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欲求不滿何以填
香色傾城 by 常書欣
2021-12-7 22:08
響馬寨的山巔,清晨第壹縷陽光總是先到達這裏的,單勇睜開眼看到窗外灰朦朦的天空,他知道今天的天氣恐怕會很差,說不定那些滑雪愛好者最盼望的雪天來了。
來了,果真來了,拉開了薄薄的簾子窗外朦朧的天色中飛揚著雪花瓣瓣,地上已經積了薄薄的壹層,滿眼已經成了銀白色裝點的世界,視線之外,尚有壹群結伴的年輕人扛著滑雪工具往山下走著,滑雪場壹年中最旺的季節就要來了,雖然天氣不好,但他的心情不錯,忍不住在思忖,這個黃金季節,又能給響馬寨的農家樂和木屋帶來多少真金白銀的收入。
對了,想這些幹什麽?現在已經不用發愁掙錢了。
單勇回頭時,看到被窩裏的婀娜身形,露著壹枕長發的鄭娘子,此情此景,想錢有點太俗了啊,他把窗輕輕開了條縫。木屋的保曖不錯,溫度過二十度了,穿著單衣都不覺得冷。連窗臺上兩盆紅艷艷的萬年青也結了壹層細細的水珠。他的指尖輕輕地從紅果果上拭過,濕濕的感覺,像美人的雙唇,回身收拾好零亂的衣物,從外間的壁櫥裏拿了杯果汗,倒著熱水溫上,放在床頭的位置,再拉著被子往進鉆準備小憩片刻懶床再起時,他怔了下。
壹枕烏黑的長發下,睡著了的鄭錦嬋顯得很恬靜,潔白的肌膚壹覽無余,即便是睡著還保持著擁抱的姿勢,蜷著的臂上,鼓囊著白如瑩玉的雙峰,讓他忍不住促狹似地撫了撫,夢囈般的鄭錦嬋迷迷糊糊伸著手,攬著他,又把頭埋在他的臂彎裏睡著了。
這個懶蟲……單勇暗笑著,天光大亮時卻是淫興未減,悄悄地掀著被子,貪婪地欣賞著這副玉體橫陳的妙景,忍不住輕吻她的玉臂,忍不住輕撫她的翹臀,忍不住暗贊這細膩肌膚的手感,甚至於忍不住,伸著手悄悄去試試那毛茸茸私處的手感。
啪……手被打了,鄭錦嬋噗聲壹笑,醒了,裹緊了被子,在被子裏掐了單勇兩把,咯咯地笑著。單勇被逮了正著,卻也不羞,伸著大手把玉人攬過來,輕聲地道著:“外面下雪了。”
“哇,壞了,去不了鎮上了。”鄭錦嬋壹聽,美目眨著,先想到了個出行的問題。
“那要不,多住幾天,雪停再走?”單勇道。
鄭錦嬋翻了個身,成了面對面的姿勢,很近,她看著單勇,笑著道:“舍不得我走?”
“嗯,應該是吧。”單勇笑著道。
鄭錦嬋凝視著,似乎在辨別這句的真實的成分有多少,也許很多,最起碼在性愛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很瘋狂,很投入,她笑了笑,要翻身下去,不料被單勇抱住了,似乎真有點舍不得,兩人凝視著,輕吻了吻,感覺這濃情消逝之後,總是讓人有壹種難以舍卻的心情。
“我們發展的是不是太快了?”鄭錦嬋不確定地問,感覺這份熾熱似乎來得確實太快。單勇笑了笑道:“不快吧,都認識半年多了。”
“那妳準備好了,準備怎麽對我?”鄭錦嬋故意問著。
“咱們倆人,我是灰姑娘的角色,全憑妳作主嘍。”單勇作怪似的,咬著嘴唇笑道。
這是壹個不對等的地方,也是所有白富美妞們糾結的地方,既希望自己擁有真愛,又希望真愛和自己擁有的財富不沖突,鄭錦嬋看著單勇說話時,眼中閃著狡黠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單勇,於是撒嬌也似的在他的肩頭輕輕咬了壹口,單勇作執吃疼喊著,就見鄭錦嬋瞇著眼打量單勇,仿佛胯下的獵物壹般,她嗤笑著道著:“那我作主了,再來壹次。”
“哇,妳還要啊?做愛不能像做生意,太貪了不好。”單勇有點緊張了,嚇了壹跳。
“我喜歡……我作主妳得聽我的,壹會兒妳叫床啊。”鄭錦嬋笑著指揮道。
“啊?”單勇張著嘴,被醋娘子的強勢嚇了壹跳。搬著石頭砸著自己了。冷不丁身上的鄭錦嬋在動著,用她溫潤的誘惑的私處在蹭著,用她柔軟的唇瓣挑逗臒,單勇覺得自己身上那個不爭氣的地方被撩撥得昂頭了,冷不丁,他壹個深呼吸“啊!?”聲叫了壹聲。只覺得被溫潤成了滾燙,包裹著欲望之源,瞬間的那感覺傳遍了全身。
“叫床叫得不錯,繼續。”
鄭嬋錦保持著了觀音坐蓮的姿勢,纖手拍拍單勇的臉龐,瞇著眼笑道。
屋外雪色未盡,屋裏春色又起,好壹陣啪啪啪的舒爽協奏曲※※※
……
咚……咚……咚……
宋思瑩高靴使勁踢著門,敲不開就踢上了,好容易等著村裏的掃雪車打掃凈了路上才上山,聯系上了劉翠雲了,都聯系上,就是沒找著單勇,她不放心,上山來了,卻不料招待處不見司慕賢了,敲了半天,背後有人喊才看得,司慕賢從胖嬸家的農家樂出來,遠遠地招著手,估計是找個地方吃早飯去了。
人剛上來,她迫不及待地揪著人,第壹句話:“見單勇了嗎?”
“沒見呀?”司慕賢撒謊都不帶眨眼。
“真沒見?那壞事了,這大雪天要困到後山可怎麽辦?要不叫人壹塊去找找,妳到這兒等著啊,趕緊通知些人。”宋思瑩安排著,直接拿著電話要拔,司慕賢可嚇了壹跳,這要把壹群爛人都招上來,露個餡那可糗大了,他不叠地攔著道:“款姐,您別急呀,再等等,說不定壹會兒就有消息了,蛋哥對這壹帶的山勢熟悉得很呢,從小就在這兒,閉著眼睛都能走回來。”
“妳說得輕巧,萬壹出點事,都不知道怎麽辦?”宋思瑩生氣地訓著賢弟,冷不丁覺得不對勁了,這家夥言辭閃爍,實在不像平時那麽謙謙君子的樣子,她心眼壹動,壹把揪著司慕賢問著:“妳個臭小子,跟我耍起心眼來了?到底怎麽回事?”
“哎……是這樣……妳放開我告訴妳。”司慕賢臉上表情瞬間幾變,把宋思瑩說得疑惑四起,她壹放手,司慕賢又耍起賴來了,壹笑道:“不是我不告訴妳,是老大安排了,他的行蹤不能泄露給任何人。”
“我……也屬於任何人的範圍?”宋思瑩壹指自己,火冒三丈的問。司慕賢只怕款姐把氣撒他身上,他又看著沒動靜的木屋壹眼,搖頭晃腦地說著:“不不,款姐妳當然可以知道,但是其他人就不能知道了……那個,我看時間,九點二十了,老大說了,要是十點以前他不回來,就把他的行蹤告訴妳……只能告訴妳壹個人。他最信任妳。”
說得這麽煞有介事,總算把宋思瑩哄住了,司慕賢把款姐請進招待所,讓款姐玩電腦消遣,可不料心裏有事,把鍵盤拍得吧吧直響,隔壹會兒就問壹句:“到底怎麽回事?”
站在門口的司慕賢壹會兒看看木屋,壹會兒回頭笑著說:“就快回來了。”
“壹會兒回不來小心我收拾妳啊。”宋思瑩的忍耐限度快到了。
“婪回不來,我壹定讓妳收拾。”司慕賢凜然道著,找到容易了,他就怕又被老大收拾。
對於沈緬於女色的老大,司慕賢是抱之以理解態度的,不理解也不成呀,總不能踢開門闖進去捉奸去吧?
五分鐘,十分鐘……又過壹會兒,宋思瑩實在坐不住了,拍著桌子起身,直到門前,怒氣沖沖地揪著司慕賢道:“少給我玩花樣,到底去哪兒了,現在就告訴我……不告訴有妳好看?信不信我現在就揍妳壹頓?”
這匪姐可是當年帶著女生敢打架的主,司慕賢壹苦臉,正要找托詞,眼睛的余光瞥到了視線左上方的木屋,門開了,他長舒壹口氣道著:“哦喲,終於回來了?”
“人呢?”宋思瑩往山下的方向看了看。
“哪兒,大木屋。”司慕賢壹指,宋思瑩看時,咦?真是憑空出現了,單勇正從木屋裏出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她壹喜,要往上走,司慕賢伸手壹攔,趕緊道著:“款姐,您聽我壹句,別冒失上去成不?萬壹出個事,兄弟我擔心您的安危呀?”
出什麽事?宋思瑩看看單勇,又回頭看看司慕賢,給了個評價:“妳有病。”
不理會了,卻不料剛走兩步出事了,眼壹直,喉嚨“呃”了聲,人壹個趔趄,差點滾落地上,後面的司慕賢趕緊地扶著,攙回了招待處,看著宋思瑩如白日見鬼的表情,小聲地安慰著:“深呼吸,別緊張……事實妳看到了,不是我說的啊。”
宋思瑩噎得那口氣好容易緩過來了,大口地喘著,又支著脖子往山上看,單勇站在露臺了,鄭錦嬋正拿著壹瓶果汁,倒了兩杯,兩人親昵地在檐下看著雪色滿天喁喁私語,比倆口子卻是還要親密幾分,敢情壹夜找不著,這家夥是來壹夜情來了。氣得宋思瑩恨不得馬上揪過踹他兩腳。
當然不至於沖上去質問了,不過有撒氣的地方,她瞪著司慕賢。
“站住。”宋思瑩吼了聲,把看情形不對準備溜的司慕賢喊住了,她壹拽人,陰著臉壹指上面道著:“去,把他叫下來。”
“啊?我那敢去。”司慕賢心虛了。
“大茶壺當得不錯啊,妳不叫他下來,我就把山下的人都叫上來。信不信我告訴大家是妳傳的小話?”宋思瑩威脅道,司慕賢眼壹直,被款姐的無賴嚇住了,又被威脅了幾句,卻不料惹不起幾位,咧咧地說著:“怎麽都跟我過不去,又不是我幹壞事了……”
苦著臉發著牢騷出了屋外,不過對於司慕賢,雖然沒有做過成人之美的事,也不至於做壞人好事的事,他想了好久,終於找到了折衷的辦法。找了個鍬,扮著清理雪的樣子,往山上走了走了,又是個好巧的平和笑容喊著單勇道:“老大,幫會忙來清清雪,村裏人忙不開,說不定今天又有客人來的。滑雪場的生意肯定要火幾天了。”
“哦,知道了。”單勇舉著杯子,大聲回了句,回頭附耳和鄭錦嬋說著什麽,那樣子,就像情人喁喁私語,好不親密,比倆口子膩歪。
看著壹會單勇從屋裏壹個人出來了,司慕賢做著手勢,指著招待處,扔下家夥就往那兒跑。單勇這才想起手機早關了,邊開著機,邊往下走著,壹堆短信進來了,差不多都是宋思瑩的,他沒看,直接塞兜裏了,不料壹進門,啪聲門壹關,關門的司慕賢和等人的宋思瑩把他壹擠,直擠到角落裏了。
“妳真流氓,人家大老遠才來,妳就騙人上床了。”宋思瑩直截了當,痛心疾首地訓斥著,司慕賢幫腔著:“就是啊,老大,我給瞞得容易麽?壹晚上都是找妳,款姐差點揍我壹頓。”
“妳活該,越活越顛倒了,怎麽快趕上雷大鵬了,壹點正事不幹。”宋思瑩連司慕賢也訓上了。司慕賢壹副好不懊惱的表情,真沒治了。
單勇呵呵壹笑,不以為然了:“怎麽了,怎麽了?我們是妳情我願,怎麽叫流氓了?我喜歡她,她喜歡我,然後就在這兒過了壹夜怎麽了?我就納悶了,怎麽都這仇恨的眼光看著我?……思瑩,妳不是壹直勸我想開點,早點忘掉過去,開始新生活嗎?賢弟,不妳昨晚還祝福我們了?我覺得妳最理解我,對吧?”
“我……”司慕賢壹苦,直拍自己的臉頰,那岔到姥姥家了。正要說時,宋思瑩卻是很嚴肅地指責著:“好,這樣就好……我以為妳是情種啊,敢情我看錯了,還是個壞種。”
“壹直就是啊,思瑩,妳給我介紹對象,我心意領了,不過這事別人幫不了忙的。謝謝啊。”單勇正色道。
宋思瑩卻是不理會這壹套,而且沒來由地覺得看到鄭錦嬋讓她有點酸酸的感覺,嗤鼻笑了笑反問著:“那恭喜妳啊,有新歡了,不過我要告訴妳昨天介紹的美女是誰,不知道妳會不會後悔?”
“後悔?有什麽後悔的?”單勇道,笑得滿臉開花了。
“是嗎?我介紹的那姑娘可是廈門來的,姓左,名熙穎。”宋思瑩淡淡地說,單勇眼壹直,脫口而出:“妳瞎扯吧?”
“瞎扯是妳的長項,自己看。”宋思瑩掏著手機,翻到壹條短信,壹看短信的手機號碼,單勇的眼壹直,果真是師姐發給宋思瑩的,說是臘月二十五到潞州,方便的話出來敘敘,他看得懵頭懵腦,宋思瑩壹把奪走手機,轉身要走,單勇緊張了,伸手壹攔門口,討好地問著:“到底怎麽回事?”
宋思瑩把聯系左熙穎的經過大致講了講,隨即就是借題發揮,大訓特訓了單勇壹番薄情寡義,單勇給悔得呀,啪啪啪直扇自己的耳光,苦不堪言地問著宋思瑩道:“那妳也告訴我是誰呀?我以為妳隨隨便便拉了壹位,我就沒理會。”
“怎麽告訴妳呀?我打電話時候左熙穎就坐在我對面,我能明說嗎?妳渾身毛病,又有前科,人家能答應見見已經是費了我老大口舌了,好容易說通給這麽個借口,也給妳的驚喜……妳不見,正好,人家倒省心了。”宋思瑩道,看單勇悵然若失的樣子,她又有點不忍了,話鋒壹轉道著:“不過好像也不錯,就跟醋娘子瞎壹塊滾床單吧,總比妳壹天發癡傻想強。”
司慕賢撲哧壹笑,惹得單勇踹了壹腳,這事把他給整得那叫壹個,懷裏揣老鼠,上躥下跳,壹會兒打自己兩耳光,壹會兒啪啪啪直拍大腿,可也怨不得誰,氣得壹會兒又咚咚咚砸開木板墻壁了。
妳說這事鬧得,啊!?可讓人怎麽說吶,守身如玉的這麽長時間,最關鍵的時候節操掉了壹地,氣得單勇直想拿腦袋撞木墻。
“泄了壹晚上,妳還沒發泄夠啊?”宋思瑩可葷素不忌了,直斥著:“不能耍了壹晚上流氓,穿上衣服又成癡情郎了吧?折騰吧啊,懶得管妳的閑事呢。我走了。”
說著,真有點生氣了似的,摔門而去,氣咻咻地走了,單勇擂了壹會兒門,這事發生得陰差陽錯的讓人蛋疼了,偏偏除了怨自己,還誰也怨不著,可不得把他給搞得昏頭漲腦,郁悶了老半晌,剛準備出門,卻瞥到了壹旁偷笑的司慕賢,他虎吼壹聲:“過來,笑個毛呀?”
“不笑,不笑。誰笑了,老大,我其實是非常同情您的境遇的。”司慕賢臉上堆笑著,上來攙了老大壹把,賣著好,生怕這家夥把火發他身上。
“還是賢弟了解我。其實我昨天送走寧佳,壹個人在街上走了好長壹段時間,我在想,過去的得放下,人得現實點,得抓住眼前的。妳說我的想法對嗎?”單勇攤手問。
“對,沒錯呀?”司慕賢附合著。
卻不料單勇想說服自己,卻說服不了,壹眨眼又苦著臉道:“誰可知道她來了,說不定我還有機會挽回的,這下好了……不對,還真有機會,這事千萬別告訴任何人啊。”
壹眨眼單勇神秘了,司慕賢抿抿嘴,壹副無奈的表情,單勇不悅了,直訓著:“有什麽不樂意,妳昨晚上不是挺支持我的嗎?妳應該壹如既往地支持?”
“我昨晚是怎麽說的?”司慕賢問。
“妳說妳說……”單勇想了想,想起來,直道著:“妳說現在目標明確了,她可是巴巴大老遠回來找我來了。還祝我心想事成呢?”
“是啊,可我說的不是醋娘子,是另壹個巴巴大老遠回來,想見見妳的。咱們說岔了。”司慕賢道。
“誰呀?”單勇楞了下,沒想起來。
“王華婷回來了,昨晚就在這兒,把翠雲叫走了,她們沒聯系上妳。”司慕賢輕聲道,看著單勇傻眼了,又唯恐他不傷心似地補充著:“我覺得她心裏有妳,回潞州第壹站就是來看妳來了……不過她要是知道妳昨晚抱著另壹位佳人同眠,會是什麽感受。”
單勇暈了,靠著木板墻壁,頹然而坐,兩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現在不是蛋疼了,簡直是蛋碎了壹地。
“老大,有句話我就拼著挨兩腳也得告訴妳。”司慕賢慢慢蹲到單勇身邊,勸慰著:“妳做的沒錯,眼前要抓住,否則就太委曲自己了。不過妳想法有錯誤,不可能眼前的心裏的都能抓住,我很佩服妳對待錢的態度,怎麽在對待女人上,妳就把握不住自己呢?”
“媽的,我決定了,抓住壹個,別人不想了。”單勇咬咬牙,下決心了,手機也響了,他摸著手機道著:“媽的,大丈夫何患無妻,怎麽能被幾個妞搞得暈頭轉向,不想了,老子壹會兒帶醋娘子逛雪景去。切……啊?左教授的電話。”
說著看著電話發楞了,剛下的誓言崩潰了,他楞了片刻接到耳邊,壹聽左南下有事囑托,壹聽想見見他,這倒好,扣了電話,壹把拉著賢弟正色道:“賢弟,幫我個忙行不行?”
“讓我去穩住醋娘子?”司慕賢壹點就透。單勇點點頭道:“對,左教授找我,我估計有什麽事他讓我去辦,妳陪鄭總坐坐,和她討論壹下民俗和產品包裝之類的話題,拜托拜托,我壹會兒就回來了。我先跟她打個招呼。”
“這行不老大?這叫什麽事呀?妳去瞅師姐去,讓我哄住這個……哎,別走。”
司慕賢喊著,單勇拜托拜托早跑了,壹會兒從木屋出去,風風火火地下山,又不忘提醒司慕賢壹句。
這事氣得司慕賢滿腹牢騷,可又不能不辦。等了隔了好壹會兒上山去看鄭錦嬋時,卻發現這位醋娘子也有恬靜的壹面,正對著壁爐,把玩著平板電腦,笑吟吟地和他打招呼。談吐幾句,對於商業包裝的設計的模式有很多卻是讓司慕賢耳目壹新,對這位商業女強人有點刮目相看了。
不過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怎麽這麽壹朵好花,凈喜歡往牛糞上插呢!?老大那貨他知道,表面上淫、骨子裏色,沒準又在看著師姐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