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進化

　　鹽海市。
　　再壹次來到這裏，心境已有所不同。
　　汽車旅店裏，瑞雯抱著胳膊站在窗口。
　　她臉色不善：“所以妳們認為，我是解決問題的關鍵，因為有可能存在某個叫卡拉的意誌在我身上。只要君臨操了我，就能找出她。妳們甚至還鋪墊了壹下，表示卡拉有可能已經離開，幹了也可能是白幹？”
　　麥子微笑：“其實也未必壹定必須是君臨。”
　　羅伯特點頭：“我們都很樂意幫忙。”
　　葉清弦咳了幾聲：“別在意那幾個混蛋。”
　　瑞雯搖頭：“滅霸不是讓我過來賣身的。”
　　君臨道：“別擔心，瑞雯，沒人逼妳獻身。實際上，還有壹個方法可以證實。”
　　“什麽？”
　　“織布機。”君臨道：“卡拉這個名字，毫無疑問和那個位面真神有關。織布機傳達他的意誌，我可以幫妳和位面真神建立連接。”
　　“可妳說過，第壹次連接，那個真神讓妳爆頭了，第二次是其他人死亡，而這壹次可能就是妳最後的輪回。”瑞雯回答。
　　“但不是妳的。”君臨回道：“沃茲不可能給妳下任務。就算是我死了，只要輪回還在，妳就能活過來。”
　　“問題是妳怎麽知道輪回還會繼續？妳還說過，這裏的時間依然會向前推進。”
　　“如果妳和卡拉有關，那個真神就不會讓妳死，時間輪回的節奏並不在沃茲的掌控裏。”
　　“他呼喚卡拉，也可能只是憎恨。”
　　“聽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君臨笑道：“願意賭壹把嗎？”
　　……
　　瑞雯終究同意了。
　　他們壹起前往紅堡。
　　再次見到斯隆，斯隆很明顯已經覺醒了部分記憶。
　　他說：“希望這次妳不會再把我們都爆頭。”
　　“要爆也不會是我，是她。”君臨指指瑞雯道。
　　斯隆攤了下手：“我還是離遠些比較好。”
　　不遠處威廉凱奇等人壹起點頭。
　　不管怎麽樣，這次他們都不會和這幾個家夥站在壹起了。
　　五分鐘後，君臨和瑞雯來到織布機房間。
　　就他們兩個。
　　君臨將瑞雯的手放在織布機上。
　　他說：“放寬心，不會有事的。”
　　“直覺？”
　　“不，只是安慰妳而已。”
　　瑞雯：“……”
　　下壹刻，君臨已發動絕對真理，瑞雯身體壹顫，目光驟然泛白，身體更是瞬間恢復原狀，藍色的皮膚看起來有些嚇人，帶著壹絲絕望的恐懼。
　　君臨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麽，但是那壹瞬間他快速抱住瑞雯，叫道：“羅伯特，精神鏈接！”
　　羅伯特已發動精神鏈接。
　　但就在精神鏈接的瞬間，轟，壹股精神風暴席卷而出。
　　接受鏈接的葉清弦，羅伯特，麥子等人同時吐血飛出，恐怖的精神風暴繼續席卷，直接彌漫了整間大廳。
　　斯隆等人啊的壹聲抱頭倒下。
　　但幸運的是他們總算沒有死。
　　紅狐拼命的過來抱住斯隆，和麗塔沃拉塔斯基壹起，將斯隆威廉等人壹起拉出古堡。
　　好半晌，斯隆老頭才回過氣來。
　　他翻著白眼大口喘息：“哦天哪，他們差壹點又害死我們。”
　　“是啊！我想我們離的還不夠遠。”紅狐低低笑了起來。
　　大廳內，葉清弦等人也痛苦坐起。
　　他們看到織布機房間裏，壹片炫酷的光輝正在閃耀，君臨死死抱著瑞雯，在光雨中沐浴。
　　然後是羅伯特大叫起來：“哈，我覺醒了！我覺醒了！”
　　“我也是！”麥子也在大喊。
　　“還有我。”葉清弦也愕然。
　　這壹瞬間，他們三個人竟然都覺醒了。
　　“妳覺醒了什麽？”三個人同時問。
　　羅伯特叫道：“精神鏈接，我的精神鏈接成為法則能力了。該死，這不是覺醒，只能說是晉升。”
　　麥子苦惱道：“我也是，我的壹個位面能力晉升為法則了。”
　　葉清弦回答：“我也是，自然之契進化成法則了。”
　　三個人互相看看，然後同聲道：“尼奧！”
　　他們同時想到了尼奧。
　　難道說，這就是尼奧掌握法則能力的方式？
　　再看織布機的房間，光芒正在漸漸退去。
　　終於，徹底消散。
　　君臨抱著瑞雯，兩人忽然同時悶哼著跪倒。
　　然後君臨抱著瑞雯叫道：“瑞雯！瑞雯！”
　　瑞雯如溺水者壹般發出大口的喘息，她終於清醒過來。
　　然後她尖叫出聲：“伊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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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後。
　　在被精神風暴沖擊的壹片狼藉的大廳裏，大家終於安然坐下。
　　看著已經破碎的織布機，斯隆無奈道：“我希望能有至少再壹次的輪回，而且不會有人再過來破壞這壹切。”
　　君臨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我們也希望是這樣。”
　　“所以，妳看到了伊戈？”葉清弦問瑞雯。
　　瑞雯沒有回答，只是看向君臨。
　　君臨已道：“這個話題現在不在討論範疇。”
　　於是大家明白了。
　　為了防備沃茲，有些信息暫時不會說。
　　“那就換個話題。”羅伯特湊過來，賤兮兮的問：“老大，妳是不是晉升了什麽？”
　　君臨壹笑：“我沒什麽位面能力可供晉升。”
　　“哈！”羅伯特大笑：“這次可是我們占先了。”
　　“所以我直接覺醒了新的能力。”君臨快速補刀。
　　羅伯特臉立刻拉長。
　　“是什麽？”他問。
　　君臨沒有回答。
　　他只是看了看瑞雯。
　　瑞雯嘆了口氣，下壹刻她已變成君臨的模樣，隨手壹揮，手臂已已化成利刃擱在羅伯特脖子上。
　　“刃化術？見鬼！”羅伯特驚呼。
　　回頭再看君臨，卻看到君臨卻變成了大表姐的樣子。
　　葉清弦等人都驚了：“妳們……”
　　“是的。”君臨變回本體，點頭道：“我擁有了變形，而瑞雯，在模擬我的時候，也可以使用我的部分法則能力。”
　　“壹次只能選擇壹種。”瑞雯回答。
　　“可以進化的。”君臨道。
　　葉清弦搖頭：“妳有現實寶石，不需要這個。”
　　“那可不壹樣。”君臨搖頭：“能力是可以進化的，而現實寶石的能量則只會不斷消耗。最重要的是，當現實寶石結合變形時，能力深度會大大提升……不僅被發現的幾率會降低，甚至有可能讓我象瑞雯壹樣，模擬出他人的能力。”
　　“能用來潛入黑傘公司嗎？”麥子問。
　　“不能。”
　　大家壹起嘆息。
　　就在這時，葉清弦忽然眉頭壹揚：“我的植物寶寶們剛剛找到了壹位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