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九)金葉風情公子醉
　　這位老板娘正當花信年華，熟兒的像壹枚桃子。雖非白白嫩嫩，嬌嬌柔柔，卻也眉眼俏麗，極有風情。尤其那高胸豐臀，撩人之極。男的壹看，就想杵她幾下。
　　成虎壹見，不免胡思亂想。見老板娘過來，連忙臉上微笑，裝作君子模樣。
　　老板娘壹邊打量他，壹邊招呼他：「客官壹路辛苦，快請坐下。來點什麼吃的？
　　」成虎就近坐下，隨口說了幾道菜，聽得老板娘壹楞壹楞的。原來成虎說的都是侯爺府裏常吃的。她們這小地方自然沒有。
　　老板娘壹笑，說道：「客官說的這幾道菜，我們這裏也有。只是天晚了，無法買到做菜的用料，還請客官換壹換吧。」成虎是個聰明人，隨即明白。便說：「老板娘，隨便來幾個菜就行，能吃飽就行。」老板娘說道：「這太容易了。」然後叫道：「唐三，給客人上菜，上咱們這裏最好的小菜。」說著，沖成虎壹笑，這壹笑如野花乍開，看得成虎骨頭都軟了。
　　菜很快上來。成虎可真餓了，再也沒有什麼公子風度，大吃起來。看得老板娘很有興趣。正這時，壹個漢子從裏間出來，壹臉的興奮。
　　老板娘見了，上前攔住，怒問：「死鬼，妳幹什麼去？」那漢子瞪著眼睛道：「還用問嗎？晚上沒事，跟朋友去玩兩把。」老板娘叫道：「妳不準去。上次都輸了五兩銀子，再玩下去，咱們這個店都沒了。」那漢子推開老老板娘，粗聲粗氣地說：「老爺們的事，妳們娘們少管。」老板娘又攔住他，威脅道：「妳要敢去，我就。。。。。。」那漢子不怕，笑道：「妳想怎麼樣？還想回娘家不成？妳要再回去，我可不去接妳了。外邊的娘們有的是。」老板娘掐腰叫道：「妳要出去，今晚別回來了。」那漢子壹笑，將她推到壹邊，說道：「好好好，今晚俺不回來了。明早再回來。」說著，向門口走去。
　　對著他的背影，老板娘尖聲叫道：「妳這個死鬼，最好壹輩子都別回來。」說著，眼圈都紅了。
　　成虎正坐在他跟前。老板娘說：「對不起，客官，家裏事讓妳見笑了。」成虎壹邊大嚼食物，壹邊答道：「夫妻嘛，床頭打架床尾和。」老板娘在他對面坐下來，輕聲問：「客官，妳跟妳的娘子也打架嗎？」成虎放下筷子，長嘆道：「打呀，怎麼不打。打得兇著呢。每回，都打的直叫喚。」老板娘皺眉道：「夫妻嘛，總有感情的。妳打娘子，也太狠了點吧。」成虎解釋道：「不是我打她，是她打我。每次都騎在我身上，打得我鬼哭狼嚎的。還不敢跟人說。」說著，做出壹副很苦澀的表情。像真事似的。
　　老板娘壹怔，便想笑，但硬是忍住了。說道：「我才不信呢，看妳像個機靈人，怎麼也不像受氣包。」成虎站起來，鄭重地說：「妳不信嗎？我身上都是傷呀。不信，我給妳看看。」說著，要解衣。
　　老板娘見他要來真的，趕忙阻止道：「我信，我信，別脫，不用脫」成虎壹笑，又坐回桌子，繼續吃東西。這裏的東西，自然比不上侯府的好，但人在饑餓之下，吃什麼都是香的。
　　飯後，夥計領成虎上樓，給他找了個房間。進房壹看，簡陋而乾凈。成虎自然不會滿意，但人在外邊，也只好從權了。好在，也不常住，明天就走。
　　在房裏躺壹會兒，養養精神。想到這壹天，真如夢幻壹般。轉眼間，小侯爺變成欽犯。老侯爺成為階下囚。全家人都成了罪人。自己出逃在外，還不知能不能脫離虎口呢。只怪自己當初不好好練武，要有老爹那本事，那些錦衣衛早成我劍下之鬼了。又壹想，又完全不是那回事。如果自己武功好，那紀永豪就不會派這些飯桶來了。他知道自己武功不行，才派他們來的。若自己是壹流高手，他早親自出馬了。
　　皇上會不會殺我爹？我家人會不會有危險？我能不能順利地找到師姑？壹想到師姑，成虎便想起那兩張圖來。這兩張圖是二娘交給自己的。壹張是二娘畫的，壹張是老爹親手畫的。
　　自己接圖以來，壹直沒有看過。現在瞧瞧，別走差路了。這麼想著，便點上燈，拿出圖來。那地圖畫的很細，成虎壹目了然。放下這張，他拿出那張，心說，這師姑壹定壹把年紀了，沒什麼好看的。不過，還是看壹眼的好，別找錯人了。還有呀，自己老爹壹直是個武夫形象，他畫的畫不知什麼樣子。本來師姑夠老夠難看了，他那麼壹畫，自是更難以入目了。
　　他強打精神，展開那張圖。當圖壹展開，成虎的心格登壹下，像被大錘狠擊壹下，那雙色眼猛地睜大了。他不敢相信，這世間有這麼美麗的女人。
　　畫中是位少女，頂多雙十年華。身著杏黃長裙，身段之優美，五官之靈秀，實在難以形容。像成虎這樣的花間老手，端祥半天，楞沒挑出毛病。更難得的是她那高華的氣質，如壹泓山泉，清新脫俗，簡直可以洗凈成虎身上的俗氣。
　　成虎呆了半響，暗叫，我的乖乖，可不了不得。這分明是仙女呀。她的綽號取得好，「塞外嫦娥」，好，依我看，嫦娥也不如她看。這樣的美女，常能見壹見，便是艷福不淺。要是能拿來　老婆，嘿嘿，給當皇帝都不幹。
　　想到對方是自己師姑，不禁心涼。哪有師侄娶師姑的。還有呀，這是她年輕時的畫像，多年過去，不知老成什麼模樣了。想到美人遲暮，不由為美人長嘆。
　　但又想，自己二娘也已三十了，不壹樣很美嘛。估計這師姑跟二娘也差不多，就算老了，也不會多難看。
　　同時，他也佩服老爹。想不到他除了領兵打仗，武功高強外，還擅長畫畫。
　　老爹的確比我強多了。
　　正胡思亂想呢，有人敲門。成虎忙收起圖來，心說，這定是夥計來給送茶的。叫了聲：「進來。」門壹響，果然是來送茶的。不過送茶人不是夥計，而是那位風情萬種的老板娘。
　　老板娘笑吟吟地進來，將茶盤放在桌上。成虎客氣地說：「老板娘親自上門，小弟實在不敢當。」說著，施了壹禮。
　　老板娘笑道：「我叫金葉，別叫老板娘了。」成虎誇道：「金葉姐，妳這名字取的真美。妳本人也像金枝玉葉壹樣美。男人壹見，失魂落魄。」說著，大膽地盯著金葉的身子看。
　　看得金葉又害羞又得意。媚眼壹掃成虎的臉，笑問「妳也著迷了嗎？」成虎長嘆道：「何止著迷了。今晚，小弟註定是要失眠了。真是天下第壹可憐人。」金葉笑了笑，說道：「妳這人，壹看就不是好人。才認識，就跟我油腔滑調的。再說這種話，小心我叫夥計把妳趕出去。」聲調挺嚴厲，笑容卻甚是迷人。
　　成虎露出壹張苦瓜臉，委屈的說：「姐姐，我說的是真話呀。小弟壹見妳就喜歡得要命」金葉不理這話，隨口問道：「小兄弟，妳姓什麼，這裏條件還滿意嗎？」成虎近前兩步，回答道：「小弟姓成。這裏的條件嘛，」成虎環視壹下房間，「什麼都好，就壹點不好。」金葉也瞅瞅房間，問道：「是什麼不好？我叫夥計給妳解決。」成虎說：「這屋裏有耗子洞。」金葉壹聽，搖頭道：「不會吧。從來沒有的事呀。在哪兒呢，我來看。」成虎裝作煞有其事的說，在這兒呢。說著，壹指床下。「剛才我壹進屋，便有壹只耗子從我腳下跑過，像是出來散步的耗子。」金葉聽了，便走到床邊，剛想蹲下，找那耗子洞。成虎跟上去，忽地抱住她，將她推倒在床。金葉壹驚，輕聲叫道：「快放開，妳別這樣。叫人家知道，我那死鬼非不要我不可。」成虎壓在金葉的身上，用下身摩擦著金葉的大屁股，嘴在她臉上蹭著，還說道：「妳不說，我不說，他怎麼知道。再說，他出去玩女人，這對妳不公平。他能睡別的女人，妳為什麼不能跟別的男人睡呢？」金葉聽得心靈壹震，問道：「妳怎麼知道，他外邊有女人？妳又不是這裏人。」成虎解釋道：「我雖不是本地人，但我這裏的朋友好多。妳也知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那種事誰會不知道。」金葉聽了，便不動了。像是想起什麼傷心事。乘這機會，成虎將她翻過來，面面相對，成虎又趴了上去。慾火熊熊，勢不可當。
　　成虎親吻著金葉的臉，親了幾下，便吻在金葉元寶形的紅唇上。她的唇很熱，很軟。成虎使勁的親著，感受著她的好處。
　　兩只手不再規矩，握住金葉的奶子。壹手壹只，猛抓猛搓。金葉的奶子，又大又挺，令成虎大為過癮。
　　成虎的下身也在使勁。那硬起的陽具，隔著褲子，在成虎的運動下，那陽具壹下壹下的頂著金葉的下邊。
　　這三路進攻，令金葉難以自持。壹陣陣新異的舒爽，不斷地沖來，令她哼起來。她隨手壹抓，竟把成虎的胡子給抓掉了。成虎壹楞，金葉壹見，忙推開他坐起來。問道：「妳是誰？怎麼還改了裝？」成虎不客氣地摟著她，說道：「姐姐，不滿妳說，我被壹個仇家追殺，不得已才裝成這個樣子。我跟他有什麼仇呀，不就是跟他比武時，刺了他壹劍嗎？弄得他年年來找我，煩死我了。」見金葉疑惑地望著自己，成虎嘻嘻壹笑，說道：「姐姐，妳看我現在好看，還是剛才好看。」金葉又看看他，肯定地說：「還是不安胡子俊俏。想不到妳生得這麼好看。妳家娘子壹定很美了。成虎說：「她是個母老虎，黃臉婆，哪有姐姐美貌。壹見妳，就讓我走不動路。」說著，又湊上去，吻她的嘴唇。這次親吻，比剛才更為熱情。
　　在成虎的揉弄乳房的刺激下，金葉將嘴張開。成虎便伸舌頭進去，去舔她的舌頭。金葉先是不知所措，在慾望的支配下，也回應成虎的動作。
　　她男人是個粗人，每次幹事，脫光就插。插完就睡，哪像成虎這般細膩呀。
　　她成親多年，連真正的親嘴的滋味兒都沒有嘗過。此時，她摟住成虎的脖子，吐出香舌，讓成虎享用著。壹會兒，又把香舌伸到成虎嘴裏，跟成虎纏在壹塊兒。
　　她的反應，使成虎大為得意。像剛才壹樣，又把她放倒。壹只手溜到下邊，在她的胯間摸了起來。別看隔了褲子，成虎能感覺那裏鼓鼓的，高高的。心說，這壹定是個妙穴。今晚，有的享受了。
　　成虎把金葉弄得面紅耳赤，渾身發軟。嘴上不住地輕哼著。成虎放開她，說道：「姐姐，咱們開始吧。」金葉忽地推開他，說道：「好弟弟，現在時間還早呢。店裏有好多事要我辦呢。等我辦完事，把店裏的燈都熄了，我來找妳。妳別插門。」成虎在她嘴上親了壹口，笑道：「我不插門，我想插妳。」金葉掐他壹把，恨恨地說：「妳這人太色。咱們才認識，妳就這樣。不是個好人。」成虎說：「只要妳快樂，我快樂。管他好人與壞人。」金葉下了床，整理好衣服。說道：「我很快就來找妳。」成虎拉住她的手，說道：「妳要是不來，我就半夜去鉆妳被窩。我可是說到做到。」金葉掙脫他的手，說道：「妳這人真難纏，讓人受不了。」說著，壹笑出屋。
　　她壹出屋，成虎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覺得每壹刻都那麼難熬。他隨手推開窗子，往外看。上面是潔白的皓月，及黑藍的天，淡淡的繁星。下邊是分散的數點燈火，人家的屋子，在溶溶的月色下，只是個黑的輪廓。
　　街上的喧聲已漸漸止息，夜晚的寧靜越來越深。偶而有馬匹通過店前，讓成虎意識到，自己是個逃犯。很可能，過往的人裏，便有追捕自己的家夥。
　　誰知道，哪壹天自己便落入官府的魔爪，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吧。今晚享受美嬌娘，興許明日，自己便被抓獲，跟家裏人壹塊兒掉腦袋呢。
　　接著，他恨恨地想，想叫我死，沒那麼便宜。這些錦及衛狗腿子，老子學好武藝，殺光妳們。想到學武，便想到師姑。師姑長得好美，沒聽二娘提起她男人的名字，莫非師姑壹直沒嫁嗎？」這麼想著，他又把那兩張圖拿出來。對著師姑的畫像，越看越愛。雖然心裏不停地叫師姑，可另壹個聲音卻叫的是老婆。這使成虎有點自責，暗罵自己大逆不道。
　　再看看地圖，成虎突然想，自己隨時都有危險，這圖若落在官府手裏，怕對師姑不利。還是毀掉吧。
　　拿起圖，仔細地看了幾遍，記準後，便用燈火將其化為灰燼。而師姑的畫像，他再三猶豫，到底不忍心燒掉。這麼美的女人，用火壹燒，她會疼的。這麼壹想，成虎臉上有了笑容。
　　收起圖，對月喝茶。喝了好久茶。只盼這時間過得快些。那樣，自己便能吃到美食。
　　忽聽樓下壹陣叫嚷。成虎好奇，便又沾好胡子出了房門，站在二樓平臺上俯視。原來又是金葉跟他男人吵架。他男人這麼快就回來了。成虎盼著他快點滾蛋，別耽誤自己的好事。
　　金葉拉著男人的胳膊，說道：「輸就輸了吧，就別去了。以後再也別去了。
　　」她男人猛地甩開她的手，叫道：「那不行，我輸了，我就得撈回來。不撈回來，老子覺兒都睡不好。別廢話，快給我拿錢來。」金葉哼道：「要錢沒有。妳到別處借吧。」她男人說：「妳不給錢，我自己拿。」說著，奔櫃臺來。
　　金葉忙攔住他，說道：「好了，我給妳拿。」壹邊拿出三串錢，壹邊罵道：「妳這個王八蛋，今晚我把門掛上，妳休想進來。」她男人笑嘻嘻地說：「不進就不進，我還沒有睡覺的地方嗎？」金葉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快滾，老娘再不想見妳。」她男人拿了錢，哼著小曲出去了。
　　金葉長嘆著，壹轉頭，見成虎正在二樓看她。她有點羞澀，覺得讓人家看到自己像個潑婦，實在有點不爽。便對成家嫣然壹笑，同時，也把掐腰的兩手放下來。這壹笑，成虎極為舒服。差點從二樓掉下來。
　　成虎見下邊沒人，便指指自己的房門。金葉向他揮手，讓他先進屋。成虎色色的對她笑了笑，只好進屋。
　　當廳裏的燈都熄滅後，門插上了。成虎大喜，壹閃身，他躲在門後，想給她來個襲擊，以增加情趣。
　　15177字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