了我的訂房,直到我回頭辦理房間手續的時候,她們才不好意思的說,剛好有人取消了房間,而我也直截了當的說:「還好我有的是錢,要不然有房間也住不起!」
順利進入房間後,頭壹件事當然是先沖個涼,於是命整理房間的工作人員將浴缸洗刷幹凈,泡壹個熱水浴。氣派的酒店就是不壹樣,浴缸備有水力按摩的功能,而今泡在溫水的浴缸裏,全身的肌肉得已松弛,腦海裏,自然而然想起很多事,然而,今天利用電話訂房間的方法,便是去泰國前壹個不錯的經驗。
這個溫水浴不知浸了多久,當我抹幹身上水漬的時候,從鏡子中看見自己的「臭皮囊」,不禁嘆了口氣,這都是拜雅素所賜,倘若不是她設下謀財害命之局,大哥便不會死,大哥不死,便不會奪走我的肉身,我也無需利用虎生燒焦的軀體還陽,導致我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厭惡模樣。
不過,唯壹感到欣慰的是下面那條八寸鄉長的龍根,和那嬰孩拳頭般大的肉冠,想起當時和美芳,還有聖淩師太做愛的那壹刻,那種直搗黃龍、遇神殺神、遇佛誅佛的猛勁抽插,就感到無比的興奮和舒暢,而這份滿足感,在我還是「小浩」身分的時候,是享受不到的,畢竟那時候龍根極為短小,嚴格來說還不足五寸長。
「大哥現在上了我的肉身,望著那短小的龍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許看壹次便埋怨我壹次,而最不幸的則是大嫂,她自瀆的假陽具都選用粗大的形狀,而今對著大哥那條小蟲蟲,肯定無法滿足……搔不到癢處……必定空虛難熬……」我自言自語的說。
抹幹了身體,赤裸裸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思緒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對她所做的壹切始終無法釋懷。然而,她口中所說那個不怕巫爺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假設現在找她問個清楚,不知她會怎麽樣對待我?會不會把我殺了?或在我身上多蹬壹腳呢?
另外,鳳姿會不會回家照顧我呢?萬壹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該怎麽辦?如果告訴她我住在麗晶酒店,肯定又會惱我胡亂揮霍聖淩師太的錢,甚至被她大罵壹頓。倘若因此而惱上我壹輩子,日後便很難再親近她,像這種拿石頭砸自己腳的事,還是不做為妙,可是不通知她壹聲又不行,該怎麽辦好呢?
壹種前所未有的猶豫,令我十分苦惱,當摸著胸前虎牙的那壹刻,想起聖淩師太說過,我身上已有護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與巫爺作對,傷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問題已經解決,那就先辦這件事,鳳姿的事等回頭再想吧。
打定主意後,我穿上衣服,大搖大擺的離開酒店,搭出租車前往雅素的住所。
在車上,我盡量想著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記她那張令人憎惡的面孔,順便思考如何向她討教關於降頭師壹事,畢竟她本人曾與降頭師接觸,又懂得施用降頭術,應該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壹些關於降頭師的事。
出租車很快來到雅素的住所,但距離她的家還要步行十五分鐘,沿途同樣有很多野狗,不過今天卻有些異狀,牠們見了我便躲得遠遠的,同時亦少了那陣聽了就心煩的吠聲,心想這裏的野狗挺有記性的,我只不過來過兩次,牠們已對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靈氣。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見地上種著的蕃薯葉,我不寒而栗,加快腳步走到門前,用力拍門。「雅素!雅素開門!找是虎生!」
雅素很快把門打開,錯愕地瞪了我壹眼,繼而以不悅、冷淡的語氣說:「是妳?」
雅素身上穿著那件絲質浴袍,正是當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時所穿的那壹件,不過,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見兩座雪白的乳球,而今天胸前則多了繡有性感蕾絲花邊的粉紅色
軟杯胸罩,纖細的腰間打上個蝴蝶結,腿間粉紅色的小內褲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樣的,唯壹不同的是,內褲上的蕾絲鏤空,泛出壹片黑影,香艷非常……
雅素單手叉腰,壹臉不滿的表情說,「大清早找我什麽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體,將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來的目的忘得壹乾二凈,直到她再壹次問我何事,我方如夢初醒般的驚醒過來說:「我當然是為了昨天的事情而來,為了我倆的恩怨仇恨而來,如何?」
雅素屏氣凝神,在我身上打量壹番後說:「士別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氣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淩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賤軀給妳幹之外,還能教妳些什麽?哼!」
雅素的心靈術果然厲害,輕易便知道聖淩師太和我做了愛,不過,雅素口中所說的聖淩師太就是雅淩,她倆畢竟是親姐妹,總不該張口臭女人,閉口賤軀什麽的。
我搖頭嘆氣的說:「雅素,聖淩師太始終是妳姐姐,妳不該這樣辱罵她,況且她什麽也沒教過我,妳不該視她為仇人!」
雅素疑惑了片刻,繼續說道:「雅淩什麽都沒有教妳?不會吧?那妳今天前來不是找我報復的嗎?」
奇怪?雅素的心靈術和預知能力向來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聖淩做過愛便是最佳的證明,但為何不知道我前來的目的呢?這樣的回答真是讓我摸不著頭腦。
我刻意裝起輕松的表情說:「雅素,過門都是客,怎麽不請找到裏面坐呢?難道屋裏頭有新獵物,還是在炮制另壹套降頭術,準備用來對付我呢?」
說完後,我沒等待雅素的反應,已壹手將她推開,免得她阻擋我進入屋內,豈料,頑強的她不但能穩住身體,並且從容不迫推還我壹下,且踢出壹記撩陰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來。
我後退壹步,摸摸褲襠裏面那兩粒春丸說:「雅素,妳不必用此陰招對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語的說:「哼!妳我已成仇敵,還有什麽交情可言!難道妳忘了降頭師不可與敵對的仇家交往的戒條嗎?」
雅素此話壹說,令我大吃壹驚,降頭師竟有不可與敵對的仇家交往的戒條?真是難以理解,難道不可以擺上桌,以和為貴去談妥嗎?
我故作鎮定的說:「我怎會忘記,但此趟的來不是與妳交往,而是跟妳翻舊帳罷了,別自作多情。」
雅素問我說:「妳想和我翻什麽舊帳?」
我裝出壹臉鎮定的表情說:「我們的舊帳可不止壹筆,譬如妳曾答應資助金錢,讓我去找巫爺,還有妳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分,導致我無法再與她交往的損失,另外,妳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還有很多很多的恩怨,我們總不能壹直站在屋外,逐壹把帳算個清楚吧?我想還是到屋裏頭再說……」
雅素顯得很無奈的說:「不!慢著!我是答應巫爺不殺妳,亦曾答應資助妳尋找巫爺的費用。錢我可以馬上給妳,除此之外,其它所謂的帳,我們除了動手之外,也沒什麽好談的,倘若妳現在想動手的話,那就來吧,想拿錢的話就在門外候著,我寫張支票給妳,沒必要到屋裏頭去,哼!」
我欣賞雅素爽快的作風,於是接著說:「好!我欣賞妳爽快的作風,錢我是拿定了,至於妳害傷我的那壹筆帳,到時候自然會找妳報復。但妳以前遭受也篷的傷害,至今我仍想替妳抱不平,所以在我還未找到巫爺之前,先想和妳談個清楚,甚至許下壹個承諾,免得到時候見了巫爺,學成歸來會改變主意,明白嗎?」
雅素疑惑的說:「妳的意思是說在還未找到巫爺之前,先與我許個承諾,好讓妳日後無法違背諾言,必定會幫我鏟除也篷?」
我點頭說道 「當然!可是能否找到巫爺仍是個未知數,所以後個承諾並非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現在不知我們是否有必要進屋裏頭談個清楚呢?」
雅素眉頭壹皺的說:「開玩笑!妳剛才不是說肯定會找我報復,那又怎麽會幫我對付也篷?我可不是二歲的小孩子!哼!」
我從容不迫的回答說?「沒錯!我肯定會找妳報復,但恩怨我也會分明,我會選擇報了恩再報復。記得妳曾經說過,在我和美芳最開心的壹刻,則是妳最傷心流淚的壹刻,我不會讓妳白白掉下眼淚,當然這也是我找到巫爺之後的事,至於妳相不相信巫爺的存在,肯不肯賭上這壹把,就看妳的決定了,況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並不是壹定要進屋裏頭的,難道妳敢不給支票嗎?」
雅素嘆了口氣,似解開心中的疑惑說:「好!我相信巫爺的法力,何況他老人家肯法駕金身前來救妳,那妳必有過人之處,進來吧……」
我極力掩住心中的興奮說:「好!我欣賞妳此刻說話的語氣,走……」
幾經辛苦,費盡壹番口舌,我終於戰勝了這場心理戰,雅素肯讓我進入屋內與她詳談,既然可以坐在壹塊並肩作戰,那我尋找巫爺和對降頭術的疑問,照理她知道的都會--我解答,剎那間,內心湧起莫名的興奮,沖動之下,差點把她擁入懷內親上壹嘴。
再壹次踏進雅素的屋內,感觸甚多,仿佛感覺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壹絲不掛的情景,當看到藍色的抽氣扇,腦海裏義勾起當日偷窺三個美人兒,赤裸裸進行水晶球治療法的回憶,和壹陣陣教人心曠神怡的熏香味。總之這裏給了我壹種回到家的感覺,其實這麽說壹點也不過分,當日肉身被大哥奪走後,我的魂魄已把此處當成了依歸。
雅素既溫和又嚴肅的說:「坐!」
雅素雖然簡簡單單說了壹個「坐」字,但她這句話似乎在命令我,甚至令我不能不服從壹切似的,剎那間,從她的神情和語氣中,我領略到降頭師的氣派,和那種頒發命令式的威武氣焰,所以我很樂意響應她壹聲:「謝謝!」
其實雅素要我坐的並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面,也就是鋪上地氈的地面,而她轉身走進房間內,但很快便出來,手裏還多了壹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興的是她沒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壹樣坐在地上,她這個與我平起平坐的動作,無疑是給了我壹份尊重。
雅素拿起筆在支票簿上寫了幾個字,接著望了我壹眼,繼而刪掉作廢,改寫第二張,當她撕下支票交到我手上,我才發現上面金額竟然填寫了七位數字,那可是壹百萬元。說實話,以前在公司談幾千萬的生意,乃屬家常便飯之事,但真正放進自己口袋裏,屬於自己的壹百萬,今天還是破天荒的頭壹回。
雅素親切的說:「我知道到泰國找巫爺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是短時間內能完成的,所以這筆錢希望妳能省點用,不要壹下子把它花光,畢竟離鄉背井的滋味不好受,我可是過來人,感同身受,牢牢記著我壹句話,萬壹遇上什麽困難,除了錢之外,沒有人可以幫妳的忙,所以錢壹定要好好保管,尤其是在泰國。」
我接過支票後說:「嗯,多謝妳的提醒,其實這趟到泰國找巫爺等於大海撈針,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找著,萬壹找下到的話,妳這筆錢可花得夠冤枉的。」
雅素說:「放心!巫爺既然能法駕金身前來救妳,必定會引妳前去找他,至於妳要多久方能學成歸來,這就講究天分了,畢竟降頭術是有緣人方可領略其中的奧妙,無緣者只能學到入門的儀式,最後也只能當個沒有真材實料、欺世盜名的混徒,這點妳要多加謹慎,以防受騙。」
雅素的這番話,提醒了我要多防範會遇上的欺世之徒,可惜我對降頭術壹竅不通,如何防範又是另壹門學問,看來我要在她身上多取取經,才是上上之策。
我沈默了幾分鐘後,接著問雅素說:「雅素,不妨告訴妳實話,剛才妳說要我謹慎行事,別上欺世盜徒的當,可是我對降頭術壹竅不通,所以不知該怎麽去提防呀?」
雅素驚訝的說:「妳對降頭術壹竅不通?那昨晚出現的七色煙霧,不是妳的法力弄出來的嗎?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個不顧親情的賤人法力……不可能……」
我即刻回答說:「不!昨晚的七色煙霧是我使出來的,但我是照著萬毒心咒所教的去練習,而不是聖淩師太教我的,還有她心裏仍十分記掛妳這位妹妹,妳別把她當成是仇人似的……這對她太不公平了。」
雅素臉色沈說:「別談論那個賤人的事,還是說關於降頭術的事吧。妳剛才說七色煙霧是妳使出來的,那表示妳已是降頭師,因為沒有絕對法力的降頭師,不可能會使出七色煙霧,起碼我就無法使出。小浩,我可是給妳壹百萬支票的人,說句交心的話,在情在理,也不該愚弄我吧……」
我立即反駁的說:「真是冤枉呀!我可沒有愚弄妳,在我還未使出七色煙霧之前,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我只是照著妳姐姐交給我的萬毒心咒去練習,最後壹頁是教我、也是命令我把萬毒心咒燒掉,我是照著書上所教去做,最後才發現有七色煙霧壹事,如果妳不相信我的話,妳可以用妳的心靈術,試探我有沒有撒謊。」
雅素生氣的說:「哼!妳明知道我無法在妳身上使用心靈術,妳卻偏偏要我使用心靈術去試探妳,這不是愚弄又是什麽呢?哼!」
我大吃壹驚的說:「什麽?妳無法在我身上使用心靈術?不可能吧?那妳怎麽會知道,我和妳姐姐聖淩師太做過愛呢?」
雅素狠狠的拍了壹下地面說:「哼!原來那個不要臉的賤人真的和妳做過愛,真沒想到妳現在全身長滿惡臭的爛瘡,她仍然可以接受和妳做愛,好壹對饑不擇食的狗男女呀!」
無辜被雅素罵成是狗男女,無名火起的我,憤憤不平的反罵她說:「雅素,妳別前壹句不要臉,後壹句狗男女的,要不是妳在我身上施用蠶絲降,妳姐蛆雅淩便不必受委屈,強行和我做愛,她和我做愛主要是將身上七陰神功傳到我身上,以化解拜妳所賜的蠶絲降罷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妳雅素呀!」
雅素疑惑的說:「我姐姐和妳做愛只是為了傳功,醫治妳身上的蠶絲降?」
我毫不猶豫的說:「是呀!順便告訴妳吧,妳姐姐並不是妳口中所謂的淫蕩女子,傳功之前,她仍是處子之身,所以才能夠化解我身上的蠶絲降,這是最佳的證明。」
雅素仍不服氣的說:「即使我姐姐不是淫蕩的女人,但她得到巫爺的指導,還得到巫爺贈賜的寶盒,卻眼見我這個妹妹遭也篷傷害,也不肯出手相助,試問對著她這種不顧親情的人,辱罵已是我對她最大的仁慈,難道我還有錯嗎?哼!」
我氣憤的說:「雅素!妳真是不可理喻!妳姐姐病重的時候,壹個人離家出走十五個月,離鄉背井已是壹件苦事,途中還要過著討乞的生活,當時妳曾幫過她什麽嗎?至於巫爺的出現,可沒有教她任何降頭術,直到她來到香港之後,巫爺才傳授她七陰神功的修練法,不過命她必須領養六名養女後,方可開始修練,妳算壹算,那可要花多久時間方能修練成功?當時她怎麽幫妳嘛……」
雅素仍不滿的說:「即使七陰神功修練未成,但雅淩知道我急需學降頭術找也篷報復,而她得到巫爺的寶盒,為何不告訴我,不肯把寶盒交給我呢?」
我冷笑的說:「如果巫爺的寶盒是隨便壹個人便能打開的,那就不是寶盒了,況且她也沒有膽量違背巫爺的意旨,相信妳也沒有膽量違背巫爺吧?對嗎?還有……」
雅素急著追問說:「還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