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開局成為錦衣衛

三兩憂愁

都市生活

萬歷十二年,冬。
元江城外迎來了第壹場大雪。
鵝毛大雪從淩晨壹直下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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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兵臨城下

大明:開局成為錦衣衛 by 三兩憂愁

2023-8-20 22:48

  過了許久,哱拜才回過神來,神色陰沈。
  神木堡壹旦被攻破,唯壹能守的就只有寧夏城。
  整個寧夏衛將再也無險可守。
  堂中,伽羅梵微微皺眉。
  這可不是壹個好消息。
  若是寧夏衛真的失守,他們的所有謀劃都將落空。
  至於白婉瑩倒是神色如常,依舊笑吟吟的。
  她們的計劃本就不在此地,哱拜是否能夠成功,也不重要。
  區區壹個寧夏苦寒邊境之地,又如何能與整個大明相比。
  哱拜深吸了壹口氣,冷聲道:“通知各堡守備,收攏兵馬吧。”
  他也是久經戰場之人,自然清楚,再拖也下去也是無用,反而容易被逐各擊破,白白浪費兵力。
  與其如此,倒不如集合所有兵馬,死守寧夏城。
  哱承恩拱手應下,迅速轉身離開。
  哱拜望著屋外,輕輕嘆了口氣。
  他不明白,明明是壹副大好的局面,為何變成今日這般模樣。
  哱拜緩緩收回目光,看向伽羅梵與白婉瑩,沈聲道:“二位,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白婉瑩輕笑道:“王爺,旦有吩咐,我白蓮教壹定傾力相助。”
  “我白蓮教與王爺是真心合作的。”
  白婉瑩飽含深意的暼了伽羅梵上師壹眼,意有所指。
  伽羅梵上師眼斂微擡,神色不善的看了白婉瑩壹眼,輕誦壹聲佛號,起身道:“此事是貧僧之過,請王爺放心,貧僧定會保證王爺的安全。”
  哱拜淡淡道:“那就有勞兩位了。”
  說著,輕輕放下了茶杯。
  這已然是送客的意思了。
  待二人離開後,哱拜突然將茶杯猛的擲在地上,滿臉怒火。
  “廢物!”
  “都是壹群廢物!”
  哱拜起身大罵著,眼中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真當他不明白這二人是何意嗎?
  分明就是看他勢弱,存了退縮的心思。
  嘴上說的好聽,但如果真的替他賣命,上次也就不會失敗。
  二人所說,沒壹句話是他希望聽見的!
  “王爺。”
  這時,堂外壹位文人打扮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行了壹禮。
  哱拜看了他壹眼,擺手道:“坐吧。”
  文士秀在壹旁坐了下來,笑道:“其實王爺大可不必如此憤怒,以寧夏城的防衛,明軍壹時半會是無法攻破的。”
  “但總會有攻破的壹天,不是嗎?”哱拜反問了壹句,自嘲壹笑。
  說到底,他還是太過心急,也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雙眼。
  或許也是他低估了明軍。
  文士秀輕聲道:“即便寧夏城破,我們也有退路,大不了率軍退入賀蘭山。”
  哱拜輕輕嘆了口氣,嘆道:“可本王不甘心啊!”
  他是寧夏王!
  倘若今日離開,與那些山匪何異?
  文士秀暼了眼屋外,低聲道:“王爺,您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哱拜微微壹楞,不解道:“何意?”
  文士秀壹直充當著他謀士的角色,許多事哱拜也會聽從他的建議。
  “白蓮教!”
  文士秀眼眸閃爍,沈吟道:“據我所知,白蓮教在草原的勢力並不弱,但此次他們所展現出的力量,卻很不符合。”
  哱拜冷笑道:“這群家夥,根本就沒打算誠心與我合作,無非就是見風使舵罷了。”
  文士秀搖了搖頭,沈聲道:“不僅僅如此。”
  “我們在草原的探子探查到,有許多高手進入了寧夏,白蓮教在草原上的分舵也曾大規模調動過。”
  哱拜眉頭微皺,看著文士秀,驚疑不定道:“妳是說他們另有謀劃?”
  文士秀微微頷首,嘆道:“但這群家夥具體想做什麽,我還未查出來。”
  “白蓮教有許多高手死亡,但我派人悄悄查過他們的屍體,那些人並非是白蓮教的高手。”
  哱拜神色壹冷,冷冷道:“逼急了,大不了本王魚死網破。”
  “本王不好過,誰都別好過!”
  哱拜壹拳砸在桌案上,眼中閃過壹絲冰冷的殺意。
  ……
  神木堡壹破,平亂大軍長驅直入,直入寧夏衛腹地。
  士氣高漲!
  在這等大勢之下,眾將都是鬥誌十足。
  只要平定寧夏之亂,必然是大功壹件。
  如今這可是擺在眼前的勝利。
  遼東李氏,在北軍壹系中畢竟擁有著極高的威望。
  來自各省,宣府,大同的兵馬也願意聽從李如松調動。
  若是換個人,結果就猶未可知了。
  當然,這也與林芒的雷厲風行有關。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三把火燒的太旺了,著實嚇到了許多人,不敢再陽奉陰違。
  寧夏大捷的消息也隨之傳入了各省以及京城。
  皇宮,
  武英殿內。
  看著新送來的戰報,朱翊鈞忍不住大笑起來。
  “好!”
  “林芒果真不負朕的厚望!”
  寧夏連連大捷,讓他內心懸著的壹顆心也不由松了下來。
  如果寧夏真的反叛,影響的就是整個西北防線,更會威脅到京師。
  朱翊鈞負手站在窗前,笑道:“曹公公,朕都想親自去寧夏瞧瞧了。”
  曹化淳臉色微變,忙道:“陛下,不可啊。”
  “您萬金之軀,豈可如此冒險。”
  “行了。”朱翊鈞略感頭疼的擺了擺手,語氣微冷:“朕此話不過是玩笑之語罷了。”
  身為皇帝,事事被束縛,看似富有四海,其實根本沒有半點自由。
  以前如此,如今還是如此!
  “傳旨!”
  朱翊鈞淡淡道:“告訴林芒,朕要看見哱拜的人頭。”
  “是。”
  曹化淳躬身應下。
  ……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愁。
  潞王府內,
  看著傳回的戰報,朱載昌目光微沈,冷聲道:“江湖各派可否全部入京?”
  花道常低聲道:“尚有壹些還未前來。”
  “另外,少林那邊還未給出答復。”
  “沒時間了。”
  朱載昌冷聲道:“告訴少林,此事若成,以後佛道之爭,朝廷將給與支持。”
  “我想玄真他會明白的。”
  即便寧夏城能夠堅守住,寧夏之亂最多再有三月便可平定。
  這已經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本以為寧夏之亂會拖住更多的朝廷兵力,未曾想如今戰事竟是連連告捷。
  皇位之爭,不是妳死,便是我活。
  事到如今,他已經別無選擇,不然他也不會答應少林此等條件。
  讓少林坐大,絕非是壹件好事。
  朝廷會為何會縱容道家,因為這些人都喜歡躲入深山老林中修煉,根本不會插手俗世。
  壹個個都想著羽化成仙,能從山裏待到死。
  但少林就不壹定了。
  花道常點頭道:“我這就給北少林那邊傳信。”
  朱載昌轉身向著密室走去,漠然道:“本侯要閉關壹陣,小事就不要打擾了。”
  ……
  北少林。
  禪房內,玄真誦念著經文,輕輕敲動木魚。
  這時,禪房的大門緩緩打開,玄渡走了進來,輕聲道:“方丈師兄,潞王的人想要見您。”
  玄真緩緩睜開了眼。
  平靜的眼眸註視著前方的佛像,輕嘆壹聲,幽幽道:“請他進來吧。”
  “是。”玄渡轉身走出禪房。
  很快,自外面走進壹位裹著厚厚皮裘的男人。
  看起來四十多歲,面相儒雅,渾身散發著壹股令人如沐春風的氣勢。
  但他又給人壹種病態的感覺,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壹般,面色略顯蒼白。
  “玄真大師。”
  “阿彌陀佛。”
  玄真站起身,看著來人,輕嘆道:“顧施主,請坐吧。”
  顧長生輕輕咳了咳,在壹旁坐了下來,笑道:“玄真大師,不知關於那件事您考慮的如何。”
  “我家王爺可是在等您的回信。”
  玄真面無表情,緩緩轉動著佛珠,道:“顧施主,還是莫再開玩笑了。”
  “我少林避世已久,實在不願再插手世俗之事。”
  “潞王的好意,貧僧心領了。”
  顧長生輕笑壹聲,飽含深意的看著玄真,緩緩道:“玄真大師可知寧夏叛亂。”
  “略知壹二。”
  “那大師可知,如今寧夏叛亂將平,聽說錦衣衛林大人此次在戰場上立功無數,想必等班師回朝後,就會高升。”
  顧長生端起茶杯,淺嘗了壹口,慢條斯理道:“林大人的性格,玄真大人應當是知曉的。”
  “到時,少林恐危矣。”
  “哼!”玄渡冷哼壹聲,冷冷道:“我少林千年古剎,何時懼怕過。”
  “他要來便來,我少林亦不是好欺之輩。”
  “玄渡!”
  玄真沖著他輕輕搖了搖頭,看著顧長生,嘆道:“顧施主不妨明言吧。”
  顧長生站起身,拱手笑道:“少林若是願意相助我家王爺討伐奸佞,清君側,我想陛下應當會允以厚待的。”
  “少林之名,應當傳以天下才對。”
  “何至於道佛,道家在前。”
  玄真並非笨人,自然聽出了此話中的深意。
  聞言,玄真轉動著佛珠,久久不語。
  禪房內壹時間安靜了下來。
  顧長生笑看著玄真,不急不緩的品著茶。
  從玄真思考的那壹刻,他便知曉,玄真動心了。
  換做以往,此刻應當早已送客才對。
  良久,
  玄真眼眸微睜,輕嘆壹聲,平靜道:“除魔衛道,乃我少林份內之事。”
  顧長生輕笑壹聲,拱手道:“玄真大師,那小生就告辭了。”
  “您的意思,我會轉達我家王爺的。”
  待顧長生離開後,玄渡這才道:“方丈師兄,您真要答應他們?”
  “這可是造反啊!”
  這些人未免太過瘋狂了!
  他們可有想過此事的後果?
  少林為何壹度對林芒允以忍讓,便是忌憚於朝廷。
  即便是少林,也從未想過造反。
  古往今來,造反者,又有幾人成功。
  玄真搖頭道:“玄渡,慎言!”
  “我少林只是捍衛武林正道,除魔衛道罷了。”
  “自林芒任錦衣衛後,殘殺諸多武林同道,迫害江湖同僚,我少林只是向陛下替諸多武林同僚討壹個公道。”
  “若是陛下願意嚴懲魔頭,我少林不會再參與此事。”
  玄渡微微壹怔。
  他希望方丈師兄能夠出手斬殺林芒,卻不是以這種方式。
  造反啊!
  壹旦失敗,少林千年基業豈不是要毀於壹旦?
  “方丈師兄……”
  玄真看著玄渡,擺了擺手,輕聲道:“玄渡,去請戒律堂的僧人吧。”
  玄渡無奈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望著關上的房門,玄真沈默了下來,轉身跪在了佛像之下。
  “阿彌陀佛。”
  有些事,其實已經沒有了選擇。
  他壹直遲遲未曾答應,也不過是想替少林謀得更多的利益。
  少林與林芒的恩怨終究是無法避免的。
  若是他掌握了更多的權勢,必會更加針對少林。
  他壹再退讓,實屬無奈之舉。
  他不願將少林帶入深淵,但也絕不願意看著少林就此落寞。
  既然如此,倒不如選擇壹個更為簡單的方式。
  何況,他本就沒打算以少林的名義行事。
  ……
  平亂大營,
  原本的平亂大營已經搬離,新的大營距離寧夏城已然不遠。
  短短三日,大軍便攻占十八座堡壘,兵鋒直指寧夏城。
  大軍士氣高漲。
  大帳內,
  麻貴看著沙盤,沈聲道:“寧夏城城高墻厚,如今城內又駐紮了整個寧夏衛近十三萬兵馬,若是強攻的話,死傷必然不少。”
  “即便能攻破,這十三萬守軍都是哱拜的精銳,絕非善類。”
  在神木堡被攻破後,哱拜便調走了駐守各堡的精銳士卒。
  這也是他們能夠壹路勢如破竹,攻城拔寨的原因。
  留在各堡的都是壹群老弱病殘,如何抵擋大軍。
  “那就用水攻!”
  李如松將壹個旗幟插上寧夏城,冷笑道:“我就不信他不出來!”
  “我早已觀察過此地的地形,可引水灌之。”
  其實圍而不打是最好的辦法,但奈何他們同樣耗不起。
  寧夏衛本就是邊防重鎮,哱拜又將各堡的糧草都運入其中,顯然是做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麻貴盯著沙盤,沈吟道:“那這個工程量可不小啊。”
  “總比死人的好。”
  李如松嘆道:“不然就得拿人命去填。”
  如果久攻不下,好不容易聚起的士氣又將潰散。
  那時再想打下來,損失更大。
  林芒沒有發表意見。
  正如李如松所說,這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就算他能攻破寧夏城的城門,但城中的十三萬駐軍沒那麽容易解決。
  唯有瓦解他們的心智,迫使他們投降。
  何況他也不可能次次出手,若真如此簡單,朝廷也就沒必要養著幾十萬大軍了。
  大宗師再強,也只是壹個人。
  這時,唐琦自營外走入,低聲道:“大人,京城來的密信。”
  林芒看了二人壹眼,轉身走出大帳。
  唐琦恭敬的遞上密信。
  林芒接過密信掃了壹眼,眉頭微皺。
  此信是袁長清寄來,信中所言,近日有許多江湖人入京。
  袁長清突然送來這樣壹份信,難道是這其中有什麽問題?
  林芒掌心燃起壹團火焰,焚毀信件,問道:“在北直隸的探子可有消息?”
  唐琦恭敬道:“據他們所說,最近的確有許多江湖人入京。”
  “其中還有許多名門大派。”
  “但近來江湖上有壹場盛會,據說是有壹位江湖上的老宗師講道,許多江湖人慕名而來。”
  林芒皺眉不語。
  “繼續讓人盯著吧。”
  “密切註意,最近都有什麽人進入北直隸。”
  即便他心中有所疑慮,但如今值此平亂的關鍵之機,他也無法輕易離開。
  既然袁長清送信前來,想來他應該也在秘密調查。
  如今京城光大宗師明面上就有四位,些許江湖人,應當掀不起什麽風浪。
  ……
  兩日後,休整完畢的大軍開始分兵攻占各堡,壹路勢如破竹。
  能夠分兵,還要多虧了張雲楓的加入,壹位大宗師,無疑帶來了很大的助力。
  大軍很快兵臨城下。
  “轟隆隆!”
  黃沙滾滾!
  旌旗蔽空!
  寧夏城外,密密麻麻的戰馬疾馳而來。
  速度並不快,但十萬大軍齊至,仍給人壹種無比恐怖的感覺。
  “喝!”
  “喝!”
  “喝!”
  士兵手持兵戈,快速前進著。
  厚重的盾牌砸在地面上,迸發出壹聲驚天的爆鳴。
  天空中,烏雲都仿佛在隨著大軍緩緩移動。
  擂鼓的聲音宛如雷霆呼嘯,爆鳴不止。
  城墻之上,望著遠處連綿無盡的大軍,哱拜神色陰沈。
  終究還是到了這壹步。
  雖然早有預料,但當真的發生了,他心中還是極為不甘。
  整個寧夏之地,已全面失守。
  若是此城再破,他就得逃離此地了。
  “阿彌陀佛。”
  伽羅梵上師輕誦了壹聲佛號,望著遠處的景象,目光眺望著,喃喃道:“不知那位林芒可曾前來。”
  雖然被困於此,但他並不擔心。
  以他的實力,足以輕松離開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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