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離別
　　次日，老爺上朝去了。唯壹的兒子，要出遠門，他也沒空送別。即使有空，這樣的不肖之子，還是少見為好。見了倒惹氣。但他對兒子也不是那麼冷血，他把兒子的事，都托給馮琴了。
　　大家吃過飯，成虎還沒起床呢。幾次叫小夢去叫，都叫不起來。沒法子，馮琴親自去了。成虎聽丫環說，二娘到了，只好爬起來。昨晚，他換了壹個屋睡，原來那屋的門被踢壞。好在，他家大得很，房間有得是。
　　等他穿衣洗臉完畢，馮琴才進屋見他。
　　丫環端上早飯，成虎壹邊吃著，壹邊聽二娘的訓話。昨天的事，他早忘腦後了。他還以為，老爺叫他遠行，只是嚇嚇他，不會當真的。因此，他只是擔心壹陣兒，便放輕松了。和平常壹樣，照樣睡懶覺。
　　當他見到二娘進來，丫環還拎著壹個包裹時，他心壹涼，知道這回是真事了。向來樂觀的他，臉上也不禁變色了。他不出聲，慢慢吃飯。
　　二娘在他對面坐下，望著這個十八歲的少年。雖不是親生，相處多年，感情倒也不薄。「成虎呀，我都給妳準備好了，吃完飯，妳就去吧。」成虎望著二娘，哭喪著臉說：「二娘，我實在舍不得離開妳和爹爹呀。妳們不在跟前，我會很想妳們的，會想得要命的。」二娘溫和地說：「孩子，我是看妳長大的。妳從來沒吃過苦，妳出去我壹點不放心。可是，妳爹是鐵了心要妳走。他也是為了妳好，是盼著妳成才。」成虎說：「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常說，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孩兒為了當人上人，給他爭光，只好先去吃苦了。」這話說得挺冠冕堂皇，卻透著濃重的苦澀。聽得馮琴心裏發酸。
　　二娘安慰他：「妳安心的去好了，壹有機會我就跟妳爹說，讓妳早點回來。
　　」成虎說：「我還不知道去哪裏呢？走壹步算壹步吧，只怕走得遠了，妳們都找不到我。」二娘說：「這個，我們都給妳想好了。我跟妳爹說了，別讓妳亂跑，讓妳先去妳師姑那兒學武。妳師姑的武功比妳爹爹還好呢。妳在她那裏，不會吃虧的。
　　成虎簡單地吃幾口，放下筷子，擦乾凈嘴兒，問道：「我怎麼不知道還有個師姑呀？她老人家住哪裏？長得很醜吧？對人好不好？」二娘微笑道：「妳師姑的事，妳爹壹直沒有跟妳說。妳師姑這些年壹直住在關外的長白山上。她叫方曉娥，外號叫塞外嫦娥。是個不錯的人，妳跟她錯不了的。」成虎心道，跟爹爹壹輩的女人，自然是老太婆了。這個外號自然是年輕時取的了。嘴上說：「這路怎麼走呀？她具體在什麼地方？我能找到她嗎？」二娘說：「這個嘛，我都給妳想好了。」指指包裹，「裏邊除了是些銀兩之外，還有妳爹他們雪山派的信物，妳師姑壹見，就知道是自己人。還有地圖，憑這張地圖，妳就不會走錯路。還有壹張畫像，畫的是妳師姑。妳看了畫像，自然不會找錯人了。」成虎誇道：「二娘，妳好細心呀。爹爹娶了妳，真是袓墳冒青氣。」二娘嫣然壹笑，說道：「別說這話，讓妳爹聽了，會生氣的。」成虎說：「怎麼會呢？爹爹聽了，壹定會誇我『這個逆子，就這話是句人話』。」說著，成虎笑了，二娘也爽朗地笑起來。二娘笑得很美，如鮮花盛開，艷光照人。成虎眼睛壹直，想到她是自己二娘，只好暗暗嘆氣。
　　二娘見成虎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臉上壹紅，忙別過頭去。嘴上說：「小孩子，不要亂看。」成虎說：「二娘，妳笑起來真好看，像西施，貂嬋她們，若笑起來，可能也不過如此吧。」二娘說：「妳這些甜言蜜語，還是留著以後說給妳妻子聽吧。」成虎說：「是，謹遵二娘吩咐。甜言蜜語給老婆。」二娘見他壹副認真的模樣，覺得很好笑。
　　該說的都說完後，成虎穿戴起來。頭戴公子巾，壹身藍衫，足蹬薄底快靴，若不是嘻皮笑臉，肯定有幾分像書生。他又在腰上掛壹柄長劍，用來殺敵。以他的武功，遇上三流高手，他都會頭疼。
　　二娘前前後後打量壹番，誇道：「還不錯，是個美男子。出門要註意，要老實點，不要惹禍，見到好看的姑娘，更要離得遠些。在外，可不像在家，出了事，沒人幫妳的。」成虎笑道：「二娘說的是，不過，要是那些漂亮姑娘追著我跑，我也沒有辦法了。」二娘笑罵道：「妳這小子，就會耍貧嘴，就得讓妳爹來扁妳。」成虎縮了縮脖子，吐了吐舌頭。像壹個淘氣的孩子。
　　壹切準備好，成虎忽然問：「二娘，小蓮她走了沒有？」二娘說：「還沒呢。早上天壹亮，我就叫管家送她走，她說啥不走，說壹定要等見妳壹面才走。」成虎壹聽，忙問：「在哪呢？我這去見她。」二娘說：「在門外呢，妳叫她進來。有什麼話，快點說吧。」說著，走了出去。她前腳壹走，小蓮便跑了進來。壹頭紮進成虎的懷裏，落下淚來。
　　成虎看著她抖動的肩膀，心裏不好過。便輕拍著她的後背說：「哭什麼，又不是生離死別。用不多久，我就回來了。我就去接妳。咱倆還在壹塊兒，還能壹塊兒睡。」小蓮擡起頭，推著他的胸脯，說道：「都這個時候，妳還有那個心思。只怕我壹走，妳就找別的女人去了。」成虎真誠地說：「不會的，我都發了毒誓了。這輩子不會負妳的了。」說著，給她擦著眼淚，又說：「別哭，女人老哭，會容易老的。」這麼壹說，小蓮果然收淚。
　　成虎摟著她的腰，坐在床榻上，說道：「妳笑壹個給我看，我可不喜歡人家愁眉苦臉的。」小蓮聽話的笑了，俏麗的臉蛋，還帶著淚痕，仿佛梨花帶雨，看得公子壹呆。猛地吻住小蓮的櫻唇。小蓮也乖乖的，伸玉臂勾住他的脖子。
　　成虎伸壹只手在她的胸上抓弄著，彈性真好，摸起來好爽。公子吐出舌頭，小蓮熱情的親著，臉紅得像成熟的蘋果。
　　公子低聲說：「小蓮，咱們再幹壹回吧。」小蓮喘息道：「我怕有人進來，會嚇死我的。」公子說：「老頭子不在這兒，這裏是我的地盤，不會有事的。」小蓮扭著腰說：「公子，我還是怕。算了，還是別幹了吧。等咱們下回見面，我陪妳樂個夠。」說著，不勝嬌羞。
　　公子說：「這好辦，我把門插上就是了。」小蓮說：「這還是不行，萬壹又有人踢門呢。」公子急了，說道：「那妳說怎麼辦才行。用不用找壹個道士，畫道符貼門上。」小蓮笑道：「這便不用。不過，怎麼也得再保險壹點才成。」公子壹聽，說道：「有法子了，妳看我的吧。」說著，過去把門插了，又把壹張桌子搬起，靠到門上，又將壹張椅子貼在桌子上。然後沖小蓮壹笑，問道：
　　「妳看這下如何？」小蓮高興的跑過來，摟住公子的脖子。公子讓她坐在椅子上。小蓮問：「公子，就在這上面幹嗎？」公子說：「妳真聰明呀。咱們時間不多，趕快行動吧。」說著，自己壹解腰帶，把陽物掏出來，那東西壹露面，便搖頭晃腦的。
　　小蓮羞澀地脫光下身，身著紅肚兜，腳穿繡花鞋，坐在椅子上。由於並著腿，只能見到腹下壹叢黑毛。公子說：「張開腿，讓我看看妳。」小蓮紅著臉，把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分開，露出裏邊的大好春光來。在卷曲的黑毛中，粉紅的肉縫張開嘴兒，淫水已溢到椅面上。
　　看得公子兩眼盡赤，不能自持。誇道：「小蓮，妳的屄真美呀。見了就想操壹操。」說著，身體微蹲，擡起兩條玉腿，將陽具向前湊去。小蓮很懂事，用玉手引導著。公子壹挺屁股，「滋」的壹聲，半截沒入。再壹挺，已經到底。小蓮哼道：「公子，昨晚才幹過，怎麼還這麼大，這麼硬呀。小蓮有點受不了妳呀。
　　」公子壹邊操著，壹邊笑道：「小蓮，本公子的本事大得很，還沒有全部施展出來呢。只怕妳經受不起呀。」小蓮哼道：「公子呀，那妳就使勁操我吧。我是妳的人，妳操死我好了。」公子說：「可是妳說的，我就用力了。」說著，狠狠地頂起來，每壹下，都虎虎生風，屁股上的肌肉有節奏地遊移著。插得小蓮淫水更多，快感更多，呻吟聲也加大了。
　　公子舉起小蓮的玉腿，使勁兒地幹著，喘著粗氣。想到離別，情緒更是激動。插了壹會兒，讓小蓮換個姿勢。小蓮便站起身，轉身彎腰，雙手扶桌，把個屁股撅得高高的。兩半雪白的屁股間，是迷人的壹條溝。妙的是，玉洞水汪汪的，陰毛亮晶晶的，連後庭都泛著水光。
　　公子興發如火，蹲下來，伸長舌頭，在她的溝裏壹陣吮吸，吸得唧溜唧溜直響，如吃面條。爽得小蓮屁股直晃，嬌軀直顫，嘴上叫道：「公子，妳可害死奴婢了，奴婢要死了。」公子聽罷，淫興更高，不但要舔，還用嘴輕咬著小蓮的珍珠，壹只手指還撓著小蓮的後庭，小蓮壹沖動，便泄了回身。那股溫水澆得公子壹嘴。公子吃了兩口，覺得味道還不差。
　　公子站起身，脫掉長衫，挺起長槍，對準濕淋淋的肉縫，滋的壹下，給操到底。這回，他也不說話了，抱住小蓮的細腰，壹陣猛攻。緊緊的穴肉包得陽具好舒服。隨著成虎的動作，裏邊像是有只小手在愛撫龜頭。
　　公子壹邊幹著，壹邊去揉弄她的奶子。解開肚兜，那兩只興奮的奶子，便跳了出來。令人眼前壹亮。兩只奶頭，早充血地硬了起來。
　　小蓮壹邊後聳著屁股，壹邊叫道：「公子，好硬呀，妳好猛呀，我又不行了。」公子笑道：「這回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說著，又使勁兒挺兩下。每壹下幹到花心，小蓮都發出滿足的呻吟。
　　這是壹幅多美的春宮圖。壹個美貌的丫環，被壹位俊俏的公子，用大肉棒從後插入，大肉棒壹進壹出，呼呼有聲。兩片紅唇，在夾弄的同時，春水潺潺，弄濕了兩人的陰毛。那菊花般的後庭，如同有生命的壹張壹縮的。
　　在公子的耕耘下，小蓮的屁股肉抖顫得令人傾倒，而前邊那兩只小巧但結實的奶子，高懸著，擺動著，更叫人眼花了亂，銷魂蝕骨。
　　公子在激烈的運動下，享盡艷福。深感操屄的樂趣。成虎在成人以來，操過的屄也不算少了。但象小蓮這樣清純，這樣美麗的女孩並不多。公子幹的多是青樓女子，那裏的女人雖然風情萬種，會拿情拿調，會更細心的用肉體伺候男人，畢竟都是殘花敗柳。想想她們的屄被好多男人操過，公子便有點鄙視。
　　他沒幹過多少處女。她們都是府中的丫環。小蓮是最漂亮的，也是最懂事的。因此，他留著最後吃。對別的女孩兒，幹過幾回，便不大找了。小蓮成了他在這府中的最愛。
　　公子是歡場老將，經驗豐富。在他又壹陣兒的沖擊下，小蓮又泄身了。公子仍幹個不止。小蓮求饒道：「公子求求妳，快完事吧。再操下去，奴婢真要沒命了了。」公子見小蓮身體發軟，快要站不住了。便加快速度，把小穴幹得撲滋撲滋直叫。公子說聲：「小蓮，好東西都給妳。」便把滾燙的精液射出去，燙得小蓮啊啊直叫。
　　幹完之後，兩人不再停留，匆匆穿衣。兩人把屋子整理好，便要出去了。四目相對，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成虎突然想起壹件事，便打開壹個箱子，拿出壹只玉蝴蝶，放在小蓮的手心裏。小蓮覺得太貴重了，有點不敢接。
　　公子替她戴在脖子上，說道：「以後見了它，就等於見了我。」小蓮說：「公子，我會好好保留它的。等妳回來，我還要伺候妳。」公子壹聽，就笑問：「妳怎麼伺候我呀？就像剛才那樣嗎？我好喜歡。」小蓮羞得低頭道：「才正經壹會兒，又沒好話說了。」公子說：「好了，說正經的。咱們快走吧。再呆在屋裏，說壹定老頭子又來抓奸了。」小蓮聽了，身子壹抖，急忙跟公子出屋。出屋後，送小蓮上了馬車，公子囑咐王管家，要親自給送回去。王管家連忙點頭。
　　又拿出壹些錢給小蓮，讓她好生在家度日。送小蓮出府門，跟她惜別。小蓮撩開車簾，淚眼朦朦地望著成虎。成虎望著她，嘆息壹會兒。車子拐彎了，這才回府。
　　二娘領著壹群家裏人相送。公子背上包袱，騎上高頭大馬，向二娘揮別。富貴苦著臉，上前說：「公子，我跟妳去吧。壹路好伺候妳。」公子輕踢他肩膀，笑道：「妳這奴才，還是把這份忠心用在老爺跟夫人身上吧。妳這笨手笨腳的樣兒，呆在我身邊，只會越幫越忙。等我回來，要是發現，妳對老爺跟夫人不夠忠心，看我不用鞭子把妳打成豬頭。」富貴摸著自己的瘦臉，憨笑道：「那公子現在就打好了，讓奴才這瘦臉盡快的胖起來。」聽得大家臉上都有了笑意。
　　二娘拉著成虎的手，說道：「孩子，多保重。外邊若混不好，就趕快回來。妳爹要是不要妳，為娘要妳。」聽得成虎眼睛都有點濕了。
　　他緊緊地握了握二娘的手，激動地說：「二娘，妳也保重。我會上進的，我會自強的。我會八面威風地回來見妳。」說罷，沖馮琴笑了笑，又跟家人們做個鬼臉。自我安慰道：「侯門公子壹聲喊，江湖毛賊嚇破膽。」大笑壹聲，打馬揚鞭，離了侯府，奔城門而去。
　　馮琴在後邊望著，見他的背影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她感到壹陣陣的淒涼，就像秋天來臨壹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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