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詭異

折戟岑沙

科幻小說

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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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咒術師與術師,咒術界的新舊之爭!

全球詭異 by 折戟岑沙

2023-5-11 22:17

  “……”
  紫羅蘭?
  莊遠沈默了壹下。
  大洛王朝歧視他們。
  可是,投靠紫羅蘭帝國,幫助其它帝國來傷害大洛王朝?
  他不喜歡做這種事。
  而且他討厭戰爭。
  拿人命來做人體試驗,可以得到寶貴的知識。
  拿人命發起戰爭,能得到什麽?
  毫無意義的貴族活動。
  所以,在南疆總校畢業之後,作為那壹屆最優秀的學員,他沒有像其他同學壹樣,選擇接受各國的招攬,成為宮廷咒術師,而是留了下來,成為壹名教師。
  他當年畢業的時候,學院還很純粹,至少表面上還很純粹,不像如今這般,幾乎已經是公開站隊,選擇插手各國之間的鬥爭。
  可現在不同了。
  世界要變了。
  沒有戰火的凈土,很快就會徹底消失。
  不僅僅是各國,也包括……學院。
  “嚴先生,您來找我,到底想說什麽?”
  莊遠看著嚴承平身上那壹件白金色的長袍,輕聲問道。
  “妳應該懂。”
  嚴承平輕笑壹聲,站起身來張開雙手,轉了個圈,給莊遠展示了壹番這件白金長袍的全貌。
  “咒術界四千年未有之大變革,已經到來,新派術師與舊派咒術師之爭,即將徹底爆發。”
  “九宮級咒術師會被波及,壹元級不到的術師學徒也會被影響。”
  “莊遠,我們都沒法置身事外的。”
  “相信我。”
  身穿白金長袍的嚴承平,認真地看著莊遠,“白袍,比黑袍更新,也比它更加的……強大。”
  “……”
  莊遠看著這壹件白金長袍,沈默良久。
  咒術界崇尚玄色。
  玄,黑也。
  所以咒術師喜穿黑袍。
  咒術學院的教師制服,也都是黑色為底,只不過為了表示身份高低,會用壹些金線繡上其余圖案,變成黑金長袍。
  這是傳統。
  然而,嚴承平這位五行級咒術師身上穿的衣服,卻是壹件“奇怪反常”的白金色長袍。
  潔白如雲的高檔面料,繡有金線的袖口與衣擺,打底的白色襯衫上面,領口更是襯著壹枚黃金圓徽。
  與傳統黑袍截然不同的白金長袍。
  白袍,黑袍。
  這代表著新派與舊派之爭。
  舊派,也就是傳統咒術師。
  舊派咒術師的核心成員,基本就是咒術學院的那群高層。
  而新派則是近千年出現的。
  他們並非咒術學院的高層,而是由眾多宮廷咒術師組成,背後有諸國王室的暗中支持。
  其中為首的,赫然是紫羅蘭帝國的宮廷術師。
  這些人自稱術師,而非咒術師。
  他們認為,咒術師的“咒”字完全是腐朽的、老舊的、不該擁有的。
  根據古老的傳說,在上古時期,咒靈肆虐人間的時代,咒術師剛剛出現的時候,需要從咒靈那裏獲取靈感與知識,以此研發花樣繁多的術法。
  所以術法叫“咒”術。
  所以咒術師自稱“咒”術師。
  但,舊紀的歷史早就斷層了。
  所以這句話,也僅僅是無從考究的傳說而已。
  舊派咒術師,將這個傳說奉為真理,以示不忘初心的咒術師起源。
  但新派術師,則是完全不承認這個說法。
  新派術師認為,術師的力量源於自然規律和知識,他們觀察世界的規則,學習世界的規則,掌控世界的規則,並以此獲得世界規則的力量。
  至於法術研發?
  那是他們自己的知識積累,關咒靈什麽事?
  關於這壹點,新派和舊派幾乎都是壹樣的。
  學習咒靈?
  早就是過去式了。
  經過數千年的發展,以咒術界的知識儲備,其實早就不用從咒靈那裏獲取靈感了。
  壹代又壹代的咒術師。
  壹代更比壹代強的咒術師天才。
  他們通過已有咒術的組合與創新,研發出了壹個又壹個神奇驚艷的原創咒術,甚至許多比之咒靈的異能還要神奇且強大。
  所以新派術師提議,取消“咒”字,全世界的咒術師都改稱術師。
  舊派則是完全不同意。
  舊派的核心成員,咒術學院的高層們強烈反對這個提議。
  名字壹改,難不成建立數千年的咒術學院也要改名麽?
  看似爭吵和分派系的原因,是為了個名字。
  但……
  這是成年人的世界啊。
  成年人,哪裏會因為壹個名字就吵吵鬧鬧?
  當然不是因為名字!
  新派與舊派之爭,咒術師與術師的改名與否,本質上是舊有勢力與新興勢力的對抗!
  咒術學院作為咒術界的霸主,甚至在此前數千年的時間裏,咒術學院這四個字,幾乎可以和咒術界三個字畫等號。
  咒術學院,占據著咒術界的九成資源!
  然而,時代變了。
  隨著加入諸國,為諸王效力的宮廷咒術師越來越多,宮廷術師不甘心現有的地位,諸王則是覬覦術師們的力量,想徹底據為己有。
  於是。
  新派術師,逐漸誕生。
  他們看似提議要把“咒”字去掉,實則是為了打碎咒術界現有的勢力格局,把舊有勢力全部打散,以術師之名,重組自己的黨派力量!
  壹旦咒術師真的改名術師,那麽大量的咒術師就會明白壹件事。
  ——學院的舊派咒術師,不是新派術師的對手,否則也不會被迫改名了。
  新派,比舊派強?
  這是壹個致命的信號。
  “……”
  莊遠看著嚴承平身上的那壹件白金長袍,神情凝重。
  新派與舊派之爭,是權利的鬥爭。
  他敢保證,如果咒術學院真的同意改名,那麽在第二天,建立了數千年的咒術學院就會分崩離析,舊有勢力會被新派瓦解,咒術界會從原本的壹面完整鏡子,徹底崩碎成無數碎片。
  打破舊的秩序,誕生新的秩序。
  在這個過程裏,以前那些高高在上的,有可能墮入塵埃,以前那些卑微的,有可能腳踏眾生。
  這就像諸國戰爭,有人討厭和恐懼,也有人向往其中暗藏的機遇。
  可是……
  碎成壹片,各自為戰的咒術界,真的還能抵抗異血武士的蠶食麽?真的還能抵抗諸國王侯的奴役麽?
  現在,咒術界高於諸國。
  即便是宮廷術師,也和王室平等,僅僅是合作關系。
  可以後呢?
  壹旦咒術師變成術師,失去了咒術學院,失去了咒術界這個整體的後盾支持,他們極有可能變成諸國王侯的壹條狗。
  這個道理,莊遠懂。
  舊派咒術師也懂。
  新派術師……當然也懂!
  世上聰明人那麽多,又不止他莊遠壹個,新派術師也不是傻子!
  可他們就是要掀起術師改革,不惜風險,不惜淪為諸王走狗的風險,也要掀翻舊秩序,翻身做主,把咒術學院那些老古董從權利頂端拉下馬,自己坐上去!
  莊遠完全能猜到新派術師高層的想法。
  瓦解咒術學院,建立自己的勢力,重建壹個“術師學院”,將咒術界變成術師界。
  他們幻想裏的美好結局,就是咒術師變成術師,咒術學院變成術師學院,壹切都沒有改變。
  唯壹變的,就是那些頂端的大人物,變成他們自己。
  可幻想的美好結局,真的能變成現實麽?
  新派術師的背後,是諸國,是王侯,是包括紫羅蘭帝國在內的,部分西方大陸的國家。
  咒術學院怎麽擋?
  擋不了。
  所以他們也需要獲取諸國的支持。
  事實上,這就是咒術學院不再維持中立,轉而插手各國戰爭的根本原因。
  可是……
  “可是我不明白。”
  莊遠背靠座椅,看著面前的嚴承平,好奇道:“我只是壹個五行級的咒術師,妳們找我有什麽用?新派與舊派之爭,我這種小人物可改變不了。”
  “妳當然能幫上忙。”嚴承平笑道。
  “我的‘上身’術式?”
  莊遠眼眸微瞇。
  “對!”
  嚴承平笑容更盛,“莊先生,妳的這個天生術式,作為壹名教師實在太可惜了,妳壹展身手的平臺,應該在更大的地方,妳的天生術式,完全是做間諜的最佳選擇,妳就是為了做間諜而生的!”
  “嗯,也許吧。”
  莊遠沒有什麽反應,只是平靜道:“話說,嚴先生,我想……找我的人,應該不是紫羅蘭議會。
  我還沒那麽大的面子和用處。
  找我的,應該只是嚴先生您,以及您的壹些朋友吧?”
  莊遠神情平靜。
  如果真是紫羅蘭議會的高層需要他,那麽他就不應該是在靈咒天牢的會議室跟嚴承平聊天。
  早就能放出去了。
  所以嚴承平這夥人,僅僅是壹群想要在新舊之爭裏,分壹杯羹的小團夥,最高領袖估計也就七星級左右。
  “所以我們是合作關系。”
  嚴承平沒有否認,而是認真地看著莊遠,“我們壹起,在紫羅蘭議會裏獲得更高的地位,等新派勝利那天,我們就能獲得更多的利益!”
  “很可惜。”
  莊遠輕輕搖頭,“靈咒天牢是咒術學院的地盤,是舊派咒術師牢牢把控在手裏的東西,而顯然,妳們並沒有把我從這裏撈出去的能力,所以……”
  “進來。”
  話未說完,嚴承平忽然開口打斷。
  緊接著。
  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壹位四象級的年輕男咒術師走了進來。
  “靈咒天牢,妳出去,和出不去,真的有關系麽?”
  嚴承平笑著看向莊遠,“用他的身體吧,怎麽樣?還是說,換壹具更加帥氣的?”
  “什麽意思?”
  莊遠疑惑地看著他。
  “不用掩飾。”
  嚴承平笑了笑,“我知道妳的‘上身’術式,可以無視靈咒天牢的束縛,直接在監獄裏發動。”
  “……”
  莊遠的臉色瞬間就陰沈下來,“妳是怎麽知道的?”
  “我有我們的方法,而且,我還知道更多。”
  嚴承平走到莊遠身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俯下身,在其耳旁輕笑道:“我還知道,妳瞞過了咒術學院的測謊儀,將天生術式的能力,說了個九真壹假。
  哦對了,為什麽不完全編呢?也許……妳的方法,不能說太多的謊?只能說壹兩句?”
  聽到這裏,莊遠徹底面無表情。
  他用禁術改造過自己的靈魂,通過這種異變靈魂,的確成功地騙過了測謊儀。
  可他不能說太多謊,壹句,已是極限。
  這壹句,便是上身術式的靈魂建交。
  他說,他這個術式,壹旦上了“李四”的身,和前壹個人“張三”建立的靈魂連接就會斷開,無法再上“張三”的身。
  他說謊了。
  事實上,除非他上身“李四”的時間,超過了十分鐘,否則他和“張三”建立的靈魂連接,就不會斷開。
  這也是為什麽他還能上身陳越的原因。
  那天,靈咒天牢的人拉來壹個死囚要他展示壹下。
  既是為了確認,也是為了讓他這個上身術式的最後壹個上身人消失,確保萬無壹失。
  他試了。
  然後上身沒兩分鐘,就退出了上身,那個死囚隨後被處死。
  兩分鐘而已。
  他很快就恢復了和陳越的靈魂連接。
  本來他是準備再過些日子,就控制陳越把雷城的三十萬百姓宰了,凝聚魂力,重塑殺戮魄修補靈魂,用來恢復陳越的五行級修為。
  壹個五行級的咒術師,三十萬無辜枉死的百姓怨氣,這二者加起來,勉強可以作為召喚陣的祭品,用來召喚嬴梟老師的降臨。
  至少也有50%的成功率。
  壹旦嬴梟老師真的來了,有嬴梟老師的幫助,他壹定能從靈咒天牢脫身。
  他壓根就沒想過,在此期間,控制陳越去追殺李觀棋,連黑暗儀式都懶得再布置。
  因為他滿腦子都想著利用陳越獻祭,召喚老師,先讓自己逃獄再說。
  報復仇人,哪裏比得上自己重獲自由重要。
  至於李觀棋?
  他本來是想留著,等他逃獄出去之後,再親手殺死!
  畢竟到了那時,他背負逃獄死罪,也不用擔心什麽老師殺學生的罪名了。
  只是,千算萬算,還是錯漏。
  他的計劃甚至都要完成了!
  利用白陽的愧疚之心,借秦鹿白之手鏟除白陽的計劃,正是他出的!
  就差十幾天,十幾天而已啊!
  只需要等待秦鹿白殺死白陽,他就能大功告成,就能用五行級的陳越和三十萬慘死百姓做祭品,召喚嬴梟老師的降臨!
  可是。
  功虧壹簣。
  他想不通李觀棋會什麽會去雷城,更想不通那小子為什麽會帶著赤公明壹起去!
  可是赤公明壹來,特別是赤公明找上秦鹿白之後,他就知道事情絕無半點成功幾率。
  只得及時止損,毀掉密室的研究資料,再控制陳越自殺,忍痛毀去這最後壹個在外界的身體。
  千算萬算,算不到這離奇壹幕。
  事已至此,他本來都認命,決定安靜坐牢二十年再說……可現在,嚴承平來了。
  怎麽選?
  莊遠擡起頭,看向眼前這位身穿白金長袍的男人。
  加入他們?
  這樣,他確實可以獲得上身他人,從而回到外界,重新得到自由的機會,可以繼續他的研究。
  但代價,就是置身於咒術界的新舊派系之爭,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放棄?
  那就是足足二十年的刑期。
  而且……以那小子的成長速度,二十年時間,究竟能成長到何等地步?
  不能等了。
  “我加入妳們。”
  莊遠看著嚴承平,沈聲道:“但是,我有壹個條件。”
  “其實妳也沒得選,必須加入我們。”
  嚴承平微笑道:“畢竟,測謊儀妳能瞞過壹次,難不成還能瞞過接下來的好幾次?”
  莊遠面無表情。
  他就知道。
  壹旦他選擇拒絕,這些人絕對會把他瞞過測謊儀的事情告訴靈咒天牢。
  “不過,妳也可以提提妳的條件。”
  嚴承平又笑著說道:“咱們是合作,我也希望能跟妳成為朋友,畢竟南疆總校的‘肢解者’莊遠,在當年可是名聲在外啊。”
  “妳的團隊領袖是誰?修為多高?能否幫我殺人?”莊遠聲音冰冷,開門見山。
  “額……”
  嚴承平面色壹僵。
  而後略顯尷尬地說道:“咳咳,我是五行級大圓滿,妳看,我夠要求麽?”
  莊遠愕然。
  開什麽玩笑?
  嚴承平就是這個團夥的領袖?!
  壹個最高也就五行級大圓滿的團體,也想在咒術界的新舊之爭裏分壹杯羹?!
  壹群九宮級的在吃肉,想喝湯至少也得有個七星級的帶吧!
  莊遠心中五味雜陳。
  ……這回怕是上了艘破船。
  幾塊破木板用繩子紮壹起,整了個木筏就想駛向暴風雨肆虐的大海了,這不是找死麽?
  不行。
  等加入他們之後,得想個辦法搞死這些知情人,然後脫身。
  該死!
  說起來,若非李觀棋忽然就帶著赤公明去雷城,要不是陳越死了,他何須跟這些人為伍!
  “五行級大圓滿,也行。”
  莊遠看著嚴承平,冷聲道:“我要妳殺的這個人,曾經在黑暗兄弟會的四星殺手的暗殺之中,逃得生天。”
  “嗯?”
  嚴承平聽得此言,頓時皺起眉頭,“論起暗殺,黑暗兄弟會的四星殺手在準備充分的情況下,殺個五行級也不難,妳要我殺的這個人到底是誰?修為如何?”
  “他叫……”
  莊遠緩緩從椅子上起身,眼神陰沈地看著嚴承平,緩緩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李觀棋。”
  ……
  ……
  大洛王朝,京城!
  壹處豪華闊氣的府邸深處,工匠們精心打造的別致花園之中,眾多小孩圍著壹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嬉戲打鬧著,歡聲笑語,此起彼伏。
  這裏,是王家。
  大洛十六姓之壹,當代吏部尚書所在的王家!
  “阿青,別陪孩子們鬧了。”
  石桌旁,幾位飲茶吃糕點的婦女之中,壹位身穿華貴綠裙的中年美婦人朝那位高挑女子揮了揮手,笑道:“過來。”
  “小姨。”
  高挑女子,正是回京的王燕青。
  雖然回家了,可她依舊穿不慣裙子,此時還是身穿壹襲赤紅色的勁裝。
  和在軍中相比,只是少了兩個護臂。
  “阿青……”
  美婦人看了眼王燕青身上的紅衣,而後笑道:“小姨我在京城給妳尋了幾處好人家,都是十六姓的大戶人家,而且也都是優秀的年輕才俊,必不會虧待……”
  “小姨。”
  王燕青握住美婦人的手,輕聲笑道:“我實在沒這想法,別再提了。”
  “阿青。”
  忽然,壹道男子的嗓音在花園上空響起,“來書房見我。”
  “舅舅在找我了。”
  王燕青笑著朝美婦人行了壹禮,“燕青先行告退。”
  “咻——”
  說罷,王燕青身形壹閃,瞬間消失在原地。
  王家在京城的府邸,極其遼闊,但是對於五行級的武夫來說,其實也很小。
  很快。
  王燕青就來到了壹間書房,站在外邊敲了敲門。
  “舅舅?”
  “進。”
  王燕青推門而入。
  站在窗邊的那壹個中年男人身高兩米,留著八字胡,面容威嚴,穿著壹襲大紅色的官袍,正是剛剛下了早朝的吏部尚書,王晨。
  “軍部已經給出結果了。”
  王晨轉過頭來,看向王燕青,“正式公文還沒發過來,我提前跟妳說吧。”
  王燕青頓時面露焦急之色,忐忑地望著他。
  “如妳所願。”
  王晨平靜道:“壹萬赤血軍完全無責,明日就開拔,回歸北境邊疆的赤血軍總部,而妳,則是違背軍令,雖然事出有因,但違令就是違令,被革除軍職,終生不得入伍。”
  “呼——”
  此言壹出,王燕青頓時長長松了壹口氣。
  然後她看向王晨,鄭重其事地彎腰行禮。
  “燕青,多謝舅舅!”
  “無妨。”
  王晨擺了擺手,而後看著王燕青,眼神復雜,“離開也好,現在的朝堂,太亂了……那,接下來呢?”
  這位吏部尚書顯然不想和自家外甥女聊這些,直接轉移話題道:“接下來準備去哪兒?遊歷江湖?鉆研武道?”
  “南疆。”
  王燕青壹展笑顏,不似牡丹般絕美,卻如蓮花般清麗。
  “我還有個小師弟在南疆,等著我過去給他當保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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