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第三章　法師與降師的分別
　　雅素對雅淩始終怨恨在心，而我原本是想向她打探壹些有關巫爺和降頭師的資料，豈料，卻成了她們兩人的和事佬。不過，可以調解她倆之間的誤會，對我或對青蓮教來說都是壹件好事，起碼雅素不會趁我到了泰國，上門找聖淩師太或青蓮教的麻煩，聖淩師太沒有麻煩，青蓮教便沒有麻煩，青蓮敦沒有麻煩，鳳姿便不會有危險，那我便能放下心中大石，專心尋找巫爺的下落，所以我有必要說服雅素。
　　雅素急著追問說：「還有什麽？」
　　我把雅素剛填寫好的支票拿出來說：「還有就是這張支票，妳昨晚不是和我誓不兩立了嗎？為何今天卻把支票交到我於上，肯助我壹臂之力呢？原因就是妳不敢得罪巫爺，同樣，雅淩不敢把寶盒交給妳亦是因為這個原因，況且寶盒交到妳手上，妳又不是有緣人，試問妳如何把它打開呢？」
　　雅素小聲說道：「妳的意思是說，我不該生姐姐的氣？」
　　事情似乎有了轉機，雅素開口先是叫雅淩賤女人，後改口稱名字，現在稱為姐姐，顯然她已經明白雅淩的難處，和接受我的解釋，看來只要我再多講兩句話，那她們兩姐妹的誤會，必能冰釋，握手言和。
　　我動了動腦筋說：「對！妳確實不該生雅淩的氣，假設換作雅淩恨的是我，而今天妳又不能不把支票交給我，那雅淩知道後是否該怨恨妳呢？其實妳和雅淩身上流著的同樣是皇家貴族的血，但她偏偏享受不到皇族之福，相反的卻是重病在身，還要沿街乞食，之後，入住道院，要保處子之身練功，不敢接觸情愛之趣，閨房之樂。然而，妳口中所受的苦，真會比她苦嗎？倘若妳要恨她，那她又該恨誰呢？」
　　雅素仰天長嘆的說：「是呀！我真不該怨恨我姐姐，我錯怪了她！但為何皇族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呢？上天真是不公平呀！」
　　我即刻說道：「上天公不公平我不知道，為何妳們皇族的女人都沒有壹個有好下場，我更加不清楚，但我知道妳姐姐雅淩很想找回失散的妹妹雅琳。我現在認真的問妳。句話，倘若日後我找到雅琳，需要帶她來見妳嗎？另外，我應不應該轉達雅淩，妳不再怨恨她壹事呢？」
　　雅素神色茫然的說「對呀！我還有壹個妹妹雅琳！不知她是生、足死呢？」
　　我回答說：「雅素，據雅淩告訴我說，雅琳的生活很困苦，想必還未死吧。」
　　雅素好奇的說：「我姐姐既然知道雅琳生活很困苦，為何不前去救濟她呢？」
　　我想了壹想說：「如果雅淩知道雅琳在什麽地方，那她便不用叫我去找她，我想雅琳的近況是巫爺告訴她的吧，對了，妳還未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雅素說：「對！姐姐知道雅琳在什麽地方，就不需要妳去找她了，那我也拜托妳找我妹妹雅琳，如果真找到的話，請帶她來見我，順便告訴我姐姐，我不再生她的氣，叫她放心吧……」
　　我高興的說：「這就好，妳和雅淩是親姐妹，能握手言和比什麽事都開心，相反我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和家人相聚……」
　　雅素隨即問我說：「抱歉！妳的事我需要負上壹定的責任，但我愛莫能助，真不知道該怎麽幫妳才是……」
　　我笑了壹笑說：「算了！原本我該憎恨妳的，但後來想通了。如果我的命不是上天早已註定，那巫爺也不會找上我這個有緣人，所以也沒必要去責怪妳。」
　　雅素會心壹笑說：「嗯，多謝妳的大方。對了，寶盒裏頭除了萬毒心咒之外，還有其它什麽寶物嗎？」
　　我回答說：「沒有，寶盒裏面只有壹只虎牙罷了，萬毒心咒和降頭刀並不是擺在寶盒裏，對了，有壹件事我始終不明白，為何妳以前在我身上可以使用心靈術，現在又不行呢？」
　　雅塞毫不猶豫的說：「我不知道什麽原因，據我所知，師父教我心靈術的時候曾說過，如果遇到身上有法術或法寶護體的人，則無法在對方身上使用心靈術，除非本身的法術比對方強，或者法力比對方持有的法寶能力強，那就另當別論。」
　　我開始明白是怎麽壹回事，但那是我身上的法力強，還是虎牙的法力強呢？這我就不清楚，或許是我身上那些隱形的護身符咒強也說不定。
　　我好奇壹問說：「雅素，照妳所說，那我身上的法寶不是比妳的法力還強嗎？」
　　雅素欲言又止的說：「這……對了，我該叫妳小浩，還是虎生呢？」
　　我想了壹想後說：「當然叫我虎生，反正名字是屬於身體，又不是屬於靈魂的。」
　　雅素笑了壹笑說：「對呀！名字本來就是屬於身體的，那我叫妳虎生吧，其實妳能使出七色煙霧，表示妳已是降頭師的身分，單憑這壹點，我就無法在妳身上使用心靈術，因為我只是壹個懂得使用降頭術的小女人，而並非降頭師。至於妳佩戴的虎牙，威力是無需置疑的。總之，妳現在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浩，而是降頭師虎生，日後性格、氣勢、心態和思想等等，都會隨著妳的法力而有所改變……」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說：「對！雅淩也說過我已是降頭師的身分，不過，不怕妳見笑的說，其實我壹點降頭術也不懂，至於昨晚使出的七色煙霧，我是照萬毒心咒上寫的去練習，豈料會出現那種情景，但那種情景確實很漂亮，簡直嘆為觀止！」
　　雅素羨慕的說：「嗯，昨晚我在現場，那情景確實教人看了嘆為觀止，然而單憑這壹點，便可知道巫爺的降頭術有多厲害了，壹個從未修練過入門降頭術的人，單靠壹本書修練，便能修到如此的境界，簡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我絕對不會相信。對了，記得師父曾說過，降頭師都有五靈物護體，妳的五靈物是什麽呢？」
　　我回答說：「眼鏡蛇！」
　　雅素聽了後，似乎在想些什麽，突然，興奮的叫了壹聲：「好呀！眼鏡蛇是五靈物之首，不是很多降頭師能擁有的，妳確實是位奇人，我必須好好看壹看，看看妳這位奇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麽下壹樣。」
　　我哭笑不得的說：「雅素，有什麽好看的？現在我身上掛著的不就是曾經死在妳手裏的虎生軀殼嗎？如果他有奇人之相，便不會死在妳手裏，拜托，能否講壹些關於降頭師的事給我聽聽，那些我知道的就不必再講，拜托……拜托……」
　　雅紊的眼睛很認真的在我身上從頭到腳看了壹遍。「不！確實是有些不壹樣……真的……是不壹樣哦……」
　　我快被雅素氣死。「哎呀！我的身體不就是虎生的身體嗎？還會有什麽是不壹樣的呀！哦！對！是有些不壹樣的，不就是我身上長滿惡臭的膿瘡嘛……」
　　雅素看完後，壹本正經的說：「不！我指的不壹樣是指眼神，雖然我不是降頭師，但我學過兩、三套降頭術，基本上怎樣下降我是懂的，想在對方身上施降頭術之前，觀察對方眼神很重要，眼神等於對方的健康報告，他是屬於健壯還是衰弱，要用幾成功力施降，施什麽降最容易成功，對方的眼神已告知了壹切，現在妳的眼神，絕對不是曾經死在我手裏的虎生眼神，妳現在這種眼神是我不敢碰的眼神。」
　　我大吃壹驚的說：「眼神竟能看出對方的壹切？」
　　雅素嚴肅的說：「沒錯！壹個人的眼神隱藏著意誌力的深淺，意誌力越強，表示生命力越強，而降頭術屬於陰柔派，所以身上有修練降頭術的人，便能輕易感受到對方眼神傳出那股熱力的深淺，降頭術要成功落在對方身上，必須沖破這股熱力，等於沖破對方的意誌力，只要沖破這壹層，所施的降頭術便能入侵到對方體內，壹旦入侵之後，降頭術會腐蝕對方的意誌力，令對方的思想和行為，逐漸受到降頭術的操縱。」
　　我開始明白雅素所說的眼神到底是怎麽壹回事，難怪世人常說雙眼無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為意誌力不夠堅定，導致惡魔鬼怪，黴運纏身，好比嗜毒者、輕生者等等，皆是意誌力不夠堅定所致。至於發生車禍的人，何嘗不是因為精神無法集中，導致釀成災禍，丟了性命，所以雙日有沒有神，極為重要。
　　我突然感興趣壹問說：「雅素，妳看我眼神看了那麽久，到底還看出些什麽呢？」
　　雅素沈思了壹會說：「妳的眼神隱藏著壹股強大的殺傷力，剛才我雖是看了很久，但卻不敢怎麽認真的看，因為太可怕了，它好比壹把鋒利的鐮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對了，妳剛才告訴我，妳的五靈物是眼鏡蛇，而妳的眼神就像眼鏡蛇那般，是隨時發出攻擊的目光，十分可怕！」
　　我聽了不知該喜還是憂？萬壹女子見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還怎麽去結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兇猛的五靈物護體，又覺得十分安心，起碼再也沒有古靈精怪的東西能傷害到我，現在談起蛇怪壹事，不禁勾起曾遇見老人和蛇體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講述，曾遇見老人和蛇的怪事，她聽得津津有味……
　　雅素聽了後，猛然點頭的說：「老人家肯定是巫爺的化身，而妳身上的蛇靈，正是他賜予之物，巫爺的法力簡直高深莫測，無處不在呀！」
　　我追問說：「雅素，別壹直稱贊巫爺了，妳快告訴我修練降頭術的過程是怎麽樣，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妳也希望我能學成歸來，助妳壹臂之力的，對吧？」
　　雅素笑了壹笑說：「虎生，學降頭術之前，自己必須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傳授降頭術之人，可以是師父，也可以不是師父，總之，施出的降頭術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實料的降頭師；如果施出的降頭術無效，表示對方不是騙徒，便是半桶水無用之輩，而這種降頭術稱為血降。壹旦向外人泄漏本身學降頭術的過程，血降便會實時發作，到時候身上的血會通過七孔流出，直到流幹斷氣為止。」
　　我驚訝的說：「哇！好殘忍哦……即使泄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慘痛的懲罰吧……太不公平了，人難免會有快嘴的時候……」
　　雅素很嚴肅的說：「沒錯！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錯，但降頭師就不可以，因為降頭師有責任維護降頭術的神秘，沒有什麽公不公平的，其實學降頭術者本身也須先中降頭的目的，是除了讓對方在作出決定之前，能再三考慮清楚之外，同時，亦令對方能拿出勇氣和堅定的決心，即使半途而廢，他也不敢以入門的降頭術去欺騙世人，這對內對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壹件事，迫不及待的反問說：「雅素，妳說妳不是降頭師，但妳說話的語氣顯然知道很多事，妳是不想幫我的忙，所以才騙我說妳不是降頭師？對了，我在妳面前自殺那壹天，妳那壹身的妝扮和自稱什麽法師的……」
　　雅素點頭回答說：「對！我雖不是真正的降頭師，亦沒有進行過入門儀式，但師父傳我三套降頭術的時候，同樣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無法傳授降頭術給我，但他沒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為他不希望我傳給外人，所以我真實的身分只能是瑪拉法師，而不是瑪拉降頭師。」
　　我更加不解的說：「好笑！瑪拉法師和瑪拉降頭師，又有什麽分別？同樣都是利用降頭術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壹個懂得施用降頭術卻不是降頭師，另壹個不懂得施用降頭術者，卻是真正的降頭師，誰會相信嘛！」
　　雅素嘆了口氣說：「哎！說起來是挺諷刺的，我不是降頭師卻懂得施降頭術，而妳是真正的降頭師，卻對降頭術壹竅不通。但妳有沒有想過，我不是降頭師，身上卻要中血降，這對我又公平嗎？難道我自願降低身分，只為圖壹個謊言？」
　　我不服氣的說：「雅素，這妳可不能怪我，起碼妳沒解釋過法師和降頭師的分別，難免我會有另壹種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說法，表情不再憤怒的說：「虎生，妳已是降頭師，那妳應該嘗試過五靈物入體的感覺，和見識過陰靈物體對妳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給轟走，或要它們聽命於妳吧？但法師就沒有這等法力和經歷，非日沒有靈物護體，更無法對付陰靈物的糾纏，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簡單的說吧，降頭師是大地的雄獅，無懼於天地之間，法師只是偷雞摸狗的老鼠，終日只能躲藏於洞內。」
　　我漸漸明白降頭師的身分是怎麽壹回車，但還有壹個耿耿於懷的問題，於是接著追問說：「嗯，現在我明白降頭師和法師的分別，那妳昨晚大聲的說，巫爺並不是沒有對手的，那這位對手是降頭師的身分，還是地位比降頭師的身分還要高呢？」
　　雅素尷尬的說：「其實並沒有這個人，昨晚我會這麽說，除了在姐姐面前找個臺階下之外，還想利用這個虛設的人物來嚇唬妳，免得妳日後登門找我報復。因為妳能施放七色煙霧，將青蓮教化為聖地，我不能不防妳上門找我的麻煩。別忘記我是連番害妳幾次的人，我這樣做巫爺也不能怪我，人總會自保的嘛……　不過……我衷心佩服妳能在短短的日子裏，便能修練到這種境界……實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雖是向我撒了壹個謊，害我憂心忡忡的，但她這種隨機應變的能力，倒是不簡單，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賞。
　　我禮尚往來的說：「我也很佩服妳的隨機應變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壹笑說：「見笑了，實話問妳壹句，我剛才不停追問妳身上的法力和法寶，妳可曾懷疑我是在套取數據，以便加害於妳嗎？」
　　我大方的說：「我沒有這麽想過，要不然也不會坦白告訴妳我不懂得降頭術了。」
　　雅素疑惑了壹陣說：「那妳為何敢在我門前大言不慚，說要找我算帳報復呢？當時妳並不知道我無法在妳身上使用心靈術的……」
　　我從容不迫的說：「因為巫爺呀！想必妳也不敢殺我吧？難道巫爺再次現身救我的時候，妳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雅素淺淺壹笑的說：「對！我確實不敢傷害妳，要不然也下會把支票交到妳手上，而今妳已脫胎換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壹個真正勇者無懼的降頭師虎生。」
　　雅素淺淺的笑容，不禁讓我多看幾眼，豈料，視線不經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聳乳峰上，且窺見那條誘惑雪白、若隱若現的乳溝，和繡有性感蕾絲花邊的粉紅色胸罩，繼而往下壹看，纖細腰間下的那條小內褲，除了有誘惑的鏤空蕾絲，還浮現壹片教人熱血沸騰的毛茸茸黑影，龍根頓時勃然高挺，欲火難耐……
　　淫念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的情況下，想到雅素不敢傷害我，而我身上又有護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靈的保護，即使她想利用降頭術傷害我，恐怕也沒有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會無法在我身蔔使用心靈術？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礙，就憑身上的武力，試問壹個大男人又怎會無法應付弱質纖纖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體靠向雅素的身旁，望著她高聳的胸脯，發出細聲的說：「嗯……」
　　雅素臉色沈重，且帶有警惕的神色，身體逐漸往後退的說：「妳……怎麽了……」
　　我冷笑的說：「雅素，妳剛才不是說，我已脫胎換骨，不再是昔日那膽小怕事的小浩，而是壹個真正勇者無懼的降頭師虎生了，對嗎？看來妳果然沒說錯，我的膽子確實大了，現在我很沖動……」
　　雅素全身顫抖的說：「妳……想……怎麽樣……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壹，迅速撲到雅素的身上，將強而有力的臂彎緊緊摟抱住她那壹對誘滑的玉肩上，雙腳再插入她兩腿之間，悄悄左右壹分，兩條玉腿實時中門大開，中間僅留著壹塊弱不禁風的小布，繼續撐起抗禦外敵的旗幟，可惜這塊小布並不知道，五馬分屍的厄運，即將降臨到它身上，因為欲火的魔掌，已迅速抵達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發出顫抖的聲音，驚慌的說：「不……不要……下行……」
　　我發出極為不滿的語氣說：「有什麽不行的？」
　　我的話還未說完，欲火的魔掌已從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為蜜洞抵抗外敵的小內褲，已被憤怒的魔掌給撐開，然而撐開並不是小內褲最後的命運，因為魔掌壹百八十度的轉身，迎面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結果在「嘶」的壹聲令下，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終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於膝前。
　　雅素顫抖的說：「不要……虎生……不能這樣……」
　　雅素的身體想往後退，雙腿亦奮力緊閉，可惜在我的臂彎和粗壯的雙腿阻攔下，玉腿的厄運始終無法躲避，此刻，我猶如壹只饑餓的雄獅，試問爪下的獵物又如何得以逃脫呢」。
　　對著暗中害我肉身不保，要我附在壹具既燒焦、且長滿膿瘡的軀殼上的仇人雅素，我還能拋出什麽仁慈之心對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饒，越激發我報復的沖動，而燒焦且長有膿瘡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雖然小碧洞有些幹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報復的心態下插入，另有壹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雙眉緊皺，直高呼吶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壹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聲喊痛之外，淒楚的眼淚，已洶湧奪眶而出，成了臉上幾道痛楚的淚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沒有壹絲歉意，反而覺得蜜洞緊迫的收縮，給我帶來無窮的快感，甚至想過倘若被夾的不是中指，而是肉棒的話，那種感覺必定會更加的興奮。
　　我直瞪向雅素說：「妳剛才不是說要負責任，但又愛莫能助，不知道怎麽幫我嗎？如今妳贖罪的機會來了，快！解開我的褲子，快！」
　　雅素楚楚可憐的說：「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拚命在蜜洞內挖掘，再狠抽插幾下說：「什麽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臉貼向雅素沾滿淚痕的玉臉上，伸出舌頭舔弄她的朱唇，繼而給她壹個熱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體散發的體香，輕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頸，剎那間，體內的快感已升華至忘我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