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幕後調教大佬

閻ZK

都市生活

陽光曬在臉上,暖洋洋的。
壹陣嘈雜的聲音在耳邊不斷回響著,趙離打了個哈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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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臣,願殿下得償所願,大勝而歸

我在幕後調教大佬 by 閻ZK

2021-3-16 19:39

  姬辛視線落在了弓上。
  於將咧嘴壹笑,伸出手,用力,嘩壹下扯下了布匹。
  伴隨著鋼鐵的嘶鳴聲音,整個屋子的溫度似乎都瞬間降低了好幾度,又似乎只是幻覺,畢竟,這壹張弓只是普通的機關鐵器,不曾蘊靈,不應該產生如此異象。
  布匹滑落在地,墨色的戰弓暴露出來,整體古樸而厚重。
  弓身上有騰躍的蛟龍,似乎因為剛剛的動作,弓弦還在微微嘶鳴著。
  姬辛伸手輕撫弓身,原本精密復雜的結構,大部分被隱藏在了內部,外面看不出分毫,只是予人沈重之感。
  於將以特殊的手法施加了基礎的封印,想要強行解構這壹張弓,只會令其自毀,屆時所用的材料靈性會瞬間混亂,彼此作用之下,會直接引發類似於術法的靈力漩渦,將弓與人壹起絞碎。
  這是天工部對於出自天工之手的器物獨特的保護方式。
  姬辛握緊了弓身,這壹張弓就像是為他專門打造的壹樣,無比貼合他的手掌,觸手細膩,帶著金屬的寒意,姬辛深吸口氣,五指抓緊弓身,左手如抱嬰兒,直接將這三鼎之力的戰弓拉成滿月。
  動作幹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雙目銳利,手指松了松,弓弦又重新回復原本的位置,發出沈悶的嗡鳴。
  隱隱有壹絲煞氣伴隨著這個動作逸散出來。
  於將感覺心中微有寒意浮現。
  在那壹瞬間,他眼前站著的仿佛不再是人畜無害的姬辛,而是天空巡曳的雄鷹,銳利而冰冷,他心中越發篤定,眼前的殿下,絕不會是常人口中那樣簡單的人物。
  收拾了心神,又從懷中取出了壹張黑色的面具,雙手遞上,道:
  “這是殿下之後要求鍛造的面具。”
  “我用了玄鱗甲打造而出,能夠遮蔽氣息,隔絕神識。”
  “多謝。”
  姬辛接過面具,這個面具也是趙離要求他準備的,至於用途,他多少能夠猜測出壹些,將裝著弓的包裹背在背後,姬辛將面具收好,道:“這壹次,多謝大匠師了。”
  “這段時間,請在這裏好好休息。”
  時間已經到了,外面傳來了桐姨的聲音,姬辛轉身走出去。
  於將伸出手,整理了自己有些狼狽的衣著,沖著姬辛的背影深深行禮,沈聲道:
  “臣,願殿下得償所願。”
  “大勝而歸。”
  ……
  割鹿城外,七十裏。
  熾焰營。
  這裏是熾焰衛駐紮之處,戒備壹向森嚴,今日是春獵,營寨的四處大門都大開著,披堅執銳的熾焰衛持槍守在了壹側,神色壹絲不茍,箭樓上面燃燒著靈焰,從某些角度,能夠看到箭簇反射出來的寒光。
  不時有著鮮衣少年騎乘健馬,或者搭乘馬車從四處大門進入營寨內部。
  而除此之外,遠處還有更多的人,聚在高處望著熾焰營,不敢靠近。
  每年的春獵,對於割鹿城而言是難得的大事,割鹿城中的百姓都知道,整個割鹿城中的世家子弟,以及方圓千裏的門派菁英,都會匯聚過來,通過特殊的方法,進入春獵的場所。
  等到決出了勝者,絕不會吝嗇賞錢,精銳的騎士會騎乘掛滿了紅梢的駿馬,沿著道路疾奔,沿路拋灑刀幣和玉珠,卻絕不許爭搶,落在誰的身上,便是誰的。
  分到每壹個人身上的量,不算多,卻也不算是少。
  是能夠給家裏孩子添件衣服的分量,與民同樂,叫做是獵喜錢,相對應著,得了喜錢的人也要花大把氣力,高聲吶喊勝者的名號,好叫滿城皆知,攥著刀幣買糖的孩子在巷道裏穿行,口中清脆喊著勝者的吉利話,也是割鹿城每年春獵的盛景。
  不單單是世家子弟在意春獵,尋常的百姓和孩童,更是早早準備著。
  而春獵的場所,不在他處,正在這座熾焰衛的營地。
  在百姓口中的傳說裏,是某位大神通之士從北海移來的壹座山脈。
  因為不願意影響到割鹿城本身的格局和地氣,人為開辟出了類似於秘境的所在,如果不用特殊的陣法,就算是從那座山前面走過,都無法進入其中,平素用作熾焰衛練兵,每年春秋,則空出來作為春獵秋狩的場所。
  此刻營寨中已經坐滿了城中達官貴人,並於各處布下了八十壹面巡天鏡。
  到時候,秘境中發生任何事,都能從巡天鏡中看得清楚。
  熾焰衛的首領蘇玉文穿著鎧甲立在主臺的高處,壹手扶劍,看著營寨中有條不紊的排布,旁邊站著壹名肩膀寬闊,雙眉如同刀鋒的男人,在這種軍隊駐紮的地方,他只是穿著寬松的長袍,肅殺氣息卻不比蘇玉文差,更有後者難以企及的雄闊。
  男人從壹名騎乘快馬奔入營寨的俊朗少年身上收回視線,道:
  “每年春獵都得要勞煩妳了啊,玉文。”
  他笑起來:“兵家重地,卻縱馬疾馳,要是往日,恐怕少不得八十大板,得要重重罰他!”
  蘇玉文道:“城主說笑了。這本就是末將職責,何況春獵之時,放開營寨,自然無所謂軍法處置。”
  周澤沒有繼續在這壹點上說下去,視線從下面的年輕人身上掃過,在壹處停留了下,那裏眾多穿著皮甲的軍士簇擁著壹位少年,氣質勇武,沈穩厚重,不由贊嘆道:
  “今次參賽的這些晚輩,只看氣象,就已經是十年來最為鋒芒畢露的壹次了啊。那位少年校尉是將軍的侄兒吧,聽說他在三年前就已經打算參與春獵,卻被壓到了現在?”
  “將軍不怕把年輕人的銳氣磨斷了嗎?”
  蘇玉文笑笑,道:“天行他武功尚可,也有勇氣,只是心性還不夠沈穩。所以我讓他在軍中磨礪,打磨了三年時間,終於可以壹用,也是時候讓他入山春獵,和年輕人接觸壹下了。”
  “至於銳氣,若是蟄伏就能夠磨斷,那也就不算是銳氣了。”
  “然也。”
  周澤頷首,又轉眼掃了壹眼北方的位置,看到和割鹿城世家涇渭分明的壹群人,隨口問道:“這壹次月影門當代大弟子也來了。”
  “據說她出生的時候,有青鳥的魂魄牽附,在刀法和射獵之術上,天賦獨步,旁人難以企及,將軍覺得如何?”
  蘇玉文轉過頭,看著那邊閉目沈思,面如寒玉的少女。
  她穿著藍色的獵裝,看上去也就只是十六七歲,可能更小些,身形修長,壹側放著晶瑩剔透的戰弓,呼吸平緩,顯然是在修行中,周圍雖然還有許多月影門弟子,卻都離了壹段距離,不敢靠近。
  蘇玉文沈吟壹二,答道:“天賦想來很好,只是可惜不懂得收斂鋒芒,在門中恐怕不得人心。若是不能打磨了性子,也就只是為門派沖鋒陷陣的護法,而打磨了性子,卻也可能就此失去靈氣,壹蹶不振,不是可用的人。”
  周澤點了點頭:“將軍果然有識人之明。”
  兩人聽到了壹側傳來了隱隱的騷亂聲音,都轉頭看了過去,壹匹高大的白色駿馬從北側的門奔了進來,即便是在世家子弟眾多的此地,那壹匹馬也顯地極為特殊,比起尋常的戰馬高出了半個頭,四肢修長,沒有壹絲雜色。
  其余的名馬都紛紛退避開來。
  周澤的神色看不出喜怒,點了點頭,道:
  “是大殿下從邊疆繳獲的名馬,看來是十二殿下到了。”
  “將軍慧眼,不知對於十二殿下,可有何高見?”
  蘇玉文斟酌言辭,道:“殿下自小體弱聰慧,性情安靜柔和,若是分封壹地,當是守成之君,不過心胸之中沒有雄兵萬千,也無猛虎溝壑,恐怕難以鎮壓地住虎狼之臣。”
  “雖有為君者的氣度,卻沒有匹配的魄力。”
  周澤不置可否,道:
  “殿下來了。”
  兩人齊齊走上前去,沖著姬辛行禮,神態動作都很恭敬,任何人都挑不出半點毛病來,等到姬辛將戰馬交給軍中馬倌,走到眾多參與春獵的少年當中,蘇玉文才看著周澤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開口:
  “據說十二殿下在城中和城中小輩鬧得很僵。”
  周澤笑了下,意有所指道:
  “只是小輩的事情,我們這些大人怎麽好意思插手?”
  “小輩的事情,還是要小輩去解決才好。”
  “將軍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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